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了李文杰了。”宁浩吐出在嘴里缭绕着的烟气，恶狠狠地说道。

　　白烟钻进了我鼻子里，一股沉闷而难闻的气味直冲上大脑。我忍不住用鼻子使劲呼了口气，然后继续站在原地。不知他们为什么喜欢抽这难闻的东西，但我不敢声张。

　　宁浩手里夹着烟，蹲在地上；王坤、罗宇和陈亮站在他身旁，听到宁浩说的话后，一起看向了他。

　　“他不是昨天才帮你给老包圆了个谎吗？”王坤回了一句，提到了老包，我们的班主任。

　　“你懂个屁，奶奶的，明天就让他滚回城里去。”宁浩弹飞手里的烟，撑着膝盖站起来。他高出我一个头多，在我们这群十到十二岁的孩子中显得非常壮实。

　　“宁浩你不会喜欢小燕吧？哈哈，李文杰倒是经常和她眉来眼去的哟～啊！”陈亮打了个哈哈，随即被宁浩踹了一脚。

　　“不管怎样，确实可以拿他找找乐子。”王坤的小脸挂上了笑容，“那你准备怎么做呢？”

　　“当然是让他自己都没脸呆下去喽，反正快毕业了，送他个毕业礼。”宁浩回答道，接着突然看向了我，“憨仔，还记得我说的吧。奶奶的，别装傻！”

　　宁浩凶神恶煞地瞪着我，搞得我更紧张了，便呆滞地点点头，支吾了几声。

　　“先别说这破事了，快赶车走了，昨天打鱼儿输了，今天我得赢回来。”罗宇似乎不太关心这事，催促着三人，他们应该是要去镇上的街机厅。

　　四人嘻嘻哈哈地走了，留下我呆站在原地。

　　李文杰是这个学期来到我们班的，我称他小杰。

　　他是从城里来的，但为什么才大老远来这里上学的原因，他一直没告诉我。

　　小杰和我们大多数孩子不一样。

　　之前，宁浩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本黄色小说，书中描写女主角喜欢用冰肌玉骨、肤如凝脂等词，在某些不可描述的情节看得我面红耳赤的同时，也很难想象有人的皮肤能白得那么好看。

　　但小杰颠覆了我的认知，和我粗糙黝黑的皮肤相比，他的肌肤就和书里的女主角描写的一样雪白、娇嫩。并且，他长得也很好看，不同于我这样的寸头，他的头发有些长，看着软软的。

　　其次，小杰很聪明，人也活泼友善，上课很积极，老师们都很喜欢他，特别是老包，我们的秃头班主任。

　　之前，在老包的课上，基本无一人听过他在讲些什么，除了燕子。老包很无奈，但他清楚这种学校本就没什么人会听课，索性自己也失去了精气神。

　　小杰来之后，班里氛围有些变了。我认为这和小杰经常给同学们讲述他城里的生活有关。

　　我也开始向往那样的生活。

　　小杰让我们大多数孩子见到了阳光，自然的，一部分人不甘于就这样存于黑暗中，希望能进去镇上或城里好一点的中学。

　　陈平燕，我称她为燕子，学校里难得的长得可爱的女孩子。

　　我和燕子关系不错，据她说，她的父亲在城里做些小生意。燕子的爸爸很疼爱燕子，也重视她的学习，准备等她上中学的时候，就把她带到城里去。

　　燕子喜欢小杰，这是我的猜测。他两下课经常坐到一起，讨论学习、生活、未来等等事情。

　　他们总让我产生天生一对的感觉。

　　事情总有两面性，对宁浩四人帮来说，小杰大概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老包自从重振旗鼓后，变得严厉了些，上课时也会批评宁浩他们睡觉，讲话等事。这让宁浩等人感到很烦躁。而且，宁浩喜欢燕子，虽然这也是我猜测的。

