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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水之下(上),3

[db:作者] 2025-08-16 17:32 5hhhhh 2300 ℃

阿雷连拖带抱地将少女拉上楼,谨慎地站在自家门口四下张望一番,确认没人看到自己后,才带着少女钻进屋。他把少女挽在怀里,小心翼翼地放在地板上。大壮凑过去,阿雷用力剁了一下脚,大壮立刻吓地缩回墙角。

少女双臂摊开,眼眸微闭,修长的睫毛上还沾着些许未干涸的泪珠。阿雷俯下身,抚开凌乱的发丝,轻轻吻住少女晶莹剔透的双唇——他的动作温柔了很多,生怕吵醒眼前动人的睡美人。少女的胸膛随着吐息的韵律上下浮动,阿雷闭上眼睛,小心地顺着领口摸进西服,凭感觉解开少女胸前的衬衫纽扣,将手伸进衬衫敞开的缝。

女孩肌肤的质感不如他幻觉中那样火热,而是有种很细腻的冰凉感,略微带着一丝汗湿,摸上去滑滑的。蕾丝内衣上绣着花纹,指尖划过,触感仿佛在花丛中轻抚花瓣一般。阿雷的手指顺着内衣边缘探进衣下,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摸到女人的双乳——少女傲然挺立的乳房此时正处于发育的巅峰,柔软中带着紧致,乳头微微翘起,含苞待放似的迎接着阿雷饥渴的内心。用力一捏,变形的乳房像一团棉球在手中滚动、颤抖,轻盈而富有弹性的触感像电流一样传遍阿雷全身,阿雷下体也止不住的膨大立起。

少女敏感的缩了一下身体,嘴中发出不情愿地哼哼声。阿雷担心弄醒少女,轻轻揉搓一番胸脯后,悄悄将手从衬衫下抽出来。大壮不知什么时候又靠近过来,用爪子轻挠少女脚上的小皮鞋,不时把鼻子凑上去,像在嗅什么东西。

“一边去!”阿雷挥挥手赶走大壮,大壮不情愿地走到一边发出敷衍的喵喵声。“你喜欢这个?”阿雷指着少女的脚质问道,“臭脚丫好看吗?傻子猫。”

他嘴上叫骂,身体倒是很诚实地把屁股挪到少女的腿边,俯身撑住少女的小腿肚,抬起右腿仔细端详一番。少女的皮鞋已略微染上灰尘,光滑的黑色真皮在白炽灯下闪闪发亮,折射出晶莹的光芒。鞋身做工精细,曼妙的鞋身曲线衬出少女优美的脚型,凑近还能闻到淡淡的皮革清香。

阿雷将手指抠进皮鞋缝隙,轻轻用力一拉,右脚上的皮鞋便顺着惯性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一股暖流顺着少女剔透的白色棉袜流过阿雷的脸颊,随之而来的,还有淡淡的汗酸与皮革那股特有的陈腐的气息。

少女足下的光景不如阿雷想象中那般圣洁——和大部分普通人一样,少女的白袜底已经轻微磨损起球,足掌处隐约有点脏兮兮的印记,手指划上去,指尖还能感觉到一丝湿热。长时间穿着闷脚的皮鞋,少女的脚丫也不免捂出一脚汗。阿雷小心翼翼地嗅了一口,略感腥涩,咸猪手却在内心的催促下自觉地扣住袜口,向下轻轻一扯,扒掉了右脚上的袜子。

纤细修长的小脚就这样赤裸在阿雷面前。少女的肌肤白里透红,筋条和血管匀称的在皮下蔓延开,与足背结成一道优美的曲线,划向整齐排列的脚趾。趾尖涂着桃红色的趾甲油,粉嫩的脚趾肚微微张开,不见一丝瑕疵。少女的足掌和足跟部带着些许细茧,却并不伤大雅,即便是在黯淡的灯光下,这只脚丫依然看上去晶莹剔透,引得阿雷直咽口水。

阿雷轻轻伸出舌头,小心地舔了一口少女的脚掌——细腻又温暖的触感在舌尖蔓延开,脚汗味混着体香一股脑涌入阿雷的大脑。他不理解一只臭脚为什么有这么大的魔力,轻而易举便勾住了自己的灵魂。

