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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小痴汉大战独臂侠女】(笑文·全一篇)

[db:作者] 2025-06-23 08:41 5hhhhh 7970 ℃

  【短小痴汉大战独臂侠女】

 

  作者:黯然销魂手

 

  2010年7月9日首发于SexInSex

 -------------------------------------------------------------   释名:所谓“笑文”者,余胡诌也。盖已有虐文、黑暗文、重口文者,欲于SIS辟蹊径,以“笑”为看点,色为辅也。

  SIS首文,请笑纳。

 

  一、多情郎初遇冰霜女

  月夜。

  天上的星儿泛着朦胧的光。

  一对痴情的男女正在屋子里,交换着彼此身体里的秘密。

  月亮似乎也娇羞地闭上了眼睛。

  「春儿……你好美!」男人喘气如牛,汗如雨下。

  「呸!哪里美了!?」女人娇嗔着,更加急促地扭动腰肢。

  「你……哪里都美!」男人促紧眉头,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不成!你不说我哪里美,我就不和你做了!」女人作势要推开身上的男人。

  「别、别!我说……你……你奶子美!」

  「怎么个美法?」

  「美、美得像两颗大西瓜……」

  「还有呢?还有哪里美?」

  「美……你腿子美……」

  「怎么个美法?快说!」

  「美、美得像条大丝瓜……」

  「呸!胡说八道!还有呢?」

  「你的、你的穴儿也美……美得……美得像一朵喇叭花……」

  「放屁!快说,我的穴在干什么?」

  「你的穴……哦……在、在夹我……」

  「夹你哪里?」

  「夹、夹我那里……」

  「不行,快说全咯,不然我就不做了!」

  快到高潮的男人忍住精关,羞涩地说道:「夹……在夹我的……我的鸡巴……你的穴在夹我的大鸡巴……哦!不行了!春儿……我、我要射了!啊……」

  男人精关大开,虎背猛烈地上下起伏着,额头上冒起豆大的汗珠,又滴落在身下女人的脸上。

  浓妆艳抹的女人也配合着男人高声叫喊起来:「夫君!你好棒!你好威猛哟!虽然你鸡巴太小,但是干得奴家要泄了!哎呀呀~ 泄啦!」-------------------------------------------------------------

  月明星稀,乌鹊栖枝。

  张栋梁披着衣服,踢遢着鞋,走出怡春楼的大门。

  「张相公,记得再来哟~ 」

  张栋梁一边用右手小指挖着鼻屎,左手向身后挥了挥,和老鸨道别。

  「奶奶个球儿!七钱银子就只能搞这种货色……连叫床都叫得那么假……呸!老子再也不来了!」

  心里一边咒骂,一边运起了师傅传下的蛤蟆功,双腿略一蹬,就已隐没在黑暗里。

  「他妈的!哪个不长眼的……撞得老子屁股好痛!」

  张栋梁从地上爬起身,揉着屁股咒骂。

  「哼!无礼狂徒!你倒着身子撞我,还敢开口骂人!?」

  一阵银铃也似的娇叱传来,让张栋梁心中一凛。

  「好漂亮的娘们!」

  夜幕笼罩的小道上,站着一个身材修长的黑衣女子。尖尖的脸蛋上,嵌着一双神采飞扬的凤眼;两道柳叶弯眉,一点精致的红唇,娇艳无比,却又如冰山般,让人凛然不敢亲近;黑衣遮盖下的芊芊细腰,修长双腿和怒突的胸脯,也使张栋梁的小弟弟蠢蠢欲动起来。

  「月黑风高夜,小妞你为何独自赶路?难道不怕被恶徒奸淫?」张栋梁压住心头欲火,正气凛然地问到。

  不料女人柳眉一促,冷喝道:「无耻!你是何方狂徒?胆敢在本姑娘面前言语轻薄!」

  张栋梁略作迟疑,微微一笑道:「小妞儿,先莫动气。听我把话慢慢说来……哎?你的脸上沾到了一粒鼻屎,让我替你拿掉……」

  叱——的一声轻响,女人侧身闪过张栋梁往自己脸上探出的右手,秀腿一抬,向张栋梁胸口踢去。

  「好身手!」张栋梁话音未落,已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扑通」一下跌在地上,但随即双腿一蹬,撅着屁股向后蹿出五尺。

