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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水电工 - 8

[db:作者] 2025-06-23 08:41 5hhhhh 3440 ℃

                第八章

  一股浓烈的酒味突然拂入她的鼻息。迷茫间,她已被他抱个正着,一个重心不稳,倒卧在沙发椅上。

  他虽然行动像极了一只发情的泼猴,可他的动作却格外的温柔,她就像他捧在手心上宝。

  他亲吻着她的脸颊,边在她耳畔呢喃着,「说你爱我,就像昨夜一样……说你爱我……」

  高子涵浑身一震,却心如止水,没有回答。

  他犹不死心,愈挫愈勇,手一伸,移向她的胸前,隔着衣裳抚摸她的玉蜂,边动作俐落地解开她胸前的衣钮。

  「不!不要……」她推摇他的身子,使劲地挣扎。

  陈家伟沉声道:「你若不肯挑逗我,就无权拒绝我的挑逗,否则这四十天,我们俩天天大眼瞪小眼的过吗?」

  「我……」高子涵说不出话了。

  他说得没错,她的确没有权力说「不」,尤其他一毛钱也不要的解了长宏电子的困境,这以算是天大的恩惠了。

  少了她的回应,他一个人倒也其乐融融,何况他不相信她会如此「麻木不仁」,毕竟他了解她的身体。

  他的手指轻柔地在她的乳晕上画圆圈,边强压心头的不快,柔声问道:「这样好不好?舒不舒服?」

  高子涵长喘一口气,紧咬着牙,就是不说一个字。

  她愈是如此,愈引起他胸中的怒火。

  记亿中,他还不曾对一个女人如此容忍过,她绝对是有全以来的第一个,却也是让他最不快的一个。

  他怒火腹中烧,放在她胸前的手更是猖狂,直接从衣缝间伸进去,拨开胸衣,柔柔地握住她胸前的伟大。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轻轻地搓揉她的丰臀,接着身一倾,压倒住她的娇躯。

  「噢……」高子涵呻吟一声,一颗心剧烈地跳动不已。

  见她有了初步反应,他更放肆地把手伸进她的裙内,褪下她的内裤,邪恶的手一阵游移。

  「不……你不能……不要……」

  高子涵无力地挣扎了几下,仅几下而已,在情欲与理智的纠葛下。情欲显然战胜了理智。

  爱妩问,一波波的蜜液加泉涌出,她已迷失了自我。

  片刻工夫,陈家伟仍尽情地爱抚着,手掌小心翼翼地滑过溪谷,接着手指一伸,顺着蜜液,闯入紧闭的门扉。

  高子涵上下同时遭受夹击,但觉心跳加快,高潮涌起,浑身止不住的开始颤抖及抽扬。

  「你喜欢吗?子涵,乖……快说你爱我……」

  见她反应如此激烈,他控制不住地继续挑逗她,渐渐加快了节奏,加快了手指的运作。

  高子涵就是不说,那是她为自己保留仅剩的自尊。

  她无法自制地抱着他,两腿用力地夹着他的手臂,想阻碍他的动作,却又被他无情地分开,继续深入,继续加快……

  「啊……不!不行……我快尿出来了……」

  话声甫落:她的体内倏地一阵猛烈的痉挛、收缩,紧紧地包裹住她那撩人的长指。

  她无意识地咬着他的衣裳,浑身剧烈地打颤,鼻腔内按耐不住地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好!很好……我就喜欢你这样……」

  他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体内深处涌出的蜜液,如打开的水老头,顷刻间竞湿透他整个手掌。

  见她达到高潮后的娇容媚态,他再也无法忍耐。

  他两三下便脱光彼此的衣裳,坐下沙发,一把将他楼在胸前,见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边亲吻她的脸颊。