少女的足掌上很快便留下阿雷湿漉漉的口水印与牙印。他贪婪的轻吻着脚跟,顺着足弓舔上前脚掌。酸甜的足香味在阿雷的味蕾上绽开,挑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他一口将脚趾全部含在口中,疯狂吮吸,恨不得连少女涂在趾甲上的那层油都啃下来。

正当阿雷大快朵颐时,他突然感觉自己含在口中的脚趾动了一下,紧接着,脚丫一阵剧烈摆动从阿雷嘴里挣脱,朝着他的鼻梁便是狠狠一踹。阿雷还未反应过来,另一只穿着鞋的脚也对着自己额头重重一击——

“你.....你干什么!死流氓!”少女不知何时苏醒了过来,尖叫着对准阿雷的脸又是几脚。阿雷被这突然袭击揍得几乎失去意识,眼前一黑,捂着头倒在地板上,嘴中吐出一颗带血的牙齿。

看到阿雷躺平不动后,少女慌忙站起环视四周。周围的环境对少女来说完全是陌生的,她正身处于一个只留着一扇窗户的封闭小空间内,空气中还弥散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朽气味。

她冲向房间门,却发现门已上锁。而阿雷已渐渐缓过神,撑着地板艰难地爬起。

“救命啊!有人吗!”少女奋力拍打着门,回过头,阿雷已经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恶狠狠地扑向自己。

少女一躲,闪开了冲击,阿雷砰的一声撞在门上,渗出鼻孔的鲜血一滴滴落在地板上。少女趁机冲向窗户,一把扯开窗帘,探出窗外大喊“救命!”

老旧的窗帘掉下窗帘架,随着吹进屋内的秋风飘落在少女脚边。阿雷顾不上查看自己的伤势,便又一次爬起来扑向猎物。背对阿雷的少女来不及闪避,被阿雷一把捂住嘴巴,顺着惯性扯倒在地。

阿雷翻身将少女压制在身下,像是压着一条上岸的鱼。少女拼命地扭动着身躯,指缝间不时传来呜呜呜的求救声。阿雷突然感觉到掌心一阵剧痛——少女居然一口咬住了阿雷的手心,疼的他一跃而起倒在一边,放开了身下的少女。

阿雷颤抖着张开手掌,渐渐模糊的视线里,鲜红的血液从牙印下缓缓溢出,顺着手指淌下。少女脱开束缚,绝望地退到墙角,哭红的双眼透出祈求的眼神。

“死婊子,敢他妈咬我!”阿雷冲上去,抡起巴掌将少女扇翻在地,“我他妈让你咬!”

少女惨叫一声,伏在地上一抽一抽地咽哽着说:“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

不等她说完,阿雷又上前对着少女的小腹重重一脚——此时的少女已经没有力气发出叫声了,她捂住肚子蜷缩成团,口中吐出翻上喉头的胃液。

“求......求你了,不要......”少女放弃了无意义地求救,咽哽着哀求道:“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不该反抗......我愿意做任何事,什么事都可以……求你了......别......别打了……我错了......”

阿雷已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毒品的副作用下,他眼中的世界早已扭曲撕裂,充斥着一片血红。他感觉自己身上的每根神经都在疯狂抖动,催促着他撕烂眼前的一切。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他嘟哝着抓起掉在地上的窗帘,拧成一根粗绳便向少女走去。

少女感觉到了阿雷的杀意,惊慌失措地挥动双臂,试图挡下阿雷的攻击。但纤细的胳膊架不住阿雷手中的杀器,阿雷骑在少女腰上,举着粗绳挤开少女不堪一击的格挡,用力向下一摁,死死勒住少女的细颈。

房间角落里,大壮安静地盯着眼前两只互相撕扯的两脚兽,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你……你喜欢猫吗……”少女强忍着粗绳带来的疼痛感,试着靠其他话题转移阿雷的注意力。

她意识到此时阿雷已经完全癫狂了。如果叫醒阿雷,哪怕是唤醒他的一丝理智,自己就还有救。

阿雷不为所动,只是更加用力的扯住粗绳两端。他怪笑着的嘴角溢出一缕口水,啪嗒一声滴在少女脸上。少女感觉到颈部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她的气管几乎要被挤扁,大口呼吸却感觉不到一丝氧气。

“我也……养了一只……一只橘猫……很……很可爱……”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这几个字憋出嘴,但脖子上火辣的刺痛感并未减轻。少女没有想到的是,阿雷的攻击性并不来源于情绪失控,而是毒瘾发作的副作用——对于阿雷来说,这是完全无解的。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呼吸好困难......

