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浊尘寻欢录】(第七章、怙恶藏奸昆仑巅)(两万字,小懒鬼穿越合欢宗,开外挂老虎吃小猪),2

[db:作者] 2025-08-16 17:34 5hhhhh 6570 ℃

  她十二岁被送进来,再没接触过离尘谷外的人。再怎么诚心清修,也架不住年少心奇。若是无人拨弄也就罢了,今日突然撞见自己这么一个外头来的不速之客,顿时好奇心大起,生怕宁尘叫人打杀了,再无窥见俗世的机会。

  宁尘心里一软,柔声问:「你没出去过?」

  初央支支吾吾,似是因心有杂念而颇为惭愧:「部里的规矩,十四岁才能跟着商队出去采买……我只见过外面来的商队,每次他们都给我讲故事呢。」

  宁尘听出她话中之意,忍不住笑起来:「你喜欢听什么样的故事?」

  初央闻言喜上眉梢:「什么故事都爱听!三年前,行商的爷爷给我讲了一个打狼的故事,可好听了!」

  想来那些化外之民也没什么见识,宁尘别的不说,第一世时小说可真没少看。他咂么咂么嘴,开口道:「话说那东京汴梁府,有一个破落户,姓高,排行老二……「

  「东京汴梁府是哪?」

  「哪儿也不是,瞎编的地方。」

  这一讲起来可刹不住了,一个讲得眉飞色舞,一个听得心驰神往。直说到五更天,两个人才一上一下昏昏睡去。

           ***  ***  ***

  宁尘这边还没睡个通透,天色却已亮了。初央下床将他推醒,「十三,你先出去一下,我要晨礼。」

  宁尘睡得迷糊,唉声叹气中叫她推出了屋门。他长长地伸个懒腰,林间清爽的空气扑面而来,恍惚间几乎让宁尘忘了自己身在何处。昨日在山口间那凶残一幕,竟显得愈发遥远,浑不像是在此世外桃源所生之事。

  宁尘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还不知道要在这里困上多久。

  这时,屋里轻轻响起了初央的声音。

  「诵经持咒,心意通明;四缘无起,五果长绝;六识不显,八道断灭;唯圣教者,渡世间劫。」

  宁尘顺着窗户往里去看,见初央将衣袍铺就在地,身上竟是不着片缕。她光溜溜的身子白的耀眼,朝扎伽寺方向跪伏朝拜,作五体投地之姿。她年岁不大,奶子却不小,贴在地上压成一团,让人想要好生揉捏一番。那臀儿更是高高撅着,腿间一条小缝紧合,阴唇如那身雪肌一般嫩白,无有半根毛发。

  看着少女将那粉嫩屁眼和阴户朝天撅着,宁尘登时硬了起来。他已大半个月未尝鲜味,眼下摆了这样一盘光溜溜的佳肴,当真食指大动。

  宁尘咽了口唾沫,强拧过头去离了窗口。他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倒也干不出那恃强凌弱的事儿来。只是他心下生奇,怎的做个晨礼还要脱个精光呢?

  也没有多长时间,初央晨礼完毕,开门把宁尘唤了进来。

  「初央,你刚才诵的经是什么?给我看看可好?」宁尘说。

  听到这话,初央兴高采烈将柜子里木盒取了出来。木盒中躺了一卷羊皮书卷,保护得着实仔细。

  看着宁尘低头读经,初央忍不住问:「你也想修我们的经啦?」

  宁尘朝她笑笑,打马虎眼道:「有好东西学学也不亏。」

  他这边说着,只细细去读那羊皮卷上的文字。他前头看得仔细,后面只胡乱翻了一翻,只为心中有个大概。这《渡救赦罪经》前半截是教人稳定心神的经文,后半截则是些佛主救渡实践的言行轶事,与旁的宗教没甚分别。

  只是,单看这经中法门,无非是些排除欲念、定心清妄的东西,却不会让人修得如初央这般气海充盈。

  或许这经中另有蹊跷,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摸清楚的。初央上午在屋里坐着修心,下午则去了聚落里与众人一道做杂活,宁尘便坐定在这屋里打磨起了自己的修为。

  到了太阳落山的时候,少女回还,给宁尘做了一顿香喷喷的肉食,自己却尽喝了些青麦粥。宁尘问起来,才知道这是她去口腹欲的修行。

  饭还没吃完,初央却坐不住了,直撺掇着宁尘继续给她讲故事。宁尘也不含糊,直把肚子里那点儿汤水全倒腾了出来。他没什么说书的天分,只赚在量大管饱,伺候个小姑娘倒不是难事。

