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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戰作品】──【吻痕】──補發,2

[db:作者] 2025-06-23 08:41 5hhhhh 5220 ℃

  裘依依終於成了另一個女人的翻版、也終於變成一個說謊的女人!但是在憤怒和被背叛的感覺逐漸消退之後,古志宇很快便冷靜下來,他坐在博物館旁的公園裏,一直到天色完全暗下來以後,他才起身走向公園側門外那家湘菜館去赴約,在他平靜的外表下,沒有人看得出來他才剛經過一場心靈的創傷和煎熬,當然也沒人能知道他心裡此刻究竟在想些什麼。

  其實古志宇自己剛才也曾想過,假如他沒有跟朋友約在博物館附近吃飯,他也沒有臨時起意提早出門順便去參觀畫展,那麼他就不會撞見裘依依正和別的男人親密的走在一起、他也不會因此而揭穿裘依依的謊言,但時光暨不可能倒轉、事情也不可能從頭再來一次,否則他寧可選擇一整天都乖乖的待在家裏,也絕對不會想要約朋友吃飯、或是走進博物館裏面,因為他雖然心裡早有預感,但真相還是那麼苦澀,只是命運之神既然安排讓他看見這一幕,那他在痛定思痛之後自然也就另有打算。

  那一夜的飯局,古志宇的每杯酒都喝到見底,手上的香煙也一支接著一支,幾乎都沒有停過,因為只有在煙霧瀰漫的氛圍之下,他才能掩飾自己雙眼所流露出來的哀傷,那從他眼簾裏越走越遠的可愛背影、以及那兩條越來越看不清楚的小辮子,就彷彿正在向他宣告著一場美好的夢即將結束‧‧‧‧。

  然而,夢還沒完全消失,故事也還沒有終止,因為明天裘依依還會跟他見面,一想到這點,古志宇的眼睛不由得為之一亮,既然遊戲裘依依還不想叫停,那麼,他就必須自己挑選一個角色繼續扮演下去!在開車回家的路上,古志宇滿腦子想的都只是這件事情。

  第二天晚上兩人在古志宇家裏碰面時,除了彼此的第一個眼神有著深沉的交會之外,接下來他們倆便像昨天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等到吃過晚飯,兩人藉口說要出去買東西而直奔賓館以後,裘依依才在中場休息時間主動說道:「昨天那個陳教授是從南部就一直追我追到台北來的,他昨天突然北上到學校找我,所以我才會陪他去看畫展。」

  裘依依的言下之意是她並未欺騙古志宇,昨天她確實是在學校被那位陳教授找到的,然而古志宇根本不管她說的是真還是假,在吸了一口煙之後,他便一針見血的說道:「看你們倆那麼親熱,應該跟他上過床了吧?」

  大概沒料到古志宇會開門見山的如此問,所以裘依依在頓了一下以後才說道:「他老實的很,那像你這樣每次都要?沒有,他最多就只是和我牽牽手而已。」

  望著裘依依那付臉不紅、氣不喘,神情自若的模樣,古志宇不禁又在心裏暗嘆一聲,因為他已經開始摸不清楚什麼時候的裘依依才是真實的,不過既然開了口,他也沒打算就此停止追問,所以他突然輕撫著裘依依左後頸上那個暗紅色的吻痕說:「那這個呢?這個新的吻痕難道不是陳教授留下的?」

    可能真的不曉得自己的脖子上被人新種了一顆草莓,所以裘依依在伸手摸了摸之後,才有點訕訕然的問道:「顏色很紅嗎?怎麼我自己都沒發現?」

  古志宇很篤定的點著頭說:「應該是昨天晚上印下的,因為顏色都還沒退,而且上次我也沒幫妳留,所以百分之百是新的。」

  這下裘依依總算百口莫辯了,但她在替古志宇摁熄煙頭以後,還是搖著頭說道:「這是另一個男人吻的,並不是陳教授。」

  她這個回答讓古志宇不免有些吃驚,因為裘依依大可順勢將事情推到陳教授身上,而不必因此去承認她昨天還和第三個男人上過床,因此古志宇除了大惑不解之外,不禁也正色的盯著她問:「依依,妳現在到底有幾個親密的男朋友?」