少女内心深处的求生本能被激起,双腿不自觉的四下乱蹬,不时发出击打地板的砰砰声。缺氧的痛觉涌入大脑,窒息如刀绞般吞噬着少女的意识,随着血压飙升,少女眼前的景象也在越来越模糊,连阿雷凶神恶煞的面庞也渐渐消失在纷乱的重影中。

求救声被死死压在喉管里,少女只能从口中憋出一阵阵毫无意义的呜呜呃呃。她拼命地左右摆头,手指本能地抠动着死死缠在脖子上的窗帘,希望能扯开缝隙为呼吸留出一点空间。但这种徒劳的努力除了在脖子上留下几道深浅不一的划痕外,不起任何作用。

......不要......不要.....我不想死.....

放开我!......

求生欲驱使着少女伸手去抓挠阿雷的脸颊,阿雷偏开头,轻松躲开了身下猎物毫无意义的反抗。反击很快变成无谓的挣扎,少女的双臂如风中枯枝般挥舞,猛烈的拍打着地面。她感觉胸腔中一阵肿痛,脑中也充斥着不知来源的嗡嗡声,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啪嗒一声,另一只鞋也在剧烈的挣扎中踢飞出去。无法咽下的唾液在少女嘴中聚成白色沫子,顺着嘴角溢出。她的脸憋得通红,用尽全力左右扭动身体,只求有一口空气可以进入自己的气道。灼烧感传遍全身,摧残着少女的最后一丝意识,恐惧与绝望几乎占领了她的全部思绪。

我今天要死在这里了吗?......

为什么?

我做错什么了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无比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血压陡增已经使少女双目失明,让她看不到任何东西,眼前只有一片漆黑。疼痛感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是模糊的睡意,拉着少女坠向深渊。

不能放弃.....我不要......不要死......我想回家......

妈......妈妈救我......我害怕......

妈妈......

我害怕......

少女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体力已经完全耗尽,剩下的动作也仅仅是靠着最后一点生物本能做出的无谓反抗。她两条腿不自然地绷直伸向前,抖动不止,脚趾也痛苦的蜷缩起来,脚后跟不甘心地在水泥地板上摩擦,发出嚓嚓的刺耳噪音。

酸胀感从少女的小腹袭来,尿意如触电般奔向全身——她恨自己下午喝下的那杯奶茶,但此时,她已经控住不了身上任何器官了。热流涌出少女胯间,在身下汇成一片淡黄色的汪洋,浸透了少女的内裤与下裙。腥臊味飘进她的鼻孔,她却无能为力,只能任凭这摊臭水玷污自己的身躯。

裙子.....裙子脏了......

好丢人啊.....如果被警察看到的话......他们会不会笑话我尿裙子......

这条套制服是生日那天妈妈送给我的.....我眼馋很久了......啊,妈妈上次也把酒全都洒在自己裤子上了......

酒......

妈妈......

.....你为什么不少喝点酒.....明明是那个男人主动抛下了我们.....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

少女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人生中的一个个片段在她眼前转瞬即逝,从幼儿园的第一次学习认字,到在校园中结识人生第一位也是最后一位男友——她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自己短短十几年的人生之路必定要终结在这里。

......我不想.....

......不想放弃......

对不起......

少女猛地一蹬脚,一阵抽搐过后,终于彻底安静下来,两只胳膊软绵绵的向两侧摊开。阿雷还未从幻想中清醒过来,他咆哮着,疯狂地拉着粗绳两端,拽着少女的脖颈捶打地板。少女的头无力的晃来晃去,磕在地板上砰砰响动,像是阿雷手中的毛绒玩具一样被阿雷肆意蹂躏。

大壮伏在少女腿边,嗅了嗅渐渐蔓延开的尿液,蹲在阿雷身边喵喵叫唤。

阿雷突然怔住,像是被什么东西电了一下一样,一个寒颤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喜欢猫......?......我......我喜不喜欢猫?......什么鬼......?”

