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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ectric Dreams 3、

[db:作者] 2025-08-16 09:50 5hhhhh 7560 ℃

……塔姬,你不是学工程的吗,怎么不把浴室修得智能点?它真的很难调节冷热。

别喊我这个。

好吧,塔季扬娜·德米特里耶芙娜小姐。

…….你打电话找修理工,我的工程学并不是用在这种地方。

略带嫌恶地看了眼发梢还在滴落水珠的中年男人。

男人的脸上带着重组家庭养父所特有的,对女儿谄媚的笑,为了什么目的而讨好,挤出的抬头纹像犁不平的沟壑。

那好像是母亲的新情人。从那之后,父亲去世之后,已经在家见过许许多多不同男性的面孔,从最开始的紧张和不适,到后来的冷漠和泰然处之——纵观全员,他在那么多人里面排名其实不坏,说是新,其实也已经一年没有在家看到新的男性了,但那无关紧要。

无视他因失败而讶异抬起眉毛的表情,回到了自己房间。屋里堆满书本,床上有,桌上也是,很快就继续在书桌前投入状态,度过新年假中重复的每一天。

与那天相关的一切也都早已忘记,但是,唯有那小段对话在脑海里闪回,就在摸到浴室水龙头的那刻——

那个热水器的开关,它真的很难调节.….往左用力一点就会变得很烫,往右偏一点又会变得太冷,十分的不智能。只能用手掌轻拍,分寸需要掌握在毫厘之间。

为什么一直没有换掉呢?

明明换个龙头并不是难事……

…母亲的每任男人都没有更换龙头的义务,他们短暂的一家之主架子不会允许自己干修理工的活,那个有着谄媚笑容的男人也是,想拉近关系却又不想付出任何实质的东西。很讨厌这种人。

然而自己也并没有指责的资格。十多天的长假自己只是蜗居在房间里研读,全然没有管过任何家事。

她除了寒暑假外鲜少回家,葛罗芙斯在高中毕业升上军校后也不太回来了,在这栋房屋里待的最久的是母亲,和许多不同的男人,更长的时间就只是孤独地待着。母亲是个勤俭持家的女人,其他人不换掉水龙头的原因大约都是懒惰与不屑,母亲则是出于借鉴,只是单纯觉得那可以忍受,还可以用,还不必换掉,毕竟这在她处处坑洼的生活里算不上什么。

她曾鄙夷过母亲周围频繁出没各色男人这种行为,这份鄙夷也持续到她长大成人,一直到母亲病重,才得以缓解………

不……那太晚了,所以直到最后也没有完全和解。

‘妈妈她并不是.……照顾两个孩子长大需要钱,很多钱。妈妈只是需要钱的同时也渴望爱渴望幸福。尽管在我眼里这两者几乎算是冲突的,除了爸爸以外的男人都是丑陋又不可信任的动物,全都不可信,一个个都离开了就是证据。妈妈背叛了爸爸。

“妈妈的智识无法驾驭这份平衡,因此她所有选的人和做的事当然也都是错的。”

“可耻……”

但是,到头来所有曾经鄙夷的都反噬到了自己身上,和母亲走截然相反道路的我,又得到了什么?

我是否获得了幸福。

…………生锈的浴室龙头就像一根倒刺,隐秘地扎在那里,直到房屋里的人该离开的离开该离世的离世,不甚好使的龙头依旧在这栋房屋里跟着它一起腐朽,倒刺,只有摸到时才会被疼痛唤起强烈的存在感。

生命像水流一样从指缝溜走,水太冰冷,刺得肖一激灵,她条件反射地猛地往左掰,又一下子就变得太烫了,因始终找不到冷与热之间的平衡,记忆残絮也跟随水流忽冷忽热地反复,精读机械工程的工程师被老旧水龙头所困扰。

