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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归

[db:作者] 2025-08-16 09:50 5hhhhh 9420 ℃

Alucard 经常做梦,无尽的噩梦。

对他而言没有什么是值得恐惧的,就现实情况来说,或许他就是【恐惧】本身。

他久违地在夜晚入睡,想要逃离,逃离?白天那遥不可及无边无际的梦。

无梦。

他在深夜醒来,并不是因为精力过剩而导致的亢奋。

熟悉的地下室的天花板提醒他,睡前忘记了盖好棺材,他在他所生活的黑夜中睁开双眼,却意外的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侧,他没有过多的挣扎,而是出神地享受未知的情况,兴致勃勃地等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地下室本来就是潮湿而阴冷的,今夜尤甚,Alucard感到不正常的寒气侵入了他的骨髓,好在尸体并不怕冷。

半睁着眼睛捕获到漆黑房间中的诡异,多谢了薛定谔方便的能力,他能感受到磁场所受的干扰,他眯起眼睛,答案似乎很明确了,

那里是不是有个人影?

黑色的屋子里凭空出现了一团人形的浓黑,没有丝毫的光线能逃离那个扭曲了磁场的中心,模糊的外轮廓像是在侵蚀周围的空气。Alucard看到祂从目力可至的地方消失,再从地下室入口的方向回来,循环往复好多次,

就这样反复踱步,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突然感觉祂蹲在了椅子旁边,细细簌簌不知道在做什么,像是在抓地板,又像是在念什么,声音很模糊粗糙,像鸭子叫。突然那个人,或者那个东西开始慢慢站起来了,正对着棺材里的他,他阖上眼睛,遮掩那双宝石红的瞳孔,等待着感知着祂的进一步动作。

祂僵直着站着,没有任何动作,好像已经发现了棺材里的生物,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到棺材前。Alucard感到寒意从身体里浮出,随着那个东西的靠近蔓延至全身每一个细胞,不过他因此兴奋期待起来,听见陈旧的胸腔里传来的心跳声,感到血液在皮下游走的战栗感,窥见了扭曲有趣的端倪,

活的感觉。

时间过的很漫长,他依旧没办法控制身体,眼前因兴奋而模糊,那个东西凑到他【床】前,一直盯着他,身子越来越向下俯,都快贴脸了,好像在确认他是否熟睡,听的真真切切,他却感觉空气粘稠滑腻得阻塞封印住了他的躯壳,祂盯着他有十几秒,他看不清那个东西的脸,但是可以感觉到

原来是熟人。

沃尔特,阿卡多想张嘴,却只能做到蠕动嘴唇,只能将90年未见的,背叛Integura,背叛他,的【老友】的名字封印在自己的脑海。

亡灵吗。

虽然极少见过如此清晰的鬼魂(他也不知道之前血河里的灵魂算哪一类,总之和现在的沃尔特肯定不是同类),沃尔特似乎有着非同的力量,可以让他无法动弹,而且语言系统也似乎与生前大不相同。虽然只要他想,一定可以挣脱祂的束缚,不过他更乐意观测沃尔特的一举一动,就像薛定谔擅长的那样。

他在心里嘲笑这个瞻前顾后举棋不定的小鬼,这可和你之前不一样,不会都这样了还打算贯彻你的优雅浪漫吧,不是你说人死了以后就是垃圾吗,亡灵会变得偏执于生前的执念吧,就这样燃烧殆尽,挫骨扬灰,埋葬在愚蠢的齐柏林飞艇里,也要变成鬼爬出来和他死斗吗?不对,这种处境,算得了什么死斗。。。!

沃尔特突然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 哈,吸血鬼可不会窒息,变成鬼之后还变蠢了吗!既然知道我无法动弹还费心确认我是否睡着 ,吗。

然后沃尔特吻了他。

和他的身体一样冷,但是更飘渺,以至于无法确认这是否真的发生,这可不是亲吻爱洛让她苏醒的故事,至少也应该是魔王,但是他的口腔里充斥着动荡死亡的气息,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沃尔特到底知不知道他是否清醒呢。

祂甚至都没有解开阿卡多的衣服,但他感觉那团浓黑把自己紧紧地包裹住,从衣褶钻入他的身体,游走,一切动作和声响都封印在他的可变的躯壳里,在他的灵魂里战栗激荡,这才是你的执念吗,沃尔特。。。

阿卡多只感觉黑雾搅乱了他的脑子,抚摸他的内脏,搓揉他的腺体,以阴冷填满他的每一处缝隙,却让他的身体升温。他从不吝惜自己的动作,表情和声音,可他现在最多能做到的只有颤抖,他能感觉到自己乳尖挺立支撑与衣物之下,下身一片滑腻酸麻,可是喉咙还被从内部掐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沃尔特似乎情绪阴晴不定,时紧时松地掐着他,有的时候不间断地发疯地捣他,在紧要关头又轻柔地抚慰他,他被吊的不上不下,却只能“无助”地被锁在自己的身体上,虽然是他的放任造成的。阿卡多百余年没有做过,更何况是和莫名奇妙的亡灵,弥漫开来的死亡气息一层一层地铺满地下室,将空气染成不可思议的,无法调制的地狱色彩,侵犯早已深入至无人触及的结肠口,挤压,破开,他搞不清楚自己身体里的体液是哪来的,也不知道到为什么尸体会流那么多水,一吹接着一吹。不同于早已习惯的痛感,久违纯粹的快感将他的思绪跨越世纪,带领至不堪的童年,又被不知疲倦的鬼魂和自己的身体拉回现实。

