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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皇之爭 25-03 Three denominations (三宗篇)

[db:作者] 2025-08-16 17:32 5hhhhh 1700 ℃

「!」

察覺擁抱變成一對一以後,悠晴四肢頓時僵硬──不過韓宇爵緊緊捧著她的腰與臀部,顯然不願放她下來。

「──還很緊張嗎?」

「…嗯。」

悠晴表情緊繃地點頭,就連平常悠然自得的呆毛都不敢多動一下。

「──想克服嗎?」

「!」

韓宇爵的提問如同當頭棒喝,悠晴頭上呆毛頓時聳立。

垂眼沉思數秒,下一次對目時女孩表情多了幾分堅決。

「嗯。」

「那,要我幫忙?」

「…不用。」

悠晴表情淡然,但臉頰上紅暈可藏不住內心波瀾。

見女孩神色難平,韓宇爵並沒有多做催促。

「嗯,那就慢慢來吧。」

「…。」

僵持數十秒後,悠晴終於鼓起勇氣,學著芙蕊方才動作,揪住少年脖子往上湊近。

以毫釐之差與韓對視幾秒,接著龍族女孩又是一陣羞澀。

她玉齒微開,想往前靠卻猶豫不定。

維持著這讓人難以淡然的距離許久,吐息羞怯但溫暖地拂過韓臉頰。

「以前都沒注意到,悠晴吐出的氣息中有種甜甜的香味呢。」

「⋯宇爵,喜歡?」

看著韓宇爵溫柔神情,悠晴尾巴慢慢放鬆垂下。

「嗯,很喜歡。」

「⋯♥」

悠晴背部竄出兩片紅翼。

巨大翅膀遮住了芙蕊或其他來自外部的視線,薰央見狀當即建立影廊欲潛入內部偷窺。

芙蕊一個彈指用光壁蓋住影洞。

「悠晴就是不好意思才遮住,你別進去找麻煩。」

「欸~~但芙蕊難道都不在意悠晴會怎麼調戲葛格嗎~?」

「我當然不、不會在意⋯而且悠晴才不是在遊戲!」

紅翼只擋住了兩人胸部以上的部分。

芙蕊看著韓宇爵托住悠晴的手緩緩鬆開,但悠晴並未從韓胸前滑落半分。

那粗短可愛的尾巴高高翹起,女孩雙腿緊夾如同無尾熊抱樹那般牢固。

探索幾秒後,兩人開始以規律節奏前後搖擺──芙蕊猜想那可能是悠晴斷斷續續的求吻。

四周霧氣開始濃烈,韓宇爵明顯對悠晴這一連串進攻感到心動。

「唔⋯嗯⋯♥」

悠晴還發出了芙蕊從未聽過的低吟。

那是能展現自身愉悅與舒適的證明,光是聽著就讓芙蕊臉頰跟著滾燙。

等了許久,翅膀終於緩緩張開。

韓宇爵一屁股坐到地上喘氣,悠晴則依舊淡然──但那雪白肌膚終究是藏不住直上耳根的紅潮。

「⋯謝謝。」

悠晴小聲答謝,彷彿她才是索吻之人。

「不、不客氣?」

韓宇爵舔了舔嘴唇苦笑。

「該說不愧是悠晴嗎?居然連接吻都這麼有天份。」

「…。」

悠晴聞言又埋入對方胸前,看霧氣可以得知女孩相當害羞。

好、好好奇兩人具體做了甚麼~~!

芙蕊忍不住開始後悔方才阻止薰央觀摩。

『宇爵…♥』

龍族女孩突以心念喚道。

『怎麼啦?』

『…宇爵♥』

但面對韓宇爵的回應,悠晴沒有解釋,只再甜喊了一次對方名字──芙蕊察覺這聲呼喚比以往更加嬌嗲。

『──悠晴?』

韓宇爵顯然也感受到了,他呵呵笑著揉捏女孩軟嫩健康的大腿。

『………宇爵♥』

『悠晴♥』

兩人進行著莫名其妙的對話。

氣氛肉麻到芙蕊都不禁翻起了白眼──不過一旁薰央倒是只有滿臉不甘,她鼓起嘴走到少年後方一把抱住。

「葛~格!能不能快點回家了呀?」

「啊,對呢。再不回去就來不及做晚餐──那薰央能先帶芙蕊和悠晴去套件衣服嗎?」

「好~」

白髮女孩微笑但強硬地把悠晴從韓宇爵身上拎起。

「吶吶~最近悠晴和芙蕊是不是都太黏葛格了呀~?」

「什…誰、誰會想黏那個笨蛋啊!?還不都是剛好…。」

「所以芙蕊以後就不會黏著葛格了嗎~?」

「以、以後的事情誰說得準…。」

三名女孩打鬧著朝小木間走去。

韓宇爵則面對歸夜的天空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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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百四十…九。」