明明并不想这样的,哪个人都不愿意想起来。

总之要在安娜进来前解决这一切…….肖思忖着,和之前在浴室里呕吐一样的焦虑感不断攀升,她不想让安娜看到自己脆弱的时刻,虽然刚才有一小会已经准备接受,但刚才是刚才。

现在是现在。

而安娜·维克多洛夫纳就是个总是会突然侵犯进自己界线内的女人,在肖还没调节好水的冷热,也没有调节好心情之时,安娜就已经抢先一步打开玻璃门钻了进来。

怎么了?她问。

没什么…

肖没有转过身。虽然并不是安娜的错,硬要说的话,是自己的问题。

会厌恶吗?但我就是这样的人。

肖听到安娜低低地哼了一声,没有具体含义。她那发烫的体温很快便毫无保留地紧贴上后背肌肤,心跳也随之加快了,比自己稍矮的安娜正从右臂侧探过头去看在做什么,乳房和乳头被她抚摸着,安娜的手也不安分地滑进自己腿间,不知道是出于习性还是热情,安娜的动作下流却又都相当自然,她的手摸到自自己腿间流下的滑溜体液,再度触碰还充血敏感着的部位,肖的胴体轻微震颤了下。因为她的触碰而兴奋,压根没法指责她什么,肖默许般地稍微分开了双腿。

.…….想要快点调节好水温可能就是想快点冲刷掉被爱抚的痕迹。

从安娜地方得到爱和快感令人欣慰,却又带着太多的不确定性,这个人………………肖感觉自己像一条搁浅的鲸鱼,被甩上沙滩,裸露在太阳底下接受暴晒才能回复一点理智,但这样下去会死。干涸又带来渴望,渴望被潮水所淹没。安娜………肖闭上眼呢喃。

安娜越过她的身位暂时关掉了万分困扰的水龙头,体温在肌肤相拥下迅速升高了,方才洒下的冷水此刻已经不值一提。

手指在阴蒂上紧紧按压,她很知道刺激哪里会让她高兴。高潮很快就接踵而至,肖双腿发软,视野也变得模糊。

凝结在瓷砖壁上的水珠汇集成一条线,和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花洒的水还是从自己体内流出的体液,从感知上感觉好像同一时刻地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唰啦——还没等她提醒,过于冰冷的水流就冲得相拥的两人一阵激灵,安娜紧抱住了她。

呃..它不太好使。肖抑制住喘息,说:掰的时候幅度小一些。

这样啊,抱歉,对不起,我没注意。

安娜大笑起来,一边小心地扭试水温,一边说过几天换个水龙头吧,以前在军队时候的浴室龙头也不好使。

是吗,那怎么办。

换掉就好啊。明天去看看有没有五金店开着吧,不过是新年,可能都没开门,开了就买,没开就过几天再看下。

她一派轻松地说道。

……好。

是这么简单的?肖想。

从实践来说的确没什么难度,她在想的是其他的部分,坏掉的水龙头不会凭空消失,得有人实际去做出“更换”这个行为。

那个更换的人一定不能是我。

没人会去换一个已经废弃的屋子的东西。

但我的意思是……她真的会换掉这个年久失修的水龙头吗?

为了我?…

肖疑惑又或者说是茫然地看着。

看着安娜的手,看着那个历经不知道几个男人都扭转过的水龙头。

也许是安娜更擅长实操机械的缘故,水龙头在她掌控下,经历了一冷一热一冷一一姑且还不会让人太烦躁的时间,找到了平衡,终于,落到两人身上的变成了适宜的水温。只是很平常的事,和那杯温水还有牛奶面包一样平常,肖在心里对自己说。

安娜濡湿的黑发在蒸腾的雾气中像乌鸦的羽毛般油黑发亮。可能是解决了问题让她感到一点小高兴,安娜朝她又笑了笑。

我不知道——肖已经理解不了自己的想法,反复的动摇再度复苏,就这样让她慢慢蚕食掉葛罗芙斯位置,为这些小事而着迷的自己,是否太轻贱呢?……………

……………而安娜的吻又的确甘之如饴。

З……

……Зи…

Зи……

“季玛(Зима)。”

睁开眼,不知不觉朝阳已经升起。

不能彻底遮光的窗帘透进晨曦的微光,暖气平稳地工作着,屋里的气温像是夏天。

已经很久没有回家过了,睁眼看到的环境其实伴随着相当陌生的感觉……倘若这里还能被称之为“家”的话。

天花板上垂下的吊灯积攒了灰尘和蚊虫尸体,灰蒙蒙一片,靠墙的是一排衣柜,床尾对着的是梳妆台,曾经那上面每天都会堆积许多化妆品。明明没多少钱…却买了那么多的化妆品……一阵陈旧的鄙夷夹杂着回忆涌上心头,很快又像烟雾般散去。梳妆台现在已经扫空了,连同柜子里的衣服一起。关着窗的密闭空间弥漫着一股说不上是什么的,长时间不透风才有的闷味,夹杂着来自人类的温热潮湿气息。

