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过河之后，沿着内环高架往新城区开车大概20分钟。

拐过从外面看略显萧条的灰色围墙，到达了目的地。小区被绿化包围得，像是个还在建设中的公园一样。保安亭的人低头确认了一下车牌号，便伸手为我们指了角落位置的一间独栋别墅。

在门口给一位年纪不小但没有白头发的女士看了看随私信发过来的邀请函后，她轻轻鞠躬，领着我们两人进了屋子。在外面还一直走在后面的瑶玥小姐，一进屋就非常自然地抢在了我的身前。我也非常识趣地，低头小步跟着她进了派对的主厅……

老实说，所谓的Swap Party比我想象中的要正常很多。

按照邀请函上的说法，参与者应该都是女性作为Dom或者S的伴侣。受到邀请参加的主奴，其实基本上都是可以好好沟通的正常人。人数并没有很多，除了我们之外也有初次见面的宾客，大家也都能心照不宣地保持着礼貌且让人舒服的距离感。

只是瑶玥小姐在自我介绍后，很快成为了派对的中心。不少人围着她叽叽喳喳的、好奇地问这问那，而她本人也十分中意这个氛围，悠然自得地端着酒杯享受着成为话题中心的感觉。穿着恨天高超过190cm的她，在众人的环绕下毫不吝啬地挥洒那高傲凌人的气场。

自然地，没有过多久，瑶玥小姐的高跟鞋就已经踩在了旁边一位英俊小生型的男m腿间。而他原本的S，似乎不仅没有反感，反而饶有兴致地一边捏着他的屁股，一边观摩学习着瑶玥小姐的动作。

我能理解。

毕竟、这种事情才是Swap Party本来的核心宗旨。

但不管怎么说，内心始终还是会对眼前的这一幕有些不适应。于是就也用不太会引起他人注意的动作，轻声起身一个人去了二楼，在边上的自助餐区坐下静静地喝着咖啡。

别墅里咖啡豆的质量意外地考究，让我可以专注在杯中的世界，不用再去听楼下时不时传上来的莺声燕语……

「Noir comme le diable, Chaud comme l'enfer, Pur comme un ange……」

半带着自嘲般的语气，对着手中的咖啡杯自说自话。然而，一个银质餐具般清脆的声音，却突然出现替我接上了没能说出口的最后半句。

「——Doux comme l'amour. 对吧~？」

本能地抬起头、跟自己四目相对的，是一个黑色长发、梳着公主切的少女。

「嘻嘻~这么风流的名言，可不适合这种阴暗的表情唷♥」

原先就偏学生感的发型，再配上充满灵气的大眼睛，让眼前的少女整个人都充满了与这个场合不甚协调的稚嫩感。可与此同时，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自信的语气和举止，却又让人无比信服：她确实属于这个、只面向女性Dom的派对。

「啊…抱歉、刚刚有点走神了，还以为我是一个人呢…」

「哪里哪里，我也是觉得有点累了，所以自己上来休息一下~」

似乎是察觉到我不知道该用何种姿态跟『其他女S』交流，少女只是轻松地摆了摆手，示意我不用紧张，然后轻巧地拿了一份小蛋糕坐在了我的面前。

宝石般晶莹的双眼流转，看了一眼进馆时管家发给每个人的、写有论坛用户名的我的胸牌，然后才向我伸出了右手：

「初次见面噢，『羡君』老师。我也一直有在论坛里追您写的《调教开发记录》，能在这种地方追星成功，真的很开心~」

抬头望着少女明媚的微笑，自己的心底好像也有些说不清的情愫开始破土发芽。大概就这么原地呆了两三秒，才意识到少女还在等着跟自己握手。

连忙放下咖啡杯、用纸巾迅速地擦了擦自己后，握住了对方柔软的手掌。玉葱般光洁修长的手指，在两只手交握的同时从我的手背上处轻轻拂过，就让我的心跳不知为何漏掉了两拍。

目光自然地顺着少女的手再往上移，经过肩膀后，很难不被那一对禁断地果实所吸引：只是一个抬臂握手的动作，就被上臂挤压着改变了形状的巨乳，更是让我的手心甚至开始隐隐地冒汗。

