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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nmfkn七夕00:00 神明大人呐,3

小说: 2025-08-16 17:34 5hhhhh 5510 ℃

电击的感觉并不好受,但亲自让心爱之人受如此严重的伤令我更加痛苦。“我不想看见奏再因为我而受到伤害了。”这次还是和往常一样,奏一下又一下的顺着我的头,我的呼吸气流打在她还未结痂的伤口上,惹得她一阵战栗。“我也是一样。”奏沉默良久道,“真冬你好不容易才回到我身边,就算是...这样。”奏声音又等上了一丝悲凉。

“不要再离开我了...”又重复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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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这样就好了是吧!”“嗯,取下项圈的钥匙就给奏了,只是你真的要做到这种地步吗?”瑞希有些担忧地看着我,项圈上亮着绿灯,稍稍照亮了sekai的一角。

sekai原先黑得多,近乎全黑,不带任何光源的话寸步难行。miku他们的衣服上也带有了可以发光的装饰,至少不会迷失在黑暗之中,瑞希也带来了一个手电筒,点亮后可以照亮一大片,不过为了节电并不常开。

在瑞希的带领下,我才有来到sekai的权利,不过来到这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锁链锁在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柱子上。“这里,变得好多啊.”我没有理会瑞希的提问,反而关心起了sekai的情况,

“那是自然,因为是你的sekai”kaito冷眼看着,胸口前的蓝灯有些刺眼,但也足够将这一片的黑暗全部照亮。“kaito,这也不是真冬想的吧.毕竟打击可不小。因为...”发觉自己有说漏嘴的迹象后瑞希果断选择了闭嘴,但是我也并不想再去追问。

“我也没有说是这家伙的问题。”kaito依然是那副冷脸,想说什么,但还是忍住了。“算了,现在让你去做选择太过分了,但是也要有个打算。”“kaito”瑞希难得一见的严肃脸,甚至有些愤怒。“真冬好不容易才从那个噩梦之中回来,让她再安稳地度过一段日子吧。”“切”kaito挥了挥手,转头便离开了,黑暗又重新笼罩了这片区域。

“...”“真冬,不要紧的,现在完全可以不去面对那些令人痛苦的东西。”我不记得,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情况的出现,为什么会陷入沉睡,为什么又会不受控的伤害他们,但奏他们一致封口,我也就不再去追问。

奏他们所隐藏的,我不敢保证我可以全盘接受。

并且,我在贪恋。

贪恋这样可以安稳的共度时光的日子,也不希望再伤害她。

手被锁住,只能低下头抚摸脖子上的新项圈。灯光闪烁着,看来工作正常,这样就不会伤害到奏了。

这样,就好

这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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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开始很反对,认为对我不公平,却遭到了包括我在内的其他知道我与她正在同居的人的反对。奏也就只好让我继续带着项圈,但取下了其余锁链,让我可以自由活动,但与我的定好不出奏家的门。我自然也不会出去。

令我安心的东西、安心的地方,就在这里。换而言之,我并不清楚,我,还能回到哪里去。潜意识并不想让我回到母亲那里,奏也没有对我下逐客令,于是,我便如同寄生虫一样,寄居在奏着小小的屋子之中。

锁链被解开后,我的行动也恢复了正常,就像现在这样将奏从电脑前抱起,按在床上补觉,也不再是一件难事。奏扭动着身体想挣脱,但是无果,只好在窝在我怀中当个抱枕。“真冬,电击会很疼吧...”“嗯,并不是很好受,并且还会伴随着其他的生理现象,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奏还是,很不擅长家政啊。”“不...没关系的。”奏抚摸着我的项圈,扯着项圈在我唇上落下一吻。

“我不害怕你失控的。”奏又是这样一副患得患失的模样,“我,昏迷了多久?”“完全无意识的话是127天,像这种时不时就会狂躁仿人的话,”奏算了一下,“210天”“快一年了啊?”

