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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奇侠之天下人】 更新第93回终章,3

[db:作者] 2025-06-23 08:41 5hhhhh 6070 ℃

  我们在山道旁等了一阵,看到三娘她们远远的走来,凑上前问了问,这过来的一路相安无事,我和蓉儿才放下心来。我们一起进了显灵宫,小道童清秋早已替我们安排好了禅房,我只是单纯为了看顾过来大家。但是,小道士耳濡目染,思想早熟的厉害,一副你到底行不行的样子看着我,我看在眼里,心里极度的不爽。

  龙虎宗的道士虽然开通,但是终归要举行大型的仪式,我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在道观里斋戒了三天。这一日正是张可大上香设拜,开坛招魂的甲寅正日。

  龙啸虎吼宫内闲人回避,只有祭坛边上七七四十九个道童正默诵黄庭。未几,张可大沐浴已毕,清斋入室正席而坐,以真朱笔点尸左目眦下,以雄黄笔点右鼻孔下,令小半入谷裹。

  点毕,叩齿三通,祝曰:「二景飞缠,朱黄散烟,气摄虚邪,尸秽沉泯,和魂炼魄,合形大神,令我不死,万寿永全,聪明彻视,长亨利贞。」跟着又叩齿三通,咽液三过,以右指捻张庆先左目眦下,又以左手捻其右鼻孔下,各七过。按照道宗招魂之法叙述,此二处,是七魄游尸之门户,妖精贼邪之津梁矣,故受朱黄之精,塞尸鬼之路,二景之薰灭淫乱之气。

  我在边上镇坛,也算是开了眼界,原来观念里还将之归纳到封建迷信的层面,现在看来,张可大的动作隐隐透露出一丝玄之又玄的道基。

  只见神坛上的张可大研味至道,诵读神经,十言二十言,动辄舐唇咽液;百言五十言,每两三遍即叩齿,招神会灵,安和血气,我在边上观礼,也觉得颇为受益。

  脑海中忽然闪出一个声音,桀闰对我说道:「凡道士不可泣泪及液泄,此为损液漏津,使喉脑大竭,是以真人道士常以吐纳咽味,以和六液。看来这三十五代天师确实不是个简单人物。」

  我点点头,心说重阳祖师虽然是佛道儒三教全贤,但是单论符箓术法,果然还是和龙虎山的张真人有差距,更遑论人家还有一千多年的历史积淀……我忽然微微一愣,然后心念闪过:「你怎么还在?娘的,我跟媳妇亲热时候,你这不都看到了……」

  桀闰的声音传来,「没的,吾法身破灭,今日听闻真言,才被唤醒,现身与小友一晤。」

  我继续问道:「那上次见你,你也不和我说清楚。」让这东西附身这么久,我心里不禁有种隐私曝光的不适感觉。

  桀闰很光棍的哈哈笑道:「哈哈……吾自然只是暂居于此,今天这场法事之后,我就寄居到张天师的身上了,你也不用担心镇坛亏损你的气运了。」他忽然又对我说道:「凝神,正戏来了。」然后就再无声息了。

  我心知这老家伙没安好心,原来所谓还人情,实际上是想要借尸还魂,我现在心里有些发虚,不知道这场法事究竟是祸是福……张可大常心中刻画兄长神魂的形象,极使髣髴手结法印,面上映出由洞壁顶端照射下的天光,此时,张可大一声敕令,左手高举桀闰法身的目珠,霎时间日光分阴阳而下,日在左,月在右,一直停留在他身前三尺之内,蔚为奇观。张可大跟着啄齿三通,祝曰:「元始上真,双景二玄,右拘七魄,左拘三魂,令我神明,与形常存。」然后又叩齿三七通,咽液七度,他事先知会过我,此法名曰「帝君存形拘魂制魄之道」,能使受祝者遁地飞天,长生不死。边上不得祝者,亦可聪健耳目。

  张可大接着唱道:「凡月三日、月十三日夕,是此时也,三魂不定,爽灵浮游,胎光放形,幽精扰唤。其爽灵、胎光、幽精三君,是三魂之神名也,其夕皆弃身游遨,飚逝本室,或为他魂外鬼所见留制,或为魅物所得收录,或不得还反,离形放质,或犯于外魂,二气共战,皆躁竞赤子,使为他念,去来无形,心悲意闷也。学生者皆当拘而留之,使无游逸。」