整个房间目前只有双人床是在被使用着,空虚得让人感到寂寥。

……这里是母亲的房间。

从浴室出来后就和安娜到了这里,凭着印象从橱柜里翻找出存放了好几年的薄被,连思考‘这样的被子到底还能不能用’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压倒在床上,之后度过了混乱的一晚,而被子现在凌散地盖在两人赤裸的身上。

虽然肖是觉得这么久不用的被子一定得晾晒才行,不过其实,体感并没有什么不适,细菌和尘埃都是肉眼难以捕捉的,对于每天靠吸食香烟维持生命体征运转的自己而言,担心被子的灰尘对自己有什么影响,属实杞人忧天。

事到如今已经想不起选择这里的具体的理由:可能是因为自己原先的房间只有单人床,也可能是因为不想安娜踏足自己的房间,里面封存了太多记忆,肖不喜欢让别人窥探秘密。也可能……只是想在这里。

比起更具象的动机,在这张床上做爱,会让肖的内心升起不安和背德感,以及一丝让心脏都为之颤动的刺激。不知晓缘由的,肖只能理解为死去的家人在精神和习惯上依然在纠缠着自己。

她动了动脑袋,随即便感到一阵头疼,跟着吸了口气。

宿醉让头变得钝痛了,后脑勺右下角一跳一跳地疼着。肖在疼痛中恍然意识到自己比起高档酒店,会对廉价旅馆更为亲切的原因可能也是源自家庭,于是恶心感愈发强烈。

为了缓解头疼,肖平躺在床上长长地吁气,在感受不用工作的倦怠和与之相对的空虚同时,想起了梦的内容,一点点的,只有谁在喊着自己的声音。

梦里有人叫着自己的小名——梦的残片总是在不经意间袭来——那是只有爸爸、妈妈和葛罗芙斯才会叫的名字。葛罗芙斯吗……还是应该说是列娜(Лена)呢……不过不管是季玛还是列娜,都已经是被抛弃的名字,已经不会再使用,也不再重要了。

但不知为何,那声‘季玛’在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安娜的声线,在这么思考的同时大脑也就自然地复述了。

季玛…季玛……

声音的主人现在正背对自己酣睡。说来也奇怪,不管在床上有多么缠绵,和安娜睡觉时几乎都会下意识分开。安娜和自己一样是浅眠者,肖想,两人都会回避可能是因为双方都无法忍受视线,面对面的视线太过强烈了,像是针尖,就算隔着眼皮也会感觉被刺着,所以很快便会醒来,只有被墙壁一样的后背阻隔才能睡着。

自己并不想安娜很快就醒,所以保持现在这样就好,反正不需要她转过身也能想起她的面容。

正对着自己的是安娜的背,俄亚混血那种像是麦穗般,看起来比自己惨白的肌肤更加健康些的黄种人肤色的后背,光溜溜地裸露在眼前。

她后背靠近左肩位置有着一大片肉红色的烧伤疤痕,其他还有很多不知道是怎么来的,可能是训练也可能是任务负伤而来的,细细碎碎的伤疤。肖没有多过问过安娜的过去,她只是在闲谈里像是情报对等般简单提过一下自己的身世:父母双亡,寄宿在父亲朋友家长大,高中毕业后升入军校。但就仅凭提到过去时她藏在眼底那层阴霾,肖就直觉到:啊,我们是一样的。

肖数着安娜背上的伤疤,但因为有点太过琐碎,数了一会便放弃了,因头疼和无事可做,转而开始观察起安娜的头发。

她那平时刚好可以扎起的头发正散乱在后颈和枕头上,黑色的,在朝阳下又反着一点光泽。

和自己细软的长发不一样,安娜的头发茂密,质地更加硬挺,披散开来给人一种野性的感觉。亚洲人面孔在自己生活周遭并不常见,因此好几年前第一面时候就留下了印象——可能比安娜记得自己的时间还要更早。肖的记忆力很好,在陪妹妹入读军校的第一天,她就有和这个女人有过一面之缘,但就只是看过一眼,连搭话都没有过,当时的自己更不可能想到几年后与她的关系会发展到现在这样。