为了掩饰尴尬，我连忙把视线移向了她的胸牌。在理解了对方的身份之后，也清了清嗓子，尽可能绅士地回应了少女的问候。

「嗯，初次见面，『Ghonia』小姐。非常感谢您主办的这次派对，作为初次参加的成员，实在不得不感慨，您把各方面都安排的很完美。」

「噢噢~」

听到我的话，少女饶有兴致地又打量了我两眼。不仅没有松开手，反而直接把另一只手也握在了我的手背上。

「『羡君』老师为什么会知道呢？我其实才是这场Swap Party的主办人~♥」

「唔…这个、」

整个右手被女孩子娇嫩的肌肤包裹着，却不知为何，让我联想到了电视剧中常出现的心率式测谎仪。

「我很好奇喔~♥ 邀请函里应该也说过：为了避免尴尬，主办者也会匿名，以一个普通被邀请的客人身份秘密参加。虽然自己这么说有点奇怪，但以我的年龄，一般也不容易成为怀疑对象吧~？所以……为什么会知道呢？」

「嗯…其实、我也是靠直觉猜的啦——」

真诚、充满兴趣、直视着我双眼的目光，让我对方才还停留在少女胸前的自己的视线感到一丝愧疚。刚刚情急之下为了转移话题抛出去的话头，只好现在再跟少女老实解释清楚。

「——因为私信发邀请函的账号叫『哀鸿』，而您胸牌上自己的用户名，是『Ghonia』。『戈妮娅』并不是一个那么常见的英文名，所以看到的时候有一点点在意……思考了一下之后，才发现『Ghonia』其实就是『Ai Hong』的字母重排。」

「嘿嘿，只是在看胸部的顺便瞄了一眼就意识到了呀？好厉害~♥虽然只是简单的Anagram，但意外地『羡君』老师还是第一个发现的人唷~」

「那个…不好意思，明明您都是匿名来参加的，我却为了表达感谢，擅自去揣测主办人的身份……」

故意没有去接关于偷看到胸部话题，不过所幸少女似乎并没有露出因此感到不快的神色。只是非常大方地笑了笑，接受了我的道歉。

「没关系啦~要是真的绝对不想被发现，一开始也不会取这种有提示的ID嘛。更何况，能够被像『羡君』老师这样的聪明人注意到，我也是很开心的~」

带着让我难以想象是一个女S会露出的甜美表情，少女维持用两只手牢牢握住我手的姿势，绕过了放着咖啡与小蛋糕的茶桌，移步到我这边的沙发坐了下来，甚至毫不避讳把头也直接枕在我的肩上。

「——不过呢~在大家面前，还是请直接叫我『戈妮娅』吧~♥ 毕竟这是只有『羡君』老师一个人发现的秘密……还不想让其他人抄到答案呢~~」

「这个当然！如果您……嗯、『戈妮娅』小姐没有吩咐的话，我保证不会把这件事情跟任何人说的！」

「噢、真的吗~？所以……即使是你的『主人』问起，也会替我保密么~？」

「咦！？」

意料之外的诘问，让我不禁语塞。主奴关系中特有的权力不对等，挑战着我原本的道德准则。

不过，自称戈妮娅的少女，却好像看出了我的尴尬。因此并没有强迫我回答，而是一边用手指在我的右手手背上画圈，一边又主动地把话题微妙岔开了一点点。

「话说回来~♥ 刚刚我还在下面，跟你的那位『主人』……也就是『瑶玥』小姐，稍微聊了两句呢~」

「……啊」

指尖划过的区域，皮肤传来一阵阵舒服的酥痒感。大概从戈妮娅打转到第四圈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在尝试不同的速度，来测量触觉信号在我身体上消退的速度。

「作为《瑶玥女王的调教开发记录》的忠实读者♥ 见到了偶像，忍不住就多问了问以前看到的、自己很喜欢的段落…」

而从大概第七圈的时候，戈妮娅就已经几乎可以保证——在最开始触碰地方的酥痒感即将要褪去的同时，指尖恰好转过一圈重新回到这个位置，来为我续上新的一波触感。

「怎么说呢~呵呵♥ 应该说——跟见面之前想象的，有挺大差异的吧~」

「——唔！」

从语气中，并不难品出微妙的讥诮与嘲讽。可是，本应站出来捍卫自己主人的我，却因为区区手背上的一圈酥麻麻的悸动，而硬是无法开口申辩，只能任由戈妮娅继续讲下去。

「原本看『羡君』老师的连载，还以为会是一个，更加特别的Dom呢~♥ 没想到实际交流一下，嗯……应该说，是个很实诚的女孩子。」

「瑶玥…主人她，只是……嗯！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嘛…」

不知何时，戈妮娅已经换成右手跟我十指交扣的姿势，左手画的圈也越转越大。快感像是被晕开的颜料一般，从表皮层开始往深处渗透，仿佛自己平时敲击键盘打字的手，都被渐渐染成了她的色彩。