他突然记起了什么,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少女,愣了半晌后,吓得瘫坐在一边——

少女仰面躺在自己身前,双臂张开,脖颈上缠着自己刚才亲手制作的杀人工具。原本整洁的JK制服现在已布满褶皱,胸前敞开,露着衬衫下米黄色的蕾丝胸罩。长裙因双腿的挣扎而高高掀起在腰间,裙下的打底裤已被尿液浸湿,屈辱地暴露在阿雷眼前。

她的头歪在一边,凌乱的长发盖在脸上,透过发丝,隐约可以看到发丝间半睁着的双眼。眼神空洞而无神,原本澄澈的瞳孔已经散大,眼白上还排列着一圈血丝。

阿雷小心翼翼的捋开少女脸上的发丝。少女已然是一副毫无生气的死相,面颊憋成红紫色,额头上挂着一层汗珠,小嘴微张,软绵绵的舌头顶在皓齿间,嘴角淌着黏糊糊的白色泡沫。眼角的泪痕略微打花了精致的眼妆,泪滴还未干涸,挂在湿漉漉的发梢上缓缓滑下。

解开脖上的窗帘,一圈发紫的勒痕环绕着少女白嫩的玉颈,勒痕上下还有少女留下的抓痕。这明显是自己的“杰作”,阿雷慌了,双手合十摁着少女的胸口用力按压,试图唤醒眼前永远沉睡的少女。

“醒醒啊,妹子,我错了......别吓我.....”

他浑身冒汗,一阵毫无意义的心脏复苏后,看着完全没有起伏的胸膛和地上一圈圈扩大的尿渍,阿雷很确定自己真的搞砸了。

“我杀人了?我他妈杀人了?”

望着勒出印子直流鲜血的双手,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袭上阿雷心头。如果仅仅是因为购买毒品被发现,那自己最多蹲几十年牢房——但现在,阿雷已经身负人命,事情暴露的话不可避免的要吃枪子。阿雷想到这里已经浑身发软,他多么希望自己拥有一台能让时间倒流的机器,回到几分钟前结束这场悲剧。

“日他妈的,都他妈赖你!”阿雷咆哮着,挥拳砸向坐在一边喵喵叫的大壮。大壮一躲,阿雷扑了个空,趴在地上大哭起来。

哭了半晌,肚子又传来几声饥饿的抗议,他才想起来自己一晚上没吃饭了。

“这小丫头挺白净的,说不定是个有钱的主.......既然都已经这样了,不如......”

他看了看一动不动的少女,抹掉眼泪鼻涕,起身去翻少女一直挎在肩上的皮包。

皮包鼓鼓的,看上去塞了不少东西。他小心地抬起少女的臂膀,把皮包从少女肩上取下,哗啦一下将包内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

地板上一下子堆满了少女的杂物,从化妆品瓶瓶罐罐,到卫生棉条、充电宝之类的必需品,还有一盒三明治,边角已经被啃了一口。阿雷扯开包装盒,狼吞虎咽似地把整个三明治塞入嘴里。他很久没吃到过像样的食物了。

看到一堆杂物里还夹杂着一个蓝色小本,阿雷好奇拾起一看,竟然是一张大学学生证。

“美术学院.......原来还是个画画儿的。”

他一边嚼着三明治一边翻开学生证,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证件照上甜美的笑容。照片里的少女虽是素颜,气质和容貌却依然在一众同龄人中出类拔萃。

阿雷的视线移到照片下面,终于看到了少女的个人信息。

——少女本名潘思琪。名字旁印着生日日期,按照年月日推算,潘思琪现在才19岁。

阿雷突然听到自己的裤兜里传来一阵手机提示音。他这才想起自己先前把潘思琪的手机塞在口袋里,一直到现在还未取出。

他从兜里掏出手机。手机外屏已经破碎,阿雷试着把手机举在尸体面前,居然轻易就通过了面部识别——手机里的所有隐私就这样一下子全敞在了阿雷眼前。

阿雷点开潘思琪的相册。相册里第一张照片便是她几小时前的自拍,举着喝了半杯的奶茶,挤出甜美的笑容,脸颊上还贴着可爱的贴纸,和阿雷身前这幅毫无生气的死人脸形成了近乎恐怖的反差感。后面的照片是她与一位小女孩的合影,小女孩手上拿着画笔,应该和潘思琪一样也是个爱画画的孩子。

她还拍了很多花花草草小猫小狗和几张今天的晚霞,看得出是个很爱随手拍的女生。

继续往后翻,还有与其他女生逛街时的合照、穿着各式JK制服的对镜自拍、自己养的胖橘猫以及一大堆表情包和杂七杂八的网络截屏。除了这些日常剪影,相册里还有不少艺术作品与她自己画的水彩画。阿雷看不懂这些,只能隐约感觉潘思琪是个很“高级”的女孩。

