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晚昏暗的房间中，桌旁的灰蓝发女子已经将一整根香烟抽完，在此过程中她一直对面前站着的紫发眼镜娘讲述自己的计策。

“质美，如果你去把那些人全部杀掉，你肯定会被开除死神组织并等候发落，所以我认为让晴子去做这件事情更合适。”青塚的计谋让质美无法理解。

“可是如果这样，晴子不一样会开除吗？”质美知道青塚前辈更喜欢晴子一些，但她也不想晴子离开自己。

“对，会被开除哦。”青塚将抽剩的烟蒂放入烟灰缸，她继续开口道：“等晴子被开除的那一刻，我就可以继续保护她。毕竟我也不属于死神，那些规则对我已经不适用了。”

“青塚前辈，请不要那样！”质美听到这样行动的后果后十分激动，不论是自己被开除还是晴子被开除，她都不想与晴子分离。

“放心啦，我能保证她的安全，又不是让你们阴阳两隔。”青塚看出了质美的担忧，她继续说道：“你们两个又不是就此分离，你和晴子只不过是上班的时候不在一起而已。”

质美想起了楠和依绘恋空那种情况，虽然那两位过得也比较安稳，但恋空毕竟是在萨纳兰城开店这种没多大危险的类型。倘若在自己心中重要的晴子跟着青塚前辈整日执行死神规则外的任务，每日接触地狱各个势力的黑暗面，想必一定是很危险的。

“质美！我已经洗完澡了，该你去洗咯！”晴子轻快活泼的声音从浴室传到质美的耳膜，之后眼镜娘对屋里的女人说道：“容我再考虑一下，如果我们两个不论怎样做都会被开除的话，那这次就算了。”

“你能考虑后果就可以，快去换衣服洗澡吧。”青塚旋转座椅让自己对准桌子，之后转头对即将离开的质美说道：“如果还有什么难处，都可以对我说出来，就把我当成你的格蕾雅前辈吧。”

“那……青塚前辈，我可以去见一下我尚活在世的妹妹吗？”质美此时只能通过转移注意力来使自己放弃复仇的念头，另外去见妹妹也是质美一直想要做的事情，毕竟理惠也是质美心中重要的人。

“当然可以。”青塚直接的回答让质美有些意外，之后灰蓝发女人继续说道：“但你也知道什么该讲什么不该讲对吧？”

“青塚前辈请放心，我之前见过一次，那次格蕾雅前辈知道的。”质美回忆起之前私自去见妹妹的事情，不过那次自己确实挨了一顿很重的藤条。

质美告别青塚后便去换衣服沐浴，在睡觉之前她坐在床边看着沉浸于电影的晴子，之后开口道：“明天我要去见理惠，晴子要一起去吗？”

“这么快就决定好时间了吗？”晴子按下暂停键，之后扑到质美身边说道：“这才对嘛，别管那些害人精了，去看看自家妹妹多好。”

“唔，晴子搂得好紧啊。”刚刚洗完澡的质美不想在睡前又落得一身汗，她有些亲昵地说道：“下午拍我屁股还不满足么？难不成你又想……”

“才没有诶！”晴子松开了质美，之后帮质美摆好枕头并如电影中的古代女侍说道：“今晚不宜激烈行事，还请筱原大人赶紧入睡，明天见妹妹当然要养精蓄锐咯。”

“晴子也别继续看电影了，一起睡嘛。看太久眼睛会近视哦。”质美掀开被子，示意晴子也过来睡。

“质美还好意思说我，戴眼镜的人是你才对吧？”晴子关掉DVD后钻进了独属于少女的被窝，之后拉掉床头的台灯后与质美一同入睡。

第二天下午放学前，莲见晴子来到了质美的妹妹筱原理惠所就读的高中门口。由于是周五，在放学后晴子直接走进教室找到正在与同学聊天的理惠。和质美有着同样瞳孔与发色的理惠认出晴子后二人便走到楼道角落里聊天。理惠问道：“晴子姐姐，你们来之前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做下准备呀。”

“放心吧，不会暴露身份的。”晴子看着楼下熙攘的人群，表示自己混进来很方便。

“不是说这个啦。”理惠整理着自己的无袖连衣裙校服与洁白的衬衣，之后说道：“毕竟好久才能见姐姐一次，不论是自己还是家里都要好好整理一番嘛。”