  「你是不是跟我一样,也很想要了……」他挑逗着她。

  「我……」她仅守着残存的自尊、咬着唇,保持沉默。

  「你知道吗了平常我最痛恨那些心口不一的女人,我知道你跟她们不一样,你是不是想对我说些什么话?」

  高子涵浅吟一声,还是不肯说。

  「好!不说没关系,我们慢慢来,我可以等……」

  说话间,他的胯下边在她的腿根部一阵磨蹭,完全不需手的辅助,一阵搅弄,已然拨开了她的花瓣。

  丝柔般的春水如蜜。

  他火热滚烫的坚挺沾满泪泪流出的蜜液,一路畅行无阻,先是挤开了内办,慢慢地往里深入。

  高子涵固然已被他撩拨舂情荡漾,但那少的可怜的理智突然清醒,突然推着他的胸膛,连连摇头不已。

  「不!不要……我不要……」

  这是怎么一回事?陈家伟愣了一下。

  他从不曾遇过如此顽强的女人,都到了这个节骨点了,她居然还能够如此清醒,这简直不可思议。

  他不放弃,更不肯承认失败。

  不论如何,他绝不能那么早就承认他自己的失败。

  这时。他腰下奋力一挺,她那固执的门扉顿时被撞开,他的坚挺瞬间深入了半寸。

  「噢……不……」她呻吟着。

  她努力地想要挣脱他的强吻,同时慌乱地摇晃身躯,更想摆脱那仿佛被烙铁钉人体内的孽障。

  她过份紧张,使得甬道紧缩,通行异常艰难。

  「子涵,难道你不觉得,这才是你最需要的吗?」

  他展开双臂,抱住她不安份的身躯及双手,同时腰下奋力一挺,他的坚挺毫不留情地深入尽头。

  「啊……」

  高子涵只感到一阵灼热、一阵剧烈的痛楚自下身传来,那根火烫的孽障在瞬间钉入体内,痛得她全身颤抖。

  那疼痛令她的眼泪不禁夺眶而出,可她还是一句话也不说,又气、又痛、又恨、又痒……感觉使她心情极端复杂。

  见她流出泪水,陈家伟突然心生不舍,但事情都做了,不舍、后悔又待如何?

  眼前他一心只想驯服这顽强的女人,一旦她开始享受体内的欢愉时,她一定会原谅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

  他必须在最佳的时间内挑超她的情欲让她忘却这短暂的痛楚,让她明白对他的需要。

  唯恐造成她更大的身体及心里的负童,于是他按兵不动,只紧紧地抱着她颤抖不已的娇躯。

  坚硬似铁,不断充血、肿胀的孽障被她的花蕊紧紧裹着,向被一团团的嫩肉吸吮,啃噬,再不动,他就快撑不住了。

  他极力忍着,等待她的反应。

  他自认一向不勉强女人,然而这等行为、这等动作,又与强迫一个女人有何差别?

  一阵极长的沉静过后,她的心情已淅渐恢复平静,这才发现他的身体好像火炉,自己仿佛随时都会燃烧起来。

  「我……好热……」她喃喃说着。

  两人都光溜溜的拥抱在一起,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隙缝,会热,那也是极正常之事,只不过他却当成她在暗示。

  陈家伟吻着她,吻走她脸上的泪水,可身下还是不动,他似乎在瞬间想通了。

  「子涵,乖,你是不是该对我说些什么话了?」

  「我……喔……」

  她还是不说,固然她不安的扭动着,孽障在她体内毫无章法的搅拌,但她还是不肯轻易地屈服。

  「好,你不说没关系,那么我们就慢慢地来……」

  他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忍不住的身一倾,在她身旁轻声细语地问:「那么你总可以告诉我『不痛了吧』?」

  她仍是不说话,忍不住的自行运作,企图抒缓孽障在体内所造成各种奇特的感觉。

  陈家伟忘情地亲吻她的小嘴,把舌头伸入她的口中,在她嘴里一阵翻授,双手则握住那两片厚实上翘的美臀。

  「噢……」她情不自禁地弓起双腿,使劲地夹住他的腰身,嘴里发出动人的乐章,毫无意识地扭摆她的腰臀。

  陈家伟满意地一笑,心知时间已到,于是挺起他的腰身,渐渐地加快运作的速度。

  她呻吟着,不断地收缩火热的肉道迎击,不自觉得也在加速高潮的运转迫不及待地准备迎接它的来临。

  蜜液如泉般涌出,湿透他二人的胯间以及沙发椅。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紧抱着他,将自己火热的胸膛贴向他的前胸,同时体内一阵剧烈的收缩与痉挛。

