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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iSode 8.75 你就跟你的按摩棒过去吧!,1

[db:作者] 2025-08-16 09:50 5hhhhh 8940 ℃

真漂亮……

我横躺在学校天台的长椅上仰望天空。宽广宏阔,一直延伸到地平线的彼端,就连余光也被这片包容一切的湛蓝所填满。

天空是悠然缓慢的,不论何时去仰望蓝天,光与云彩都仿佛静止在视线的彼端。天空是瞬息万变的,即使无法以肉眼察觉,光与云彩也不曾有过一刻停止运动。

我喜欢这样的天空,因为每一次抬头,眼中都会是不同的美景。但不知从何时开始,每每仰望天空时,总是有一股失落感油然而生,这究竟是为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

“又窝在这里了呀,学姐。”

乌黑纤长的发丝入侵了我的视野,铃音般清脆的声音将我的思绪从天空拽回地面。

“绫?”

把脑袋转向声音的方向,椅面低沉的视角和被刻意拔高的裙摆让我的视线可以轻易地侵入少女的净土,不,由于我的暴行……现在已经不干净了……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隔着纤薄内衣透出的金属光泽还是深深地烙印在了双目之中。

“啊,不用起来也没有关系。”

深知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的我急忙起身,但刚支起上半身,就看到绫就坐到了刚刚我的脑袋躺下的位置,把裙摆向内侧收卷,将被白色纤维包裹的大腿大片大片地露出。

收卷的裙摆布料被稍微塞进双腿之间的胯下后,绫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请用。”

顺应着其邀请,我将脑袋的重量放在了她的大腿上,后脑感受着大腿脂肪的弹力和丝袜纤维的质感。

绫也俯下身来,低着头和我对视。明明视线前方依然是那片美丽的天空,但眼球还是忍不住地向那张精致的面容转去。

仰视的视角让眼球能更明显地感受出胸部突起的轮廓,虽然还没到看不到绫的脸的程度,但也很明显要比一年前分别时要大上了一圈。

“学姐喜欢大的,对吧?”

注意到了我那猥琐的视线后,绫像是在彰显自己的乳房一样,挺了挺胸,神色中平添了些许自豪。

“啊?嗯……”

确实绫现在的大小更符合我的审美,话虽如此这也绝不是在说以前的绫不好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初恋滤镜”的缘故,这孩子一直长在我的审美上。但以前我看到绫的裸体时,偶尔也会想,啊~这个欧派要是能再大一点就更好了。

不过我应该从来没有将其化为语言过,毕竟对别人的身体,特别是这种比较私密的部位评头论足是很没有礼貌的行为。但绫却十分自信地说出了我的审美偏好,就好像确信我会喜欢她的这具身体一样。

也许,这就是当了十年以上发小的心意相通吧。

“谢谢。”

“不用这拘谨啦,因为……我可是学姐的私有物。”

说出这句话后,不约而同地,我们的脸颊同时变红,一瞬间视线交汇,又立刻向两边撇开,然后两人都是些许的沉默。

“……”

“……”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所以我就直接扯开了话题:

“绫,你还没回家啊。”

“今天和同学一起去物色社团了。已经开学两个星期了,再不下定决心的话就只能暂时当归宅部了。偷看了一眼鞋盒发现你还在教学楼内,但不论在哪个活动室都没有看见学姐,所以就猜会不会是在这里。”

我们学校课后的自由度算是比较高的,一名学生可以同时隶属最多三个社团,调转社团关系的手续也不怎么繁琐,甚至曾经有过利用转籍,一学期将全部社团都体验了一遍的ob。可能就是因为这样的放养制度,明明师资不差,升学率却一直这么微妙。虽然对于升学似乎没什么帮助,不过这里作为享受青春的地点是再合适不过了。

而我……虽然来到了这么一所学校,却完全没有讴歌青春,无所事事了一年。去年有在织物部里当过一阵子幽灵部员,但自从和绫分别以来,无论干什么都没什么兴致,所以也都在期末退部了。

而最近,最让我感到兴奋的,却是剥夺绫自由的瞬间,比起那些社团活动,我更想把眼前的少女推倒在床。我到底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这样啊……能找到合适的社团就好了呢。”

作为新生的绫也要开始享受她的校园生活了。明明应该是令人高兴的事情,但这却让我感到些许失落,有种她正离我而去的错觉。就像一年前,我离开她,离开我们的城市来到这所学校一样。

“如果是工口漫画或是小说的话,这种时候应该刚好会有sm部,调教部,拷问部之类的社团主动来诓骗像我这样可爱的女孩子了。”

“就算真的有你也不许去参加!”