“哦？看起来比上一次要乖了不少呢。”晴子看着理惠便想象出质美高中时的样子，之后二人离开了学校前往理惠的出租屋，而质美早已在此等候。

看到自己的姐姐后，理惠还未开门便一个箭步扑进质美的怀里。由于过于激动，长时间一个人住的理惠开始不由自主的落泪，而与妹妹分离过久的质美也不由得鼻梁泛酸。

紫发眼镜娘抚摸着妹妹的后背并开口道：“理惠，姐姐早就想来看你了。最近过得还好吗？”

“只要能想到未来有一天能见到姐姐，我就过得很好哦。”理惠打开房门邀请晴子和质美进屋，之后一边简单整理客厅一边说道：“正好明后两天双休，姐姐可以多住一两天嘛。”

“嘛，我们三个人挤在这里也不合适吧。”晴子环视了一下这间比死神单人公寓还要狭小的杂乱出租屋，之后拍了拍质美的肩膀并说道：“不过质美留着这里过夜没有问题，我就不打扰你们姐妹咯。”

“没关系的，之前周末和同学在这里一起玩通宵，是容得下三个人的。”筱原理惠快速将沙发收拾干净，之后示意姐姐和晴子赶紧坐下。过了几秒后理惠突然意识到什么，她立刻双手合十对质美说：“那个，如果只是周末和同学玩通宵，姐姐不会因此责怪理惠贪玩吧？”

“怎么可能？我相信咱家理惠分得清主次。”质美看着面容担心的理惠，之后凑过身去抚摸妹妹的后脑勺并说道：“还想着上次的事情呐？姐姐怎么会是那种容易生气的人？”

理惠回忆起上次被姐姐打屁股的事情就感到很不好意思，当她瞥到晴子这种当时不在场的人后那种感觉就继续扩大了好几倍。为了缓解羞耻，理惠起身说道：“要喝些什么吗？牛奶还是果汁？”

“我要喝果汁！”晴子意识到理惠上次答应质美不再喝酒，所以没有说出她的标志性答案。质美也在旁边点头，并观察妹妹的出租屋。

之后三人点了外卖对付了晚饭，晴子为了留给质美和理惠独处的时间，同时也是酒瘾上的缘故，她说道：“我去附近的酒吧逛一逛，之后我就直接回青塚前辈的据点咯，质美就在这里陪小理惠两天吧。”

“自己一个人少喝一点啦，别到时候喝醉了去勾搭别的小姑娘。”质美放心晴子的安全，但不放心晴子的行为举止。

待晴子离开后，理惠拿出一件睡衣并说道：“姐姐一直穿衬衫打领带很不透气吧？我们去洗个澡然后换上睡衣，那样会舒服很多的。”

“妹妹还特意给我准备了睡衣吗？真是很贴心呢。”质美听后开始解开自己衣领处的纽扣。

“嘿嘿，毕竟我知道姐姐总有一天会来的嘛。”理惠将自己的床收拾干净，之后同样开始换衣服。二人沐浴完毕后都擦干身子换好睡衣坐到床上聊天，在讲完嘘寒问暖的话题后，理惠回想起今天中午自己目睹了一场事故，所以问道：“姐姐，你们是死神，所以一定知道今天中午在西区路口那场交通事故吧？”

“出了人命的事故吗？不好意思哦，死亡名单不在我这里，所以我不知道。”质美与晴子在上次救完艾莲娜之后，就将死亡名单还给了青塚。

“哎……我们学校有同学为了救人，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了。不仅是地上，撞变形的车头上也全是血……”理惠说到这里感到了一丝难受，毕竟她也是这次事故的目击者。

“死于车祸？我记得前几天看名单的时候没有这类的呀。”质美说完后心中隐约出现一个答案，但她却并不希望是真的，所以她说道：“你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吗？”

“那个人是隔壁班的，好像叫‘艾莲娜’，姓氏我没记住，她平时还挺内向的，没想到会做出救人的事情。”理惠虽然和艾莲娜不熟，但平时与自己时不时相见的人突然逝世，心中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

