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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魔女之吻【7】,2

小说:魔女异闻录【其一:黑魔女之吻】 2025-08-16 09:49 5hhhhh 5440 ℃

“我、我应该涂抹全身吗?”

“当然是全身,白痴!”

维多利亚的身段很美,但她的声音十分讨厌。

“……”瓦妮莎深吸一口气,屈服道,“是。”

“你应该说‘是,我的主人’,”维多利亚继续骂道,“如果你再这样笨手笨脚,不明白身为仆人的本分,我不介意让你变成所有人都可以凌辱的笨狗!”

维多利亚的本意是让瓦妮莎变成地位低下、所有人都可以踩上一脚的对象,但一听到“凌辱”,瓦妮莎便想到无数尤安娜一般的魔女将她拘束强暴。

瓦妮莎惊惧地咬着唇,手中不敢有丝毫怠慢,她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维多利亚的肌肤,既担心因为做的不周全而被训斥,又担心因为做的过火被惩戒。

少女已经抹遍了维多利亚胴体的绝大部分,她抱着金发小魔女的下肋,食指在雪白的侧乳边上犹豫。

易位相处,瓦妮莎肯定不愿意别人触碰自己敏感的部位,哪怕朋友间的玩笑也不行。

但维多利亚没有任何指示,似乎正等着她继续下去。

仆人……应该这样吗?

瓦妮莎不清楚圣裔的规矩。她生活在凡人的世界,在来到学院以前,只是一名成绩优异、被同龄女生嫉妒的中学生。尽管懂一些小法术,但她从来不在凡人世界展示它们。

也就是说,瓦妮莎是一位普通少女,她对所谓的贵族习俗一无所知。甚至,在来到学院以前,少女都不知道魔女之中是那样的阶级鲜明,这完全击碎了她对美好、奇幻的魔法生活的期待。

瓦妮莎的手指进一步下探,维多利亚富有弹性的乳肉在她下意识的按压下揉捏出指印的形状,少女想要缩回手,生怕下一刻就被安上什么有关于亵渎的、不要脸的罪名,但又怕仓促停止惹来维多利亚的不满。

她只能硬着头皮让手掌裹住维多利亚两只饱满的玉兔,它们并不像它们的主人那样傲慢尖锐,柔顺得任由施为,瓦妮莎的五指保持着怎样的姿势,它们就变成怎样的形状。

柔软硕白,手感比揉捏毛绒玩具更加舒适,瓦妮莎并非那种在意胸部的少女,但她不得不承认,维多利亚的形状很美,手感细腻,涂抹精油的过程令人想入非非。

“呜嗯……”

身前传来维多利亚微不可查的呻吟。

“维多利亚?”瓦妮莎停下动作,紧张地给予询问的口吻。

“你捏痛我了,白痴!”维多利亚用暴怒掩盖身下的湿润,她骂道,“你以为你在做什么?还有,叫我主人!”

维多利亚甩开瓦妮莎不知所措的双手,强势地转过身子,粗暴地攥住白发少女春笋新发的娇乳,让瓦妮莎禁不住发出痛呼。

“是这样的吗?嗯?”维多利亚气势汹汹地质问。

“我没有……”瓦妮莎委屈地申诉,但看到维多利亚怒不可遏、满脸涨红的神情,她真以为自己做了天大的错事,下意识补充,“主人。”

“现在叫主人有用吗?你弄得我……咳……”维多利亚的声音顿了顿,她轻咳一声,“你弄得我很痛!”她仍旧捏着瓦妮莎的左乳,中指与无名指夹紧乳上的红豆厮磨,口吻轻蔑而暧昧,“将衬裙泡在水里很好看么?还是说你觉得透明的衣裳更有魅力,可以勾引学长?那我可以让你天天这样穿,让全学院的魔女都好好欣赏欣赏你瓦妮莎·费洛尔旖旎的身姿。啊,我想起来,你的影像似乎很适合作为艺术品展览呢……寡廉鲜耻的骚货,还有你的劣种朋友!”