  「我道是哪里来的大胆恶徒!身手稀松的很嘛!」女人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突见张栋梁背转了身子,又是撅着屁股向自己冲来。

  「看我不削掉你的腿!」寒光闪烁,女人闪电般拔出腰间利剑,往张栋梁腿弯处削去。

  「蛤蟆功第三式·蟾蜍吐雾——」随着张栋梁一声断喝,只见一股黄色烟雾从他臀后喷出。女人刚要屏息,却已来不及了,只觉得一股强烈的腥臭之气由鼻上脑,随即感到天旋地转。手臂一软,利剑「当啷」一声落在了地下。

  张栋梁得意地看着倒在地上女人,向她面上望去,一双俏目圆睁,满含怒气,而两瓣娇嫩的红唇死死咬在一起,似乎是在强忍着痛苦。

  「嘿嘿,很难受吧?受了我着蛤蟆功第三式的,没有不当场昏厥、内力尽失的。你还能睁眼,好功夫!真难得!很不错!」

  张栋梁拿脚尖踢踢女人的腰,见她已无再战之力,便俯下身去。

  「你要做什么!?恶贼!不要靠近我!」女人终于忍不住了,尖声叫了起来。

  「做什么?嘿嘿……当然是要做爱做的事咯~ 」张栋梁邪邪淫笑,撅嘴朝女人的红唇上吻去。

  「不要过来……我……呜……啊啊……呕……」

  张栋梁的嘴陠一接触女人的柔唇,女人突然檀口一张,呕吐了起来。

  「唔……我操……他妈的……你干什么啊你!!」呕吐物大半喷入了张栋梁嘴里,差点把他呛死。

  「死女人!这么……这么没情调……他妈的!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啊呸呸呸……」

  女人眼睛红红的,似要喷出火来,狠狠地瞪着张栋梁,口中喘息着,向张栋梁怒道:「千刀万剐的恶贼!你、你……你刚才,使的什么毒招!臭死了……」一席话开头怒气冲冲,说到最后却声音渐轻了下来。

  「这是我以强横的内力,行走于丹田,化为气流,冲出谷道,霸悍绝伦的蛤蟆神功第三式……」

  张栋梁话没说完,女人已经双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唔?小妞昏过去了,太好了!待我将其百般蹂躏一番……」

  张栋梁正想到龌龊处,只听「当当当」的接连几声大响,紧接着是一阵脚步声。

  「昆仑!昆仑!我是泰山!花枝甲街路口发现淫贼,正欲当街施暴!重复,花枝甲街发现淫贼!速来支援!」

  张栋梁眉头一紧,啐了一口道:「我呸!条子来了!」

  又灵机一动,高叫道:「条子来啦~ 兄弟们!速度扯呼!重复,条子来了,速度扯呼!」于是运起蛤蟆功,背转身,一溜烟似的蹿进了路旁树林子里,背后只听巡捕高喊「速来增援……淫贼团伙正要逃逸……」-------------------------------------------------------------

 

  二、痴情郎再遇侠义女

  六月。

  正午。

  乌衣巷。

  古道西风。

  远处的寒鸦低鸣两声,似乎是被傍晚树枝斜长的影子惊到,扑簌着翅膀飞去了。

  一个面容坚毅的男人从远处走来。

  他的眉毛很短,嘴巴很长。

  他的眼神很忧郁,如同一尾离水多时的鱼。

  他的双腿短而有力,屁股很结实。

  一看就知道,他身负上乘武功,或者经常做爱。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一支古老而悲伤的歌谣,在男人的唇边飘荡。

