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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疫传说] A Plague Tale Incest,1

[db:作者] 2025-08-16 17:34 5hhhhh 7270 ℃

午后的阳光轻如少女的耳语,穿过林间细密的梧桐叶,让这片饱受暴雨折磨的土地得以喘息。

尽管从地道中死里逃生,年轻的女骑士依然没有丝毫懈怠,她死死地搂着弱不禁风的弟弟,尽力不让他从自己的怀中滑落。疲劳与伤痛持续折磨着她的精神,仿佛下一秒就会耗尽她全身的力气。她凭借着求生本能,艰难地挪动着双腿,一点一点地远离着那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地道出口,根本无暇顾及身上的伤痕。而熊孩子蜷缩在姐姐坚实的怀抱里,早已没有力气大哭大闹、甚至无力说出一句伤人的话,漂亮的眼睛紧闭着,努力地想象自己还呆在家中温馨的卧室里。

阿米西亚不想承认,她一直害怕着老鼠,尤其是成群结队的鼠群。父亲把她当作男孩培养,每日指导她练习不同的武器,却忘了让她向厨娘请教怎样对付老鼠。好在阿米西亚天赋过人,无师自通地掌握了用火把驱逐鼠群的技巧,不然她和弟弟现在已经是地道里的两具白骨了。

诚然,作为德-卢恩家族的长女,阿米西亚对于父亲赐予的骑士身份有着强烈的执着,也始终渴望着母亲对自己的认可;带着对荣誉的渴求,她一边刻苦研习七艺,一边憧憬着阿基坦的埃利诺、甚至是异教时代阿玛宗的女英雄——虔诚、勇敢、常怀慈悲。

直到她第一次杀了人。

一个自称上过战场的男人,全身盔甲被雨水冲刷地发亮,看上去比死去的父亲还要高大得多。她不明白,一个陌生人为何会有如此强大的恶意,一定要将她和弟弟撕碎不可。作为克雷西战役中为数不多的生还者,康拉德当然有着自己的立场,他要保护自己所爱的一切;而任何有可能携带瘟疫的陌生人都必须死,哪怕是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孤儿姐弟。

震耳欲聋的战吼,伴随着围观村民狂热的咒骂,将阿米西亚推到了无人可依的绝境;形容狰狞的巨锤在雨中翻飞,化为塔纳托斯的黑色羽翼,上面散发出的血腥气息令少女窒息。

所幸,在被巨锤击碎颅骨之前,她意识到了自己手中的投石索——它是如此的轻巧而致命,残忍地映衬着贵族少女的优雅。一个妙龄少女,在采撷花朵都会被划伤手指的年纪,轻描淡写地剥夺了一条生命。石块击出的刹那,阿米西亚的心中不再有恐惧,亦没有迟疑,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杀意——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她的亲弟弟,而任何危险的尝试都将付出生命的代价。

直面巨人,击倒巨人。阿米西亚因着弟弟的爱而得胜,康拉德的尸体注定要喂饱空中飞鸟、地上的走兽,使加斯科涅的愚人全都知道——

她爱雨果。

围观的村民们不再作声,只是呆呆盯着康拉德的尸体,廉价的杀意仿佛被冰冷的雨水浇熄了。愈发狂暴的暴雨之中,阿米西亚看清了自己所处的世界:目及一切,皆是死亡。她茫然地扬起头,任凭雨水模糊了视线。可怕之处在于,阿米西亚发现自己爱上了这种感觉。用投石索击碎一个成年男人的头颅,并不比砸烂枝头上熟透的苹果更困难。她清楚自己没有审判的权柄,却依然可以剥夺罪人的生命。巨人已死,阿米西亚无心割取战利品,保护雨果才是她的目的。

“阿米西亚……我、我好怕……”

雨果紧紧地搂着姐姐紧绷的大腿,在狂乱的暴雨中一动不动。

“有我在。”

