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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主义者们的镇魂歌 其一,2

[db:作者] 2025-08-16 17:32 5hhhhh 2990 ℃

两头吃的关键时刻肯定要找一个靠谱的医疗公司来进行合作。

罗德岛制药这种一看就很懂的公司自然是首选。

但要说塔兰工业在商业上倒是个信誉极其良好的公司,或者说他们已经有钱到可以买得起信誉这种奢侈品了。

在八仙过海的业界倒有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反正无论是那边的“烟酒施术单元以及源石制品管理局”还是那个据说永远只做正确的事情的那位大总统都没挑出什么问题。

更恐怖的是,就连如狼似虎盘踞在周围的“友商”也拿他们无可奈何。

有这么一家摆明了打算做长线运营的公司上杆子找罗德岛合作,自然不太可能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

甚至于说近几年他们对罗德岛的投资是惊人的慷慨。

处理商业事宜的同志们认为这样做可能造成一些风险,但是凯尔希最后却投的是赞成票。

“至于博士你下午的外勤……”

凯尔希的视线落在了一旁的少女身上。

“……琥珀,能麻烦你吗?”

“我知道了,那么小队的话可以由我来组织吗?”

“麻烦你了,不过事后记得‘完璧归赵’,明白了吗?”

“明白,凯尔希老师。”

琥珀将备忘录添加到终端上,然后朝凯尔希鞠了一躬,离开了会议室。

“博士。”

淡绿色的视线停在了刚刚闭合的门叶上。

“怎么了,凯尔希。”

“你觉得,琥珀是个怎么样的人?”

“……我觉得,在讨论这个问题之前,她是不是人本身是有待商榷的。”

“……”

“但我感觉,除了这个以外,她比谁都要更像是人哦……”

…………

琥珀,目前就职于医疗部,但由于其本人多面手的特性,在罗德岛的各个岗位也多有客串。

但是,和受博士指挥的“医疗干员”们不同,她的医疗技巧并不太适用于短兵相接的战场。

她蜕下了连衣裙,换上了更加适合穿行于病榻之间的白衣。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上午是和其它医疗部干员一同照顾病患的时间。

如果有意外的话,下午也是。

好在最近ICU还挺空旷的,再这么空旷下去的话,下午就可以请人进行设备维护了。

这意味着剩下的病人只要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听从医生们的安排就能康复了。

多好。

“……”

白色的身影与灯管的反光一同出现在玻璃幕墙上。

透明视界的另一头,洁白的床上陷着一个比被单更像白色的少女。

花瓣一样的兔儿耷拉在床头。

“咚咚咚……”

脑袋下意识地朝门口扭了一下,不过眼睛却没有睁开的意思。

九点半左右的时候她醒过一次,但那个时候没人来,十分钟之后她的意识就再次昏沉下去了。

“请进……”

卡斯特少女,白兔子,或者……

“抱歉打扰了,霜星小姐,今天感觉好一些了吗?”

“咕……”

她的喉咙无意识地咀嚼着什么。

“如果您能早一点到的话也许会更好……琥珀医生。”

床上的少女睁开了眼,漏出了些许燃尽的余灰。

“抱歉,年初事情有点多,只是例行检查而已,五分钟左右就可以了。”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给你们添麻烦了。”

少女记录着仪器显示屏上的抽象化身体数据,并在脑内将其转换成具体的生理活动,以此来洞悉她的身体状况。

“都是罗德岛的干员了,就没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了。”

琥珀第一次在战场上违抗或者说“无视”命令的的行动。

不顾真实身份被发觉的风险,几乎就在“雪怪”小队的面前制作了皮囊封存了霜星奄奄一息的生命。

事后,按照严重处分报告里的说法,这一次只是为了她意识熄灭前的最后那一句话而已。

“霜星小姐,最近每天的急性源石抑制剂的药量已经减少一半了,有什么不适感吗?”

“……嗯,梦到老……老家伙了。”

“……嗯?”

脑海中的构图硬生生地挤进了一座巍峨的身影。

“博卓卡斯替先生就在隔壁,情况比你差一点,不过主要负责医生不是我就是了,有什么话要咱传达的嘛?”