  这时的乌衣巷,却如同炸开锅一样。

  「了不得啦!痴情郎君来啦!」

  「街坊们……不好啦!痴、痴情郎君!痴情郎君又来啦!」

  乌衣巷的居民们,纷纷将子女赶回家去,关紧房门和窗户;小商贩们也手忙脚乱地开始打烊;更有一些年幼的孩子,听到「痴情郎君」的名号,便吓得哭了起来。

  现年三十一岁,身长六尺的堂堂男儿,如古铜般的肌肤,身负蛤蟆派单传之绝学,并且经常做爱——「痴情郎君」,便是张栋梁给自己起的绰号。

  「妈了个巴子的!人都死哪里去了!别以为关上门,老子就进不来!老子一屁就能把你们的门闩嘣断,信不信!?」张栋梁龙骧虎步走在乌衣巷,对两边禁闭的门窗高声喝骂。

  「一〇三室老王头,快点给爷开门!」张栋梁边踹门,边继续骂道:「五月份的保护费呢!?快点交上来!敢得罪黑社会,你老不死的活腻歪啦!?」

  「一〇五!刘锁匠快给我出来!给老子把老王头的门撬开!不然你的丈母娘难逃老子魔掌!听见了没?」

 

  「何处狂徒大呼小叫!?」随着一声叫叱,一道轻灵的身影飘落在张栋梁眼前。

  只见一个身材修长的女人,身着一袭黑衣,尖尖的脸蛋上嵌着一双神采飞扬凤眼……下略。

  「怎么又是你?」「又是你这个恶贼!」两人同时叫到。

  眼前的女人,正是张栋梁前天失之交臂的女子。在月光下,她清丽的脸庞上似也笼罩着圣洁的白光。

  「小妞儿,当日一别,向来可好?我痴情郎君张栋梁,这厢有礼了。」

  「呸!我恨不得将你斩成八段!」女人双目含怒,话音刚落,便拔出银闪闪的二尺短剑。

  「呵呵。好小妞儿,上次已领教了我的手段,还不服气?快快报上名来,我再教导你两招!」

  女人利剑一竖,直指张栋梁的面门,冷声说道:「你给我听好了!本姑娘行不改姓,坐不更名——慕容柳!」

  张栋梁张口戏谑道:「坐不更名?那要是躺着呢?哈哈……」

  忽然,笑容凝结在张栋梁脸上,因为女人的剑已经触到了他的鼻尖。

  「好快的剑!慕容……柳?不对……难道……!」张栋梁急忙向后撤了一步,可是没躲过去,如蒜般的鼻头上已被女人的剑划破了一道口子。

  「慕容柳!?莫非你就是那个慕容柳?」

  女人挽起一个剑花,又将剑直直地指向张栋梁的面门,沉声道:「不错!就是那个专杀奸恶淫邪之徒的慕容柳!」

  「慕容柳——慕容三燕快剑——惩恶扬善——淫贼——宫刑——去势——独臂侠女——平头沟村一带最令恶人闻风丧胆的女侠……」一系列词汇在张栋梁脑中闪过,不知不觉中,额头已微微见汗。

  「慕容女侠在上,请受小子一拜!」

  「谁要你拜!」慕容柳不容分说,一剑便朝张栋梁天灵刺去。

  「啊……」慕容柳忽然发出一声娇呼。

  只见张栋梁在她的剑尖堪堪要触及头皮的刹那,双腿一曲,又猛地蹬出,整个身子如脱兔、如闪电、如蛤蟆般向前蹿出,双手前探,抓住了自己的脚踝。而自己刺出的一剑,却不偏不倚地刺进了他的臀沟,只是割破了他的裤子,没有伤到一丝皮肉。