　　宁浩几人日子过得非常浑，天天有时间就往镇里混，而在学校，瘦小的我基本就是受他们欺负的主要对象。

　　一次，宁浩为了调戏一个班里的女孩，把我拉到厕所里，让王坤扒了我裤子，让我不要动，并用他的旧手机，拍了我鸡鸡的照片，然后到教室里用照片逗那个女孩，问她这是什么。

　　那个女孩也不正经，只是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又和宁浩打情骂俏起来。而我在一旁，也跟着尴尬的笑了几声，随后下课又问宁浩想喝什么饮料，我去帮他买。燕子为此也骂过我，说我太老实软弱了。

　　她不懂我。

　　燕子是除小杰外我唯一算的上朋友的人，我刚来学校时给燕子带过几次吃的，这大概是她后来的对我好的原因。

　　燕子也被宁浩调戏过，但她不吃这套，一句恶心就让宁浩打了退堂鼓。宁浩能因一句话就不再纠缠燕子，在我看来还是有些神奇。

　　小杰来了后，我的处境也变了。

　　某天，宁浩想试试在学校里流传的死亡游戏，就是一人蹲在地上喘气，然后站起来憋住气，另一人按住他胸口，那人就会暂时昏过去的游戏。（危险请勿尝试！）

　　我担心会出事，百般推辞，但还是被宁浩他们拖到了墙边。就在我蹲在地上喘气时，小杰走过来，把我拉了起来，让宁浩他们不要拿人生命开玩笑。

　　事情最后由老包收场了，宁浩差点动手，但还是忍住了。这是我和小杰的初次接触。之后小杰也帮了我许多。

　　某日，在我的请求下，他借了他的作业给我抄，但后来在上课时，老包让我回答作业里的问题时，我回答不上，在老包的质问下，我供出了小杰。

　　那天放学后，我和小杰一起回家，他手有些红，被老包打了几尺子，老包之前从没打过人，看的出他对小杰的在乎。小杰却一点不在意，只是鼓励我以后自己写作业。我买了瓶饮料给他，但他不接受，推给了我。

　　第二天正午，我一步一步地踩着路边凸起的石块，沿着小路向前走着，回想了一下昨天宁浩告诉我的事，又闭眼深吸了一口气。

　　到了小卖部，宁浩几人已经在竖立的广告牌旁等着了。

　　“憨仔，过来！”宁浩的大嗓门扯开来。看到他向我招了一下手，我连忙跑过去。

　　“你和李文杰和小燕说好了没有？”

　　“还没，等下会说的。”

　　“你是真的憨！还不快点去。”宁浩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然后看向王坤。

　　“土坤，家伙些没漏吧”

　　“我大早从家里拿的，清点过，你放一万个心。”

　　我离开了小卖部，走向学校，在校门口，我遇到了穿着蓝白校服的小杰，他正向楼里走去。我加快脚步，跟到他身旁。

　　“阿寒，昨天那湖里鱼真多，小燕都能抓两条！”小杰看到了我，小手张了张，像猫爪子。

　　“嗯嗯，我都能抓到才奇怪吧。”我习惯的点了点头，随即又说道：“小杰，等下放学你别急着走哦，今天是……我生日。”

　　“哦！好的，不过这还是第一次知道呢。”小杰显得有些惊讶。

　　“还有，你让老班把钥匙给你吧，说我们自己会锁门的。”

　　“行，等下我去找他。”接着我沉默了，但小杰并没有在意我的神情。

　　我两一直走到教室门口，小杰先走了进去，而我停下脚步，向教室里瞟了一眼。燕子坐在窗边，正翻着一本书。

　　我放慢脚步，走到燕子身旁。看着眼前的背影，我犹豫了，有些开不了口，尴尬的站在原地。她“啪”地一声将书合上，然后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我。

　　“宇寒，有什么事吗？”

