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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的蒙眼免费拥抱,以及与星极星源奇妙地成为夫妻,2

小说:麦子的方舟 2025-08-16 17:35 5hhhhh 9510 ℃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身体的不适神奇地消失得一干二净。原本打算睡一觉不能好的话就去医务室,看来是没有必要了。

但是感觉好饿,出奇的饿。思考着为什么下午会不舒服成那样,一边思考着一边走到了食堂,于是立刻停止思考。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餐桌只有我一人。没一会儿,一阵轻快又急促的脚步从背后绕过来,少女将晚饭放在我身边,随后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是阿米娅,带着少女治愈人心的温暖笑容看了看我,双腿惬意地前后摆动着,像是刚刚经历了什么很开心的事情,整个人都洋溢着暖人的晴朗。

“嗯、麦尔德有看空间吗?”

“下午睡了一觉,还没有看诶。是有看到什么很有趣的事情吗?”

阿米娅将手机递给我,空间里是一位干员发布的一张照片,热度十分之高。

照片是从我办公室门外排的,上面是我正躺在沙发上,身上紧紧地趴着说会守着我睡觉的水月,宽松的外套将我与他的身体完全盖住,我的脸被水月的帽子遮着,而水月看起来是十分的开心。

配文则是:一只拟态成毯子的海嗣正在捕食人类。

“好多评论的浏览啊……还有这么多说羡慕的呀?”

总不会是羡慕和我睡觉吧……

阿米娅转了转筷子,一手撑着头,微红着脸看向我:“大概……是大家都想要麦尔德抱抱吧。”

“嗯?此话怎讲。”

“就是……大家平时出任务或者在岛上工作都很辛苦,身体和心理压力有的时候会很大啦……所以都会很想要像水月一样能让麦尔德抱抱,但要么担心打扰麦尔德工作,要么不好意思说出口,所以偶尔就会调侃调侃……呃……”

像是越来越不能自圆其说,阿米娅有些害羞地低下头:“没、没什么啦,先吃饭吧……”

“那阿米娅是不是也很想让我抱抱?”虽然不太理解阿米娅的解释,感觉这更像是阿米娅自己心里的想法,但我还是直白地问出了口,然后在征得阿米娅同意之前就狠狠地将她抱进了怀里。

“呀!在、在这里这样、不太合适啊……”

“嗨呀有什么不合适的,我的兔兔这么可爱还不允许我抱抱了?”

我来回搓揉着阿米娅的脑袋,觉得不够尽兴,又一把直接将阿米娅从她的椅子上抱起来让她坐到了我腿上,直接将她娇小的身体完全笼罩进我的怀抱,一边搓揉着一边用脸蹭着阿米娅的身体,毫不在意他人眼光地狠狠吸着阿米娅身上的少女清香,像是孩子抱紧自己心心念念的玩偶一样痴迷,甚至故意装出夸张的喜爱动作,持续了许久才将满练通红的阿米娅放回了身旁的椅子上。

我当然注意到了食堂里许多人投来的复杂的目光,但我全然不在乎,随即便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一边吃着还不时往阿米娅的碗里夹了几筷子她喜欢的菜。

而阿米娅则是全程低着头,两只长长的耳朵往两侧耷拉下来,脸则是低头也完全遮不住的通红滚烫,周围人的羡慕情感夹杂着许多乱七八糟的心理似乎都能被阿米娅感受到,这种被迫贪心独享麦尔德的行为虽然确实让阿米娅心里难以抑制的开心,但是一种淡淡的负罪感和背德感让阿米娅没再敢和麦尔德多说话,只是默默地飞快吃完了饭,然后又飞快地窜出了食堂。

走在走廊里,阿米娅依旧觉得满脸滚烫,拿出手机打开空间,自己被麦尔德抱着的照片立刻出现在了她的屏幕上,阅览量在持续暴增,而评论更是清一色的羡慕。

少女拉起帽子遮住脸,飞也似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或许阿米娅说的不假,我心中萌生了一个独特的计划,应该能够缓解她所说的那个困境。