听到这里，质美再度回想起格蕾雅前辈的教导——即使是不正确回收，甚至是亲手拯救名单上的将死之人，在死神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名单上的人也会在近期以其他的死因去世。而这一项规则，就是为了扼杀死神们对尚活之人的怜悯心。紫发眼镜娘扶了一下眼镜，之后说道：“姐姐回收了那么多灵魂，有些时候死亡反而是一种解脱。但对于还在上高中的少女，这样也太可惜了。”

“是啊，艾莲娜学习超好的，不出意外的话能去首都读大学。”理惠为自己熟悉又陌生的同学感到惋惜，质美则选择不告诉妹妹艾莲娜所遭遇的事情。

“嘛，姐姐好不容易来我这里一次，我们就不聊这些压抑的话题了。”理惠下床从桌上翻开自己的成绩单并对质美说道：“姐姐，自从上次之后我可有好好补习之前落下的功课哦。怎么样，这些成绩可比姐姐当年厉害不少吧？”

质美看着几乎全满分的成绩，露出微笑对妹妹之前的努力表示肯定。理惠见姐姐开心后便顺势将自己准备大学入学考试的事情告诉了质美，并表示质美如果之后要找自己可能要去京都。

之后理惠对质美讲述了一下父母的近况：自从理惠自己一个人出去住后，父亲为了表示对逝去大女儿的思念，经常喝酒后去质美的墓前嘟囔着什么。但在理惠眼里这些行为是对父亲的惩罚，谁叫他在姐姐还活着的时候还在用言语控制。理惠跟母亲的关系还好，但单纯靠这一点也很难让理惠愿意回去住。

两姐妹继续聊了很长时间，在与妹妹说自己生前的事情时质美总不由自主的想到京介那群家伙，由于最近发生在艾莲娜身上的事情，眼镜娘说道：“对了，理惠可不要擅自接受陌生人，甚至是同学邀请带你去陌生的地方哦，无论男女都不可以！最近这附近有残害少女的组织在暗处做伤天害理的事情，理惠可不要遇到危险。”

“谁敢来骚扰我，我照着他的鼻子就是一拳！”理惠振臂一呼，但发现姐姐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后边主动软趴趴地贴在姐姐身上，之后撒娇道：“人家早就不是喜欢打架的不良了，刚刚只是开玩笑嘛。”

“姐姐对你说正事的时候不要开玩笑哦，还以为咱家理惠还是抽烟打架喝酒的太妹”质美透过松软透气的布料感受着理惠细嫩光滑的肌肤。之后二人继续交流起姐妹之间的话题，直到其中一人开始闭上眼睛后才结束。

第二天一大早晴子就赶回出租屋配质美和理惠共度周末。原本晴子不想打扰姐妹二人，但和青塚前辈在一起的时候，那个女人总是明里暗里对晴子说“退出死神组织来跟着我”之类的话，以及青塚的二手烟让晴子也有些受不了，所以睡醒洗漱后就直接来到理惠这里。

“理惠，我记得你很爱吃甜甜圈来着，姐姐带你去买好不好呀？”三位少女决定今天出去走走。两位死神收拾好自己的衣服后，理惠才急匆匆地从卧室走出来。三个人一起逛了西饼屋，之后晴子开着青塚前辈租来的车带着另外两人去郊区公园玩。

走到公共厕所后，理惠以上厕所为由暂时离开二人，之后也没管有无禁烟标识就在隔间内抽起了烟。其实理惠自从上次被姐姐打屁股之后并没有戒烟，她想试着戒掉但都以失败告终。由于昨天和今天一直和姐姐在一起，所以理惠并不敢明目张胆地抽。但烟瘾上来后理惠就一直忍着，出发前独自前往卧室最后一个出来也是为了装藏在抽屉最里面的烟盒，以便于在外面找个独处的机会来上一根。

当理惠抽了半根缓过来后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和口中的烟味已经无法短时间消散，之后肯定没办法向姐姐隐藏，在权衡利弊后理惠选择主动向姐姐认错。但是理惠刚走到质美面前，那股烟味就让讨厌二手烟的晴子看了一眼质美。质美明白后立刻对理惠说道：“妹妹，你又抽烟了！？”

