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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辱侠女39-40(全新章节)

[db:作者] 2025-08-16 17:32 5hhhhh 9290 ℃

第三十九章 癖好

柳嫂引着朱紫国特使,在海州港周围游山玩水,品尝珍馐野味,终于让这特使松了口,答应她可延期一个月。

这妇人将特使送回客邸,和王秃子商议对策。王秃子道:“这一时也撞不见稀罕货色,莫不如找个同往年相仿的,先给他们送去。”柳嫂摇头道:“师兄却不知,这神女选拔,原是我家独占鳌头,可最近两届,争得甚是激烈,若无这绝色的去,怕是不稳。”

王秃子用手敲着桌面,沉吟道:“莫不如和掌门师兄再商议下?”柳嫂道:“大师兄如今被那三个雌货迷得连楼门都不出,这等事,你越拗他,他愈发相抵,只有等他自己玩腻了,方有盘桓余地。”

她说完,把手上小扇放在胸口,又道:“师兄你说的也对,不过,便是要找那姿色稍逊的,也得耗去不少时日,远水救不得近火,先用急法子罢。”

这柳家往年惯用龌龊卑鄙勾当,打听到那里有美貌的私娼或是卖唱女,或遣人假冒恩客,或召唤上门,一等这美人落单,便擒捉去豹房喂灌春药后折辱灭耻,再送到侄儿处医治淫毒,将缩阴飞乳的药性催至顶峰后,另细加调教。

两人正商议着掳女手段,忽然有下人禀报说,表侄少爷大闹了丝绸庄。不一会儿,柳青也进屋里来,柳嫂问起缘由。

柳青擦汗道:“也是兄弟们寂寞难耐,本打算和侄媳妇小耍一阵,哪知杨长老玩得上瘾,多留了她几日。偏巧侄儿又半道而返,因此把事撞破了。”柳嫂一听,只觉得头又痛起来,如今打算骗个私娼过来灌药医治,正用得到侄子之时,那知却恶了他。

她手揉着太阳穴,又听柳青道:“不过有一桩异事...侄儿见他夫人被大伙这般玩耍,虽是生气,可那鸟却翘得老高,想来这小子竟有那个癖好...”柳嫂想了想,吩咐备上礼物,打算去安抚一下侄儿。

*

汤耀祖接回了妻子,返到家中便把她手腕上绳痕不断抚摸着。上官燕由他摆弄,良久方开口道:“哥哥,你可要休了我么?”汤大夫急道:“夫人,你说哪里话来,这都是我叔叔造的孽。”

上官燕叹道:“这孽岂止是你叔叔造的,你姨娘...或者你,也一并有份。”汤大夫又惊又疑惑,忙问她缘由。上官燕翻出那本打算留给他的信札,道:“你自己看罢。”汤耀祖接过既阅,那纸上分说明白,妻子在白龙镇如何被姨娘骗服迷药,如何被救,又如何再陷入囫囵,一并在录。

汤大夫看完信,紧紧搂住爱妻痛哭,上官燕轻抚他道:“我已是残花败柳,你难道还要我么?”汤大夫泣声道:“你来治病之时,我如何不知蹊跷?可一直也没问你,想你必有苦衷。我若是心有芥蒂,如何会与你成婚,燕妹,无论怎样,我只要能和你厮守一辈子,便心满意足了。”

上官燕也忍不住流下眼泪,两人伤心一场后,汤大夫道:“夫人,我们离开此地,那甚么柳家的人,我再也不想见到,我们寻个山清水秀的所在,厮守一辈子。”

上官燕听他这般说词,抹去眼泪道:“紫云宫诸位女侠还被困在他们手中,我们要先设法救出她们。”当下她将下药的计策与丈夫和盘托出。

汤大夫听完后,沉吟片刻,道:“这药下双份,固然是能将对方迷倒一时,可若是机缘不巧,事便不遂。”上官燕问道:“夫君可还别有良策?”