琥珀的手指在终端上跳跃着。

记录:特效药“霜星”:两标准剂量

“……他还睡着的话就算了,反正……现在应该不着急了……”

眼皮和下眼睑好像发现了对方的美,没有需要坚持的东西作为阻隔,彼此一个劲地往彼此身上靠。

琥珀撩起发丝,将额头贴在了她的头上。

“……有点发热,不过还好。”

面前的少女曾被那令人窒息的寒意缭绕,那也许是她的源石技艺,亦或是她那冷到令人绝望的过去在现实的具象化。

“不过,既然霜星小姐现在既然是罗德岛的干员了,那么这些事情就不要再想了。因为那是我们的责任,明白了吗?”

“嗯……”

温热的气流抚过她轻薄的声带,流淌出细如流水的身音。

“……”

白兔子再次闭上了眼睛。

不过,还能再睁开的,所以不用担心。

琥珀慢慢的走出了病房,然后轻轻地关上了门。

虽然从那鬼一样的地方把人救出来了,但无论是霜星,博卓卡斯替……亦或是被阴谋家利用的理想者们都在战场上丢了半条命。

他们自然是比较幸运的那一批,从瓦砾堆的底下翻找出来的身体里面还多多少少盛装着一部分灵魂。

……另外三十三名罗德岛干员就不太幸运了。

他们没能跑赢死神。

这还是在琥珀拼命施救的情况下。

她走向了下一扇玻璃窗。

比别人大了一号的床被一团黑影几乎占满。

“爱国者”博卓卡斯替目前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但是即便是过去了将近一年的现在,平均每二十四小时只能维持最多四十五分钟左右的意识。

即便是最近,赫拉格先生的探视许可也几乎没有通过的。

如果说霜星的意识是在浅水,看着波光粼粼的天空,随时都能出来探一口气的话,博卓卡斯替则是被自己行将就木的身体拖入了不见光明的深水区。

而且,博卓卡斯替似乎对于阿米娅……

果然交给凯尔希老师是更为合理的决定。

……不过下一位病人就毫无疑问是她的了。

琥珀和电梯一同沉向舰船结构的底部。

“琥珀干员,您的探望许可已经通过。”

“……谢谢。”

原本应该是监狱区的地方被塞进了一间病房。

打开门,冷色的器材如同荆棘一般将一名女性环绕在其中。

黑色的双角从白色的短发里伸出。

年轻德拉克的身体素质自然要比卡斯特之流要强得多。

至少身体里被打入86块弹片也只是重伤濒死而已……也不一定只有86发,毕竟当时就从身体里弄出这么多。

老黑蛇的技巧也是一流的水准。

算上四十六发十二号霰弹在内的三百多发子弹也就打进去86发。

“严重处分”是数项并罚的结果。

“……”

琥珀同意塔露拉浪费同志们生产的资源在舰船上半死不活的理由只有一个。

她扯下了维生设施蔓延在她身上的枝条。

塔露拉的脸上露出了显而易见的扭曲。

痛吗?

痛就对了。

ACE老师……Scout先生……不,你们肯定也不会希望我做这种事情的。

但今天是个好日子。

随着舰船逐渐靠近维多利亚……靠近哪里不重要,主要是靠龙门和乌萨斯越来越远了。

这意味着随着航程的进行,“塔露拉”的政治作用愈发微弱……至少操作的余地提升了。

讨论会的一个想法是放“新整合运动”进来让他们把塔露拉劫走,正好把这烫手山芋丢掉,但当下自然是希望渺茫了。

毕竟演也没有这么演的,到时候龙门或者乌萨斯那边不好交代。

然后琥珀就提出了让她来处理塔露拉。

大家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但他们同意了。

只有一个要求……

……倘若日后乌萨斯或者龙门嚷起这件事,“塔露拉”这个筹码要处于可用的状态。

以她的能力,自然没问题。

或者说,如果在加权决策中将“塔露拉”本人意愿的权重降低为零,用琥珀的能力来处理是最好的方式。

琥珀从口袋里抽出了一根针管,在里面待命的液体飘浮着一缕棕色。

“噗——”

如同矛尖一般刺入心脏,以肾上腺素为主要材料的复苏药剂20ml。

这个剂量能有效提高身体的代谢水平,身体素质也会肉眼可见地提升。

但是是致死量。

肾上腺素的使用一次性一般不超过0.5毫升,即使是像德拉克这种也没有超过1毫升的先例。

简单来说就是将患者余下的生命力一次性全部释放的东西。

琥珀剥开了她的衣物,毫不避讳地将耳朵贴到胸口,有些急切,又有些雀跃地感受着那团柔软的皮囊之下那颗心脏无所适从地敲击着腔体的声音随时间越来越大。

以德拉克的体质来计算的话,保守估计还能坚持2个小时左右。

不过要是这样的话时间就有点紧张了,她要做的事情还很多。

她咬住了塔露拉的唇瓣。

“咕嘟……咕嘟……”

腺体分泌出的津液被舌尖一波一波地顶进了德拉克的口中。

模棱两可的痛苦一个自上而下一个自下而上一同袭击了她的脑壳。

“呜啊——咳,咳咳!”

