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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她成为了我的柔术女友【约稿作品】(001-008),2

小说:她成为了我的柔术女友 2025-08-16 09:50 5hhhhh 3740 ℃

“……我把森野一个人留在那里,轻轻地关上了教室的门。”书中如是写道,我发觉这篇故事已经到了结尾,于是把它放到地板上,转过身来,面对麦子的方向。

麦子的面前正有一面落地镜,她见我转过来,抬头好奇地看向镜子里的我,冲我温柔地一笑。

“你继续就好。”我示意女友不必停下阅读,而后俯身抓起她的两侧脚踝,向上提了起来。

我们在Zlata早期的视频里就见到过不止一次这个动作,而这也是我给她练习横叉的方法之一。她的柔韧性当然远远不如正当年的Zlata,在我提起她双腿的瞬间,就发出“啊”的一声,匆忙放下小说,把脸埋进了臂弯里。

我想起Zlata的老公在草地上帮助她超过极限时的样子,一点点地将麦子的双脚越抬越高。一开始,麦子还努力地绷着脚背,而离开地面超过两块砖的高度之后,她的足尖就已经没法控制,不由自主地翘动起来了。

“啊……疼。”麦子把脸深深埋在我看不见的地方,痛苦地呻吟着。

我没有理睬,而是在感受到韧带带来的阻力后,在我认为是她最极限的地方,反复上下提振着。

“啊……别,别。”麦子终于把脸侧了过来,我见到她的眉头已经拧紧了,眼泪在眼角打转。她把双手朝后神过来,似乎想把我的双手推走。

“把手背过去。”我命令道。

麦子强忍着疼痛,逼迫自己把手背在了身后。

我又一次用力,想试试她能不能做到200度的横叉,但她真的没办法忍耐了,颤抖着向我苦苦求饶。于是在让她默数过一千个数字后,我终于放过了她。

麦子撑起上身,一点点地向前挪动,良久才收拢自己的双腿。

“最近同事们都说我的身材变得更好了呢,我说是因为练习了瑜伽。”过了一会儿,麦子和我面对面坐在地板上,她抱着膝盖开心地对我说。

“这么讲倒也没错。”我若有所思。

“不过你下手可真狠啊,如果我被单位炒了鱿鱼,是不是可以直接去做杂技演员了?”麦子假装生气地噘着嘴。

“有人可生怕我不够狠呢。”我揉了揉麦子的头发。

麦子的话提醒了我,近期我为一家新媒体公司提供服务,负责挖掘一批社会热点,当做内容素材。听说隔壁经营视频直播的部门,最近盯上了“瑜伽”“一字马”“杂技绝活”这样的噱头,招募了一批新人主播,昼夜不停地赚取着流量。说起这件事情,我们都提起了十足的好奇心,点开手机软件逐个赏评了起来。我们见到有身材姣好的体育生,也有徐娘半老的瑜伽教练,还有穿着胶衣的钢管舞者,在自媒体的矩阵之下,各司其职地吸引着各类的看客。

“诶?这个直播间好像有点特别。”麦子指着手机里一个多人组合对我说。

直播间的名字叫风城组合,而风城正是麦子老家的名字。几个穿着旧式杂技演出服的女子正在卖力地表演着元宝团叠罗汉,也就是后折成团状,将双脚摆在脸旁,一个人叠在另一个人的身上。此时演员们已经叠了四层,看起来着实不易。

我留意到直播间的节目说明——“点赞加10秒”“礼物提要求”“飞机接演出”。我大概清楚如今网络上的套路,所谓“接演出”,一定是某种意义上的“上门服务”。只是看来这些演员们的颜值都比较一般,估计就算再有钱的看客,也不会真的提起兴趣。

“你看这个人,是不是……”麦子犹豫地指着最下面的演员问我。

我仔细打量着这个女生的样貌,她后折成了一团,无法判断身高几何,但能看出四肢强健,韧性颇佳。正说着,又有一名女生在工作人员的搀扶下叠到了最上方,做出标准的元宝团,用手揽过小腿,双足摆在脸边。充当底座的女生一张圆脸已经涨得通红,却因为身上压了太多的重量,完全没有办法挪动分毫。

越看越是眼熟,我不敢置信地转向麦子,惊异地问:“这是刘畅?”