  看到古志宇那副嚴肅的表情,裘依依心裡其實也相當緊張,但她在兩眼滴溜溜的轉了一圈之後,便又露出淘氣而狡黠的笑容說道:「如果我說我真正的男朋友只有你一個,跟其他人我都只是在逢場作戲,你信不信?」

  凝視著裘依依那對深潭似的大眼眸,古志宇在一時之間也茫然了,因為這會兒的裘依依是他完全陌生、也根本無法捉摸的,看著她美麗的嬌靨,古志宇最後也只能低下頭去吻了吻她豐潤的下唇,然後才在她耳邊問道:「妳希不希望我也在妳脖子上留個吻痕給另外那個人看看?」

  他以問代答這一招,也狠狠將了裘依依一軍,但裘依依在轉頭凝視了他片刻之後,卻緊緊的抱住他說:「傻瓜,你問我幹什麼?你明明知道不管你想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反對的,你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問我?」

  真誠而熱烈的擁抱古志宇可以感受得出來,這裏面並沒有任何虛偽的成份,但他依舊悶著聲音說道:「因為我在生氣!氣妳帶著其他男人的吻痕來跟我約會。」

  發現古志宇果然板著面孔,裘依依在愣了一愣之後,卻又馬上高興的在他懷裏磨蹭著說:「你在生氣?你真的在生氣!哈哈‧‧‧‧我好高興,志宇,你終於會因為我而吃醋了!」

  望著她快樂的模樣,古志宇忍不住用力打了一下她的雪臀說道:「妳這麼高興幹什麼?故意讓我嫉妒別的男人妳就這麼快活?」

  裘依依輕輕撥弄著他稀疏的胸毛說:「不是的,志宇,人家只是以為你從來就不在乎我,沒想到‧‧‧‧其實你是一直把我擺在心上的,所以‧‧‧‧我真的好高興。」

  事實上古志宇心裏的醋罈子還在搖晃,但他嘴裏卻誠實的說道:「如果不在乎妳,我會在入伍之前特地跑到南部去找妳?」

  裘依依的腦袋不停往古志宇懷裏鑽動著說:「對‧‧對不起嘛,都是我不好‧‧‧‧是我誤會你了,不過只要知道我在你心裏總算佔有一席之地,這樣就夠了‧‧‧‧這樣我於願已足,這樣我對上蒼就沒什麼好抱怨的了。」

  聽到裘依依的話裏似乎在欣慰之餘還有著濃郁的感傷,古志宇不由得又輕拍了一下她的雪臀說道:「有這麼多男人在喜歡妳和追求妳,妳還要跟老天抱怨什麼?」

  他話說完頭一低,本來是想看看裘依依的反應,沒料到卻發現裘依依正在偷偷地擦眼淚,他詫異的望著那淚眼婆娑的嬌容問道:「怎麼了?妳為什麼哭了?」

  裘依依的腦袋再次鑽進他的懷裡說:「沒有,我哪有哭‧‧‧‧我只是太高興‧‧‧‧。」

  明明是朵帶雨梨花,卻說自己沒有哭,古志宇那容她這樣矇混過關,因此他立刻扳著裘依依的肩頭柔聲說道:「告訴我,為什麼哭?」

  裘依依飛快拭去眼角的淚水說道:「人家真的只是太高興了嘛,還有就是一想到你明天就要回部隊,下次再見面又不曉得是什麼時候了‧‧‧‧。」

  望著她眼眶裏晶瑩的淚珠,古志宇不由得一陣心疼,他溫柔地撫觸著她性感的櫻唇,然後深情款款的吻了下去‧‧‧‧,這一吻彷彿有一個世紀之久,等他們倆分開來的時候,床頭已經變成了床尾,而原本被壓在下方的裘依依卻變成是俯伏在古志宇的胸膛上面,兩具早就發燙的胴體在須臾之後馬上又緊緊地擁抱在一起,這回裘依依只讓古志宇淺嚐即止,她將檀口移到古志宇的耳邊呢喃道:「親愛的,你別動,就這樣躺著讓我服侍你就好。」