  宁尘在这屋里躲了足三天,听初央讲谷内已是风平浪静,这才在第四天钻出屋来。他先偷偷去了商队遇害的山口处转了一圈,但见马匹已被人牵走,尸首和车子都给埋在了道旁。细看那土也不是新的,八成是当天就有人过来收拾了残局。

  出路却是没有的,宁尘转了半晌只得回头,往人多的地方探了过去。

  虽然不想承认,可出去的法子八成得着落在扎伽寺上。只是想混入寺中哪有那么容易,也只能从长计议,先摸摸离尘谷情况了。

  宁尘出门时还怕自己在谷中乱走露了马脚,反倒是初央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原来,除了她们这些候选净女,旁人都在此不久住。扎伽寺八部每年送来一万男丁一万女子以作劳力替换,四年一个轮回,谷内便一直保持八九万人的规模,谁与谁也熟不到哪去。

  赶上也挺怪,这谷内的女子肤色如雪,男丁却晒得黝黑壮实,倒免去了宁尘伪装的麻烦。他缓步入城低头行路,一路上没人理他,总算让他放下心来。

  这离尘谷的住民在城中时都是沉默寡语,只在男丁出城耕种、女子溪边盥洗的时候,才会相互谈聊说笑。想来是城中挨着扎伽寺近了,信徒不敢亵渎之故。

  白城中屋舍俱是单层的小屋,只因地势隆起,看起来层层叠叠错落有致。房屋布得虽密,却有几条宽敞大道直通中央那座高山。

  宁尘又花了三日,把扎伽寺下的白城走了个遍。那黄金寺院左手边是万顷良田,似是有人施了法力,作物生长极其繁茂;右手边则有河水蜿蜒,树茂林盛,鲜果美鱼尽可摘捕。白城内多设公棚,衣食工具尽可随手取用,连看管之人都没有。

  宁尘开始还觉得怪异,可想到八部住民自小读那消解欲念的经书,倒也说得通了。

  城中安详太平,只是宁尘一往扎伽寺靠近,就觉得有些不对。那寺庙建在城当中,叫一大片宽阔平台围在中央,地势虽山隆起,有数百级山石开凿的台阶作为通路。然而宁尘只一脚踏在台阶上,后背立刻就一个激灵哆嗦起来。

  他神念强横,炼气期便可比肩金丹,如今到了金丹境更是浩荡卓绝。此时神念突然示警,宁尘哪还敢乱上,赶忙灰溜溜缩了回来。

  那黄金扎伽寺分明是有大修士以神念护在外围,自己要是冒然上去,只怕当时就要被人察觉。他虽有匿气之法,却不知那扎伽寺里的高手是什么境界,实在不敢胡乱造次。

  每天没头苍蝇一般乱转,足足耗了半个月,让宁尘着实心焦。只有晚上回了初央的小屋,宁尘才能忘却片刻烦恼。不知是不是被少女单纯的心境沾染,宁尘每每看她蹲在自己身旁等着听故事,心下总能安定些。

