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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touchable love,2

[db:作者] 2025-08-16 09:50 5hhhhh 4360 ℃

此刻的手入室,小心翼翼把重伤的兄刀放入修复池后,极膝丸盯着开始显示修复时长的定时器,松了一口气准备抽身离去。

突然,他的右手修复池中伸出的手掌紧紧地抓住了。

髭切依旧沉溺在修复液中紧闭着双眼,一张一合的唇边冒出了几个毫无音色的气泡,他似乎是想说些什么的。

那是得靠得十分近才能看得清的嘴型,极膝丸低下头仔细分辨着他的话语,过了半晌以后他终于明白了髭切想说的话。

「弟弟…别走……」

无法安定下来的髭切就这样一直紧紧地抓着极膝丸的手,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显然是把极膝丸当作了自己的弟刀,然而此刻再出去叫二振目的膝丸进来或许又会扯裂髭切正在愈合的伤口,于是极膝丸叹了一口气,在修复池壁的边缘坐下了。

「兄者,我不会走。」模仿着二号膝称呼兄长的口吻,极膝紧紧回握的温度似乎传达到了髭切的掌心,对方微蹙的眉头逐渐展开了,此时定时器才终于开始以倒计时的方式正常运转起来。

这是第一次极膝丸看见二振目的兄长受这么重的伤。

也是第一次极髭切看见二振目的弟弟受这么重的伤。

第四幕 请君入瓮

时间线回到一振目非番共享早饭的早晨,膝丸点了点头回应兄长的话。

「的确,二振目的兄长对他太过于严格,另一个我感到不安也是情有可原的。」重伤事件在队长明石对战况进行详细汇报以后,一振目的源氏都沉默了,站在同体的立场很难对另一个自己指手画脚,但是这的确也是他俩未曾遇到过的矛盾情形。

所幸的是在二振目髭切苏醒以后,已经整理好情绪的二号弟弟向他进行了非常郑重的道歉。两人看起来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出阵或者内番的工作一切也都很正常,甚至二人最近还终于都练度满级了,可以称得上是可喜可贺的。

要说唯一不太对劲的只有二振目膝丸最近近侍期间混乱的战绩记录,仿佛一旦待在近侍的房间,就有了他一个人独处而胡思乱想的空间。

一振目的膝丸决定不能再放任另一个自己这样下去了。

「兄长,我决定了。」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的策略突然说道,「既然另一个我是由我召唤而来的。这次的事情也应该由我来解决。」

髭切眯起眼睛在背后把玩着弟弟脑后的头发,说:「那么,弟你的计划是?」

膝丸仰起头附耳跟髭切说了些什么,只见金发的男人露出了饶有兴味的笑容,开口道:「这样有意思的事情怎么能少了观众呢,到时候我会带着老二找一个好位置观赏这场游戏的。」

「兄长!」

「哎呀,没问题,没问题的。需要担心的事情一件也没有呢~」

两对源氏兄弟都非番的日子,极膝丸以有跟兄长有关的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二振目膝丸商量为理由,约他来到了万屋的一间酒店套房。

至于为何不能在本丸商量,极膝丸则是告诉另一个自己,有绝对不想被别人听见的理由。毕竟二号膝自显现起便十分信任一振目的自己,也常年见识了对方办事的可靠程度,因此不疑有他地跟着对方来到了从未去过的万屋酒店。

虽然他们本丸的审神者堪称是购物狂魔,但是却很少委托刀剑男士们外出购物。因此除了元老级的极膝丸对这一带较为熟悉,二振目的膝丸可以说是对时间政府创造的本丸以外的世界知之甚少。由是当他们打开房门进入了一间由屏风隔开雅间和内室的房间时,更年幼的膝丸还是对和本丸完全不同的中式装修啧啧称奇。

然而当他和极膝丸进入到内室以后好奇的情绪立刻烟消云散了,因为他很快就注意到了地面上有龙胆花纹路画出的符咒。

同为付丧神,同为膝丸,他明白这个符咒是施咒人的禁锢咒术,而这笹龙胆的纹路又毫不掩饰地表明了不允许自己离开的正是自己面前的一振目。

「一振目,你……」无路可逃,已经被咒术禁锢的二振目面对练度远超过自己的另一个自己是绝无反抗能力的,只是他不明白对方为何要这么做。

「直截了当地说吧,」极膝丸倒是十分平静地在翻箱倒柜找些什么,并没有任何紧张的情绪,「你最近在本丸编号X1A23-H号部屋避开他人做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