  古志宇閉著眼睛四平八穩的躺著,而裘依依靈巧的舌尖則從他的額頭、眼窩、鼻樑、人中、下巴,一路往下舔向他的脖子和胸膛,那溫熱且善於挑逗的舌頭,很快便使古志宇深紫色的小乳頭硬凸而起,同時她那雙纖纖玉掌也在頃刻之間,便將古志宇的跨下之物再度撩撥得怒不可遏,但她的熱情並非到此為止,在確定古志宇業已性慾勃勃以後,她的腦袋又開始慢慢往下方移動。

  對於愛人身上的敏感部位,她可能比古志宇本人還清楚,因此在她唇舌並用、雙手也忙碌不停的催化之下,古志宇很快就發出了愉悅的哼聲,而且他的身體也不時會爆出舒爽的顫抖,然而裘依依更精彩的花招還沒出籠,她在舔舐過愛人的肚臍和小腹以後,即刻意漏掉他的大肉棒和陰囊,然後便轉向他的右大腿一路往下舔,等吸吮過他右腳的五隻腳趾頭和舔完腳底之際,馬上再由左腳的腳後跟舔起,如此一循環再回到愛人的左大腿上啃囓時,古志宇已不知有幾次作勢想把她掀翻在床上大快朵頤,但裘依依總是向他比著一個稍安勿燥的手勢制止他盲動。

  大龜頭早就漲到會不斷悸動的古志宇,這時候只想趕快翻身上馬而已,但裘依依卻硬將他已仰坐起來的上半身又往後推倒下去說:「再等一等,親愛的,我都還沒開始幫你吹呢。」

  她邊說邊低頭含住半個大龜頭,接著便用舌尖去呧刺馬眼部份,等古志宇爽得屁股不斷往上挺的時候,她再把整個大龜頭含入嘴裏去吸啜,然後她一手握住柱身上下套弄、一手則忙著愛撫毛茸茸的陰囊,這招三管齊下的挑逗方式,立即讓古志宇發出了亢奮的呻吟,但裘依依的絕技並非如此而已,她在將大龜頭吐出到一半時,忽然用下排貝齒卡在大龜頭下方的分裂線上,然後一口狠狠咬了下去,霎時只聽古志宇慘叫一聲,整個身體也隨即弓坐起來,而裘依依卻是吃吃的笑道:「很痛嗎?我是不是咬太用力了?」

  古志宇只顧忙著低頭檢視自己的命根子,那有時間去理會她,等確定大龜頭並未受傷,只是在中間部份有一小圈淺淺的齒痕之後,他才既好氣又好像的瞪著裘依依問道:「妳是什麼時候學會這種古靈精怪的花招?這麼用力我還以為已經被妳咬掉一塊肉了。」

  裘依依淘氣的伸了一下舌頭說道:「人家只是要讓你享受一下不同的滋味嘛,來,你再躺好,後半段我還沒做完。」

  等古志宇一躺下,她馬上又低下頭去舔舐那顆帶點紫色的大龜頭,不過這次她是來來回回、上上下下的把整根大肉棒舔了一次又一次,同時她的雙手要不是忙著在逗弄古志宇的乳頭、便是輕輕在撫摸他那兩粒鳥蛋,有時玩得興起,她還會跪立起來用雙手猛搓著熱呼呼的大肉棒,到了後來她甚至還用自己那對碩大的乳峰去拼命擠壓古志宇的下體。