于是当晚,我就出现在了罗德岛人流最繁华的一个交汇处,那是罗德岛内部构造导致的人流量最大的区域,而我则是紧紧戴着一个晚上睡觉用的眼罩站在那里,身旁靠着墙放着一个樱花木告示牌,写着大大的“免费拥抱”四个字。

我的出发点是好的,如果我不知道是谁在和我抱,那尴尬的程度会少很多。

但开始一段时间,我又有些后悔了。

这种行为本没有那么尴尬,真正尴尬的是半天都没有任何一个人理我,我只听见人来人往以及议论声。没有第一个人愿意站出来捧场的话,恐怕场面还得继续这么冷清下去,这样反而只会越来越尴尬。

于是我在心里期望起哪位干员能够主动站出来,充当吃螃蟹的第一个人。

就这样等了很久,等得都快要失去时间概念了,感觉自己像个游街的罪犯,就在我快要放弃时,一双手臂忽然环抱住了我,紧接着便是周围的一阵哗然。

环境突然热闹,我有些猝不及防,肌肉条件反射似地立马搂住了身前的少女。

双手环到少女身后,是及腰的长发,我又改变位置穿过如瀑的长发,直接搂住少女的身体。耳边并没有面前少女的声音,只听见周围的嘈杂中似乎有两个词的出现频率很高:“莱茵”、“分身”。

怀中的清凉自然是一直坚称十分年轻的水精灵。如果是她的话,敢于第一个站出来做这样的事,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甚至能够想到,以缪尔塞思的性格,她也只会让自己的分身做这样的事,而且她一定会抱很久来宣示自己第一个上的勇气所应得的占有权。

我没有说话,只听着周围环境安静了些。少女主动摇晃起身体,带着原本僵立在原地的我左右活动着,表现出一种悠闲自在的状态。我则是抚摸着少女的后背,在她尖尖的耳边轻声说着,“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谢谢你第一个来,我的今晚因为你而美好。”

少女自然是没有说话,但却将脸贴近了我——我闻到了水精灵的薄荷味润唇膏,那还是她之前给我用过的一模一样的味道,越凑越近——就在我感觉她的嘴唇马上就要触碰到我的嘴唇时,她又忽然将头挪到一旁,伴随着一声轻笑,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我,用水嫩的脸贴紧了我的脸,作为即将到来的告别,随后松开了手臂,在一阵喧闹中离去。

随后便热闹了起来,和我拥抱的人几乎没有过断流。有的人在短暂的拥抱后便发出害羞的声音随后仓皇逃走,甚至都没给我什么享受的时间,而有的人则是十分沉浸,将脸趴在我肩头的,贴在我胸口蹭的,总之就是要花上个把分钟抱个爽,全然没有什么害羞的样子。

当然,大多数来拥抱的干员我还是认不出来的,只有那些个愿意多抱一会儿的才会给我机会去辨认面前的到底是谁。蒙上眼睛后,思维便难以沉寂下来,像是在玩什么开盲盒,难得认出几个熟悉的干员便能在心里想象出对方此刻的神情。当然,我也不会说我已经认出了她们,那有悖于我的初衷。

好吧,除了澄闪没控制住电了我一下让我叫出了声,其他的我都是没有表现出来的。即便是澄闪,在电到我之后立刻就想要逃跑,也被我一把拉了回来,用力搂在了怀里狠狠地搓揉起她的脑袋来,随后便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和澄闪惊慌的声音,直到最后我亲了下她的耳朵才算是结束。

人群中也不乏一些稀客,那些平日里感觉严肃正经的,不苟言笑的,也被我认出那么两三个,令我颇为惊讶,例如号角、艾丽妮和伊芙利特,前两位都没有发出什么声音,而伊芙利特则依旧是那副比较随性的样子,被赫默提醒不要出声也没当回事,大大方方地抱了我好一会儿,临走还和我道了别,让我颇感欣慰。

当然,也有些特殊的干员,她们的存在感要比别的干员高上不少。

水月是来得比较晚的,他刚刚抱上我就被我给认了出来。

水月的拥抱太特殊了,手臂是从宽大的外套下面伸出来的,还戴着独特的长手套。稍显矮小的他此刻却与我一般高,也不是我将他的身体抱起,而是他用触手将自己的身体撑起,来到了一个最适合和我拥抱的高度。