汤耀祖道:“思来想去,这金顶掌门武艺最强,唯有制住他,方可剪除后患。”上官燕问道:“夫君可是打算用毒?”只见他摇头道:“使毒夺人性命,有违医道,我辈不齿。不过,却可再给他添上一味药,教他服下后,即使醒来,也内力尽失。”上官燕闻言喜道:“若如此,姐姐们有救矣。”

两人计议一会儿,忽然听药童来报:“柳姨奶来了。”汤耀祖闻言大怒,口中骂骂咧咧的要操家伙。上官燕拉住他道:“夫君权且忍耐,可不要坏了大事。”汤耀祖气鼓鼓的,被娇妻拉着,终于还是丢了扫帚,对她道:“你且在这里,我去会她,瞧她还能放甚么屁!”

那柳嫂由王秃子护卫着,来到药馆,她也是熟脸,药童通报后,就自顾往里走。见到侄儿迎出来,瞧他两个眼眶红红的,忙挂起笑脸,向他陪罪。

汤耀祖见她惺惺作态,冷然道:“姨娘真是好手段。”柳嫂叹道:“此间多有误会,如今说甚么都是迟了,不过姨终是疼你的,定会好好补偿你,日后我送你三四个美妾如何?”

汤大夫恼道:“我哪要甚么美妾,再说你那美妾,必定都是教你们折磨过的。”柳嫂露出笑意,对侄儿轻声道:“傻孩子,姑娘调教好了玩起来才带劲,那雏儿却有甚么好的?”

听她这话,汤大夫又想起妻子被调教的模样,底下忽又翘起,忙找了把椅子坐下遮掩,口中兀自大声道:“侄儿今日不适,姨娘请回罢!”柳嫂见拿话一勾他,便起反应,心中大定,对他告辞道:“侄儿好好歇息罢,我先回了。”

她走了几步,忽然又回身,低声对侄儿道:“莫不如再请新娘子到我府上去住几日?”那汤大夫闻言面色赤红,直跺脚,叱道:“姨娘快走!休再啰嗦!”裤裆里却是硬似钢鞭。

待柳嫂离开,汤大夫平复心情,坐了好一会儿,这才去见夫人。

夫妻俩一个配药,一个休养,待到天黑,女侠收好了装药的小瓷瓶,正换上黑衣,忽然想起,有哪个药方却可半日速成?当下疑道:“夫君,只这些许时辰,你如何能配成这教人消失内力的药?”

汤耀祖一惊,踌躇了一会儿,答道:“我这药方,却非半日能成,实则琢磨良久,本打算用来对付你师叔的。我怕她从中作梗,不让我娶你。”上官燕美眸对了他半响,说道:“你这药无色无味,防不胜防,辛亏我偷跑下山,不然天山派可就惨了。”

*

丝绸庄的独院小楼上,一个秃头汉子正在与两个美貌姑娘过招。他正揣摩紫云宫如意阵的精妙之处,两个姑娘却是娇喘吁吁,浑身香汗。

其中一个姑娘忍不住道:“你这般耍赖,我不来了。”金顶掌门笑道:“嫣妹,你师妹认输了,你准备献舞罢。”

叶宫主手足被铐着,只在一旁观战。眼看着两位师妹屁股后面的绒毛尾巴,心中暗叹。这尾巴连在一个尺寸颇大的肛珠塞子上,此刻师妹的菊孔内被填得满满的,加上这药力催到顶峰的缩阴飞乳作祟,一番动作,二女都是时不时的高潮,那如意阵的两具美肉时不时的东倒西歪,威力连两成都发挥不出。

萧玉若气道:“若非是你给我们穿了这羞耻的东西,我们也不会输与你。”金顶掌门正色道:“你休想来激我,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们俩个打我一个,已是大占便宜,如何能不再加些限制。”

白玉如赶紧对师妹连使眼色,她双手放到背后,对金顶掌门道:“是我输了,自当领罚。”金顶掌门将她手脚铐上,又品尝了一下她的香舌,赞道:“还是你乖巧。”