  淫蕩的口交和放浪的挑逗,已經讓古志宇的呻吟變成了低吼,他開始不耐煩地想要去壓制裘依依的螓首,打算把整根大肉棒狠狠地頂進她嘴裏,然而裘依依並不肯就範,她總是甩動著她漂亮的長髮,然後敏捷的躲了開去,而古志宇在連續失敗了幾次之後,正準備要翻身來個絕地大反攻之時,裘依依卻又比他早一步開口說道:「你先別動,等我量好了你再起來。」

  古志宇雖然沒再亂動,但卻有點納悶的問道:「妳要量什麼?」

  裘依依睨了他一眼之後嬌嗔道:「哎呀,你別管,反正你就這樣躺著別動就對了。」

  說完她也不管古志宇有何反應,右手一伸便把大肉棒抓住,然後她把臉湊向前去仔細端詳著,接著再用左手手掌在大肉棒旁邊比劃和測量了好幾次,可能是還有點不太確定的關係,她最後還用兩手合握著大龜頭套弄了幾下之後才滿意的點著頭說:「嗯,兩支差不多一樣長,大概只差一公分左右,沒錯,真的只差一點點而已。」

  聽到裘依依的話時古志宇心裏已然有點震撼,等他再看見裘依依臉上那種放縱又淫靡的笑容時,一份熟悉的感覺馬上又回來了,這不就像是前幾天在西門町那家小旅社裏的情景再度重現嗎?當天裘依依才在大街上滿臉幸福的說希望能夠為他披嫁紗,但隨後卻在床上和他討論要同時和兩個男人一起淫樂的事,當時古志宇的心情就和此刻極為類似,而且在迷惘中也同時充滿苦澀,現在那種困惑的表情又爬到他的臉上了。

  這個之前還在他懷裏感動到淚眼滿面的絕世美女,這時竟然不知羞恥的抓著他的陽具在和另一個男人作比較,面對一個如此善變而難以捉摸的女人,古志宇也不知道自己是應該賞她一巴掌、或是乾脆一腳把她踹到床下去?

  就在他雙眉緊皺的時候,裘依依又套弄了幾下大龜頭說:「雖然長度差不多,不過還是你的比較粗一點,而且龜頭也比較大。」

  她邊說還邊朝古志宇風騷的眨著眼睛,這種既像是嘉許又像是挑釁的眼神,終於促使古志宇再也按捺不住的翻身坐起來罵道:「媽的!妳到底是拿我在跟誰比?妳老實告訴我,妳到底被多少男人幹過了?」

  看到古志宇那副怒髮衝冠的模樣,裘依依不僅不感到害怕,反而還滑溜溜的鑽進他懷裏暱聲說道:「你又吃醋了?哥,人家最喜歡看你因為我而生氣的樣子了,如果你不高興我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的話,那就請你懲罰我吧,快!哥,快用你的大肉棒教訓我!」

  裘依依的淫浪作風又讓古志宇的內心為之震顫,他不曉得在裘依依的身上到底曾經發生過什麼事,為什麼一個原本純潔而乖巧的女孩,如今會變成這等的放浪形骸?但是場面已經不容他多作思考,因為裘依依一看他沒有動作,立刻主動跨坐到他的大腿上嚷著說:「快!哥,快把你的大肉棒頂進來。」

  一個險惡的念頭又重新浮上古志宇的心頭,他不再多想、也不再徬徨,他兩手用力抓著裘依依的柳腰說:「來吧,賤貨!看我今天怎麼整妳。」

  這是他第一次稱呼裘依依為『賤貨』,但裘依依卻甘之如飴的抱住他說:「處罰我吧,哥,快用你的大肉棒好好教訓我這個小賤貨。」

  一切語言都已是多餘的,理智和愛情在這種時候更起不了多少作用,於是一場純粹以肉體關係為基礎的性行為,便在充滿中東風格的阿拉伯式房間裏,比之前的第一次交鋒更加熱烈的展開,古志宇宛如一頭發狂的獨角獸一般,除了重重的撞擊裘依依的每一處要塞之外,他還學會了虐待女人的花招,只要消音電視裏的色情光碟播出鞭打女主角的畫面,他便會依樣畫葫蘆的拿著皮帶抽打裘依依雪白而動人的屁股,雖然他將力道控制的很好,但裘依依的雪臀還是鞭痕累累,很快便紅通通的一大遍。