阿米西亚则心疼地弯下腰,用身体护住他的头顶。熊孩子闪着无辜的大眼睛,仿佛忘记了之前的争吵;他从不愿也不能为自己造成的麻烦收场,却有着随时撒娇的天赋,让姐姐无法拒绝。

雨停了,雨果的情绪归于平静。从这一刻起,他又是姐姐的好弟弟了。

当然,这份平静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接下来的逃亡路线并不在计划之内。面对地道里吞食人肉的黑色狂潮,雨果的情绪迅速崩溃,再一次哭闹着要回家。阿米西亚一手拽着熊孩子的衣领,一手举着随时可能熄灭的火把,强忍着鼠群弥散的恶臭,居然凭借着出色的感官而找到了一条安全路线。这一过程极为艰难,即便是受过正规训练的骑士,恐怕也难以在狭窄昏暗、群鼠肆虐的坑道中独自逃生。倘若,德-卢恩爵士能活着看到这一幕,一定会为自己优秀的女儿大为赞赏,甚至流下幸福的泪水;然而,如果是德-卢恩夫人看到这一幕,大概会愤怒地斥责女儿,让她对自己唯一的弟弟温柔一点。

阿米西亚苦笑着摇了摇头,她不明白,自己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都是从哪冒出来的。

总而言之,在地道塌陷之前,阿米西亚把弟弟带回了阳光支配的区域,将身后的阴影地带永久割让给死亡。罗马人虽然一贯骄奢淫逸,但其修建的排水管道,还是经得住时间考验的,甚至经得住西哥特蛮族胡乱折腾,一直挺到德-卢恩家族从弗兰德迁移至加斯科涅的时代。如此庄严伟大的公共工程,无疑显示了人作为万物灵长的力量;但就在今天,它居然在最卑贱、最龌龊、最不值一提的的鼠群面前崩溃了。

幸运的是,阿米西亚和弟弟活了下来。但他们的后代,将无法见证罗马人的骄傲。

“On a réussi……On a réussi……On a……”

阿米西亚停下脚步,有些神经质地喃喃自语着,将弟弟轻轻地放在地面上。雨果站立不稳,在姐姐放手的瞬间,便跪倒在泥泞之中,毛茸茸的小脑袋无力地垂了下去。就在他要亲吻大地的前一秒,姐姐及时揽住了他的腰,再度把他纳入怀中。准确地说,是阿米西亚大开双腿,用皮靴夹住了弟弟的纤腰。常年的马术训练,让阿米西亚的下肢非常强壮;只要大腿内侧的肌肉略一发力,她就能让雨果的肋骨悉数断裂。因此,这个坐姿不但不够优雅,甚至还有些危险。

“阿米西亚,我……我想回家。我想见到妈妈。”

这一次,可怜的男孩哭出了声音,泪珠大颗大颗地滚落,在他脏兮兮的脸蛋上留下晶莹的痕迹。姐姐小心翼翼地搂着他,一面用手掌轻轻抚摸着他小巧的下颌,一面用鼻尖缓缓摩擦着他白嫩的后颈,希望能让他感到好一些。然而,哄孩子并不让她觉得快乐,远比不上杀人带来的快感。

“我明白,雨果,我都明白。可是我们回不去了,爸爸和妈妈都……只有我们了。你,和我。”

阿米西亚放缓了安抚的动作,家破人亡的惨剧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她感到自己的血液有些发冷。

“不,阿米西亚,你在撒谎!”

雨果突然瞪大了眼睛,一边尖叫一边挣扎,对姐姐哀戚之色熟视无睹。所幸他的力气不大,无论如何也不能挣脱姐姐的怀抱。

“是真的,雨果。我们都看到了,血染的剑刺穿了门板。” 阿米西亚极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不要被弟弟的情绪扰乱,“我没有撒谎,我也永远不会对你撒谎。”

阿米西亚知道,只消自己略一夹腿,就可以让小家伙冷静下来——但现在,她还不想这么做。怀中的弟弟兀自颤抖着,仿佛被雨水打湿的小狗;他的身形比同龄人要瘦小得多,苍白的肌肤几无血色。如果雨果闭口不言,凭借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大概会激发少女的母性;但他显然还不了解沉默的力量,只知道用哭喊来表达需求,不断地消耗着姐姐所剩无几的耐心。

“我要回家……我一定要回家!”