  只见他便说,身上一边动作,在我看来就有如抽风一般,但是在场群道都看得如痴如醉,我才知道这是极难懂晦涩的法诀,只有我这个外行在看热闹。

  张可大冥目闭气三息,叩齿三通,存心有赤气如鸡子,从内仰上,出于目中,从目中出外赤气转大,覆身下流身体,上至头项,变而成火,因以烧身,使匝一身,令内外洞彻,有如然炭之状。都毕,其时当觉体中小热,乃大叩齿三通毕,存呼三魂名:爽灵、胎光、幽精,三魂急住。因微祝曰:「太微玄宫,中黄始青,内炼三魂,胎光安宁,神宝玉室,与我俱生,不得妄动,鉴者太灵,若欲飞行,唯得诣太极上清,若欲饥渴,唯得饮迴水玉精。」

  根据进程,这时候,应该是三魂塑型已毕,我确实看张庆先尸体右手的小指动了一下。

  张可大片刻不停,紧跟着唱道:「月朔、月望、月晦夕,是此时也,七魄流荡,游走秽浊,或交通血食,往鬼来魅,或与死尸共相关入,或淫赤子,聚磯伐宅,或言人之罪,诣三官河伯,或变为魍魉,使人厌魅,或将鬼入身,呼邪杀质。诸残病生人,皆魄之罪,乐人之死,皆魄之性,欲人之败,皆魄之疾。道士当制而厉之,炼而变之,抑而止之,摄而威之。」

  其第一魄名尸狗,第二魄名伏矢,第三魄名雀阴,第四魄名吞贼,第五魄名辈毒,第六魄名除秽,第七魄名臭肺,此皆七魄之阴名也,身中之浊鬼也。

  心念一动,桀闰忽然对我说道:「吾去也!」然后就没了声息,我知道他是要随着七魄进入张庆先体内。

  张可大继续作法,他交手于项中,闭息七过,叩齿七通,存鼻端有白气如小豆,须臾渐大,以罩身九重,下至两足,上至头上。那氤氲之气忽然凝聚成形,状似蛟龙猛虎集会。又有玄武、朱雀来朝,分站四方正位。青龙在两目中,白虎在两鼻孔中,皆向外,朱雀在心上,向人口,玄武在头西尾东,在庆先双足下,又有持仪仗的童子上前,执耳门护卫灵海七窍。

  良久都毕,张可大又咽液七过,叩齿七通,呼七魄名。毕乃微祝曰:「素气九迴,制魄邪凶,天兽守门,娇女执关,炼魄和柔,与我相安,不得妄动,看察形原,若汝饥渴,听饮月黄日丹。都毕也。于是七魄内闭,相守受制,若常行之,则魄浊下消,反善舍形,上和三官,与元合灵也。」

  张可大手中的龙珠光华大盛,炼合聚集的生魂逐次第归位,只是在最后吞贼归位之时,张可大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但是随后只长叹一声,并没有出手阻拦它。光华散去,张庆先缓缓睁开眼,对着我和师弟张可大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已无碍,原来他虽然魂游物外,但是一直都没有跨越龙啸虎吼宫的范畴,所以,自从我们那天在此商量如何举办仪式,他心里自已经有数。

  张庆先身体还很虚弱,加上月余未进水米,又道童扶着下去调养,张可大则把我拉到一边问道:「刚才,改之可看出什么蹊跷?」

  我点点头道:「刚才最后时刻,桀闰离开的时候跟我打了招呼,不过之前我也不知道他就寄居在我身上,我怕打断仪式会有什么不良后果,所以才没有出声。」我说的大多是实情,所以也颇为坦然,只是桀闰说他替身而入,从而不损我的气运,我自然是乐见其成,但是这时候却不好表现出来。张可大自然能甄辨我说的是不是真话,半晌只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哎……天意使然啊。」

  我对着张可大问道:「难道这样很不好?」

  张可大解释道:「师兄承袭了蛟龙千余年功力,短期内固然是好事,但是,道行的修为没有跟上,只怕在渡劫之时……哎,我天师宗的道法颇有特异之处,即使师兄能够顺利渡劫成仙,只怕功力也再难寸进。」