说罢瞧着那生气的美人儿道:“你可是不服?。”萧玉若虽是未说话,可瞧她神情便知答案。金顶掌门揪过这姑娘,给她上了铐子之后,又拉过一张凳子,将锁住手脚的倔强的绝色佳人仰面朝天用绳子绑在凳子上,然后一屁股骑坐在她身上。

萧右使是习武之人,反弓着娇躯上压个男子,倒还能耐得住。可秃头坐上她腹部后,却把脚底往她脸上挨蹭作恶。这姑娘素有洁癖,天天被这秃头作贱,不是让她舔屁眼,就是舔脚底,此刻也有脾气,死活不依。那掌门见她今日挣扎厉害,却更起了邪心,还揪着她两个仰着的奶头用力揪扯。

眼见师妹面红耳赤,白玉如告饶道:“不如由我来,保管大哥更舒爽。”金顶掌门却道:“不行,你的舌头唤做净舌,我要留着嘴吃。这丫头如此顽劣,就是要让她干脏活。”

宫主见这架势,说道:“不是说要看我跳舞吗,来给我解开铐子罢。”金顶掌门想了想,暂时松开屁股下压着的姑娘,去给宫主开了锁铐,然后又一屁股压坐在萧玉若身上,对宫主说道:“你只管跳,我自接着罚她。”

叶玉嫣看见师妹被他当人肉垫子,还要被迫给他舔脚,暗骂淫棍。她穿上纱裙后,再一边舞动着,一边一件件脱下来,为了分散他施虐的心思,只得更加卖力,也顾不上甚么羞耻了,只把自己身上的私处借着舞姿,在这色徒面前晃动勾引。

秃头瞧她白嫩的大腿,时隐时现的股间,跃动的硕乳,不由得大乐,暂且不得去折磨萧玉若,见那粉嫩的阴户乳头凑到近前,还用手去捏,用舌头去舔。叶玉嫣投其所好,不但私处让他观赏个遍,还用香舌给他从脸舔到胸口,又从胸口舔到小腹,这些招式,却还是从白玉如这里学的。

金顶掌门一边指点她如何跳得更浪些,一边称赞叫好,偶尔想起,也不忘记屁股颠几下,折腾底下压着的倔强姑娘。

  忽听门外有人敲门禀报,原来是送来了晚膳的食盒。那掌门正耍得高兴,便吩咐将食盒放在门外。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直到这秃头尽兴了,方才想起腹中饥饿,便对正在擦拭脸上精液的宫主道:“妹妹,你去取一下食盒罢。”

叶玉嫣来到门口,忽然又见到那个穿着家丁服饰的娇俏人儿,还将纸条展开给她看,上面写着:茶中下有迷药,饮之内力全失。

第四十章 妒妇

紫云宫主取了食盒入室,在桌上摆将开来。那掌门却又在欺负萧玉若,将她从凳子上解下,却把给她膝盖围上带着木夹子的丝套,又迫她弯下腰,将乳头凑紧膝盖,再用膝盖上的夹子咬住奶头。萧玉若被他这般炮制,只得低头撅起屁股,任凭他巴掌肆虐,把雪白的臀瓣上拍得都是红印。

叶玉嫣唤道:“哥哥,快别玩了,大伙都饿了。”掌门将萧玉若提到椅子上,让她撅起屁股跪在眼前,对她道:“快学小狗叫,学一句喂你一口。”这美人哪里肯学。

掌门将她乳头大力钳捏,想听她出声,萧玉若紧攥峨眉,憋得额上沁出香汗,俏脸通红,却坚持不发一声。

宫主递上茶杯,忍不住道:“你这坏蛋,是不是最爱欺负人?”掌门接过茶杯,放在桌上,笑道:“你这师妹倒有你当初的风骨,你现在对我温柔了,我却又想念你那时挣扎反抗的滋味。”

叶玉嫣暗骂这色魔变态,口中却道:“那以后我就坚决不从你,你可高兴?”金顶掌门一听她这话,那鸟儿忽然又大为振奋,一时兴起,将宫主捉了过来。宫主本想挣扎,但又想即使动手,被擒也只是早晚,便由他摆弄。

