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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辱侠女07-10,1

[db:作者] 2025-08-16 09:50 5hhhhh 4160 ℃

    第七章 使者

白玉如与上官燕道别后,单人独骑一路西行。夜里在客栈留宿时,只觉得心绪烦乱。她在浴桶中梳洗了一阵,忍不住打开随身包袱,瞧着里面两条配着皮带的皮棒发愣。这正是在解救上官燕时,从她身上取下的淫具。

那一日她窥到上官燕捆绑着被人强奸,看见两支黑赤赤的肉棍在她粉嫩的股间进出,顿时觉得脑袋一片灼热空白。虽然也曾听说过男女之事,但亲眼看见更觉得震撼无比,此后做梦有时也会浮出那画面,只是其中上官燕换成了自己。

曾有几次想要问她当时感受,终觉不妥,便强忍住。此时她孤身一人,又胡思乱想起来。将这淫具摆弄了一会儿,还是按捺住了好奇心,将这事物放回包袱中。

这一日终于来到紫云宫山下,白玉如收敛了心神,上山进宫,先去大殿磕了几个头,她正自祷告,忽闻有人唤她,原来却是叶宫主的小侍女进殿来找她,听她道:“白师叔,不好了,叶宫主她出事了!!”

白玉如忙问她缘由,小侍女一边口中说话,一边拉着她往待客前厅去。白玉如见她修为尚浅,便将她手腕牵起,那小侍女顿时觉得腾云驾雾一般,心里好生佩服这师叔的轻功。

二人来到前厅,只见一个中年的玄衣妇人正在见客,这玄衣妇人正是紫云宫的代掌宫,叶玉嫣倘若不在宫中,一切事务便由这代掌宫安排处置。那来客却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秃子,太阳穴高高鼓起,目光炯炯,显然也是身怀绝艺。

白玉如轻轻放下小侍女,进殿先向代掌宫和客人施了礼,瞧见代掌宫身前放着叶玉嫣的青袍和宝剑,心下大震。紫云宫尊卑有序,当下她也不发问,先坐下旁听。

那秃子见到白玉如姿色,也是暗自吃惊,当下开口道:“这位可是萧右史?”代掌宫接话道:“萧右使尚未回宫,这位是白左使。”

秃子点点头,转头向代掌宫问道:“不知阁下考虑得如何?”代掌宫向白玉如看了一眼,似是有所忌惮,答道:“王师傅这般要求,我们决计难以办到。”姓王的秃子冷笑道:“看来你们是不顾掌门宫主的死活了。”代掌宫道:“此事太过荒谬,我紫云宫岂可受你这般要挟,恕难从命。”

白玉如听他们对话,竟似是叶玉嫣落在这秃子手上,当下再也忍不住问道:“叶宫主如今在何处?”王秃子听她发问,也不回答,只是嘿嘿冷笑,代掌宫答道:“白师妹有所不知,叶宫主如今陷在王师傅手中。”白玉如听到这话,忽然将手中茶杯掷向王秃子。

那秃子见这貌若天仙的白左使忽然发难,那茶杯迅捷绝伦的直向自己面上飞来,他自负武艺了得,伸手去捉,却扑了个空,那茶杯忽然力尽,托的一声落在面前的案几上,一滴茶水都不曾洒出,恰似有人端上来的一般。王秃子见她身手,心中惊讶比见她姿容时更甚。

那代掌宫见白玉如这一手,更是心中妒恨,暗骂师父偏心。只听白玉如说道:“只怕是吹牛罢,以你身手,最多和宫主伯仲之间,如何能擒住她。”王师傅收起小窥之心,向她应道:“不错,我们若是力敌,只怕擒不住你们这位叶宫主,不过,江湖上多有下三滥的手段,却是防不胜防了。”

白玉如没想到他脸皮这般厚,又见他的秃顶,冷笑道:“你这贼秃,这般无羞无耻,却不知是何门派?!”王秃子顿时脸皮涨红,他是洛州金顶门的弟子,只因内功心法特异,功夫练到一定境界便会脱发。这姓王的秃子只练到三十多岁,头发便将脱尽,正是金顶门后代弟子中的佼佼者。

他自负武艺出众,虽然也不齿柳家的手段,不过受人所托,前来传信,此时被白玉如叱骂,自觉得脸上无光。又忌惮她了得,心想,倘若她们那位萧右使此刻回来,只怕自己要交待在这里。当下不敢多留,起身道:“鄙人言尽于此,你们自行度量,三日后将人交到山下,若不然,有你们宝贝宫主的好看!”说完便纵身离去,身法也是迅捷无比。