  「我……不行……触电了……啊……」

  随着她呻吟的同时,一道热泉自她的体内深处狂藏而出,同时止不住的一阵颤抖、抽搐。

  孽障这时已被肉道整个卷住,像是无数小手在按摩。

  这时,他也无法忍受,紧咬着牙,接着喷射而出。

  他从来也没有如此奇妙的感觉,尽管相同的姿势他以不知做过多少次,但这次无疑是最刺激、最畅快的一次。

  他整个人、整颗心仿佛以登上极乐世界,但他却没再动,就只是紧紧地撷抱着她,静静地享受喷射时的快感。

  他的欲望并未因此而消退,原因是那股莫名的舒畅被她紧窄的肉道紧紧裹着,它仍金枪不倒的在她的花心深处蠢动。「

  「我……不行了……太……深,太刺激了……」

  她摇晃着头,甩着秀发,她已无法承受更多。

  在尚未听见她亲口说出「我爱你」之前,他绝不承认自己的失败,更不想因此扫了彼此的兴致。

  于是他按兵不动,默默地享受孽障在她的体内被吸吮、按摩,被蠕动,被包裹的强烈快感。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那被击溃的情欲细胞突然苏醒,她按耐不住体内深切的欲望,一起一落地运作起来。

  女人的韧性无疑是可怕的。

  女人的情欲一旦被挑起,城墙铁壁亦抵挡不住,也许她自己不明了,但她的肢体语言却欺骗不了一个人。

  她忘情地扭摆自己的身躯,全然未觉一双奇特的眼眸正盯住在她的身上、她的脸上。

  他坐着享受,看着她动,一股甜蜜顿时浮上心头。

  「啊……到底了……穿了……」

  她用力向下拱去,孽障在她渐渐熟练的运作下,直抵花心,一股莫名的肿胀感占据她的感官神经。

  她控制不住地娇呼一声,伏上他的肩头,人似已瘫痪。

  然而,她瘫痪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太久,她心知肚明,自己一旦松懈,所有的感觉都将渐渐流失。

  于是她紧咬贝壳般的玉齿,玉臀又一上一下,忽左忽右的运作,使劲地与他的孽障缠绕不休。

  「啊!我又……又要来了……我要死了……啊……」

  在一连串的尖叫声中,她的花蕊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孽障一阵抽搐,浑身上下的肌肉亦止不住的痉挛兴颤抖。

  与此同时,他只感觉一道蜜液自花心深处罗出,片洒在前端,灼热得有如火岩浆。

  「噢呵……子涵……你好棒啊……」

  他浅吟一声,用力地捏柔她的粉臀,身下用力一拱,直直地贯穿她的花蕊,再也忍不住的喷出激情后的残渣。

  他二人紧紧地抱着对方,一起享受至高的极乐颠峰。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高潮渐渐消退之际,他突然紧抱着她,猛地站了起身。

  她就像只无尾熊般紧抱着他,依附在他身上,随着他走向那扇偌大的透明玻璃时,身下兴起一阵莫名的兴奋。

  抱着她行走,他壮硕的身躯一点也不显得吃力。

  「你仔细地看着!」

  他把自己的后背靠在那面玻璃上,喘着粗气,在她耳旁说道:「世界就在我们俩的身下,你快睁开眼看着!」

  置身在六十八层楼的玻璃墙边,浑身赤裸裸的坐在他的胯上,感觉好像随时都要摔出去,她不禁闭上了双眼。

  她把他抱得更紧,唯恐一松手,她将跌得粉身碎骨。

  「快睁开眼看着——说你需要我、爱我……」

  他渴望听见她说出他想听见的话,可惜她死抓抱着他的脖子,同时把头深深地埋入他的肩头。

  见她闷不吭声,他脸上难掩一丝失望及愤怒,毕竟这不是他要的结果,绝不是!

  他突然把她放了下地。

  那股充实、饱满的感觉犹未,她的身子突然被他翻了个面,面向玻璃,面向身下敦化南路的夜景。

  他双手用力地捏柔那两块圆润上翘的臀肉,腰身向前一拱。孽障势如破竹,顷刻问抵达她的花心深处。

  「啊……」她尖叫一声,双腿止不住的一阵发软。

  她双手扶贴着那面玻璃,才不经意的睁开双眼,就感觉似乎玻璃就快被她推倒,一起跌摔出去。

  那份震撼,夹杂着浓浓的刺激,竟使她的心理及肉体产生极大的变化,不可思议的变化。

  才不过抽送了两下,高潮如波涛汹涌般席卷而至。

  她身不由己地踮起脚尖,用力地绷紧肌肉,口中毫无意识地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声,在寂静的办公室内回荡。

  「快!快说你需要我,你爱我……」

  陈家伟用力地抓握她的丰臀,使劲地冲刺,如此卖力的运作,竟无法挽得一句他想听到的话?

