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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的冷艳剑仙娘亲 第二十一章:颠鸾凤(下),2

[db:作者] 2025-08-16 09:50 5hhhhh 3050 ℃

  “……还烦你举头四顾,从你参加大比比试开始,就不再是那个躲在山沟沟修炼的修士了,你已经获得了凉州百姓,蛮族观礼者的关注,乃至于天下隐隐都传起了你的名字……”

  “……孤舟易度,云雾难拨,将来你有兴趣,不妨到徐州天机门做客,也许有很多事情,便会明了。”

  话毕,白浅浅闭回双目,与妹妹转身离去。

  只是走出两步后,她又停下,轻轻说道:“也许有句话本不应我说,但还是要与你说一声,对不起。”

  其后,苏云独站在比武台下,环视四周错落的人影。

  少年郎的肩头,重了几分。

  不远处,有名紫衣女子走下比武台,星目遥望苏云,黯然不语。

  —————————

  宗门大比第四日。

  两位夺目新星,姜璇玑以全胜之姿杀入淘汰赛。

  柳孤舟九胜一负,心已不在大比。

  旌旗依旧摇曳,晨曦划过宗主观武台,落到下方模糊的琉璃墙面上。

  琉璃墙后,是一间间特设的房间,透着琉璃面,只有房内能瞧见外方的景色。

  其中的一处房间内,宫女们忙绿地准备着燃放的熏炉,茶水。

  房间外的通道,铺设红毯。

  两道人影前后错脚,走了进来。

  前者身段高挑,面容雍艳华贵,银白长发挽凤髻于顶,冠冕垂落流苏珠串在行走间发出脆耳声响。

  珠串下,纤长凤眉轻轻蹙陇,金眸漠视万物,瑶鼻高翘不容侵犯,唯有那微微勾起的焰润红唇,流溢出别样的风情。

  走在身后的姬少琅,眼里倒映着火爆的臀圆,咽了口唾沫:“母后真的没有和那蛮子?”

  闻言,女帝停下脚步,几欲破衣而出的丰乳优美颤了颤,红唇淡咬:“需要母后说多少遍,母后只是去捡筷子,口里含着的不过是粟米粥罢了。”

  “但是!”

  “但是什么?”女帝打断少琅的话,身子往前走近,凤眸低垂着少琅新换上的明黄蟒服:“只是母后没想到,琅儿看得挺开心呀!”

  意思指向,少琅看到女帝从桌下爬出来后,忍不住走泄阳精一事。

  姬少琅有点心虚,张了张嘴,不知该说点什么掩饰。

  随即,女帝双手环抱乳峰,故作惆怅:“按照约法三章,若是琅儿感到兴奋,母后恐怕就要和那蛮子颠倒凤床了,这可如何是好,哎!”

  “那蛮子长得奇丑,身子还矮小不堪,哪里配得上母后。”少琅心里很是别扭,嘟囔着:“母后做出这果断,未免快了些。”

  “快?”

  女帝笑了下,微微俯下身子,浩瀚奶团散发淡淡乳香,红唇探在琅儿耳边:“母后独处深宫十六年,太寂寞了。琅儿也不体桖体桖母后,其实琅儿觉得不配,那谁配呢……?”

  “……那么琅儿自己想不想试试,那些世俗死理,母后作为人皇也是仙人,可以不遵循的。只要你要开口,母后不会拒绝噢!”

  嘶——

  姬少琅倒吸口气,未敢应答。

  这可是冒天下大不伦之事,泄露了风声,史书会怎么写?

  “呵呵。”女帝盯着孩儿这副模样,又挺起身:“不过,哪怕琅儿真想,也得等这场约法三章的期限过去了,母后如今想知道的是,琅儿更爱母后,亦还是……”

  说着,女帝环手挤了挤双峰,将凤袍衣领下的乳肉挤出过半,半抹嫣红微微露眼,笑吟吟接话道:“……亦还是,爱看母后和别人颠鸾凤,交欢呢?”