有尤安娜“前车之鉴”,瓦妮莎毫不怀疑维多利亚的恶毒与决心,她急忙屈下身子,不敢平视维多利亚的目光。她分明讨厌这种卑三下四的姿态,却不得不成为自己最讨厌的人。

“对不起,维多利亚殿下,请、请不要那样……您可以打我……”瓦妮莎哀求道,“只要不伤害赫墨提娅,您怎么对我都好……”

在听到前半段话时,维多利亚十分满意瓦妮莎恭顺的姿态,然而等对方讲完后半句,金发小魔女的怒火又被勾了起来,手指捏得更加用力。

维多利亚恶狠狠地说:“赫墨提娅……呵,你莫不是喜欢她?”

“没、我没有……”

“你们做过了?”

“做……什么?”

“别和我装傻,蠢猪!”维多利亚的耳光啪地摔在瓦妮莎的侧脸上,留下血红的指印。

“我不知道您在说……”

“做爱,做你们这些劣种之间放荡的事,真是可耻,我的仆人竟然是那样不干净的母狗!”

维多利亚内心十分别扭,她不想过分表露自己的欲望,每每回想起自己幻想着瓦妮莎自渎的模样她都会产生深深的自责和懊恼。

她骂瓦妮莎骚货,未尝不是在责骂自己。

金发小魔女近乎贪婪地享受着揉捏、凌驾瓦妮莎的滋味,但这滋味与她与生俱来的矜持相违背。

“我不是,我没有!”瓦妮莎极力为自己的清白辩驳,若是几个月前,她早就骑在维多利亚的脖子上用一双拳头问候,但现在,她只能求饶,“请不要说那样的话!”

“你就是!勾引人的骚货!”维多利亚恶意地说着。她跋扈惯了,根本不会对别人产生一丝一毫的怜悯。

是这母狗太不要脸了,才导致我的堕落!

维多利亚反复告诉自己,一切都是瓦妮莎的错。

她必须惩罚她。

瓦妮莎在言语的羞辱中退后一步,她脸色煞白,不知该以怎样的姿态反抗。

见瓦妮莎不吭声,维多利亚紧逼上去,她的身材要比白发少女矮上大半个头,仰视的角度令人颇为不悦,加之恶意已在心底滋生,她揉捏瓦妮莎酥胸的手指宛若粘腻触须一般滑过侧乳的峰峦,绕了半个圈,最后像是托举酒杯一样托住瓦妮莎雪岭的下缘,来回揉搓。

由于隔着一层被热水浸透、可有可无的衬裙,真丝摩擦着瓦妮莎逐渐变硬的乳头,勃发的痒意带着隐隐触痛,敏感地带被把玩的羞耻像电流一般将麻酥酥的肉欲传至神经各处,最后朝着乳蒂和阴蒂汇聚。

瓦妮莎感到冲动的迫近,她知道那是使人成瘾的愉悦,但肉体的愉悦并不意味着心灵舒适。

“请不要这样!”

瓦妮莎的自尊帮她做出了决断。少女的羞耻心不容许维多利亚如此折辱她的胴体,她攥住金发小魔女的手腕将她奋力一推,两人的脚下一滑,双双失衡,反向跌入水中。

水花在热汽和树叶网罗的碎阳下溅起一朵朵彩虹,但此刻无人欣赏这小小的自然奇迹,维多利亚气急败坏地从水底爬起来,浸湿的头发水草般披散于肩背和乳峰,让俏丽辉煌的娇容变得阴沉可怕。

“你竟然敢推我!”维多利亚蹒跚着闯过水波的阻力,跨步骑在了瓦妮莎的小腹上,“谁允许你这么做!?”

