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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触手电椅,湊阿库娅、夜空梅露、樱巫女与旋转圆锯,2

[db:作者] 2025-08-16 17:35 5hhhhh 8110 ℃

“呜...啊......”

樱巫女干净的脸蛋上溅上了一抹猩红的鲜血,那是吸血鬼之血。传说中,被吸血鬼输送了血液的人,会变成她的眷属,但至少她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对于她来说,夜空梅露并不是什么可怕的吸血鬼,而是同事、伙伴,是自己亲近的人。这样的人,就在她身边的不到一米处,被圆锯切成了尸块。大腿,完整的身子,还被机械臂拎在半空中的、被切下来的双乳,以及梅露的头颅——血雨从她的断颈处不断喷涌,大量的血浆冲击在墙壁上,又溅了回来。

温热的血滴逐渐在脸上变得冰凉,可樱巫女的脸蛋却正在升温。因为恐惧而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终于挣脱了束缚,一行行地在脸上横流。可即便如此,她也用牙齿紧咬着下嘴唇,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气流通过鼻腔的声音,和她颤抖着忍住的抽泣之声依然无法停止。随着圆锯乘着血液喷溅的声音锯入梅露的另一条大腿,樱巫女的身体猛地一阵颤抖,就好像锯子锯在了自己身上一样。透明的尿液从她粉色的小内裤里越过还在工作的跳蛋,淅淅沥沥地漏了一大片,樱巫女竟然被吓得尿了出来。

“啧啧啧...不愧是巫女。据说之前的巫女都是兼职妓女的,没想到樱巫女也不过是同一路货色罢了。看着同伴死在眼前,居然还兴奋了?瞧瞧这淫水的量......”

电流音扭曲着事实,把尿液说成淫液,但樱巫女已经害怕得不行了,它说的话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而奇妙的是,尽管电流音这样说着,它发出的声音却并没有让圆锯加速运动。

而此时的夜空梅露,尽管已经被斩首了,但实际上却并没有死。她双目失神,反倒是故意控制着自己的脸,把自己伪装成死去的样子。

“真是没想到...我作为吸血鬼的能力基本都还在。”

虽然失去了身体只剩下脑袋,但夜空梅露身为吸血鬼的强大能力阻止了她的死亡。只要在二十分钟内让她找到新鲜的血液,她就能再生,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恢复如初。甚至,她有那么一瞬间,还盼着自己身边的樱巫女被圆锯杀死,这样她身上的血液就可以滴到自己的脸上,供她恢复身体了——不过下一刻她就抛弃了这个想法,为刚刚自己一不小心露出的吸血鬼本性感到后怕。

“好,就这样一直装死,不发出一点声音知道这荒唐的游戏结束为止吧...”

梅露想着,那颗孤零零的脑袋继续装着死人。然而,她下一秒就看到了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下的圆锯。

“哦...差点忘了,这边的梅露酱还没死透呢。给大家科普一下,吸血鬼即使斩首也不会死,所以得再次把头部破坏掉才能彻底杀死呢。”

随着电流音的响起,在夜空梅露双腿之间突然冒出来的锯片猛地向上飞驰而去,瞬间就割断了跳蛋的电线,将吸血鬼的小穴沿着那条粉色的肉缝劈开。她木棉一样柔软的小腹被锯齿掠过,便激起一片鲜血与断裂的肠子。这个锯片直接无视了声音的规则,像是宰杀肉猪一样,飞速将梅露的身体纵向劈成了两半。

“不要——”

梅露涣散的双眼猛地缩到针尖大小,大张着嘴巴,大块露出的虎牙一下变成了吸血鬼的獠牙。可她的脖子被斩断,声带也被切断,只是比了比口型,并没有声音发出。只要这时能有一个人扒拉一下她的脑袋,夜空梅露就能够躲过这一轮夺命的飞锯。可惜,离她最近的樱巫女,正被死死地束缚在金属桌上,吓得漏了尿呢。

“噗...”