不出所料,雨果哭得更凶了。阿米西亚深知语言的无力,她已经放弃了用口舌安抚弟弟的想法。女骑士从身后紧紧地抱住弟弟,左手环住他瘦弱的腰,右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额发。

“阿米西亚,你放开我!你这个骗子、骗子、骗子!”

不谙世事的雨果,还没有学会更恶毒的诅咒词汇,却已经让姐姐的心千疮百孔。好在阿米西亚并没有伤心很久,在雨果的咒骂入耳的那一刻,她决心用自己的方法让他冷静下来。

“Du calme.”

在弟弟娇嫩的脸颊上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是自己从未想过的罪行——阿米西亚惊讶于自己的果断,以及暴力教育所带来的奇效。奶声奶气的哭闹戛然而止,雨果显然是被打愣了,仿佛不相信,姐姐会用这种独特的方式安慰自己。一双瘦弱的胳膊停留在空中,忘记了左右晃动,看上去有些滑稽。阿米西亚才不管这些反应,毫不留情地收紧双腿,让他无法再做出恼人的举动。

“你看,只要闭上嘴,一切都好了。”

姐姐的声音陌生而冷漠,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她受够了。

雨果强忍着被束缚的痛感,吃力地转过头,目光正对上姐姐冷漠的双眼。阿米西亚很美,像是他在画册中见过的狩猎女神——此时此刻她脸上那残酷的神情,正是阿尔特密斯在人间的化身。这当然是一厢情愿的想法,阿米西亚才不认为这个只顾着惹是生非的小家伙会是自己的阿波罗。

下一秒,雨果的世界突然翻覆,天空与大地皆失去了从容;直到泥土的腥气窜入口中,雨果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姐姐按在了地面,后背被死死地按住,而四肢分得大开,如同一只……幼犬。

“阿米西亚……”

雨果颤声呼救,却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让姐姐住手,泪水堆积在眼眶里,一点也不敢流出来。

“把你的身体抬高。还有,叫我姐姐。”

姐姐锐利的目光仿佛要刺破弟弟苍白的肌肤,声音也变得冷冷的,与往日全然不同。阿米西亚一直都明白,母亲希望她成为弟弟纯粹的工具,为弟弟献出一生,然后成为本堂神甫口中应该封圣却没有得到公正对待的女人。然而她现在就要证明,弟弟其实是母亲赐给自己的玩偶。

短暂的沉默,将姐弟之间尴尬的空气不可逆地烧灼成恼羞成怒的猩红色。在意识到弟弟不会遵从自己的命令之后,姐姐的冷漠迅速升格为残暴:她用力抓住弟弟的下肢,将他双腿的角度分到最大,然后开始按照蹂躏这只不听话的玩偶。

“别这样,我、我好怕……” 雨果虚弱的呼救,迅速淹没在阿米西亚越发急促的喘息声中。

——玩偶?阿米西亚眯起眼睛,轻蔑地咀嚼着这个词汇。在她的童年时代,庄园里同龄的农家女孩人手一个,一度让她有些嫉妒;但高强度的体能训练很快就让她明白,真正的骑士才不需要这种软弱的东西。很遗憾,她从来都是屠龙的圣乔治,无心扮演在城堡中花容失色的少女。

雨果发誓,他没有违逆姐姐的意思,他只是不太习惯接受她的命令。

在他短短的人生之中,从未离开过那间狭小可怜的病房,父亲在记忆中始终缺位,母亲则每隔几天就会强迫他服下一些难以描述的药剂,然后在他的哭嚎声中抽取他的血液,再将其注入奇形怪状的玻璃器皿之内。母亲的意志不能违逆,这是雨果学会的第一课。而遵从姐姐的意志、用肉体取悦自己的保护者,则是他日后生活的主题,当然他还需要一点点时间去适应。