瓦妮莎在推倒维多利亚的第一时间就后悔了,因此当对方骑上自己时没能立刻反抗,反倒在重压下整个人沉入池中,玫瑰飘散的温泉水猛地呛入喉咙,白发少女第一次感觉到濒死的痛苦,她还没有学习在水中呼吸的法术,若任由维多利亚施暴,她或许会成为第一个被水溺死的魔女,被撰成笑料发表于各大魔女媒体!

然而窒息感夺走了瓦妮莎的平衡和力气,池水的水压和维多利亚的体重挂在身上,她根本没有一丝一毫起身的余力。

好在维多利亚很快便扯住她的头发,拎着白发少女的脑袋将其抵在了墙角。

“哈、哈……哕……”

瓦妮莎大口大口地喘息,几口带着玫瑰花瓣的池水呕在了维多利亚白腻的胸脯上,她神色恍惚,还没从窒息的体验中回过劲来,但道歉的本能像是刻进了骨髓里,她喘息着说道:“对、对不起,维多利亚……”

“咚!”

瓦妮莎感觉脑袋被什么撞击了一下,并不痛。她睁开眼,发现维多利亚正用额头抵着她,两人的鼻尖几乎贴在一起,如此短距离的凝视充满着上位者的威严和压迫,金发小魔女的盛怒也悉数融入瓦妮莎的恐惧。

“我说过,叫我主人!”

“主……人。”瓦妮莎颤着嗓子求饶,哭腔像是牝猫幼崽在喵喵地叫,“请饶过我,我知道错了……”

“很好,至少你学会了道歉,”维多利亚冷漠地笑着,她的身子迫近瓦妮莎,从原本的正跨变成向前的斜跨,揪扯瓦妮莎的手掌微微用力,令对方难受得呻吟,“但是,你似乎依然不明白什么是服从,你这母狗,妓女!”

若非瓦妮莎和赫墨提娅好到睡一张床,她怎么能因为区区劣种忍受这样的屈辱呢?在维多利亚看来,她瞧上的仆人的身体被捷足先登,是比瓦妮莎抵抗她更为严重的罪恶。

恶劣程度堪比弄脏圣裔嫡女的玩具!

“不要这样说,求你了,主人,”瓦妮莎哽咽着哀求道,“我不是那样的人……”

“哦?”

维多利亚眼中闪过一抹玩味,她没有解释,而是任左手食指贴着瓦妮莎光滑的小腹下探,瓦妮莎瞪着眸子,强忍住反抗的冲动,任由对方触碰到她最敏感的弱点。

恶心……

瓦妮莎不断在内心中对自己暗示。

但她知道,那无比清晰的触感和悸动并不属于恶心的范畴,她的内心拒绝,肉体却在本能的诱惑下欲拒还迎。

瓦妮莎感觉到维多利亚的指甲像一把小刀刺入她芳草从生的阴阜末端,嫩肉饱满的外阴唇像缝紧的荷包一样被剪子沿着中缝拆解、微微敞开。途中,维多利亚的手指遇到丘陵般的阻碍,她察觉到瓦妮莎那早已勃起、硬如石砾的蜜豆,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春草般柔嫩的指头绕着阴蒂轻轻画着圈,在瓦妮莎喉咙中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时,指甲陡然用力——

“疼!”痛楚的刺激立刻勾动瓦妮莎的泪腺,她的泪滴随身子小幅的颤抖溅洒出去,口中娇喘,“主人,请不要、请不要、伤害我……”

“不要伤害你?”维多利亚玩味说道,“你以为我真的会给你这种母狗所渴望的快乐吗?”她轻啐一记,“寡廉鲜耻!”

明明是正被羞辱,羞辱自己的人却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批判她,瓦妮莎很不适应这样的处境,她别过脸去,紧咬薄唇,抽噎着从齿缝中艰难挤出几个字来:“你只是想、想羞辱我,你知道、知道我不是、不是那样的人……”

“是么?那这是什么?”