德拉克的身体从床上弹起,她的目光迅速捕捉到了床边的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你?!”

“嗯……哎呀,先醒来的是‘不死的黑蛇’吗?”

听到这个名字,她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原来如此,果然和我预想的一样,乌萨斯和炎国那边你们也需要交代——”

“我还在想,要是是塔露拉小姐先醒过来的话该怎么骗她才好……黑蛇的话就随意了呢~”

“!”

“我建议你不要动哦,你应该发现你的身体不对劲了吧?”

“……”

思考迅速脱离沉重的迷蒙,盘踞在这幅德拉克肉体里那位臃肿的阴谋家再次让自己的思绪飞驰在塔露拉的脑内沟回……就像自那个村落之后的每一刻一般。

身体不对劲,它能感觉得到。

如同回光返照一般的雀跃,每个细胞都如同饮酒过量的醉汉一般疯狂着,仿佛世间不再有它们做不到的事情。

这样毫无疑问地会死。

……但是,对方,罗德岛特意让它醒过来,也就是说……它的身上还有他们需要的东西……

也就是说……“谈判”。

并不是说非要在谈判桌上才算是谈判,在黑蛇看来,“谈判”本质上是一种试探彼此心里预期,以此来获得最大利益的手段而已……

对于黑蛇来说,“存活”是基础的,虽然乌萨斯的土地上还有若干分身,但是在不确定彼此的状态下为了乌萨斯的复兴每一个的必须拼尽全力才行。

只要为了乌萨斯,践踏再多的人又如何?背负罪业又如何?

只要王国能复兴,成千上万的子民就能再次生活在幸福之中,墓碑里的人……没人会在意!

而对于罗德岛……黑蛇承认在它误判了这枚砝码在对天秤的影响……

……是否可以拉拢?

罗德岛的人是一帮蠢得可爱的理想主义者,他们天真地以为每个人生来平等,那样的他们把理想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却从来没想过摆在人们面前的问题。

他们想的比整合运动多一点,但也就仅此而已了。

但是……

它透过塔露拉的眼睛看向了面前的少女。

“嗯,不得不说您对于衣着的品味还是要比塔露拉小姐高一些呢?毕竟活了也不知道有多久了呢,是吧?柏喙小姐似乎觉得您的本体应该也是一位少女呢……”

对方派的代表是之前与它短兵相接的……记得应该是叫做“琥珀”的干员。

压力?亦或是说他们本身对这场谈判也不抱希望?

可能都有。

“……嗯嗯……如果是那样的话,果然,心肠最狠的果然是女孩子呢~啊,对啊,咱好像也是女孩子呢?”

如同后知后觉一般,琥珀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身体从柔软的床垫上拽了下来。

一股失重感瞬间拉住她的身体,将她狠狠地砸在地面上。

感知在冲击中闪烁着疼痛和缭乱。

“你知道吗?在你昏迷期间,我们每周要给你换一次被单哦。”

但是它能看出来,琥珀与他们是一类人,有人死了,比起复仇,她会更加小心翼翼地保护剩下的人。

倘若她真的只是单纯想要弄死自己的话没必要把她弄醒,想让她痛苦地死去把它直接丢进焚化炉就行。

“在乌萨斯,女工清洁五套被单的价格大概是一块钱左右呢……也就是说,她们一天至少得清洁一百张左右才能够温饱……但是,像霜星那样的孩子呢?这对于她们来说是多少劳动呢……”

她抓住了塔露拉的脖子,如同要往上面钉上什么新兴人体艺术一般将它死死地按在墙上。

“答案是一辈子也不够,毕竟她们根本就没有收入这种东西嘛!利用完他们的身体之后还要把他们的灵魂掏出来作为你那狗屁愿望的燃料,你该不会把这称之为是高效吧?”

“……”

窒息感,和压迫感双管齐下,但即便如此,黑蛇的行动也显得极为克制。

连本能反应都在限制范围之中。

……盘踞在这位德拉克小姐身体里的是两套意识。

而级别更高的(黑蛇)那一位对肉体上发生了什么没有那么在意。

“……呵,那就这样吧。”

五指张开,德拉克的身体被摔在地上。

“刷——”

拉链的咬齿相互分离的声音。琥珀身上的衣物从肌肤上滑落,如同揭幕一般将那无瑕的光景暴露在它的眼前。

“……哎呀,居然恢复地这么快吗?”

