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想你和她马上被处决吧？”艾娃从来没见过亨特蕾斯这幅模样，她瞪大眼睛看着自己，似乎显露着更大决心的隐忍。接着，她赶忙将艾娃和她自己换了个位置。

那个客人怒气冲冲地掀开桌布，却看见亨特蕾斯趴在地上扶着自己的左肋，一边吃吃地冲客人笑着。

那个客人又朝亨特蕾斯右肋来了一脚，随后将自己的命根收进裤子。“结账！今天赢的真多。来啊，申申，过来接我的位，这地方牌运好得很！”瞬间变脸是这个阶层的被动技能，必须要使自己和圈内人的面子都得到保证。

艾娃没有感谢亨特蕾斯的仗义。她只是瘫在一旁，呆呆地看着自己唯一的依靠被几个壮汉带出水晶宫。

“逃出去……逃出去……”她呢喃道，但她的心随着那小小身影的消失也已经死去了。

……

潘茜再清楚不过，她已经没有留下来的意义。作为一个能被攻陷的机器人（而且显然已经被攻陷过），她今晚录下来的所有秘密会给在场宾客惹上麻烦，所以她一定会被销毁。

“所以说，麦克斯，你的女人在哪呢？我和阿明都已经找到了，你不会还没付诸行动吧？”彼得连科慵懒而不失嘲讽地对着自己的好哥们说道，他心里很清楚自己这个外强中干的远房表哥难成大事。“我给你个建议：你玩个简单难度的，让阿明把那个中国教女介绍给你，她一定会喜欢咱们这种玩法。”

马克西姆·罗曼诺夫将头转向总裁，等待长者的一点人生经验。几个月前，他来到多明哥·西蒙尼的“乐土”，就是为了向这位父亲的合作伙伴寻找驯化女奴的终极奥义。几个月过去，合适的女人没有发现，总裁这边倒是出现个合适的人选。

“那可不是什么‘简单难度’。恰恰相反。”多明哥拿下雪茄，对两个纨绔子弟吐了一口烟圈。“我不建议你对她动手，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把艾娃送给你，她已经被调教得差不多了。”

“你看，阿列克谢耶维奇，明哥的观点总还是和你不一样，那我就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中国谚语是这么用的吧？”罗曼诺夫以一半底气来撑起自己的脸面，这只让看破的彼得连科更加掩饰不住笑意，就像看着灰熊自信满满走向陷阱的猎户那般。“明哥，这场赌局我一定不会爽约，你们等着便是。六月的巡回展，一言为定。”

潘茜仔细聆听着他们几个人的窃窃私语，却也同时注意到门口站了几个保安，显然他们正在看着自己。她知道，自己的时候到了。她看向一旁的牌桌，希冀找寻到一个熟悉的目光。她如愿以偿，那束目光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其中包含的指令仿佛直接蚀刻在她心智的底层代码中。

但她不能逃跑。不是现在这个时候。

“机器人，过来一下。”一个脑袋上纹了闪电的光头低声发话道，他的双臂显然接受过赛博改造，可以很轻松地掐断人形的脊椎。客人们稍稍注意了一下潘茜，而她则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乖乖走过去，跟着其中两名保安走出宴会厅。

“哦，这么着急？”多明哥见到此举嘟囔了一声。

“梅德韦杰娃女士担心您的信息安全。”另一名保安悄声说道，却被多明哥揪着领子说道：“你告诉她，她让我在客人面前显得很没有掌控力。让她招待好来参展的厂商，做好她份内的事！现在全给我出去。”

潘茜随着两名保安下楼，拐进了一间黑暗的密室，那里没有任何窗户。光头让他的同伙在门外把风，然后将门反锁上。“小可爱，戴上这个然后跪下。”男人搬过来一张椅子坐下，他笑着将一副手铐丢在地上，随后抽出腰间的手枪，将消音器套上枪口。