帶著痛苦與壓抑,羅姆路斯的喃唸在空蕩房間內迴盪。

但他也並非孤身一人,他的背上正坐著一名身材姣好的女子──她身後長而豔紅的帶麟尾巴煩躁甩著。

男人再度壓下身段,背上汗珠淋漓,顯然已經鍛鍊多時。

「兩百五…十。」

這一次挺身才讓悠離從他背上離開。

「這種鍛鍊真的有效嗎?」

龍女一臉不耐。

「明明人族再怎麼鍛鍊,體能也頂多和亞人持平不是。」

「雖然成效不高,但已是我最有效提高戰力的方法了。」

羅姆路斯邊說邊從桌上取下鑑定石。

石頭「嗶!」一聲跳出光幕。

悠離湊上前。

「體力和力量都還是優而已嘛──不過你們人族鑑定石也真是有夠爛,居然只有差、普、優、極四個標準…。」

「矮人那種能分10級的高級商品都賣去弗利萊了,我們自然拿不到。」

「早知道就在回程買些…。」

兩人走近淋浴間,黑髮男子褪去了褲子開始沖澡。

女人也脫去了衣物,等男人沖洗後接過蓮蓬頭。

「說起來,妳也慢慢習慣人類的步調了呢。」

羅姆路斯看著對方那玲瓏有緻的身材嚥下一口口水。

悠離似笑非笑,將暗紅色頭髮梳到腦後。

「誰叫父皇要我服侍你,我這不是只能盡快融入嗎。」

「不過看得出來妳不怎麼高興。」

「哎!誰叫另一個御龍人比較合我胃口嘛。」

龍女揶揄著放下水器。

「你說斯芬克?」

羅姆路斯有些訝異。

「你喜歡那種油嘴滑舌的類型啊。」

「區區人類哪能讓我看上。」

悠離表情傲然。

「頂多說那傢伙有點自知之明,知道人族真正的優勢是甚麼──不像你整天就只知道練劍練劍!」

「工於心計這點我確實學不來。」

羅姆路斯無奈搖頭。

「不光是動腦──」

悠離彎下腰往大腿抹起泡沫。不知是刻意還是不經意為之,羅姆路斯總感覺女人姿勢有些撫媚。

「野心這塊,我也感覺你不怎麼積極。」

「倒也不是我不想,而是曝光管道幾乎都被那人把持──沒有管道宣傳,我現在頂多在民心這部分勉強不輸。」

沖去身體泡沫,羅姆路斯將毛巾遞給龍女。

察覺對方表情苦澀,悠離嘆了口氣轉移話題。

「那,晚餐後繼續練劍?」

會這麼問是因為悠離已經看著這男人連續三晚都拿著鋼棍,以不同姿勢重複揮舞上百次──要是羅姆路斯說今晚不打算練劍,她反而會感到意外。

「不了,晚上有工作。」

卻沒想到男人當真表達了否定。

「──哎!?」

「幹嘛那麼驚訝。」

羅姆路斯抬眉幫悠離擦拭後背。

「雖說現在確實處於劣勢,但有些地方姑且還是能被看好。」

「你是說我的戰力嗎?」

「…你要這麼想也行。」

「真是識相,哈哈哈!」

悠離得意得挺起胸膛,卻很快又變得沮喪。

「但就算我比那娃兒強大,若精靈王女孩或廚藝女孩出手,我還是討不了好。」

「這點我當然清楚…,不過話又說回來,上次在宴會,你可有察清薰央底細?」

羅姆路斯好奇問道。

「…還是看不出個所以然。」

悠離吐了吐舌頭。

「但這點著實奇怪。照理說不管是甚麼生物,只要活著就一定會有『業』才對,那可是想藏也藏不了的東西…。」

「從初次見面就知道薰央並非常人,沒想到竟是連業都能隱藏的絕世高人。」

「總覺父皇好像知道那傢伙的真實身分,改天回去問問唄。」

「也只能這樣了。」

羅姆路斯嘆了口氣。

「不過有如此強大的隊伍,真不曉得斯芬克先生為甚麼要否認那些戰功…。」

「會不會是背後有難以浮上檯面的骯髒事?」

「就算有,憑我們的情報網也查不出來,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吧。」

「那些麻煩的事情就別說了,所以呢?你今晚究竟是接了甚麼工作?」

悠離好奇問道。

羅姆路斯走出浴室,提起門邊配劍後纏到腰邊。

「──配合軍方,一同搗毀聯邦在歐格魯的最後根據地。」

「啊哈~!終於要打架了嗎?」

悠離表情登時變得興奮無比。

「無聊這麼多天總算來件有趣的事情!」

「你也別太輕敵,師宗心法──」

「要提防煉器,我知道啦。」

悠離掃興吐舌。

「雖說我在這兒被限制了全力,但一拳把人開洞甚麼的還是輕而易舉,你就別緊張了唄。」

「我是怕妳吃悶虧。雖說如今不比使宗,但帝國當年能撐過三族聯軍,師宗功勞至少八成──妳還是別把敵人想得太弱才好。」

「哎!我把他們想成會吐沫的螃蟹總行了吧!」

熬不住羅姆路斯唸叨,悠離喊著不明所以的台詞摀耳往外衝去。

羅姆路斯嘆了口氣。

雖說這同伴陽光率直,但有時候像個孩子一樣單純還是令他有點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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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矮卻寬闊的民房內,銀髮少年飽含怒氣按著桌子發表論述,而坐在他面前中年大叔表情異常冷靜。