  我听的有些不高兴,心想:你考虑的也太远了吧?能捡条命回来就不容易了,不说我牺牲一颗龙珠,还差点要替你们背黑锅,连声感谢不说,还在这跟我挑三拣四,我倒想问问,你们天师宗不靠外力,真正渡劫飞升的又有几个?不过听张可大说,张庆先现在功力大增,这倒是引起了我的兴趣,忍不住问道:「弟子不懂仙家之事,不过张天师既然痊愈,终归是好事,至于不好的影响,还是可以想办法消解的嘛……观妙先生说老天师功力大增,不知道再对上天照,有几成胜算?」

  张可大沉吟道:「胜负还是未知数,不过尚有一拼之力。这里,都是最可靠的弟子,对外贫道也已经有所交代,就连观里的弟子也只当是为陛下祈福的法事……」

  「嗯?」我听罢也跟着阴阴一笑,心说这老道士的做法合我胃口。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定下了针对日本三人的计策,我心里有了底,才出了龙啸虎吼宫。

  「这样就有把握了吗?」晚上,蓉儿还是不放心忍不住问我道。

  我有些暗淡的摇摇头,再一次正面交锋,我依然看不出天照的深浅,只是能感觉到她的深不可测,比冲动莽撞的须佐之男和阴险狠辣的月渎不知道要强多少倍,直觉告诉我,她肯定是我最不愿碰到的敌人。

  蓉儿见我无精打采,连说话都没得气力,忍不住搂住我说道:「不行我们别趟这趟浑水了……」蓉儿心说,江南乱些也好,虽然现在南北都呈现乱局,总比他们腾出手来插手江北事务好些。

  我心里也知道这时候退出或许是最好的时候,让两位张天师去和敌人周旋,但是,我这人还是心软,见不得百姓受荼毒,让我老丈人说就是成不了大事的人。不过,皇帝老儿现在也算是我老丈人了,看龙儿在边上有些紧张的看着我,我自然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更深层的原因,是我打骨子里对日本鬼子的厌恶……貌似我讨厌蒙古人,讨厌女真人,讨厌高丽棒子,讨厌日本鬼子,讨厌……是不是有些狭隘了?管他呢,总之犯我华夏天威者,虽远必诛。

  记得我看过一本关于民族主义兴起的论著,就提到了民族主义的兴起,有助于加强一个国家的凝聚力和百姓的自豪感向心力。只要我们中华民族人人有肉吃、有酒喝、有好衣服穿、手里有钱,还管他们别的边民披树叶、挖草根?我巴不得他们再啃一千年草根,嘎嘎……「想什么坏事呢?笑得这么……」蓉儿看不过眼了,她虽然不知道我的思绪又飞到哪儿了,但是她却知道我肯定又在想事情。「你现在越来越让人猜不透了,人家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蓉儿伏在我身上,对我抱怨道,只是她胸前两团丰美的乳肉压得我心猿意马,盘龙枪立马扯旗挺立,顶在了蓉儿的腿上。

  「现在知道我想什么了?」我哈哈一笑,将蓉儿压到了身下,俯身吻上了她的唇,双手也扣住了她的双手,我们十指交叠的拥吻起来……这几天可把我憋得不浅,让我恨不得立刻在房里大快朵颐一番。

  「嗯~别闹,没个正形……」看我在大家面前这么肆无忌惮的和她亲热,茵儿她们都在边上微笑着看戏,蓉儿微微受窘,许久轻轻推开我说道。

  我有些无奈,妻子里除了洁洁拜明尊,不敬三清,在显灵宫里,就连平日最大胆的晴儿都收敛许多,毕竟她做过十几年的道姑打扮,自然不敢造次。无奈之余,蒙头睡起大觉。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跟张天师辞行,回转皇宫了,在这山里陶冶人心灵,不自觉的让人清心寡欲,但是我心里却憋得难受,也不知道张可大这功夫怎么练的……看来他还真是把打炮当做修行,果然是个变态。

  回到宫里,被当值的太监告知,理宗皇帝因为御史台的奏报,说我住在宫里于礼不合,上请赵昀在宫外赐邸。我心里猜,只怕不是那个阎贵妃吹的枕边风,就是日本人搞的鬼,出宫就出宫,让她们合起伙来搞死赵昀那个糊涂鬼才好。不过,出宫可以,宅子要我自己挑,询问了一番,霜园果然在莫氏潜逃之后,已经被收归国有,我没丝毫犹豫的要了过来。