  只是那肚子里的故事也不是无穷无尽。宁尘讲完了大部头的,便去讲精悍短小的,讲来讲去,连三只小猪大灰狼都讲完了,出去的事仍然八字没有一撇。

  初央却不挑嘴,他讲什么都聚精会神。有时听到关键处,忍不得翻下铺来,和宁尘在床下并躺一处,钻在他胳膊弯里,看他脸上声情并茂,听得津津有味。

  窗外黑漆漆一片,屋内只有两人触手间温温带热。宁尘这半个月来躲在此处,彷如避风之港,这一夜不禁心防大开。他一时没想起别的故事,索性将自己头一世的经历跟初央讲起来。

  那寻常人家的故事哪有什么跌宕起伏,奈何宁尘讲着讲着不禁动起了真情实意。那故事里的世界于初央而言虽是光怪陆离,她却意会了言语中的酸楚悲戚,竟被宁尘讲得哇哇哭起来。

  初央翻到一边去,背对宁尘,叫道:「故事不好听!听着叫人难过!」

  宁尘见她感同身受,心中也不免有三分憾动。他长叹一口气,将初央搂入怀里,两人一同在床下睡去了。

           ***  ***  ***

  宁尘不敢往扎伽寺去,只好从那来处做文章。只要定位了阵眼,说不定就能拿蛮力将这幻阵破了,也是一条出路。

  他一连七八日守在来路附近,只望有人跟自己一般能误闯进来,激发那幻阵,也好寻出阵眼所在。

  可这守株待兔之举又能撞几回大运?七八天下来,宁尘性子磨得差不多了,又耐不住开始去想其他的法子。他午后回到屋来,想着睡一觉好好合计一下,却见初央早早回来了。

  「咦?怎地不忙了?」宁尘忍不住问。

  初央缓声道:「明日便是三月一回的净女考,说不定这次我便选上了。我要静心准备,你莫要吵我。」

  「我能去看吗?」

  初央想了想:「看也无妨,只是从现在开始到考校完毕,都不许与我说话,更不许捣乱。」

  见少女面色冰凉一反常态,宁尘知道这事对她极为重要,不敢扰她。初央也不缠他说故事,更不上床,只在屋当中跪坐下来。

  宁尘辗转到半夜,忍不住时时去望她,初央不言不语,只如冰雕一般。

  到清晨时分,耳边又起了响动。宁尘一睁眼,便看到初央已站起身来,向屋外走去。她去了身上一应饰物,头发散在背上,只披着自己那件敞露右肩的衣裳。

  宁尘本以为她要去城内某处考校场,不料却见初央口中颂着经文,五步一拜,向着扎伽寺方向慢慢靠去。原来考校已经开始,只是不知其中内里是什么名堂。

  总不能就这么跟在她身旁,等她到了城边怕是已经两三个时辰过去了。宁尘一路小跑先去了城内,只见街上人头涌动,一城的人今日都起了个大早。

  人虽拥挤,却让开了一圈空道,不用猜也知道是给候选净女走的。整座城的异族男女像过节一般挤在街道旁、坐在房顶上,欢声笑语,再不见平时的肃静。

  宁尘不晓其理,只能远远躲在人群后面的小巷子里。既然是净女考,那扎伽寺总不能连个管事儿的都不朝面吧?怎么不得趁这个机会好好摸一摸寺内人的深浅。

  打定主意,宁尘便不动声色往城中挪去。他沿路而上,爬到靠寺最近的一个房顶。那房顶已有了不少人,宁尘挤在人堆里,拿余光瞟着后面十丈远的高台,距离刚好。扎伽寺若有人出来考校净女,八成要下到那台子上,宁尘勉强能用合欢真诀一探。

  等着等着,扎伽寺无人现身,初央的影子倒是现在了路的尽头。这白城的道路笔直,没有什么弯弯绕绕,宁尘运起目力,初央的头发丝都看得一清二楚。

  另外几条路,也同有候选的净女从林中走了过来。她们与初央一般,额心都有火纹,一边诵经一边行步伏拜,缓缓走入城内。

  她们一只脚刚刚踏上白石铺就的地面,周旁的人们似乎一下子兴奋起来。还没等宁尘回过神,初央旁边跳出一个女人,挥手一掌扇在了她脸上。

  宁尘胸口猛缩了一下,初央于他心中早已有了分量,那一巴掌跟抽在他自己脸上也差不许多。

  初央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按部就班迈步前行,口中默念经文,目不斜视。

  这是他妈的哪门子考校?宁尘心中暗骂,脸上却不敢作色,只能杵在房顶上随众人一道继续观礼。

  又有男人从道旁走出,趁初央朝扎伽寺俯身下拜的时候,将手顺着她半露的胸口伸了进去。他又掐又揉,在少女右乳上留了两道青肿指痕,初央仍如雕塑一般,浑然不觉。

  一人下去,一人又上,来人伸手撕破初央的衣服,将她右边身子尽亮在众人眼前,掐着她乳头用力一拧。初央那嫩乳哪里经得住这般欺凌,登时滴出血来,染红了那人的指甲。

  宁尘当时就想捏着拳头过去把那人捶个脑浆迸裂,可那本就是初央自己从的愿,现在跳出来她只会怪罪不会感激。况且这一城的人都聚在此处,自己还能把他们都弄死不成?