“脱掉你的衣服。我是指,脱光。”

阿米西亚继续发出指令,却不考虑雨果在四肢着地、另有一只穿着皮靴的长腿压住后背的情况下,根本腾不出手来脱衣服。失去耐性的姐姐决定自己动手,迅速而精准地剥去了他的衣服。雨果苍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之中,黑色的血管不安地收缩着——玩偶本该如此,学着人的样子穿衣服,简直是对人的侮辱。出于对善良老妇的尊重,阿米西亚的动作并不粗鲁,在剥下雨果的裤子后也没有随意丢弃,而是细心地将其叠好、放置在一块相对干净的石头上。

真是讽刺,阿米西亚从一个陌生人处得到的善意,都比从母亲那里得到的要多得多。

“阿米西亚……不要……”

雨果的反抗微乎其微,完全无法阻止姐姐的侵犯。不过,习惯于在取血时暴露自己的部分身体,年幼的雨果并没有太多的羞耻心,也不觉得让姐姐看到裸体就会怎样;他只是觉得,姐姐将会对他做一些残忍的事情,而这些聊胜于无的衣物,可以为自己提供一定程度的保护。

“不要反抗,而且我最后一次提醒你,叫、我、姐、姐。”

现在,雨果在阿米西亚面前全无防御,可以肆意玩弄了。初次直视完全赤裸的男性,阿米西亚不禁有些飘然——剥光弟弟的成就感,是击落苹果之类的小成就所无法比拟的。女骑士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弟弟尚未发育的躯体,无论是胸前樱粉色的两点,还是腿间那条软绵绵的肉坠,以及挂在肉坠下方的小袋子,都让她觉得十分的……有趣。在女性本能的驱使下,阿米西亚好奇地伸出手指,勾弄着弟弟短小可爱的阴茎,看着它在自己的手中变成各种形状。持续的疼痛和精神羞辱,让雨果变得有些恍惚,完全没有机会说出“那里不可以”之类的蠢话。

她不明白的是,弟弟的小东西看上去全无杀伤力,如何可以让女人怀孕呢?这些年来,阿米西亚忙于做一个合格的骑士,却忽略了男女之间的常识。阿米西亚对于性的了解,止于乡村常见的野合场面,以及母亲语焉不详的、甚至有些不耐烦的教导。

当然,弟弟身上这些小巧精致的肉玩具都是赠品,观赏作用大于实用性;阿米西亚真正在意的,只有雨果臀间紧闭的肉穴——这是让他屈服的锁匙。她拼命保护的玩偶,理应由她独自享用。

“呃!”

敏感脆弱的臀部遭到重击,雨果不禁大声呻吟。阿米西亚并没有用力,只不过用细长的手指轻弹弟弟的臀尖,就足以造成剧烈的疼痛。看着雨果痛苦地扭动躯体,近乎疯狂地甩动着栗色的头发,阿米西亚仿佛看到了母亲跪倒在自己脚边,一边流泪一边向自己道歉,求自己放过弟弟。好在,这种奇怪的幻象转瞬即逝,无法打扰征服者的雅兴。阿米西亚深吸一口气,将手掌按在弟弟白嫩的肉团上,用力地将掰开。

含苞待放的雨果,就这样被阿米西亚无情摘取。

指尖刺入肛门的瞬间,雨果还是哭了出来。在弟弟适应自己的尺寸之前,阿米西亚迫不及待地开始了进出动作。舔弄彼此的肛门,是动物之间表示友好的方式——阿米西亚见过家犬之间互相爱抚的场面,没有任何动作比舔弄肛门更让彼此安心。年长的母狗为小狗舔弄肛门,既是宣誓威权的仪式,也是安抚情绪的方法。她又想到了里昂——可怜的里昂,成为了鼠群的第一个祭品,让她第一次亲眼目睹了死亡,此后便是一连串的噩梦。