刚才的提示音是男友发来的消息。阿雷点开微信,居然是一大段“对不起”之类的道歉。翻了翻聊天记录,原来是男友生了病却想跟朋友出去玩,潘思琪劝他好好养病,男友却嫌潘思琪管得太多。两人就这样吵了一架,打了大半天冷战。最后,还是男方主动来求原谅,然而对于惨死在自己手下的潘思琪来说,这道歉未免太迟了点。

两人的聊天处处透露着小情侣间青涩的爱情,脆弱却美好。这让阿雷回忆起自己曾经的校园时光,如果没有走上这条偏轨,自己的人生也许也会像他们一样。

可惜的是,这一切都被撕裂了,而始作俑者也正是阿雷自己。

还有几条更早的未读消息是一位“心如止水”的莲花头像发来的。他给潘思琪转来八十元钱,上翻消息才知道,潘思琪在闲暇之余兼职了小学生的美术家教,而这八十块是她辛苦一整天的日结工资。

“八十一天还干?现在大学生也太好骗了。”阿雷嘴上感叹一番,手指却迅速点下收款。即便很少,但这些钱对阿雷来说依然是一笔巨款。

潘思琪应该是在干完兼职下班回家的途中被自己劫杀的——想到这里,阿雷一回头,少女毫无生气的眼睛正直勾勾盯着他,像是在控诉自己死前遭遇的苦难。阿雷心里有点发毛,虽然不信鬼神,但还是把手搭在潘思琪脸上,轻轻往下一抚,合上眼皮。

尸体体温还未冷却,依旧带着挣扎时剧烈运动留下的热量。潘思琪的嘴唇上涂着斩男色唇膏,看着微张的小嘴,阿雷咽了口口水,伸出食指和中指小心翼翼的塞进潘思琪口中,顶开抵住上下牙齿的舌头,上下一撑便打开了嘴巴。

舌头因窒息微微发紫,失去支撑软趴趴地向后倒去,像是一条水嫩的软糖。潘思琪死前嘴里分泌了不少涎液,却因为喉管的堵塞无法下咽,只能通通吐出来。阿雷俯下身,一手扶住尸体的后脑勺,一手扣住下巴,嘴唇对嘴唇吻住少女,吐出舌头在她湿润的口腔中肆意搅动。他不再像之前一样“绅士”,反正自己眼前也只是一坨永远不会再反抗的死肉。潘思琪口中没有一丝异味,软滑的小舌像果冻般冰凉细腻,卷着清甜的涎水在阿雷舌尖的挑拨下来回摆动。阿雷轻轻一嗦,咬住潘思琪的嫩舌,吮吸一番,品尝着口中囤积的蜜液。

随着嘴上的动作,阿雷下体的肉茎也迅速膨胀肿大。阿雷扯开短裤,抽出那根饥渴的阳物,甩在潘思琪的脸颊上。少女冰凉的皮肤碰撞着阿雷炽热的巨茎,不断激起阿雷内心高涨的征服欲——阿雷挑衅似的在她挺拔的鼻头上蹭来蹭去,顺着面肌划向少女嘴边,对着晶莹的双唇粗鲁的撞进去。

巨茎顺着软绵绵的舌头挤进喉头,在口水的润滑作用下,阿雷顺利地将整个巨根都塞进少女的小嘴里。喉孔略显紧致,阿雷在腔壁的刺激下下身一紧,下意识地扯住潘思琪的头发前后拽动。带着凉意的涎水润泽着他干涸的下体,皓齿轻轻摩擦茎根,肉棒表皮上留下一溜嘴唇划过的唇膏印。纷乱的阴毛扎在潘思琪安静的脸庞上,却不曾激起一丝反抗,仿佛她已经全然接受了阿雷下体的征讨。

阿雷浑身发热,仰起头,顺从的接受了龟头的请求,对着潘思琪湿润的小嘴喷出火热的白浊液——混白的黏液从潘思琪口边溢出,顺着脸颊一路流上修长的脖颈,黏在她深蓝色的西服上。阿雷没有全撒出来,只是喷出一些,便从潘思琪口中抽出肉棒。