  石头飞过去,在初央额上割出一个口子;一记记耳光,将面颊扇得高高肿起;女人围上前来,一口口唾沫吐在头发上;男人解开裤子,趁女孩跪拜的时候拿尿当头浇下。

  不仅初央一个,其余候选净女所经所受都如这般。宁尘怒火烧了半晌,却也明了这应的正是《渡救赦罪经》中所谓的「六识不显」。

  肉体苦楚弃置身外,无喜无悲,乃是佛门正修之法。可是能够抵此境界的无一不是有道高僧,哪里是一个小姑娘靠读几年经就能超脱的了的?

  初央已行至阶梯之前,长跪不起,将一卷经书诵完,身上已是伤痕累累。可直到她起身踏上回程,那扎伽寺里也未走出半个人影。

  回程还是同一般的煎熬,宁尘见没等到扎伽寺人出来,也不愿再看初央受苦。他心中已是有了计较,一路挤出城去,消弭气息跑回了小屋。

  一进门,宁尘先抢去竹柜取了经卷出来。这一回他看得仔细,连带后截公案与前面发愿一起,字句不落地念诵起来。

  初央受那般罪却丝毫没有动容,绝不是因为心志坚定。其中若有什么蹊跷,则定然藏在这经卷之内。

  一水儿将经文读将下来,把那公案言行录念到一多半,宁尘忽地惊觉起来。

  神智微荡,顶门酥软,甚是有些舒服。他不敢大意,连忙把刚才读过的地方细细看了几遍,还真叫他发觉了其中的隐秘。

  经文所书轶事,行文颇为诡异,字句间磕绊还在其次,更有些字眼似是抄录错误一般用了些别字。可若是把这些瑕疵当做有意为之,拼合些片段起来,豁然便是某种梵唱法门。就算诵经者没有修为,只要能以此种梵唱之法修心,长此以往必有成效。

  初央能被选入离尘谷自然是天资优异,她方才诚心持咒之际,已有了六识微微断绝的效果。而这离尘谷的男女住民,先前也不过是照扎伽寺之命布施苦行罢了,全然没有暴虐心作祟。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确境界颇高。可借此外道法门脱俗离相,真能得尝正果吗?宁尘不精此道,他自己也说不出个一二三。

  正琢磨着,宁尘神识一动,察觉有人往这边来了。他知是初央回还,连忙闪出屋去。随初央回来的还有其他两名中年女子,她们手中托着些收拢器物,还有一套新的衣服。

  宁尘哪会叫她们看见,早窜到树上藏了起来。

  那两女跟在初央之后进了屋,替她清洗身体、处理伤口,然后又打扫置饭,忙了半天。宁尘蹲在窗口下面,故意趁那两女人看不见的时候晃了晃身影。初央瞧见,只开口道:「姨姨,明日我若过了佛主最后一关,便是净女了。这屋中的柜子、地窖,还有些用度之物,到时你们都拿走吧。」

  她故意说得声大,是专说给宁尘听的,想给他个交代。

  宁尘也不动弹,一直等到晚上。没想到那两个女人铺了皮毛毡在屋外正门口坐下,似是要守初央一整夜。

  宁尘拿真气在她们气脉一扫,两个凡人便深深睡去。只是宁怕露出什么破绽,依旧不敢将她们胡乱挪动,只从窗户钻到了初央屋里。

  初央听见响动,立刻睁开眼来。她又朝宁尘笑起来,不再似入考前那样僵硬。

  「还以为再见不到你了呐。」少女从门缝往外望了望,看守门的二女睡着才放下心来。

  宁尘也不说话,只拉着她坐下,从脉中输导真气给她疗伤。初央气海本就远超常人,只是不会行功。此时被宁尘调用起来,一盏茶工夫,身上那些小伤尽数愈合了。

  「你怎么弄的?一点都不疼啦!」初央不懂修真道,只以为宁尘身上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神奇。

  她说完这句,忽觉自己声音大了些,吓得赶忙捂住嘴。

  宁尘把她搂到怀里,凑到耳边,语重心长道:「初央,你还记得我给你讲那许多故事吗?」

  初央将头一点:「入寺前能听到那么多故事,我可一点遗憾都没有啦。」

  「你若不做净女,以后不是可以听更多故事了吗?」

  初央摇摇头:「佛主说,贪得无厌,罪愆之始。我知足的。」

  宁尘知道她笃信已久,非是自己两句话就能动摇。可他还是忍不住说:「你入寺做了净女,怕是再见不到了……我舍不得你。」

  宁尘臭毛病又犯了。但凡人家对他好,他就总往心里去。他初入离尘谷,惶惶恐恐之中被初央藏到家里,朝夕相处,不知不觉便有了记挂。他身边的女人俱是修行已久心性矜重,多是费心看护于他,唯初央与他年岁相仿,天真烂漫,叫宁尘不禁生出爱护之情。