“姐姐知道的，哪有……哪有那么好戒的。”理惠的认错态度很诚恳，所以质美也没有立刻火冒三丈。

“啊啦，没关系啦，慢慢来咯。”晴子用笑容将变得不好的局势及时扭转，之后说道：“前面有湖诶，我们去坐船玩嘛。”

质美也知道现在不是教训妹妹的时候，所以还是带着理惠体验一下整日出租屋和学校两点一线体验不到的东西。三个人玩了一天后又在外面解决了晚饭。在晴子点冰啤酒的时候，理惠也本能地说了一句：“我也来一杯！”

“诶？”坐在理惠旁的质美仿佛又明白了什么。之后理惠双手合十向质美道歉，并打算叫服务员过来将自己的那杯取消。

“嘛，质美也不要太严格嘛，少喝一点没事的。”晴子则主动让服务员再加了一杯并让质美也一起喝。

“姐姐……”三杯加冰扎啤上桌后，理惠用乖巧可爱的眼神看着姐姐。质美则叹口气后露出了无奈的微笑，之后说道：“今晚破例，只需一次，但回家后我们好好谈谈。”

“姐姐真好！”理惠仿佛没有听到后半句，她搂了一下质美后便享用起了晚餐。三个人在酒精的催化下都变成了话痨，晴子也借着酒劲喝了更多的扎啤。由于青塚的据点离居酒屋比较远，所以质美决定今晚让醉醺醺的晴子睡沙发，自己和妹妹睡卧室里的床。

质美给在沙发打呼噜的晴子盖好毯子后便将理惠领进了卧室并反锁房门。理惠很知趣的将口袋中的烟盒拿了出来放到桌上，之后赔笑着说道：“那个，姐姐也不能强人所难嘛……哪有那么好戒的。”

“刚开始戒几天失败后，就放任自己继续吸烟。妹妹，我说的对吧？”筱原质美看到妹妹点头后，继续说道：“所以你现在就是以‘戒烟也会失败’为理由继续抽，对吗？”

“唔……”由于姐姐的话直击心坎，理惠并没有给自己找理由，而是一转说道：“可是，姐姐也知道我现在刻苦学习，之后还要去京都考大学，压力很大的。抽烟什么的就先不要管，放一放嘛，等之后再戒掉。”

“原来这才是你继续吸烟的理由吗？”坐在床边的质美跷着腿看着颇有言辞的妹妹，之后说道：“压力大也要珍惜自己的身体，你要是年纪轻轻就熏得自己满嘴黄牙、把肺染得和锅底一样黑要怎么办？”

“姐姐！可是压力太大让我学不下去的话，我可能就考不上大学的！比起那些，果然还是提高自己的学历，让自己在未来获得更好的处境和地位才是更重要的吧？那些害死姐姐的家伙不就是靠着有钱有权才敢做那些烂事吗！？”说到这里，理惠的声音变得激动，但她说完后便立刻泄了气并扑在质美怀里哭泣。

“理惠，你那样想可是不对的哦。首先呐，戒烟戒酒和无法释放压力是没有必然关系的。”质美双手抓住理惠的肩膀与其对视，看着泪珠不断涌出的妹妹，质美说道：“而且戒烟和你考大学也没关系吧？就算是理惠没有考上，比起社会地位和认可度那些东西，你的身体健康才是最重要的。学习重要，但也没有那么重要！你能健康快乐地活着就好。姐姐又没有要求你一定要考名校，也没有要求你以后必须成为怎样的成功人士，就算是你现在失去一切，你以为姐姐就会不爱你吗？”

“可是……”理惠的这些想法其实是目睹姐姐悲惨经历后的自我防护机制，只要自己未来足够成功，足够有钱有权，就不会担心那些仗势欺人的渣滓。质美此时并不想让妹妹如同自己一样走极端，所以她在教育妹妹之前一直在极力安抚。

“好啦，妹妹不要哭了。”质美帮理惠擦拭眼角的泪珠，之后说道：“不要因过去的事情而影响自己原本的道路，姐姐在这一点做的不好，但有了前车之鉴后理惠可不能走姐姐的老路哦。”