  「哦……太好了!又轻又薄的袜子,像丝的一样……我最喜欢肉丝了!嗯……」张栋梁已捋起慕容柳的裤腿,露出里面轻薄如蝉翼般的袜子。

  「嗯……真香……侠女的臭脚真香啊!」张栋梁抓着女人的脚踝,鼻子已经贴在她的脚面上,大力的嗅起来。

  「恶心的淫贼!受死!」慕容柳又气又羞,一张俏脸涨得通红,抬手又是一剑,向扑倒在地的张栋梁背上刺落。

  不料张栋梁腰一缩,腿一屈,登的一下站起身来,双手仍旧死死抓着慕容柳的双脚不放。慕容柳的一剑便刺在了地上,而且成了被张栋梁倒提起来的姿势。

  慕容柳和张栋梁一边儿高,她的一头秀发散开,触在地上。她临危不乱,一剑直劈,如迅雷急电般的朝张栋梁胯下劈去。

  「下手还挺狠的啊!」张栋梁只觉胯下寒风飒飒,一瞬间,自己的老二就要不保。

  「蛤蟆功第九式·双腿入白刃!」在慕容柳就要劈烂张栋梁命根的刹那,张栋梁猛地双腿一夹,竟将她的剑刃死死夹在两腿间,任由慕容柳劈、拔,都无可奈何。

  「这是什么功夫!!」慕容柳大骇,想要抽出剑来,张栋梁的两腿却如焊铁般的牢牢焊住,自己再使劲,剑也纹丝不动。

  「嘿嘿,你别白费力气了!」张栋梁得意地笑到,「我这蛤蟆功,专练下盘,双腿如有千钧之力……我的卵蛋哪有这么轻易让你割掉?」

  慕容柳此时背对着张栋梁,被他握住脚踝倒提着,自己的脸正贴在他的屁股上,心中一整羞愤,又生怕他像上次那样放出「蛤蟆吐雾」,若这么近距离受招,恐怕得七窍流血。

  「别屏气了,哈哈!」张栋梁看穿了慕容柳的担心,嬉笑着说,「我的招式,不会对同一个人用两次!我就再送你一个新招……然后你就会乖乖的了!」

  说罢,张栋梁腰向前一挺,接着猛的一撅屁股,慕容柳的面门被张栋梁硬如铁块般的屁股狠狠一撞,顿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怎么样?我这招蛤蟆功第二式。蛤蟆凸腚,还可以吧?哈哈哈……」狂笑声中,张栋梁提着慕容柳的一条腿,破门闯进了一户人家。-------------------------------------------------------------

  「啪!」的一声脆响,张栋梁抬头看去,不觉一惊。眼前大堂上,高坐一位黑脸男人,目若朗星,唇若涂脂,鼻悬剑胆,双耳垂肩;身穿蟒衣,头戴乌纱,腰围玉带;两旁各列一队持棍棒的大汉,堂前高挂一匾额,上书「人民民主专政」六个大字。

  一声雄浑如霹雳般的声音响起:「大胆鸟贼!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侠女,欲图奸淫!胆大包天!天理难容!悲哀!悲哀!王朝、马汉,快快给我拿下此贼!」

  张栋梁大惊失色,怎料到破门闯入的竟然是衙门,这岂不是自投罗网?说时迟那时快,张栋梁双腿一蹬,顾不得昏死的慕容柳,倒着从门内飞出,顺手扔出两包生石灰打在扑来的王朝、马汉脸上,将两人的眼睛给烧瞎了。

  一出门,张栋梁便施展蛤蟆功飞檐走壁,并不忘回身大汉:「痴情郎君们,小弟先撤了!你们给我速度断后!重复,小弟我刘巧手先撤了……」

  张栋梁几个起落,已越过几座民房,只听背后隐隐传来一个雄浑的声音:「痴情郎君原是犯罪团伙,别让他们跑了……一网打尽!」

  「大人!逃跑的刘巧手就是住在一〇五的锁匠,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还不快将他岳母抓来,严刑拷打、百般凌辱……」-------------------------------------------------------------

 

  三、淫浪客三斗绝情女

  「舔!用力舔!对,哦……舒服!」张栋梁的胯下,跪着一个女人,正卖力地舔弄着他的阳具。

  「快说,老子的鸡巴大不大!?大不大!?」他粗鲁地抓着女人的头发,大力的前后套弄着自己的鸡巴,享受着阴茎顶入女人喉咙的柔软触觉。

  「……大,挺大吧……公子的大鸡吧都顶到奴家舌头,不,喉咙了!好难受哦……」

  「喔喔喔……要射了……啊……射了!」

  张栋梁在女人的小口中射出一泡精液后,一把推开女人,不满意地骂道:「妈的!演技如此拙劣!还好意思多收我二钱银子!快点退给我!」

 