“是啊...”奏抱紧了我,我也紧紧抱住奏,奏沉重的音夹杂着哭腔,最近的奏格外爱抱着我哭。“一年了,啊...”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奏,也不知道该如何弥补奏这一年来所受的委屈和痛苦,只好抱住奏,抱得更紧。“这样,可以听见呢,真冬的心跳声。”“是吗?”“很有力,也很急促。”“是为了你才跳动的,奏。”“...”奏拉起了我的一只手,贴在了她的胸膛之上,“这里,也是因为你而跳动的,真冬。”“是吗?奏,也要拯救其他人的吧。”“是...这样的,但是,我如果连我爱的人都无法拯救的话,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救其他人呢?”

奏的心跳,令我安心,让我有种身在幻境中的不实之感,直到奏拽了拽我项圈才恍然大悟。

我,真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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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吧””嗯”奏拉开了运动服,脱下了背心和内衣,肌肤上的瘀青渐渐消退,但那些疤痕却在奏光洁的身上安家,有一些甚至增生出一大块,突兀的匍匐在奏的腹部。

“对不起...”我抚摸着那些刺眼的伤痕,这些伤痕汇聚成了一把锥子,刺在我的心上。“没关系的,真冬”奏也顺势将我的衣服脱下。两人身上只剩奏脖子上系的丝巾还维持着原样。

“这个还是,不要摘了吧...”奏诚恳地询问着我,我也没有对奏丝巾下所隐藏事物的好奇。“奏不愿意,那就不取好了。”“嗯,谢谢你。”奏跨坐在我身上,俯身与我接起这夜的第三个吻,也是第一个深入的吻。

交换着体液,纠缠着、放纵着、发泄着这一年来的苦涩与悲哀,奏吻得很急,湛蓝的眼睛牢牢锁定着我,仿佛下一刻就要将我拆解入腹。奏的手在我身上轻轻滑动,撩拨着我的敏感点,感受着我因刺激而颤抖的身躯,将吻加得更深。

眼角稍稍泛起泪花,手不自觉扣住奏的头,更加深入,颤抖也随之增强。一些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下颌线滴落,在床单上砸出一片湿润。奏并没有打算放过我,像是要弥补这一年的量,激进又不知停歇。我不认为这一年中奏的体能有所增强,但事实是我被奏按在这里,且毫无还手之力。。

在氧气几乎消耗完全时,奏松开了我。我如同渴水的鱼,大口喘息,汲取着久违的氧气。“记得换气。”奏的手捏住了胸前的一点,“呜!”还没有平复的身体受到刺激更加紧绷。滑腻的水迹沿身体曲线向下,“哈,哈,奏...那里不,啊!”并没有深入,仅仅只是体外就足够让我达到高潮了,这令我有些奇怪于奏的技术是如何增长至此,但也只能提出问题,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让我无暇去思考了。

“奏...”我乱乱抓着,最后扣住了床单,毫不掩饰,也无法掩饰的呻吟,“可以的”奏轻轻吻去我流下的泪珠,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不用忍耐了,去吧”似乎是按在了宫口上,我试图去抓住可以要浮于海面上的枯木,但仍旧被海浪击于沟壑。

再次轻啄嘴唇,留给我喘息的机会,也让我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奏,为什么技术会这么好。”“...别怪我好吗?”“我怎么可能会怪你啊...”奏有点愧疚,把头埋进了枕头之中,cos了一只鸵鸟。“因为太寂寞了,所以在你昏迷的时候会...”“是用我的手还是我的身体还是...”

“别说了啊~!”奏将脸完全埋入了枕头之中,“哦,那看起来就是全都又过了。”我很乐于看见奏的耳朵完全红透,甚至开始有冒烟的趋势。

“那么,来实验一下吧。”我翻了个身,压在了奏身上,巨峰紧贴着奏伤痕相对较少的背脊,就算是我发疯的时候也不愿意就此逃开吗?不过现在的我可无暇思考这些问题。

“奏有试过这种体位吗?”奏在颤抖,喘息声因为埋在枕头之中的缘故并不容易听得清,但就是这点微小的呻吟,成为了这场性爱之中的催化剂,激发出了我的施虐心。不过...