“唔，知道啦……”理惠起身，之后看着桌上为了备考而写满的算草纸，之后转头对着质美微笑道：“姐姐，我哭过之后感觉好多了。”虽然笑着，但理惠的眼角还是有泪水。

“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不然不论是考学还是成功戒烟之前，自己会崩溃的。”质美起身拉起妹妹的手，之后说道：“本来我今晚想好好教训你一顿的，但知道你的真实想法后我也明白妹妹近些日子过得很难受吧？所以你只要答应姐姐去戒烟，我就不打你的屁股咯。”

“别，还是让疼痛让我长长记性吧，我认罚。”理惠的回应让质美有些意外，紫发眼镜娘心想自己的妹妹该不会是和晴子一样的类型吧？

事实上理惠这样做仅仅是想和姐姐在一起。由于质美明天就要离去，理惠又舍不得姐姐离开，所以就想用身上的余痛来留下姐姐来过的印记。这种想法虽然病态，但也只是这个世界上无数悲惨事件中微不足道的产物。

“理惠，你真是这样想的？”质美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以为妹妹想要严格要求自己。

“姐姐，无论多痛理惠都会好好忍着，请姐姐惩罚吧……”理惠主动将发刷递给质美，之后掀起裙子对质美说道：“姐姐，还是那个姿势对吗？”

质美接过发刷并将自己的百褶裙平摊在黑丝包裹的大腿上，之后示意理惠道：“内裤脱了，趴到姐姐腿上来。但是我可说好了，我可不会因为是理惠主动要求就放水的，打的过程中可别后悔哦。”

“姐姐……”理惠低下头，真当要打屁股时她才有些尴尬，但同时又充满了期待和紧张。理惠小心翼翼地脱掉了内裤，露出了自己白嫩圆润的屁股。之后理惠趴在质美的腿上，感受着姐姐温暖的大腿。而质美感受到妹妹的重量后，也将持有发刷的手高高举起。

“这是为了你好，姐姐不想看到你变成烟鬼。”质美抬起手，用力地将发刷拍在理惠的屁股上。

“啪！”清脆的拍打声响彻房间，第一下带来的刺痛远超理惠的预期。少女咬着嘴唇忍受痛楚，她知道这种难熬的痛苦是为了让自己记住错误。

“理惠，痛得受不了可以抓床单，但别咬破自己的嘴唇哦。”质美继续将第二记、第三记落下。

“啪！”“啪！”“姐姐……我会改正的……咿呀！好痛！”理惠的声音有些颤抖，在没有巴掌热臀的前提下，即使是发刷这类的小巧道具也是相当恐怖的存在。

看着小手紧攥床单的妹妹，质美并没有减轻责打的力度，她一边挥舞发刷一边说道：“即使是痛的想要反悔也来不及咯。姐姐答应了你的请求，但不代表接下来的惩罚是过家家哦。”

“呜呜，我没有后悔，就是太疼了……”理惠的回答让质美哭笑不得，面对这种故作坚强的女孩子，眼镜娘选择继续举起发刷。

“啪！”“啪！”发刷责打臀肉的声音继续在狭窄的卧室中回响着，屋内的动静甚至吵醒了宿醉在沙发上的晴子。白发少女捋了捋自己杂乱的头发，在她走进卧室的门时才意识到里面发生着什么。莲见晴子认为自己虽然是质美在成为死神后关系最密切的人，但质美的家事自己还是不要染指为好。在连续的拍打声中，晴子在酒精的余韵中幻想着自己被质美按在腿上打屁股的样子，继续蜷缩在毯子里入睡了。

看着愈发红肿的屁股，筱原质美暂时并没有停手的意思，她一边打一边说道：“理惠，上次姐姐罚你的时候，你答应过姐姐会改掉那些坏习惯吧？为什么没有说到做到？难道说理惠是言而无信的坏孩子吗？”

“啪！”“呜呜……不是的，我只是……只是单纯地忍不住烟瘾，并没有欺骗姐姐的意思。”理惠的眼角再次涌出委屈的泪水，她只感觉到自己屁股上如同着了火一般难熬，比上次的巴掌打屁股还要疼上数倍。

“啪！”“那你从明天开始戒烟吗？”