理所应当地,钢铁的锯子没入了梅露的下巴,随后像是裁纸刀一样轻易地经过了她的鼻尖、眉心、额头,直到最后从天灵盖处钻了出来。梅露的脑袋像是被西瓜刀一下劈成两半的西瓜一样,向两侧倒去,两个近似的半圆形在桌面上摇摆着。颅骨的断面异常平整,两片大脑内部的纹理清晰可见。吸血鬼的脑袋,在飞速旋转的钢锯面前和普通人类的脑袋,和一颗熟透了的西瓜都没有什么区别。

直到梅露的脑袋变成了两半,她的身体在终于慢慢地分了开来。腹腔之中满满的内脏都流了出来,与鲜血体液聚在了她身体的中间。尚未停跳的心脏在胸腔之中依然可见,即使主人已经死亡,还在努力地把血液泵向身体各处。

至于夜空梅露本人,早已彻底成为了一具尸体。她的双眼,这次是真的失去了神采,紧缩的瞳孔缓缓扩散着。而在她身体正上方的机械手,则轻轻地松开,将那两团软肉摔了下去。被割下来的奶子,一个摔在梅露的胸脯上,便弹开到一边,另一个则掉进她两片身体之间那鲜血的空槽之中。

“即便是梅露酱这样的吸血鬼,尸体也和之前死掉的祭酱有差不多的用途呢。她那对巨乳,只要存在就是在魅惑男人吧?现在它被割下来了,想必她在被做成飞机杯以后还能少被使用几次吧......哦~不对不对,梅露酱又被切割了一次,身体都变成两半啦。这样还怎么用呀,好像只能喂狗了......”

突然,电流音戛然而止,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掐断了信号一样。白上吹雪这时候刚刚苏醒,猛地抬头望向了玻璃墙外。连续的高速抽插与窒息让她的下半身都已经麻木了,这才能让她能有那么一点体力来察觉到周围环境的变化。

“吹雪,还、还能继续吗?拜托了...快、快点高潮吧......求你了...”

兔田佩可拉的声音细若蚊蝇,她看到樱巫女涕泗横流的样子,自己的脸蛋此时也布满了泪痕。樱巫女是她最好最好的朋友之一,而如今轮锯距离她的身体不过几寸之遥,可是急坏了佩可拉。她甚至巴不得自己也坐上触手椅,就算自己被那粗壮的触手活活勒死,也要救出樱巫女来。

可白上吹雪,只是继续装聋。开什么玩笑,就算是被那种粗硕的肌肉男按在地上肏她都高潮了好几次,这么激烈的触手玩弄她却始终不能高潮,肯定是有问题的。她可不愿意为了佩可拉的朋友,就愿意拼上自己的性命。与其那样,还不如趁现在收集一下情报,争取在接下来的关卡之中找到逃出去的机会。

就这样,在樱巫女和佩可拉轻轻的抽泣声中,电流音再次出现了。

“咳嗯...先暂且不提那个...梅露酱...额夜空梅露那个婊子吸精鬼,这个...不对,兔田佩克拉...这块碧池兔子肉,也不是什么好玩意...虽然前面几关已经露出...那个真...真面目了...”

吹雪一耳朵就听出来,这电流音的声音有些不自然,也变得缺乏感情,就好像是被老师叫起来念课本的中学生一样。能在同期被锯开身体,满是血腥与内脏的尸体就摆在面前的情况下还能注意到这些的,也就只有吹雪了。

“...那个...碧池兔,故意不上触手椅,反而是让那个淫乱狐狸当众露出一身淫肉表演高潮戏...还故意不拉操纵杆,想把大家都变成一堆死掉的女肉,额之前...之前更是那个,为了热度臭不要脸,强蹭樱巫女热度,用自己的下流身子媚宅分流粉丝...”

原本佩可拉正因为没能救出梅露而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听到电流音突然提及她和樱巫女的关系,顿时身躯一抖。她被戳中痛点,立刻色厉内荏地反驳着。

“才、才不是这样,Miko亲她......”

“闭嘴,一年都没和樱巫女联系的婊子兔,有什么资格...在这叫?”

一句话把佩可拉噎得什么也说不出来,电流音继续念着攻击性极强的台词。

“...明明知道樱巫女已经不高兴了还故意炒cp,搞色情勾引,结果火了之后还一脚踢开她,还反咬一口说她蹭自己cp,只是个会侍奉男人的碧池污女...贱人......”