维多利亚的藕臂浮出水面,她的指尖沾着与泉水迥然的透明液滴,细腻、粘稠、丝滑。

她将手指放在羞愧难当的瓦妮莎面前,拇指和食指拉出长长的丝,眼神耻笑:“我问你话呢?瓦妮莎?还是说……不要脸的婊子。”

“明明是你羞辱我……呜唔……”

“羞辱?难道有人会因为仇敌的羞辱兴奋到小穴湿润?”维多利亚粗暴地将手指塞进瓦妮莎口中,她揪扯、玩弄着白发少女的舌头,现在对方不敢有丝毫反抗,她得以宣泄内心深处最阴暗的暴虐,“尝尝自己淫乱的味道,你这母狗!我给你机会,让你能做一个尊贵的仆人,可你为什么不识好歹!你说啊!”

“呜嗯嗯嗯……”

瓦妮莎想要辩驳,但维多利亚的手指塞满了她的口腔。少女不敢咬伤对方,只能摆着脑袋挣扎。

终于,维多利亚收回满是津液的手指,她冷笑着用瓦妮莎自己的津液围绕着那对笋乳涂抹,同时说道:“我想听你说些好话,但这似乎异常艰难。这或许是你与生俱来的劣根,淫乱的天性让你不知道什么是正统的礼仪,让你分不清奴仆的地位。”

“是你强迫我的,我不想这样的,”瓦妮莎终于能够呼吸新鲜空气,哭得泪如梨花,“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抓着我不放,为什么总要那么辱骂我,我努力地服侍你,我不想再惹你生气,但你一次一次地羞辱我——”

“啪!”

瓦妮莎唇角落下淤青,她不敢说话了。

维多利亚瞋目而视:“我只是在管教你,因为你不明白一个仆人的本分!”

“……”瓦妮莎别着脑袋,默不吭声。

这番姿容看得维多利亚异常沮丧,她并不想将瓦妮莎狠揍一顿,可对方总是不能领会她的好意!

维多利亚怒道:“看着我,然后回答我!”

“我知道错了,主人。”

瓦妮莎照做了。但她的声音很冷淡,像无情的机器,眼中没有驯服,而是燃烧的仇恨。

锐利的目光看得维多利亚心中一惊,但她不想因此露怯,于是说:“我愤怒的原因在于,我的仆人竟然是和劣种苟且的贱人,如果不是你在学院评测上有着不逊于我的成绩,这样肮脏的女人本来没有资格对我进行服侍……你,明白吗?”

“我明白的,主人。”

冷淡的语气让维多利亚火冒三丈,这个软硬不吃的婊子令高贵的金发小魔女无所适从。

“你不明白!”维多利亚压着火气说,“你这个不要脸的淫乱母狗!快说,你是淫乱的母狗!”

维多利亚没有更好的手段打击瓦妮莎,既然这只母狗装得如此自爱,那就让她彻底认清现实!

“……”瓦妮莎将唇咬的发白,她轻声说道,“对不起,主人……”

显然,她希望能用弱势的道歉换取维多利亚的谅解。

可热血上头的维多利亚怎可能让她善了呢?

“不想承认,是么?”维多利亚再一次握住瓦妮莎的乳房,附耳低语道,“那我就羞辱你到承认为止,如果你不是母狗,一定不会有任何感觉的,对吧?”

瓦妮莎浑身一僵,她感觉到维多利亚的另一只手正在下探,立即急切说道:“主人,您是尊贵的圣裔,我的身体只会玷污……呜嗯……”

还没说完,维多利亚的嘴唇已经先一步叼住了瓦妮莎的乳头,口腔中充实、饱满的滋味仿佛让金发小魔女回到了小婴儿的状态,她沉醉地吮吸瓦妮莎凸起的红提,湿滑的津液侵袭着瓦妮莎的敏感带。

“玷污?”维多利亚“啵”地松开嘴,下巴贴着瓦妮莎的乳峰将脸逼近,她直视维多利亚,眼神阴狠,口吻暧昧,“你不是不承认自己是肮脏的婊子么?怎么,现在又改口了?”

