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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君心似我心》2 正太调教

[db:作者] 2025-08-16 17:34 5hhhhh 8410 ℃

只愿君心似我心

元卿来院里半月,马上就迎来了昭上国的传统节日——冥月节,山镜城家家户户都开始忙碌起来,君心院自然也不例外。

昭上一年下来的大节日,这冥月节也算其一,要追溯其历史,最早可得从远古时期开始讲起。

昭上国位于盘岚大陆的东南沿海,领土面积大约占据了整块大陆的五分之一左右,据说在远古时期,这块区域是众神相争后的破败之地,土地险峻并且十分贫瘠。

在那时,众神名引导着各自的部落,在大陆上发展成长,而这块破败之地成为了他们流放异类与罪犯的地方,他们在犯人的脸上刻下烙印,把他们驱赶至这块土地,令他们自身自灭,这其中也有不少饱受冤屈之人。

而掌管这块破败之地的神灵,是一条体型巨大,通体幽黑的龙,他是龙族的守护神,也是这块土地的主人,掌管着刑狱与冥界。他网开一面,给了那些受到排挤与冤屈的人们一块栖身之所,于是那些幸存下来的人们便在每年的八月十二日,一齐祭祀焚香,来感谢这位冥神。

“据说,在以前的这个时候,天上的月亮都会散发着幽黑的光亮,所以叫做冥月节。”

在厨房里,福景一边削土豆,一边给元卿讲故事,元卿虽然不是第一次过节,但是这种故事还是第一次听,小眼睛睁得滴溜圆儿,看上去又兴奋又好奇,又问道:“那现在的月亮还会这样吗?”

“不知道……反正我是没见过……”

虽然是过节,但是祭祀这种事情一般都是大人来做,福景和元卿只顾着在厨房里帮忙干活,准备今晚的宴会,福景负责削土豆,元卿负责洗。

“对了。”福景看了一眼厨房里的大鱼大肉,忽然提了一嘴,“听说今年院里摆的宴席,是陈大老爷出的钱。”

元卿听罢,看了一眼身后的鱼和肉,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食物,光看着就馋,于是感叹一句,“这个陈老爷真有钱……”

“那可不?往后你挂了牌就知道了,陈老爷又有钱又会疼人,指不定能让你多舒服呢?”说这话的是刚进门听到福景与元卿闲聊的金宝,他正好进来拿走那些削好洗净的土豆。

“你别乱说……”福景立刻开口维护自己的元卿弟弟。

元卿听了金宝的那些话,小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他也不是脸皮特别薄的小孩儿,只是每次看到金宝上下嘴唇一动,都会想起那日在他口齿之间高潮的滋味,心里便羞耻万分。

好在金宝拿了土豆就走,没有多留。

这时,气氛便尴尬了起来,这后厨里帮忙做杂活的孩子可不止元卿和福景,两人一阵沉默之后,还是福景率先打破了,“说起来……好像这几日张妈都没有找过你?”

元卿点了点头,“嗯嗯,没有哦……”

“她……有没有问你什么?”福景这么问,元卿自然知道他话里的意思,于是便摇了摇头。

“那好。”

在后院里,元卿这样刚来的孩子都会在腰间别一块黄色的小腰牌,前院那些挂牌迎客的孩子们,腰间则是挂的红牌。挂了黄牌的孩子,则是被看作待售处子之身,他们平时还是住在后院,但是隔着一两日都要去前院,给客人递送茶水,那些客人们要是喜欢新来的孩子,便可以私下里向张妈递送“礼金”,张妈若是收下,就等于把孩子的初夜“许配”给客人。

元卿去过几回,这孩子容貌身姿在男孩里面可以算是绝佳了,张妈自然也收到过不少“礼金”,只是不论礼金丰厚与否,都被她一一回绝了。其中那个陈大老爷也亲自给张妈递过“礼金”,也被回绝了,要知道这院子里一半的男孩,几乎都是把处子之身交给了陈老爷,因为他给出的“礼金”往往要比其他人高出一大截。