  少琅不敢开口作答。

  走入宫女布置好的房间中。

  房间水晶灯散发黄晕,中间设置了两梨木凳椅,又以一扇屏风隔开,凳椅两侧各放置了案几,上呈龙涎香熏炉和茶水。

  落座右侧的姬少琅,视线越过朦胧的屏风,唤了母后一声。

  “嗯?”

  姬少琅问道:“母后,为何要安排在此观武?”

  听着儿臣的话,女帝端起茶水,两腿交错叠起,近乎完美的欣长美腿于凤袍下袒露而出,笋足轻勾展翅高跟荡呀荡,肉欲四射:“琅儿认为呢?”

  少琅皱眉,想了想道:“母后莫不是想在此试探琅儿,对于母后被蛮人玷污会不会感到兴奋吧?”

  “嗯。”女帝眯起凤目,抿了口茶水。

  “什么!”

  姬少琅一声惊呼。

  女帝放下茶杯,尔后左手摆弄天遁牌,右手敲着凳椅:“只是在那之前,琅儿不妨与母后看一场比试。”

  “什么比试?”姬少琅敷衍说道,心里已经在联想,那个蛮族小鬼进门后的场景。

  凳椅被美手敲出动人的乐章,女帝凤眸低垂比武台,道:“剑阁曹少悲,对阵夜宫夜冥。”

  越过墙面,比武台下。

  随着第一轮的比试结束,新登场的选手又陆陆续续进入比武台。

  “琅儿且看左侧第二处比武台。”

  姬少琅顺着女帝的话,目光投下。

  在第二处比武台上,正站着一个面如刀削,脸下留着稀碎胡渣,身穿漆黑劲劲装的男子。

  男子胸膛半展,露出块块线条紧致的肌肉,炸眼望去很是放荡洒脱,但又透出一股邪魅冷酷的气质。

  “这位是?”姬少琅出口问道。

  女帝闻言,把不知在联络哪位的天遁牌关闭,后撑起螓首:“那是夜宫的夜冥,归灵八境,目前在选拨赛七胜二负,已稳进淘汰赛。”

  姬少琅不禁问道:“那他的对手呢?”

  女帝红唇翘起个浅浅的弧度,回应道:“八胜一负,据母后看,在这场大比,恐怕只有三人能胜过他。”

  “那此场有什么好看的,对于曹少悲还是夜冥来说,输赢已无碍。夜冥与曹少悲完全可以放弃这场胜负,为淘汰赛储备精力。那曹少悲甚至可以认输,送夜冥一次人情。”

  “而若曹少悲此战必须赢呢?”女帝笑眯眯说着。

  姬少琅皱眉,眼中明显闪过一抹不解。

  比武台下,走上一道身影,其穿着剑阁制饰弟子袍,身高约莫七尺,面容称不算俊朗,可以说是平平无奇。

  唯一吸引人目光的,是他背上的一把五尺长的宽峰巨剑。

  “这就是剑阁的参赛弟子?”

  “嗯。”女帝点点头。

  姬少琅便又道:“看上去不似高手,没什么特殊的。”

  在姬少琅看来,仙道修士的风姿最胜者,怎么也得是柳孤舟这样的,样貌俊逸,言吐行走间仙气飘飘。

  有时候少琅都觉得柳兄是不是入错了道。

  若柳兄是剑修,那背剑走出来的模样,不说比这位曹少悲帅多少,简直可以用判若云泥,霄壤之别的词汇来对比形容。

  反观女帝,在曹少悲出场后,嘴角一直挂着抹玩味的笑意。

  也许在场没有多少人知道,观众不知道。

  宗主坐席上夏朝洞虚,或许只有上官玉合和女帝知道,至于蛮族的洞虚知道了,也不会说出来。

  这剑阁曹少悲的外表下,实情是蛮族小鬼,乌温穆本(黄丰)。

  一开始,女帝也曾看走眼看错了一场,还是在后续的神识扫视下,才发现曹少悲外表体肤浮现出来非常微弱,类似屏障的灵力。

  经过仔细确认,女帝明白了。

  那是一种‘变形易容’的手段,应该是源自于黄丰本身的功法,很高明。

  ……

  下方比武台。

  二人对立而站,夜冥率先拱手致礼:“夜宫,夜冥。”