那掌门也不客气,只将这绝色宫主如萧右使一般的锁手锁脚,将乳头和膝盖夹在一处,也放在椅子上,对她道:“你也来学小狗。”

宫主听说要学狗叫,气也不打一处来,和师妹一般,也是坚决不从。那掌门见她模样,却更是兴奋,这饭也不吃了,把椅子上绑着的两个姑娘并排放着,挨个捏住瑶鼻,檀口戴上强奸嘴巴的口环,盯着两个神情屈辱的绝色美人道:“我就爱看你们不服的模样。”

说罢将硬起的肉鞭左边这个唇边戳戳,右边那个嘴里插插,轮番顶蹭香舌。不一会儿又提来白玉如,也不顾甚么净不净舌了,让她跪在身后舔自己菊孔鸟蛋。紫云宫左使舌技绝非右使可比,一番娴熟灵动的挑拨,只让金顶掌门爽得后悔不迭,觉得早该让她替换那倔强丫头。

拜那缩阴飞乳的顶峰药力所赐,紫云宫三女舌头快感也甚多,用得多了,也把自己情欲撩起,屁股下渐渐湿润,身上三个肉核也不由自主的膨胀到极点,却又得不到玩弄,只能游离在高潮边缘。

叶萧二女口唇被轮番捅插,白玉如却比两位同门更加敏感,舌舔多了,将她自己也勾得快要达到绝顶,她忍耐不住,舌头忽然愈发卖力,金顶掌门屁股下被她持续着快速淫乱的香舌舞动,哪里还忍得住,急急将她拨开,喘息道:“好险,似你这般舌技,我非得提前缴枪不可。”

他话刚说完,忽然感觉龟头被大力吸住,叶玉嫣趁他在顶峰边缘时,忽然发力,嘴巴紧裹着肉茎,舌头极速刺激龟头,却和她师妹是一般舌技。金顶掌门只感到精液的从尿道口溢出,哪里还能抑制,只得拼力前送,顶着她绝色的面容,享受着被压榨出来的绝顶高潮。

这掌门爽得一头汗,喘息了一会儿,瞥见桌上茶杯,拿来解了渴,笑道:“嫣妹,你这口技怎地精进了?”叶玉嫣被喷了一喉咙精液,正自吞咽,抬头瞧着他喝下茶水,心中大喜。

平日里进食,都是解开她的手脚镣铐,由她给两位师妹喂饭。眼下这秃子发泄完了,接下来众人用饭,想必是要来给她解锁。只待她手脚脱困,等这秃子晕过去,便大功告成。

金顶掌门搁下茶杯,看到叶宫主一双美目向上瞧他,又勾起兴趣,绕到她后面,盯着撅起的雪白屁股。只觉得眼前那桃色湿润的花唇像刚开的花朵一样美艳,妖艳耸立在包皮外的阴核随呼吸膨胀着,还亮晶晶的包裹着从秘穴里溢出的蜜液。

他忽然扒住眼前的极品屁股舔吃起来。宫主只能咽下哀鸣,耐心等待着。只觉得被他舔了十几下,却是越来越慢,过一会儿,这人伏在她身上一动不动,似是酣睡起来。

左右双使见金顶掌门这幅模样,不明所以,有心想要询问,檀口却都戴着口环,又听到宫主师姐口中唔唔的,也不知她想说些甚么。

叶玉嫣此刻心里叫苦不迭,也不知这药为何发作得这般迅速。虽是迷晕了这秃头,可三女手脚都被铐锁着,却又如何能逃脱,她想去这色徒身上找钥匙,可乳头和膝盖连在一起,稍稍挣动,就把自己拉扯得死去活来。

她们哪里知道,那汤大夫配药时,唯恐晕不倒这武功高强的金顶掌门,又添了一倍药力,因此让他入睡甚快。

众女正自对着昏睡的金顶掌门焦灼,三对晶莹的美目眼神交流,却哪里能明白。忽然听到楼梯上有一群人的脚步声,旋即十几个人闯进屋内。

为首一个四十余岁的妇人,见了屋里情形后,冷笑道:“上次还是一个,现在居然变成三个了。”