听到绫香大胆的发言后我立刻直起身来。

“为什么?”

“因为,因为…因为……因为……”

找不到理由,不,只是我说不出口。意识到这点后,我的视线从眼前的发小身上移开。

我希望眼前这个女孩只属于自己。如果真的存在那种社团,如果真的存在那种组织,如果真的有其他的可以满足绫的欲望的存在的话,我对于她就不再是那绝无仅有的“唯一”,我不希望这种事发生。

御華月绫香是属于我的,虽然手握绫的性自由的我现在可以这么说,但假如以后有一天,甚至就算是今天,她对我说她想要离开我,想要脱离我的束缚,曾经深深伤害过她的我没有理由,更加没有资格去挽留她,阻止她。

没错,无论是社团,还是性生活,我都没有干涉她的权利,但我却自私地想将她拴在身边,所以才不希望她接触有可能取代我的存在,我真是个性格恶劣的女人。

“我开玩笑的。”

绫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给我留下了台阶。真是个体贴人的好孩子。才色兼备的她,根本不是我这种凡人能配得上的。

“只要学姐希望的话,我也可以每天都来到这里陪你。”

“诶?”

我的左手被绫抓住,与她胸口的制服重叠,手指顺着乳房的轮廓自然弯曲,恰到好处的大小即使是虚握也十分舒适,我强忍住捏揉的冲动,倾听绫的声音。

“或者……也可以直接把我牵回家,就算没被项圈栓住,我也会乖乖跟着你走的,无论被带到哪里去。”

制服外套下的领带被抽出,塞进了我的手心中。缠在衣领上的红色领带就好像项圈和牵绳一样。绫低下头用含情脉脉又略带羞涩的眼神望向我,同时从用嘴中吐出诱惑的话语。

“噔”

心脏猛地一沉,我从心底被这样的绫所打动。

可爱,色情……有点,不像我认识的那个绫,但是眼前的这个令我着迷的少女却又让我有种莫名的即视感。这种感觉像是脑中的齿轮不能顺利地互相咬合,像是自己和她不在同一频道般的违和感。自从和绫再会之后,时不时就会冒出这种感觉。

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到底是怎么了啊……”

不经意间,本应只存在于脑海里的声音从唇齿间流露出来。

“呜嗯……已,已经……我已经快一星期没能自慰了。”

羞耻的声音在空气中颤抖,一改之前开朗活泼的语气,绫撇开视线有些自暴自弃似的嘀咕着,似乎是把我刚刚的自言自语当成了对她说的话。

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豁然开朗后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原本只是虚握的手指顺从大脑的欲望收缩,隔着衣物陷入柔软的脂肪中毫不客气地揉捏了起来。

“呜嗯~”

“才五天就这么地欲求不满了吗?真是个淫乱的孩子。”

明天就又到周末了,自我收下钥匙起已经过了五天。虽然对我的生活没有任何影响,但被控制了身体的绫一定过得十分不自在吧。

最直接的影响就是不能自慰,所以今天才特地来天台找我,为了讨好拿着钥匙的我还给我膝枕。

那么,刚刚那些话应该只是用来诱惑我的情景台词,而不是认真的吧。而且说到底这也只是口头约定而已,之后拒绝的理由要多少有多少。

真是的,既然想要了就直接跟我说嘛,我又不是那种拿到了钥匙就会去故意刁难人的变态。

享受了一会少女胸前的柔软后,我从长椅上起身,然后就这么抓着领带将她也从坐姿拉拽成站立,虽然双手自由,但绫也没有试图反抗。

“但是,这只是绫你的私欲吧,满足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好吧,我是……

都说男人当中意的女孩彻底变成自己的东西之后,就会变得得意忘形,从而提出各种过分的要求,这也磨合期情侣分手常见原因。现在我多多少少能理解那些男人们的想法了。

拿到钥匙后的这几天,我已经幻想了无数次对她的恶作剧,各种难为她欺负她的方法。因此似乎,我经常在学校里盯着钥匙傻笑,自从被身边的同学这么提醒过后,钥匙就一直被我放在家里了。