麦子一开始还有些迟疑,愣了几秒后,对我缓缓点了点头。

直播间的欢腾景象一刻也没有间断,眨眼间元宝团罗汉的累积剩余时间就增加到了140秒,但我感觉最下面的刘畅似乎连10秒钟也无法坚持了。但她没有办法,身上的女生们被数名工作人员扶正着,她想要挣脱也挣脱不掉。

“畅畅加油!坚持!”主持人在画面中用扩音喇叭震耳欲聋地喊道,看来这样的戏码也是直播间吸引关注的手段。“畅畅是我们最软、最能抗的女孩儿,各位畅畅的唯粉们,礼物刷起来!”听起来仿佛有些微妙的共鸣,此刻最喜爱刘畅的一群人,可能也是最乐于见到她痛苦模样的一群人。

刘畅的手不再握住脸边的脚踝了,而是尝试着去抓身边工作人员的小腿,有人发现了这一变化,蹲下身去,准确地将她的手抓住,半推半就地重新放回了她自己的脚踝上。出乎我的预料,刘畅的容貌照学生时代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仍是一张可爱的圆脸,眉眼间流露出一副水灵灵的模样,很难想象会是在夜里欺负别人的女孩。但此时她的表情扭曲着,似乎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下巴径直杵着坚硬的地板,没有办法张开嘴巴。

担当底座的刘畅几乎要被压扁了,眼见着她身上的第二名女生也快要坚持不住,完全放弃了控制身体,整个人摆烂地压在了刘畅的身上。度过了难捱的三分钟,女孩们终于开始一个一个翻身下地。只剩下刘畅留在原地,没有人上前帮助,她只能特别缓慢地将身子侧躺过来,再把身体一点一点地伸直,最后揉着后腰硬撑着站起身来,踉跄着走出了镜头之外。

“我听说她高中毕业之后,就没有继续读书,而是去了民间的文艺团。没想到,居然在做这样的表演。”麦子讶异地说。

“你想和她见面吗?”我问。

“……虽说见面也没什么,但是,总觉得还是不见面的好。”麦子想了很久才回答。

“畅畅的一身本领,都是被同学舍友们校园霸凌,欺负出来的!”休息了不到5分钟,直播间的活动又开始了。这次另外几名女生将刘畅围在中间,令她坐在地上,抱着眼前被固定在地上的钢管,双腿伸直被人抬起,一直抬到和肩膀平行的高度。

“多点点赞,畅畅给你讲述悲惨的往事!”工作人员兴奋地喊着,刘畅用力抱紧了怀中的钢管,任由另外一个身强体壮的女生坐在身后抓住她的脚踝,用双脚蹬着她的后背,拉着她的腿让她做出了一个相当夸张的前折。

镜头里的刘畅面无表情,眼泪却无声地从脸颊流下,不知是因为双腿上的疼痛,还是因为往事的回忆。她陈旧的演出服下套着简陋的白丝,从漏出一节的小腿上隐约能见到被拉扯到极限的肌肉线条,看起来这个直播间的噱头很大程度都来自观众对她的怜悯。工作人员喋喋不休地叙述着女孩参加学校的演出队,因为木秀于林而被室友嫉妒,每晚虐待的故事。讲到要紧之处,握着刘畅双腿的女生还会配合着猛地用力,让刘畅的表情失控、疼得剧烈颤抖,眼泪更加汹涌。

直播间兀自热闹,我却感到一种复杂的情绪,转头看向麦子。我见到麦子流露出满脸的惊慌和难以置信,也正在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007-在直播间

“还有多久回来?”我收到女友的微信,回复说:“要很晚,你先休息吧。”

今天的任务繁重,作为咨询顾问,我常接收到意想不到的需求。好在向来少有事情会难得住我,我还是在比预期早些的时候完成了工作,回到了家中。我悄悄地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踱进卧室,希望给麦子一个惊吓或惊喜。在窗边的靠椅上,我见到麦子全身上线仅着运动胸衣和紧身短裤,性感、俏丽的身影背对着我坐在那里,双手正在身后寻摸着什么,而她的头上则已经戴上了此前用过的黑色乳胶头套。

我没有出声,安静且晓有兴致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麦子终于摸到到了手铐的锁孔,将自己的双手在背后拷在了椅背之中,这样她就完全无法从中挣脱了。我很好奇,她应该还不知道我已经回到了家里,一会儿该要如何脱困?难不成女友还隐瞒了“缩骨功”之类的绝技不成?