柳嫂在她身旁道:“掌门夫人明鉴,此事怨不得大师兄...”她话尚未说完,那妇人却对她摆了摆手,教她小声。

妇人瞧了瞧兀自昏睡的金顶掌门,低声道:“这厮怎地睡得这般沉?...如此也好,你们把他的手脚都上镣铐,这回我还看他怎么跑。”

金顶门虽然人人都知道掌门惧妻,可他们终究是夫妻,倘若现在得罪掌门,日后必定被记恨,又忌惮他的武功,一时无人敢上。

掌门夫人瞧着气不打一处来,亲自要了镣铐,上前去将丈夫手脚一并锁了。瞧这厮被这般翻弄,却也不醒,居然还打起鼾来。她心里也是奇怪,丈夫武艺高强,从不打鼾,不知今日为何如此。

又去细看那三个锁着手脚,乳头上着夹子的裸体姑娘。三女因是体内药力催至顶峰,这些日子乳房变得更加高耸丰硕,愈发性感美艳,这掌门夫人一时也瞧得出神。

柳嫂察言观色,上前道:“这三个骚货,淫浪无比,最爱采阳补阴。这常用的花招便是将自己拘束成淫荡的模样,招惹男子上身。上回这姓叶的尝到了师父的滋味,又招了她师妹来,一起魅惑害人。”

掌门夫人缓缓道:“难怪这厮被被勾得神魂颠倒,我只说了他几句,竟气鼓鼓的跑这么远。”她沉吟片刻,忽然又道:“这几个贱婢既然喜欢害人,你们便替我出出气。”

柳嫂闻言大喜,不想掌门夫人寻夫撞到此地,大师兄又昏睡不醒,竟然顿时为她收回了三名极品性奴。此时闻听夫人之言,赶紧答道:“我一定对她们严加看管,绝不让她们逃出去为祸。眼下这便将她们好好惩戒一番。”

掌门夫人也不言语,有心要教训丈夫,但又觉得在此处不妥,便教人抬着兀自昏睡的丈夫下楼离去。

叶玉嫣听到金顶掌门的原配夫人到此,心想或有转机,只盼能道说分明。哪里想到这婆娘却被妒火烧昏了头,竟按着柳嫂的挑唆,要凌辱情敌。此时苦于嘴上戴着口环,想要辩白,却只能发出些娇音。

众人早围着三位被绳子捆绑成撅臀姿势的裸体美人直吞口水,一时房中呼吸沉重。忽然听到柳嫂说道:“这里也待不下这许多人,把叶姑娘留在这里,另外两个押去别处,好生看管。”

一众家丁人闻听号令,个个欣喜,一起上手,将另外两个天姿国色的美人用黑绸蒙上眼,口环里塞上白绸,再用绳索加绑,捆成肉粽一般。用棍子挑了,抬去别处调教。家丁们一边抬人,一边纷纷伸手,只惹得她们娇声不断。

叶玉嫣毫无对策,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位师妹被带走。她也一般的被抬上绣床,身上又加绑,蒙上双眼。乳头上夹子松开了,又插针挂上铃铛,将双腿拉开到极限,分开绑定在两侧床架上。

那王秃子早对她日思夜想,此刻率众人围住她,盯着私处戏弄,那晶莹膨胀的阴核更是和乳头一样被七手八脚的集中攻击。

屋里余下的十几个色徒个个底下坚硬如铁,把这个绑成肉粽般的绝色美人的屁股奶子抚摸舔吃着,王秃子按耐不住,解开裤子,一把捧住这宫主的脑袋,挺着抖动的肉棒直往她檀口里塞入,死命抵住扭动起来。