“上一次我没有在学姐面前拿出来,但是……那个……我,我,在我家……除了挎包里的那些东西,还有一些装不下的我的私人道具。如果学姐你愿意的话,都可以用在我身上。”

先是有些语无伦次,然后声音变得越来越小,最后把头整个低下等待着我的回复。

嗯?私人道具?那个挎包里的东西不全是绫的私物吗?而且连那个超大号挎包也放不下的……大型道具……

笼子,X架,还是说……

疼!好像也不是很疼……

一瞬间右额的伤疤隐隐作痛,让我眉头紧蹙,但下一秒疼痛却又不留痕迹地消失了。右手扶额,手指轻触伤疤,并没有像想像中那样开裂出血,怎么按压揉捏也没有再次感觉到疼痛,仿佛刚刚的疼痛只是我的幻觉一样。

“学姐?”

疑惑的声音中透露出了些许不安,我的走神甚至让这孩子都感到担心了。

“不,没什么。我们回家吧,绫也这么地欲求不满了。”

“嗯。”

将手中的领带重新塞回绫的衣襟中,帮她整理好衣领,我抓起她的手向楼梯的方向迈步。

刚刚的到底是什么呢?

疼痛,身体的警报机制,难道……是我的大脑在告诫我不可以再继续这样玩弄这孩子吗?

……

……

……

原来不是家具系啊。

有种上当了的感觉。

不,也不能这么说。本来绫也没说究竟是什么,只是我擅自往那个方向妄想。同时也松了口气,如果真的有那些东西我说不定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直接把绫推进无底地狱,眼前的少女就是有如此的诱惑力。

我坐在床上和跪坐在地的绫对视着。

虽然我更希望她可以肩并肩坐在我的身旁,但是她出浴以后,还没等我开口,自己就立刻跪坐在了我身前的地板上抬头注视着我。

身旁的床上摊着许多异形的性玩具,拘束具和衣物,和挎包里的那些东西不一样,感觉有些面生。非常贴心地,除了像镣铐鞭子那种一眼就能看出用途的东西,所有道具都带了说明书。

这里是绫租的公寓,我脚下的不是踏踏米,而是实木地板,也没有铺上地毯,但是绫还是十分矜持地小腿紧贴地面,双手扶膝跪坐在地上。这个季节跪坐在地面上一定很冷,于情于理,这时我都应该将她扶起,至少也应该出声让她也和我一起坐到床上,但我却只是像着了魔一样一直注视着眼前的少女。

没有穿衣物,没有穿鞋袜,就这么裸身赤脚从浴室走出,甚至连浴巾浴帽都没有带,唯一勉强可以称得上衣物的只有腰间的贞操带。

跪坐的姿势让及腰长发的末稍垂到了地面上,乌黑秀发的表面散发着湿润的光泽质感,前额的流海上还挂着些许的水珠。刚刚没有听到吹风机的声音,应该是只用毛衣擦了擦就草草出浴了,就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进入下一步一样。

水汽混杂着洗发水的香气一起飘入我的鼻腔。洗澡水的余热还没有彻底冷却下来,虽然隔了半米,但我还是可以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就好像是刚被端上餐桌的,还蒸腾着热气的珍羞,现在正是最适合食用的时候。

平坐的我和跪坐的绫,高处的我和地处的绫,着衣的我和裸身的绫,还有在我的身旁铺满了半张床的性玩具与拘束具,眼前的景象刺激着大脑深处的施虐欲,不自觉地,“奴隶”二字从我的脑中蹦出。

不,等等!等等!等等等等!我又在想些什么?!

绫是我的发小,我的挚友。而我居然有一瞬间妄图以一己私欲,将她贬为阶下囚,将她置于绝对的不平等地位。难道仅仅只是将她留在身边已经无法满足我的欲望了吗?难道真实的我就这么地自私,这么地丑陋吗?

“更大的家具类的家伙我留在家里了,那些我实在没办法一个人拿过来。”

啊?还真有吗?