几分钟过去,麦子已经开始挣扎,口部的乳胶被吸成了凹面,娇嫩的小腹剧烈抖动。她本能地开始试图用手脚够向头套,可奈何双手背缚,足尖也难以触到头套边缘。麦子在椅子上胡乱地上下起伏,地板也被戳得吱吱作响。

看了一会儿,我突然意识到了危险,于是赶紧走上前去掀开了她的头套。麦子泪流满面,急迫地大口呼吸着,她的脸色发青、神态十分难过。

“你……这是做什么?”我见状不妙,蹲下来,看着把自己拷在椅子上的女友,小心地问。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麦子一直重复,歇斯底里地哭着。

“对不起什么?”我说。

“对不起,我刚刚想要去死。”麦子说。

“为什么?”

“我怕你不相信我。”

我心里一疼,紧紧地抱住了她。

若你问我事实是怎样,诚实地讲,此时此刻我无法回答,我与你一样,只有选择相信与否的权利。兴许是我未流露出的质疑被麦子敏感地觉察到,才激起了她如此强烈的反应?亦或许她被揭穿的真相所迫?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我没有办法证明我自己,真的好害怕,怕你怀疑我。”麦子在我怀中喃喃地说。

“怕我怀疑你什么?”我柔声问。

“怀疑我才是那个加害者。”麦子抽泣着。

我担心让她更加难过,没有继续说话。我意识到,要么我的女友心机超群,冒着窒息毙命的风险,正在博取我的同情。要么她在往事的阴影和诬告的双重打击下,陷入了抑郁的症状,产生了自残、自杀的倾向。而无论如何,真相才是我最需要拿到的解药。

夜晚,我将她和衣抱在怀中,蜷成一团,希望能带给她多一些的依赖与安全感。她在我的怀里哭了良久,最终在疲倦中入睡,在睡梦中仍紧皱着眉。

其实做一个加害者也没什么不好,我站在直播室外,暗自腹黑地想。屏幕外的刘畅比印象中更加娇小,似乎在麦子逐渐长大成为标致美女的同时,刘畅却并没有过多的发育,依旧保留着学生时的特征和稚气。现在的节目叫做“穿越火线”,一个远比刘畅高大的女演员坐在廉价的坚硬竖凳上,刘畅仍旧穿着那身破旧的红色演出服,以竖叉抱腿的姿势被卡在凳板与地面之间,上半身被挤压着紧紧贴在前腿上,正在艰难蠕动着试图从钢制的凳腿中穿过。看起来这个节目的性质有点像外国演员经常表演的“钻网球拍”,只不过表演的场地变成了地面,球拍的圆洞变成了凳腿的间隙。刘畅进退维谷,被压在竖凳和地面之间,好似被迫经受着酷刑折磨。

“给畅畅加油!”直播间的主持人向镜头高声喊道。

不知是剧本编排,还是真的如此,钻到最要紧处的刘畅停顿了下来,被凳腿牢牢卡住,暂时动弹不得。我见她的肩膀被硌出了一大片淤青,竖叉也已经保持了相当久的时间。一名工作人员走上前去俯身问了什么,刘畅艰难地仰起脸来,向上耳语回答了一句,认输似地使劲摇了摇头。

“不要放弃!畅畅!”主持人见状开始引导线上的观众们刷起礼物,直播间里特效斑斓,收益飙升。

良久,刘畅见无人示意身上的演员离开,也没有人上前来帮助自己,只好继续努力尝试从凳腿间钻出。她的圆脸憋得通红,汗津津地咬着嘴唇,小手死死抓着凳腿,要把自己从狭窄的缝隙中抽离出来,浑身都在用力。终于,在十几分钟后,刘畅的上身得以直立,挣脱了凳子和地面的束缚,而此时的直播间早已赚得盆满钵满。

