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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娘人夫诱拐记录(十一)

[db:作者] 2025-08-16 17:35 5hhhhh 4040 ℃

第十一章:践踏

那被黑丝袜包裹的脚趾在我的口中来回搅动,潘房慧完全不在意自己的丝足被我的口水打湿,甚至还试着用拇指和食指拨弄的我的小舌头。

“呜呜……”

潘房慧将黑丝美足又往我的嘴巴深处塞了赛,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施虐的笑容更甚,欺负我让她十分满足。

“骚逼,姑奶奶的脚好吃吗?”

“呜呜……”

我很想否认,可潘房慧扣紧脚趾,把我的下巴狠狠按在草席上,让我无法摇头。

“这小骚嘴还挺热乎,艳艳,把他给老娘翻过来!”

潘房慧将美脚从我嘴巴中抽离,一旁的杜艳艳听从命令将我翻过身来,我平躺在沾满精液的草席上,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丰满的胸部上,以及被红色丝袜包裹的大腿上,都沾着草席上的精渍。

随后,杜艳艳解开了捆绑我肉棒的红绳,即使已经射出了精液,但我的小肉棒仍然处于勃起的状态,上面布满了深红色的绳痕,马眼微微张开,正流出残留的淫水。

她们根本不给我任何休息的机会,旁边的高蓉和巧兰雪也脱掉了高跟鞋,分别露出了穿着紫色丝袜和灰色丝袜的美足,与潘房慧的美脚相比毫不逊色,尤其是巧兰雪,那完美的足型要比其他二女更加精致。

只见高蓉和潘房慧相视一笑,同时抬起丝足,开始用脚摩挲起我的肉棒,我只感觉残留着疼痛与麻木的小鸡鸡上,不停被丝滑的触感抚摸,二女伸出的美脚一左一右夹住我的肉棒,开始上下运动,他们丝毫不在意上面残留的液体,精液已经变成了足交的润滑剂,不知道是我的精液还是村里男人的精液,亦或是屁股里流出的猪精,那两只美脚很快就被腥臭玷污,更加显得涩情淫靡。

“呀……呀……不……不要……啊……”

被两个美女足交是我从未有过的体验,即使再怎么对她们抱有厌恶,我还是忍不住发出颤抖的娇喘,被绳子捆住的我随着美脚的侵犯扭动起来,引得众女纷纷掩面轻笑。

似乎是挣扎更加激起了二女的施虐心,她们变换姿势,沾着精斑的美足不再上下套弄,转而用脚面踩踏我的肉棒,每一次用力都让我发出娇叫,一旁的巧兰雪也加入这场游戏,在高蓉和潘房慧玩弄我的肉茎时,她的灰丝美脚则是攀上了我的玉袋,和另外二人直接的摩擦不同,巧兰雪只是用扯着灰色丝袜的足尖轻轻摩擦着我的睾丸,犹如羽毛抚过,不停围绕着我的蛋蛋画着圆圈,随着她漂亮脚尖的滑动,我也因为这愉悦的瘙痒,下体时不时抽搐起来,另外两人似乎为了和巧兰雪作对一般,反而更加用力地踩踏我的肉棒,我的小鸡吧在三女的足下被反复蹂躏,高高翘起,引得我连连求饶。

“停下……求求你们……放过我……呀……好……好舒服……”

“妹妹这就不行了呀,后面还有更舒服的呢。”

杜艳艳从门外搬来一张高板凳,放在我的头顶前方,自己则是揽住那旗袍短的不能再短的下摆,俯身落座,哒哒两声,两只性感的红色高跟鞋落在我的耳边,只见两只被肉色丝袜包裹的玲珑美脚落了下来,我的视野瞬间被黑暗笼罩,只能感到丝袜的触感覆盖住了我的整个俏脸,杜艳艳居然双脚都踩在了我的脸上!

“怎么样妹妹,姐姐的脚好不好闻啊。”

“呜呜呜!”