这美人口中响起淫秽的肉棒和舌头的纠缠声,让众人也回过神来,有两个手脚快的,赶忙占了位置,把她的菊眼和蜜穴拨开,两支火热的肉棒一前一后,迅速占领塞满。

叶宫主被蒙着眼,品味着三支肉棒在体内猛插的屈辱,听着自己的嘴巴和屁股响起嘿咕嘿咕的交合声,直后悔不迭,倘若这下药时机或早或晚,都可逃过此劫,偏偏却是这般不幸。

她有心抗拒,但也只能让稍能活动的屁股和脑袋上下左右的摆动着,反而带动着三支在里面享受包裹弹力的肉棒更加硬挺。

此刻神智已被多支肉棒贯穿的屈辱迅速淹没,无论怎么抗拒,都只能颤动着已经被挑逗到极限的身子呻吟,根本无法阻止遭到蹂躏的身上飞速积累快感。

有人见她足背紧绷,五趾弓起又舒展,反复动作着,哪里还忍得住,用舌头在她足底舔吃起来。叶玉嫣平时最怕痒,此时忽然觉得足底一股难耐的奇痒直传上来,难受里混合着刺激,犹如一股股电流,直传到屁股里,在会阴和菊孔处聚集,和被肉棒肆虐的快感汇集起来,让两个蜜穴缩得更紧。

她忍不住硬直了玉体,从被肉棒占满的檀口里漏出更激烈的悲鸣声。

柳嫂看她反应颇大,心中大喜,吩咐旁边几个还没轮到的汉子:“这小母狗怕痒,你们几个,给她腋下,腰眼处好好挠挠。”宫主闻言,疯狂的扭动起来,却又哪里逃得掉,被几只手在最痒处轻抚,越想越痒,连连挣扎。

她奋力乱扭,让体内抽插着的三根肉棒的交合得更加欢快,全身奇痒的屈辱全部都被心房吸收肆虐,在这样的折磨下,屁股里的媚肉痉挛起来。

一时间,随着佳人受虐的呻吟,臀肉和小腹的撞击声愈发密集,不一刻,占领她屁股的两支肉棒同时喷出了炽热的精液。

两个享受了绝顶的色徒刚喘息着拔出肉棒,还没等蜜穴和菊眼闭上,立即就被下两支怒涨的肉棒塞入,在精液和淫水的滋润下迫不及待的抽送起来。

翘到极点的乳头被拨弄着银针,充盈的阴蒂被手指牢牢捏住不停搓揉,随着娇躯扭动被反复刺激,同时被肉棒粗鲁的蹂躏和压迫着阴户和菊门里的敏感点,奇痒的难耐混合着性快感的甜美的违和感,让叶玉嫣再次迎来了绝顶激爽的瞬间。

哪里还能想什么脱身计策,高潮开始长时间的持续,屁股和嘴巴应合着男根无数次的撞击,快感由里到外在全身奔流,一波一波的冲击。她开始主动追逐着麻痹脊髓的,让人头晕目眩的极端快感。

眼下屁股里,只要肉棒一抽插,就马上能感受绝顶快感的折磨。被淫水润湿的两腿间,只能等待新的精液灌注...

柳嫂欣赏了一会儿这场群戏,没多久就下了楼,回到自己的闺房。

她房里头倒也清静素雅,只是床头案几上摆满了许多的淫物,蜡烛皮鞭,木夹肛塞都应有尽有。

那绣床上摆着一个有丰乳细腰的性感女子,身上被扒得一丝不挂,手脚反绑在一起,捆做个驷马倒攒蹄,头上裹着紧窄的母犬头套,在口眼处勒上了丝带。两个高翘的乳头上穿着银针,下身更有两支淫具把阴户和菊孔都塞着。

柳嫂上前仔细瞧她,只见白色绑绳子紧紧的勒进雪白的肉体,这女子乳房和下身布满精液,显然刚被小弟和杨师兄当作床第玩物疯狂玩弄过,然后保持着手脚反绑的姿势拘束在床上。

柳嫂替她解开了头上的头套,只见里面嘴巴塞满了,眼睛也被牢牢蒙住。先把蒙眼的帕子拿下,露出一双惊羞交加的美目来。又在她脑后仔细解开口塞的皮扣,竟从嘴里移出来一根粘满口水的假阳物。

将她口中淫具取出后,柳嫂责怪道:“侄媳妇,你晚上在此做甚?难不成还没住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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