白玉如自付修为和他在伯仲之间,也留不住他,见这秃子离去,便去仔细端详起他送来的事物。除了佩剑青袍,还有里头贴身穿的亵衣亵裤,荷包手帕,叶玉嫣除了本人之外,随身的一切居然全在此处,证据确凿,不由得不信。

她转身问代掌宫:“敢问师姐,不知这姓王的提了甚么条件?”代掌宫听她问起,便答道:“他知道紫云宫素有美貌弟子,逼我们交出,倘若不应允,便要用酷刑惩治宫主。”白玉如惊道:“这般无耻的要求!”

白玉如回房静想,莫不如等萧师妹回山,二人合力,设法先将那姓王的秃子擒住再说。那知转眼三日期约便至,紫云宫右使萧玉若却始终未归。宫内众女正在商议对策,忽然看见白左使开口道:“且让我去赴约吧。”

代掌宫闻言问她:“白师妹此言何意?”白玉如道:“这姓王的不是要美貌弟子么,把我送过去便是。”众人闻言大惊,代掌宫却心中窃喜,屏退众人,又假意对白左使挽留了几句,叹息数声,让徒弟将她带下山去。

王秃子收到消息,听说紫云宫已答应条件,便去山下一处空旷河滩提人,此处地势开阔,绝难埋伏。他乘船来到河边,见岸上果然有一乘软轿放在哪里。遣了柳府的下人上去观瞧,那下人上去撩开轿帘,回过来拱手道:“恭喜王师傅,果然是位绝色的美人儿。”

忽见轿帘撩起,里面的人走了出来。王秃子定睛瞧去,那女子一张俊俏到让人惊叹的脸蛋,一对晶莹的美目镇定的瞧着他,却不是白玉如又是谁?

只听她道:“我自己来了,你觉得如何?”王秃子向她抱拳道:“佩服佩服,白姑娘当真胆色非凡。”当下向左右一使眼色,柳家四个下人手提丝绳,上去便要绑缚。

白玉如道:“且慢!若要我就缚,你需答应我一事!”王秃子道:“白姑娘但说无妨。”白玉如道:“我随你去后,你再不能寻紫云宫的麻烦。”王师傅笑道:“白姑娘,有你一人足矣,王某发誓,以天地为证,日后对紫云宫绝不侵扰,若违此誓,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白左使见他立下毒誓,便点点头,自背了双手,四个家丁见她就缚,也不客气,上去用白丝绳将她手腕缠绕起来,在背后扎紧了向上提到极限,又勒住洁白如玉的脖子,绳索绕到胸前勒捆起来。白玉如认得这便是捆绑上官燕的手法,她暗自叹了口气,心道,上官姑娘,那事虽是没有问你,现在我也要知道答案了。

柳府众人将她绑妥了,又取出眼罩口环,一件件与她戴上。王秃子见这高挑窈窕的美人被绑成这般模样,再也忍不住,上去一把搂在怀里抚摸起来。手伸进她衣服去揉捏奶头,却发现那颗玉莓已经高高翘起。

王秃子爱不释手,对她道:“不瞒你说,你们代掌宫是奸细,两日前她与我约定了,她会设法将紫云宫的两位绝色美人都交给我,其一是右使萧玉若,另一人便是你。”

白玉如听到他这番话,不住颤抖,拼命挣扎起来,王师傅见她乱动,一边运劲大力捏她的乳头,一边笑道:“我前番立誓,倒也不是骗你,我日后对紫云宫绝不侵扰,可你们宫内有叛徒,要将人送与我,那可怪不得我了。”他说到得意处,纵声长笑。

第八章 宫变

代掌宫等待属下回报,听说白玉如已被王秃子带走,心中大感快意,走到长廊上,欣赏起园中景致来。她正自盘算后事,忽然又听到属下来报:“萧右使回宫。”代掌宫闻言身子一颤,心道:好险。

不一会儿,一位年轻美貌青衣女郎前来见礼,代掌宫与她回礼说到:“玉若师妹不必多礼,你路上辛苦,不如先去歇息罢。”萧玉若素来与她并不亲近,寒暄了几句,身子也确实感到疲乏了,便告辞回房。