「什……」没想到居然对方突然会提及这件事的二号膝丸立刻意识到了所指为何,一片绯红的色彩迅速从他的耳根蔓延上了鼻尖。

今天真的是有什么关于兄长的事情要找自己商讨吗?事到如今无论怎么看都像是要避人耳目对自己进行责罚吧,想到这里不知为何身着特二出阵服的膝丸反而松了一口气。

长久以来的自我放纵,或者说是自我折磨被另一个自己发现了呀。那么如果是极膝丸来惩罚自己,终归是比被兄长或者其他人知道了要来得好了太多。

于是终于翻找到抽屉里工具箱的极膝丸回过头来便看见另一个膝丸已经十分端正地跪坐在自己面前,不仅完全没有逃跑的意图,甚至带着一股视死如归的觉悟。

他感到一丝好笑,虽然这是另一个自己,但是却在此时此刻令他感到了个体差异带来的傻气。

「你在干什么?」极膝丸歪着头问二膝。

「你不是在找惩罚我的工具吗……」二膝抬起头看着提出疑问的对方,「我的确亵渎了兄长的感情,无论是什么样的惩罚我都接受。」

极膝丸把手挡在了唇边试图掩饰自己的笑意,「惩罚吗?的确也不能说不是,毕竟我也不想看见身为源氏重宝的另一个自己总是一副没有出息的样子。」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刚才从柜中翻出的工具箱,推到了另一个自己面前,「嘛,看看吧,你喜欢被什么惩罚?」

箱子里展示出的是琳琅满目的……乳夹,震动棒,跳蛋,串珠等等一系列十分齐全的那类玩具,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任何惩罚都预备安心领受的二膝睁大了眼睛。

终于明白了对方想要干什么的他站起来向后退了几步,还没来得及撤出内室便被符咒的边缘灼伤再次跪倒在地。

极膝丸立刻起身抱起二振目的自己,「不是说什么惩罚都愿意领受吗?无谓的逃跑就不必了,这个符咒你应该知道除非由我解开,否则你是无法逃脱的。」

「不行!不可以,我就是你,你也是我,我们之间不能做这种事情!」察觉对方抱着自己向榻榻米走去,二膝还是忍不住试图挣扎了几下。

此刻内室中隔开套间的帘子像是被什么扰动了一下,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立刻又恢复了平静。

极膝丸微微侧首看了一眼套间的方向,停下了脚步,「不要乱动,虽然不是没有信心压制住你但是就像你说的,你也是我,我并不准备让自己受伤。」他看着另一个自己安抚性地开口道,「不知道你误解了什么,但是这次所谓的‘惩罚’只是我认为自己有义务教会你如何服侍兄长罢了。」

「如何服侍兄长?」

趁着二振目的自己安静下来,极膝快步抱着他走到榻榻米将人放下,自己也卸力坐在他身后回答道:「是啊,你不是也很希望能够在闺事上服侍兄长吗?作为获得人身方面更有经验的膝丸和召唤你的同体,我想我有教会你这件事的义务。」语毕,他咬着中指摘掉了自己的手套,然后从已经放好在一边的箱子里抽出了另一幅黑色的手套。

「这是……」

「你应该认得吧,这是二振目的兄长平时在用的手套。」然后他放下手套又掏出来了另外几样更加令另一个自己吃惊的东西,髭切的内番服,以及一个看起来被使用过的飞机杯,这个粉色的玩具上甚至还挂着凝固了的淡黄色痕迹。

似乎是为了解答二膝的疑问,薄绿的极化太刀很坦然地一样一样地介绍道:「因为不知道你比较喜欢什么,所以稍微收集了一些兄长用过的东西。唔,如你所见,兄长的内番服还有……等下你就知道了。」

套间那边的帘子虽然没有波动,但是传来了轻轻的笑声。可惜这没有来源的笑声转瞬即逝,因此二振目膝丸猜想自己应该是听错了。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衬衫的扣子和特二服装腰间的腰封不知何时已经被另一个自己解开了,对方还拿起了那个让人感觉十分糟糕的飞机杯,举在二人面前介绍道:「唔,虽然解释起来很麻烦,但是你只需要知道这是我拜托兄长帮我从二振目兄长那里收集到的玩具就好了。大家都是男人,你应该明白这是什么。」