不仅仅是眼睛,我的嘴巴和鼻子也被杜艳艳紧紧踩住,而玩弄我鸡巴的另外三个女人则继续着踩踏,巧兰雪也没有像调情一般继续挑逗我,我只感觉玉袋也被穿着丝袜的美脚踩住,一片漆黑中只能感觉丝足不断挤压着我的肉棒,似乎是想从我刚刚射过的阴茎中榨取最后一滴精华。

杜艳艳的美脚在我脸上前后摩擦着,但始终没有放开我的小嘴和鼻子,我很快有了刚才被塑料袋包裹住脑袋时的窒息感,在性窒息下,三女的足交给我带来了更加刺激的快感,我不停发出呜呜呜的淫叫声,与众女的笑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不受控制地顶腰,将踩住小鸡吧的丝足当成了发泄的小穴,不断蹭擦着丝袜,我的淫荡的身体此刻只想赶快射出来,我继而发出高亢的呜鸣,

“呦,妹妹快不行了吗?”

就在我马上就要再次射精时,众女默契地停了下来,杜艳艳抬起了她的双脚,空气再次进入了我的口腔和鼻腔,在从缺氧的感觉中逐渐恢复时,我看到我的小鸡鸡没有被其他女人的美脚继续践踏,徒留我发紫的肉棒高高挺立,流着淫水不停微颤。

“为……为什么……”

本应该与这帮女人抗争到底,但此时的我却早已是快感的奴隶,下贱地希望她们继续玩弄我,让我射精。

“可不能让妹妹这么简单就射出来呢,妹妹跟你的妻子应该也玩过足交吧,既然妹妹已经嫁过来了,我们总得来点不一样的呀。”

杜艳艳用肉丝美脚“抚摸”着我的脑袋,带着一脸坏笑起身,拿走了板凳。剩下三女则开始帮我解拘束身体的绳子,她们动作熟练,很快就解开了那些繁琐的绳结,我暂时获得了自由,但身上也留下了一道道红得发紫的绳痕。

我想伸手撸动那几乎处在射精顶峰的小鸡吧,但潘房慧和巧兰雪则是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我的手腕,不给我发泄的机会,我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我现在只想射精,可无论我怎么哀求,她们都不为所动,潘房慧欣赏着我的痛苦兴奋地浑身发抖,而巧兰雪则是一直平静如水,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妹妹别急嘛,马上就让会让你爽上天呢。”

这时杜艳艳回到我身边,她抬起手来,向我展示了一下手里握住的物体,那是一根黑色的假阳具,仿真的血管布满整根肉棒,但整根阳具呈现一种又细又长的诡异样子,难道她们要用我这根假阳具把我操射吗?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想法,杜艳艳嘲笑似得摇了摇头。

她突然掀起了旗袍的下摆,露出了她被肉色丝袜包裹的下体,我因为眼前性感的景色顿时屏住了呼吸,只能说不愧是生过孩子的人妻,她没有穿内裤,丰满的臀部将肉色裤袜撑得如此紧致,被拘束住的白皙臀瓣让人忍不住想摸上一把,而前面的阴毛已经刮的干干净净,几乎是玫瑰色的阴唇早已淫水四溢,将裆部的肉色丝袜都打湿成了褐色,散发着迷人的成熟果实的魅力。

“怎么样,妹妹,好看吗?”

看我被她的私处吸引了,杜艳艳轻轻一笑,只见她走到我面前,背对着我张开双腿,缓缓坐下,我以为她要像女王调教男奴一样坐在我的脸上,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但这个女人再一次出乎了我的预料,她紧贴着我的头顶坐下,微微抬起我的脑袋,让我躺在她的下体处,脖子上传来了潮湿丝袜的触感,我还能闻到那独属于性奴人妻的骚浪味道。而杜艳艳张开双腿,用充满肉感的肉丝美腿压住我小臂,让我不能动弹。

巧兰雪和潘房慧松开我的手腕,转而一人抱住我一条穿着红色超薄丝袜的性感大长腿,向外打开,我在她们三人地控制之下被迫摆出畸形的“大”字,我那一直翘起的小鸡吧和涂抹着精液的骚穴毫无防备地展示给了面前的高蓉。

“你们想干什……唔唔唔!”