电流音说得越来越重,而佩可拉的脑袋也越来越低。一切的污蔑,在给她扣上了“害死同伴”的大帽子之后都显得如此正确,让佩可拉自己都下意识觉得电流音说得是正确的。她甚至还在想着,自己之前和樱巫女关系那么好,难道真的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吗?难不成,每次和樱巫女在一起时她的笑容,都是为了敷衍而勉强挤出来的假笑?每一次,樱巫女和自己的联动,都是强迫自己和讨厌的人一起玩?难道所有的友情与...暧昧的关系,都可以用金钱、利益与流量来概括吗?

佩可拉和樱巫女在一起时的回忆,正逐渐被她自己一点一点地篡改得面目全非。在她努力贬低自己的脑补之下,樱巫女本来上扬的嘴角变得下沉;一张张的合影之中,樱巫女也被缓缓地涂抹去了身影;在本社工作人员的制止下,停下了删除佩可拉好友的双手...

“你、你胡说!”

“?!”

随着一声略有破音的熟悉叫喊,兔田佩可拉猛地抬起头来,哭得红肿的双眼之中,倒映出了樱巫女努力挣扎着的模糊身影。

“你...胡说,人家才、才没有那么想!”

随着樱巫女大声的驳斥,感受到了声音的圆锯顿时飞速运转了起来,溅起的火星子都碰到了樱巫女的发丝。她的脸蛋上还遍布着微干的泪痕,但整个面庞上却早已没有了恐惧的样子。微红的脸颊,不再因为漏尿而升温,而是因为气愤。樱巫女的胸脯剧烈起伏着,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不过从她颤抖的身体能看出来,她还是在害怕的。

“不、不要出声啊Miko亲?!你、你会死的!”

佩可拉猛地一惊,赶紧趴在玻璃墙上,重重敲打着,想要让樱巫女注意到。可隔音墙的效果极佳,她在这里的大吼大叫,传到对面去还没有跳蛋振动的声音大。

“人家、和佩可拉酱明明就是两情相悦的!哪里有是什么炒cp,明明咱和佩可拉酱就是最好的挚友......”

樱巫女大声喊着,一边淌着眼泪,一边紧咬着牙关。圆锯距离她的身体越来越近,眼看就要像是梅露一样,被锯开大腿了。

“喂,在麦克风后面的那家伙...见不得别人一点好,只会污蔑贬低别人的阴暗家伙,听好了!人家最喜欢佩可拉酱了——!”

褪色的记忆重新染上樱粉的色彩,封存在过去静止的画面一点点地动了起来。那些被佩可拉自己扭曲的回忆再次有了温度,和樱巫女共同度过的一点一滴在她的脑内重放,让她不禁怔在了原地,双眼聚焦在前方的不远处。

“我...我绝不允许你抹黑我和佩可拉酱的关系!”

话音刚落,圆锯已经没入了樱巫女的大腿里。她顿时发出了一阵凄厉的惨叫,套着红色袜子的双足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Miko亲...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佩可拉酱,你在的吧,能听到我说话吧?听好,你要好好活下去,找到这些说风凉话阴阳怪气的家伙,然后替我狠狠地揍他们!记住,佩可拉酱...我最喜欢你了!”

樱巫女鼓足了气息,额头上因为疼痛而冒出了细密的冷汗。她扯着嗓子,大声地喊着,连续的声音让圆锯的速度越来越快。

“Miko亲——”

佩可拉惊恐地看着那靠近樱巫女脖颈的锯子,骤然加速。她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被干脆利落地划断了脖子。而从她扯破的胸口衣服之中,用机械臂拎起来的双乳,也在那一瞬间被飞锯斩断,悬在了半空中。

“蠢货,名誉哪有命重要...”

电流音冷笑着,似乎对于樱巫女的行为感到相当不屑。而吹雪则敏感地动了动耳朵,察觉到了另外的异常。

“怪了...唯独这句话的声音很奇怪,和之前完全不同......难道这声音背后,真的不是幕后黑手?”