二振目的膝丸听完后震惊地看着面前的玩具,本就已经注意到的淡黄色痕迹在粉色的硅胶上显得异常显眼,更别提被另一个自己拿起来后还能看见里面更多的斑驳液体残留以及被冲撞过造成的凹陷,甚至飞机杯的内中还散发出一股并不美妙却熟悉的雄性气息。明明应该觉得很难闻的,可是自己却莫名生出了想凑得更近一些的奇怪想法。

「哎呀,看来你果然喜欢这个。」极膝丸绕过自己的腰侧猛然放上来的左手令特二的同体猛然回神,顺着对方的手看见自己的裙裤中央已经隆起了一块难以辩驳的欲望。

「那么,我们就开始吧。」

未曾体验过被他人掌握自己身体的感觉,即便掌控的人是另一个自己亦令二振目的膝丸感到蒸腾翻滚的羞耻心。虽然极膝的手指完全没有直接触碰到自己,可当被兄长用过的飞机杯套弄在自己的魔罗上的时候,本就很少被刺激的器官完全无法忽略掉兄刀曾经体验过的快乐。获得人身原来竟然能体验到这么强烈的电流,这是做刀的时候完全不敢想象的状况。纵使之前自己用手的时候也能感到舒服,但和现下激烈的摩擦相比那种程度的乐趣几乎不可同日而语。更别提另一个同体还在耳边不停地提醒自己怎么样感觉心情如何?兄长之前在里面射了这么多你一定也觉得很舒服吧,你的魔罗在和兄长的子种一起摩擦之类的令人面红耳赤的话。

在极膝丸的右手一直没有停下摆弄玩具的情况下,早已套好髭切手套的另一只手也将食指和中指探入了另一个自己的口中,逗弄了一番后两根手指抽离时拉出了一根粘稠的透明丝线。他笑着在练度更低的自己耳边低语:「坏孩子,你把你的兄长的手套都舔的这么湿了。以前也很想要这么做吧。」

「唔……」听到这样的话,二振目的膝丸忍不住挺了挺腰,另一个自己没有错过这样愉快的瞬间,再度加快了右手上下套弄飞机杯的速度。

这场游戏并没有中场休息的时间,忙碌的右手并不会令高练度高机动的极化膝丸感到半分疲劳,不仅如此他还颇有余力地将左手从同体口中撤离,旋即伸入身前同体的衬衫里掐弄起对方早已挺立的粉色突起,十分濡湿的手套令被玩弄的薄绿太刀感到异样的刺激感不断从胸口传来。这种陌生的刺激使他每次被拨弄胸口之际都克制不住全身的微颤。很快地,这种反应被极膝丸捕捉到了,他并没有放过对情欲尚不熟练的同体,反而更加恶劣地交换着两边反复地玩弄着对方的乳首。

老实说,已经快到极限了。

白色的衬衫下两颗乳首被玩弄地肿大挺立,手套上濡湿的唾液令被顶起的衣物成了半透明状。此刻任由谁站在二振目膝丸面前也无法忽视他胸口那两颗艳红欲滴的果实。

「不可以射哦,如果现在射出来的话兄长的内番服一定会被弄的一塌糊涂吧。」一边说着这样的话语,极膝丸一边将手里的玩具对准平铺在二人面前的白色运动服。听到这样的发言,二振目膝丸才惊慌地注意到到这个飞机杯是一个双向互通的玩具,在同体的套弄下甚至可以看到自己时不时探头出来的粉嫩欲望。

竟然用龟头对准兄长的内番服做这种糟糕的事情,自己真是大不敬。一旦想到这种无礼的行为和后续还存在着弄脏兄长衣服的可能性,二振目膝丸当即咬紧了牙关在脑海中搜刮自己当御神刀时所抄写的各类静心咒。

看见这一幕的极膝丸不动声色地将左手移到了默念经文的自己的腰后,再次附耳对同体说道:「虽然你没见过,但是兄长的魔罗非常漂亮,不仅尺寸比我们的更长,而且弧度也很优美。说起来,如果要插进来的话,」二振目膝丸腰后的耻骨被轻轻地钩搔摩挲着,虽然脑内还在勉强念着静心咒,却无法不分神幻想兄长的性器该是何种漂亮的姿态,「一定会经过这里吧。」随着定论的话语,极膝突然用力地在同体耻骨尾部一按。