还没到我说完,杜艳艳抓住了我的下巴,巧手一捏,迫使我张开嘴巴,那根巨大的假阳具趁机进入了我的口中,杜艳艳并不满足于普通的口交,而是不顾我的挣扎,尽力将阳具插入我的喉咙深处。

“唔唔唔!呕!呜呜……”

多亏今天已经被村里的男人无数次地强奸嘴巴,面对杜艳艳的“口爆”并没有非常痛苦,但是身体还是因为突如其来的侵犯下意识干呕了几下。

也就在我的嘴巴被玩弄的同时,潘房慧和巧兰雪居然开始玩弄起我的美腿,她们那葱葱玉指,从我的大腿内侧向上抚摸,划过膝盖,小腿,脚腕,然后轻轻一挑,将我的穿着的红色婚鞋挑下,我那被闷了一天的红丝小脚露了出来,潘房慧坏笑一声,居然一口含住我的脚尖,开始用力吸吮,另一边的巧兰雪也是张开朱唇,隔着红色丝袜轻轻含住了我的脚趾,二女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潘房慧这疯女人像是贪婪的食客,扭动着水蛇一般的魅惑身躯疯狂的舔舐着我的美脚,尽显骚浪之姿,而巧兰雪则如大家闺秀,慢慢品尝着我这伪娘的美足,那一脸纯情的模样真是反差到了极致。

我的双腿在二女怀中不断承受着她们胸部的挤压,柔软的触感使我意乱情迷,一瞬间有了一种身份调换的错觉,仿佛我不是村子里的人妖肉便器,这两个女人则是我的性奴,正用尽全力侍奉着自己的肉棒女王,用自己淫贱的口穴伺候着女王高贵的丝袜美足,不一会就看到二女的香津沾满了我的双脚,甚至犹如口交一般不停有口水顺着她们精致的下巴低落,哪有男人受得了这种刺激?我的人妖骚鸡巴现在只能感觉到膨胀的痛苦。

好想射精!

“唔唔!”

喉咙处的痛觉将我拉回现实,那根畸形的假鸡巴仍被杜艳艳驱使着探索我的口穴,我不是什么人妖女王,我只是她们的性玩具而已。

一旁的高蓉终于有了动作,只见她抬起美脚,伸向了我那暴露在她面前的后穴,我感觉那穿着紫色丝袜的熟女骚脚顶住了我的菊花,甚至有一种想要深入的趋势。

这女人想干嘛?!

“骚鸡巴妹妹,你要记住,你是村媳,注定要比我们这些陈家的女人更加下贱,以后你会像今天一样伺候更多的男人,姐姐我心善,看不得妹妹受苦,今天就帮妹妹好好扩扩穴,免得妹妹日后遭罪,就像这样……”

“唔唔唔唔唔唔唔!”

我只感觉屁股传来一阵痛感,这个女人的脚竟然顶开了我的穴肉!我只感觉那穿着丝袜的淫脚正慢慢进入我的身体,像是男人的大鸡巴一样!

“唔唔唔……唔唔!”

“哟,妹妹别急啊,叫这么好听是不是想姐姐我继续用脚强奸你啊?”

我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想法?这家伙的脚完全没有进行过润滑,好在我的屁股里还有大量的猪精充当了润滑剂,不然女人的脚怎么可能直直插进我的骚穴?和男人的肉棒完全不一样,她的美足撑开了我的屁眼却没办法想大鸡巴一样塞满我的肠道,感觉不到舒服,只有摩擦的疼痛和怪异的感觉,但是这女人依旧没有停脚,反而插得更深,我的屁股将她整个前脚吞没,直到血肉卡在那纤细的脚腕前才停下。

“妹妹的骚穴好紧好热啊,怪不得老公夸你呢,里面怎么黏糊糊的呀?果然是个灌满猪精的下贱人妖婊子,姐姐这就帮你把骚穴里的精液都弄出来。”

不要!求求你不要!