元卿给这位陈老爷倒过酒,是见过面的,虽然这位陈老爷面容稍显丑陋,身材也十分肥胖,但是言行举止看上去都十分温柔,其他孩子好像都很喜欢他,不过元卿却不知为何有些怕他。

一时之间,元卿盯着自己腰间的黄腰牌愣了神,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说了一句,“哥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要挂牌……”

福景没有立刻回话,他手里继续削土豆,半天才回应元卿,像是想了许久,“还是要你自己决定吧,挂牌自然有很多好处,但是要是十分不愿意的话,在后院干活,哥哥也会帮你的。”

元卿点点头,没有继续说什么。

这半月的相处下来,福景心里特别喜欢这个新来的“弟弟”,他不仅外表可爱乖巧,性子也特别聪明懂事,他从来没有在福景面前哭闹过,对人总是又傻又温和地微笑着,但是也从不见他开心快活过,像是把委屈和愁苦全部压在心里似的,明明看上去是一个柔弱的孩子,然而内心则是一反常态的坚强。

福景照顾过很多新来的孩子,元卿是他最喜欢的一个,他的心里自然是不想元卿做那种出卖身体的生计,但是他也得承认,要是没有那些前院的孩子,自己是吃不饱穿不暖的,这世道里,失去父母家人的孩子们太多,没有办法自力更生的话是一定活不下去的。

“叩叩……”

敲门声吸引了所有孩子们的注意力,元卿与福景一起抬头,便见到一位少年站在门边,他看到元卿之后,默不作声地朝元卿招了招手,示意他出来。元卿与福景对视一眼,便知道是张妈叫人来找元卿了,元卿也没有磨蹭,起身擦了擦手就紧紧地跟着那少年后头去了。

来到前院,发现一楼的大人们开始忙碌开了,又是焚香又是祭拜,也有不少前院挂牌的孩子在帮忙打下手,院里的大人不多,元卿全都认得,落下几个生面孔都是临时请来的。

元卿听福景说到了晚上,院里的每个孩子都要出来跪拜,那场面可热闹了。

往常张妈都会在房里等着元卿过来,但是今天却在楼下的厢房里,张妈一见到推门进来的元卿,就笑着招呼道,“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元卿在院里一般对人都十分腼腆,但是张妈也是能令人十分安心的人,和她说话时的语气也不显得那么拘束。

“刚刚听说你在后厨帮忙,都做啥了呀?”张妈亲昵地抚摸着元卿的小脸。

元卿有些痒,缩着脖子笑出了声,“在帮忙洗菜。”

“嗯~真乖~”张妈一副摸不够疼不够的样子,把元卿抱了起来,接着张妈就指着门外,小声地在元卿耳边问道,“外面那个老爷你还记得不?”

元卿透过半掩着的小窗,看到一位年近三十的青年,穿着官服,衣冠整洁,举止得体,模样不算出众,却无端地元卿令人心生好感。俩人在靠外的厢房里,距离君心院大门口很近,正巧能看到那人正在喝茶,元卿听到张妈这么一说,便仔细地打量了对方,然后摇摇头,回答道:“没有见过……”

“再想想?”张妈还给元卿卖了一个关子。

元卿倒是思考得很认真,他又仔细地想了想,反复回忆了一遍自己进城以来遇见的所有人,最后还是摇头。

“这位老爷姓宋名徇义,是这片区的巡城官,平时会进来喝喝茶,那日不就是他带你来的院子?”张妈这么一说,元卿看有了那么一丝丝印象。

那日元卿逃进城里时正下着小雨,他又冷又饿又累,全身上下都是脏兮兮的,迷迷糊糊地走到面摊附近,闻着香味,便忍不住向面馆老板讨要食物,就是那时碰见的这位官老爷,他不仅出钱给元卿买了两个肉包子,还领着他到后院,只不过那时元卿被长老院派出的杀手追杀,到了山镜城时,身体已经被疲倦和饥饿掌控,完全没有心思仔细地看官老爷的样貌。