「啊啊啊啊!」一股高强的电流从尾椎传到头顶,不行了,脑子里只剩下了兄长的魔罗的自己无论如何再也忍不住喷射的欲望,白色的液体果然如预想般飞溅到了髭切的内番服上。

第五幕 幻梦成真

「哎呀,真的被你弄脏了呢。」听到极同体发出这样的感慨,薄绿色的太刀捂住脸不敢看对方。极膝丸并没有在意另一个自己表现出的预料之中的羞耻心,起身去隔壁间抬来了一张椅子,并且把已经被弄脏的白色内番服垫在了椅子上。

「既然已经把兄长的衣服给弄脏了,那么想必也不必在乎后续是不是会变得更脏了,是这样没错吧?」极膝丸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摆设方式,把另一个自己从地上拉起来,「那么,请坐吧。」

虽然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是无处可逃的特二膝丸也没有反抗的意图,顺从地坐在了椅子上。

「啊,忘了告诉你不是这样坐的。」极膝拉开同体的双腿架在了椅子两侧的扶手上,未曾预想到要用这种门户大开的姿势示人的二膝惊恐地看着另一个自己。

极膝对同体的惊恐并非视若无睹,但本想安抚对方的念头很快被他打消了,片刻后他从工具箱中掏出来了一副VR眼镜,套在了二振目的自己的头上。

「这是万屋最近卖给刀剑男士的新玩具,本意是拿来做虚拟演练使用。但似乎,也有些其他有趣的功能。本来是我拿来在自己兄长长期远征时用的,看你似乎非常害怕接下来的事情,我想这个应该可以舒缓你的恐惧心。」

眼镜里的场景是本丸的部屋里,髭切站在画面正中微笑着看着自己。

画面中的髭切温柔地捧着弟刀的脸:「这不是弟弟吗?我是虚拟现实中的髭切,虽然不是你真正的兄长。但是在这里无论怎样对我撒娇都可以哦。」

本想拒绝的薄绿太刀被欺身而来的髭切吻住了双唇,此时有触感非常温和润泽的球状物探入了自己口中。明明知道这个兄长是假的,也明明清楚口中被塞入的一定不是舌头之类的东西。可是看见眼前如此温柔的兄长还是无法抑制住自己渴望被兄刀疼爱的心情。

熟知VR剧情流程的极膝丸在恰当的时刻把口球戴在同体脸上以后,很快就看见另一个自己露出了意乱情迷的表情,口球在明明理应毫无接吻经验的二振目膝丸口中被反复舔舐翻滚,无法闭紧的唇畔流下了煽情的涎液。

即使不需要VR眼镜,二振目膝丸也能听见自己无法压抑住的哼吟声,是兄长,第一次被兄长所吻着,这样的喜悦无法用任何语言描述。

双腿间刚刚弄脏兄长衣服的欲望再次昂然地抬起了头,已经在VR场景中深吻了好一会儿的髭切终于松开了口,看着弟弟的下体笑着责备道:「坏孩子,怎么这么快就变成这样了。这么喜欢接吻吗?」

「不是喜欢接吻……」

「那是什么呢?这里都已经这么硬了。」

「是喜欢兄者……我喜欢兄者……」一直压抑着自己不敢说出口的话终于脱口而出了,一直都只敢低着头向自己兄长表示着顺从,以为只要彰显身为弟刀的忠顺就能换得被兄长嘉奖触碰的可能性,却只换来了一次又一次的源氏重宝行仪自应端庄的告诫。

「我也喜欢你哦,膝丸。」虚假的髭切向弟刀伸出了手,绝无可能落空的手被满心悲伤的膝丸郑重地握住拉至脸侧厮磨,仿佛小猫一般露出迷恋的情态。

极膝丸叹了口气,看向不远处的珠帘。此刻帘子后的人心有灵犀般伸出手掀开了碍事的障眼法,并轻轻地把珠坠往两侧夹好。

二振目的髭切震惊地睁大眼看着自己的弟刀戴着VR眼镜,只穿着着凌乱地披挂着的白色衬衫,下体门户大开地抓着极膝丸的手恋恋不舍。

虽然很想起身去摘掉弟刀的眼镜,可是就如同二振目的膝丸被极化的同体禁锢了一般。此时二振目的髭切身边也站着另一个身着皮草的极化同体,不如说最初帘子的扰动便是自己和同体神力抗争失败的结果。毕竟看见了自己的衣着被偷出来玩这种奇怪的游戏,本身就不可能无动于衷。