在“切城事件”之后,琥珀被送上医疗运输器的时候体表的烧伤面积已经接近75%了。

根据当事人的说法……原本那个光鲜亮丽的少女似乎变成了用某种裸露的血肉缝合而成的人形怪物。

“……呵。”

顺带一提,没救活。

烧伤75%病患的救援成功率在当下的医疗技术里仅存在于理想状态。

但少女的体力已经不足以承受这种程度的治疗了。

于是琥珀死了一次。

“如果不是这幅身体的话……说不定真的要死在手术台上了呢~”

被蕾丝装点的内裤顺着两条纤长的腿落下。

如同爱抚初放的玫瑰一般让手在花缝跳起了舞。

“嗯♥……”

淫靡的气息扑面而来,化作绯红的尘落在了德拉克的脸上。

“……你——!”

黑蛇张开嘴,然而第一个音节之后的语段全部被一根肉棒顶了回去。

“唔——!”

还没等她的意识反应过来,那根东西上面流动的热量和气息就先行一步激活了身体的繁殖本能。

身体自作主张地露出五分惊慌,五分迷乱的表情。

一息之后,这种新的生物类型就被写进了它的知识库中,黑蛇这才掌握了现状的反应权。

……暂时的。

琥珀的手掌死死地抓住了德拉克的短发,一股力量支配了她的脑袋,在她因非条件反射而瞪大的眼神中将它狠狠地抵在了那根粗大的怪物上。

“呜——!”

“嗯……既然是我来接手这件事情,想必以您也应该知道我们对于你的预期有多低了吧?”

鼻尖抵在琥珀的小腹上,少女的馨香味被灌入她的鼻腔。

身体颤抖加剧,看不见的两腿之间有湿漉的感觉回潮。

“那么,介于我们的时间都很宝贵,还请黑蛇小姐做出正确的决定呢?”

“……”

虽然很屈辱,但黑蛇不是那么在乎“塔露拉”这幅肉体的境遇。

于是她的舌头搅动起了口腔内的温热,将肉棒包裹了起来。

……

“嗯❤……”

“咕啾……”

少女坐在床上,年轻德拉克的脑袋浮沉于两条温润的大腿与蜜穴组成的怀抱中。

被隐蔽在口腔中的肉棒一层一层地被舌尖镀上火热的津液。

琥珀的身上有一种淡淡的异香。

无法与任何记忆中的任何气味匹配,那仿佛是激发身体愉悦感的集大成。

一丝甜味随着她的动作在口中晕开。

知觉的愉悦按摩着德拉克的身体,驱散其中的拘谨感,唤起其隐藏在基因中的本能,使其韵律在肉体上复现。

但与之相比,她为获取快感而采取的行动则显得粗暴异常。

毕竟这种初学者的步伐到底是满足不了琥珀的。

要是对象是罗德岛的干员那她自然是愿意压制自己的欲望的,哪怕是慢慢来,一切以对方的感受为优先。

但面前这个显然是得不到这种待遇的。

坚硬的触感拌着灼热随时在德拉克的口中横冲直撞,偶然撞进喉咙中,那脸上便如同应激一般露出痛苦的表情,眼角挤下一滴咸涩的泪腺分泌物。

“咕啾——咕啾——”

在琥珀的“催促”下,德拉克的脸蛋加快了亲吻小穴的速度。

这次特意让肉棒从小穴出来,这样自己也能感受到被填满的感觉了。

“嗯啊❤——还真是❤舒服——这不是挺熟练的吗❤——”

突然,在某个时点,琥珀将德拉克的脑袋死死地顶在了她颤抖的肉棒上。

“嗯啊啊❤❤❤——————”

“咕叽叽叽叽————”

德拉克的脸蛋胀了起来,粘稠滚烫的触感占据了口腔中的每一粒感知,在恍惚的一瞬间被庞大的数量挤进了喉咙里。

“呜——!”