  婉轉動人的哀號與亢奮的呻吟聲,加上男人的喘息和肉與肉撞擊時的拍擊聲,在房內交織成一種令人銷魂蝕骨的夢幻之音,古志宇一句話都沒罵出口,但他就像要活活把裘依依姦死在床上似的,不但每次抽插都渾身力量盡出,兩隻手更是忙碌個不停,他不是一手扯著裘依依的長髮、一手使勁拍打她的屁股,便是把裘依依那對充滿彈性的大奶子又捏又抓,彷彿不當場把它們擠破便不肯罷休,最殘暴的時候,他甚至還將整根大肉棒塞在裘依依的口腔裏,然後猛摑著她的耳光問道:「賤貨,我這樣玩妳舒不舒服?以前妳有沒有被其他男人這樣玩過?」

  細嫩的臉頰都已經被摑得發紅,但裘依依只能困難地搖著頭,由於是被古志宇騎在她的胸脯上,所以她只能頻頻指著自己被堵住的嘴巴,等古志宇會意過來拔出大肉棒以後,她才大氣連喘著說道:「沒有‧‧‧‧從來沒有男生敢這樣打我‧‧‧‧不過只要你喜歡,你想怎麼對待我我都願意。」

  古志宇靜靜凝視著裘依依的眼睛,因為他業已分不清楚裘依依到底是在強顏歡笑、還是真的有被虐待的傾向?他輕揉慢撫著那兩片嫣紅的櫻唇,發現在裘依依眼角有著隱隱的淚光,但這時裘依依已轉頭親吻著他的大腿內側問道:「你的東西還這麼硬,不先讓它射出來再休息嗎?」

  望著那美到讓人心醉的臉蛋,古志宇也不曉得這時候她臉上那絲笑容到底是淫蕩還是憂傷?他試著要將大龜頭塞回兩片紅唇當中,但裘依依卻輕撫著他的胸膛說道:「你站起來,讓我跪著服侍你好了。」

  這一直是古志宇最喜歡的口交姿勢,但當他低頭看著裘依依在忙著用嘴巴和舌頭款待他的生殖器時,他心裡卻忍不住又暗嘆了一次,因為裘依依的口交技術太花巧、也太純熟了,她就像個受過專業訓練的高級妓女,無論是呧捲舔舐、或是吸含啃囓,她都能拿捏得宜且恰到好處,而在這當中至少有一半是古志宇未曾領教過的,所以他心頭雪亮,裘依依絕對被別的男人悉心調教過。

  在大龜頭又被逗弄得不斷悸跳之際,古志宇終於忍不住推倒了裘依依,這次他使用三、四種體位,先進行一連串的肛交,然後再採用最普通、也是最正常的姿勢,從正面猛烈撞擊著裘依依濕淋淋的秘穴,他有時是架開那雙白皙而修長的玉腿、有時則是兩手反抱在她腋下埋頭苦幹,然而不管裘依依反應有多麼熱情、或是她嘴裏怎麼呼喊哀吟,古志宇就是悶不吭聲,他只是一逕地長抽猛插、死命衝撞著那塊小巧而美妙的丘陵地。

  這幕慘烈的肉搏戰在持續進行了將近十分鐘以後,裘依依忽然像癲癇發作般的弓起上半身,同時她的四肢抽搐,嘴裏也不斷的發出「唏唏囌囌」和「咿咿嗚嗚」的怪叫聲,古志宇知道她的高潮已經降臨,所以他也一鼓作為氣的又猛烈抽插了三、四十下,然後才仰頭閉目的悶叫道:「媽的!我也來了‧‧‧‧。」