  “剑阁,曹少悲。”黄丰如此回应着,从背后卸下重剑,讥笑道:“战吧,我不想和废物多说两句,这一场我肯定会赢。”

  闻言,夜冥眉头皱了皱,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说这些话。

  三息过后,在裁决的举手示意下。

  夜冥身形往后走去,对于这位同在归灵八境,却能在大比取得八胜的对手,很少忌惮。

  其后,夜冥两手往腰间布袋缝隙取下两卷软刀,软刀盘腰,自取下后变硬,刀面波纹流淌,寒光四溢。

  “阁下如此豪言,那便让我领教领教,所谓天下兵道第一,仙道剑仙的剑阁之强吧!”夜冥低沉下脸,眼中闪出狠戾之色,继而身形往左方奔起,如鬼魅般消失无影。

  黄丰重剑至于身前,双手齐按刀柄,面对夜冥诡异的身法没有丝毫惊慌之色。

  反闭起了眼,用耳朵仔细聆听起夜冥的脚步声。

  簌簌飒——

  听着簌簌风声,夹杂某种异物划过空气的响动,黄丰迅而半侧过身子,手掌灵力覆盖往右侧方挥出半圆。

  一柄飞袭而来的小刃染着黑色雾气,与黄丰灵力化盾撞击在一起,轰然崩出大量的烟雾。

  澎——

  前一步炸响声刚落。

  夜冥使用暗夜身法隐匿在比武台角落,并甩出小刃试探后,想着此击不行,是否近身过招的时候。

  烟雾之中,再次发出一声暴响。

  黄丰整个人双手高握重剑飞起到半空,身形弓成半月,往他隐匿的方向劈了下来。

  夜冥心里啐了口:这泥马是玩剑的,抬起来狠砸?

  然而夜冥在百余名参赛选手,也称得上翘楚。

  诸多夏朝参赛宗门弟子中,唯有他先后战胜了蛮族几个宗门弟子,因此他还获得了灭蛮诡修的美称。

  名气支持度比起曹少悲,苏秋棠,柳孤舟,姜璇玑这几位鳌头,也不逊色多少。

  那么修炼,战斗经验也不会落后多少。

  在黄丰抬剑窜上高空的刹那,夜冥便立马改变了打法,没有丝毫犹豫。

  双刀转收回盘腰,身体猛然向空处闪避,手中纳戒闪烁,上百枚暗器御气灌空,飞花乱坠射向黄丰。

  黄丰一击未落,便在空中遭遇到上百枚暗器的袭击。

  见得此状,他改劈为挡,剑竖于空,左手轻握剑柄,整个身子以诡异的姿势横蹲重剑巨刃,继而两脚一蹬,往另外一方避跳而去。

  剑修弃剑躲开袭击,本是耻辱之举。

  放在女帝,乃至很多经常观赛的人眼里却并不震惊,仿佛此景已不止发生过一次。

  而后,重剑被暗器打落飞去,黄丰的身形跳进了地面未消散的烟雾中。

  不出一息,黄丰低伏着地面,如电闪般跃步冲到夜冥身前,脸容挂着狂傲的笑意:“小子,让我教教你什么叫比武!”

  澎!!