眼前跪坐在地板上的绫突然开口向我补充说明,就好像看穿了我的思考一样。但是,要是连我内心深处阴暗自私的想法也看穿了,她还会这么直率地将这件事告诉我吗?

“床上的这些都是我自己用零花钱买的。有好多都是……自缚用不了的东西,从到手那一刻开始……我就一直在幻想着……学姐把那些用在我身上的情景了。”

结结巴巴地说着,绫的脸颊逐渐染上红晕,同时眼神也变得有些飘忽。而我的心跳也跟着一瞬间加速到了极点,一时让我激动地喘不过气来。脸颊也是同样涨红,好像整个脑袋都在发热。

“是嘛,一直忍耐到今天真是辛苦你了。”

虽然我的嘴巴在用居高临下的口吻装腔作势,但手却却非常不配合地捂住了口鼻,视线也在不自觉中撇开,怎么办,感觉自己好像快要流鼻血了……

连意识都有些恍惚了,下一步该做什么?先把她带到床上?就这么把她推倒在地?先绑起来还是先调情?直接用手还是用道具?

不知道……

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

既然如此……

“那么,作为奖励,今天我就用按你想要的方式来好了。”

既然自己手足无措的话,就把问题抛给对方好了,所以我直接把主动权交给了她。

“嗯。”

小声地回应之后,绫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将平放在大腿上的双手背到身后,暗示自己不会抵抗,等待着我的下一个动作。

“……”

“所以……那个…绫,你可以先告诉我你到底想被怎么对待吗?”

这句话出口后气氛突然变得有点尴尬……

“……”

绫睁开眼睛无言地望着我。

啊?不是!

为什么又用这种“真是服了你”的鄙夷的眼神看着我…有什么办法嘛!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话说你已经被我弄哭了不止一次吧?能不能别一厢情愿地把那种完美无缺的施虐者的形象强加到我的身上啊!

“总觉得…对不起……”

虽然心里话在不停地抱怨,但从嘴里出来的还是谦卑的道歉。

“啊啊……算了,学姐的天然也不是从今天开始的。”

叹了一口气后,绫有些无奈地一边怨着,一边手撑着地站了起来。

“那……”

绫走到床边,手悬在空中来回游走,似乎有些纠结。

“机会难得,这次就用这个好了。”

最后停在了一片厚实的黑色皮革上,扇形的皮革围成了倒立圆锥,尖端微微鼓起来,和主体的圆锥用一根皮带隔开,整体像是乌贼折纸一样的形状,狭长的开口从鼓包末端一直延伸到圆锥的底面,开口的两边分别排着一排鞋带孔一样的眼扣和穿绳,末端还有几根肩带像是乌贼的触须一样延伸出来。

从绫的手中接过它,手感沉甸甸的,比想像中要重上许多,似乎是双层结构,外侧柔韧光滑,内侧却长着绒毛看上去十分柔软,有点像以前偷偷戴过的爸爸的机械手表的表带。

“学姐你应该知道束手套的用法……吧?”

“知道,大概……”

而且即使不知道看形状也能看出个大概。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下意识地觉得这个道具应该更轻一点,而且不是用这样的系带而是应该用拉链固定的。

“那就麻烦学姐了。”

嘴里含着弱气的低声细语,绫转过身背朝着我跪在了地上,把自己背后的及腰长发全部从一侧撩到身前,双手并肘呈“Y”字背在身后,就像是已经被绳子束缚住了的姿势。

顺应她的邀请,我也跪坐下来用这块沉重的皮革覆盖住了她的双臂。

就像是穿长手套一样,皮革依次滑过手腕,手臂,手肘直到大臂上段,双手伸进了圆锥顶处的小鼓包里,外侧的皮带刚好落在了手腕的位置,拉紧,扣实,锁上挂锁,然后又稍微拽了两下确认不会脱落。

双手被反剪,手指也被完全包裹在厚厚的皮革中,只是这样也已经足够剥夺她的反抗能力了,而固定好的这部分仅仅只占了宽大皮革的一成不到。

两条肩带分别从一侧的锁骨上方穿到身前,又从另一侧的腋下穿回身后固定在手套背面,收紧,调整好长度,以防止倒三角形的束袋因挣扎而从双臂滑落。皮带穿过身体正面时我还忍不住地捏了捏挂在她胸前的那两块脂肪上的小小红点。

“绫,下次让我绑你的时候,我没有特意要求的话,不要跪下或者坐到地上,知道吗?”