  化外之地,不似中原有许多男女之防。初央心地单纯,又自小持经,近一个月来虽与宁尘腻在一起那般亲近,却是从未有过情思绮念。可如今被宁尘抓着手一句「舍不得」说出来,初央心里突地一跳,针扎一样痛。

  「我、我……」

  这突然迸生的情愫在初央而言无比陌生。哪怕被人打得皮开肉绽初央也毫不在意,可这时心尖上烧起的一缕火却烫得她害怕起来。

  宁尘不由分说,只把她搂在怀里去亲她的面颊。初央曾以为这等亲吻不过是表示亲近喜爱,此时被他甫一亲上,却发现这吻中的意味已全然不同。少女如遭雷击,气都喘得粗了。

  像是戳破了一层什么东西,初央觉得面前少年已是另一副模样,猛往自己胸口里钻去。她也忍不住噘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那被他钻破的心缝顿时涌出一缕甜蜜。

  可紧接着就是一股巨大的恐惧。初央一把将宁尘推开,咬着牙道:「你乱我心了!你乱我心了!」

  她背过身去,捂着心口,轻声诵经不停。宁尘探到她气海紊乱,不敢再用强,只能垂手站在她身后。

  过了半天,初央扭过头来,眼角带泪:「你莫不是天上派来考验我心境的吧……你快走吧,别害了我这么多年的修行……」

  她被那经中梵唱稳住,声音已冷了。宁尘知道此时多说无益,只能跳窗隐去。他爬在树杈上躺下,静静思忖起来。

  倒不是宁尘自暴自弃,如今初央动了心,一夜下来又能平复多少?明日是净女考最后一关,她心念动摇,这关八成是过不去的。于初央而言不过再等三个月,对宁尘来说却是说服女孩的机会。

  而更要紧的,明日既号称「佛主考」,想必扎伽寺通天佛主是要露面了。初央若一意要做净女,自己也不好纠缠不休,早日寻得谷中出路才是正事。明日探一探那通天佛主底细,说不定能寻到筹谋机会。

           ***  ***  ***

  天微微亮的时候,小屋吱呀一声开了门。树杈上闭目养神的宁尘睁开眼,见初央在两名女子随伴下向城中行去。她穿了件一尘不染的白袍子。那袍子裁得极为贴身,腰上用一条麻绳束住,胸胯曲线清晰可见,甚至能看到小小的奶头被箍在下面。

  初央头上竟也套了一层白布,同样用麻绳紧紧扎在颈子上。那白布绷在脸上,只能依稀看到翘起的鼻子和两只眼窝。随着少女呼吸,那白布也轻轻起伏着。

  一路跟着行至城内,几十名同样装扮的候选净女汇行在城中大道上。初央与她们混到一起,宁尘只眨了两下眼,便再也分辨不出哪个才是她。

  宁尘知道,这分明先是脱绝五感,再泯于众人,断他我之别。这些法门虽然偏激,却也不能说是邪门外道。他不禁踟蹰,人各自有志,难道因为自己见多识广,就能替初央决定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吗?

  诚然,她未见世间繁华,宁尘要再拿出三个月哄她逗她,不怕她不改主意。

  可清净欲念,心中平静地过一辈子,又是多少人想求都求不来的。怎能因为自己舍不得她,就执意将她强拧到另一条路上?

  看那一队五十名候选净女行成一排,口中齐齐诵经向扎伽寺下的高台行去,宁尘不禁泄了一口气出来。说不定初央这回一下子考过了,自己也不用在这儿天人交战了。

  白城中众民站在街头,目送五十名候选净女,默默诵经。宁尘躲在高台下两栋屋子间的缝隙里,也阖动嘴唇,假模假式装成念经的样子。

  扎伽寺正殿无门,只有十八根雄壮石柱列排。殿前的平台连带几十级台阶都是山体打磨而就,直通第二层台子,再由两侧通路连接白城。当净女从右侧拾阶而上的时候,左侧的阶梯竟也凑了长长一排人。