　　“就是……今天我过生。”我艰难地吐出一句话。

　　“啊！生日快乐，你早点说我就给你准备礼物了呢。”燕子楞了一下，之后立刻笑着说道。

　　“嗯嗯。”我木讷的支吾着，嗓子好像被一团气堵住般。

　　燕子又翻开了她的书，我的视线跟着移到了书上，但脑子里并没有关注书上写了什么东西。

　　“燕子，下午放学能，等会儿再走吗？我有个生日计划”我还是说出了口，但紧张的神经并没有放松。

　　“可以啊，你准备做些什么呢？”她用手压着书，抬头问我。

　　“到时候告诉你吧。”说完，我有些慌乱地走开了。

　　宁浩的父亲似乎不太想让他继续读书了，我忘了这消息是哪一天听到的，但我记得是罗宇无意中泄露的。

　　我给宁浩他们买了烟，在送到王坤桌子旁时，我看到他桌子里多了一个书包。王坤以前没背过书包来学校，他可不是会带书的人，看来这装的是他们今天行事的工具。

　　今天的每一节课都过得非常慢，时间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拄着拐杖的暮年老人，踟蹰不前。

　　磨着磨着，终于，熟悉的放学铃声钻入耳朵，让我的心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随后又感觉一股热劲冲上了脑子。

　　同学们已经走光了，只剩小杰、我和燕子在教室里。小杰站在燕子身旁，两人正谈论着燕子今天看的那本小说。

　　我看了看黑板上方的旧挂钟，已经过了快十分钟了，宁浩他们还没进来。

　　不过一旁的两人，小杰和燕子看起来很开心。

　　暂时没问题。

　　“阿寒，你到底有什么计划？”

　　小杰突然停止了讨论，扭头看向我。

　　“今天可不是憨仔的生日哦！”

　　我还没回答，宁浩那熟悉的声音就从门口传了进来，这让我稍稍安定下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一阵战栗，莫名从我的头开始，向下掠过，但这不是因为害怕。

　　宁浩迈步跨过了门槛，王坤背着包跟在他身后，陈亮走在最后，我唯独没见到罗宇。

　　坐着的燕子双眉一下紧蹙，一把将书塞到书包里。

　　“你说什么？！”小杰惊愕地说，随后立马向我看了过来，我连忙偏过头，避开这直射向我的目光。小杰似乎通过我的反应明白了什么，又盯向了宁浩他们，喝道：“阿寒又是被威胁的吧，你们想干嘛？！”

　　“我可没威胁憨仔哟，是吧！真有意思。”宁浩走了几步，到我身旁，右手拍着我的肩膀，左手揉捏着他的下巴。

　　“别理他们，我们快走。”一旁的燕子猛地起身，挎上了书包，快速地拉起小杰的手，跨着步子向门口走去。

　　“别急着走啊，小燕燕，再多牵一会儿牛郎的手嘛。”宁浩抬手拦住两人，揶揄着。他身后的王坤则反手用力推了一下门，教室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你们到底想干嘛，学校里可是有老师的！”燕子大声说道，她的声音及神情让我感受到了她内心的慌张与恐惧。

　　小杰站到了燕子身前，紧紧盯着宁浩。

　　“老师早走完了，多亏钥匙在你牛郎手里，老包才不会回来锁门哦。”

　　“你不让我三出去的话的话，我可以报警。”小杰一只手掏出手机，眼睛直视着宁浩。

　　“你报啊，不过你知道这里的派出所电话吗？还是你要打110？那太慢了。”宁浩抱着手，表情随后一变，两道凶光从他眼里迸发出。“但老子也不会给你机会的。”

　　宁浩一下子从我身旁掠过，手向着小杰的手机猛的一抓，吓得小杰手向后一撤，两人撕扯在一起，但宁浩的大块头体格优势很快就发挥出来，一只手抓着抢过来的手机，另一只手反剪着小杰压在桌上。

　　“你们放开他啊！”燕子此时像一只发狂的猫，抓在宁浩背上。但陈亮立马过来拉住了她，将她拖到教室一角桌子旁。

　　“会绑么，不会我来。”看着燕子还在死命挣扎，王坤从包里拿出一根绳子走过去，对陈亮说道。

　　“不要碰她！”小杰跟着挣扎起来，宁浩立刻加大了力度，小杰吃疼，又松了劲。

　　我又看向墙角，燕子的手在身后，应该是被两人绑在了椅背上，倔强的她眼睛已经红了，在感受到我的目光后，那红眼睛突然盯向我。我不敢去观察她的眼睛蕴含着什么，忙将脸偏向一旁。