潘茜压制着自己的恐惧，她故意对那把手枪视而不见，还想将双手铐在面前。但这点小聪明逃不过光头男，他用手枪点了点潘茜的头说道：“反铐在身后。我们来玩个游戏。”

“我喜欢游戏。”潘茜笑着跪下来，然后慢慢将自己的脑袋凑近男人的双腿间，用小口慢慢拉开男人西裤上的拉链，意欲释放出他内心与内裤最深处的那头野兽。

“你真的很懂，小可爱，和你的主人一样。听说你主人的喉舌可是Xtasi公认的名器，我想知道她的性偶是否有她十分之一的功力。”男人彻底放松下来，嘲讽地看着潘茜开始她的表演。当潘茜翻出他的老二时，她才意识到事情没有她预想的那么简单。那老二原来也是个改装大屌。

“游戏名：赛博阴茎会操到仿生屄吗？”光头男放声大笑，对他这粗俗的关联显得十分自满。“小可爱，第一局规则是这样的：我已将敏感度调到最低，如果你能在五分钟之内成功口爆，我可以再给你半个小时时间进行下一个关卡，否则我手上这把PPK就要把你带走了。开始吧。”

PPK三个字母就像安全词一般打开了潘茜心智中的一把锁，但她一时也无法关联起任何记忆。她只得硬着头皮衔起他的分身，并开始思考对策。潘茜用舌头充分感受着，发现这根25cm的改装件是用高强度柔性碳纤维外加类肤绝缘涂层制造而成的，内部应该使用了电容触点和微型压敏电阻的复合测压方式，换句话说，很难被咬坏或电击。

“怎么慢吞吞的，这么想死是吗？”光头显得有些不耐烦，他狠狠掐住潘茜的脖子将分身往她喉咙里怼，就像在用飞机杯。程序设定的“本能反应”开始生效，潘茜真真切切地开始恐惧起来，她的喉咙不停吞咽，将赛博牛子带向素体更深处，双臂锁在身后有些微的挣扎，战栗的小屁股开始涌出一股清流。

“哦~这才像话，看来你是个真正的受虐狂。想象着我枪膛里这颗.32口径的子弹打穿你的心智处理器，这感觉会让你更兴奋嘛？”光头男也开始兴奋起来，不知道是牛子终于有了感觉还是看到性偶开始害怕了。

但害怕并不是全部。在给光头男深喉的时候，潘茜终于用舌头找到了他的弱点：他的阴囊缺少装甲保护，里面的蛋蛋还是原厂货。她开足马力，喉咙如同吸尘器一般制造强烈真空，每一次抽插都将那根阳物再往里插上几毫米。

“再来一点点……”潘茜感觉自己已经到达极限，但自己离他的春袋还有几厘米距离。“时间到！很遗憾，你没有让我射出来，你可以去死了。”光头男淫笑着抽出那把手枪，将消音器顶在潘茜光滑的脊背上，但右手却并没有扣动扳机。他仍然在等待一个高潮，但潘茜却在此时停了下来。

“动啊，废铁，为什么不动！你还差得远，我今晚一定要在你嘴里口爆出来！”他用力抓住潘茜的喉咙，狠狠往她的胸腔里冲刺。只听见“噗呲”一声，巨根像是捅破了一个水球一般，潘茜也眼神黯淡下去，彻底没有了动静。

“就这？机器人也不过如此。”光头男尝试把自己的杀人凶器抽出来，却发现它已经死死卡在潘茜的喉咙里。“该死，不得不承认你还吸的真紧啊……他妈的，松嘴……松嘴！”他不得不把手枪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双手扯着潘茜的脖子向外推。这是一个致命的错误。

突然，潘茜的眼睛怒视着他，机器人用自己最大的力气将男人后推去，直接将他狠狠撞在墙上。还没等光头反应过来，潘茜的口腔已经将男人整个根部和春袋都容纳进来，她的铁齿铜牙瞬间将其整整齐齐地咬断！男人用一声令女高音都会汗颜的惨叫宣告了潘茜的复仇。