她刚到房门口,便看到侍女远远站着迎接她,向她施礼后说道:“禀告右使,热水已预备好了。”萧玉若得知原本的侍女病了,这名小侍女是新换来的,此时她刚回宫,竟连沐浴的热水都备好了,心想这新来的侍女倒也勤快,便向她点头微笑道:“辛苦小妹了。”

进房后由这新侍女伺候脱衣沐浴,萧玉若闭眼陶醉了一会儿中,慢慢又睁开美目,问道:“宫主和白师姐回来了吗?”侍女一边替她按摩搓揉,一边回道:“禀告右使,叶宫主和白师姐尚未回宫。”萧玉若听她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也不明所以。

待她梳洗洁净,正要翻身上床,那侍女又端了一杯香茶来。萧玉若刚沐浴完,确实口渴,拿来解了渴。钻进柔软的被窝,这一回不知怎么,入睡甚快。那侍女见她睡熟,轻轻唤她,也不见醒,便到门外与院中一个丫头点了点头。

代掌宫等在长廊上,见贴身丫头过来回禀,心想:王秃子给的这迷药,果然厉害。除开叶宫主和白左使,她最忌惮的便是这位萧右使,此时听说药倒了她,再也按奈不住,带上刑房管事,提了绳索,便往萧右使院里来。

萧玉若睡了一会儿,浑身不适,便醒转来,只觉得嘴巴酸麻,似是被塞了什么东西,眼前一片黑暗,眼皮上触到柔软的绸布,又惊觉手脚都被捆绑着。她不明所以,呜呜挣扎起来。

代掌宫见她醒来,对她笑道:“萧玉若,你莫再挣扎啦。”萧右使听到她的声音,停下动作。又听她道:“此番擒拿你,也不是你犯了什么过错,只是要用你去救叶玉嫣这小贱人。”

萧右使听她辱骂宫主,拼命挣扎起来。代掌宫瞧她挣扎时一对硕乳来回摇动,又妒又恨,说道:“咱们紫云宫的规矩可也得改改了,落霞秘籍只传给你们三个长得妓娼一般的小娘皮,其余弟子却无福观瞧。这下倒好,叶玉嫣和白玉如两个骚货,此时只怕已是被人家调教成母狗了,你也很快会去和她们团聚。师祖若是知道,她三个修习了本宫绝学的弟子变成三只淫贱的母狗,不知会作何感想?”

萧玉若听她说辞,又恼又急,却不知道两位师姐有甚么变故,又满腹疑虑。代掌宫见她似是不服,便取出叶玉嫣的青袍宝剑,冷笑道:“你瞧这是甚么。”说罢拉去她遮眼布。萧玉若适应了亮光,看见宫主的随身饰物,心头大震。又看见一旁放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却是两支固定在皮带上的皮棒,想了想,忽然明白,这是折磨女子的淫具。

代掌宫见她目光停留在这刑具上,便笑道:“你可知此物从何而来?哈哈!这是从你白师姐房里搜出来的,你瞧这东西,两根棒子磨得水滑晶亮,也不知用过多少次了。我道她为何要自投淫窝,原来是在想汉子!”

她手上拿起这刑具,走到萧玉若身边,向她叹道:“玉若,你以后要去那淫窝享福,紫云宫里可就无人再会那落霞秘籍,倘若你识趣交出,我也不来为难你...若不然,便让你先尝尝这东西的滋味。”萧玉若又惊又怒,只剧烈挣动。代掌宫见她倔强,正要亲手给她用刑,忽然听到贴身丫头敲门禀报:来了两位客人,自称是叶宫主的熟人。

代掌宫心想:叶玉嫣这骚货在江湖上也有些交际,却不知是甚么人来寻她,且去应付一下再说。来到前厅,只见两个年轻的姑娘在内,相互见礼后,听其中一位上官姑娘自报是天山派,便想:“天山派远在西陲边疆,那叶骚货人脉倒广。”

又见二人貌美窈窕,触动心事,颇为反感。听她述说了来意后,便想打发她们走,当下回道:“玉嫣师妹外出云游,不知归期,你们可留下书信,待来日见到了,我自会转交与她。”说罢推茶送客。那上官姑娘回道:“既是如此,可否容我俩在此等候?”那代掌宫思索片刻,她也不想得罪天山派,便回道:“如此也罢,且安排厢房,请二位歇息。”