　　“杰大少爷，多亏了你，让我还会去翻翻成绩单这种东西。”宁浩放开了小杰，接过王坤递给他的一张纸。小杰站了起来，神情还是之前那样，暗涌着的愤怒。

　　“你可是老包身边的大红人，这次总分居然比上次低了21分哟！”

　　“作为我们的好榜样，是不是该受到点惩罚呢？”宁浩露出了他那带着黄渍的牙齿。

　　“你……到底想怎样？”

　　“就大人惩罚小孩那种，打屁股，知道吧。”

　　“你休想！”小杰睁大眼睛，一字一顿，斩钉截铁地说。

　　“我告诉你，继续下去，他两不只是不能走那么简单了！”宁浩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燕子一眼。

　　小杰脸都憋红了，不断地喘着粗气，嘴紧闭着。

　　“文杰，你快走，别理这混蛋啊。”燕子大叫起来。

　　“你tm闭嘴给我好好看着就行，反正老子都快离开这鬼地方了。”宁浩瞥一眼燕子，然后眼睛又转向小杰。“快点啊！”

　　事态的进展比我想象的快了太多。

　　小杰此刻低下了头，两秒后，他仿佛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用低沉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你……打我可以，放他俩走。”

　　“哼，小燕燕可是个好学生，不能缺席这种学习惩罚。至于憨仔，他随时可以滚，我不拦着。”

　　“你！”

　　“别废话，快点过来。”

　　宁浩把小杰的手机丢给陈亮，自己拉过一张板凳坐下，用中指敲了两下桌子。

　　小杰挪动了脚，从我面前经过，到了宁浩身旁。“校服脱了，趴到我腿上来，这不用我教你吧。”宁浩又抬手拍了两下大腿。小杰紧闭着嘴，将校服脱了扔到一旁，上身剩下一件短袖，笨拙的趴下去，偏瘦的身躯趴在宁浩的大腿上，很合适。

　　“不错，很听话。”宁浩得意的笑了。

　　“21分啊，一分10下不过分吧！”小杰闭着嘴，没有回答，我这个位置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啪！宁浩隔着裤子，一巴掌拍到小杰屁股上，发出一声闷响。

　　“说话！”

　　小杰依旧一声不吭，宁浩盯着他，沉默了两秒左右，突然伸出四根指头勾到小杰的校裤边缘，另一只手抓住小杰的两只手。

　　“本想后面再扒了你的，不过杰大少爷你不配合的话，我也不介意提前。”

　　宁浩将小杰的裤子向下拉。小杰此刻似乎已经忘了之前宁浩的威胁，手从宁浩手里挣脱出来，身体向着侧面，快要掉到地上了。

　　这时，宁浩凑在小杰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我大概猜到了宁浩的话 ，小杰停止了挣扎，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转过头盯着宁浩，眼神里带着两道凶光，这是以前我在他脸上从未见过的目光。“畜牲！”半晌，他吐出两个字，随后停止了挣扎，双手垂着，轻轻扶着地面。

　　“随你怎么叫，反正受罪的不是我！”宁浩脱下了小杰的外裤，接着将小杰的白内裤也扯了下来，挂在膝盖处。

　　我干咽了一下，看着小杰的光屁股暴露在空气中，肉不多，但圆而挺巧，在昏暗的教室里依然看的出很白嫩，隐约有一点粉红，是之前宁浩留下的痕迹。

　　“果真细皮嫩肉的啊。”宁浩捏了捏小杰的小屁股，接着一巴掌抽了上去。“啪！不同于之前小杰穿着裤子的时候，这次是清脆的响声。

　　啪啪啪！宁浩开始了他连续的拍打，他粗糙的巴掌力度很大，每一下都响遍整个教室。另外两人在一旁笑着看着，角落里的燕子则将头低着。

　　啪啪啪！“呜啊！”随着宁浩的又几下拍打，小杰开始哼哼唧唧起来。啪啪啪！啪啪！小杰屁股的白色逐渐褪去，红色覆盖其上。啪啪！啪啪！小杰的身体随着一次拍打而颤动着。

　　但小杰始终没哭，也没求饶，这好像让宁浩很不爽。

　　宁浩停下了动作，让小杰站了起来，让他在一旁等着，随后无视了拉上裤子的小杰，走到王坤那里，先是从王坤包里拿出一把铁刷子，然后让陈亮用小杰没锁的手机打开录像，最后让两人把燕子旁边的两张桌子拼在一起。