  另外那一边都是城中男人,他们只站在台阶之前,却不往上走。

  便在此时,扎伽寺中终于走出人来。八名净女,与初央她们这些候选穿着一样,都被白布包得严严实实,一颗圆滚滚的脑袋只辨出鼻子眼窝。她们中间是一名大祭,身上虽也着白袍,样式却比净女更加繁复,脖颈手腕上多有金银珠饰。

  唯独那大祭的脸还是看不真切,只拿绷布一层层圈裹着。看那样子似乎头发是没有的,更加分不清男女。

  八名净女随大祭来到下层平台,分侍两边候立。那大祭走至台边,对数万住民张口开宣,声音响彻云霄,略带沙哑。

  「恭请神姬——」

  人们纷纷跪倒,宁尘也有样学样,偷偷抬眼往台上观瞧。

  另有八名净女抬着一架雍容华贵的宝座从扎伽寺中走下,直来到大祭旁边。

  众部民齐声祷赞,山呼海啸,浪头一样层层拜伏下去。

  那宝座翠绕珠环,镶金带银。一名女子端坐其上,头顶珠冠足有一尺高,金珠坠帘步步生摇。宁尘在下拜间的缝儿里瞥将过去,见那神姬竟生得一副中原相貌。

  化外之民多是深眉细眼,翘鼻阔口,这女子却是江南味道的柳眉桃眼,樱唇细颏。与这部中女子雪肤相比,此女一身肌肤白中透红,娇艳欲滴,真真的鲜肤一何润,秀色若可餐。

  那女子容颜倾城,可细看第二眼却令宁尘心惊胆战。只见她那双玉臂齐肘而断,两腿自膝下也没了。她被净女抬到这边却不是贪图享受,而是根本离不开那宝座。

  神姬赤身裸体,全身佩戴各式金链珠串,一条条金丝在颈上盘绕织垂,纤腰裹缠着火晶珠链,脐上镶了一枚熠熠生辉的墨玉。双臂双腿断处也各箍着一只金套。

  与秀美小巧的面颊极不相称的是一对乳房,丰腴鼓胀好不圆润,仿佛捏一下就要爆开似的。一轮乳晕又大又黑,乳头如小葡萄一般紫得发亮。她乳首穿着金环,上悬两只细长小铃,数条金链将乳环与脖子上金圈连在一处,说不出的妖艳。

  那腿间秘处,屄里的红艳艳的嫩肉翻在外面,两片紫黑色的阴唇耷在两边,各穿有三个阴环,上头暗红色阴蒂镶着一颗银珠,不知吃下过多少根鸡巴了。

  女子双目空如渊薮,遥望远山,浑不在意台下数万双眼睛落在身上。宁尘观她气息,竟似是元婴境高手,不禁讶然。

  那大祭侧立于神姬一旁,又大声宣道:「奉请佛主——」那山呼海啸的祷赞声戛然而止,众部民俯首帖耳于地,再无一人敢出声。

  宁尘趴伏下去,留了一缕神念向上扫去,只见那石柱中缓缓步出一名八尺巨汉。那巨汉披散头发,用发箍圈住,发箍上插着细细密密一圈金针。他身披明黄秀袍,大敞其怀,露出浑圆的肚皮。

  看他面相倒也饱满庄重,只是那笔刷一般的粗眉横立而起,不怒自威。这佛主最不同凡响之处是他臂膀双腿,上下一般粗细,壮如水桶,指头更是如一根根棒槌。他若往地上一趴,那四肢混如大象一般。

  宁尘拿神念去望佛主之气,竟不得要领,说明佛主至少入了分神期,凭宁尘本事已探不真切。

  通天佛主站在寺前高台上,俯望神姬大祭、净女部众。众人大气不敢喘,整座城静得连一声咳嗽都容之不下。

  通天佛主那巨掌一挥,排在右侧的候选净女立刻步上平台,整整齐齐列在佛主身后。

  只听那佛主开口魔音灌耳,竟如山崩地裂。

  「净心沭恩,以佑八部。唤请圣子,福泽无匹。极乐极苦,虚妄之色。渡救赦罪,大道在我——」

  佛主声音在这离尘谷四下回响,众部民齐声随之念诵。宁尘在口中跟着念了两边,刚觉得似是琢磨出一丝味道,就看见那佛主走到候选净女身后,将自己下袍一撩,露出一根狰狞巨物。