「其实呢…我一开始还是你们两个的CP粉来着~♥ 最早看到『羡君』老师的帖子时，着实有被惊艳到哟——原来还有这么厉害的女S姐姐，忍不住就很想认识一下~」

「确实……嗯，瑶玥主人，确实本来，就是个很厉害的人……」

「从那个帖子里，我自己也有学到很多东西噢。最开始喜欢上的一段，应该是那个吧！『认识之后的第一个情人节礼物』~第一个看到的时候，就觉得真的好浪漫呀♥」

戈妮娅所指的，是更新刚开始不久一个插曲般的小段落。老实说，虽然论坛里网友们的评价普通，但其实那一段，刚好也是我自己很喜欢的部分。

「当你向主人询问，想要收到什么礼物时…那个『瑶玥』姐姐却没有正面回答你的，而只是默默地教了你一种，特殊的叠千纸鹤方式，对吧♥——用长宽比12:5的、那种长条形的纸~来叠千纸鹤的方式~」

「哈啊、啊……是、这样的…」

「我虽然也有跟我的奴隶玩Findom啦……不过~还从未想到过有这么优雅、又这么黑心的，暗示上贡的手段♥」

「所以，『戈妮娅』小姐…在看的时候，就意识到了……那个意思吗…！？」

没错。那一次的更新，到最后我也只写到了一半——

『自己用一张12:5的特殊形状的纸，折了一只纸鹤送给了瑶玥主人』。

因为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以至于很多追更新的网友，也没有太过在意这个小插曲。充其量，只当是为了描写主人充满新意的特殊要求，突出她与众不同的一面罢了。

甚至于现实中，这个稍显意味不明的礼物，在我真的亲手送给瑶玥小姐时，她的第一反应也是眉头紧皱。一直到听完我的解释清楚之后，才算满足地笑纳了我的心意。

「我懂的喔~♥ 长宽比为12:5的纸，准确来说……应该是7.5英寸/3.125英寸吧~？」

然而，眼前的少女却在只是读过帖子的情况下，准确无误地理解了这个桥段。

「这个尺寸……应该是『大额美元纸币』的大小♥ 所以当时，在教『羡君』老师折纸的那个『瑶玥』姐姐，就已经暗示了，自己想要的礼物了~」

如她所言。

仿佛亲眼在现场见证了这一幕般地笃定，戈妮娅小姐说对了自己在那个情人节送给瑶玥小姐的礼物——是一只用美元折成的纸鹤。

「只不过~~」

紧接着，拥有明亮眸子的少女，又毫不留情地说对了另一件事情：

「实际情况中，教『羡君』老师折纸的，这个有趣的暗示♥ 应该不是『瑶玥』姐姐想到的。相反，是老师您自己在妄想中构思出来……然后为了美化『瑶玥』姐姐，才写得好像是她主动的吧~？」

「唔——为什么！会…」

「理由倒是很简单啦，就是刚刚在下面跟瑶玥姐姐聊天时~她虽然也记得这件事情……不过在她的叙述中，老师您送的礼物，是一只『100美元折成的纸鹤』噢~♥」

「…啊。」

原来，是这样吗……

失望的心情，一股脑地涌上心头。不过比那更甚的，是自己精心雕琢的伪装，正在少女面前一点点地龟裂直到现出原形的羞耻感。

「虽然当时大家都纷纷赞叹，露出了『喔喔~』的恍然大悟声。但是我反而理解了，瑶玥姐姐恐怕从一开始，就根本不懂自己的m在上贡时的心理。」

停顿片刻之后，戈妮娅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了狡黠的微笑。不断在我手背上画圈的食指，格外用力地有意识重新绕了3周。