她当然听不见我心里的求饶声,只感觉她穿着丝袜的淫脚借助猪精的润滑,像男人的肉棒一样开始在我早就被扩张的骚穴里抽插,更要命的是,这女人的丝足每次进入我的身体后都会抬一抬脚尖,似乎是在刺激我最敏感的前列腺花芯,反反复复,不停发出男人操女人的一样的交媾水声,我这本就快要射精的小肉棒随着那紫丝美足的进入一次次颤抖着,总感觉下一次就会立刻喷出来。

“呜呜!”

与之相对的,口中的细长假鸡巴已经进入了我的喉咙深处,杜艳艳不停用力,像是做胃镜一样,喉咙都被调教成了可供插入的小穴,我不由得泛起白眼,涕泗横流,不停干呕,众女控制住我的身体,让我不断承受这非人的折磨。

“妹妹好厉害,能坚持这么久不射,那这样呢?”

“唔唔唔唔唔唔唔!”

高蓉突然用力,就像要将整只脚都塞进来一般,疼得我发出尖叫,但也就是这次侵犯,让我的鸡巴一阵抽搐,在众女的惊呼中,我将腰肢顶高到了极限,将残存的最后一点精液高高喷出,几乎透明的精液全都落在我的小腹上。

看到我射了出来,众女满意地笑了起来,杜艳艳将假鸡巴从我喉咙中抽了出来,但龟头还是放在我的口中。

“呕……呕!”

强烈的反胃感油然而生,我不受控制地呕吐,吐出的是污秽的白浊色,那是胃液,今日饮下的马精,还有村里男人们的精液的混合物,我整个身体,都已经被精液污染,早就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饮精器。

我居然被一个女人用脚插射了……

一想到这里,我就有一种难以忍受的屈辱感,我作为男人,居然会被女人用脚强奸到高潮,怎么会有这么下贱的男人。

高蓉将她的丝足从我后穴中抽离,抬起脚来,故意在我面前晃了晃,她张开脚趾,将包裹着脚尖的紫色丝袜撑开,向我展示着她的调教成果,后脚部分仍然保持着诱惑的淡紫色,但整个前脚掌,都被浸透成了潮湿的深紫色,还覆盖着一层肮脏的猪精,这视觉的反差让我明白,我就是被这只脚操射了的下贱人妖婊子,上面的污秽,就是我作为性奴隶的证明。

“妹妹真棒,以后肯定会成为出色的村媳,我们做一个成为姐妹的小仪式吧。”

众女围绕着我,纷纷抬起自己没有沾染污秽的另一只脚,踩住了我因为射精而变得半软的小肉棒,紫丝,灰丝,黑丝,肉丝,被这一条条丝袜美腿踩住肉棒,作为男人的我本能地发出一声娇喘,如此令人血脉贲张的场景几乎令我的小鸡鸡又要硬起来了。尽管是名义上的姐妹,但我和这四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并不是平等的,她们虽是村里的奴隶,但却是我的女王,这一条条能诱惑无数男人的大长腿,都是支配我的女王权杖,如此香艳的玩法,正是因为我成为了她们的肉便器才能享受。

她们不停用力践踏着我作为男人的象征,我仍想反抗,却早就没了力气,只能继续干呕。

小鸡鸡在她们迷人的丝足地踩踏下居然又有了勃起的趋势,但这些女人似乎不打算继续和我进行足交的游戏,她们收回美脚,重新穿好了为了婚礼而准备的红色高跟鞋。

高蓉用高跟鞋的鞋尖踢了踢我涨麻的龟头,笑道:“从今往后我们就是好姐妹了,妹妹早些休息,明天我们带你回家重新认识一下你的公公婆婆还有家里的亲戚,今天就先到这儿吧。”

休息……终于能休息了吗……

最近一天天高强度的性爱早就令我疲惫不堪,我现在都没有过多的奢求,哪怕能正常的睡上一觉都好。

但我还是过于天真了,这些恶毒的女人怎么可能放过我。

“臭婊子,给我把这玩意儿戴上。”