项圈似乎洞悉了我的想法,闪烁的绿灯也变成了黄灯,微弱的电流与血液一同在身体中流动,酥酥麻麻的,并不足以令人晕眩过去。奏似乎也感受到了,将头稍稍抬起,迷茫地看着我。

“唔!”隔着丝巾,我咬上了奏的脖颈,手指在穴口打转。电流似乎加大了点,可能是判定我的动作存在伤人的意图吧,但这也成为了这场性爱之中的一些情趣。“奏,也湿得很啊”“不...不要这样嗯...说啊!会...啊!会很...害羞的......唔...”奏的话断断续续,或是真的过于敏感了吧。

“我进去了”“嗯,嗯!”我不清楚这微弱的电流是否真的有那么刺激,但仅仅只是一根就可以让奏近乎高潮,那,再加强点呢?我轻轻咬着奏背上的皮肤,手上的动作也没有怠慢。“不要...不唔!”一股大的浪潮冲击出,在我的手上酒满。类眼角泛泪,可怜的成一团,将我从身上推了下来。

”鸣.太过分了...”奏的身体还在抖,带着点幽怨,委屈的神情更显得可爱。我将手抽出,当着奏的面慢条斯理地清理起来——用舌头,“...哼!”奏的脸上泛得更红,如此羞耻的场景,她可不愿再次被我调戏一遍,翻了身,背对着我生闷气,像只熟透的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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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奏缩成一团,执意不理我了。“我错了嘛...”我记得奏是吃软也吃硬的类型,但是我现在想要向奏撒娇。从背后抱住奏,奏抖了一下,依然不理我。轻轻蹭着奏的脸,才发现奏正在流泪。

“奏!怎么了!对不起,我...”我立刻放开手地想退开,认为是自己的问题慌忙道歉,却被奏抓住了。“不是真冬的问题。”奏的身体开始放松下来,面对着我,向我怀里挤了挤,”我害怕...”“害怕什么?”“害怕这只是我的一场梦,醒来后你还在昏迷或者不记得我了...”“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患得患失了?”我想开个玩笑,缓解一下局面。

“……”奏又不说话了,我才反应过来刚才那话对奏来说是多大的伤害,她等待了我这么久,我怎么能...开口欲言。

“真冬还有力气吧”“欸?”奏插开了话题,抬头与我对视,泪痕在月光照耀下闪着点点银光。窗帘是我要求拉开的,此时照亮了这个仍有着暧昧气氛的房间。奏深呼吸着,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带我,去清理吧“好”

奏,实在是太轻了,有一种恍惚的错觉是在捧着一把羽毛,而不是抱着一个与我年龄相同的人。同奏一起卧在浴缸中,享受着这份温存。“啊”丝巾沾上了水,贴在奏的颈上,我想,奏所遮盖的应该是我所造成的,最严重的伤口吧。毕竟是在脖子上,那如果沾上水的话...

但是奏并不在意的模样,让我有些怀疑自己的推断,手指不自觉的在奏的后颈滑动,试图通过触感来判断受伤情况。这么重要的部位...懊悔和痛苦将我包围起来。

“因为快大好了,所以不用过多操心,但是...稍有点吓人了。”奏察觉到了我在想什么,将我的手拉了下来,搭在她的小腹上,又往后靠了靠,将身体重量完全托付给了我,“真的?”“嗯,疤也褪了,只是...真冬也不要自责,这不是你的错。”“...一点说服力也没有。”“唔...”

“丝巾还有多的吗?我帮你换一下,不会看的。”有东西这样湿答答地贴在身上并不好受,奏进过一阵思想斗争后,还是点了头妥协了。“在作曲的房间电脑桌下,第三个抽屉里。”“好。”

我简单套上了衣服,向着房间走去。那个房间原本是奏父亲的,后来成了奏的房间,原本的房间便成为了堆放奏与父母回忆的储物间了。在我醒来之后,奏和我又重新搬回了那房向,奏父亲的房间也就成为了奏的工作室了。

想到那些珍贵物品被我砸坏砸烂,其中包括了不少奏母亲生前所留下的,这种东西是再也无法拥有的。我都做了些什么糊涂事啊...无比怨恨着自己,只会给身边的人带来不幸与痛苦。我为什么...