可是事情发展到这里已经开始越来越脱轨了,为何自己和自己的弟刀今时今日要到此受此屈辱,特三的髭切百思不得其解。更遑论个性一向跳脱的极髭切就在方才还夹起了帘子,令自己对这难言的羞耻场面看得更为清楚。

即使听不见VR眼镜里虚拟髭切的声音,听见那孩子煽情的呻吟声和「我喜欢兄长」的娇吟也难以无动于衷,无疑用那种玩具的弟刀在虚拟的世界里看见了自己,可是完全无法知道眼镜中的自己到底都对弟弟做了什么。

不要再继续了,不能再继续了。二振目的髭切心怀祈求地想到,即使那孩子对我怀抱着这样的欲求我也依旧可以做一个好的兄长,我可以的。

然而这并非战场,即使祈祷也不会事情如他所愿地取得胜利。更何况身边还有已经通过修行得到八幡神谕过的极化同体的存在,他心中所祈祷默念的愿望反而引来了同体轻轻的嗤笑声。

伴随着极髭切的轻笑声,虚拟的髭切又开始说话了:「乖孩子,我可以抱你吗?」

二振目的膝丸眼里脑海中都只剩下温柔的索爱的兄长,哪怕是假的也好,即使不是真的被兄长所爱也没关系,也许被兄长索取只有这一次了。仅此一次的妄想,今天的游戏结束以后就做回恭顺的弟弟,抱着这样悲哀的设想,薄绿色的太刀颤抖着回应了虚拟髭切的请求。

「请抱我,兄者。我想要被兄者抱……」

极膝丸和虚拟的髭切同步抽回了手,无视二振目兄刀碎裂的表情,尽心尽责地将VR游戏场景继续演绎下去。此时,代替虚拟世界里为二振目膝丸内里扩张的手指的是极膝从工具箱中掏出的串珠。红色的串珠在双腿大开的膝丸的菊座中摩擦进出着,带出了少许早就涂抹好在作案凶器上的润滑剂。

「唔嗯…啊啊…不可以…不能再往更里面了…」从浅尝则止的戳刺到进入的程度越来越深,闷哼声很快变成了高亢的呻吟声。

「啊啊啊啊啊!」串珠凹凸不平的表面终于蹭过了一块粗糙的表面,毫无疑问,那是前列腺所在的位置,如烟花般在脑内炸开的快感引发了二膝的绝叫。

初次被蹂躏到深处的前列腺令前方无人关心的魔罗再次喷射了出来,从未体验过这种长时间的射精的膝丸摇晃着已经变傻的脑袋,嘴里喃喃道要死了要死了我不行了。

虚拟世界里的髭切解开了白色的皮带,怒张的凶器从胯下弹了出来。

脸上挂满了口水和泪水的膝丸迷茫地看着兄长的凶器,脑子里还在想极膝丸没有骗他,的确是形状和弧度都非常优美的魔罗,不愧是兄长之时,下面的洞口就被这根自己刚刚夸赞完的利刃抵住了。

那根魔罗甚至还向上往自己的阴囊处蹭了蹭,用这发烫的利刃将刚刚自己喷射出的精液涂抹均匀在了洞口的周围。还在不应期的膝丸浑身颤抖着,既惶恐又期待地感受着肉棒浅浅的戳刺感。

此刻另一边,二振目的髭切双目通红地盯着极膝丸将自动加热的按摩棒打开抵在了自己弟刀的腿间。看着弟刀一张一合的洞口,那泛红的秘处时而将按摩棒吞进去一小截发出满足的叹息声,时而因着按摩棒被抽离又发出不满的哼哼声。

这样的膝丸是自己所没有见过的,不,非要说的话并不是没有见过,那是在自己显现以后第一次见到弟刀时兴奋难消的淫梦之中,在自己使用极髭切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飞机杯故意激将自己使用的妄想中。那些虚幻粘稠的梦境和幻想里,弟弟都是这样向自己张开双臂双腿,和自己幸福地融为一体。

清醒时又会猛然回想起一振目膝丸选择去修行时决然的清冷表情,犹如一盆冷水泼在了自己的头上。清晨胯间的白浊痕迹仿佛变成了一个笑话。

是了,毫无出息地沉溺在情欲之中不配被称为源氏总领刀,带着这样懊恼的情绪的自己总是逼迫自己忘却人身的欲望。甚至逼迫二膝那孩子,自欺欺人地认为只要不提不想不允许,情欲自然不染己身。