“我不是,但……”瓦妮莎闪躲着维多利亚的视线,就算她心中再如何仇恨,也不得不因为恐惧避其锋芒,“但这种事并不合适。”

“对我来说当然不合适。”

维多利亚仍保持着一种矜傲的优越感,她的手掌终于遮蔽了瓦妮莎的耻骨,纤长的中指和无名指已经往柔嫩的蚌肉探出了第一步,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指奸一位同学,这严重违规校纪,她身为学院自治委员会的一员,知法犯法更是罪加一等。

尽管,圣裔依旧拥有着豁免绝大部分罪行的特权,但这种事若真的堂而皇之地宣告出来,终究不大体面。

因此,维多利亚不能将这种行为视作“奸辱”。

“但对下流的你来说不刚刚好?”维多利亚阴恻恻地说道,“如果你真的打心眼儿里厌恶,为什么要将我的手指吸得那样紧?”说罢,她仍旧冠冕堂皇地抨击道,“你、真、恶、心,母狗!”

没错,我是在惩罚她,让这个虚伪的母狗承认自己的淫乱。维多利亚用这样的理由为自己的行为开脱。我只是……想教会她服从。

维多利亚不敢往身下看,她已经欲火难耐了。但她不能高潮。高潮就意味着自己实实在在地强暴了对方,享用了瓦妮莎的肉体,这对自诩正义的维多利亚来说是绝不可能承认的事实。

一个口口声声别人淫乱的家伙,自己却忍不住渴望对方的大腿厮磨小穴,这会让瓦妮莎如何看她呢?

哪怕瓦妮莎成为表面上屈服于她的仆人,但现在,她俩仍旧挂着宿敌的名头。

维多利亚不敢想象瓦妮莎反将一军的画面,若被宿敌发现自己“淫乱”的一面,她一定会羞愧得钻到地缝里去。

所以……

是瓦妮莎的错,是她的不好,是她下流,是她人尽可“夫”,是她和劣种媾合在先,是她……

勾引我。

在这种不断的自我洗脑下,维多利亚为凌辱瓦妮莎的胴体赋予了正当性。

瓦妮莎咬着牙关不肯说话,她由爱液浸润湿滑的小穴已经被撬开,维多利亚的两根指头如入无人之境,恣意地在花径中游走,暖流涌动的肉壁与金发小魔女交换着彼此的温度。维多利亚的动作十分生涩,可她每每能找准瓦妮莎最敏感、最难耐的部位,活跃的手指只需轻轻地一挠一逗,瓦妮莎就会发出情不自禁的呻吟。

“感觉舒服,是么?贱人果然是贱人。”

维多利亚的拇指压在瓦妮莎的阴蒂上,还没指头三分之一大小的小豆豆像一只被剥光洗净的柔软玉兔,只能被迫地承受那不知是欺凌还是爱抚的肆意妄为,维多利亚调整着动作,她露出得意的笑容——

每当瓦妮莎在小穴的悸动下微微抬起屁股,维多利亚便知道哪里是能够刺激得瓦妮莎欲罢不能的高潮地带。

但维多利亚只浅尝辄止,便立刻改变动作的手法,不让瓦妮莎进行到最后一步。

正如她所说的那样,她不是来满足瓦妮莎愉悦的。她要证明自己身下的人儿是一个不要脸的,可以被恣意凌侮的母狗。

这样,她就可以一直惩罚瓦妮莎,直到对方沉溺在自己的爱抚中,主动而顺从地献上身体,恳求她将之纳为伴侣。

如此一来,维多利亚便可以水到渠成、不失体面地与瓦妮莎享受床笫之欢。

维多利亚很满意自己能想出如此精妙、迂回的策略,她更满意瓦妮莎此刻陷入肉欲的状态。唯一美中不足的事,她必须保持矜持,不能堂而皇之地用小穴骑在瓦妮莎的嘴巴上。

被侵犯的绝望袭遍瓦妮莎全身,那是尤安娜也未曾走到的地步,她能感觉到膣腔中传来的躁动与渴望,某种不算特别疼痛的撕裂感喻示着维多利亚深入的程度——她的身体敏感而快乐,为了按捺这些欲望,瓦妮莎不得不紧紧闭拢大腿,可越是这样,她的小穴便吸的越紧,被压抑的冲动并不会因此消退,而是不断积蓄。