「她不知道吧，嘻嘻——100美元的尺寸，应该是6.14英寸/2.61英寸，比例根本对不上。所以老师您送给她的，那个12:5的礼物~♥ 我猜，应该是『1000美元折成纸鹤』才对吧~？」

「这种……唔、这种事情！其实也…怎么样都好吧！？」

「才不好喔♥ 因为如果是长宽比6.14:2.61的纸，这个故事就不再吸引人了~ 毕竟除了『100美元』、其他更小面额美金，甚至包括『1美元』的纸币也都是一样的尺寸嘛……如果是区区『1美元』就也能折成的纸鹤，哪里会有贡奴对这种礼物满足的~~」

「我……哈啊、我……不是的……！」

「所以~只有像是『1000美元』这种，特殊的大额美元纸币，才能满足12:5的比例条件♥ 也正是因此，才配得上叫『既优雅又黑心的，暗示上贡的手段』嘛~」

略带好笑地耸了耸肩，然后戈妮娅小姐轻轻地让自己的之间越过手腕，开始沿着小臂向上抚摸过来。与此同时，姿势也不知不觉间变成了从侧边搂着我手臂一样的状态。

饱满的胸部也自然地挤压着上臂，弹力十足的软肉，开始重新提醒我这场『Swap Party』的含义。出发之前，想着至少只有自己应该坚持的、基于『纯爱』的关系，已然受到了来自原始欲望的挑战。

「但！尽管如此——这个，也不能怪瑶玥主人吧！毕竟，正常人都不会知道，100美元和1000美元的纸币尺寸各自是多少才对！」

「这倒是没错啦~♥ 所以……『羡君』老师打算用这个理由，来原谅自己的主人~ 一直以来都低估了自己上贡额度到区区十分之一？」

「对主人、怎么能说得上…原谅、不原谅什么的…………」

「真的吗？那可是『1000美元』耶♥ 对于大学生贡奴来说，怎么说也算是一笔不菲的心意吧？可是那种主人，居然把它当成了区区『100美元』——不、是区区『1美元』就能做到的礼物♥ 真的、可以原谅吗~？」

「唔、哈啊啊…不行、不……不要再说了！我不是这么想的！」

「要不然…老师试着再回想一下，受到这份礼物时瑶玥姐姐开心的表情？那张脸，可不是『1000美元』的笑容喔？对她而言，那只纸鹤只不过是『100美元』而已~为了十分之一的小钱就会这么开心的主人……」

刻意停顿了一拍，吸了一口气，然后戈妮娅小姐才继续开口：

「……不觉得、会有一点点『廉价』么？」

「咕——」

内心深处最不愿意被触碰的一个痛点，被少女的言辞狠狠地刺中了靶心。

在跟瑶玥小姐相处的过程中，经年累月积累下来的，那一点点仿佛被雾团包裹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感，经过戈妮娅的口中，成功地具象化为清晰的不满——

——『廉价』

「不、呜……『不是的！』我…『我没有这么想！』……对、『我从未有一次觉得过、瑶玥主人会有一点点廉价！』」

「呵呵，老师您确定~？」

拐过肘部后，戈妮娅的指尖绕到了手臂的内侧，开始沿着血管向我的腋下进发。

仿佛被隔着皮肤下了媚药般的瘙痒感，早已让我的半边身体起了鸡皮疙瘩。脊椎下意识地开始扭动挣扎，但是手臂已然完整地被戈妮娅怀抱在双峰之间的现状下，根本不可能从这勾魂夺魄的温柔乡中逃离。

「真的、从未有一次觉得过~~您的『A瑶玥祖宗女王』、噗~♥有那么一点点地『廉价』？真的……真~~的没有在骗自己么~？嘻嘻~」

「唔呜、呜呜…『没有』、『没有的』…『瑶玥女王她、永远是我至高无上的主人！』、才对……」

「嗯~♥ 嗯~♥不过仔细想想，『瑶玥女王』这个名字，本身就已经透着一股非主流的廉价味了吧~」

「——唔唉！你…『你凭什么』、『凭什么说这种话！』…」

「咦？可是明明老师您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吧？正是因为觉得『瑶玥』这个名字有点土，又无法向她开口，所以才给自己连载用的ID改名成了『羡君』♥ 嘛」