无所适从的冲击与半规管上的眩晕感混合。

这种感觉有个别称叫做“恶心”。

身体下意识地以呕吐感进行对抗。

“请全部吃掉哦~”

琥珀收紧了手上的力量,微笑着剥夺了她的选择。

“……”

稍事迟疑,德拉克的喉咙上下蠕动了起来。

可与那吞咽的频率相比,那脸蛋消肿的速度看起来却慢了很多。

显然,琥珀这幅身体孕育的生殖液在流动性上显得过于顽固了。

像博士那样有经验的知道应该把唾液留在这里,稀释之后多少好一点。

可这无论对于塔露拉还是“黑蛇”来说都是认知边界之外的东西。

身体在两次吞咽的间隔努力地换气,但是在食道里冥顽不灵的粘稠却时不时往气管里跑。

“咳——”

肺部的剧烈震颤返送而来的气流在嘴唇被琥珀堵住的当下只能将侵入呼吸道的生殖液泵入鼻腔通道。

不过就结果而言没好多少。

终于,就在那精液的味道即将代替血液填满大脑之前,她终于将琥珀射出来的生殖液全部吞了下去,熔铸为肉身的一部分。

可是,口腔内的不适感还在一点一点增加,与逐渐抬升的眩晕感交融,化为了更大的惰性团块阻挠着意识的变化。

困意裹挟着无力感蚕食着黑蛇的意识。

口中的肉棒似乎向上顶了一些……不对,是她的身体往下沉了。

支撑她的地面似乎变成了某种沼泽。

一点一点地,将她的血肉和意识一并吞下。

原本流动在那个德拉克身体里的生机逐渐消退,连同她的个人特征也如漏气一般失去了立体感。

“不过,就这么结束的话……果然还是浪费了一点呢~”

她将面前的德拉克从她的肉棒上提起。

“啪嗒——”

一点粘稠的白色随着拔出的肉棒从她微张的嘴中流出,滴落在地。

即便已经射过一次,那肉棒的状态依旧不减。

“那么,第二回合哦~”

琥珀将德拉克的脸抬到视线的中心,但即便言语在耳边流转,她还能不能听见却是未知数了。

但这种事情并不在琥珀的思考回路中。

她抓住了德拉克的逐渐趋于空心化的小腹,肉棒迅速选好了第二个藏身地。

“啊❤——”

插入,少女的小腹再度鼓了起来。

蚀骨的吟叫是二人的合奏。

柔软不失温暖的软肉在进入的一瞬间就紧紧地贴住了肉棒的每一寸肌肤。

德拉克的身体强度很强,但内部却是……

……如此地柔软。

“嗯啊❤——”

刚刚射精的肉棒上缭绕着快感的余烬,稍微带一点火星子就能死灰复燃。

就体感上自然是敏感非常。

细密的电流顺着脊柱爬升,欲望的怒放带来的是更加饥饿的欲求以及相对无力的感知。

于是,她就把自己连同那已经逐渐趋于二维化的德拉克狠狠地砸在了松软的床铺上。

纤细的身体死死地压在尚且包裹着些许肉块的少女身上,然后如同野兽一般猛烈地抽插着。

“噗啾——噗啾——”

“啊❤—啊❤—”

欲望的载体,那个德拉克的声带似乎已经失去了正常的结构,变得无法正常使用了,如同呜咽一般的呻吟在她的口中盘旋。

这是洒在大餐的孜然。

随着琥珀无休止的蹂躏,那副漂亮的肉体在她的身下逐渐不复人形,滑稽可笑的褶皱爬满了人形的每一处。

“要来了❤——”

肉棒变得坚硬,她的小腹隔着德拉克的皮囊都能感受到起游走在其中的存在感。

“又❤……又要射了啊啊❤❤❤————!!”

“噗啾————”

一股连灵魂都要飞出来的快感冲上脑壳,身下的皮囊骤然鼓了起来,随后迅速屈服于琥珀的体重,她的气味顺着汗珠浸透了德拉克的每一寸肌肤。

“……!啊拉。”

如同哭泣一般,从那张脸蛋上已然空洞的眼窝中流一股浑浊的液体。

琥珀伸出舌尖将“眼泪”卷入口中。

有一丝咸涩,有一丝甜蜜,有了前者的加持,后者的感觉反而更加强烈了。

“这不是……挺好吃的嘛?”

将皮囊拎起,琥珀将德拉克的薄唇吸入口中,品尝着她的味道。

当然不止如此。

当产生体液交换的时候琥珀就能对精神进行调整了。

涉猎范围宽泛到几乎每一个模糊的功能,但总体来说和体液交换的量有关系。

名为“塔露拉”的少女的愤慨和迷茫被她吞入腹中。

要说有不忍吗?