  霜园本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庭园,加上赵昀老头急着赶我出宫,当天晚上,在宫里派来人的安排下,家具就已经置办一新,仆役也送来了百十个。这些琐事,我自然懒得管,麻烦事又都甩给了三娘和晴儿两个管家婆,而芙妹、如是和瑛儿她们也都回自己当年的卧房打扫去了。我就带着蓉儿在园内闲逛,一边讲述着我们当年在此处的美好生活。

  「哼……还以为你真的是为了前途、为了襄阳,在临安受奔波苦呢,原来这么享福,怪不得出门两年都不跟人家通个信儿,报个平安呢。」蓉儿颇为吃味儿的嗔道。

  「嘿嘿……」我一时得意忘形,一不小心把当年那段美好时光漏了底,不过,蓉儿也不是真的生气,只不过是和我撒娇罢了。看洁洁刚打发走送家私的伙计,我招招手,把她也招了过来。「洁洁当年也来过这里,这坏丫头当年故意撩拨我,招惹晴儿她们几个吃醋,害我让她们关在门外好几天……」我想起和洁洁两次夜谈,回首已经数年,桃花依旧人面全非,还真颇为令人感慨。

  「扑哧……」洁洁忽然乐了,在蓉儿耳边小声的说了两句,她现在能束气成声,我听不见她们在说什么,不禁有些好奇。

  「哈哈……原来是这样,你这妮子还真是……够坏的……」蓉儿哈哈一笑,转脸嬉笑的看着我,那笑眼弯弯的眼神,让我看的心里一荡。

  「什么事儿,让姐姐这么开心?」晴儿刚陪着龙儿收了宫里送来的胭脂水粉,也携手走了过来,见我们相谈甚欢,忍不住也凑到湖畔凉亭小坐。

  「哈哈……洁洁刚才告诉我,她当年略施小计,就让你们都吃醋了,然后她再趁虚而入,把老公勾引上床。」都是一家人,也都是当笑话讲了,洁洁既然敢说出来,就不怕晴儿她们知道。

  果然,晴儿这才琢磨出味道来,心说自己当年带头严防死堵,却还是被洁洁钻了空子,不禁有些无奈的微微苦笑。不一阵儿,归置好自己屋里事物的几个小娘子也纷纷跑来凉亭,一时间莺莺燕燕热闹非凡,霜园又有了家的气氛。

  三娘亲自下厨,带头做了三样我最爱的小菜,蓉儿也献技,亲手调制了一道宋嫂鱼羹和一碟八珍罗汉斋;芙妹和瑛儿也不示弱,把自己最拿手的好菜也做了一遍,所以回到霜园的第一晚,大家在餐桌上都很开心,也让我暂时忘了临安城上空密布的战云。

  一连三天都很平静,我没有进宫,也没有去显灵宫看张天师,相信他们有事会来找我。

  清晨,我在华帐里醒来的时候,被我疼爱一晚的娇妻们还在甜睡中,而我的分身还在满满口中。我虽然还没收了这丫头,但是这丫头却是异常的执着,不管我怎么赶她,第二天肯定发现她偷跑进我屋,亲吻着我胯下的宝贝儿熟睡,这几乎形成了惯例,我没办法只能由着她,当然,对于丫头对我如此痴迷的依恋,其实我心里还是暖暖的。不管晚上我有没有走过妻子的后庭,这丫头都替我含吮干净,认真的做清洁工作,然后整晚含着它入睡,仿佛她比我还着紧,怕我的老二着凉了一般。丫头的这份痴情,不但感动了我,就连蓉儿和三娘都有些自愧不如,娇妻们也打心里接纳了满满。唯一遗憾的是,怕这丫头口腔感染大肠杆菌,我所以最近走谷道的次数越来越少,倒是少了些许乐趣。

  我一动,满满就醒了,她光溜溜小身子扭着缠上了我的胸前,那青涩的小苹果般的秀乳上凸起的小乳头贴在我胸前,让我忍不住将她抱起,然后将头靠在她胸前亲吻起来。

  「嗯~师父……满满转眼都十八了……要了满满吧……」满满被我挑逗的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明明是个小处女,口中却透着春意的娇吟的欢声传来,让我也忍不住欲火高涨起来。