工作室并不凌乱,除望月同学每周两次的按时打扫外,不作词的时候我也会打扫。丝巾放在第三个抽屉之中,但冥冥之中有股力量让我拉开了第二个抽屉。

“这是...”一个牛皮纸包装的档案袋,鼓鼓囊囊,上面有着本市一家医院的名称,“我的,病例?”手不自觉将档案袋拆开,浏览起一些为了应对母亲期望而学习的,不算陌生的专业名词。

[患者受到巨大打击,精神认知出现错乱,选择自我逃避,求生意识薄弱]检测时间是一年以前,大概是我进入昏进状态时的第一份病例,另外一张是我“醒来”之后开始的,开始对奏他们出手的,情况更加严重的一张。

[认知错乱严重,攻击性极强...]这张病例上有着飞溅的血液,整张病例单也被揉皱的折痕,可以想象到奏满怀期待地发现我”醒来”,尔后又失望透顶的苦楚。

[疑似妄想症,狂躁症,建议住院治疗]然而这张病例的下一张纸就是我的出院证明以及一些购买凭据,是那些用来束缚行动的用具。

我不知道为什么奏要在我情况并不乐观时为我办理出院,奏身上的伤痕应当都是在这个时候因为我的不受控无意识行动留下的,况且像这种对于社会秩序有着强烈威胁的精神疾病按照规定是不能办理出院的,可为什么...

伴随着疑问,我准备翻阅下一张纸,“真冬”“!”手上的纸掉在了地上,转身就看见站在房间门口的奏。奏也只是草草披了一件衣服,这才发现耽搁的时间有点久了。我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迷茫、不知所措,那些纸张也就静静地躺在地上。奏走过来,整理起掉在地上的单据和病例,“我...”“没什么不能看的”头发垂下,挡住了奏的脸,奏的语气也很平淡,只是很快的就将这些东西整理好,重新放回了抽屉之中。

“一直瞒着你也不好,但是...我们一致认为可能又会让你回到那种状态就...”“我知道的,你们不愿说我也就不会问,只是.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吧。”奏坚定地摇了摇头,“等你的状况再好一点之后,我会慢慢和真冬说清楚的。”奏拿出了一条的丝巾,“先,帮我系上吧。”

隔着奏的长发,我解下了被水打湿的那条,并用它蒙上了眼睛。“其实闭眼就好了,用不着这样。”“我是信不过我自己。”摸索着将奏的头发束了起来,将丝带轻轻地带回奏的颈上,尽管不触碰到奏的皮肤。“可以了,”打完最后的结后,奏没有丝毫犹豫地将遮挡我视野的丝巾解开,有些许水渍粘连在眼眶周围。

“睡觉吧”“嗯。”

我相信,我没有看错的,为什么奏会在我将要翻开下一张病历单时打断我

落在地上时,那张被奏率先收起的是一张病危通知书,姓名一栏是[宵崎奏],家属一栏所签的。

[东云绘名]

很难说,我是否会因为那个名字而吃醋,但,确实让我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但绝对不是吃醋般的酸涩,而是

我导致的,奏的受伤,甚至危及生命的

懊悔、自责和无法弥补的

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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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角在不停摇晃,忽明忽暗,看不真切。

但是...

“真冬!冷静一点,那是奏!”“现在和她说话没有用,快去拿电击枪!”“可恶啊!不好!那是....”“谁把手术刀扔进一个精神不正常的病人房里面啊!”

绘名和瑞希的,声音。

等到视角终于变得清楚,奏瘫倒在墙边,不断有血液喷涌出,双手上温热的触感方佛在灼烧着我,控诉着我!

“你,在干什么!”

“我...”我无力反驳,结合奏的反常行动,这或许,真的是我的记忆碎片?

“不对,不对!如果真的刺入了奏的咽喉,那她绝对不可能还活着!”我声嘶力竭地呐喊着,也不知道是喊给谁听“那个位置是动脉,怎么可能...”“你是从哪里来的自信,认为你所经历的一切是现实,为她真的还活着?”我身处于一片虚空,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我前面几处,语气中充满了戏谑。“你也是知道的啊,被刺入主动脉的人,怎么可能还活着呢?所以[宵崎奏]啊,真的还活着吗?”“不对!”我向着那个身影冲去,却径直穿过。

“可以告诉你的是,你的记忆正在缓慢恢复,但这是好是坏....”身影发出一声嗤笑“就看你如何理解了。”“慢着,你把话说清楚,喂!”身影消失得很快,也再次带我进入了另外一段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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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冬,真冬!!!清醒一点啊!”“欸?”