自然是有的。

但仅限于此了。

黑蛇与塔露拉的混合就琥珀看来像是一个犯了大错的精神病,即使行动本身有难以回避的外部因素,可其造成的严重后果是无法抹去的。

即便在法理上不存在定罪的基础,但她本人依旧是不可原谅的。

她没有被给予选择,间接或直接死在她刀下的人,她同样也没有给他们选择。

那么既然都无所谓对错了,各自承担后果就是。

“不过,已经不用担心了哦……”

嘴角翘起平滑的弧度,她的脸上露出温和的表情。

“塔露拉小姐的过去,罪业……以后就由人家来承担了呢……”

捏住视觉上的肩膀,将皮囊提起。

“……无论是您的力量,还是来自久远历史的知识,马上,就都要是人家的了呢?”

沿着脊背撕开一条口子,里面似乎还能看见抽搐的软肉。

“您也在期待么……好啦好啦,这就来。”

将藕段一般的双腿伸入,那皮囊迅速吸附了上去,它们吮吸着,摩擦着,对于未知的恐惧已然使它们忘乎所以。

“看来很高兴呢……”

皮囊献出了自己的一切,在双脚归位的一瞬间,感知便已然不分内外。

琥珀抚摸着塔露拉的双腿,一股瘙痒的感觉立刻回馈到她的脑内。

“唔……这样,我们就连在一起了呢,塔露拉……姐姐?”

那晃荡的小脚翘了翘。

“好……那,要继续把你填满了哦,塔露拉姐姐。”

银发德拉克的皮囊继续吞噬着琥珀的形体,温暖舒适的感觉自下而上拂过她的肌肤,如同置身于温泉,亦或是回到了母亲的胎宫。

这舒适感似乎为了挽留她而做出的自适应。

她站了起来,用着原本不属于她的腿。

黑蛇当年是否也会有这样的感觉呢?

这是琥珀第一次尝试塔露拉·雅特利亚斯的身体。

即使还没有将脑袋套上,视线的高度也几乎没有变化。

她伸出手,一根火苗从她的掌心拔出,随着她的心意化作红衣的舞者自由自在地变幻着身形。

不仅如此,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实感洋溢在脖颈以下的每一块肌肉。

“不过……”

琥珀用塔露拉手捏了捏胸口,柔软的触感比观感大不了多少。

“……有点小呢,可惜啦,被人家变成皮了之后身体状态就被固定了呢,无论再过多久也不会有变化呢?”

状态很好,甚至于在理论上比那个时候的黑蛇还要好。

“啊……塔露拉姐姐,您现在应该看不见了……请不要惊慌哦,人家,马上就来了呢。”

琥珀将脑袋埋入塔露拉的银色短发,随着指尖对于五官的矫正完成,那空洞的眼神立刻变得明亮了起来。

“……真是感谢你呢,琥珀妹妹,要不是你的话我还不知道要被那个老黑蛇侵占身体到什么时候……现在,是时候让那个家伙也尝尝看被夺取一切的感觉了吧?”

“没错哟,塔露拉姐姐~”

完全不同的两个声部在她的口中无缝衔接,似乎真的有那么一个人寓居在她的体内。

突然,一阵电流冲上她的大脑。

“呀——”

这只是正常的接受知识与记忆的过程而已,但那对于灵魂来说过大的信息量则让这个过程更加类似于某种“DDOS攻击”。

不知活了多久,换了多少幅身体的“不死的黑蛇”,他的经验,经历与过往全部成为了琥珀的盘中餐。

大快朵颐的精神将愉悦感传导至全身,甚至她的小穴也在颤抖中逐渐变得泥泞了起来。

“呀❤——”

快感进一步跃升,一根肉棒从小穴里猛地跳了出来。

“身体❤——还,还没满足❤吗?”

那肉棒的观感与这幅身体融合,大了一圈的同时根部多了几块鳞片,它把自己伪装成了一个如同琥珀一般的生物学奇迹。

她躺在床上,不断重复着膨胀与收缩的身体享受着快感的余韵。

窄小的空间一点一点地被被灼热的吐息填满。

…………

“噔,噔,噔……”

空荡的地下层,阴影与台柱的交错之间飘来一阵由随性而成的乐谱谱写的脚步声。

偶然掠过一丝光亮,一个丰满的灰色影子便短暂地在过道闪烁一帧,短得就像是老胶卷上的一粒灰尘。

“嗯?”

面前,透视关系的远方,有一扇打开的门。

“我记得,那里是监狱区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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