  一股股濃精持續噴進裘依依體內的最深處,古志宇拼著尚存的一絲體力,一邊艱困的挺動著下體、一邊趴伏在裘依依身上親吻著她的粉頸和耳垂,等到最後一滴精液都耗盡以後,古志宇才貼在她的耳畔輕呼道:「依依‧‧‧‧‧‧。」

  本來古志宇是想問她有沒有採取避孕措施,如果沒有的話,那麼只要今晚裘依依能夠懷孕,古志宇已經下定決心要娶她為妻,但是就在他準備開口要說出這項決定的時候,他又看到了裘依依後頸上那個吻痕,而就在這一躊躇之間,那句即將到口的話馬上又縮了回去,不過雖然沒有開口,但古志宇還是在暗地裡祈禱著:「懷孕吧!依依,只要妳今晚懷了我的孩子,下次我放假回來就會跟妳求婚。」

  裘依依閉著眼睛慵懶的躺在那裡休息,她既無法聽見古志宇的心聲、也未曾看到他那溫柔而充滿愛意的眼神,兩個青梅竹馬的愛侶、兩顆原本可以緊緊契合的靈魂,就在這最重要的一刻失之交臂。

  他們倆離開賓館的時候已是深夜兩點多,在送裘依依回到家門時,古志宇只是意味深長的告訴她:「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

  而裘依依在下車時也只說了一句:「你在軍中也要多保重。」

  一大早便搭火車趕回部隊的古志宇,新的人事命令已經在營區等待著他,匆匆收拾好裝備以後,他便被送往一處秘密基地接受為期四十天的耐力訓練,緊接著他便和另一個通過驗收的學員,一起被分派到夏威夷進修正式的情報員課程,而這期間並沒有任何假期或對外通訊的自由,一直到要出國的前一天晚上,部隊才允許他們用書信向家人報平安,而且一個人僅以三封信為限;古志宇只寫了兩封,他一封是寫給家人,另外一封則是寫給裘依依,他在印著楓樹的信箋上只簡單寫著:「奉派要前往離島基地受訓,明天即將出發,記得要珍惜自己,回來之後我會馬上和妳聯絡。」

  半年的海外特訓結束了,當飛機降落桃園國際機場的那一刻,古志宇內心竟然有點近鄉情怯的感覺,他不曉得自己是應該馬上給裘依依撥通電話、還是先了解一下目前的狀況再說?最後他決定還是不動聲色的先回到家裏再作打算,畢竟在博物館那一幕對他而言,始終都讓他心頭蒙著一層陰影,何況還有裘依依脖子上那個清晰的吻痕‧‧‧‧。

  其實裘依依的家就在三條大馬路之外,就算不開車散步也只要二十分鐘便能到達,但古志宇並不著急,他先和家人吃過晚餐以後,再到已經行動不便的祖母家去聊了一個多鐘頭,結果他所得到的資訊是裘依依大概每隔個四、五十天便會到家裏來走動一次,但她並無任何懷孕的跡象,而古志宇的祖母在他要離開的時候,還特地從古老的梳妝台內拿出一只錦盒說:「拿去,找個時間給依依戴上,這年頭要找到一個真心愛你的好女孩可不是那麼容易。」

  拿著祖母珍藏多年的火油鑽戒,古志宇的心情不由得沉重起來,他在自己房間裏不斷端詳著手上這顆粉紅色的鑽石,腦海中則一直盤旋著一個問題:是不是應該就照祖母所說的,找個時間幫依依把這只鑽戒戴到她的無名指上?