即使是潘茜也难以想象光头男此时究竟遭受了多大的痛楚，恐怕是机器人都会宕机的那种，因为那个男人已经停止了呼吸。连接男人分身的动脉也被连带剪断，鲜血喷溢如注，将潘茜的脸整个染成恐怖的红色。她艰难地抽出深入喉管中的那根罪恶的改装件，在那高强度合金制成的龟头上还沾染着蓝色的液体——那是男人戳破潘茜冷却管线的证明。

“我……喜欢痛楚……”潘茜终于喘着粗气对着光头的尸体说道，“但我也……同样喜欢……观赏别人的痛苦……”

即使密室再隔音，外面的保安也已经发觉事情不对，开始使劲砸门。潘茜颤颤悠悠地起身走向桌子上摆放的手枪，银色的套筒和木色的握把护目如同丝线般交织起埋藏在性偶心智最深处的记忆碎片。

“呯！”一声清脆的金属断裂声响后，光头男的小弟用消声手枪击碎了密室的门锁，但当他刚一踹门进入密室，立刻就被坐在地上的性偶用手枪击中，尽管他开枪还击，射中了潘茜腹部两枪，但自己也奄奄一息。

“为什么……人形不是……不会用……武器的吗……”保安用最后的力气问道。

潘茜没有回答，她刚才打光了弹匣里全部的7发子弹，还受到两次枪击，蓝色的冷却液开始汩汩向身体外流淌，现在的她已经再无一点力气回应别人。她捂着肚子，慢慢将自己挪出那间恐怖的房间。现在，她要独自完成一个不可能的任务：离开这座迷宫般的钢铁牢笼，这座疯狂的食人马戏院。

16:42，这个幽灵般的时钟在潘茜越来越模糊的视线中变得越来越清晰。

……

“呜！”

“呃！”

艾娃双手被铁链死死锁住吊在空中，承受着两个壮汉对她腹部的拳击，但无论审讯者问她有关于潘茜的任何问题，她一概都说自己不知道。

两名保安失踪的情况直到第二天早上点名时才被宿醉的安保主管发现，他立刻就被梅德韦杰娃“解雇”了。后面就是她命令副主管把艾娃抓来，对她进行一点记忆恢复术。显然，这些人的手段并不高明，审问没有取得任何进展，她根本不知道潘茜会藏在哪。

“做了她。”梅德韦杰娃怒气冲冲地看着眼前还剩半口气的“女王”。

“这不是你能决定的，冬妮娅。”梅德韦杰娃身后一个更加低沉但威压远超她之上的声音响起。

“西蒙尼先生……”梅德韦杰娃此时汗毛都竖立起来，当总裁称呼她为“冬妮娅”时，往往意味着非常严重的后果。多明哥在她转身的时候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将她打跪在地上。

“谁允许你这样做了，冬妮娅。”多明哥清了清嗓子道。“艾娃……西蒙诺娃，任总裁贴身助理，即刻生效。冬妮娅·瓦西里耶夫娜·梅德韦杰娃，降职为总裁办公室助理。”艾娃只是一个艺名，没有人记得一个妓女的真实名字，因此多明哥随意编造了一个姓，就用他自己家族的姓改造而来。

“冬妮娅，你昨晚的所作所为让我蒙羞，我从来没有要求处理那个机器人。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去把她找回来，把尾巴收好。”总裁温柔地揉着女秘书红肿的脸庞。“好了，现在快把她放下来，给她好好包扎一下，待会带到办公室来。”

“谢谢……总裁先生。”被放下来的艾娃虽然虚弱地跪在地上，但她脸上的笑容已经难以抑制：潘茜真的没有被找到。

“从今天起，叫我多明哥先生。”犀牛皮制成的皮鞋所发出的声音逐渐远去。“你昨晚做的还不错，但你还有很多要学的。准备好吧。”

小说相关章节：【中国语】Graveyard Shift【中国语】Graveyard Shif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