  未时。

  残月。

  一个女人依在容树旁,饶有兴致地看着身边的男人。

  「请叫我浪客。因为我没有名字。我没有过去,也不会有将来。」

  男人粗粝低沉的嗓音,拨动着女人的心弦,让她这个难得出门的大家闺秀不禁有些心神荡漾。

  「小姐……你和我走吧!我会给你一个将来!对……我会把我的将来交给你……即使我一无所有。」

  女人轻轻地笑了起来,似是笑话男人的胡言乱语。

  「小姐……你为什么哭了?我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即使像我这样铁一般的男子,也会被温柔俘虏……不!请不要问我的过去!我不愿提及我的沧桑,我是一个风一样的男子,从来不会为谁停留……啊,对!只会为你停留……你愿意接受我这颗脆弱的心吗?」

  「无耻淫贼!找你好苦——纳命来!」

  一声娇叱打断了女人的思绪,只见一个黑衣女子飘然落在眼前。利剑如寒星一点,直指男人的背心。

  「你快走吧,我有些事需要了结。」男人惆怅地望着天空,一只手温柔地搭在女人肩头。

  「啊——杀人啦!杀人啦!救命啊!」

  在女人落荒而逃的刹那,男人闪电般地抬腿踢向黑衣女子的小腹。

  「哎哟!慕容柳!老子不来强奸你,你竟然还送上门来了!」

  由于男人的腿太短,还未踢到慕容柳,自己大腿上反被她刺了一剑。

  「淫贼——你数次辱我,今天我不杀你,难解心头之恨!」

  慕容柳一抖手中短剑,一个斜步踏出,使一招「燕子投林」,剑尖划着弧形向张栋梁胸口袭来。

  「好功夫!我最喜欢' 功夫' 好的女人!」张栋梁淫笑着避开这一剑,空中一个反身,一脚又向慕容柳脸上踢去。

  慕容柳怒火灼烧,哪里容他得逞,左手一摆,打开张栋梁飞来的一腿,右手横挥,剑似有弹性一般,已一股更快的速度劈向张栋梁腰间。

  张栋梁尚未落地,空中无法躲闪,猛然左脚一蹬,迎上了慕容柳的利刃。

  「蛤蟆功第九式·双腿入白刃·改——双趾入白刃!」

  一声暴喝,只见慕容柳的剑劈入了张栋梁的鞋中,却被他用两根脚趾死死夹牢,无法在前进分毫!

  「混账!这是什么无耻招式!」

  「小妞儿还嫩得很呐,哈哈!我万里独行张栋梁,哪能如此轻易被你废掉!」张栋梁笑着将慕容柳的剑踩在脚下,「我倒要问问你,你分明五体健全,乳房丰满,为何叫什么' 独臂侠女' ?」

  慕容柳怒道:「我偏要叫独臂!关你什么事!淫贼,快把你的脚挪开!」

  「有本事,你就自己试试呀!啊哈哈……」张栋梁边笑着边从怀内掏出一个小包,向慕容柳脸上掷去。

  「不好——石灰粉!恶贼要弄瞎我的眼睛!」电光火石间,慕容柳赶紧闭起双眼。

  不料,没有任何东西打在脸上的感觉,却有一股似曾相识的腥臭味铺面而来,想要闭气,却是来不及了。

  「咕咚」一声,慕容柳全身瘫软地摔倒在地。

  「蛤蟆功第三式·蟾蜍吐雾·改——蟾蜍飞弹!滋味儿怎么样?不错吧?」

  张栋梁蹲下身,伸出一根手指在慕容柳娇嫩的脸蛋上滑动,「啧啧……小脸真嫩呀,' 独臂侠女' ,告诉你哦,我也有一条' 独臂' ,一会儿就让你见识见识!」

  张栋梁扛起慕容柳,一手在胯下的「独臂」处瘙痒,大步流星地消失在黑暗中。-------------------------------------------------------------