——那又如何,就算在明天来临之前死去,今天也要完整地占据弟弟美好的肉体。阿米西亚不再矜持,果断地拔出湿乎乎的手指,对着雨果缓缓开合的穴口舔了上去。

“唔……” 雨果的喉间漏出一丝呻吟,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

雨果的体内温暖而柔软,满是淡淡的薰衣草香。尽管已经奔波了一天,雨果身上的香气却没有丝毫衰减,连地底浓烈的尸臭都不曾沾染这个喜欢哭闹的小毛球,此刻的味道实在是……太可口了。阿米西亚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将贵族的矜持如石子般抛入云端。她将脸颊紧紧贴在弟弟的臀肉上,将舌头努力地探入直肠深处,奋力开垦着弟弟未经人事的洞穴。

“不要舔,阿米西亚……求求你了,不要舔那里……我、我好难受……”

雨果虽然无力挣扎,却也不想配合她的舔弄,而且始终不肯叫她姐姐。几十次进出之后,雨果的臀沟被姐姐弄得湿漉漉的,阿米西亚的口水不断从两人的结合处漏出,沿着会阴一直下流,让他觉得有些痒。更可怕的是,姐姐的舌头似乎触到了什么特殊的区域,让他的身体越来越烫,原本安分守己的肉坠居然也起了变化。感到自己的阴茎正在变大,雨果不禁陷入了恐慌之中。

兴致所至,阿米西亚索性躺倒在泥泞不堪的地面上,高高举起雨果的身体,将他私密部位架在自己的脸上,这个姿势可以让她的舌头插得更深一些。雨果艰难地维持着羞耻的坐姿,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姐姐抽插的频率而上下摆动,已经硬起来的小肉棒在空中一晃一晃的,不时会打在艾米西亚的胸口上,好在他还在包茎的岁数,薄薄的包皮有效减缓了龟头受到冲击的痛苦。

但对女骑士而言,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找到了驯服弟弟的方法。在雨果的惊呼声中,阿米西亚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将他的双腿架在自己宽阔的肩上,鼻子抵住柔软的会阴,以难度颇高的姿势继续侵犯弟弟的肛门。或许是过于羞耻,雨果在被姐姐的舌头抽插了百余次后,突然开始了剧烈的颤抖,伴随着一连串少女般的尖叫。

“阿米西亚,我、我要——出来了!”

雨果突然停止了挣扎,漂亮的蓝灰色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唇分得大开却再也吐不出一个单词。

在姐姐孜孜不倦的调教之下,德-卢恩家族的合法继承者,在失语中达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阿米西亚当然有理由憎恨萨利克法,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会觊觎弟弟的继承权,她,只是想要彼此都快乐罢了。尽管雨果的身体还没有发育可以射精的程度,但他的前列腺显然是无比诚实的:近乎透明的白色清液,源源不断地从粉嫩的马眼中流出,先是沾到了阿米西亚那栗色的额发上,又沿着她棱角分明的俏脸一路向下,在下颌处汇流,最终滴落在她雪白的胸前。

看到弟弟在自己的肩头一动不动,像一只被驯服的小狗一样,阿米西亚终于开心地笑出了声。她轻轻地放下弟弟的身体,信手抹去残留在脸上的清液,再逐个吸吮自己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品尝着亲弟弟的味道。她不太喜欢唇齿之间的滑腻感,但弟弟的味道令她感到痴醉,完全不同于她品尝过的海陆珍馐;倘若有朝一日能回到家中,而庄园里的种猪还没有死光的话,阿米西亚应该能从林间挖出味道相似的食材。