并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便被褥迅速向后拉开。“这是怎么...”“奏!没事吧!能不能听我说话!”绘名冲向正大口喘气,衣着凌乱的奏。扭头发现瑞希、kaito、luka和miku一人抱着一边,将我架了起来,防让我再次上前。

sekai原先更加灰暗,但是四盏大灯——瑞希之前带来的手电也打开了,但明显因为电量不足而暗了许多,此时尽数照在奏身上,为她的惨状给了一个特写。

“这是什么...情况?”“啧,如你所见,你又一次失控了。”kaito没好气地说,“kaito!别太严厉了。”“这次我赞同luka”一盏红灯从一旁打来,黄光和橙光也在快速向这边靠近”sekai的大家,都来了呢。”我的语气平静,反而刺激了正关心奏的绘名。

“啪!”落在我脸上的力度不轻,绘名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清,也不想听,满脑子只够想两个问题:

为什么,我还会伤害奏?

为什么,项圈没有作用?

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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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到答案了吗?”丝毫不顾我的苦楚,只是一个劲地嘲讽着。“我..”“什么都没有找到,对吧?”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身影的话如同锋利的刺般,将我的心脏剖开,露出其肮脏、污秽的一面,并且强制性让我看见那些不堪。

“哪一段是你的妄想?还是都是现实呢?谁管它呢!”身影笑得狂妄,丝毫不顾忌我这位当事人的心境。“真~是可惜呢,这两段可都是你最害怕发生的,对吗?不愿意对所爱之人下手,却又一次一次地将她希望毫不留情地摧毁呢~啊不对,用碾碎会好点吧!”“不...”“不是?”一股无实体的压迫感侵袭而来,身体宛如被冻住,大脑在此刻也被强制停机,而身影贴在我的耳边,威胁中带有掩盖不住的,嘲弄。

“逃避可真的很~可耻呢!不如,来看点真正发生过的事情呢?”

“啊~我忘了,你就算是不想,也没有办法呢!”

“毕竟,我可是”

“你潜意识之中的心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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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冬!为什么...”“母...亲?为什么,母亲会出现在这里?”奏将家门的钥匙交给了我一份,让我可以自由的进出她的家。而对于出现在奏家门口的母亲,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真冬,你也闹够了吧!这些天你也冷静下来了吧?所以,快点和我,和母亲回去,好吧?”“!”我背对奏家的门上,仅仅一门之隔,就感觉像是隔了一个世界一般遥远。门的隔音并不算是太好,我祈祷着,奏可以这时走出来,为我再一次提供庇护。但很可惜,奏并没有听见,可是睡着了吧,但是,奏在我暂住之后这个点是不会睡着的啊...可现实就是,那扇门,并没有因为我的祈祷而打开,我也无法,再使用躲避的方法,来面对母亲了。

"...不要”“欸?你在说什么?”“我说,不要。”直面母亲,我依然不能完全有着把握可以与她认真对话,恐惧深入骨髓,全身上下无不一处不在战栗,但我不愿,所以,我不能,我不能就这样回去,这样的话...

“果然呢,像宵崎小姐那样的人,就不配分你相识,我也更不应该让你留在她这里。为什么,就要这样堕落了呢?”“母亲...”母亲又是一副委屈的模样,然而转脸就拽着我的手,想要把我拽走。“不行!你不能再留在这里!真冬,和我回家!”“...呃!”