  那根鸡巴朝天杵立,生得奇形怪状,根上半截青筋鼓起,足有常人手腕粗细,前头却骤然缩下两圈变得像根管子,这下粗上细的东西足有一尺长短,竟和猪屌几分相似。胯下卵蛋更是有拳头大小,晃晃悠悠着实吓人。

  他这边一撩袍,排在第一的候选净女也不回头,只将自己的白衣裙角往腰上提起。佛主考三月一次,这流程她们已不知看过多少回了。

  净女所站处是高出一截的石台,腰胯正与佛主一般高矮。佛主巨掌捞住那净女肚腹,只往后一拉,那根猪屌便直直捅进了那净女的屄穴之内。

  净女白布覆面,看不到表情,只将双手交叉抚于胸前,任身后巨汉狂操猛干。初经人事便吃下那等巨棒,牝户立时就撕坏了,腿间的白袍没一会儿便被血红沾染。

  可那净女自始至终未出一声,下半身的白袍尽染成红的黄的湿漉漉一片。恰好一盏茶功夫,通天佛主动作突然停了,只见那净女身子一挺,被他推着后背将鸡巴拔了。

  那净女摔在地上,半天才踉跄爬起,饶是白裙血渍渍一片,举手投足也看不出半分痛楚,静静站回了原位,只在起身时双腿不受控制地打着战,

  那佛主鸡巴上鲜血淋漓,还挂着几抹精水,想是刚才已射过了。然而那鸡巴不见半分疲软,他也不歇息,第二个净女已掀起白袍,他走到背后又操了进去。

  这第二个却是没修到境界,那腿间白袍刚见红就痛得缩起了肩膀。通天佛主面如磐石,毫不在意,只与前一个净女合欢时一般操干。没两三息的功夫,第二个净女再忍受不住,痛得哀叫求饶,伸手去推后面巨汉,只想将自己从那猪屌上拔下来。

  通天佛主大手一捏,就听嘎巴一声,那净女两只胳膊便折了下来,屄里的阳物绝然不停。那净女涕泪横流,眼窝下白布都叫泪水浸染,口部也被口水打湿一片。她叫着叫着没了声响,也是一盏茶的时间,叫通天佛主烂肉一般丢去了一边。

  有已过了佛主考的净女上前,将她拖走,通天佛主便一步跨到了第三名候选净女的身后。

  通天佛主操第一个净女的时候,下面台子上的人也动了。大祭手一扬,另一条阶梯上的男人们鱼贯而上,排着队来到神姬身前,脱了裤子便去操她。

  也不知是那神姬器物非凡还是部众男子被她魅色蚀心,上面佛主刚干完第二个净女,下面已有十几个男人呲牙裂嘴按耐不住,出在了神姬穴内。

  那神姬双目微闭,把没了小腿的下肢张开,顺意逢迎,不一会儿功夫身下就积了厚厚一层白浊精液。那紫黑色肉唇水光淋漓,一撮阴毛也让淫水浓精搅得凌乱不堪。

  宁尘直看得目瞪口呆,他见离尘谷风气淳朴,哪想着深处竟藏着如此峥嵘。

  他已看懂这离尘谷中的隐秘。哪里有什么渡救苦难的佛法,这离尘谷与扎伽寺八部不过是那通天佛主的肉场。

  他只是心焦,初央就排在那五十人中,这样下去还不叫那佛主糟蹋坏了。可宁尘这厢哪敢异动,通天佛主分神期修为,他一个金丹怎么也翻不出水花。

  然而就在这儿眼巴巴地看那佛主一个一个将人作践过去,宁尘无论如何也安生不得。若初央一意修行,能从无我中得个心平意静,宁尘也就认了。可现如今她们这分明是被蛊惑洗脑,要将身心葬送于奸邪之手,宁尘哪能许她?

  可不许又怎样?真跳将上去把这佛主考搅乱,初央还不把自己当成眼中之钉?又谈何救人?

  他更怕那头几个净女中便有初央,此时就算想出办法也来不及了。如今出手已是不可能了,只望初央被佛主操完之后伤得不重,再找机会潜入寺中救她出来。

  宁尘这边厢天人交战,忽一抬眼,竟与那台上神姬四目相对。那神姬一边受着鸡巴操弄,一边竟将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她目中似有光芒闪过,直激得宁尘心头一紧,连忙学着旁边部民样子垂首诵起经来。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