潘房慧从桌子上的箱子里取出两块木板,每一块木板上都带有两个洞,当啷当啷,还带有铁链和巨大的铜锁。我立刻意识到这根本不是普通的木板,而是在电视剧里看见过的,名为木枷的刑具。

果不其然,潘房慧将我的双手拉到胸前,套进了木枷的孔洞,然后上锁,双脚也进行了相同的束缚,木枷非常重,即便我现在还有逃跑的力气,戴着这些东西也跑不了多远,我感觉现在的自己犹如古代被关押的女囚。

“妹妹,你看到角落里的那口缸了吗,那就是你今晚要睡觉的地方。”

高蓉指了指角落里的那口大缸,我一愣,完全没听明白什么意思,那口缸怎么可能用来睡觉?

只见巧兰雪和杜艳艳早就在大缸旁边打开了覆盖在缸口的铁皮,那层铁皮分成了两个半圆,圆形部分有几根铁链嵌在缸口边缘,而圆心部分则是半圆形的凹槽。高蓉和潘房慧协力把我抬了起来,扔进了缸内,她们命令我蹲下,因为不晓得她们后面要如何折磨我,我也不得不从,只能戴着木枷蹲坐在缸里,我的整个身体都在缸内,只有脑袋露了出来,杜艳艳将两片铁皮重新合上,那块半圆形的凹槽正好组成一个圆形的孔洞卡住了我的玉颈,她系好连接两块铁皮的锁链,我整个人被关在了缸里,只有头暴露在外面。

[[rb:这种待遇让我想起了很久以前看过的日本色情电影 > 箱中女]],只不过拘束我的是一口土缸。

“怎么样啊,妹妹,这小单间舒服吗?”

高蓉摸了摸我的头,装模作样地关心着我。

“好……好难受。”

怎么可能会舒服?我这个人都蜷缩在缸里,手腕和脚腕还承受着木枷的压迫,这是变态的刑罚,给我带来的唯有痛苦。

“没关系的,忍一忍,很快就会习惯的,兰雪,把那箱子里剩的那个木塞拿过来,把这小淫嘴给我堵上,你们俩跟我一起把这收拾收拾。”

巧兰雪服从着高蓉的命令,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和木枷相同材质的圆柱形塞子,塞子中间打了个孔,被一条绳子穿过,巧兰雪捏住我的脸颊迫使我张开嘴巴,另一只玉手将塞子塞进我的嘴里,双手绕到我的脑后系起口塞的绳子。

“呜呜呜呜!”

我抗议着,但是无济于事,她依旧摆着那种波澜不惊的脸。这巧兰雪和另外三个女人有些不同,甚至说是格格不入,即便是配合着这群女人调教我,也没有过分的感情波动,笑起来也就是嘴角微微上扬而已,跟另外三个女人比起来反而多了一份沉着冷静的气质。

“我们先出去了,妹妹你今晚就好好待在这里吧。”

高蓉整理了一下旗袍带着另外两个女人走出了房间,临走之前潘房慧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突然察觉到了异样,巧兰雪系着绳子的手突然停下了,她没有系紧绳扣,只要我用舌头顶一顶,嘴里的木塞就能被吐出来。