“原来如此……”元卿恍然大悟,惊讶道,“那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呐……”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元卿还是显得怯生生的,张妈见状,便让人带两盘小菜来,对元卿说道,“来,把这两盘菜端去送给老爷,说几句好话。”

元卿看上去很害羞,但是却没有要打退堂鼓的意思,兀自端起盘子,深吸了一口气,独自给宋老爷送了过去。

宋徇义这会当值正逢午休换班,路过君心院便点了些茶水休憩,可是过了会他就见到一个年纪大约只有七岁的小儿,稳稳地端着餐盘过来,上面摆着两盘小菜。

“我不曾点过这些。”宋徇义露出和善的微笑,他以为这孩子送错了地方。

“嗯嗯……”元卿显得十分紧张,说话支支吾吾的,“我……这些是……是送给您的。”

“哦?是因为今天过节的缘故吗?”宋徇义有些意外,不过还是帮忙从对方手中接过餐盘,眼前的小家伙看上去十分幼小,身高似乎都够不着桌子。

“嗯……是……还有就是……就是……那个……谢谢您……”元卿抬起头看着宋老爷,他感觉自己表现得像个小痴呆,这么一想之后便更加羞耻紧张了。

宋老爷反而很有耐心,他等着元卿支支吾吾地说完,问道,“我只不过喝口茶水,要谢我什么?”

“是……半月前……您在街上接我来院子……”

宋徇义喝了一口茶,仔细打量着元卿,最近半月以来,好像确实送过一个个子非常矮小,却说自己已经九岁了的男孩,只不过那时的元卿灰头土脸又披头散发,现在无论如何也认不出来。

“原来如此,那我便收下了。”宋徇义伸出手,摸了摸元卿的小脑袋,发现这小家伙长相十分可爱,生得一张圆脸,十分稚气清秀,脸蛋粉扑扑的,皮肉都是吹弹可破般的娇嫩,在这贫苦的世道里,能生得这样稚嫩可爱,也是十分难得的。

“那……那我先……先下去了……”元卿说完这话,便低下脑袋,躲开了对方的目光。

“下去吧~”宋徇义说话温声细语的,就怕让元卿更加紧张羞怯。

元卿听到这话,转了个身,逃一般地走掉了,不过宋徇义却注意到了元卿腰间的黄牌儿,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阵痒痒,于是便叫来院里跑堂的孩子,拿出一小包银子对他说道,“这是给刚才那位小兔儿的礼钱,若是没中,就当是我送他的,添置些过冬的衣裳也好,一点儿心意务必要收下。”

“那小的替他谢谢您!”跑堂也是有礼貌,规规矩矩地接过荷包,一路小跑去找张妈去了。

宋徇义很喜欢孩子,不过今天瞧了几眼小元卿之后,莫名地有些欢喜,觉得这小家伙可可爱爱的,便打算试一试。不过他心里也知道,这样姿色的孩子,那些大老爷们肯定也是争相“送礼”,而且大概还得亲自送去,自己的“礼金”肯定不如老爷们的丰厚,诚意也稍显不足,应该是不可能中的。

不过,元卿现下可没有答应张妈要挂牌,但是张妈却在这次收下了宋老爷的“礼金。”

这就意味着,宋徇义要在不久之后,夺走元卿的初夜。现在挂了黄牌的元卿可是现在老爷恩客们重点关注的对象,不少人想让张妈走走后门都被回绝了,主要还是因为张妈悄悄透露了元卿是外面家道中落的灵始族人,天生一副长不大的可爱身体,加上稚嫩的皮肉,让不少男人看得心里发痒。