  「怎么样!?我弄得你爽不爽?爽不爽啊?哈哈!」

  斗室。

  张栋梁揉捏着慕容柳如桃子般娇嫩的屁股蛋儿,不时还凑上嘴去,在慕容柳的臀瓣上舔舐、啃咬。

  另一只手已经没入她的胯下,手指揉搓着最敏感的花蕊。

  「淫贼……快住手!恶……贼……我要将你千、千刀万……剐……」

  慕容柳有气无力的抗争也只能沦为张栋梁施虐的笑料。

  「哈哈!还千刀万剐?待会儿看我把你来个千抽万插吧!」

  淫贼恶毒的话语,不禁使得侠女心中渐凉,她知道,如今已难逃被恶棍奸淫的命运了。

  她痛苦地闭起秀目,努力地使自己脑中呈现一片空白,不去感受下体那难熬的触碰。

  但张栋梁开始施展他的技巧。

  当他的舌头顺着臀沟诱人的曲线,滑落到她娇艳的蜜唇上时,慕容柳不禁发出了一声微哼。

  「啊……」她努力压制想要呼喊的冲动,可还是有一丝羞人的呢喃从嘴边漏出。

  张栋梁捕捉到女人彻底放弃抵抗的前兆,开始用舌头和手指,肆意进出女人的花径,放肆地摧残着小巧的红豆。

  当张栋梁含住慕容柳的阴蒂,用两根手指扣摸着湿润阴道中凸起的颗粒时,慕容柳终于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住手……不要啊!不要再摸……那里……不行啊……」

  「嘿嘿,不要摸哪里啊?这里吗?还是这里?」

  张栋梁戏谑地一边问着,一边在慕容柳滑腻的阴道中四处探索,一会儿拉扯她的阴唇,一会儿深深扣摸内部的皱褶,甚至双手并用,各用一根手指,狠狠掰开她的阴道,探究她花心最深处的奥秘。

  「哦~ 好美哦!真是难得一见的美景!太棒了!我的好侠女,你从里到外都是粉红的哟!你自己肯定看不见吧……」

  当他终于把阳根刺入慕容柳的身体时,慕容柳的春穴已是汪洋恣意。她用牙齿紧紧咬住鲜艳的下唇,不知是痛苦?还是娇羞?

  子时三刻。

  慕容柳从梦中惊醒。

  这一切,并不是恶梦。

  这个黝黑的男人,还在自己花朵般的身体上卖力地耸动。

  「小妞儿,醒过来啦?呵呵,是不是被老子干得昏过去啦?」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发出「嗬嗬」的叫声,恶心的口涎向下流淌,滴落在她粉嫩的胸口。

  慕容柳冷冷地说道:「死淫贼!你有完没完!?要插就快插进来!我水都干了!」

  张栋梁的表情突然定格。

  「你说……什么?」

  「你在我身上干耸了半天了!要插就快插,做什么假动作!」

  张栋梁的身体僵硬了。一张嘴微张着,似是无力闭拢。

  半饷,才发出一阵怒喊:「老子已经在你里面射了三次!你、你……竟然没有一点感觉!!?」-------------------------------------------------------------

  怒喊。

  门破。

  灯灭。

  「抓住了!抓住了!这回他跑不了了!」

  「他妈的!谁揪老子的耳朵!」

  「快,带回衙门去!向大人报案!」

  「恭喜你,马汉!你立了头功!」

  「来,你把这淫贼绑起来!」

  「快给女侠披衣裳……」

  「他妈的!放开老子……老子是痴情郎君张栋……」

  「还不老实!揍他……哎哟,他放屁!臭死了!踹死他!踹丫菊花……」

  「马汉!你小子的眼睛已经被我弄瞎了……你他妈怎么来的……」

  「我还有马眼啊……」

  「别跟他废话,带上车去!让一让,大家让一让!我们在执行公务,不要围观……」

  「听到没有!别围着,让开,都让开!说你呢说你呢!不明真相的群众,看什么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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