  她身子因为那似有若无的痕痒一边扭动,小手一边探向我的胯下,抚弄起她一直向往的大宝贝儿。

  我微笑着没说话,小丫头不知道深浅,居然敢来挑衅,她身材至今都没有长开,还是一米五那点个头,体重大概也就是六十几斤,我还真是怎么也不忍心对这丫头下手。

  「好嘛~师父……你不能说不要我……」满满这丫头,一副天真的脸,却摆出极度痴醉的表情,对我软语索求,害我几乎当场飚出精来。

  「起来吧,臭丫头……」真是不明白这丫头为什么对我这么依恋,但是被人这样崇拜还是极大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她越乖巧,我们的心就越贴近,当我发觉的时候,我真的已经离不开这丫头了。

  「不起来……」满满搂着我的大脑袋,将自己的小胸脯贴在我的眼前蹭到。

  我自然很坦然的受了这丫头撒娇的亲昵举动,「傻丫头,师父再不会把你往外推了。」

  丫头许久不说话,只是一直在拨弄我的头发,这也是她长久来的一个习惯,替我找白头发。我忍不住笑着问道:「怎么样?还有白的吗?」

  「嗯……没发现,我再找找……」轮回丹的药效基本上是过去了,而按照我的修炼速度,我至少增进了十年的功力,所得的好处不可谓不浅,而现在沉疴尽去,连白发也退了,我感觉许久没有焕发过如此青春的感觉,这种感觉太好了。

  媳妇们陆续的起床,芙妹非要吵着去看我抓的俘虏,因为她听初晴说,抓来的两个小妞都很好看,这让她心里又起了疑窦,对于我是否别有用心,又抱定了十二分的戒心,她想要自己用双眼验证下。我心说正好,我还有事想要再询问下两个女子,毕竟天照三个人来的太过诡异,吠犬不可怕,伺机伤人的安静的毒蛇,才是最可怕的。

  临安城里,我们先前落脚客栈下的密室里,我很轻易的用移魂大法从千代口中套出了小鬼子此次来中原的目的。「哼……联合蒙古人、高丽人,从北、东北,和东南三面包围?打的算盘不错……」我本来没打算放走两个女子,所以下手重了些,那个千代已经在我强大的精神压力之下昏了过去,但是四面强敌环伺的局面,加上这些恶鬼的绝户之计,让我心里也禁不住发虚。妈的,这时候,江北还在搞内斗,莫三你这个杂碎,根本看不清你身边那饿狼的真实想法,你居然还引他为助臂,想起这个志大才疏的野心家,我心里不禁又气又恨。

  「还不止呢,西北一样是蒙人的势力范围,好在川地还在我们手里,只要安抚好六诏和安南,我们的大后方还是相对安定的,现在的问题……看来真是要帮着宋廷度过这个难关了。」

  蓉儿也看到了问题的所在,尽快解决东南的危局,然后揪出史嵩之这条毒蛇,这样就击溃了几方串联的中枢。但是,蓉儿她心里没底,她一向谨慎,但是这一次,我们的动作明显落后于敌方了。

  芙妹也气愤道:「这个狗贼忒得可恶,一次次的做汉奸,难倒他就没一丝廉耻,真是气死人了,大哥,这次一定要抓住他,不能让他再害人了。」

  我微微点头,心说确实不能放任他继续搞破坏了。但是,不是我不想弄死他,着实是这个家伙跟泥鳅一样滑,每次明明就在眼前,却始终逮不到他。

  我在密室里取过纸笔,奋笔疾书写了一封信,对执事的说道:「这封信,尽快转交给吴晴。」那执事接过信,躬身下去办事去了。我闭眼沉思,心道布局两年多,搭了台子就为演这出戏,能不能成就在此一举了。之所以选择遥控指挥,就是为了麻痹史嵩之和莫三,而且,之后还有好戏。

  我又写了一封信,交给蓉儿道:「为了二哥的安全,我来临安一直没有去拜访他,这封信你通过临安分舵,想办法交到他手上,我需要他动起来。」

  蓉儿点点头,将密函收好,然后拉着我的手劝道:「其实你不用这么担心,对方还没有动起来,说明他们还没有准备好。蒙古人现在元气未复,蒙哥和忽必烈还在跟由贵作战,必然无法投入全部兵力南下。另外,蒙古人向来看不起倭人,这次被迫合作,恐怕也是迫于没有高手压阵,才被迫同意的,所以他们之间的同盟并不怎么牢靠。」