我甩开了母亲的手,怒视着她。“我,不会走的。”右手抓住奏家的门,钥匙已经插在了锁孔里,做好了及时回退的准备,“母亲,请你离开这里,不要再来了。我,不会和你走的。”

母亲被气走,我并没有立即拉开奏家的门,而是平复下自己的情绪。母亲既然出现在这里,应该是和奏有过交流了。要是母亲不再来打扰我们就好了,我暗自想到,于是听见了楼下传来的刹车声和撞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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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相信吗?”身影肆意嘲笑着,“不要骗自己啊”

“你这个,杀人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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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冬!”奏焦急地喊着我,直到我彻底清醒才长舒一口气,浓厚的黑眼圈说明她这几天并没有休息,“真冬你还好吗?有不舒服的地方吗?太好了你总算是醒过来了,我去把望月同学做的粥拿过来,真冬你先...”“奏”“嗯?是有哪里不舒服吗?”奏脸上的欣喜转为了担忧,靠近查察我的情况。

“奏”我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期望奏可以给我令人安心地回答,“母亲她,真的死了吗?”“!”奏的表情出现了崩坏,不知该如何回答我,眼神不断躲闪。“是因为,车祸吗?”“……”“那是我...”“和真冬没有关系!”奏怒吼出这句话,自觉有些失言,又闭了嘴。

“是真的,啊...”我抬手,没有锁链阻拦,将奏脸上粘着的发丝梳理在奏耳后,顺势将那条丝巾,也扯了下来,奏没有再试图遮盖,她看见了,从我眼中漫出的,

绝望。

一圈红色的勒痕,并不来自丝巾,但很明显是最近才受的伤。而在偏左侧的位置,长长的手术线缝合过的痕迹盘旋在上面,从长度与宽度上来看是一定贯穿了主动脉与气管且一定会留下严重的后遗症。

我不清楚,我不知道,奏是如何在我手中一次又一次的活下来的,但我清楚,我明白,如果我还活着,奏就会无休止的遭受这种伤害,奏就算再侥幸活下来,也要忍受我不时的失控。奏也会累的,而我呢?我呢?

我,不愿啊!

母亲因我而死,奏也因为我遭受一次又一次的伤害。

我爱的人,都因我受伤。

那我,为什么还要活着呢?

要是我死了,奏就不用再也不会受伤了吧!

对吧,对吧!

“奏”我握住了奏的手,很凉,并且在微微颤抖,“求求你,杀了我吧,杀死一个精神病患者是不会有任何处罚的...”“不行!我一定会等着你康复的,我不会放弃真冬的。”“求你了...奏,我受不了了,你在因为我...”“不行!我不会放弃你的,真冬!”奏很决绝,宁愿自己受伤也坚定着我总有一天会恢复的信念。但是,我,等不及了。

将奏按在地上,项圈在我昏迷时被奏取下了,此时能够制止我的东西也不存在了。地上有一把足以致命的刀,不知为何如此凑巧,但足够了。

我胡乱撕扯着奏的衣服,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伤口,如同我发狂时的行为,希望奏可以反抗我,杀了我。而奏并不抵抗,疼痛让她眼眶之中有泪水在打转,但还是带着笑,将我的头按在她的瘦小身躯上。

“应该再狠一点的。”很轻柔的话语,无数个日夜我都是被这样的声音所救赎。但是现在,不行!

我伸手,拿到了那把刀,塞到了奏手上。“求你了...奏”有泪水流着脸颊滴落。我并不是不能现在就将我的咽喉划破,而是想让奏也选择令我就此消亡,不再给予她不属于她的痛苦和诅咒。

“求你了...奏”拉起奏的手,刀尖抵在我的脖子上,只要一使力就可以轻易刺穿。奏没有动作,眼泪阻挡了我继续观察奏的神情。“求你了...”“我想听的,不是这一句啊...”奏抹掉了我的泪珠,勉强的微笑之中,又带着妥协。

“我爱你,奏”“呲——”

血液比想象中流失的更快,失血过多让我倒进了奏的怀抱之中。

你当时,也是这样痛苦吗?

意识消散的很快,肢体逐渐丧失机能,到了最后,只能听见奏带着哭腔的声音

“永别了,真冬”奏的声音很轻...很轻......

轻到最后,我再也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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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神大人呐,可以听见我的呼唤吗?”

“主神大人呐,为什么我所爱之人都会遭受不测呢?”

“神不可以有私心,我知错了,任听责罚。”

“那我就求我的所爱之人,下辈子,不要再遇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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