我有些疑惑地望向巧兰雪,只见她竖起食指抵在那娇艳的红唇旁边,摆出一个短暂的噤声手势后,就跟着高蓉等人离开了。

外面天色已暗,巧兰雪随手关上了屋子里的破吊灯,她回首望了我一眼,我察觉到了一丝莫名的歉意,随后跟着其他女人一起离开了。

等到完全听不见潘房慧那女人尖锐的叫声后,我才动了动舌头,把嘴里的塞子吐了出去。

如果真要戴到明早的话,我的嘴巴会酸痛难耐,甚至完全无法闭合,不管巧兰雪出于何种目的,好在她没有继续折磨我的嘴巴,给了我一丝丝自由的喘息时间。

现在想想,巧兰雪真的不太一样,折磨我时也没像潘房慧那么失态,相对而言已经非常温柔了,尽管她也参与了这场调教游戏,但我在心底已然对她抱有了一份感激与好感。

这一晚何其漫长,长时间的蹲坐让整个身体都进入了麻木状态,戴着木枷也没办法调整姿势,一晚上我不知道醒了多少次,口渴难耐,直到听见第一声鸡鸣,我才默默松了口气。

果不其然,很快高蓉就带着其他女人推开了房门。

“怎么样啊,妹妹休息的可好……嗯?”

高蓉继续着那虚假关心的表演,但她注意到了我并没有被木塞堵住嘴巴,那塞子正挂在我的脖子上。

“妹妹这小嘴巴好生伶俐,居然能把这口塞吐出来,无妨,你们去把妹妹带出来,清理一下。”

好像高蓉并没有怀疑身边的巧兰雪,可能对她而言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意外而已。杜艳艳打开封住缸口的铁皮,和潘房慧一起把我拖了出来,我整个人因为身体的麻木和饥饿整个人瘫倒在草席上,身上的精液早已干涸,感觉皮肤邹邹巴巴的,很难受。

她们等我稍稍恢复了知觉,打开了禁锢住我的木枷,将我带离这间充满了精液腥味的仓库,来到最近的一家村民的卫生间里,给我沐浴、灌肠。一阵清理过后,我终于不再是那副脏兮兮的样子了。

但在刷牙之前,巧兰雪端来一碗药汤,那是能让我变成荡妇的药物,但我此刻却非常矛盾,喝下这些药汤后,调教的过程充满了快乐,而像昨日一样拒绝喝下这种药物,调教时的痛苦要远远大于快感。

我真得不想继续遭受那些折磨,这些春药某种意义上也是缓解痛苦的麻醉剂,但也不想主动堕落沉沦。

可容不得我纠结,这次她们没有给我选择的权利,潘房慧直接将药汤灌进了我的口中。

洗漱完毕之后,潘房慧将我今日的穿着扔在我面前,只有一双充满熟女韵味的肉色长筒丝袜,和一双黑色的尖头高跟鞋。

“就穿这些吗?”

“少废话,贱货,还有几件装饰品呢,一会儿回去了还有其他衣服给你穿,先给村里人看看你这贱骚样。”

潘房慧看我的眼神中还是带着浓浓的嫉妒。

无奈,只能听从她的命令,我穿上了长筒袜和高跟鞋,柔软的鸡巴和巨乳都没有被遮掩,这就是我与这些女人相比能够脱颖而出的魅力,同时拥有男人和女人的特征。我大概也明白了潘房慧对我的嫉妒来源于何处,不单单是因为我作为村媳会被全村的男人使用,我作为“女人”的姿色完全不逊于她,而她却没有这种独属于男人的性感,这种脑子坏掉的女人会对我抱有妒意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刚从卫生间里出来,我才明白所谓的装饰品是什么。

“呜呜!”

高蓉早在外面等候我多时,突然一个黑色的长条状口衔卡主了我的小嘴,在我发出惊呼后,又有一条黑色的皮带扣住了我的下巴,连接着口衔两端的两条皮带被向上拉起,贴在我的鼻子两端,之后汇聚成一条皮带绕过我的头顶,直到到达颈部和其他皮带扣在一起,这居然是马具式的口衔,我之前从来没有戴过,和正常的口球口塞相比,禁锢住了我整个头部,拘束感要更加强烈。

脖子处又传来了强烈的束缚感,高蓉将一个黑色的项圈套在了我的脖子上,勒得我有些难以呼吸。“饰品”一个接着一个,杜艳艳同时抓住了我软掉的肉棒,为我戴上了鸟笼模样的贞操锁。

“呜呜呜!”