  黄丰拳头夹杂起爆涌的灵力,轰地一个左手冲拳直击夜冥面门,夜冥很是惊讶,但也很快反应过来,把身子低俯躲避。

  只是黄丰显然不单有一击之技,腰躯紧随着夜冥的动作而往后翻腾,接着右手往地面一探,左腿猛地一个侧踢,结结实实踢向夜冥尚来不及设防的胸膛。

  泥牛猛踹的劲道炸入胸襟,夜冥整个人当下如卷般被踢向远处。

  乍尔,黄丰身形还未停下,身子重摆前冲,右手往外侧地面作爪,灵力吸取重剑,左手往前做抓,吸附倒飞而出,夜冥的身体。

  女帝房间中,姬少琅对此惊叹出言:“剑阁曹少悲的剑技看不出有多厉害,反观这战斗的经验却颇为丰富。”

  女帝未对少琅的话作出评价,只是轻笑了声:“限制自身手段还能打出如此,不错但还不够。”

  场下,在女帝说出此话后。

  倒飞在空中的夜冥忍下胸腹涌上的血气,两手快速探于腰间。

  在距离摔落地面还有半尺距离的情况下,右脚往下屈身一跺,气机狂泄而出,摆脱黄丰的吸附之力,其后身带双刀,迎向持剑冲前的黄丰。

  砰——

  重剑无锋,大巧不工。然而夜冥双软刀就是胜在避力,在双方没有使用特殊战技,只以灵力覆盖兵器的打法前提下。

  夜冥软刀被黄丰重剑悍然劈弯,刀锋却是迅而弯曲,刮向黄丰的喉间。

  眼看刀锋刮喉,黄丰目光狠地盯向夜冥,浑黄色的灵气絮绕重剑,其后剑柄作抖将刀锋震偏,左手在腰下掐印,黯声速念道:“善恶诸业,自在大觉。”

  随着黄丰念出此言,夜冥身形陡而顿住半刻。

  那半刻,夜冥仿佛站在了一片空无的海面上,心中不停惭愧曾做过的恶事,升起无尽的苦痛。

  待夜冥摆脱怪念,再度眨眼。

  黄丰重剑已将他的软刀甩到一旁,继而又是一踏将其至于脚下,轻描淡写瞧着他说道:

  “你输了。”

  宗主观武台上,夏朝法华寺,化蕴境五境的住持手持念珠突然站起,低垂佛眸注视场下。

  一旁太乙门的门主,眸光从比武台上,某处法华寺弟子比试的地带收回,取笑道:“我说空心,你家和尚赢了而已,至于如此激动吗?”

  “施主言笑,老衲站起,非是对笃竹弟子的胜负感喜。”空心主持捻过念珠,悠悠念着。

  太乙门主略而偏头,轻疑问道:“那主持站起来做甚,莫不会三急吧?”

  空心主持佛眸缓缓闭上:“舍利子,如诸佛法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未曾想,老衲竟能从一名剑修身上看到一丝佛性。”

  “佛性?还剑修?”太乙门主凝眉,扫向场下:“你是指剑阁弟子?”

  “善哉。”

  场下。

  取得胜利过后的黄丰伸手带起夜冥,重剑收回背后:“所幸,赢了。”

  夜冥还沉静在先前的诡异一幕里,眼神对黄丰颇有想法。

  “你不服气?”黄丰转过脸,咧嘴笑着道:“之前我的话语是有点过激,叫你‘废物’是要刺激刺激你。说到底是有个人逼我做的,我不是如此性子。”

  说着,他还拍了拍夜冥的肩膀,又道:“若真不服,也没辙。认真一句,我还很挺怕你夜宫的暗夜七诀来着,但你居然藏着不用,等淘汰赛再看有没有机会领教领教吧。”

  “曹道友,留步。”黄丰走离三步后,夜冥喊道。

  “还有事?”

  夜冥想了会,问道:“不知此战,道友用了几成本事?”

  黄丰头也没扭,轻声笑了笑:“学艺不精,大概七八成吧。你若一开始便用暗夜七诀,也许赢不了你。”

  话毕,黄丰走下场,飞也似地往甬道跑去,也不知要去哪,急得很。

  站在甬道里的苏云,身边唰一下闪过人影,瞩目而去,剑眉紧皱:“曹师兄闭关前停留在归灵八境,如今出关怎么还是在这个境界?”

  “而且,曹师兄怎么用起重剑了?”