我环抱过他纤细的身体,手臂交叉在他背后的宽大外套之下,他则是将头搁在我一侧的肩膀上,脸和我的脸紧贴着。那是他最喜欢的拥抱姿势,我再熟悉不过了。

更加特殊的便是他的拥抱,除去手臂之外,则是数根触手从四处探来缠绕在我的手臂和身体上,将他的身体牢牢固定在了我身前,双腿下垂着,整个人像是挂在我身上一样,尽可能地与我产生最大面积的接触。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搂着他,任由他放纵地拥抱着,听着周围忽然变调的讨论,似乎是因为水月是拥抱姿势最特殊的人而议论着,水月也越搂越紧,我感觉我已经快被他的几十根触手捆成粽子了,他也没有停下让更多的触手缠绕上我的身体。

甚至勒得有些疼了,我忽然注意到水月略显急促的呼吸,少年的状态显然又走向了不稳定的方向,这总是需要我去担心的事。我尽力对抗着水月缠绕在我手臂上一圈一圈的触手,在旁人眼里我这样艰难的动作看起来一定无比滑稽。

艰难地抬起手,摘下水月的帽子,抚摸着他的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已经抱了很久啦,还想继续抱的话明天还有单独的机会哦,先把今天的时间让给别的干员吧?”

像是理智忽然回归,水月瞬间从不稳定的状态恢复了过来。缠满我全身的触手在一瞬之间消失不见,少年轻轻落到了地上,刚想松手,又被我往回拽了拽。我最后摸了摸水月的头,将他的帽子重新戴回了他的头顶,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可以走了,少年便迈着轻快的步伐,很快离开了嘈杂的空间。

好吧,危机远远没有结束。

后来到来的干员,确实让我有些慌张了。

她带着潮水的气息,以及巨大的压迫力逼到我面前,就在我疑惑面前的人为什么还没有开始拥抱时,她却先发问了。

“你身上有海嗣的味道。”

“你闻错了。”

“很浓,我不会闻错。”

“郁金香刚刚来过,她今天刚从伊比利亚海岸线回来。”

“那也不会这么浓。”

“郁金香和海嗣战斗很久了,她身上味道更浓。”

就在局面僵持不下之时,不远处又传来另一个声音。

“好啦,鲸鱼,是你太敏感了啦,我觉得麦尔德身上没有那么浓的味道啊?”

“你也迟钝了吗?”

“怎么会,与海嗣接触肯定会有海嗣血的味道啊,麦尔德又不善战斗,只能是外勤干员身上带来的啊——剑鱼给我们的时间不多啦,她还在那里等着呢,赶紧过去吧。”

斯卡蒂沉重的脚步缓慢远去,却断断续续,想必是边走边回头看着。她的眼中会是什么情绪呢?这种情况下还真不好说,至少每次斯卡蒂接触到与海嗣相关的内容时,总是不会显得很自在。

但幽灵鲨正好相反,已经倾向于看开的她无论什么时候都显得那样自如,不像斯卡蒂那样自带生人勿近的气场,只要不展现出另一幅人格的话就一直是个十分好说话的形象,甚至偶尔有些过于平易近人了,会让某些人有些不适。

我还是有点担心幽灵鲨的,她的另一幅骇人模样我已经见得够多了。

斯卡蒂的脚步在远离,但幽灵鲨的脚步却在缓缓靠近。直到我已经感觉到她身上的独特气场已经将我包裹,她的呼吸好像就在几公分之外,她才停下了脚步,然后轻柔地搂住了我。

不知是担心她作为深海猎人的怪力伤到我,还是她的艺术细胞让她在面对需要给男人一个拥抱时选择了一种优雅的拥抱方式。但总之,我在她纤细但无比有力的怀抱里根本不敢动弹。

“呵呵,你身上的味道是从哪里来的,我不是那么关心。但是我的帮助也并非是无价的,所以……”少女顿了顿,深海阿戈尔的嗓音总是如此勾人心弦,在我耳边轻声低语,“这几天晚上,我都在我房间里……正好有些艺术方面的内容想和你交流分享,要是安排好时间的话,就可以直接来找我哦?”