“诶?为什么?”

“因为,你要是跪下来的话,我要绑你不也得一起跪在地上吗?”

不管是绳子皮带还是其他什么拘束具,都是在同一高度上比较好操作。

“呜嗯…对不起……”

不是……为什么要表现得像我在欺负你一样。

明明是绫主动向我请绑,但声音却充满了委屈。

我又没有要责备你的意思,只是这里的地面不是榻榻米而是木板,跪在硬地板上容易膝盖疼,坐在地面上又有可能着凉,我不想遭这个罪,也不想让你受这个苦……

算了,偶尔一次而已,以后买个地毯好了,而且现在这个像仓鼠一样瑟瑟发抖的绫也有着不同于平日的可爱。

我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

房间里只有我们,就算是正常正常音量也不会被其他人听到,但是悄悄话总是比直言更加能激起人的情欲:

“看你初犯,我就不计较什么了,下次注意哦,再犯的话就罚你跪一个晚上。知道了吗~?”

一边和她咬耳朵,一边把嘴中温湿的空气吐入她的耳道里,然后又忍不住地伸舌头舔了口她的耳垂。

“呼呜,呜,呜,是,知,知道了……”

绫的身体像是触电似的颤抖了一下,然后才喘息着给出回复。

不过,我刚刚只是说说而已哦,我可干不出这么残忍的事,真的哦。

拘束大致上已经成型了,只要把这鞋带一样的穿绳系紧,绫的手臂就会完全失去功能性,反剪的双手还会将重心向后拉扯甚至可以说是累赘。

“疼的话一定要说出来。”

“嗯。”

就像系鞋带一样,把交叉穿过所有眼扣的拉绳从最底端的眼扣开始一个一个地收紧,柔韧的皮革贴合上皮肤,在我双手的压力下拉伸变形甚至隐约勾勒出了手臂的形状。

“呜嗯嗯~……”

“我弄疼你了吗?”

“不,没有,没事…只是……觉得很舒服,所以情不自禁叫了一声,这还是,我第一次被系带式的束手套束缚住。”

绫背对着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和没有毛细血管的白皙耳垂对比,我察觉到了她的耳根处的皮肤已经开始微微泛红。明明没有进入正戏,也没做什么运动,绫的声音中却混入了些许的喘息声,甚至有些上气接不上下气的感觉。

小心脏被这妩媚的语句挠得痒痒的。

但是,她的字句的内容更加引起了我的注意。

“系带式?”

“啊,就是这个像鞋带一样收紧固定的样式,其他还有用拉链或者皮带固定的。”

“不……我不是不知道这个,只是……”

“只是?”

“没什么……”

只是,这个说法……绫,你曾经有被拉链式的束手套束。缚过吗?

如果有的话……

那是什么时候?

在哪里?

又是被谁?

绳子的话只要花时间琢磨应该可以找出合适的方案吧。但是束手套,不论是系带式还是拉链式,这种将手臂连同双手手指一起完全包裹起来的道具我完全不觉得可以用来自缚。不管是束缚还是脱缚肯定需要他人的帮助。

也就是说,可能存在着不是我的第三者作为绫的搭档陪她玩过家家,就像现在的我一样。

不……论先来后到的话,大概我才是那个第三者。

绫,我…是你的唯一(唯)吗?

问不出口……我没有这个勇气。只能默默地祈祷这些不过是我的过分解读。

像是将脑袋里的全部烦恼都发泄出来一样,我用力拉扯着拉绳,娇小的身躯发出了更加婉转动听的声音。

“呜嗯嗯啊~~~……”

算了,不管绫曾经在她的“前任”手中被如何疼爱,发出怎样的声音,至少,她现在已经落到了我的手里。

想到这里就不自觉地嘴角上扬。

“嗯嗯~……”

这悦耳的呻吟也是因我而鸣,为我而鸣。

“会不会太紧了?”

我带着些许嘲讽挖苦的意思对她搭话。

“有点,但是不疼…呜呀!”