  —————————

  女帝房间内。

  熏炉燃香袅袅而起。

  “没想到,曹少悲胜得如此突然。”姬少琅收回神。

  身着金红风袍斜靠凳椅的女帝,眉头都没抬:“居然如此轻松便赢了,果然,夜宫窝囊废的弟子就是窝囊废。”

  面对母后调侃夜孤寒的话,姬少琅心中暗暗乐呵,道:“这场比试结束了,母后是不是要说一说如果试探儿臣……”

  女帝微微眯眼,慵懒地转过螓首,凤眸越过屏风望了过来,打断道:“怎么,琅儿看起来很关心母后,要怎么继续试探你那怪癖。”

  是的!

  姬少琅摸了摸鼻子,却没直说:“事关母后之事,儿臣理当关心。”

  “嗯,如此说来琅儿还真是一片孝心,可你怎么忍心让母后和那蛮子接触呢?”女帝说着,朝少琅方向,露出个恶趣味笑容:“亦或说,琅儿这孝心已然变质了呢。”

  琅儿的孝心早变质了!

  还变得很歪,但不敢承认啊!

  姬少琅假装没听到母后的话语:“母后说笑了。”

  听着少琅的话,女帝嘴角又翘起好看的弧度:“好了,琅儿。你也是时候出去走一趟了。”

  出去,去哪?

  姬少琅面露疑问。

  女帝继续说道:“母后在隔壁的房间放了些东西,你去看看。”

  少琅闻言未动。

  “怎么,不愿意去?”

  少琅终究还是站起身子走向房门,在经过母后凳椅时。

  女帝忽而半转过身,明媚凤眸流露几分戏谑:“琅儿得好好看噢,那蛮子小鬼可是要过来的,母后也要继续勾引他,那……”

  说着,女帝翘起腿:“琅儿真的不想真的看见母后和蛮子交欢,对吧?”

  琉璃墙面外热闹纷纷,房内水晶灯打在熏炉袅烟上,散发着昏黄的光芒。

  姬少琅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出房间,那踩出门外的一脚,悬若崖边。

  世间人走在路上,所踏出的每一步都意味着一个方向。

  这个方向需要人抉择,往往一步踏错,步步踏错。

  少琅不知当日为何昏了头和母后定下约法三章。

  倘若未来,有个机会让他回想那一夜,他还会定下那个约定吗?

  不知。

  只是回眼当下,少琅又是否走错了?

  少琅愁眉紧锁,准备转入隔壁房间。

  甬道内忽响起了脚步声,曹少悲背着重剑,走了进来。

  姬少琅探在门前顿了顿,面露和笑:“曹……?”

  在少琅注视下,气喘嘘嘘的曹少悲右手泛起禅金色的光芒,继而光芒闪烁周身,连带着身上的剑阁袍服一起,身形相貌都在变化。

  备负重剑的曹少悲,赫然在姬少琅面前,变成了长相龌蹉,身形矮小的黄丰。

  噹——

  背负的五尺重剑由于黄丰将身形变回,剑尖噹地撞击地面。

  姬少琅凝眉:“你怎么会……”

  说着说着,姬少琅想起了夏蛮合盟,宗门交换弟子一事,短暂震惊了下,再度张口:“乌温穆本殿下,居然还是欢喜寺那位黄丰弟子。”

  被少琅察觉出身份的黄丰,由于赶着过来,还微微喘着气:“楚王也在,真是巧了。”

  “确实是巧了。”姬少琅挑了挑眉,摇头轻笑:“怪不得母后,会让我观看此场比试。”

  少琅说话间,黄丰黑溜溜的眼珠不停扫过甬道诸多房门的门面,后定了定眼,向着女帝所在的房间走动过去:“小王还有要事要干,就不和楚王闲聊了。”

  只是走到少琅身边,黄丰忽停下脚步,一股怪异的蛮人味道让少琅几乎作呕。

  与此同时,黄丰瞧向少琅,得意细声道:“我猜了好久,但勉强可以确认,不得不说楚王殿下的癖好还真是奇怪。”

  闻言,少琅怔了怔,面露微笑:“你在说什么,本王听不懂。”

  啪啪——

  黄丰举手拍拍比自己高上不少的少琅肩膀,洋洋喜道:“不懂也没事,某些事情可日后再说!”