  女人啊女人,谁能搞懂女人心呢?

  时光如梭,岁月如流。

  转眼间二十天已到,一切都如高天财预期中的那样美好。长宏电子的危机暂时算是解除了。

  「子涵,你真的做到了?」高天财拿着话筒,激动得颤抖不已。

  「爸,这并非我的功劳,而是陈氏集团守信用。」

  「话可不能这么说,若非你出面向陈氏集团说明,人家又怎么可能帮这个忙。」

  「是……是啊!对了,爸,公司这边的事,我真的处理不来,你快去叫哥回来好不好?」

  「这件事等你回来再说——别忘了,我要你今晚煮些好菜,等会儿记得回来吃晚饭。」

  「我会的。」

  高天财挂了电话,笑得合不拢嘴。不论如何,长宏电子的招牌没被砸下,至少还可勉强撑的上一阵子。

  「老爷子,你今天心情蛮不错的嘛。」高太太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虽然一身的油烟味,却风韵犹存。

  高天财呵呵一笑,「那当然,我一辈子的心血……」

  言及此,一阵门铃声打断了他为出口的话,当下他站了起身,走出前院,打开大门,然后愣住。

  「请问你是?」高天财一脸纳闷。

  只见门外站着一个西装笔挺、又高又帅的年轻男子,脸色很臭,好像每个人都欠他似的。

  「我陈家伟。」他冷冷地说了一句。

  「哦?原来是陈先生……」

  高天财脸上发愣的神色更深更浓,但仅是一瞬间忙侧身肃客,「稀客稀客…

  …陈先生快请进。「

  陈家伟「嗯」了一声,大刺刺的走了进去。

  才进入家门,高天财已迫不及待的介绍彼此认识,「彩云,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陈家伟先生。」

  话声一顿,他手一指,「陈先生,这位是内人聂彩云。」

  「你好,高太太。」陈家伟淡应了一声。

  夫妻俩完全不知他是何来意,但来者毕竟是客,加上今天才如期出了货,无论如何他都得心存感激。

  于是,高天财很热诚的带他参观屋内的摆设,但陈家伟却显得心不在焉,直到参观高子涵的卧房时,才淡淡地扫了两眼。

  这是标准的西方习俗,在台湾的上流社会被普遍使用,仿佛是在暗示对方,这是开成布公的第一步。

  参观完后,高天财带着他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分别坐定,迎接陈家伟的是,一杯热腾腾的咖啡。

  「陈先生今天来是?」高天财笑望着他。

  陈家伟淡淡一笑,「没什么重要的事,只是过来说一声,今早十点,货己准时上船,货主那边也派人点收了。」

  高天财满合感激之色,「这回真是感激陈先生——」

  「另外!」他打断他的话,接着又道:「我还想了解一下,高董事长对今后两方合作的意愿如何?」

  又想来并购,高天财气在心里口难开。

  他故作不解,接问道:「陈先生所指合作是?」

  陈家伟打开手提包,取出一大叠的订单放在茶几上,「其实也没什么——只是陈氏集团的订单太多,我想找你帮忙代工。」

  闻言,高天财整个人精神都来了,但继而一想,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小狐狸不可能对长宏电子如此仁慈。

  「但不知,陈先生为什么会找上高某?」

  「坦白说,现在也仅剩长宏电子能接手这种订单——不是吗?」陈家伟淡淡一笑,笑容已不像先前那样阴沉冷漠,「我会找上高董事长,原因是你在这方面的经验丰富,由你负责制造出来得货品,我比较放心。」