少女轻笑着松开了怀抱,只在耳边留下一阵布料摩擦离开的声响,以及一句诱惑似的“那么,再会咯?”,让我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北。

好吧,有种被绑架了的感觉。深海猎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我在艺术方面的造诣可能也就只配被幽灵鲨按在身下摩擦了。

我不禁擦了把汗。

在我感觉已经没什么人了,也来来回回抱了有百余位干员了,准备收摊的时候,突然就被什么猛地冲撞了一下。少女一下子扑进我的怀里,不说话,却只听见些许抽泣声,很微弱,深深埋在我身前的衣服里,像是压抑了很久的痛苦突然释放出来,让我心里一慌。

这状况根本没见过啊,考虑到已经基本结束了今天的活动,我犹豫了下后还是选择摘下了眼罩。蓝发的黎博利钻在我怀里,一声一声地抽泣着,完全没有将自己的脸露在外面,但我依旧能够知道她泪流满面的样子。

因为她是星极,因为我也知道,最近克里斯滕干碎虚假天空的行为给这位占星的少女带来了怎样的毁灭打击。这比在荒野上农耕的农民一早起来就看见一座移动城市离家不过几里,而自己正在移动城市的航道上那样的毁灭打击还要再更加毁灭打击。毕竟停留于物质层面的打击在贯穿三观与人生意义的真实伤害面前就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真实伤害就是最真实的伤害。

想起之前那些个我陪她观星的夜晚,我只是在无意义地看着天,而她则愿意为我占星——虽然那时候她已经很难受到群星的回应了,结果也难称有参考性,但看着她身旁星光闪烁,我依旧为她能够有人生的目标而高兴。

但是她现在没了。

我搂着她,仓皇窜进了电梯,一边阻止着任何其他人进入电梯一边给电梯外的人陪着不是,直到电梯门关了上。

在电梯里,星极也什么话都没说。我也没想好该说什么。安慰她人生总有出路吗?开什么玩笑,这又不是童话故事。给她讲讲真正的群星吗?别闹了,那和一个已经失去前半生所有行为的意义的人没有任何好处。

我只得搂着她,仔细地听着她断断续续的抽泣,然后走出电梯,寻找着她的房间。

星极跟在我身侧,紧紧抓着我的手臂,脸贴在我的大臂上,温热的泪水已经浸湿了我的袖子,让我心如刀割。

打开她的房门,看到的却是如她生活一般被搞的乱七八糟的房间。和人谈心的关键是要和对方平坐在舒服的地方,所以我一向选择和对方一起坐在对方的床上。

然后我就被星极狠狠地推倒了。她平日里挥舞沉重星辉剑的手臂无比有力,让我一时间失去平衡无法应对,后脑勺一沉,眼前晃了一下,胸口传来一阵沉重感。

星极趴在我胸口,放声痛哭起来。那是我听过的最绝望的痛苦,不算响得毁天灭地,但是其中充沛的情感瞬间淹没了整个房间,让我也有些无法呼吸。

她纤细的手指攥紧我的衬衫,手背上几条连接着手指的青筋暴起,指尖快要戳破我的衣服。哭泣中掺杂着的沉闷的换气和咳嗽给我的心也灌上了铅似的沉重,鼻涕眼泪口水浸透了我的衣服,面前的少女已然没有了半点平日里淑女的模样。

想必我是星极第一个倾诉的对象,尽管她到现在一个字都没说,但是我都懂,我是现在唯一懂她有多绝望的人,所以我也只得沉默,任何字词在现在都是苍白和冒犯的。

我只得抚摸着她的后背,抚摸着她一颤一颤的身体,任由她放肆地哭着。

直到她哭得快要哭不动了,断断续续的抽泣替代了嚎啕大哭,抓着我衣服的手松了开来,给了我帮她擦眼泪的机会。

她抬起头,我帮她擦眼泪,然后把纸递给她,让她自己处理自己的鼻涕。星极眼睛都哭肿了,眼眶一片通红,漂亮的眼眸被泪水冲得有些模糊,整个脸都涨得发红,却用纸和手遮着些脸,似乎不想让我看见她狼狈的样子。