  继而,黄丰使用灵力传声,避免女帝能在那房中听到外面的动静,道:“楚王殿下,很想知道女帝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吧,对不对?”

  其后,黄丰迈脚走入女帝房中。

  姬少琅站在甬道内,挂嘴笑意渐渐平复,随后深吸口气,也走进了旁侧的房中。

  —————————

  在少琅离开房中后,女帝提起茶壶往杯中倒入青翠茶水,后抬杯至鼻间轻轻一闻,香幽淡雅。

  时间点点过去,房门吱呀打开。

  房门关闭。

  那边少琅走进一处与母后房间相似的厅室。

  只是脚踏地面的瞬间,琉璃墙面骤然一暗,邻向女帝房间的墙面转亮,投影出女帝房中的影像。

  在投影墙前的桌案,正摆放着两鼎琉璃牡丹花灯,分别释放着青梅、银朱两种别样光芒。

  不止,那投影的画面停留在女帝端茶的一幕不动,墙面最上方挂着一纸卷:面临抉择,持续则点青梅灯,截止则点银朱灯。

  站在桌案前,少琅显出几分无奈。

  母后这是唱哪一出?

  纠结片刻后,少琅按了按青梅灯的灯瓣,墙面随即将女帝房间中发生的一切,投影过来。

  房间熟悉的布局,两侧座椅,中设屏风映入眼中。

  只是!!!

  母后所坐的凳椅却从面临观武台的方向,朝向了房门,投影画像恰好也从黄丰开门的一幕开始。

  在房门打开,黄丰迈进门的同时。

  坐在凳椅上的女帝,风袍半卸落下,饱满挺翘的乳团跃跳而出,颤动的嫣红乳峰于空中舞动轨迹,一条金链栓动乳峰红樱,将女帝成熟美妇独有的韵味,毫无保留地展留而出。

  继而,画面又是一停,观望的少琅顿时懵住。

  母后为何忽然在黄丰面前将衣衫脱下,疑惑充斥脑海,但不容多想,很想知道后续的少琅,连忙按向青梅灯。

  画面依序而起。

  女帝翘起欣长美腿,凤眸旋抬扫向黄丰,艳唇轻启:“来了。”

  话语声色带着不可抵抗的威严。

  在少琅面前趾高气扬的黄丰,听到这句话,当即收起背在身后的重剑,没有丝毫迟疑便在女帝面前跪了下去,尊称道:“奴才见过陛下。”

  女帝凤眸倏地往少琅一侧的墙面看去,眸子中洋溢出得意的笑意。

  此后,女帝性感红唇勾魂蚀骨般浅笑了下,开口:“你为何过来?”

  噔噔噔——

  黄丰跪爬在地面,往女帝跟前蹬去,紧接着捧起女帝腿,脱掉鞋子。

  将宝玉笋足放到头颅上,道:“奴才前来是接受陛下惩罚的。”

  少琅傻眼。

  女帝微抿红唇,感觉敏感的足心被蛮人头发刺蹭酥麻,忽而滑动踩了踩:“为何朕要惩罚你?”

  黄丰经过日夜思索,早已摸清女帝的脾性。

  在女帝面前,他的自尊心完全可以不知丢到哪去,回应道:“女帝命我赢下此场比试,又不能动用自身的手段。但奴才最终还是无法避免地使用了,请陛下责罚奴才。”

  “你的奴性还真是越来越足了,哧哧……”女帝笑意不止,倏地又瞟了眼少琅,凤眸迷离且挑逗,道:“那么你想朕怎么惩罚你?”

  蓦然,黄丰应道:“奴才有一计,可将功补过,不知陛下愿不愿意。”

  “噢,什么计?”