高潮过后的雨果,仍处于掉线状态,完全没有精力去看姐姐吮吸手指的诱人画面。等到他再次回过神来,自己又被阿米西亚从正面抱了起来,半软的阴茎被她含在口中。阿米西亚放肆地吮吸着,用舌头不断调弄包皮与龟头贴合的缝隙。雨果说不清楚,姐姐的行为到底让他是快乐还是痛苦;但液体从尿道流出所带来的纯粹快感,是他无法否认的。阿米西亚轻轻闭上眼睛,仿佛一只正在品尝花蜜的蝴蝶,只要雨果不在她的面前枯萎,她就会一直吸下去。

阿米西亚没有背弃自己的承诺,她当然爱着自己唯一的弟弟。不过,并不是为了让任何人满意。

远方的天空呈现出一片绚烂的绯红,白昼将尽。

“……走吧。我们去寻找劳伦提斯。”

阿米西亚转过头,无比优雅地俯下身子,在弟弟白皙的额头上轻吻一下,充满了宠溺的意味。或许是觉得他乱蓬蓬的短发太刺眼了,阿米西亚取下自己鬓边那朵快要枯萎的康乃馨,温柔地插在弟弟的头上——就像他之前为自己做的那样,动作简单却饱含爱意。

雨果不为所动,冷漠地环抱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脸上的泪痕都快要风干了。

“站起来,亲爱的弟弟。你不会想让我再重复一次的。”

阿米西亚的声音轻轻的,脸上笑颜依旧,却带着不容置辩的威胁。

雨果站起身,委屈兮兮地低着头,默默地牵住阿米西亚的手。

“我会治好你的,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 女骑士的嘴角浮起信誓旦旦的微笑。

浓烈的余晖染红了阿米西亚的侧颜,雨果抬头看着她,眼中的姐姐美得难以形容。

“……阿米西亚。” 他歪着头想了想,决定不原谅姐姐。

夜幕降临,满目疮痍的大地陷入老鼠的统治。在破晓之前,任何敢于出行的人类都不能逃过啮齿的地狱。万物皆慑于鼠群的淫威,唯有战战兢兢地蜷缩在自己的窝里,才有一丝苟活的希望。

一片死寂之中,唯有少年那断断续续的娇喘,无助却固执地证明着这个世界还保有一丝丝淫欲。河边树林中燃起的篝火,兀自不安地跳动着,将不远处的堤岸染成了少女般的潮红。炽烈的火光笼罩之处,空气中弥漫着姐弟之间浓郁的性欲,这是蠢蠢欲动的鼠群暂时不敢染指的。

“不要……阿米西亚……求你、停下……”

周身赤裸的雨果,在姐姐坚实的怀抱里辗转呻吟着,清澈如水的眼眸中看不到一点希望。身下传来源源不断的刺激,让他根本无法专心于睡前祷告。今天的阿米西亚一反常态,没有穿着硬实的褐色皮衣调教软乎乎的弟弟,而是与弟弟一同赤裸着,尽情地享受弟弟的触感。姐姐的手指柔嫩却无情,不经润滑地反复抽插着曲折紧窄的肠道,抠弄着令他感到羞耻的硬核。雨果一点也不想承认,他已经喜欢上了姐姐对待他的方式;黏滑的汁液流过尿道时带来的安慰感,是任何玩具都不能与之相提并论的。在后庭沦陷的同时,胯间的白嫩包茎自然也逃不过姐姐的魔掌。在阿米西亚的玩弄之下,它已经可以露出半个龟头,连马眼的口径都肉眼可见地变大了。

看着雨果在自己的指奸下反复高潮,阿米西亚的心中的欲望并没有丝毫减轻。毕竟,身边尽是蠢蠢欲动的大鼠,只要火焰熄灭就会立刻一拥而上,将姐弟二人啃食殆尽。处于死亡随时可能降临的境地,只有浓烈的性欲才能溶解巨大的恐惧,阿米西亚没有理由不让弟弟再高潮一次。