星极一手还撑在我身上,我不敢起身,但胸口湿了一片黏得难受,便借机将衬衫脱下,在身上胡乱擦了擦,将胸口擦干净后扔到了一边。

星极处理完了自己狼狈的模样,整个人都有些呆呆的。我牵过她的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手指,抚摸过她的手心,她像是怕失去什么一样将我的手紧紧攥着,随后低头,刘海遮住了她的脸,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在的,我懂的。”我也攥着她的手,用掌心的温度试图让她找到短暂的依靠。

然后我有些怀疑自己不该说刚刚那句话,因为她又开始抽泣,却一边抽泣着,一边用力但生疏地扒起我的裤子。

“星极……”

星极沉默着,但她的沉默机就已经是她表达的态度了。我也只得沉默。

她的下巴还在滴着眼泪,想必她也看不清裤子里挣脱出来的是什么样的东西,但星极的手依旧哭泣似的颤抖,胡乱套弄了两下肉茎,手掌心传来些许坚硬触感后就掀起了裙子,急躁地勾下了纯白的内裤扔到一边,随后一跨身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我身上。

宽大的裙子罩住了我的胸部以下,星极依旧紧紧攥着我的手,另一只手抓着已经自觉挺立的肉棒,颤颤巍巍地引导向自己的身下。

或许少女还未做过任何相关的行为,星极数次对准自己看不见的私处坐下身,却只将肉棒往一侧推开。多次的失败后,少女有些急躁了,动作也越发不耐烦,直到在我悄悄的帮助下终于将肉棒卡进紧致的小穴些许,少女娇嗔一声,而后猛地将腰坐下。

一阵疼痛,未经润滑导致的干涩摩擦带来的疼痛同时刺激着我与星极二人,而被惊人尺寸的肉棒在一瞬间突破那层纯贞的膜,狠狠撞在娇嫩的花心,甬道在拖拽中被巨物撑大数十倍,阵阵撕裂的尖锐疼痛让星极痛苦地叫出了声,双手死死抓着我的手腕,将她那份难以抑制的肉体疼痛传递给了我。

我也只得忍着,被她的手指掐进皮肉,与她一同忍耐着肉体的疼痛。如果这样能让她好受一点的话,我是愿意的。

没等半分钟,远远没有到疼痛缓解的时候,星极松开了我的手腕,几次用力想要将身体抬起,但疼痛和无力感将她一次次拉回我的身上。

少女又痛哭起来,心里那种自己连这个都做不到的无力感与不甘心让她的眼泪再次不争气地滑落,双手用力捶打着床板,砸出哐哐的响声,身体借机再次试图抬起,但又一次次以失败告终。

“为什么……为什么、我连这个、都做不到……”

“别急,慢慢来,我一直陪着你的……”

我将她抱住,让她再次趴到我身上,下身撑满着星极匍匐下来的身体,用轻微的跳动让星极的小穴先适应下异物填充的不适,慢慢摆脱粗暴破处的剧痛。

轻轻撩拨着星极漂亮的宽长尾羽,敏感的颤抖在星极尾巴后面扇起风一般,身后尾巴被触碰的刺激分散着星极的注意力,阵阵剧痛随着鲜血一起从小穴缓慢离去。星极不甘的抽泣逐渐带上了些生理性的喘息,提示我差不多了。

“还疼吗?”