“呜！当然，我听姐姐的话。”理惠用手背擦拭眼泪，在此过程中她的红屁股又挨了两下发刷。

随着发刷的起落，理惠的屁股也随着拍打的方向晃动，每次责打带来的冲击都能带动肉浪向四周散去。将近三四十下后，理惠感到屁股灼烧感有所减弱，但多了一股肿胀的钝痛，自己也不知不觉中出了很多汗，拖鞋更是不知什么时候都甩掉了。质美看着楚楚可怜的理惠，心想也是到下一个惩罚阶段的时候，于是她说道：“妹妹，刚刚是对你吸烟的惩罚。接下来姐姐还要对你说些话，希望屁股上的痛能让你记忆深刻哦！”

“啪！”“呜啊啊……人家一定会的，请姐姐放心……”理惠痛得膝盖互撞，手心与脚掌都出了汗。对于这位女高中生来说，自己从小到大都没挨过这么痛的惩罚。

“姐姐希望你不要靠着仇恨去学习，姐姐知道理惠的能力哦，就算是不刻意要求自己去考名校来获得成功的踏板，你也能在大城市里安稳生活不是吗？”质美揉着妹妹发烫发硬的红肿臀部，继续补充道：“如果你像我那样靠着仇恨活着，当仇恨消失的那一刻，我也就不知道接下来靠着什么活下去了，我不想妹妹也那样哦。”

“可是，我一想到……”

“啪！”“听姐姐说完。”质美给理惠的臀瓣来了一记发刷，之后继续说道：“姐姐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希望理惠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不然容易出事的。心理健康和生理健康同等重要，你说是吗？”

“呜……人家知道了，原来人家一直是用生理上的放纵来缓解病态紧张的生理吗？”说到这里，理惠也完全明白了姐姐的意思。若是没有姐姐这次的矫正，自己也许会在两种健康上双输。

“你明白了就好，但理惠一直吸烟的事情果然还是让我很生气呢。”质美看着大红且肿胀的屁股，之后说道：“最后打你十下，在此之前理惠要好好忍着，让我看看你改正错误的决意哦。”

“任凭姐姐惩罚……”耗费大量体力来忍耐疼痛的理惠再次无助的撅高屁股，并攥紧床单等待姐姐责罚。

“啪！”“啪！”质美的前两下发刷精准地落在左右臀峰上，之后的几下则随机地落到偏上或偏下的位置，理惠早已红肿的臀腿交界处也挨了两下。在最后的十记责打肿，理惠除了抽噎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感受着姐姐带来的一切，即使是刺骨的灼痛，这位少女也会欣然接受。

惩罚结束后，筱原理惠在听到可以起身的话语后便立刻搂住了质美并在其胸前嚎啕大哭。紫发眼镜娘则一只手抚摸妹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轻揉着理惠的红臀。质美明白自己成为死神后经历的事情让自己成长了不少，但有些道理对理惠这种高中生来说还为时尚早，所以她开口道：“姐姐之前就是走了极端才抛下理惠的，理惠可不能重蹈覆辙哦。”

“呜呜，我知道了……人家只是喜欢和……和姐姐在一起。”理惠尝试在抽噎中让自己的哭腔吐字清晰。

“姐姐当然知道哦，所以姐姐才冒着违规的风险来见妹妹哦。”质美像哄小猫咪一样抚摸理惠，之后说道：“不过理惠放心啦，这次提前和前辈说了。”

“今晚人家就这样一直搂着姐姐，可以吗？”哭得满脸潮红的理惠将自己的体重完全压在质美身上，而质美则说道：“妹妹可还没有提上内裤，而且屁股被打得这么肿，要先上药才对吧？不然你明天上课坐不了椅子，那可就不是姐姐的错咯。”

理惠原本还想等姐姐走后，感受屁股上的肿痛来寻找姐姐曾经来过的感觉，但一想到明天上课可能会遇到的尴尬场景，她还是选择了乖乖上药。

由于屁股肿得厉害，这次是质美帮着妹妹一起洗澡，之后换上睡衣准备睡觉。质美看了一眼早已熟睡的晴子，便任由妹妹搂着上床。关灯之后，质美侧卧，理惠平趴着又聊了好久，最后理惠将自己的小手搭在姐姐的胳膊上进入了梦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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