  此言一出,少琅便见得黄丰抬头,将母后笋足占为己有地捧了起来,还伸出舌头舔过足背,没过一会唾沫便布满了整只令人痴迷的软滑笋足。

  接着,便见低垂黄丰舔足的女帝,红唇浅笑了下,又接着用另一只未被玷污的笋足勾起黄丰的下巴,痴笑道:

  “虽说你胜之不武,需要惩罚。但朕在天遁牌里也说得明明白白,只要你能战胜夜冥,便答应给你赏赐奖励。你有什么想要的么?”

  窸窸窣窣——

  黄丰舔着足,脑子却想着别的事。

  头一次见面,女帝邀他入浴,期间让楚王在外恭候。

  再一次,当着楚王,王妃都在场的情况下,让他躲到桌面下去舔足,之后又支开所有人,在楚王回来前,给他舔起了蟒具。

  这堂堂大夏女帝,难不成是个饥渴难耐的骚妇?

  不对,她是骚。

  但骚的点,不是想被肏了。

  立足当下,女帝的目光经常会有意无意瞧向墙壁。

  黄丰终于可以肯定,女帝骚的原因,是因为旁侧房子中那个人。

  她骚的方向,是想让儿子看着自己被人玷污!

  本还对怎么拿下女帝,而感到非常担忧的黄丰,此刻已改变了原有的策略。

  两只笋足抹脸,洞虚修士的肉体脱离世俗,不染尘埃,散发出的芳香灌入鼻腔。

  黄丰猥琐地舔弄着脚心,将娇嫩欲滴,抹着红油的笋趾含入口中,断断续续道:“奴才斗胆问陛下,是不是什么奖励都可以!?”

  也许在享受,也许在等候,女帝秀手微紧地抓住凳把好一会,艳容瑶鼻中传出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粗重。

  “嗯❤️……”女帝红着脸嗔道:“是……什么奖励都可以,只是……你得先告诉朕想要什么奖励嗯❤️。”

  得到答复,黄丰心一横,斗胆将女帝双腿驾到肩膀上,黝黑的手摩擦起欣长美腿软肉,道:“说出奖励前,奴才想知道日夜以来,陛下为何勾引奴才?”

  粗糙又遍布厚茧的手磨蹭着长腿,又晓得琅儿正在偷看的女帝,心里充满了刺激。

  但即便再刺激,她也不想让黄丰掌握了自己和琅儿之间的事情。

  权衡过后,女帝忽用脚将黄丰夹上前来,展露出三分放荡饥渴的艳容,又重拾至高无上的人皇尊严,道:“朕何时勾引你了?”

  “是是是,奴才说错话了。”觉着头都快被女帝挤爆的黄丰,求饶道:“是奴才觊觎陛下,奴才知错,奴才想到要什么奖励了!”

  “噢,你想要什么奖励,莫非……”前一刻还在高傲威胁的女帝,瞬间变得玩味吃意,凤眸流转向墙面:“莫非,你是想要朕?”

  “奴才该死,奴才的确心生此歹念了。”舔着女帝小腿的黄丰,回应着。

  届时,画面又是一停,

  目前母后和蛮子所做的事情,都还没违反‘约法三章’。

  但看到母后这个模样,听到母后那句话,姬少琅感觉心都快纠成一团,呼吸跟随着愈发沉重。

  随即少琅快步走到房门,打算直接离开前往母后的房间,不曾想,房门无论使出多大的力气都打不开。

  曾经崇高神圣不可侵犯的女帝,那个对自己爱惜的母后,已经快自己眼前变成淫荡,饥渴别人浇灌的美妇了。

  如果继续下去,还会变成什么样子?

  走回到墙面投影前,要走出去,要停止可能真要按银朱灯。

  于是,姬少琅手停在了银朱灯前,只需轻轻一按,母后就会变回成凌驾一切之上的大夏女帝!

  而在准备按下之际,少琅脑海响起黄丰传声的一道话。

  “楚王殿下,很想知道女帝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吧,对不对?”