  我仔细想了想,发现蓉儿所说不差,看来这一次真正牵头的是倭人,蒙哥和忽必烈想必会坐山观斗,如果倭人占了江南之地,他们就派兵趁势南下进占江淮,如果倭人没法得逞,他们也没有损失。「嘿嘿……蒙古人也开始学坏了……」我有点担心,忽必烈是个智者,他的学习能力太快了,想必四年前,他明显的狡猾了许多,或许当年我真应该直接干掉他。

  「其次,高丽人不过疥癣之祸,更是不用放在心上。」蓉儿根本没有将高丽棒子放在眼里。

  我微微皱眉道:「虽然这些棒子卑鄙又龌龊,谁给他们好处,他们就倒向谁,但是有句话叫做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不可否认的是,人一旦豁出一条命,爆发出的战斗力是相当可观的,我们还是需要谨慎对待他们。」

  蓉儿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叫他们棒子?」

  我哈哈一笑道:「这还真有个典故……」我就把唐太宗年间的故事给她们讲了,说到大祚荣带领的军队连武器都凑不齐,只能拿着秸秆做武器,我的妻子们不禁都对这些农民军颇为鄙夷,只有蓉儿看出来这种顽强抵抗精神的可贵,忍不住叹道:「如果我们中原百姓人人都有这种觉悟,又何须有北方边塞高筑的城墙?这种精神还是值得学习的……」

  我面上一肃,认真的道:「正是如此,虽然我从骨子里讨厌这些反复无常的小人,但是这种顽强的劲头确实值得借鉴。贞观二十二年那场战争,蓉儿,你该知道结果吧?」

  「嗯,装备精良的十万唐军,被军备后勤供给虚弱的高丽军大败,太宗率残军逃回国内,第二年就死了。」蓉儿有些黯然,她生平极为推崇唐太宗李世民这位大唐军神,虽然是由于许多因素导致那场战争的失败,但是自己居然差点重蹈覆辙,忘记了骄兵必败的道理。

  「我们现在不比从前了,手里要枪没抢,要人马没人马,不低调点不行啊……」我摇摇头说道,虽然说蓉儿的一番劝解,我已经做到心中有数,但是现实很残酷,所以我们绝对不可以低估敌人的战斗力。

  「事在人为嘛,只要有老公在,没有什么事是办不到的。当初不过一州一城之地,而今不也一样拓地万里?我看,蒙古人来还好,我们趁势灭了他们,然后收复幽云之地。」初晴一步步跟着我走过来的,虽然她不是畅销军事的将才,但是她说的这话却极是让人受用,我脸上也不禁多了几许笑容。

  「嗯……晴儿这句话说的对,事在人为嘛,只在这里杞人忧天,永远不能战胜敌人。」

  我哈哈一笑,将初晴搂在怀里亲了亲道。

  「嗯~那人家说的不对吗?不来这么偏心的。」蓉儿也凑到我怀里,不依的晃着我胳膊和我撒娇。

  「嗯……蓉儿宝贝分析的也对。」难得蓉儿放下身段儿,摆出一副娇憨之气,我自然是来者不拒,搂在怀里也是一顿亲昵。

  「嗯~相公我也要亲亲~~」、「夫君,抱抱~」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我的大小宝贝儿们都撒娇着往我身上扑来,还真让我有点招架不住,不过这其中的甜与苦,着实不足为外人道了。当我关闭密室那一扇透气的小窗之时,也彻底隔绝了室内回荡的无边春意。

  当我们从客栈出来之时,外面已经月上枝头,蓉儿、茵儿等我的一众美艳娇娘,都是脸上红潮未退,让进出客栈的商客都忍不住侧目偷瞧,忍不住啧啧称奇,而我接下来迎接的,是一堆纤纤玉手对我后腰亲密的问候……我还能说什么?只能微微苦笑。心情不好,行事不免荒唐,我想了好几天,总是找不到对付天照的好办法,才忍不住将心中的邪火都发泄在了妻子们的身上。