  这来访二女正是上官燕和文若兰,听代掌宫这般说辞,也无可奈何,只得拜谢了,先去厢房安顿下来。二人在屋里计议,上官燕忽然想起一事,问文若兰道:“方才代掌宫好像称叶女侠为师妹?”文若兰想了想,答道:“好像确是叫她师妹。”

上官燕沉吟道:“我听白左使说过,紫云宫上下尊卑分序严明,宫主即为掌门,尊贵无比,便是白左使这般与她熟络,平时也不称她师姐,只唤她宫主……”她话未说完,便听到有人轻轻敲门。开门一瞧,只见一位青衣少女,倒地便拜。二女不知她有何事,慌忙扶起,相询来由。听少女娓娓道来,才知紫云宫里出了大事。

   原来这青衣少女便是叶玉嫣的侍女,今日得知白左使以身伺虎,又打探到萧右使也被囚禁起来。她年龄不大,倒也有些见识,只觉得此事大为不妙。方才得知有宫主熟人拜望,便偷偷过来,指望她们搭救。

  上官燕和文若兰面面相觑,良久才道:“如今之计,只有先设法让萧右使脱困。”小侍女道:“姐姐所言甚是,萧师叔武艺不在宫主之下,代掌宫并不是她的对手。想必只是误中了奸计,才被擒住。倘若能救出她来,这宫中局面瞬时便能逆转过来。”

  上官燕踌躇道:“紫云宫高手众多,实不怕小妹笑话,以我武艺粗陋,如何能在宫中救人?”小侍女道:“姐姐莫要担心,代掌宫其实并不得人心,只一味用权位收买叛徒,她手下那些亲信,只会溜须拍马,其实武艺平平,若非我武艺低微,早自己去救萧师叔了。”三人计议停当,决定晚上冒险救人。

待到起更时,小侍女取了几套紫云宫的弟子服饰来让二女换上,见二女穿上后,不禁好笑。原来二女胸部丰满高耸,这寻常服饰穿了,只裹得胸前甚是显眼。那小侍女道:“看来只有拿宫主衣服给你们了。”当下去又回去取了叶玉嫣的服饰,教二女换上,在前面引路,悄悄向关押萧玉若的刑房摸去。

三人来到刑房院子门口,上官燕已瞧出这小侍女修为确实甚浅,比文若兰好不到哪里去,她怕倘若三人同行,较易被人发觉,便让二女躲在树丛里等候,自己顺着大树探上墙头,沿着高墙直上屋顶去。她武艺虽是普通,但轻功甚佳,直到屋顶揭瓦倾听,屋里人毫无察觉。

此时夜深人静,听到屋里似是两名女子在折磨另一个年轻姑娘,其中有一人音依稀便是那代掌宫。她一直听到二更,听到房门一开,那代掌宫怒气冲冲的出来,又转身对刑房管事吩咐道:“这一夜也莫让她宽松,我倒是不信撬不开她这张嘴!”那刑房管事赔笑道:“师父且放心,我这一夜不睡,也要她吐出东西来。”

上官燕在屋顶上见代掌宫转出院去渐渐走远,便悄悄顺着原路返回,去找小侍女和文若兰,和她们耳语商议了一番。

刑房管事送走了师父,又锁上门,回头去逼问萧玉若。走到她身边,伸手在她跨下将淫具一阵按送,只把萧玉若折磨得娇躯乱扭,又拨弄着她乳头上的木夹,叹道:“师叔,你这又是何苦,那本秘籍你日后也用不找了,若是不交出来,以后紫云宫这绝学可就失传啦。”

那管事见萧玉若虽是喘息,却闭眼不理她,忽然心念一动,想起这萧右使素有洁癖,便笑道:“师叔这般教人为难,我也只好得罪了。今日肚子有些不舒服,若再这样下去,只怕要憋不住啦,倘若拉错了地方,比如....”边说边抚摸着萧玉若白嫩俊俏的脸颊。

萧玉若听她这么一说,大惊失色,不敢想像被她在脸上拉屎的情形,又看她作势解着腰带,又急又气,几欲昏过去。刑房管事瞧她表情惊慌,正自得意,忽然听到有人敲门。她心里奇怪,问了一声,只听到外头稚嫩女声骂道:“野猪婆,还不快给姑奶奶开门。”

刑房管事闻言大怒,她年轻时也是个美貌女子,此刻只是发福,却被污蔑成野猪,气得牙根发痒。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叶玉嫣的贴身侍女,她素知这小丫头功夫甚浅,只是仗着叶玉嫣的势头嚣张,此时见她又来相扰,暗自冷笑,心想,你的靠山都没了,还敢来这里撒野?