龟头上拉出黏糊糊的丝。阿雷在潘思琪脸颊上磨蹭一番,把多余的黏液全部涂在少女脸上。潘思琪原本清甜的面容,挂上一缕缕浊液后,也显得淫荡无比。死前的潘思琪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有这样一天,毫无反抗的被人在脸上涂满精液。

他放开抓着头发的手,把潘思琪的头甩在一边。失去支撑的头无力地磕在地板上,轻轻来回摇晃,像是在拒绝什么。经过了刚才的“一番探索”,此时的阿雷已经完全忘记了几分钟前的恐惧,他决定好好享受眼前这位污浊的布娃娃。

他伸手解开潘思琪胸口的西服扣,拽着衣领往两边一扯,西服便被敞到双肩处。衬衫被汗水浸湿,黏糊糊的贴在少女身上。胸口的纽扣已经解开了几颗,衬衫下米黄色的蕾丝内衣和内衣下两坨圆滚滚的肉球清晰可见,领结歪挂在脖口处,阿雷用力一揪,把领结从脖上扯了下来。

他挽住潘思琪后背把尸体轻轻立起,调整成靠在自己怀里的坐姿,顺着双肩脱下了潘思琪的西服。西服带着一股纺织物的清香味,摸上去有点滑滑的柔和质感,衣领上已经黏上不少少女的口水和阿雷喷射的精液。潘思琪西服下穿着一件短袖衬衫,从腋窝到后背被汗水浸出一片半透区域,紧紧贴着胸罩带子,凑近一闻,女孩的香醇的体味混着汗味也已经随着汗水透出衬衫,直直窜进阿雷的鼻子。

或许是雌性激素在作祟,也或许只是出门前喷在自己身上的某款香水,潘思琪身上的香味紧紧勾住阿雷躁动的内心。阿雷把尸体搂在怀里,鼻子凑上脖颈,畅快的吸食着少女身体上的芬芳气息。

阿雷手上也没有停下,解开护奶裙的背带扣,把两条背带从尸体身上取下,接着便摸向潘思琪纤细的腰间,松开了裙子的松紧,将收束在裙下的衬衫下摆全部取出。他很快地解决了衬衫上剩下的几颗纽扣,拽着袖子脱掉衬衫。潘思琪的上半身就这样被扒了个精光,只剩那条胸罩孤零零的守护着主人的尊严。

一把扯开胸罩,两颗圆滚滚的乳房立刻如获得解放似的跳出,调皮的滚动一番。阿雷之前虽然已经体验过一把,但并未仔细观察这对乳房。两颗浑圆的乳白色雪球中央点缀着粉嫩的细小乳头,乳头微微翘立,周围还围着一圈浅粉色的可爱乳晕。潘思琪虽然年仅19,乳房发育却已十分成熟,这对双峰远不能算巨乳,但也已足够出众,配合着她优美的身体曲线,优雅却又不失少女的美感。

把双乳握在手里,乳房绵软而有弹性,轻轻拍一巴掌还会荡漾起涟漪般的纹路,他贪婪地揉来揉去,潘思琪的双乳如两团任阿雷摆布的面团,在指缝间变换出各种形状。阿雷把尸体放平到地上,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脸埋在双乳间——虽然没有阿雷想象中那般“洗面奶”的效果,少女的乳香还是另阿雷沉醉。潘思琪的奶头拥挤着贴在阿雷脸上,细嫩的肌肤划过鼻头。阿雷侧过脸,将石榴籽似的乳头含在嘴里尽情吮吸,仿佛自己能吸到19岁女孩的乳汁一般,把乳房上的汗水和体味通通吸入口中。

他的舌头顺着双峰的曲线一路向下舔去,内心的欲望驱使着他舔舐着潘思琪的的每一寸肌肤——从双肋到肚脐,再到锁骨和腋窝。少女纯洁的身躯上留下了一道道湿漉漉的口水印。浓郁的湿汗味和香水味几乎要囚禁住阿雷的神志,芬芳刺激着阿雷内心最原始的交配欲望,他高高立起的肉棒也自顾自的流淌着白色浓液。

阿雷尽力保留着精罐子里的存量,扯住潘思琪的裙腰,向下一拉拽掉了裙子。裙下的光景就这样明晃晃地晾在阿雷眼前。或许是因为长裙没多少露底风险,潘思琪今天只穿了一条和内衣同色系的内裤,而没有像同龄人一样外穿安全裤。内裤边缘绣着精致的蕾丝边,屁股上已经被尿水浸湿,湿漉漉地黄了一大片。