我本来,想做一个平心静气的好兄长的。

「嗯啊啊……兄者……兄者…我受不了了…啊…求求你,插进来……」

脑内有什么发出了绷断的声音。

髭切觉得自己好热,真的好热,不只是眼睛在发烫,细密的汗珠从额间淌下,从腕上渗出。这样的热度是从扭动着腰肢通体泛红的弟刀那边传来的吗?这样下去不只是弟刀,就连自己也快要融化了。

虚拟场景中的髭切微微一笑,舔掉了弟弟脖子上滚落的汗珠,轻声细语地安抚道:「不要这么躁进,你里面太紧了,再放松一点。我不想让心爱的弟弟受伤。」仿佛为了印证自己所言非虚,并非真实存在的兄刀伸手套弄起了膝丸再次抬头的欲望,被摩擦的绝顶快意却真真切切地从下体传了上来。

此刻,二振目髭切眼眸中映出的是薄绿色弟刀被架着双腿,魔罗上套弄着飞机杯,股间震动的按摩棒也插入了一半的淫靡场面。肌肉线条优美的双腿因为过度的快感崩得笔直,胡乱地发出娇声媚叫的膝丸像个贪吃的孩子般,用下面那张嘴努力将按摩棒不断向更深处吮入。

「喜欢兄者…唔嗯啊啊…我好喜欢兄者…」显然,按摩棒已经进入了一大半了,单凭自己的努力无论如何无法吃得更进的膝丸如同祈求般不断地向虚拟世界的髭切表白,试图恳求兄长爱怜自己,「…兄者…兄上…兄长…哥哥…呜呜呜……我想被哥哥弄得乱七八糟。」

听到这样的发言的极膝丸知道时机已经到了,他按开按摩棒的最高档,向同体深处的结肠捅去。从来没有被责备到这么深的位置的膝丸感觉一道白光汇入大脑,被突如其来的快感麻痹了其他所有的神经,整个人如同被定住一般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即使想发出尖叫声也毫无办法。

整个世界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般无声无息,薄绿色的太刀甚至觉得即使在这一刻被折断被刀解也不会有丝毫的痛楚。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膝丸失焦许久的双眼只能看见自己的魔罗中喷射出了大量黄色的尿液,稀稀拉拉地滴在了屁股下面的白色内番服上,彻底让兄长的衣服染上了弟刀发情的气味。

可是犯了大错的孩子此时连忏悔的力气都没有,刚刚恢复知觉的神经让他间歇性地抽搐着,口水和眼泪也完全不受控制地流了一脸。

亲眼目睹弟刀在自己面前失禁丑态的髭切缓缓走向自己那犹如濒死的鱼一般的弟刀,后者尚且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每隔几秒就由大腿带动全身挺动一次。自己被极髭禁锢的咒术是何时被解开的已经不重要了,看到这样情态的弟弟已经不能再说什么无所谓的话了。

极膝丸看见向二人走来的二振目髭切。恭顺地低头颔首以示礼仪,便立刻退到房间的另一侧和极髭切并肩而立。

白色的兄刀颤抖着双手取下了自己弟刀面颊上的VR眼镜,平日里漂亮清亮的蛇瞳此时只有迷乱的失焦感。弟刀甚至露出了孩童般天真的眼神,迷茫地看着兄刀,仿佛在问虚拟世界里的髭切去哪了这样可爱的问题。

「膝丸……」如同一口浊气呼出,颤抖的音色饱含着欲望的呼唤,这样的声线不仅弟刀没有听过,就连髭切自己都心头一凛。

被兄长呼唤名字的薄绿色太刀终于恢复了少许神智,看见兄刀手中的VR眼镜顿感五雷轰顶。并拢双腿从凳子上跌坐在了地上,想用什么遮蔽躯体却又看见了凳子上满是精斑和尿痕的髭切内番服,不禁捂住脸大哭了起来。