元卿做完张妈交代的事后,本来想着回厨房继续帮福景的忙,但是抬头就看到二楼有个体型肥胖的老爷下来,元卿认得那人,他是山镜城有名的大老爷、大善人,今天的晚宴上的鸡鸭鱼肉都是他叫人给院里置办的,而且院里也请了陈老爷入席。

元卿远远地看到他下来,就赶紧避让,虽然院里的孩子都很爱戴这个陈老爷,但是元卿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就害怕。不过,这一躲,让他和偏房出来的稷长差点撞到一起。

“你做什么啊,马马虎虎的。”稷长是院里资历很深的孩子,他已经十六岁了,但是身体却和九岁左右的男孩差不多,而且也比元卿半个脑袋。在元卿来之前,稷长是院里唯一的灵始族人,他才是真正因为家道中落,举目无亲才来到山镜城的。

昭上国的灵始族人分为元、溪、云、稷四大家族,其中元姓为皇族,其他三大家也是贵族,可是现在的昭上长老院掌权,内政混乱,就算是灵始贵族也会被流放判刑,像稷长这样流落到山镜城进了君心院,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

而现在的王元卿为了避嫌,改叫稷青了,张妈让他把这个叫稷长的孩子当做自己的表兄,要时时刻刻听这位小长辈的话。

“我……那个……张妈让我拿果盘给客人……”元卿支支吾吾才把话说完。

“拿完了吗?不许马虎听到了吗?”稷长表面上对元卿凶巴巴的,实际上倒是很喜欢这个忽然冒出来的“表弟”,前几天还打算教他唱曲,奈何元卿五音不全,根本没有那个天赋。

“拿完了。”元卿点了点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同族的关系,元卿天生就对稷长抱有好感,虽然他平时对自己很凶。

“好。”稷长忽然拉住元卿的手,“待会和我一起陪重要的客人喝茶去。”

“我……我能去吗?”元卿平时从来没有陪过客人,张妈只让他偶尔给客人送果盘茶水之类的,像是陪客人喝茶喝酒这种事情,是从来没有过的。

“可以,我说了算。”稷长虽然还是小孩子,但因为资历深的关系,手底下管着不少人,还有传言说张妈以后要把院子交给他来管。

这一回,稷长居然要叫元卿一起陪客人喝茶。

今天可是大节日,下午还能待在院里的客人少之又少,稷长领着紧张兮兮的元卿进了厢房,里面已经摆满了点心果盘,也早早地就来了三三两两的小厮伺候着,元卿大多都不认识,只认得那个欺辱过他的金宝。至于客人,陈老爷自然是其中之一,另外一个元卿也不认识。

“哎呀呀,是小稷长来了呀,还带了一个小宝贝儿。”陈老爷自然是知道元卿的,见到可爱的小人儿便眉开眼笑。

元卿还是很害怕这个肥胖的陈老爷,但是又说不上他哪里不好,见到对方,也只得恭恭敬敬地问候一句,“陈老爷好……”

“这位是林老爷,也是咱院里的常客,快些请安。”稷长在元卿耳边小声嘱咐道。

“林老爷好……”

稷长算是院子里的大红牌,不仅长得可爱出众,还是灵始族人,天生就吸引恋足癖客人的喜爱,而且弹琴唱曲也十分精通。这两位老爷也都是稷长经常服侍的客人,稷长对他们的爱好也十分了解,这次带小元卿来,是喜欢元卿早点适应服侍这两位大老爷,尤其是这个陈老爷。

刚开始茶会上谈的大多是生意经济之事,林老爷不时地拍马屁,不住的巴结讨好陈老爷。一众小孩儿不懂插嘴,也识趣的不乱说话,都是倒茶、捶肩的多,元卿还没有挂牌,只需要他站在旁边观察学习。

元卿时不时地也打量了几番这个林老爷,这人年纪要比这个陈大老爷年轻一些,油腔滑调的,对陈大老爷时,脸上都是一副恭维奉承的模样,但是对伺候的小厮却不像陈大老爷那般客气,训斥责骂都算是收敛。