“恭喜畅畅成功脱困,休息一下!”主持人满意地宣布。

没有人来搀扶,也没有人指引,刘畅独自站起身来,一瘸一拐着落寞地走出了镜头之外。我见到直播室墙角处随意地丢着一个破旧的背包,包里面胡乱塞着一件脏乱的T恤和褪色的牛仔裤。刘畅走到那里,疲惫不堪地坐到了背包旁边,双手抱膝,把脸埋进了膝盖里。

“稀客,稀客。”负责人见到我,主动过来握手。

我向直播间的工作人员们一一打了招呼,见到是我,他们便客气地将我请了进去。直播间里涌动着空气凝滞的气息,机器散热与演员流汗的味道夹杂在一起,令人没有多加停留的欲望。我从混乱拥挤的画外团队、设备丛林中穿行而过,一步步移动到角落里。刘畅没有感受到我的接近,仍然埋头抱膝休息着。

“你是刘畅吗?”我蹲下来,礼貌地问。

刘畅浑身一震,抬起头来,惊讶地看向我。在这里大多数演员都以艺名示人,除了财务人员,应该很少人知道她的真实姓名。

“你是?”刘畅说。她的声音与长相很相配,略带沙沙的“气泡音”,甜美可人。

“我是公司的特聘顾问,最近有人告诉我,对你很感兴趣。”我回答道。与始终在旧录像、手机屏幕上见到的人如此贴近,我不禁仔细打量起她来。刘畅的身材并不出挑,看得出来,她的骨相纤细,但非骨感,脸上、四肢都略带了些这个年纪少有的婴儿肥。她此时穿的演出服和以往都是同一件,上身是四处镂空的红色长袖,露出肩膀、小腹等好看的部位,也微微展示了她傲人的胸型和乳沟。她的下身穿着一件并不紧身的红色练功裤,裤脚已经稍短,露出她被白色丝袜包裹的脚踝。我留意到她的丝袜足底已经被污渍染成了浅褐色,白色的脚尖深深向内勾着,压在硬邦邦的地板上,关节十分柔软。

“刷个飞机,工作人员会私信联系你询问演出时间和地址。”

刘畅的神色从惊讶转为黯淡,冷冷地说。见我目光从她身上各处扫过,她应是将我视作了打算购买特殊服务,令人生厌的“客户”。“下一个节目,有请畅畅表演,下腰叼花!”主持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音浪充斥着整个直播间,刘畅没有迟疑,站起身来向镜头之中走去。

008-往事2

“是真人吗?”

“这身材绝了!腿玩年……”

“看看脸!”

“还能站起来吗?”

我牵着刘畅的手来到豪华酒店的房间,她穿着干净漂亮的休闲套装,仍是长袖露脐的打扮。彩色T恤和牛仔裤都十分紧绷,勾勒出她并不高挑出众,但细看颇有些亮眼的身材。看得出来,虽说经济情况不佳,但刘畅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安排服务这样的客户了,对于酒店的路线和布局都十分熟悉。我用面具遮住了脸,她也没有多问,径直跟着我走进套房。

套房有着明亮的落地窗,刘畅上下扫视了一圈,很快注意到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麦子和我戴着同样的面具,口中塞着黑色的口球,手臂被瑜伽绳捆绑在身后,在窗边被摆成双盘腿的姿势,左脚压在右腿根部,右脚压在左腿根部,身姿曼妙优雅。

“你是……”刘畅惊讶不已,打量许久,而后凝视着麦子的眼睛说:“原来是你。”

“今天我把欺负你的人送到这来了,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没有人会打搅你们。”

说着,我上前摘下麦子的口球,躲避着她深深受伤的眼神,快步走出了房门,在门外用钥匙将套房反锁了起来。

“好久不见。”刘畅将问候先说出口,麦子的眼眶红了,扭过脸去,不愿看她。“你是看过了我的直播吗?”刘畅问。

“是……”麦子的声音如蚊鸣一般,令人几乎听不清楚。

“那当年我受到的那些欺辱,你也都听到他们怎样说了?”刘畅不依不饶地说。

麦子瞪大了眼睛猛地转过头,正视着刘畅的眼睛,眼中饱含热泪,激动得全身颤抖,却怎样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你的变化好大,这是正在练功吗?让我看看你现在的水平如何吧。”刘畅轻巧地叹了口气,坐到了麦子对面,伸手帮她把双盘解开,双腿向两侧打开伸直。麦子的双盘保持了很久,腿脚已经完全麻木了,我说自己很快就会回来,因此她也就听话地忍耐着酸胀感,坐在那里安静地等我回来。刘畅从正面蹬着麦子的膝盖,让麦子的臀部贴到落地窗边,帮她做出了180度的横叉。