指尖不知何时已经通过了肩膀，经过锁骨的凹陷游走到了领口附近。衬衫的纽扣，像是面对敌军挨个开门投降的关隘一样，一道接一道地被丝滑地解开。

「《春怀六首怀方侯也》、对么？自己用这个名字的话，就会让人觉得好像两边的用户名都是从明诗里取的、颇有深意的一对意象~♥连带着，也就大幅降低了『瑶玥』这个名字的『廉价』感……老师的小算盘、打得很可爱呢~」

「为什么、为什么连这个也会意识到——」

「遇到自己关注的人，就会忍不住在意一下对方用户名的含义~♥这方面，其实我跟老师您还挺像的噢~」

「唔呜……」

「一直以来，都要为了她的俗气与廉价擦屁股，很辛苦吧~？明明是与自己审美云泥之别的大路货，却要保证既不能被她发现自己心里的嫌弃♥ 同时维护好她作为你最理想的女王的虚假形象……」

右侧的乳头，成为了戈妮娅小姐最后捕食的对象。

手臂伸进衣服内侧，开始毫不避讳地玩弄起早在被她触碰到之前就已经硬邦邦地翘了起来的粉色凸起。

「无论是『主人』，还是『Dom』…这种角色，一旦要靠m男那边主动修饰来维护的话，就彻底完蛋了♥ 她越是甘于接受老师您的妥协，就反而越是证明了自己是一个脑袋空空的廉价品~♥必须要老师您哄着她、才能实现自己的女王大人梦什么的，噗~~」

「不…不、不！不是的——『我没有这么想过！』、『我从来、都没有过』…『没有、对主人的关系说过违心的话！！』」

「好可怜呀~~♥ 不管是自欺欺人、维护那种货色的老师您~♥ 还是完全相信了老师您的一直以来的假高潮、真以为自己很厉害的瑶玥姐姐~♥ 花了这么多心思，结果两个人从来都没有获得过SM真正的快乐嘛……」

一开始还只是食指绕着乳晕反复打转，但没过多久，又加上了中指一起。两跟手指左右夹住了乳头，开始像玩弄食物的筷子一样灵巧地来回拨弄着。

「我…『我不！不是的！』」

「差不多，也该好好面对自己的真心话啦♥ 老师……」

戈妮娅浅浅地一笑，然后略微用力地狠狠掐了一把乳头与乳晕的接缝。指尖的前端、用疼痛刚好不会超过快感的极致分寸感，在翘起的乳头侧面留下了属于她的痕迹。

「啊噢噢噢噢噢——！！」

「虽然您作为一个创作者很有才能，但可惜~♥ 瑶玥姐姐的这块素材、已经成为拖后腿的存在了吧？现实中脏兮兮的瑶玥姐姐，已经快要污染到您心中那个『瑶玥』主人咯~~」

「咕唔、啊…啊嘤嘤！请…抱歉！请……停下、我真的…啊嗯！真的不行……」

「我知道喔♥ 即使来了这种Swap Party、老师您还是不愿意跟瑶玥姐姐之外的人发生关系吧~？」

下一秒，就像变魔术一样。

戈妮娅小姐无情地解放了我。不仅乳头上的指尖被撤了回来、就连一直十指相扣的另一只手也自然而然地松开了。

抱在一起时双乳厚重绵软的触感，一瞬间在空气中消失。只有指尖留下的酥痒体验，还仿佛要钻进骨头里一样在身体内侧来回爬行。

「啊…唔、咕…………」

「我会尊重老师您的意愿的♥ 不过，想必您自己也清楚：这并不是因为您对主人的忠诚，不过是因为，您想要做一个好人~因此不愿意承担首先背叛的道德压力而已~♥」

从口袋中掏出自己的手机，少女点开了一个没有见过的直播应用。展开的主页面没有多余的推荐窗口，只有一个身份审核需要密码的输入框。

不知为何，看着戈妮娅的指尖在屏幕上敲击的节奏，我的下半身伴随着一丝不好的预感勃起了。

「放心♥ 很多第一次参加Swap Party的伴侣，都有过这个顾虑。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主办者，我很擅长帮这些『好人』~卸下心里的担子~~♥」

伴随着温柔而妖异的微笑，『Ghonia』举起手机，把屏幕上正在直播中的春宫画卷，展开在了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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