元卿突然意识到,院里对客人的规矩虽多,但是也免不了有个别像林老爷这样两面三刀,欺软怕硬的人,背地里伺候这样家伙少不了要受苦。

两位老爷聊完了正事,又开始谈风月性事,说着说着,就聊到了稷长头上,陈大老爷称赞稷长曲艺精湛,又说道,“除此之外,稷长这小娃儿肉身我也甚是喜爱,两只脚掌又嫩又软,我可真是爱不释手啊。”

陈大老爷说着,伸手摸了摸稷长的小脸,稷长的性子高傲,面对陈大老爷的夸奖,稷长只是小脸一红,露出羞涩的笑容。

“是是是……”林老爷连声奉承,但又立马换了一副姿态,“虽说这小子不错,但是性子高傲,不好管教,陈老爷平日里广发慈悲,心肠太软,这些顽劣的孩子怕是不好管教。”

陈老爷听到这话,只是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在意这些小事。

但是在一边的元宝素来最会见风驶舵,见客人数落起稷长,就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说道:“那是,稷长兄今日脾气见长,连张妈都敢顶撞了呢,怕是哪一天也敢顶撞老爷们了。”

稷长一听这话,立马就不高兴了,但是碍于两位老爷的面子,没有立刻发作,只是摇摇头,“我才不会顶撞老爷。”

元宝虽然长相不如一众挂牌的小倌,但是察言观色的功夫一绝,平时只是陪酒倒茶,也引得老爷们欢喜,而这时他正感觉两位老爷聊完正事,才想着给他们找点乐子。

“稷长,刚才元宝所说之事,可否属实?啊?”林老爷脸色一沉,当即就教训起了稷长。

稷长可算看出来了,这个元宝是想拿自己讨好林老爷了,“我……当日只是有些意见不合而已,并无顶撞争吵之意。”

“罢了罢了,今日过节,小事就不用多提了。”陈老爷虽然这样开口了,但是元宝早早地就看到两位老爷来时,带了件新奇木工,想必是要找机会用上一用的,而今天的稷长则像是完美人选。

“陈兄,这般年纪的小儿就应该多多管教才是,小罚而大戒,就是犯了小错误, 也绝不能放松,要狠狠的处罚,让他知畏,才会明白自己的身份,以后就不敢再有半分肆意。”林老爷说着,忽然给陈大老爷使了一记颜色,而陈老爷也像是想起了什么,笑而不语。

稷长混迹院里这么多年,见到陈老爷脸上露出喜色,就知道他们这些人是有心编排自己了,怎么说也开脱不了,于是他便改口说道,“是小的不对,小的甘愿受罚。”

“好!”林老爷一口答应,然后假意询问道,“这院里平时是怎么处罚的?”

元宝给林老爷锤腿,见到他这般询问,便笑道:“林老爷说的好,小人也是院里的小倌,但也不想着包庇。稷长兄虽然是我的长辈,但是没了规矩,也当应该要狠狠的处罚。要是不依,大家都学了这不知明歹的,忘了要安分守己,院子就会乱了,咱们的活也过不成了。”

稷长听了元宝的话,晓得自己是肉在砧板上,反抗不了,只能又怕又气的颤抖着,等待处置。虽然在孩子面前他是“长兄”,但这里依旧是客人最大,此时的他像只被拔了牙的小老虎,威风不起来了。

元卿在一边听得是一愣一愣的,他倒是没想到喝个茶的功夫,还能到“小惩而大戒”的地步,但是大家心里都很清楚,两位老爷只是拿稷长当乐子,而元宝倒像是公报私仇。

陈老爷听罢,欣然笑道:“既然你们都这么说,稷长也愿意领罚,那自然要重重处罚了,“好孩子,不是爷心狠手辣,是你实在是逾越了身份,失了礼数,别人都看不过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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