  本來是打算明天才出奇不意直接登門造訪的古志宇,終於在子時鐘響的時候抓起了話筒,那頭接電話的人就是裘依依,她一聽是古志宇的聲音,立刻高興的說道:「回來了?你現在人在那裡?」

  古志宇平靜的說道:「在家裏,明天我過去找妳。」

  裘依依興奮的應道:「明天下午我沒課,你直接到學校側門接我好了,一點半怎麼樣?就是新生南路上那個邊門。」

  古志宇將鑽戒放回錦盒裏說道:「我知道,我會準時到。」

  那頭傳來了甜蜜的聲音說道:「嗯,那就明天見面再聊,記住喔,不見不散。」

  掛上電話以後,古志宇將錦盒放進明天打算要穿的獵裝口袋裏,而也就在這個同時,他的手碰到口袋裏的一張小紙頭,他拿出來一看,正是今天在飛機上那個中美混血的漂亮空姐,她利用送餐的時候,偷偷在杯墊下壓著這張小紙條,那上面除了她的中文姓名就是兩組清晰的電話號碼,當她在幫古志宇倒白酒的時候,還技巧地用那隻纖細的小指輕敲著杯墊說:「這是特別為您準備的,千萬別浪費了喔。」

  這種意有所指的明顯暗示,古志宇當然不會聽不懂,所以他也小露了一招,就在他用左手接過杯子要放到杯墊上的那一剎那之間,他的小指順勢一彈,便將小紙條掃到了餐盤之外,而就在紙張往下飄落的第一時間,他的右手馬上將小紙條一把抓進掌心裏,然後很自然的把右手插進獵裝口袋內,他這整個動作是一氣呵成,完美的就有如行雲流水般舒暢,等賣弄完畢以後,他才抬頭朝那空姐眨著眼說:「好東西我是從來都不會浪費的。」

  他的一語雙關,人家可也是心知肚明,所以對方立刻用那雙水汪汪的媚眼瞟著他說:「那就請慢慢的享用,如果有需要,只要您一呼叫,我會馬上就過來為您服務。」

  這下子話已然說得夠明白了,她在確定古志宇也是調情高手以後,便婷婷嬝嬝的走了開去,但那臨行前的回眸一笑,不但是風騷入骨、並且還充滿了極其撩人的挑逗;古志宇望著她窈窕動人的背影和那惹火的曲線,忍不住偷偷笑了出來,因為他本來比較中意的是商務艙裏的另外一位空姐,如果真要勾搭的話,他一定會找那位看起來正經八百的美女下手,但是他都還未曾有過任何行動,這位叫汪海殷的混血兒卻已經主動向他招手,雖然通常他對這種既大膽又開放的現代豪放女並不太感興趣,但這個汪海殷實在是夠騷也夠媚,儘管這並不是一個適合談戀愛的對象,不過假如把她當成性伴侶的話,那絕對是豔福匪淺的一大樂事。

  再次看了看那張小紙條之後,古志宇便把它扔進字紙簍裏,因為本來就記憶力超強的他,在經過密集而特殊的情報訓練以後,早就練就了過目不忘的本事,尤其是對電話號碼這種由阿拉伯數字組合出來的東西,他更是隨隨便便就能背出五十組以上,所以他根本不必保留那張小紙條,再加上當時在飛機上他也只不過是窮極無聊而已,因此他並不會特別去重視這件事情。

  第二天吃完午飯以後,古志宇提早十五分鐘便抵達了新生南路,由於是禁止臨時停車的路段,他便又去繞了一圈才回到原點,而就在他剛靠邊將車停妥在號誌燈下時,穿著一件毛領外套和牛仔褲的裘依依已經出現在他面前,一百七十公分高的美女抱著幾本書、穿著鹿皮製的長筒馬靴,豐滿的胸部在雪白的高領衫襯托之下,顯得格外惹眼而誘人,在拉開車門以前,她還回頭朝幾位男女同學揮了揮手。