「所以說,現在的貧民窟完全無法因應任何緊急狀況。軍閥應該要派人定期巡守,而住民們的危機應變能力也得多加宣導…。」

「──這樣做對軍方有甚麼利益?」

大叔摸著鬍渣淡然問道,語氣平靜地彷彿這發問再平常不過。

「…甚麼?」

少年寧願相信是自己聽錯,也不願相信身為司宗之主的上司會如此冷血。

「我說,你要如何說服軍方去做一件對他們毫無利益的苦差事?」

趁著少年楞神,大叔繼續問道。

「說到底,就算貧民窟當真發生了甚麼事情,福爾斯沃德軍閥也不用付出任何代價。因為居民們至今堅信問題出在:歐格魯本就不該與亞人共存。」

「正、正因為風氣如此,身為司宗不是更應該投入更多心力嗎!」

「你以為司宗真是慈善事業?」

大叔沉聲質問。

「養活你們這些門徒的經費、醫療用品、據點租金可不是光靠募資就能獲得的知道嗎?無償投入人力只會加速我宗衰頹!」

「宗主…!」

「何況就算我們如此努力,司宗財務還是持續虧損──讓亞人免費接受基礎醫療已是底線,別再給我說那些有的沒的。」

沒等少年再說一個字,男人指著房門示意送客。

「居民不知感恩就算了,別連自家人都要浪費我時間!」

「…是。」

少年只得沮喪離開。

「──慢著。」

「?」

銀髮少年轉頭。

大叔神色複雜地盯著他許久。

「我聽說你把一半薪水都拿去幫助那些孩子了,是嗎?」

「…是。」

「──助人的前提是先把自己照顧好,你可曉得?」

「…。」

少年蹙眉轉身沒再回應。

屋內大叔神情有那麼一瞬間變得感慨,但也只是一瞬間。

「可惜啊,可惜。」

轉身坐回桌前繼續辦公,男人冷冷地說了一聲便不再糾結。

──其實今日不是第一次爭執了,這沒什麼好意外。

院外少年對自己安慰道。

作為歐格魯唯一的孤兒院,地址選在貧民窟本就堪憂,加上近日還傳出有多起鬧事在附近發生,他基於孩子們安危才會重提此事。

但誠如宗主所言,純人對亞人的歧視從接受帝國教育開始就已造成,如此深植人心絕非他一人一朝一夕能夠改善。

就算撇開歷史淵源,現今亞人大多從事打獵捕魚等基礎行業,這點也與崇尚觀光、展演和經商的歐格魯來說難以相互尊重。

所以亞人居民們最終還是得遷往底層住區,過著不受純人善待的貧民窟生活──而這自然離安樂願景更加遙遠。

「到底要怎麼做才能打破這種惡性循環…。」

身旁一名黑髮男孩牽著大約六歲的小女孩走過,但少年沒有理會只是繼續喃喃自語。

「?」

女孩聽到他碎念而好奇地瞅了一眼。

他也因此與對方四目交接。

小女孩服裝典雅高尚,不是上層人士也能明顯看出其布料與染色透出華貴感──但相較妹妹飄飄衣裳,哥哥的衣裝就單純是件貧民破衣,那天差地別的裝扮不禁讓少年多愣幾秒。

「?」

小男孩察覺少年目光而轉頭。

「…。」

他反射性地別開視線。畢竟自己可沒有閒功夫再去理會他人家務事…。

「哥哥?那個人會需要『跑腿』嗎~?」

「…不,他也生活得很辛苦,算了吧。」

男孩苦笑搖頭。