绫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没来得及说完就因突如其来的冲击发出了尖叫。

我抓着束袋的肩带,把跪立着的她直接推按到在床上。

不给她起身的闲暇,我立刻站立起来然后把右脚踩在她的身上,束手套的末端。

“学姐……”

绫艰难的转过头向我投来了哀求的目光。

“只是有点,那再紧一些应该也没关系吧。”

对其视而不见的我,用脚抵住她的身体开始用双手拉扯起了拉绳。

“等,不要啊啊啊……”

和刚刚一手抵住主体,一手收紧两根拉绳的难以施力的姿势相比。用脚踩住主体再用双手分别拉扯两根拉绳可以把全身各个关节的力量都施加在拉绳上。直到用双手也完全扯不动时,我才在眼扣边缘给系带打上一个蝴蝶结。

用绳子捆缚绫的时候因为害怕绑伤,我总是多多少少有些收敛,不敢动真格地收紧绳子。但系带式的束手套与绳子不同,它就像束腰一样,压力是是均匀地施加在手臂上,不会勒进皮肤里,不容易压迫神经,让我可以放肆地拉扯系带,真是方便的道具。

随手从床上的道具堆里拿出一个挂锁,锁梢穿过蝴蝶结的翅膀里锁好,再把下面的绳头拉到底,长长的余绳编成锁针,这样活结就变成了死结,想不打开挂锁就解开它就得把这段麻花辫一样的编织全部拆开。但只要把挂锁拿下就会重新变回一拉就散的活结,不会有遇到什么紧急情况没法立刻解开的风险。

“好过分…呜呜嗯嗯~……”

绫把脑袋闷进床面开始小声抽泣。

啊,我又把她弄哭了啊……

“是是,我是这么过分的学姐真是对不起啊。”

这下束手套的拘束就完成了,接下来……嗯?

“这个是项圈吗?”

束手套系带上方的两条皮带末端还连着一块皮带圈,比其他的皮带更宽更厚,我原本以为这是个把手,在把绫的双脚也束缚住和束手套连接在一起后,可以让我从后背把她像行李一样拎起来。

可现在回过头看,和主体的连接部位对于人的体重来说有略显脆弱。正面脖子中央的位置还有一颗黄铜的硕大铃铛,应该是项圈。

但是,怎么找不到开口?

以我的经验来看,铃铛后面的卡扣应该是可以打开的头针扣,可头针的顶端却又和铃铛连接在了一起,被硕大的铃铛卡住没办法从皮带上拿下来。

“学姐,那个,不是铃铛,是挂锁,钥匙在床上。”

仍把脸闷在床里的绫向我搭话后我才注意到,这颗铃铛不管怎么摇晃都没有发出声响,用手心将其单独托起,发现出奇地赘手,明显是实心的。

从球铃下侧用于透音的条状开孔则偷窥其内部,看见了许多点状状的突起,应该是弹簧锁芯。为了让这“开孔”看上去更黑,黄铜的铃铛外壳之中的锁芯是由黑色的,应该是用碳钢制成的,虽然定睛细看还是能隐约看出锁芯内侧里的凸点轮廓,不过反过来说只要不仔细观察就不会注意到。嘛,真做到像铃铛开口那样完全不反光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不透光封闭容器上的小洞可是世界上最“黑”的东西之一。不过只是骗骗人的话做到这样就足够了。

抬头看向床面,一眼就看见了与一堆银色金属和黑色皮革格格不入的黄铜钥匙,不同于现在的那些全身锯齿的弹簧锁钥匙,它的造型十分古典,主体是狭长的圆柱铜杆,只有顶端的钥匙头上长着些许方型的突起,施加扭力矩的钥匙柄做成了梅花的造型,上面还有藤蔓状的镂空,相当的美观,比起实用工具更像是做成了钥匙形状的首饰。

挂锁和钥匙都像工艺品一样精致。

用和铃铛颜色相同的小巧黄铜钥匙插进透音孔中轻轻转动,随着锁舌弹开的清脆声响,铃铛顶端用于连接的扣环随之弹出,闭合的U形环上多出了个缺口,将头针从缺口取下。

原来如此,用于悬挂的D形扣是它的锁梁。

把绫扶起让她坐到床上,柔嫩的脸蛋果然已经染上绯色,眼眶也有些发红,我拿自己的手帕帮她擦了擦眼泪。然后撩起绫柔顺的长发,用项圈环住她的脖子,调整好松紧,扣实,再把那颗铃铛挂锁按回原来的位置。