“看来你还有在保持状态。”刘畅说。

“……你为什么要那样说。”麦子终于开了口,腿脚重新回血的胀痛似乎帮助她冷静了下来,平静地问着对面的女孩。

“我说出来,对你有怎样的影响吗?”刘畅不屑地说。

“这么多年,我都忘不掉那些夜晚,你让我改变了太多……”麦子哽咽着。

刘畅站起来,顺势将麦子按倒,以横叉的姿势趴在了地上,而后自己也贴上落地窗的玻璃,坐在了麦子被绑在背后的手上。麦子吃痛,不甘示弱地扭头看向身后。

“你觉得我说谎了,是吧?你想说被欺负的是你,而不是我,对吗?”刘畅的语调里多了些狠劲,双手搭在麦子肩膀上,强行将她后折,让头顶压到了腰上。麦子闭上了眼睛,含泪忍耐着腰间和手臂的疼痛,却咬紧了牙关不愿求饶。

“你觉得是这样吗?”刘畅情绪激动地说。

房间里的气氛绷紧了,似乎空气也在等待着麦子的回答。

“想起那些年自己的遭遇,我的忍耐,这些年对自己的情绪疏导。如果说,我连被害者的身份都被歪曲,我可能真的没有勇气继续活着了。”麦子睁开双眼,语气平静地说,仿佛身体已经彻底失去了痛觉,任由刘畅极力扭曲着自己。

“哼,死,是吗?”刘畅放开了麦子的肩膀,将她重重地砸在了地上,而后猛地从麦子的身上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挽起长袖,刘畅的手腕内侧,密密麻麻,狰狞地布满了刀割的伤疤。“我也想到死,早在当年,就已经不止一次试过了。”

麦子被摔得够呛,胸部和下巴都疼痛不已,见到刘畅手臂上恐怖的伤痕,却也看直了眼睛,吃惊非常。

“我才是受害者!”刘畅愤恨地说。

——夜幕里,十六岁的麦子被压成一团。那时还没有所谓“三折”的概念,其它女孩只知道已经将她的腰折到了极限,再用皮带紧紧地捆住,小心地摆在床位,将被子盖在了身上。麦子小声呻吟着,双手扶着脸侧的大腿。她知道在不断的挣扎中,这个极端的姿势会越来越松,直到自己疲累或麻木到入睡,明早醒来之后再回一回腰,应该并无大碍。最近教练还夸奖了自己,不用热身就能做到下腰抓脚,殊不知自己每晚都被迫练习着,夜晚的要求甚至要比白天还要苛刻。

房门轻响,但被被子蒙住的麦子并没有听到。

教职工的宿舍并没有比学生宿舍宽敞多少,区别是大人们都是独身居住。教练点了一支烟,不一会儿就等来了送上门来的女孩。

刘畅慢吞吞地回身关门,走到了教练的身前。

“麦子睡了?”教练问。

“是的,我们看着她睡熟了。”刘畅低声说。

“你的建议是对的,她的家境好,学习也好,校内校外还算个小明星。如果我对她像对待你们一样,哪天暴露出去,我们都会遭殃。”教练将烟雾吐到刘畅脸上,不忿地说。

“她虽然漂亮,但是关注她的人也多,所以你不敢。”刘畅的语气就像是在认真回答老师提出的问题,但得到的不是夸奖,而是小腹的一阵剧痛。教练紧握右拳,全力击打了她的肚子,仿佛将无法得到最优秀的学生的愤怒,尽数发泄在了眼前稚嫩的身体上。