佩可拉趴在玻璃墙上,五味杂陈的泪水已经不再流淌。她呆呆地看着被冰冷的机械无情分解的肉体,看着曾经最好的挚友在仅仅一墙之隔的地方变成一堆死肉块。

樱巫女在死去的这一天,穿得和她刚出道时的衣服一样。不同于之后人气更高的长发长袖巫女服,樱巫女留着樱粉色的短发,因此她的头颅被相当完整地切了下来,而没有伤及头发。血液从动脉里喷涌着,好像是堵塞的水管骤然疏通一般喷出一大股血浆来,推着樱巫女的头颅骨碌骨碌地在金属台面上滚动,让她无神的双眸朝向了玻璃墙的方向,和佩可拉相对视着。樱巫女的嘴巴,则变成了她标志性的“Δ”形小嘴,从唇角淌着腥红的鲜血。而她的奶子,虽然比起兔田佩可拉和白上吹雪来说算得上是很大,但是同巨乳萝莉湊阿库娅与用衣服兜住奶子的夜空梅露相比,却是相形见绌了。如今,这两枚像是棉花糖一样被拎起来的,曾经佩可拉最喜欢埋在其中的双乳,也随着机械臂轻轻一松手,而掉落在了樱巫女的身上。被割下来的奶子摊在她的锁骨上,顿时显得规模小了不少,软趴趴地塌了下去。

而兔田佩可拉,好像是被抽走了什么东西一样,沿着玻璃墙一点点地滑了下来,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她背后坐在触手椅上的白上吹雪,则一直旁观着这一切的发生。她脑海中还在回味着刚刚电流音的异常,身体却随着小触手的按摩,已经逐渐从麻木中恢复了。

“...正常巫女哪会有穿露腋巫女服的...穿出去就是为了给别人看的,也就只有像樱巫女这样祸害人的,婊子...呃,才会穿出去吧。被分解成肉块,也是活该...”

“呜...呜呜呜......Miko亲......”

白上吹雪看着兔田佩可拉崩溃大哭的样子,神情有些恍惚。她想起,在夏色祭被自己害死的时候,她也像是佩可拉这样,只不过强忍住了泪水而已。现在再回想起几小时前的事,自己非但没有愧疚,反倒还有点庆幸......究竟是什么改变了自己,还是说自己的本性如此?

吹雪抬头望向了疑似装有音响的位置,微皱着眉头。

电流音几乎都是在抹黑佩可拉的,却很少对吹雪的行径出口辱骂。这些幕后黑手,究竟想干什么?

“不过这么色情的巫女...我们肯定不会放过,就把她的肉体贡献出来,让大家满足一下欲望好了。”

电流音停顿了一下,传来了莫名的沙沙声。

“不过说起色情露腋樱巫女,最出名的应该就是她和兔田佩可拉的事迹了吧。趁着三期生后辈的热度上涨,樱巫女这个...不要脸的小婊子,趋炎附势,强行和她攀上关系......”

听着这莫名熟悉的说辞,佩可拉瞪大了眼睛,急促地呼吸着,身体不断颤抖。

“等到出了cp专辑,自己也有足够的粉丝基础了,这...这个露腋婊子就一脚把佩可拉踢开,单...自己单干...没想到,离了那个婊子兔,她自己什么都不是。除此之外,还有...”

“......其实,你一开始就没打算帮人家,对吧?”

顿时,略显机械的电流音停下了。一时的诡异寂静之下,只有湊阿库娅轻轻的喘息声与樱巫女至今还在涌出鲜血的身体哗啦哗啦的声音。

“噗...噗哈哈哈哈哈?!你竟然才知道吗?!”

声音又变了?!是之前出现过的那种更加扭曲的声音!

白上吹雪立刻竖起了耳朵,仔细辨别着这声音与曾经电流音的不同。等到这一关结束后,她得好好和佩可拉求证,好好问问她之前的关卡里有没有过电流音突然变化这种情况才行。

“真是,不枉费我动用这么多人力物力建造这么多关卡了...没想到,佩可拉?!你这婊子兔,竟然还以为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电流音狂笑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止住笑意。伴随着一阵刺耳的蜂鸣噪音,它咳嗽了两声,继续略带玩味地嘲讽着佩可拉。

“没错,只有一开始给予帮助,然后看着你们在绝望之中一个个死去,这种感觉最棒了!不过,白上吹雪有点意料之外了...说实话,我真没想到她能活下来。如果不是她活下来,在原计划里,淫荡的小兔子应该会越来越依赖神秘声音的提示,在各种暗示与色情调教之下逐渐变得堕落...直到最后,坚信自己什么都做不到,只会害死同伴,自愿在最后一关交出自己的性命,把那具完美的肉体献上......虽然和剧本不太一样,不过也好,超乎我预料的剧情才是最精彩...”