  高天财听了一阵舒畅,这种话由他的口中说出,证明自己在这行的确是老前辈,这是无庸置疑的。

  「做生意将本求利……」高天财轻咳了两声,「咳!咳……我的意思是……

  亮代工的费用……「

  「高董事长应该也很清楚,既是做生意,谁不希望在市场上独占敖头——眼前只有两家公司合并……」

  不待他话落,高天财已抢先道:「那是不可能——」

  陈家伟打断他的话,「合并之后,长宏电干的一切都不改变,包括营收、人事接由你负责全权处理,另外,陈氏集团有你百分之三的股……」

  「百分之三?」高天财一口茶差点噎住。

  陈氏集团名下拥有数千亿资产,百分之三?天啊!他这辈子也没想过世上居然有这种以小吃大的并购。

  这一刻,他的脑筋一片空白,整个然神游太虚,好在高太太在一旁解了他的尴尬,他才回过神来。

  「陈先生不见外的话,那就一起用个便饭,有什么事,饭桌上边吃边聊,这样可好?」

  「好——那就麻烦高太太了。」他居然一口答应。

  对高家而言,他就等于突然冒出来的财神爷,是上天掉下来的,被他接住的大楼,可得好好「按耐」一番。

  不消片刻,三人上了饭桌,连他酷爱的海尼根也特别为他外出去买。不仅如此,三人还聊开了。

  高天财心情极佳,跑去酒柜取出一瓶放了三十年的白兰地,一例就是大半杯。

  「陈先生——」

  「两家公司既已合并,高兄不如叫我家伟,以免过于拘泥。省得高董事长、陈先生的没完没了。」

  「好!哈哈哈……年轻人,真有你的……」

  高天财左看看他、又看看他,终于忍不住的说了出口,「家伟,你实在不像商界传说中的那样……」

  「不近人情?心狠手辣?还是吃人不吐骨?」

  「这……我可从没那么说过。」

  「没关系!其实我也不介意别人怎么说我。」

  陈家伟终于笑出两个小梨涡,「高兄应该也很清楚,所谓商场如战场,男人为成就事业,总兔不了会做出一些别人不愿意见到的是,就像追女朋友一样,如果不出一些怪招,谁又会记得你呢?」

  「噗嗤!」高太太突然一旁掩口失笑。

  「怎么——我说错了?」陈家伟愣了一下。

  高太太嫣然一笑,「你说这话让我想起了往事——」

  「太太,不能说啊!」高天财急得满头大汗。

  「大家聊聊,有什么关系,何况两家公司都并在一起了,就算自己人!」高太太笑瞪了他一眼。

  「当年追我的人可有不少,不过你的高兄倒是花招尽出,最后就真的被他成功啦!」

  此言让陈家伟听出了兴趣,「想必当年高兄一定很有身价,才会赢得你的欢心。」

  「那可不!他是我认识的朋友之中,最穷困潦倒的一个。」高太太笑着说,脸上的表情就和高子涵的一个样。

  高天财闻言立刻大声抗议,「三十年前,我有万把块,等于现在的一百万都不止——」

  「现在的一百万能做什么?」高太太笑望着他。

  高天财一脸的尴尬,「这……说得也是……」

  「当年他的我去碧潭游山玩水,走着走着,走到吊桥的时候,你猜怎么着——他居然跟我求婚。」

  陈家伟一脸的好奇,「所以你就答应了?」

  「答应?我才没有答应咧!」

  高太太顿时跌入回亿,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见我不答应,突然像只泼猴似的爬上缆绳,作势欲跳!」

  「所以你就答应了?」陈家伟又问了一遍。

  「没有——我以为他在跟我闹着玩,谁知他真的跳了!」

  高太太笑得很开心,「他在绳上大叫,『彩云,这一路若没你陪我走过,往后的日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他看我傻笑不语,竟真的往下一跳!这下我可慌了,吓了个半死,他……他是个旱鸭子,不会游泳啊!」

  场面太严肃,陈家伟不敢笑。「结果呢?」

  「结果三、四个游客也跟着跳下水,把他死拖活拉的救上岸,还口对口人工呼吸——男的对男的耶。」

  闻言,陈家伟再也忍不住笑了出声,「高兄显然不是闹着玩,而是玩真的!」

  「那还用说!」高天财一脸的苦涩,「当时我连戒指都准备好了,她就是不答应,我还活着丢人现眼干嘛!」

  高太太一旁道:「对对对,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从裤裆里拿出一枚戒指,当时我哭得好惨啊!」

  「这次你真的答应了。」陈家伟哈哈一笑。

  「都快出人命了,我不答应行吗?」

  高太太笑容一敛,叹了口长气,「没办法,女人就是那么重感情,还好他婚后很争气,一个家总算挑了起来。」

  「彩云,谢谢你当时真的答应了……不过咱们说真格的,这件事都瞒了快三十年了,可别让孩子们知道啊!」

  高天财很感性的说了一段话,话声才落,忽闻大门打开,传来高子涵的话声:「爸、妈,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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