虽然量子与虚无的能力叫他早就游走于无和有之间,但是不断延长的高潮提醒他所有真实。

太,太过了。。沃尔特真叫他吃惊。

已经快要疯狂了,但是他的表情也只是和熟睡时一致,黑暗中也看不出什么颜色的变化,可是他们都知道操得有多深。

他从来没有原谅过任何背叛他的人,但他早已不屑于仇恨与憎恶,对于曾经的同事,老友,管家,仇敌(可笑的是没有几个身份是他包含真心,他总是这样拧巴),他只想嘲讽他的愚蠢,嘲笑他总是在坐眼下的事情时瞻前顾后,又不断做出超前的计划,死咬着偏执的目的,为自己的各种行为叠上一层又一层的价值意义,以掩盖他原本的愚蠢。最终忘记了正在做的事情,把希望寄托与脑内无依无靠的理想演练和并不缺少纰漏的计划。

像世纪前的自己。

他突然想触碰,或者说环住沃尔特,然后给他一记猛击。

但是沃尔特似乎并不想给他机会,毕竟他只能堪堪屈起手指。祂也知道,他不适合这样,他最适合的样子是在疯狂中杀戮,在无边无际的黑红中或孤高或自我放逐。

他又想嘲讽沃尔特,居然还给他留下胡思乱想的机会,不如索性把他弄晕,既方便自己,也方便他。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走神,黑雾具象成了那个少年,用青黑色的手臂在他身上摸索,勾下他的领,揉开他的衣服,越来越冷,然后祂摸到熟悉的,祂生前亲手制作的其中一把,【豺狼】。

阿卡多只能半睁着眼睛,巩膜灼亮,对上沃尔特那无神空洞的眼睛。死物。

这个死物面上扭曲,形状抽动,原来是在笑,祂退离了阿卡多的身体,抚摸揉捏他的入口,在甬道内扭曲手指------

然后把黑色的巨枪塞了进去。

他知道这把枪有多粗多长,糟糕透了,他的皮肉在损害后飞速生长,细胞全速增殖分化,紧紧地包裹着冰冷地金属体,枪口和枪身上的刻印磨得他难受,现在想想那大概是沃尔特亲手刻上去地,这小子居然是个了不得的变态,说不定从他拿到枪的时候沃尔特就在考虑有这么一天。

他“惊喜”的发现自己居然可以做到喘气了,不只是因为货真价实的鬼压床,其实他平时也不怎么喘气,除非被特殊的能力打到半死不活,当然他也乐在其中。

沃尔特开始扶着枪身进进出出,他被顶的喘的厉害,刚刚流下来的血液重新吸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倒是淫水又开始流个不停,他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对时间的感知力早已被真正汹涌的时间洪流消磨殆尽,他悲哀的发现自己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反抗或阻碍权化大管家的任何下流行径,不是做不到,是他不愿意,或者说根本不想。甚至没有期待过结束,也就是无可救药的觉得其实不错,很有感觉。

或许沃尔特本来就是恋尸癖,鬼知道他在被封印在地下室沉睡的时候“他”有没有来动手动脚,要知道那会可正值沃尔特青春岁月。他突然觉得一阵无语,不过也只能夹紧越来越顺畅进出的枪体,反而弄得自己一阵战栗,突然很想翻白眼。

沃尔特亲他,凉得恨,他试着去咬,一无所获。像是沃尔特直接操纵了他得神经,阻断了某些脉冲,放大了某些刺激,他手指抖得都不行了,里面也绞的死紧,高潮很多回了,他认真的翻着白眼。真的会被弄晕。幸运的是他没有不应期,鬼魂应该也没有,他们一直做,好得很,鬼和活死人!虽然他其实是吸血鬼,被这个恶质的蠢鬼折腾得半死不活。他还以为鬼会以死时的样子出现,结果还是祂最在意的样子,那个青少年模样,不知道下一次会不会是烧的和碳一样黑的沃尔特,边操他边往他身上掉一些烧焦的皮屑,组织,半生不熟的血肉什么的,那样也很好。啊,说不定是当时直接烧成灰了才变的至少像个人样来找他。

总之他们这样子更像是《群尸玩过界》里那对血肉交缠的活尸,只可惜一个没有血肉,另一个也不能怀孕,他在晕头转向之际听见那东西破鼓野鸭一般的声音,很艰难,还拖了长音--------

Xxxxxxx

然后那东西瞬间就消失了,他也找回了身体的支配权,从嗓子内部传来的紧缚感也消失了。

但是之前一潮一潮堆叠起来的快感也同时爆发,他的身体在自己的棺材里剧烈地弓起,握住棺沿的手指折断在手套里,汩汩水流透过天鹅绒,渗入故乡的土壤,——他百年来最盛大的,无声的高潮。

拂晓,他应该在此时沉睡,阿卡多突然想起,难道自沃尔特死后的每个晚上,祂都这样游荡在他的地下室里,只是因为作息错开而一直无法相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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