“喂,你说够了没有?”

“呃?”

电流音没有想到,自己说话竟然会被佩可拉给打断。

“该轮到人家说了吧?...Miko亲,不是什么色情露腋婊子,而是隶属Hololive的虚拟主播,樱巫女。我兔田佩可拉不是什么婊子兔,吹雪前辈也不是那种坏心眼的碧池...我们会救出大家,然后找到你,让你付出代价!”

嗡嗡急转的电锯不过离湊阿库娅几寸距离,来自夜空梅露和樱巫女身上的血液还残留在锯齿上,旋转起来像是有了几道暗红色的同心圆装饰。

放完狠话的佩可拉,回头看向了吹雪。见状,她赶快低垂下脑袋,假装成一副精疲力竭的模样。

“吹雪前辈...拜托了!就只是那么一下而已,就只需要坚持那么一小下就好......”

白上吹雪依旧保持着沉默。不过,她现在实际上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又动了一丝念想。

“哦,顺带提一嘴好了...触手椅上的小可爱如果太久没能得到满足的话,可是会暴走的哦?”

电流音话音刚落,一股不祥的预感便在吹雪心中升腾而起。她下意识想要从椅子上站起来,结果那一条条本来温和地轻抚着她的触手,就在这一瞬间变得狂暴了起来。本来仅有二指粗的触手瞬间膨胀了好几倍,变得足有小臂一样粗,硬生生挤进了吹雪的小穴之中。插在耳朵里的一大堆细小触手猛地变大,让她瞬间失去了听力,同时还伴随着脑袋里的剧痛。而死死揪住她阴蒂的那几根细丝一样的触手也变得力大无穷,让吹雪几乎觉得自己的小豆豆要被扯断了。如此粗暴的插入与刺激已经彻底无法带给吹雪性爱的愉悦,只让她感到剧痛与恐慌。

“呜......这,这什么......快......”

脖颈处的触手瞬间勒紧,让她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她向佩可拉投去了求助的目光,可没想到佩可拉却重重地点了点头。

“明白了,吹雪前辈...如果这样下去,阿库娅碳也会死掉的...谢谢你给我的勇气。”

哈啊?

白上吹雪顿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而这种预感在佩可拉靠近着操纵杆的时候成真了。

“接下来拜托你了...吹雪酱!”

金属制的操作杆被佩可拉一扳到底,本就狂乱的触手们像打了鸡血一样,吹雪仿佛听到了自己身上的骨头节节断裂的声音。紧紧缠绕住她身体的触手们好像力大无穷的液压机,从四面八方各个角度揉搓、碾压着吹雪娇小的身躯,把媚毒大量地涂抹在她的身上。薄如白纱的衣服被粉色的职业染到透明,在触手的挤压下像是揉皱了的纸团。吹雪努力夹紧的双腿,被触手轻易分开,粗长的肉瘤比起抽插,倒不如说是击打,在她红肿不堪的肉穴之中肆虐。她的腹部好像要被撕裂了一般,不断出现着一大截粗壮的凸起,让吹雪的意识不断处于消失的边缘。至于捅进她耳朵里的触手,则蹂躏着她的大脑,在少女思想的中枢,尽情地喷洒着粉色的气雾,仿佛要把她的脑子也变成性器一样。而最为粗壮的那根触手,则在此时死死地勒住了白上吹雪的脖颈,如果不是因为触手变粗了导致不是很好发力,恐怕她的脖子早就被折断了。如同千斤巨石放在了喉咙上,不仅仅是呼吸,就连血液循环都被阻隔,每一次发力都能让吹雪的狐狸尾巴炸一次毛,直挺挺地从椅背的缝里钻出来——就连尾巴上,都攀满了网状的触手,时刻按摩着小狐狸最为敏感的尾巴根儿。

相比已经随时游走于死亡边缘的白上吹雪这边,湊阿库娅那里也是正处于危险的边缘。她直到樱巫女的头颅骨碌骨碌地滚到她身边,这才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毕竟她的脑袋也被死死地固定在金属台上,连歪头看一眼旁边人的状态都做不到,只能用余光看到自己身旁扩散的猩红血泊。在樱巫女的怒斥之前,她还一直半闭着双眼,把这当做一个过分的恶作剧节目,静静享受着好几个跳蛋的合力按摩呢。

“欸?!梅露酱...Miko酱,都死掉了吗?”