她开锁拔闩,正要把这不知死活的小侍女抽筋剥皮,待看清眼前景象,不由得浑身发颤,只见小丫头背后站着一个身形窈窕的女子,穿着宫主的服饰,虽是面上戴着黑纱,但和左右二使一般的丰乳长腿,不是叶宫主又能是谁?她双膝一软,便欲跪地投降。但又惊觉不对,头顶上微风骤起,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小侍女见砸晕了这肥婆,大喜过望,上去探看。那装成叶玉嫣模样的女子也解下面纱,原来是文若兰。用石头将这婆娘砸晕的却是上官燕,她这次下手颇狠,倒把自己也吓一跳,对那晕倒的刑房管事连声抱歉。

那小侍女面带喜色,对上官燕笑道:“姐姐,她听不见啦,你先把她搬到屋里去,等她醒来后再对她说罢。”三人当下一起用力,将刑房管事拖进屋里。上官燕见房里捆绑着一位美貌姑娘,下身穿着一套黑色的皮革刑具,她也曾被这种淫具折磨过,忙上去帮忙解开,只是不晓得这一套其实就是从她身上取下来的。

  代掌宫擒拿了萧玉若,想着把这小贱人往王秃子手里一送,让她们师姐妹三个在淫窝相聚,从此便可独领紫云宫,心中好不得意。却又犯愁那本落霞秘籍,正自盘算,却听到门口乒乓作响,她起身看去,却见门被踢开,一个年轻美貌的姑娘直闯进来,却是紫云宫右使萧玉若。

代掌宫惊得一身冷汗,她见机极快,知道不是她的对手,当下一语不发,直往窗外窜去,一路奔逃下山。她也不知萧玉若是如何脱身的,心里大骂饭桶,把刑房管事咒了百遍。

  萧玉若虽是不想饶她,但双穴被插多时,两腿间兀自不便,见这叛徒撤得果断,也无力追赶。心想,当务之急先要设法找出宫主和白左使的下落。便找来众人商议,萧右使又谢了三女的搭救之恩,随后详细询问小侍女。

她听完缘由,默然半响,叹道:“如此卑鄙的要求,却如何是好?莫不如把我也交出去算了。”

文若兰想起自己假扮叶玉嫣的事,忽然说道:“不如让我来假扮萧姑娘,你们把我交给他们,二位姐姐悄悄跟踪,便可知道宫主的所在,然后伺机救她。”

上官燕想了想,说道:“只是这法子要委屈妹妹...”

第九章 豹房

  柳府来人听说紫云宫已将差事办好,便按时到议定河滩上提人。撩开轿帘一看,只见一个俊俏惊人的姑娘坐来里面,为首的心里赞叹,紫云宫的美女果然不凡,这位萧右使也是一位天姿国色的美人。心里虽是发痒,但也不敢对她放肆,先将她请出轿,仔细捆绑起来。

待捆绑妥了,那汉子瞧她丰乳美臀,又无力反抗,哪里还忍得住。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贪婪的抚摸起来。姑娘被拿捏住要害,不由自主的娇喘扭动。那人捏着她的乳头,一边搓揉一边笑道:“这里翘得到快。”瞧她扭动挣扎,那只淫手却揉得更欢了,另一只手又在修长的大腿上抚摸。

姑娘乳头被搓揉得又硬又翘,虽是早有准备,但此时脑中还是一片晕厥。只得挺着高耸胸任凭亵玩。挣扎着叫唤了几声,就被人捏住俊俏的下巴,将一团白绸子塞进了她的口中。

  萧玉若和上官燕远远的伏在一旁树上窥看,三个汉子押着一位身材高挑的美貌姑娘,正是那假冒萧玉若的女艺人。此刻已用白丝绳反绑了双手,用白绸帕子捂着嘴,鼓出一块,想必里面也塞堵严实了,只能发出细细的娇喘。