“哈…哈…”

瓦妮莎喉中吐着热气,她尽可能压抑声音,但她的小穴已经将维多利亚的手指整根吸入,恰到好处的尺寸已经能将她所有的高潮地带肆虐个遍。

这同时意味着,维多利亚的手指再不得寸进,开始缓慢抽送。

“哈……主人……请饶过我吧……我是你的仆人,我是你的狗,对不起……瓦妮莎知道错了……瓦妮莎不想……”

“不想什么?”维多利亚暧昧地贴近瓦妮莎的脸蛋,她垂落的发丝撩拨着瓦妮莎的乳首,试图进一步激发对方的欲望,“不想高潮,不想让我知道你是一个被人随随便便就能摸到兴奋的婊子么?”

她故意在抽送手指时用指甲刮蹭瓦妮莎花径之中楚楚可怜的软肉,迫使瓦妮莎只能用压抑的、沉重的、低哑的声音说话:“嗯嗯……哈……不要……嗯……主人……啊啊……维多利亚殿下……呜嗯……哈……求您……求您饶……哈……饶过瓦妮莎……哈啊……求您……”

瓦妮莎每一次开口都带着深重的喘息,不仅如此,她必须按捺住膣穴不断传来的快感,以及某种火山喷发般、滚烫的、燃烧的冲动,尽可能地说出完整的话来。

“呀!”

然而,维多利亚根本不搭理她,而是咬住她细嫩的耳垂,让皓齿一点一点地下陷,吮吸,同时用傲慢的声音轻语:“只要你说,‘我瓦妮莎有一个寡廉鲜耻,随便摸一摸就会高潮的小穴,是不要脸的下流妓女,是维多利亚殿下忠诚的仆人和母狗’,我今天就放过你。哦,还有,你得忏悔自己淫荡的举止,并保证不会和别人发生关系,我可不想仆人把淫靡的骚味带到我的面前。”

“嗯哈、哈……我、我根本没有过……我、我才不会……哈……说那种话……”

“如果你大大方方地说出来,我会就此饶过你,今后也不再会有这样的惩罚。”维多利亚说得自己都脸蛋发烫,但她的语气仍旧平缓,“但是,如果你在承认之前就高潮,就说明你是一个淫荡的魔女,我会专门给你设计属于母狗的课程,让你这龌龊的形象被所有人批判!”

“哈……你果然、果然是想报复、报复我……”

“看来你是倔强到底了。”

“我说!我说就是了!”瓦妮莎啜泣着说,“呜呜……说、说过之后,你、哈、我们的、恩怨、嗯、可以、可以一笔勾销吗?”

“以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维多利亚肯定道,但手指仍旧下意识抽送。

“我、我瓦妮莎有一个寡廉鲜耻、嗯啊、随、随便摸一摸、呜嗯嗯嗯嗯……”瓦妮莎夹紧双腿,穴肉死死含住维多利亚向外抽动的手指,极力忍耐着,不肯屈服于欲望,更不肯在如此侵犯的行为下潮吹,“就会高潮的、嗯嗯、高潮的小穴……是不要脸……哈……哈……哈……不要脸的下流妓女……是维多利亚……嗯呢……维多利亚殿下忠诚的仆人和母狗!”

她憋足了劲,终于一口气说完。

瓦妮莎如释重负,锁住她尊严的阀门早已松动,也就当下只有她与维多利亚两人,若是当着更多魔女的面说出这种话,她的人格或许会就此破碎吧?