  悬停的手最终再次挪移到了青梅灯前,继而按下。

  投影浮现,女帝两腿还架在矮丑磕碜的蛮人肩膀上,欣长美腿的白肉被那双黝黑小手疯狂占有揉红;

  女帝似乎还在等待着孩儿的选择,即便长腿被人抚摸得酥麻至极,看向少琅墙面的眼神中再迷离,依旧用手抵着黄丰的头颅,不让其向继续靠近。

  然而,抵御不到几息,女帝便转过脸。

  在那一瞬间,她知道了琅儿的选择,她的眼神似乎流露出一丝惋惜。

  虽然这场测试是她亲自布置的,但她内心也希望着琅儿能按下银朱灯,然后跑到房间内,到自己怀里哭诉,然后安慰自己体内升起的浴火啊。

  “呵呵呵。”抵着黄丰头颅的女帝轻笑了数声,既然琅儿选择继续看下去,便遂了琅儿的心意。

  倏然,女帝螓首抬离昂到凳把上,春意涌动的泪意,以至凤眸都带上了些许迷蒙,朱唇方启:“既然想要朕,便给你个机会服侍朕,让朕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得到女帝应诺的黄丰,正吸吮女帝腿肉的嘴角微微勾起,紧接着便感受到女帝一直按在他头上的手卸下力道。

  黄丰连忙顺着美腿往上爬,将凤袍掀开,大夏女帝的美熟门户再度展现在他的面前。

  阴阜宝山上,生满了有序干净的绒毛,宝山洞口恰似牡丹花瓣般随着呼吸,一张一张地向外溢出潺潺淫水,饱满前庭阴蒂甚至还环扣着一条金链。

  原来,母后又戴起这条金链,只是没有完全戴好,将原本扣着足趾的金链拎到了腰间挂住,而上身佩戴颈后的那部分,也是塞到了乳峰沟壑中。

  少琅不敢相信眼前的观望,而蛮子已貌变贪狼,张开厚唇便往母后的唇穴吻了上去。

  女帝也没阻拦,感受着一条滑溜溜的粗舌没入自己美穴内,放肆地搅动,时而又深深地往外吸,阴蒂不断被拇指拉转环扣,凤凰浴火逐渐攀升。

  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坐在凳椅上的身子,丰腴翘臀紧缩,后昂在凳背的螓首艳唇向外吐出温热的气息:“嗯❤️……嗯噢❤️……好羞耻……穴肉都要被吸出来了……嗯嗯哼❤️!”

  饱满弹软的双乳随着黄丰的吸吮颤颤悠悠,挑起阵阵肉浪,只是蓦而,女帝伸出柔荑美手抱住黄丰的脑袋,按住了他耳边,灵力蕴动遮掩住黄丰的听感,侧脸望了过来:

  “啊……琅儿怎么办……母后的穴儿噢❤️……被他舔了,琅儿怎么忍心的……嗯❤️……他在吸母后的穴肉了嗯……好美嗯❤️……母后被他舔得好舒服……全都被琅儿都看到了!”

  女帝的话语借着琉璃投影传进少琅耳中。

  那曾经让少琅引以自豪,憧憬爱慕的母后正在另一处房间被人舔舐,被低下的蛮人舔舐。

  风华绝代的人皇女帝,变成淫荡美妇的反差场面,不断向儿子倾诉着贱言媚语。

  姬少琅一下子跪在了投影墙壁前,胯下阳具无法抵抗地硬了起来,那一瞬间他不像是女帝之子,大夏的楚王,反是位看着自己的亲母被人玷污的孩儿。

  但少琅选择忘记了一切,将羞辱埋藏心底,激动地手把在了阳具上,撸动起来。

  在房内,黄丰的攻势并没有因为女帝的动作停止,嘴唇吸吮美穴,双手也开始向上攀延,按向了女帝的高耸硕乳,粗糙黝黑的小手凹陷在白滑的软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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