文若兰正在挣扎,萧玉若耳力极强,远远听见那汉子笑嘻嘻的对文若兰道:“萧右使你可莫急,以后有得你爽了,保管让你过瘾。”说完用一块黑绸把她一双美目蒙住,又在她头上套了一个小绸袋,用丝带在口眼处勒绑住。萧玉若听着话语,又看他们手段,心想若不是有文若兰假扮,自己便要遭这羞辱,顿时红晕上颊。上官燕却在想,这般绑人的作派,倒是和那姓柳的淫婆相似。

  三个汉子七手八脚把绑成肉棕般的“萧右史”抬入一辆香车。为首的汉子上了车陪伴,另外两个上去扬鞭打马,这车便向东南驶去。萧玉若向上官燕轻声道:“上官姑娘,此事先拜托你啦,莫忘路上留下记号。”上官燕道:“萧姐姐且放心。”

萧玉若此时先要处置宫内一干叛徒,又知道她天山派轻功有独到之处,便与上官燕约定,待她宫中事了,便会按着记号一路追赶过去。

上官燕跟在后面,只见一路上问萧玉若借来的衣裤被撕坏了,一件件从车窗里抛出来。女侠又惊又恼,心想,若兰也是倒霉,在车上就要遭受一番凌辱。

  此刻文若兰在车厢里被那色徒挟持着,将身上衣裙撕得干干净净,被他一边抚摸着两条雪白的大腿,一边拉开抬高,把脚脖子用皮带扣在车顶两边的铜环里,顿时成了敞开屁股的姿势。那汉子喘着粗气道:“真是极品。”又亲又摸,一路亵玩。

  这马车夜宿昼行,上官燕远远的匿踪跟着,一路上留了记号给萧玉若。走了大半个月,这一日来到江州,只见三人将车赶到城北一栋大户府邸后门,里面有人接应了进去。上官燕绕到侧墙,悄悄顺着树干翻进院里。

  那厢车停在后花园一栋小楼前,片刻便有一个秃头的汉子前来接应,听到车里细细传出女子声音,笑道:“三位想必不辱使命。”三人与他见了礼道:“恭喜王师傅,这回连那萧右使都拿了,今夜师傅又能和我家公子大快朵颐。”秃头汉子嘿嘿一笑:“待我们玩爽了,自也少不了你们几个。”

  王秃子说罢撩开车帘,只见一个丰乳细腰的姑娘被堵嘴蒙眼捆在车里,分开高吊的两腿间,裸露外翻着粉嫩的花瓣和菊门,阴核和乳头都又硬又挺,只瞧得自己裤裆里便高高支了起来,口中赞道:“了不起,当真了不起。你们三个路上可没偷吃罢?”三人回到:“小人们谨尊按家主吩咐,最多也只是摸几下,不曾侵犯。”

  这三人的说的却也是实话,虽是一路上对着这“萧玉若”自慰了数十次,终究不敢办正事。四人说说笑笑,一起将这美人从车上解开吊着的双腿,王秃子少不得要乘机在她屁股上玩弄。

待将她解下车,拿过了一根皮绳. 皮绳的一端分成了两个叉,每个分叉顶端各有一个夹子,王秃子将这美人的两个乳头咬上夹子后,将皮绳的另一端攥在了手中,一边笑道:“萧姑娘,快随我去豹房享受吧。”说罢便拉动了手中的皮绳,姑娘双手被反绑,又有黑绸蒙眼,随着拴住乳头的皮绳的一次次被拉动,只能踉踉跄跄跟着。

  文若兰被牵着乳头领进一间房中,有人将她的蒙眼黑绸解下,露出一双晶莹的美目来,又抚摸她的脸蛋啧啧称赞:“果然也是极品货色,紫云宫的女子,竟然美到这种地步。”文若兰看清此人,心中大惊,暗暗叫苦,原来此人正是那在白龙镇上调戏她的泼皮之一。当下被堵住的嘴巴唔唔娇喘,身体也扭动起来。

柳青在“萧玉若”脸上抚摸着,也觉得她有些眼熟,但想女子美到一定境地,也确有相似的,此时他满腹淫念,也不在意这里头玄机,见她挣扎,便捏住乳头搓揉道:“老规矩。”余人皆笑道:“省得了。”当下把她抬到一只皮凳上,仰面向上,两条长腿左右拉开向上高举,用绳圈套绑住,雪白的脖子则用皮带拴在凳上,秀发向后拉着,让她仰着头。一边又备下了蜡烛银针等物。