阿夸顿时瞳孔缩小,倒吸了一口气,险些就要惨叫出声。她闭上了双眼,一直动着嘴皮,在心底默念着“我不想死,我不想死......”,一时间的惊吓让她直接忘了下体塞着的跳蛋。

“呜呜呜...为什么,人家会碰上这种事啊......”

“一定不要死啊...吹雪前辈!”

“哈哈,阿夸好像还不是很懂性爱的滋味呢,毕竟只有‘五岁’...怎么样~?要不要稍微,叫喊两声,体验一下人间极乐,像是那个巨乳吸血鬼和露腋巫女一样,变成飞机杯的素材呀?”

电流音在这样的关键时刻,也不再像之前一般寂静无声,而是挑逗起了阿夸。但白上吹雪,此时已经无暇去关注这些东西了。她的视野一阵青一阵白,霓虹五彩的流苏在眼前不断变换着形状,翻白的双瞳只能在黑暗之中寻求着透过上眼皮而来的微微光亮。下半身撕裂般得疼痛几乎要把她的思维分成两半,长时间的缺氧与缺血让她本就白皙的脸蛋变得更加苍白了。

“咕......我,我要死了吗?在这种地方?”

濒死之时,白上吹雪的眼前跑起了走马灯。从入职Hololive,接触虚拟主播这个陌生的行业,到越来越熟练地营业,和夏色祭一起联动、线下,与大家一起合宿......似乎,都是一些愉快的回忆,让她能不留遗憾地离开这个世界。吹雪越来越困,意识也越来越沉重,好像要跌入一潭深水。

“不可以...不能睡过去,真的睡过去就要死了...”

白上吹雪的意识挣扎着,可还是昏昏沉沉的,一点一点地向下跌落。而她也越来越平静,呼吸也逐渐趋近于无了。

要死了?

小狐狸的身体猛地一阵颤抖,括约肌放松下来,喷出了一大股尿液。晶亮透明的液体在接触到从阴道不断击打着子宫的触手上,立刻泼洒开来,化作四溅的淫水之雨,弄得满玻璃墙都是。濒死的身体触发了动物想要留下后代的本能,白上吹雪终于在死亡前的一瞬间,高潮了。

“——————!!!”

被死死勒住脖子的身体发出无声的浪叫,吹雪在触手椅上不断打着挺,尿液混合着淫液四处乱洒,逼得佩可拉不得不用手臂护住脸才没有被这些液体沾湿。正如电流音一开始所说,在吹雪高潮后,那些触手果然都停下了动作,慢慢地缩回了椅背上。至于高潮的小狐狸,则半瘫着,把腿大大岔开,身体从椅背上滑下来,躺倒在了触手椅上。

“吹雪前辈?吹雪前辈?!”

兔田佩可拉看到白上吹雪突然变得安静,顿时慌了神。她赶快扑到吹雪的身上,用力摇晃着。

“吹雪前辈,吹雪酱,你不要死啊!求你了,吹雪前辈......呜呜、呜呜呜呜......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一意孤行害死了你...”

“呃......别吵...我,我还...活着?”

浑身上下布满触手死死缠绕带来的淤青,四肢身体都失去知觉的白上吹雪在说自己还活着的时候,都不禁用了疑问句。她的声音变得嘶哑而妩媚,好像是发情的小兽在轻轻呜咽,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吹雪酱!!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呜呜呜......”

兔田佩可拉喜极而泣,紧紧抱住了吹雪,让她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几乎要碎了。她动了动嘴唇,把对佩可拉的吐槽和责怪都吞到肚子里,自己则看向了缓缓升起的玻璃墙。这下,她们与夜空梅露和樱巫女的尸体,也不再有一墙之隔了。

“呜哇啊啊啊啊啊......妈妈,救救我...”

而墙对面的阿夸,随着圆锯切入大腿,剧痛袭上了她的身体。她忍不住大声地哭喊着,没了玻璃墙的隔音效果,她的大声吵闹一下子盖过了所有的声音。

“呜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嘞?”