  「不然抓人质吧,把那个什么什么男抓回来要挟那个女的就范。」回到家中,初晴给我出主意道。

  「馊主意……要说最好的人质样板,咱家就能出五六个。」我扫了功力最弱的如是、满满、瑛儿、无双和芙妹,日本鬼子真要发起狠来,我还真护不过来她们,现在我才有点后悔,当初不应该把她们从姑苏叫到临安来。

  「你嫌弃我们了……」芙妹带头扁嘴,泪眼欲泣的看着我。

  「没啊,这不就是怕你们出危险。」这边媳妇一哭,我这就算天塌地陷了,赶紧哄。

  「人家本来不差嘛,谁知道碰上这种敌人……人家帮不上忙已经觉得很委屈了,你还说人家是人质样板……呜呜……」本来还是开玩笑,没想到芙儿越说越委屈,当真哭起来地动山摇,一发不可收拾起来。一时间,大人哭、孩子闹,我就不明白女人怎么张嘴就能哭出来,赶紧递一个求助的眼神给蓉儿。蓉儿看我这样,才搂着女儿劝道:「好了,芙儿,过儿需要安静的想想下一步的对策,我们就别添乱了。」

  芙妹也发现自己借题发挥的太过了,这几年她也学会什么叫见好就收,这才缓缓收了泪水,省的真的惹我上火。我还没说什么,耳边传来数声巨响,跟着大地也跟着传来一阵剧烈的晃动。我心中一震,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赶紧推门出屋,蓉儿紧随我之后,也跟着站上了墙头。我们极目远眺也看不见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看到东南方冲天的火光映红了大半个天际。

  蓉儿骇然的问我道:「这是什么?难道又是天照施的妖法?」

  我摇摇头,这空气中尘埃的气息太让我感到熟悉了,是火药……「我怀疑,咱家老爷子就在那里。」我用手一指东南,欣喜的说道。

  「爹?真的吗?他老人家终于找到敌人的火药库了?」蓉儿也是一喜,但是看这波及范围这么广,不禁又为自己父亲的安危感到担心,禁不住双拳用力的攥了起来。

  「别担心,我这就去看看情况,你们在家守好门户。」如果我没猜错,天照三人和显灵宫的两位宗师也一定会出动,决战可能就在今晚。

  蓉儿点点头,虽然她很担心父亲,但是家里还有这么一大群人,我出外她就必须替我当好这个家,这就是我们的默契。

  「爷,让我陪你去吧。」洁洁犹豫了一下,站出来说道。我看了她一眼,蓉儿和三娘点点头,「让妹妹陪你去吧,我们还可以放心一点。」三娘劝我道。她替我系好玄铁剑的肩带,对我道了一声:「万事小心,早些回来。」我点头答应了。分别时抱了抱每一位妻子,和她们话别,而就连女儿都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小手攥着我的衣领不肯放我走。又在此时,东北方向又传来隆隆巨响,林林小手松开我衣服,我趁势领着洁洁飞出院外。

  到马棚里牵了两匹马,神雕也早就惊醒,我跟它比了个手势,示意它好好看家即可,神雕看看远处的火光,也自是有些畏惧,但是居然还是主动要求跟我一起去。

  我看看它,随着我面对的敌人越来越凶猛,神雕渐渐只有自保的能力,却很难形成助臂。

  它也是跟我从枪林弹雨里摸爬滚打过来的,我更情愿它窝在家里养老享清福,但是看样子它还不服老,遇到热闹还忍不住来掺一脚,劝不住就一起来吧,我们双骑三雕,匆匆往东而去。

  东方天际被映得恍若白昼,洁洁问我道:「我们往北还是往南?」

  我微一沉吟,从声响判断,南方的火药库应该在萧山县,北方的大概相距两百多里,大概在吴淞口方向。「去萧山!」我担心因为爆炸而出现重大伤亡,决定先就近查看,打马当先而行。

  禁军早已严守城门,我取出随身的令牌才得通关放行,南行五里,就看见官道旁停着一辆马车,树林里两人被追杀,相扶携且战且走。火光映衬下,被打伤的赫然是我久违的老丈人,护着他且战且退的,正是冷芳魂。

  我断喝一声,身如离弦的箭电射,玄铁剑出鞘,替冷冰冰挡下了身后的追兵。「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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