数日以来的风餐露宿、艰难跋涉,不但没有削减阿米西亚的兴致、反而让她变得愈发饥渴了。在睡前玩弄弟弟的肛门、直到让他的马眼流出足够多的淫液,已经成为了阿米西亚最大的爱好。天资聪颖的女骑士,已经完全掌握了弟弟身上敏感的地带,只要她的手指微微发力,就能触发对应的呻吟——如此简明的因果关系,比投石索的抛射原理更容易理解。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弟弟的肉体任由姐姐享用,就像被击中的那颗苹果一定会落地一样。

“看着我,用你的眼睛看着我,亲爱的弟弟,” 阿米西亚在弟弟的耳边轻轻吹着气,手上的工作却没有丝毫迟滞,“周围全都是老鼠,无边无际的老鼠,磨牙吮血的老鼠,不知道它们已经吃了多少人。这种时候我们居然还能抱在一起,感受彼此的温度,实在是……太好了。”

看着弟弟通红的脸色,阿米西亚的呼吸愈发急促了。雨果的小脸被雨水洗的干干净净,湿漉漉褐色的卷发安分地贴在额前;眼角涌出的泪珠被篝火挑逗着,看上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澈。阿米西亚温柔地低下头,轻启朱唇,放肆地痛吻着弟弟的肌肤,似乎要把他的灵魂从躯体中吸出来。吻到动情之处,她解开杀气腾腾的发辫,披散的栗色长发随着火光轻舞,一下子让气氛暧昧起来。贪婪的舌尖,不断用强掠而来的柔嫩感贿赂着冷酷的大脑,让侵略变得颇具美感。

“阿米西亚,你、你是个坏人!”

——都几岁了,还是不肯叫姐姐。

阿米西亚有些生气了,插在直肠中的手指带着怨气向前猛戳,狠狠地惩罚着弟弟体内的小硬核。

于是,一声尖细的哀鸣过后,在姐姐怀里挣扎许久的雨果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少年独有的清液从红肿的马眼中喷射而出,打在姐姐赤裸的胸脯上,那种黏黏的感觉,让两人都觉得有些……不舒服。阿米西亚拔出插在弟弟后庭的食指,在胸前浅蘸了一下便纳入口中,仔细品尝弟弟的滋味。与第一日射出的清液相比,今夜的味道似乎更腥了;细看之下,颜色也变深了不少。

或许是想确认自己的判断,阿米西亚将雨果轻轻放在地面铺好的衣物上,然后将他的双腿高高举过头顶,自己则将头深埋进散发着微弱雄性气息的胯间。吞咽弟弟的阴茎并非难事,雨果的实际尺寸也不过是……真蚓大小?阿米西亚顽皮地拨弄着小巧可爱的茎身,却也无心再考虑鱼饵大小的问题,用舌头撬开日益松垮的包皮,以舌尖猛然插入弟弟娇嫩的马眼里。

“呃!”

突如其来的插入,让本已全身疲软的雨果再次紧张起来。毫无意外地,那根不停话的小东西又在姐姐嘴里射出一股清液。短暂的快乐过后,直挺挺的小肉棒迅速软了下去,被包皮紧紧护着的幼小阴茎和他的主人一样垂头丧气,通红的头部深埋在鼓鼓的阴囊之间,看起来委屈极了。

片刻之后,阿米西亚才满意地吐出弟弟半软的肉茎,顺便用舌尖刮蹭了一下长满颗粒的冠状沟,让本以为处罚已经结束的雨果又是浑身一震,再次发出软弱的呻吟。

“不过才几天的时间,我的弟弟就长大了不少呢。” 阿米西亚坏笑着,把残存的黏液抹到弟弟的脸上,“爸爸和妈妈倘若能看到这一刻,一定会为你而骄傲的。”

对此,阿米西亚是认真的。雨果是德-卢恩家族唯一在世的血脉,一定要尽快留下后代才行。否则,自家的土地就算不被安茹家族的喽啰侵占,也会被以各种荒诞的理由收归王室。

“骗子。” 雨果的声音不再清亮,喑哑地让人心疼,“早晨你说过,今晚只……那样一次……”