　　“裤子全脱了，躺桌子上去，快点！”

　　“你们这群混蛋不得好死！”燕子又骂了一句。

　　“让，让他们先走。”小杰红着脸，说道。

　　“你是不是忘了我的话？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我给你5秒。”宁浩怒拍了一下桌子。

　　小杰身体一阵颤抖，看了燕子一眼，随后闭上眼，弯腰把自己刚穿好的裤子又脱了下来，而燕子立刻将头偏向一侧。

　　“主角，看镜头！”陈亮笑嘻嘻的，拿着手机对着小杰的脸，小杰将脸偏开，躺在了拼好的椅子上。王坤打开了教室的灯，彻底的照亮了小杰裸露的身体。

　　“真嫩，还没长毛呢。”“鸡鸡都能这么白，哈哈。”“你们说这小子会射不？”之前趴在宁浩腿上时，小杰的鸡鸡被压住了，没看到，这下终于展现在了几人面前，已经硬硬的竖立起来，被宁浩一只手把玩着。

　　陈亮围着拍了一圈，然后让宁浩继续下一步行动。宁浩抬手将小杰双腿抬起，向上弯折到肚子处，让小杰自己抱住大腿。

　　“呜，让我们走吧，求求你们！”极度的羞耻击垮了小杰，他眼里含着泪，带着哭腔开口道。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小杰的红屁股，两腿间的蛋囊下，屁股沟大大的张开，粉红的小屁眼一张一合地，展现了他黝黑的肛门。

　　这个光屁股正对着燕子，陈亮笑着，捏着燕子的脸，将她的目光扳回到小杰的屁股上。

　　“这是你牛郎的逼哦！哈哈哈。”陈亮指着小杰的屁眼，大笑着，燕子也涨红了脸，随即闭上了眼睛。

　　宁浩又在王坤书包里翻了翻，拿出了一截削尖的生姜。“平常没见你削那么积极。”陈亮吐槽到，然后将镜头靠近小杰的屁眼。宁浩擦了擦生姜，然后朝着小杰的菊花塞了进去。

　　“唔唔！”小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在我看来这生姜虽然尺寸不大，但对小杰来说，足够他难受了。

　　生姜的威力好像很大，小杰一直呜呜的呻吟着，身体也扭动着。啪！“啊！”宁浩突然的一击让小杰惨叫起来。

　　王坤为了控制小杰不乱动，到他身后压住他的腿，而宁浩拿着刷子朝着小杰的两瓣屁股狠狠地抽打起来。

　　啪！！啪！！啪！！每一下都特别响，小杰的屁股随着刷子背面的拍打陷下去，而后弹起来，留下一块深红的痕迹。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呜呜啊，呜呜。”在这一连串的拍打下，小杰开始了哭泣。

　　啪啪啪！啪啪啪！宁浩继续抽打着小杰的光屁股，一百多下后，小龙的整个屁股都变为了深红色，一些地方微微发紫。

　　宁浩在小杰的颤抖中拔出了小杰屁眼里的生姜，随后让小杰翻了个身，跪趴在桌子上，双腿分开。

　　“最后几十下该打在哪里呢？”

　　“呜……”

　　啪！“说话。”

　　“屁股上。”

　　啪！“错了！再来。”

　　“屁股里面……”

　　啪！“谁的？什么位置？”

　　“我的，屁眼上。”小杰还是说出了这句饱含屈辱的话。

　　“这可是你说的。”宁浩拿起了讲台上的教鞭，朝着小杰的屁眼抽了上去。

　　啪！啪！啪！伴随着尖锐的破空声，每一下抽打都让小杰浑身发软，屁眼也渐渐红肿起来，像个小花苞。

　　这时，突然传来了敲门声，罗宇在教室外叫道：“老包在楼下，快要过来了！”