星极没有回答我,只是咬了咬嘴唇,双手紧紧与我的手十指相扣不松开,坚韧的身体再次坐直,找到一个方便她发力的姿势,便开始毫不留情地挺动身体。

只是方才适应些异物侵入的不适,甬道还没有湿润到能够完全进入状态,星极这样粗暴的动作只会徒增消耗和疼痛。少女痛苦地鸣叫着,想象中的快感并没有如期而至,但心中的偏执已经让她失去了思考的理智,迫使着她继续更加用力地上下挺动身体,完全将下身的疼痛抛之脑后。

可我又岂有半点好受。眼睁睁看着星极变了个人似的,疯也似地上下挺动,没有经验的动作和姿势与还未润滑的肉穴一起让我的身体承受着与星极类似的疼痛,而看着星极那已经看不清五官的脸,那还在滴着不甘的泪的眼睛,我的心更是绞痛。

我抓着星极的手,引导着她稍微慢些下来,将她的身体也往后推一推,回到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上。

星极仰面,闭着眼,放浪又痛苦地叫着,像是一种刻意为之,是在不断地展示着她的自甘堕落和归顺于我的态度。

星极是好学又聪明的人,她在往复的重复中不久便寻到了舒服又省力的姿势,已然褪去痛苦的身体接纳了巨大异物的反复侵入,不受情绪影响的生殖器疯狂地履行着生来就被赋予的职责,谄媚地奉承着,用极致的夹揉和蠕动讨好着粗壮的肉棒,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忍耐力上限。

星极很快就高潮了。从未体验过的性快感逼迫着初放的少女屈下身子,抓着我的手也没能阻止身体的发泄,泪水又一次滴到了我的胸口。

只是这次……我好像看到星极嘴角的笑?

高潮的余波方才退潮,星极紧抓着我的手用力将身体撑起,再次上下挺动起来。此刻,少女嘴角的笑更加明显。

沉重的身体还没有走出初潮后的性奋与敏感,就被星极逼迫着继续起大开大合的挺动。绵软的肉穴使尽浑身解数,拖拽、吮吸、挤压,讨好着深入少女腹中的巨物,令肉棒的主人爽快不已的同时,也令自己的主人高潮不断。

“哈、啊、啊、啊!”

明显感觉到星极的身体在越来越软,速度也逐渐跟不上自己的呼吸。少女柔软的臀不断撞击着我的身体,啪啪的响声随着交合处高涨的潮水而越发响亮。

星极已经快要忘了自己原本在想什么,性爱的快感让她迅速地迷失,像是被滴入墨水的水杯,很快变得只剩下一团漆黑。

忘记烦恼吧,哪怕只是暂时的逃避,哪怕是食髓知味后的上瘾,哪怕自己的未来可能都要完全离不开面前的男人——但短暂的沉沦,这种逃避虽然可耻,但是有用。

星极又一次高潮了。少女身体一软,跌落在我胸口,放浪的淫叫让她失去了半点原本的淑女形象,颤抖的腰下涌出淋漓的爱液,与之相对的则是我不再压抑的欲望,在抽动中喷涌而入,在星极腹中堆积出阵阵暖流。

像是达成了最初的目的,星极彻底放松了下来。尽管淫靡的肉穴没有意识到性交的结束,依旧在绞弄着半硬的肉棒,但星极的喘息逐渐缓慢,且宁静下来。这是从进入她房间开始,我终于感受到了些许平静。

这不能怪她,但是也找不到应该责备的人,那份责任像是随着克里斯滕的飞行器一起飞出了泰拉的范围,只留下一地鸡毛。

但鸡毛又有什么错呢?它们只是过着自己的生活,然后突然就被喷射的尾流扰得一团糟。

“星极……”

“我……我彻底失去意义了……”星极喃喃道。

“那都是没什么好说的事情了。”

“我的过去都是一片虚无了……我也看不见未来……我试图占星,看到的也只有一片漆黑……以及妖艳的耀眼……像是在嘲笑我……我、我……”

星极的声音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哭泣而听不出是她的声音了,而短暂的性快感退去后,烦恼依旧没有消失。

“不,你只是……不要再想这个了,你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比如……呃……”我有些卡壳,因为我完全不知道已经被否定过去与未来的少女能有什么出路,却在冥冥之中,像是被群星引导着,又继续说道,“做我老婆吧,从明天开始,你负责每天早上叫我起床吧。”

星极抬起头,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先是惊愕,而后是疑惑,最后嘁地笑了声,表情变得欣慰起来:“麦尔德博士,你真是……”

“抱歉,这好像有点冒犯,不愿意的话——”