哭着哭着,阿夸突然发现,似乎圆锯并没有继续切割自己的身体。她缓缓止住了哭声,眨巴眨巴眼睛,才抬起了自己的手臂来。到这时候,她才发现机关早已解除,身体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顿时,她好像身上装了弹簧一般,弹射起步,从金属台上蹦了下来。在她的大腿处,有一道淡淡的伤痕,圆锯并没有锯进她的肉体太深,但也多少切断了皮肉,让她血流不止。

“呜...人家、还活着......”

阿夸赶紧拉上衣服,把裸露出来的胸部给遮住。看着刚刚被金属臂拉得生疼泛红的乳房,她忍不住,又抽泣了起来。

看着满眼通红的阿夸,佩可拉也是鼻头一酸。她看到不远处台子上满溢的鲜血与已经成为尸块的樱巫女,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佩可拉扑上前去,紧紧地抱住了阿夸,一个劲地拍打着她的后背。

“没事......都没事的......”

由于阿夸比佩可拉矮了半个头,把脑袋都埋进了对方的肩膀里。她原本还想继续发泄一下情绪,随后意识到佩可拉可是自己的后辈,自己作为前辈还这个样子实在太丢人了!于是,阿夸便一个劲地挣扎着,想要从她的怀里挣脱出来,殊不知她作为前辈的威严早就掉光了。

“......”

白上吹雪依然瘫坐在那触手椅上,望着二人的相拥而泣。佩可拉是因为樱巫女的死而哭泣,阿夸却是因为劫后余生而放开了自己的情绪。她想从椅子上站起来,却因为浑身酸麻,而噗通一声跌倒在地。佩可拉看到了,急忙回头把她扶了起来。这下,共同过关的伙伴们又增加了一位。

“恭喜,恭喜!恭喜阿库娅碳,活了下来。”

刚刚从地上艰难起身的吹雪,一只手搭着佩可拉的肩膀,耳朵微微一动。

来了,又是那个声音...这回的声音,和一开始吹雪听到的是一样的。

“欸...啊嘞,谢谢?”

阿夸糊里糊涂的,下意识地答谢着电流音。不过即便是佩可拉,也无暇在这种时候吐槽她的犯傻了。

“不过,终究还是觉得有些可惜啊...以阿库娅碳这种五岁智商,也许乖乖被圆锯锯掉脑袋去当一个飞机杯,也比活下来跟着她们继续受苦强得多呀。”

“人家、人家才不是五岁!”

阿夸无力地反驳着,似乎并没有理解后半句话的意思,只是觉得别人在小瞧她。

“啊啦~看来阿库娅碳还不明白性爱的美妙滋味呢。看我加大功率......”

“什么...咿呀?!❤”

话音刚落,阿夸的脸蛋便猛地涨红,发出了一声娇喘。她在白上吹雪与兔田佩可拉复杂怪异的目光之中,赶紧掏了掏裙子底下,把塞进小穴的好几个跳蛋一把扯了出来。

“这、这是什么啊?!”

看着阿夸的表现,吹雪和佩可拉面面相觑。带着她一块进入下一关...真的靠谱吗?

“唉~明明这一关超简单的,只是拉动操纵杆,让坐在上面的人高潮一次,梅露酱和Miko亲都不用死的呀。都怪婊子兔磨磨唧唧,优柔寡断,才害死了她们...”

“闭嘴,明明是你主导了这一切,大家会死都是因为你!休想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分裂我们的关系!!”

一提到樱巫女的死,佩可拉便又是悲伤又是愤怒,音调猛然提升了一个八度。而在吹雪看来,这反倒是她色厉内荏的表现——毕竟樱巫女,完全是为了佩可拉而死的。

“吼?角卷绵芽、宝钟玛琳、天音彼方、紫咲诗音......她们的死,可都是你一手导致的。那边的那只狐狸你可要注意了啊,在夏色祭死去的那关之前,可还有更多人因为她而死......”

“你胡说!!”

佩可拉的的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但双腿双手却在不断地颤抖着。

“啊?啊嘞?我怎么听到了诗音酱的名字?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阿夸疑惑地问询,佩可拉身体一僵。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正面临一场信用危机——不论是吹雪还是阿夸,都没有看到过前几关的景象。常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如果她们真的怀疑自己是故意害死同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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