　　“哦！那你赶快回家吧。”老包收下我的钥匙，嘱咐了我一句，转身走去。我假装离去，随后绕了回来。老包看到教室灯还亮着，就准备回来看看什么情况。还好我及时关了灯，到楼下，将钥匙还给了他，说是小杰拿钥匙给我，我写完作业才刚走。

　　这次不是宁浩要求我去的，他们四早慌了神，都快准备跑了。

　　我走回教室，告诉他们我处理好了，宁浩他们松了口气，“没看出憨仔你脑子还转的挺快。”

　　“阿寒你为什么……要帮他们？”小杰哽咽着，他已经站了起来，微弱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我看向了他，他的眼睛盯着我，那种难以置信的眼神。

　　一股火冒上了心头。我捡起一边的教鞭，一下向着小杰抽了过去，小杰惊的伸手一挡。

　　抓住他！我请求道，宁浩他们似乎也很吃惊，但又饶有兴趣的一左一右抓住小杰，将他按在桌上趴着，已经红肿的屁股被迫高高的撅了起来。

　　“宇寒，你疯了？！”燕子大叫的声音更加重了我的愤怒。

　　我喜欢燕子，这个唯一对我好的女孩。她有开心的事会对我说，有烦恼也会和我分享，但这一切，都被李文杰破坏了，被他俩在一起的背影破坏了。

　　咻！啪！我用尽了力气，抽在小杰红肿的屁股上，一道深红的鞭痕浮现出来。“啊！！！”小杰尖叫了一声。

　　我一点不恨宁浩，他对我的欺负让我感受到了自己的存在感，或许是因为我厌恶自己的软弱，他的一句小小的，随意的夸奖，都让我感到巨大的认同感，所以我自愿掏钱给他买饮料。而这也被李文杰破坏了，被他自以为是的好心破坏了，他代替不了宁浩。

　　咻！啪！我又一下抽了下去，小杰晃着屁股想躲开，但还是被我抽中了屁股缝的一边的嫩肉上，他又痛苦的哀嚎了一声。

　　李文杰，拿我当朋友的男孩。他帅气，成绩好，人缘好，我和他对比起来简直格格不入。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他给我带来了虚假的光明，这才是关键。他口中那充满光明的未来，却让我这个废材处在了黑暗中，迷失在未来的迷雾里。而他，一毕业就可以重回他的光明中。真是个自私的混蛋！

　　咻！啪！小杰的屁股破皮了，一点血浮在上面，让小杰哭喊起来。我停下了手，喘着气，看着跪在地上哭泣着，捂着红紫相交的屁股的小杰，感觉内心空荡荡的。

　　宁浩他们走了，我给燕子松了绑，她带着仇恨的眼神使劲给了我左脸一巴掌，然后跑过去，轻轻揉着小杰的屁股，慢慢将小杰的裤子提上，然后扶着小杰走了。

　　第二天，教室里，宁浩几人，燕子和小杰都没来，但老包知道了这件事，不知是谁告诉他的，燕子？或是他俩父母？我没有多想，因为我还在老包腿上哭着。老包第一次发这么大的怒，整个脸都涨红了，将我按在他腿上，当着班里人的面，拿着教鞭使劲地抽着我的光屁股，直到我快哭哑了才停止，然后让我在讲台旁，光着屁股，双手抱头，罚站到放学为止。

　　回家后，老实巴交的父亲将我吊在了树上，也打了我一顿，然后想拉着哭泣的我，去找小杰赔罪，但小杰已经回城里了，肯定是因为这事吧。还有宁浩，也因这事被他爹带到了远方打工，他几个兄弟伙也散了，都不怎么搭理我了。燕子也去了城里，走之前没和我说过一句话。

　　但我一点不后悔，从李文杰第一次从宁浩面前将我扶起时，我的人生就改变了。当然不止我，李文杰，燕子，宁浩，我们四个人的人生。

　　这份本不该出现的，没来由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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