“我为什么会不愿意呢,我很愿意,我当然很愿意……”

星极闭上了眼,从眼角挤出晶莹的泪水,如释重负似地重重趴在了我肩头,喜悦地哭笑着。

“我愿意……成为您的妻子……我愿意……”

脑子一抽说出的话引起了意想不到的好结果,我听着少女一声声“我愿意”,自己的神智竟也变得模糊起来。

在她的邀请下,我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掀起少女宽大的裙摆,按着她的身体冲撞起她白皙的嫩臀。

黎博利喜悦的叫声回响在房间里,少女紧紧抓着身下的枕头,身体却止不住地在我抽出她的身体时抬起腰来挽留体内的巨物,而后又被重重地压回原先的高度,发出沉重响亮的肉体碰撞声。

“啊!太、太深了!”星极高高抬起着腰,身后的宽长的尾羽兴奋地上下晃动颤抖着,巨量的快感将方才开苞不久的星极狠狠地压得抬不起头,脸深深地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发出一声声沉闷的淫叫。

“这样,是不是很舒服?”我捧着星极的小腹,按下她的上身,帮助她保持在一个适合的角度,不断地在她身后进进出出着。

“不要、不要、啊!看不、看不见、老公、好、好不安、呜!”

刚想帮星极把身体转过来,手却狠狠拽到了下星极的尾羽,随即而来的便是下身骤然到来的抽搐的紧缩,涓涓暖流温暖着两人亲密无间的交合处,少女的呜咽在高潮中到达了顶峰。

将梆硬的肉棒抽出,星极的身体即刻像失去了骨干一样瘫软了下去。我轻轻搂住星极颤抖不已的身体,将她翻转过来,却见少女眼角依旧全是泪光,眼中已如星河般灿烂美丽,洋溢着粉色的彩晕。

将星极的双腿分开,迫不及待地再次挺入温暖潮湿的鸟穴,一入到底的刺激令星极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四肢一下子紧紧抱住了我。依旧饥渴无比的淫穴娇柔地蠕动包裹着巨物,用尽谄媚的动作吮吸着这能够带来无尽快乐的雄武之物,分泌出爱液如同星极与我贪婪亲吻流淌出的津液,极尽体现着爱人之间的溺爱。

“老公、老公、啊、老公、太、太深、用力、好疼、啊、但、好、呜!”

敏感点被不断用力冲撞着,星极已然食髓知味,彻底沉沦在了禁忌的性快感之中。

起起伏伏的高潮,一次又一次灌入的白灼,我与星极在房间的好几处位置都留下了无比激烈的性爱痕迹,从床边到桌边,从地板到浴室,如同不知疲倦一般,一直互相拥抱交合着持续到了后半夜,星极已然一丝不挂,小腹也已经被巨量的浊液填充得发硬鼓起,整个人没了半点平日的优雅端庄,在今晚沦为了只知索取的诱人黎博利。

彻底脱力的星极喘着粗气倒在了同样不着片缕的我怀里,一言不发,很快便没了动静,也不知是疲惫导致的快速入睡,还是过度的性爱早已令她失去神智,只是拖延许久之后的力竭昏迷。

刚进星极房间的时候,我透过少女的超大落地窗看了月亮的位置来着,那时候还远没到正常干员休息的时间,而现在已经到了后半夜,恐怕只有夜行干员在这时候还醒着了。

过了这么久的吗——我看了看身旁睡得不那么规矩的星极,有些后悔自己之前说出那样的话,竟让关系走到了这样超出预期的一步。

但现在想也没什么用了,掐了恰脸确定自己没有在做梦——当然是因为之前有过好几次被能将我拉进奇怪梦境的干员的整蛊似的经历——便帮星极整理了身体姿势和被子,让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觉。

好吧,我还是不太擅长整理女干员的长发,尽管星极的头发已经不算长的了——但她还有超级宽长的尾巴啊,鲜有黎博利的尾巴能又宽又硬还长到脚踝了。

实在困了,坚持着最后一丝理智穿上刚才被扔到一旁的短裤,一倒头便抱着星极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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