好痛!这款居然是小号的贞操锁,我的鸡鸡虽然不大,但也应该是正常水平才对,这款贞操锁要比之前刘四夫妇绑架我时给我戴的贞操锁还要小,我感觉整个阴茎都挤在了一起,马眼几乎到要从贞操锁的缝隙中突出来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没有尿道塞和导尿管。

双手被反剪到身后,被高蓉用绳子绑住我的手腕,她拽住我项圈上的锁链,拉着我离开了这家人的院子,而巧兰雪等人就在我身后跟着。

前几次在村里乱逛,我都被蒙住眼睛,什么都没看见,就算是被众人围观、给马口交也穿着婚服,没有如今这般无耻下流。我光着身子,只穿着丝袜与高跟鞋,步行在村里的土路上,路过一家又一家村民的门前,每个人都直勾勾地盯着我,对于村里的大多数女人和孩子而言,这应该是首次“欣赏”我的身体,他们从未见过,一个巨乳美女居然长着一根鸡巴,甚至还被鸟笼锁住,有些男人望着我直流口水,不乏这两天参加婚闹,以及昨日操我嘴巴的男人。

我觉得自己像是被游街示众的囚犯,被人拉着项圈像狗一样毫无尊严,我羞耻地缩着身子,不敢对上那些人的视线,一路上,我口中流出的香津不停低落,流进了我双峰间的乳沟,我居然从这些人的围观中感受到了快感,浑身麻酥酥的,在我想要将性爱的想法从脑内驱逐时我才发现,裆部的鸟笼中心,不知何时已经因为兴奋流出了淫液,如同我这被堵住流水的淫嘴一样,拉出了淫靡的银丝。

我真得这么下贱吗……

这里真是一个病态的地方,像我如此淫贱的人妖,居然没有任何一个村民站出来指责我伤风败俗。

“妹妹,我们到了。”

走了好长一段路,高蓉带着我在一扇宽厚的大门前停下,大门两端向外延伸着长长的墙壁,看不到什么高层房子,但能确定墙后有一座不小的院子。这里应该就是陈丁和他的这些妻子生活的地方。

也是我被陈丁和他那变态的父亲奸淫的地方。

这时房门被打开了,出来的居然是一个身着布衣的男孩儿,他大约十四五岁的年纪,我平日不愿意用丑来形容一个孩子,但这孩子那副尖嘴猴腮的容貌直接让我联想到陈丁父子,自然心生厌恶。

他手里拿着一个布袋,看到我后顿时眼前一亮,色眯眯地扫视着我的身体,那视线甚至要比陈丁父子还要猥琐。

“妈妈,你们回来啦。”

他居然直接对着高蓉喊妈妈?我实在不愿意相信高蓉这种漂亮的女人能生出如此猥琐的儿子,只能感慨这陈丁家的基因何等糟糕。

高蓉也没有掩饰,直接向我介绍起男孩的身份:“妹妹,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给陈家生的儿子,叫陈举,小举啊,快跟你许妈妈问声好。”

“许妈妈好!”

许妈妈……是说我吗?

这孩子带着一脸淫笑朝我鞠了个躬,看起来很有礼貌,但却伸出右手开始揉搓我的乳房。

“呜呜……”

我被这孩子挑逗着发出魅惑的呜鸣,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的下面支起了帐篷。

“许妈妈叫起来真好听。”

他的手仍不老实,居然开始玩弄我那被锁住的小鸡鸡,不停把玩我的蛋蛋,我敏感的夹起双腿,被他玩弄着发出一阵阵呻吟。

“好了好了,回去慢慢玩。”

高蓉也是乐在其中,看着亲儿子玩弄我这个人妖她居然也面色潮红看起来非常兴奋。

“绳子拿来了吗”

“拿来了。”

陈举抬起另一只手的袋子,里面装满了麻绳。

“来,给妈妈们搭把手,把你许妈妈绑好。”

“唔唔?”

我已经被绑住了呀,难道还有什么其他的规矩?

我感觉耳边传来一股热气,杜艳艳靠在我身上,轻声笑道:“妹妹你啊,今天要被绑成狗的样子,才能进家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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