“下次再对我这样说话,我就到你家去家访。”教练低吼着威胁道。

刘畅想起同样暴虐的父亲,瘫痪在床的母亲,以及上一次教练来家中,以“假期辅导”的名义,让她在自己的房间里无声吸吮他的下体那噩梦般的画面。她咬牙忍住了疼痛,甚至都没有用手捂住肚子,只是稍微弯了弯腰,就又站直了身体。

“好硬气,来,站脚背。”教练命令刘畅脱掉运动鞋,用脚趾关节着地,立着脚背站得笔直。刘畅听从命令照做,并且熟练地把校服上衣卷起到胸前,双手背在了身后。

一拳又一拳,教练如沙袋般击打着女孩的小腹,女孩被打得冷汗直流,却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打了一会儿,教练感到累了,女孩也打起了趔趄,痛得无法站稳。于是他停下了动作,将烟头按在女孩的肚脐里熄灭。

刘畅疼得咬破了嘴唇,却还是没有出声,她知道,如果让其它宿舍的老师们听到了异动,下次迎来的将是更加残忍的虐待。

“今天就到这吧。明天不用换人,还是你来。”教练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凌晨一点,想起早上还要带着全校师生出操,就暂时放过了眼前狼狈的女孩。“记着,以你的家境、你的成绩、你这点可怜的能力,就算顺利毕业,也离不开这个小小的圈子。搞不好,为了成年之后赚口饭吃,你最后还是要来求我。”

刘畅疼得意识模糊,教练的模样在她眼里只剩轮廓。她放开校服下摆,忍着脚背和趾骨的剧痛穿上运动鞋,用最后的力气点了点头,用手臂掩着小腹,逃命似地离开了这里。

回到自己的宿舍,舍友们已经熟睡,离门最近的女孩被脚步声惊醒,睡眼朦胧地见到刘畅的惨状,赶紧起身来搀扶她坐下。

“小声一些。”刘畅已经没法站直,搭边坐到了女孩的床上,示意不要惊醒好不容易睡过去的麦子。缓了好一会儿,刘畅才慢慢站起身来,两个女孩蹑手蹑脚地走到麦子的床边,轻轻地掀开被子,见到麦子圣女般的脸庞兀自睡得正实,都松了一口气。她们轻轻地将皮带松到了最松的一扣,这样兴许睡梦中的麦子自己挣扎着就会渐渐解开了,而后才放心地回到自己的床铺,等待漫长的夜晚过去。

我们都不是天使,但我们可以保护天使不被真正的恶魔所伤——

麦子听得完全傻住了,已经不知自己一动不动呆了多久。刘畅的讲述毫无情绪波澜,仿佛这一汪死水已经在她腹中沉寂了太久,尽管今日倾泻而出,却也早已无济于事。

“已经这么久了,让你知道这些也没什么,如果不是今天这个意外,我也无意与你产生交集。你看看你,有着体面的职业,高知的身份,完美的外表,兴许还有美好的家庭。可我什么都没有,只剩下这个千疮百孔的身体。”刘畅说。

我背地里调查过刘畅在毕业后的经历,她想要升学,却没有家人的支持,高考成绩也并不理想,因此在不久后就经由教练的介绍,加入了民间文艺演出队。说是文艺演出,其实就是组织一些面容尚好的女孩,从电视杂技节目里模仿到一些极端的动作,用并不科学的方法生掰硬拗地训练出来,到处走穴赚钱,表演给乡下的农民们观看。

麦子泪流满面,很想起身拥抱眼前的老同学,但浑身已然彻底麻木,完全没法起身。

“想必我和你说的这些,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你愿意替我藏着秘密也好,想要说出去也罢,我都无所谓,我们各自继续自己的人生就好。”刘畅没有再碰麦子,做好打算,转身就要离开房间。

“但是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们的故事了。”我适时地拉开房门。

直播间主持人在我身后闪了进来,兴奋地冲着藏在角落里的摄像头喊了起来:“畅畅第一次讲出了真正的经历!在被她伤害过的同学面前!各位大哥是更爱她了,还是更爱她了,还是更爱她了!在直播间公屏打出来!”

“爱畅畅!”

“心疼畅畅!弄死那个人渣教练!”

“演的吧?剧本倒是不错。”

“谁知道那个戴面具的美女叫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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