魔女的生活会沉淀为灵的养料,成熟的魔女知道如何去芜存菁,但对于瓦妮莎这样少不经事的小魔女来说,凌辱在记忆中的烙印越深刻,她今后便越难摆脱这些余留的影响。

然而,维多利亚的手指没有停下,她抽送的速度更快,而且压住阴蒂的拇指也开始加速研磨。

“你……嗯啊啊……主人……为什么……呀啊啊……你答应、答应我的……”

瓦妮莎压抑的冲动被勾得浮出水面,她的嘶啼从沙哑变得高亢,夹紧的双腿也开始挣扎着扭动。

“你还没有说完。”

“说…完?”

“你还没有进行忏悔,你必须承诺。”

维多利亚刻意放慢语速,很显然,她根本不想履行自己的诺言,她想要进一步惩戒瓦妮莎,想得发疯,但她必须有一个更够说服自己、能够满足自我矜持的理由。

“什么……嗯嗯……承诺?”

“承诺就是……”

维多利亚的动作在水流的阻碍下缓慢而沉重,瓦妮莎被挑逗得快要疯掉,白发少女的腰肢已经往上弓起,像是弹簧被压迫到了极致,她的肌肤敏感得无疑复加,意识浑噩而模糊。

瓦妮莎感觉膝盖滑滑的,她似乎顶到了维多利亚的小穴,金发小魔女仍旧骑在她的身上,只是从骑腰换成更方便用手指凌辱小穴的骑膝,两片泛红的贝肉贴着她的紧致的大腿摩擦。可瓦妮莎完全没有心思关注维多利亚换了多少种趴在她身上的姿势,她只知道一件事——

维多利亚一直在、一直在侵犯着她,从未停下。

“承诺就是,你这条母狗不能再和别的母狗有染……噢,我希望我的仆人是一位堂堂正正的魔女,所以,你应该明白,那种下贱的事不能再做。”维多利亚顾自说着,语速迟缓,“嘘,别急着反驳,如果你不是下贱的母狗,就该用身体给我证明,不是吗?如果你因为这点儿小动作就……呵呵,你说对吗?”

“我承诺、呜嗯、我承诺不和……哈啊……”

瓦妮莎艰难地说着,她的坚决和坚韧超乎了维多利亚的想象。

“不和别的母狗……啊……嗯啊啊……有染……主人……求你……”

“只有母狗么?别的魔女呢,亚人呢,还有凡人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儿话术和淫乱的小心思!”

维多利亚没有任何怜悯,也没有停下动作。

“谁都好,我都不会,求、求、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瓦妮莎脑海中再也组织不起成型的词汇,她输给了维多利亚无耻的计谋,身子奋力地往上挺,重新将维多利亚的手指吸进小穴深处。

维多利亚想将手指抽出来,却发现瓦妮莎的膣腔牢牢地绞缠着,穴内的嫩肉疯狂地抽搐,爱液了无休止地分泌,泉水中出现一道道色泽明显不一的水柱,维多利亚感觉自己不仅是手指,连右胯一侧、瓦妮莎阴阜面朝的方向,都变得温热一片。

“嗯啊啊啊……”

纵使瓦妮莎死死咬着嘴唇,也不能抑制体内那不断抽搐着、冲击着的快感从喉咙中嘶哑而出。

维多利亚兴奋地看着瓦妮莎潮红的表情,仿佛坐实了什么真理一般,她唾弃道:“啧,果然是母狗,你喜欢高潮么?那就让你高潮个够,让溯源水晶好好看看你的丑态!”