“愿意的话,你也可以骗我。” 阿米西亚带着大人对孩子的浅笑,在弟弟身边轻轻躺下,再度把他搂在怀里,“说真的,我多想有人能骗骗我,告诉我一切没那么糟,我们也不会随时死去。这一切都是一场噩梦,一觉醒来你就会回到那个房间里;而我还可以带着里昂,跟爸爸去打猎。我还会摘下林间熟透的苹果,亲手送到你的小帐篷里,一口一口喂你吃下去……”

“姐姐……”

雨果还不足以理解这个世界,但这一刻他清晰地捕捉到了姐姐的情绪。于是,他把头狠狠地埋进了姐姐刚开始发育的贫乳之中,把有些发凉的身体缩成一团,贪恋着姐姐温暖的守护。

“哈,我又骗你了。我们不会死的。” 阿米西亚心疼地摸着弟弟的头发,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你知道的,我可以为了你杀人,杀多少都行……当然可以杀老鼠。只要我还活着,就没有任何东西能伤害你。”

真该死,本应是让弟弟默默感动的时刻,可是花穴之中的爱液却在此时不听话地涌了出来,沾湿的阴唇有些难受,甚至还会流到弟弟身上。还好,雨果还没到对女孩子感兴趣的年纪,他才不会知道这是什么呢。想到这里,阿米西亚便释然了,理所当然地把弟弟抱得更紧了。

与弟弟不同,自己已经到了思考男人的年纪,就算尚未品尝过男人的滋味——当然,弟弟还不算是那种意义上的男人——阿米西亚也并非完全没有幻想。被体能锻炼所压制的性冲动,在姐弟过上朝不保夕的逃亡生活之后,突然从阿米西亚的脑海中冒了出来。如果不是家破人亡的惨剧突然降临,自己大概也会和某个高大英俊的骑士在一起——他或许会很温柔,或许会很粗暴,但一定可以保护自己。保有贞洁的阿米西亚,并不羡慕那些农家女可以在郊外与看中的男人肆意野合、无所顾忌地享受性爱——阿米西亚向往的,无疑是骑士之爱,漫长的追逐之后才是最具仪式感的初次交合。她爱雨果,可雨果不是她的骑士,反而是需要她保护的少女。

“阿米西亚……我困了,” 雨果在姐姐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毛茸茸的头发蹭在她的乳头上有些痒,“给我讲个故事,好不好?”

“好。两百年前,圣吉尔的雷蒙德就是从这里出发,踏上了前往圣城的道路……”

这并非是阿米西亚最喜欢的故事,但非常符合她现在的心境。短短的一天之内,阿米西亚先后尝到了杀戮与性爱的快乐,随之而来的禁忌感也没有让她迟疑;而这种奇妙的感觉,确实只有两百年前血洗耶路撒冷的十字军可以理解。那些都是最虔诚的信徒,而只有自己对雨果的深爱才能与他们的狂热相提并论。

“等等,我,我有些痛……”

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阿米西亚的话语,她迅速拽起怀中的雨果,准备给他披上衣服,才惊觉弟弟的病情超出了她的想象。这几天的性爱游戏冲淡了她本应保有的忧虑,甚至让她觉得弟弟的病情在一次又一次高潮中有所好转。直到此刻,她才发现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被淫欲遮掩的病态,开始卸下堪称高明的伪装。黑色的血管在苍白的皮肤下肆意扩张着,深埋在血脉中的诅咒以一种骇人的方式声称自己的存在,剧烈地折磨着姐姐的视觉。短短的几秒之中,雨果的全身已然遍布黑色的脉络,除了脸上还保持着往日的可爱模样,四肢与躯干已经异化到让阿米西亚胆寒的境地。瘟疫的信标,在雨果的体内恶毒地流动着,侵夺着他的神智。看着弟弟痛苦地挣扎着,长大了嘴却发不出声响,阿米西亚的心中无法言说的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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