「兄者你怎么会在这里……呜哇哇哇哇哇…把我碎了吧…这样的我已经不配做你的弟弟了……」

预想中的责骂并没有到来,替代而来的是强硬被拉开的手和突然欺身而来的吻。

「唔嗯……兄者……」舌头疯狂地探入搅动着,不明所以的膝丸被按住了双手推倒在了地上,甚至在还没能开口好好地再问些什么的时候,就被兄刀拔出了体内的按摩棒。

「啊嗯……」本想捂住嘴阻止自己因为体内玩具的抽离而发出的羞耻声音,却被快速解开皮带的兄刀用真正滚烫的肉棒插了进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刻已经无法用理智或者言语去和兄刀妥善相谈了,上面的口也好,下面的口也罢,全身的敏感的地方都被兄刀严密摩擦纠缠着。此刻膝丸脑子除了被自己兄刀所疼爱的快乐再无其他,无论这样的行为在他人眼里是何等的不得体,未能完全消退的情欲令他此刻只想扭动腰肢好好地体验兄长的魔罗。

人类之躯肉体摩擦的快感果然和机械玩具并不相同,粘膜的摩擦带来了更舒畅的快意。一想到这是自己真正最爱的兄长,就连对方抽离的时候都忍不住用腿把对方的腰再度勾回,不想分开。这副淫荡的样子实在是有失行仪,即使兄长在这次交欢结束以后说要刀解自己也无所谓了,长久以来的愿望终于得到实现的薄绿色太刀流下了幸福的泪水,双手双腿都紧紧缠绕在兄刀身上,渴求着和兄刀真正融为一体。

而此时此刻的髭切早已没有了任何的礼仪之心,一切的理智都已经溃堤了,想要弟弟,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想要这个孩子。这个孩子是我的,他所有的地方都是我的东西,带着这样的心情犹如狂风骤雨般疯狂地在弟刀体内抽送着,即使这样还嫌不够,接吻也不够,想将对方吞下的欲望控制着行为,本来白皙完整的膝丸身上被留下了一个个咬痕和吮吸过后的痕迹。

屋内的热度还在持续,已经射不出什么来的膝丸被兄长翻来覆去地奸淫着,喘息和绝叫声久不停息。

此刻,极膝丸和极髭切已经退到了房间外。极膝丸缓缓关上了房门,屋内的喜悦娇音和低喘被隔绝在了这片空间的另一头。达成所愿的一振目弟刀笑着对自己的兄刀慨叹道:「兄长,我们真是做了件好事呢。」

极髭切则是回报以一笑,把弟刀抵在了门上,将大腿不由分说地顶进了对方的腿间上下摩梭着对方裤间也早已隆起的欲望,「哦呀,虽然的确是好事一件。但是我怎么不知道,弟弟你居然有这么多的玩具呢?」

极膝丸面带赧然之色,把脸别向一边,「作为主上的近侍总是因为使用主上的计算机在人类的网络上看到一些有趣的东西,本来是想分享给兄长的。但是不知不觉间就已经买了这么多了…」

「真是个好色的孩子。」极髭切探手抚摸着弟刀胯间的突起,「现在怎么办是好,不只是你,我这里现在也硬地发疼。」

极膝丸满脸通红地低下头,闷声说:「我口袋里还有另一间房间的房卡,预定的时候……定了两间。」

「哦呀,你早有准备了。这可真是~」极兄刀露出了愉快的笑意,横抱起了面前的弟刀。

「兄长!」

「啊咧呀,废话就不需要再说了。那么,我们现在该去哪件房间呢?」

第六幕 并蒂花开

「膝丸!!!!!!!!你做了什么!!!!!」本丸本应安静的早晨,在审神者工作的房间传来了人类审神者的怒斥声。

刚回到本丸的审神者本想安排二振目膝丸当班,在查询刀剑男士状态栏目时却发现薄绿色太刀莫名出现了轻伤的状况。虽然毫不犹豫地耗费资源把那孩子送进了手入室,但是果然要追责的话,审神者首先不会放过长期近侍的极膝。

「……主怎么知道跟我有关系……」极膝揉了揉还未睡醒的双眼,经过昨日一系列的「娱乐」,他的状况虽然不会像二号机的自己一样糟糕,但是要从被窝里爬起来也一样需要费一番功夫。

即使如此,主上的召唤不得不听从,薄绿色太刀还是忍住双腿的颤抖从被窝里爬了起来穿好出阵服赶去了审神者工作室。

等极髭切赶到的时候看见极膝丸向在躲躲避球一般左挡右退地避免审神者手中的鼠标,防晒或者是趴趴(?)砸到身上,虽然即使砸到也不会有什么伤害,但是出门的时候恐怕难以避免被鹤丸之流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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