阿雷拽掉内裤,潘思琪身上的最后一块净土也被阿雷轻松征服。他把潘思琪的双腿搭在肩上,细细品鉴这未曾被人开发过的下体——阴毛整整齐齐,明显修剪过一番,粉嫩的肉瓣静待着阳具的光临。阴唇边黏着一圈透亮的浊液,看上去湿漉漉的,阿雷用肉棒上去刮蹭一番,黏液裹住炽热的龟头,只感觉触感冰凉。

阴道内插着孤零零的卫生棉条,像是阻碍阿雷的最后一道防线。阿雷毫不留情的揪住棉绳扯出卫生棉条,支起跃跃欲试的巨茎,对准肉缝直插进去。

潘思琪的阴道依旧温热,阴壁一层层的肉褶反复摩擦着阿雷的阳具,死前分泌的液体润滑剂般助推着肉棒一通到底。处女的阴道紧实而严密,压着阿雷来回穿梭的巨根,翻出粉红的外阴。

阿雷抓住女孩滑嫩的臀肉,就着湿润的分泌液,挺着棒子一路顶进去——直到龟头顶端似乎碰到了什么,他猛地向前一推,龟头便轻而易举冲入了潘思琪的处女膜。青涩的阴道紧紧环裹肉棒,坚韧的处女膜似乎还在尽最后的努力阻拦阿雷,阿雷继续向前深入,一发力就冲开了那层弱不禁风的膜。19岁的潘思琪就这样,在死后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初体验,然而,无论是痛觉还是激烈的快感,少女都永远无法再感受到了。

同样的,对于阿雷来说,这也是自己身为处男的第一次破处之旅。阴道血顺着阿雷来回抽插的肉棒流出,一滴滴掉在地板上。阿雷加大了力度,双手撑住地面,激烈的碰撞着潘思琪的下身。少女的乳房在抽动中来回荡漾,顶在阿雷肩上的小腿也随着冲击前后摆动。阿雷口中喘出粗气,肉棒在已经被撑出合适的形状的阴道里驰骋。

潘思琪的双腿搭在阿雷肩上,两只脚丫不自然的翘立在阿雷脸边。一只脚刚才就已经被扒光,另一只则依旧裹着白色的棉袜。阿雷下身忙着一插一抽,鼻子则凑到少女脚边,吮吸着酸涩的足香。一边是甜蜜清香的裸足,一边是积累着少女沉淀的臭袜子脚,阿雷陶醉其中,沸腾的精液奔向龟头。

他咬咬牙,放松早已胀大的龟头,热气腾腾的白浆一股脑注入潘思琪小小的穴孔内。纯白而浑浊的黏液混合着暗红的处女之血裹在阿雷的阳物上,下体的满足感顺着神经涌上阿雷的大脑。他畅快的仰头又是一推,残留的精液随着一缩一放喷出,挤满了潘思琪的阴道,顺着已经略微松弛的阴唇溢出。

“啊噢噢噢噢!”他嚎叫一声,推住少女柔软的大腿肉,噗叽一声抽出自己的巨根。肉瓣向外绽开,精液汇成小溪般缓缓淌出来,只留下黑草丛里湿漉漉的山洞口。

阿雷向后瘫倒,两眼冒星。他缓缓回味着今天的遭遇——一切是如此不真实,但这就是现实,潘思琪赤条条的尸体骗不了自己。

晚风顺着窗户吹进房间。潘思琪双臂举过头顶,不雅地露着胳肢窝,两腿大敞向两侧,原本白皙优雅的躯体也已经被阿雷的精液和口水染得污浊不堪。她嘴角上的白色浊液已稍显干涸,散发出一股精液的腥臭味。

“然后怎么办呢......?”

阿雷心里清楚,享受潘思琪的身体除了让自己罪加一等之外,并不能改变自己尴尬的现实生活。尸体过不了多久就会发臭发烂,要怎么做清理工作,怎么瞒住自己,还有很多事,很多事在等着自己去处理。

大壮也像被少女的体味吸引一般,在一旁撕咬着从潘思琪身上脱下的贴身衣物。阿雷伸手驱赶,大壮却一口叼起少女的臭袜子,窜进柜子下的缝隙。

“死猫......”

阿雷无心理会大壮,躺在潘思琪身边,贴着那具尚存体温的身体,闭上眼睛缓缓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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