命运真是不可思议。

躺在这个对自己充满回忆的居所,肖回想起来自己一直对安娜的黑发——又甚至说她身上的所有茂盛生长的毛发——都抱有几分憧憬和羡慕的原因,可能是因为那都茂盛得可以说是过分,密密丛丛,像是图册上的狼的皮毛。

有一种已经灭绝的品种叫作朝鲜狼,在动物百科图册里单独列了一页,就在俄罗斯灰狼的后面两页,隔着一层薄薄的纸张。肖从年幼开始就对狼的喜爱胜过于斯拉夫人更偏爱的熊,熊过于笨重,狼却更加骁战敏捷。

那匹在画上的狼和安娜很像,朝鲜狼相较俄罗斯灰狼体型要更小,却也有着矫健的身姿和锐利的眼神,以及茂盛的毫毛。那本书早已被战火烧毁,覆盖在模糊记忆之上的变成了安娜鲜活的肉体。

我无法成为狼,所以会羡艳像是狼的东西。

埋首于她的腿间,鼻尖埋没于茂盛的黑色草丛,能闻到沐浴露和荷尔蒙夹杂在一起的味道。

昨夜的记忆逐渐在头脑里复苏,也许是生理期即将来临的缘故,性冲动比起平时更加高涨,身体就像泉眼一样从深处流出体液,带着一丝微咸。可能是察觉到身边有动静,闭着眼睛的安娜稍微翻过了身,本就没有盖得很严实的薄被半遮不掩地滑落了,胴体暴露在阳光下,看得比昨晚更加真切的多。

不晓得出于什么心态和动机的,肖停下了爱抚自己的动作,稍微坐起来一些靠近她,让那沾有晶莹液体的指尖,隔着没有实际触碰到的距离,在安娜的身上游走。

她的手指、她的手臂、嘴唇、鼻尖、眼睑、眉毛、额头。

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手臂被阳光照着,浮现一层细密的绒毛,昨晚和自己热吻的嘴唇因为没有喝水而变得有些干燥起皮,鼻梁挺拔,有着一对浓密又清晰的黑色剑眉,额头被刀刻下一道白色伤疤。

……如果是狼的话一定能嗅到我的气味。

抱有这么一丝期待,然后安娜就静静地睁开了眼睛。……早。她含混地说道。像是琥珀的眼睛和自己对视了,睡觉时被盯着会产生不安,在醒着的时候对视又反而会产生安心感,看向别人,从而知道别人正在看着自己。

思念传达了过去,又或者没有,床上的人如昨晚那样搂住了她,因为今天是新年,全国都在放假,所以无所事事,无事可做,会拥抱在一起做爱是很自然而然的事情。

嘴唇被安娜亲吻着,其他的地方也在彼此的呼吸声中被亲吻爱抚,肖靠躺在叠起的枕头上,望着俯首于自己下半身间的安娜,对方用手抬起了自己的双腿,轻轻舔舐起敏感部位。即便下面都被她散乱开的黑发给遮蔽,肖还是能通过触觉感受到安娜,她的舌头在阴蒂上搅动,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两人经由这种负距离的接触被连接着。蜷起身体的姿势代表着接受,尽管在人前肖都不愿意降低半点自己高傲的态度,但在安娜身上,这种短时间的屈服却能获得别样快感……也许是一直维持高压姿态太累了……肖想象着自己是肉块,被一头野兽啖食。她曾经以揉弄安娜头发的力道为引导,教她该如何取悦自己,如今彼此了解已经不需要花时间慢慢探索。肖闭上眼沉浸在幻想中,感受另一个人…亦或真的是动物,肆意占据自己的身体。随着欲望从腿间流出的仿佛是血,粘稠地流在床单,将狼嘴上的绒毛染得一片血红,下体在战栗似得快乐中被咬得四分五裂,肖在自己的想象中痉挛了,快乐来得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她感觉有段时间都无法动弹。

片刻的静止后,狼叼着从身体里掏出的鲜红滑腻的肠子,抬起了头。肖睁开眼睛,阳光让她的视野有几秒看起来很恍惚。一会后她看清正对着自己的是安娜的脸,她的脸颊湿漉漉的,稍微笑了笑,她把那些湿漉漉的体液蹭在了身下人的腹部,那个方才在幻想里被她开膛破肚的腹部。

……在与我对视时,你会在想什么呢?

肖与爬上来的女人接吻了,可能是错觉,口腔中带着浓浓的,从自己身上散发出的血腥味。

在与她对视时感受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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