溯源水晶可以将一切见证过的场景毫无死角地复现,甚至能让一些低位法术达到一模一样的效果,在梦里同样有用,是瓦妮莎从芙妮丝教授那里申请的宝物,主要用来回顾学到的魔法和知识。但是,这一宝物在维多利亚用赫墨提娅要挟瓦妮莎的过程中被夺取。

瓦妮莎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是多么丑陋,她根本无法想像这比当初赤裸跪爬还要下贱的场面落入维多利亚手中后,会造成怎样惨痛的后果。

“呀啊啊……哈啊……不要这样……维多利亚……停下……求求你停下来啊啊啊……”瓦妮莎的哭容并未唤起维多利亚的怜悯,她的每一个音节都在维多利亚的刺激下发颤。

高潮的余韵持续了数分钟之久,当一切喧嚣都安静下来时,瓦妮莎无力地倚靠着温泉角落可以枕下的台阶,像一滩烂泥。

维多利亚之所以停下来不是因为她大发慈悲,而是她……同样因高潮而脱力。

好在瓦妮莎哭得很响,并未发现金发小魔女的异常。

哭声之后,瓦妮莎变得异常死寂。

维多利亚像是经过一场饕餮餍足,她满意地用粘腻的手指挑起瓦妮莎的下巴,说道:“瞧,事实胜于雄辩,你从来不觉得被侵犯是恶心的行为,你是一个欠管教的婊子,我本来可以纠正风纪,把你关进委员会的禁闭室,但我没有,因为你是我的仆人。”她趾高气扬,额头渗着薄汗,“所以我有义务指导你,嗯……我会教你如何管理淫荡的欲望,在你彻底学会之前,你还是做一条母狗好了,如果你表现优良,我会适当给予奖励。”

瓦妮莎的双目有些失神,听到维多利亚的话,她无力地呢喃道:“我讨厌你。”

“我知道。”维多利亚说,“但你要学会尊重主人。”

“为什么,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瓦妮莎抿着唇,好不容易才说出口,“这样的婊子。”

除去自慰,今天发生的一切将成为瓦妮莎的初体验。

身为魔女,她对魔女间的情爱有过美好的幻想,她喜欢小姨那样优秀而开朗的魔女,而不是维多利亚……

夺取她纯洁的傲慢魔鬼。

自己为什么没有反抗呢?

瓦妮莎责怪着自己。

但她太害怕了……一次次在错误的纵容中陷入泥淖。

“顶撞主人应该记一大过,但你勇于直面自己的缺点,这值得奖励。”

维多利亚心情不错,对她而言,这相当于迈出了直面自我情欲的第一步,尽管她走得相当别扭,但这无疑令金发小魔女满足。

她忽略了自己高潮的事实,假装不知道通过瓦妮莎的身体得到了性愉悦。

不管怎么说,今天将是更进一步的开端。

于是,维多利亚凑近脸,在瓦妮莎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瓦妮莎呆呆愣住:“呃?”

“这是对母狗的奖励,你不是喜欢这些东西吗?不过从今往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再高潮……嗯……不知道图书馆里有没有什么禁欲的咒语。”维多利亚思索着,忽然朝朝仍旧发愣的瓦妮莎身下一摸,伸出挂着黏液的右手玩味一笑,“怎么,还想要?白痴母狗,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是喜欢才吻你的吧?被亲一下就发情,看来我有必要教你如何自爱。”

“白痴……母狗……呜、呜呜呜……”瓦妮莎呢喃着重复,发出嘤嘤的啜泣。

见到手的玩具一副即将坏掉的样子,维多利亚有些不安,但自恃身份的她难以说出多么柔情的话来,她为瓦妮莎擦了擦眼泪。这根本无济于事,她索性不再去管。

“我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不许哭,”维多利亚说道,“现在,从水中站起来,和我返回宿舍。”

这样的命令果然有效,瓦妮莎强撑起软绵绵的身子,不言不语。

但是,在即将离开温泉的时刻,瓦妮莎失落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维多利亚·亚蒙,我讨厌你。”

说出这句话需要莫大的勇气,但维多利亚已经夺走了她的纯洁,将她像母狗一样对待,就算结果再糟糕,又能糟糕到哪去呢?

维多利亚眼中流露憎恶,她攥紧拳头,最终松开了,走在前面说道:“我知道。但你记住一件事……要叫我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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