那彷彿能看穿自己苦悶心思的發言格外超齡,少年一征再度轉頭。

但就只是這麼一眨眼,奇怪兄妹倆便已經消失。

──是有錢人家的小孩嗎?但那男孩看起來分明是個貧民…。

那妹妹衣服又是從哪裡拿到?難道近日有上流人家在進行慈善捐贈?

若真如此,身為孤兒院的他們為甚麼不被重視…。

也是啦,如果是純人主義者,這種亞人孤兒院自然是不會在捐贈名單…。

「啊不好,快到晚餐時間了。」

許久銀髮少年才想起正事,急匆匆地朝西邊街口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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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東西也搬過去,動作快。」

「是!」

漆黑的屋子裡,一名瀏海中分的瘦削武士命令著手下搬運一箱又一箱的貨物。

房內沒有點燈,但寬敞的格局配上外頭皎潔的明月,就算一片漆黑也還是能慢慢適應。

「老大,三樓四樓都清乾淨了喔~」

隨著那慵懶童聲一同出現,樓梯口走下一名揹著布包的男子。

武士點了點頭。

「下去找孿魔集合,順便通知枯魔一聲。此地不宜久留隨時得撤。」

「好。」

「嘻嘻嘻⋯我們走不掉的。」

屋簷陰影下,一個成年人形頓時出現,他懸吊在半空中,勒住脖頸的繃帶看起來相當緊繃。

「要想活命,至少要死一半的人,嘻嘻嘻⋯。」

「瘋魔⋯。」

武士蹙眉看著眼前癲狂男子。

男子預言不曾失準,這也就意昧著此次行動確實會有成員喪命。

但他們今日只是打算離開歐格魯,會有犧牲就表示行動已被誰給察覺──究竟是覬覦煉物的匪徒,還是軍閥那邊看出端倪⋯?

「碰!」

沒等他想出結論,樓下大廳已經傳來不善招呼。

撞擊力道大得連二樓地板都有所感,眾人臉色愈發警戒。

「碰!」

又是猛然一撞,這次武士已經心裡有數,他指著窗戶示意手下離開。

「碰啪!」

「框啷!」

第三次響聲不同先前規模,壁面崩解的同時碎石破磚齊飛,空氣更如音爆般震盪炸出隱約輪廓。

壁面破了一個大洞,從揚起煙霧中緩緩走出一男一女。

黑髮男人身著簡便輕甲,月光將他的黑髮中幾撮白絲給照亮。

而女人則是一點護甲都未穿,輕裝便服彷彿來觀光──但屋內眾人很快就看到女子身後尾巴,理解她不穿防裝的緣由。

「嘿嘿,這裡是漁獲倉庫嗎?好濃的雜魚味!」

「樓上三人,這樓也是三人…嗎?」

「啊,有一些氣味從那後方消失了。但應該都不是甚麼重要人物…,就當作路人吧?」

「那些人不是我們負責。」

悠離折著手指發出喀噠響聲,而羅姆路斯神情依舊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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