锁环重新闭合的瞬间她的表情又委屈得像是快要哭出来似的。

弱小,无奈,卑微的身影任谁看到都会怜悯她的不幸,都理应为她哀叹。可我看到如此悲惨遭遇的少女的第一反应,却是心动的感觉。

现在这个无力反抗,只能对我逆来顺受的绫香,比其他任何时候都要更加强烈地煽动着我的欲望。

这个表情,想再多看看,想让她一直戴着这轮项圈。不论是在家里,还是在街道上,甚至是在学校里,一直,一直,一直……

明明自己现在已经获得了她的性自由了,却还在窥觊她的身体,我真是个贪得无厌的女人。

但这果然是不可能……

不,说不定可以!

颈项间的异物,乍一看就只是一轮带着装饰品铃铛的颈环。只要不仔细观察项圈和铃铛的结构,就也不会察觉这是将项圈锁在脖子上的锁具。如果再在项圈锁梢和挂锁锁梁相交的位置用丝带系上蝴蝶结遮挡住和项圈连接的头针的话,应该就能彻底隐藏铃铛身为锁具的真实身份。

如果是这颗铃铛锁的话,就算是戴着它走在街道上,甚至直接戴到学校里……

除非是遇到校园欺凌之类的极端情况,否则不会有那种会去擅自解开女孩子身上,还是脖子这种相对隐私的部位的蝴蝶结的没礼貌的人。

铃铛不出声也可以用为了不影响上课所以把铃石取出来之类的理由糊弄过去。

即使让绫戴着上锁的项圈度过校园生活,也不会有任何人看出端倪。

说起来……我们学校允许戴颈环项链之类的首饰吗?

虽然因为班上就有所以我确信有女同学戴首饰,但她们也可能只是铤而走险或是明知故犯。绫要是戴着这个铃铛锁被老师或者风纪委员要求摘下来就当场暴露了。

可恶!记不清了!

因为我平时连手表都不戴就没怎么留意这方面的校规……

学生行为规范手册我记得我是放在……啊啊啊,这里不是我家!

我开始抓耳挠腮。

“学姐?”

不不不不,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在校规之前的大前题是绫的意愿。必须要绫愿意在学校里也一直被我拴着脖子,我才可以执行这个计划。

既然如此……

我从书包里拿出最近有事没事都会编一点的半成品项链绳穿过这把小巧精致的铜钥匙。

“真漂亮……呐,绫,这个我可以收下吗?”

用尽可能温柔的声音,不是命令而是请求的语气向她攀谈,还没等绫给我答复我就把它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除了自己编的手环绳,我都没怎么戴过首饰。”

然后故意露出有些伤感的表情去刺激她的怜悯心。

“学姐……”

我把钥匙的概念偷换成了首饰。

直接问她愿不愿意一直被我用项圈栓住,多半会给出明确的拒绝。但如果只是女孩子之间交换首饰的话,自记事起就与我相交甚好的幼驯染应该是不会拒绝我的邀请吧?

在项圈还挂在她的脖子上的现在,把这串首饰交给我,就等于主动放弃了解下项圈的权利。

“可以吧?绫香……”

拘束具的束缚感和裸体的羞耻心会磨灭理性。就趁绫沉迷于欲望的现在,让她把首饰,把钥匙,把自己的脖子交给我。

站到她的身前,我用深情的视线注视着绫,双手捧起她的脸颊,进一步煽动她的羞耻心。

“你愿意答应的话,这次我一定尽我所能地给你最舒服的高潮。”

像蜘蛛一样拉丝布网,又像食虫植一样分泌蜜汁出引诱猎物,一步步地把绫引向我所筑建的蜜罐中。

自己现在就像是孤注一掷后等待开奖的赌徒一样,脸颊发烫,心脏也跳个不停,为了掩饰自己的黑恶欲望,我强忍着大口喘气的冲动,不让内心的激动浮现在脸颊上。

绫泛着泪光的双目左右飘忽不定,似乎在纠结着什么。犹豫了许久后才终于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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