  柳烟观瞧抚摸,啧啧称赞,左手不断揉擦她的乳房,拨弄奶头,右手拿起一支蜡烛顺势往她乳头上滴落蜡油。众人也围在边上伺候,柳青一手掐着乳头来回拈掉蜡油,一边又给她添上些,看见她乳头被烫得高高勃起,道:“这姓萧的倒也识趣。把银针取几个给我。”

  旁边家丁取出几枝两寸长的银针递过来,柳烟接在手里,拉扯着姑娘的乳头要用针去刺。王秃子举着蜡烛道:“柳兄弟慢慢玩她,且让我看真一点。”

  柳烟呼吸急促,就把那银针对着乳头扎了进去,对穿而过,姑娘戴着口环,娇喘更急。在她屁股上抚摸的柳青笑道:“这紫云宫的雌货也是个识趣的!”往下一看,只见这尤物两腿间却是湿透了。

柳烟笑道:“既是这样,便让她更快活些!”又取了一根针在手,拿住另一侧被拉扯的坚硬的乳头竖着穿将过去,姑娘嘴里含糊不清的娇喘着,玉体摇晃。柳烟也不歇手,把她两个乳头都用银针穿了。

  一众淫徒的眼里闪着异样的光彩。柳青又把手里的蜡烛侧过来,将蜡烛油滴在“萧玉若”的乳头上,令她不住呻吟,几个人哈哈大笑,以此取乐,不一时,两个乳头都被蜡油蒙住。待蜡油冷却,柳青又把蜡烛放在银针尾部来回烘烤,热力传到钢针上,深入肌肤,同时,蜡油也被钢针上的热量融化,沿着身体流淌下来。

  看着这天仙般的人物被蜡油滴得扭动挣扎,众人呼吸粗重。柳青脱了裤子,将肉棒在这姑娘仰着的脸上一阵乱戳,一边手上折磨,一边在她脸上蹭动。眼看蜡烛要燃完了,把蜡油往这美人胸口上猛倒了些,然后那支高举的肉棒直入口环,塞了她个满嘴。

柳青一边用肉棒在她嘴里耸动,又点上一只蜡烛举在手里,捻动她乳头上的银针。姑娘被玩弄着乳头上的银针,不敢造次,忍着疼,仔细的舔着口中的肉棒,只吃得满嘴骚味。

  眼见这绝色尤物一丝不挂,手脚反捆,绑得肉粽一般,乳头上插着针滴着蜡,不断从含着肉棒的嘴里发出娇喘。粉色的阴户随着雪白的屁股左右的挣动,显得无比妖冶诱人,柳烟和王秃子哪里还按奈得住,两人高举肉棒淫叫着扑上去占领她的屁股和乳房。

文若兰下面被人又捏阴核又揉菊花,紧接着一支火热高翘的肉棒插进蜜穴,耸到她玉体乱颤,柳青还不忘记捏揉肉核助情。王秃子却将肉棒夹在她胸前两个肉球之间大力挤揉着。

眼见这美人扭动着细腰,黑赤赤的肉棒在她流满淫水的肉瓣中进进出出,丰满高耸的双乳随着挤揉而搓揉着阳具,在她身上奋力驰骋着,这模样勾得其余人都淫心高炽,豹房里肉棒勃起如林。

  上官燕在屋外听到里面淫叫连连,又见有十几个汉子从别处赶来,心里明白,料是这伙色徒白日宣淫,把人掳到府里就立即就大肆凌辱。此时也别无它法,只能委屈文若兰。

女侠寻思,白天不便探寻,莫如天黑再来。便记下了这淫窑的位置,悄然离去。回到落脚的客栈中,只见房间里坐着一位美貌的青衣姑娘,上官燕见到她大喜,唤了声:“萧姐姐!”

  萧玉若处置完宫中事务,便一路寻着上官燕留下的印迹赶来。上官燕随柳府马车走得慢,因此萧玉若虽是晚走几日,此时却也赶到了。二女相见,上官燕将今日所见,柳宅豹房的所在仔细告知。

  两人合计,上官燕提议夜探柳府,先找到叶宫主和白左使的关押处,再谋划救人的法子。萧玉若心道:上官姑娘胆子却小,如今即已探明淫巢,直接硬闯便是,何须等到晚上。上官燕见她沉默不语,也猜到她心意,又道:“萧右史但请细想,叶宫主武艺绝伦,如今也陷在里面,我等不得不谨慎些。”

小说相关章节:受辱侠女终极完整版(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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