  她一坐上車子,古志宇便發現她還化了淡妝,望著她神采奕奕的模樣,古志宇不由得讚美道:「越來越像電影明星了!在這邊應該也有教授追妳吧?」

  裘依依倒也坦然的說道:「男學生就免不了有囉,不過教授一概拒絕,他們不是已經結婚就是太老了。」

  古志宇一等到綠燈出現,立即將車子駛入中間的快速車道,他一面猛踩油門、一面又試探著問道:「那位從南部一直追妳到北部來的年輕教授呢?」

  裘依依沉吟了一下才說道:「我一告訴他我跟你上過床以後,他就自動消失了。」

  古志宇一聽情敵已少掉一個,馬上猛點著頭說:「消失的好,反正那傢伙呆頭呆腦的樣子我也不喜歡。」

  望著古志宇那副幸災樂禍的表情,裘依依不禁沒好氣的說道:「你那麼高興幹什麼?人家再怎麼說也是個教授耶。」

  古志宇哪管他什麼教授或野獸,他此時此刻唯一在不斷揣摩的,只是今天能否把口袋裏的鑽戒拿出來幫裘依依戴上而已,所以他利用等紅燈的時候,隨即又非常露骨的問道:「那現在我還有幾個對手?我是說‧‧‧‧妳還有比較談得來的男朋友嗎?」

  裘依依深深凝視著他的側臉說:「怎麼了?你今天是特地來找我作身家調查的嗎?」

  古志宇的右手在口袋裏抓著錦盒說:「不是,我只是想知道‧‧‧‧什麼時候我才能成為妳唯一的‧‧‧‧。」

  雖然說的是疑問句,但古志宇臉上的線條卻是無比的堅毅,裘依依馬上明白這是個關鍵時刻,因為今天古志宇的表現並不尋常,所以她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才趁著車子向前滑行的時候,將頭轉向右邊的玻璃窗說道:「這問題你一定要我現在就回答嗎?還是等過幾天你要收假時我再告訴你?」

  車廂內陷入了短暫的寂靜,車窗外的天空灰濛濛的,偶爾還會飄下一點小雨絲,台北的冬天只要太陽不出現,總是叫人心頭有點沉重的感覺;古志宇將右手放回方向盤上說:「沒問題,妳什麼時候想告訴我都可以。」

  車內的氣氛總算又鬆弛了下來,裘依依優雅的用右手托著下巴,雙眼充滿激賞的神色望著古志宇說:「說說你在國外受訓的情形,看你臉曬的這麼黑,一定吃了不少苦頭吧?不過你看起來比以前更有自信、也更成熟。」

  「真的嗎?成熟就是老化,我又變老了嗎?」古志宇神情輕鬆的說道:「其實在那邊主要就是密集加強英語能力,六個英文老師教一個學生,夠專業吧?其他時間就是學些化裝、爆破、和怎麼成為江洋大盜的本事。」

  儘管他說的輕描淡寫,但裘依依卻斜眼睨著他說:「老是把事情講的如此輕鬆愉快,你以為我沒看到你兩手的指關節都結著厚厚的繭嗎?那應該是訓練搏擊所造成的,而不會是被夏威夷的太陽所曬出來的吧?」

  知道逃不過人家的法眼,古志宇只好搖著頭笑道:「妳就不能偶爾粗心一點嗎?」

  裘依依也偏頭認真的看著他說:「如果我從小就是個粗枝大葉的女孩,你還會喜歡我嗎?」

  古志宇毫不猶豫的應道:「不會,我還是喜歡比較細心的妳,因為無論如何我也想像不出來,我怎麼可能會愛上一個反應慢半拍的女孩子?」

  聽到古志宇這麼說,裘依依忍不住嬌嗔道:「那你還叫我要粗心一點?」

  古志宇攤了一下雙手說道:「我是說偶爾,偶爾粗心個一、兩次就好。」

  氣氛一輕鬆下來,兩人便開始天南地北的聊起來,在不知不覺之中車子已經駛下新生高架道路,轉到了中山北路上面,眼看就要越過銘傳的校門,古志宇趕緊向裘依依說道:「讓妳選,看是要到故宮喝咖啡、還是要繞到陽明山上去兜一圈?要不然也可以直接殺到淡水去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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