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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关:一切的结束,一切的开始,5

[db:作者] 2025-08-16 17:35 5hhhhh 9920 ℃

那是一个巨型的烧烤架,下面还放着电烤炉,似乎早已经准备好了。这烧烤架和炉子都绝不是普通物件,往会议室的长桌上一放,就占据了大半个桌面的位置,兔田佩可拉目测之下,那烧烤架应该恰好可以放得下一个成年人,像是佩可拉这种体型娇小的少女更是绰绰有余。

“小兔子啊!......我说,你愿意用你的命,换在座所有COVER高层的命吗?”

“啊?这......”

兔田佩可拉正想着怎样才能突破这一帮人的包围冲到门口或者窗边逃跑,结果被神秘人突然没头没尾地一句话给问得懵住了,一时间有些大脑宕机。伴随着几秒钟的反应时间,佩可拉这才开始缓缓转动脑地啊,望向四周围坐着显然动都不敢动一下的COVER高层们。

他们一个个面色铁青,有的干脆闭上了双眼,似乎在暗中祈祷,有的则直接放宽了心态,双眼毫无聚焦,还有几个人的目光灼灼地聚集在佩可拉的身上,似乎是想用眼神遥控她说出同意。

但自己,真的会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交换几个自己没怎么见过,甚至还被他们的一些操作所恶心过的男人们的命吗?

还在兔田佩可拉思考的时候,那神秘人却突然打断了她。

“当当——时间到啦,而佩可拉酱还没有给出答案呢。看来,她同意了用自己的命换在座各位的命呢。”

闻言,兔田佩可拉的脸色便一下子变得有些苍白——但她没有提出反驳或是怎样,而只是抿着嘴唇,愤恨地盯着神秘人。她知道,大家本来都不会有事,一切的元凶都是这个可恶的神秘人......他这是在让受害者之间调转矛头互相仇恨,她可不能上了当!

“看来,我们的佩可拉酱不可避免地要挂在烧烤架上,成为美味的烤兔肉了呢。大家可都看好了啊,是她自己选的——是这个淫荡的小兔子,自愿献身变成烤肉的喔。”

说着,神秘人把双手背在身后,眼神在整张桌子上扫视了一圈儿,让COVER高层们松了口气的细微声音接连传入他的耳中。

“但是——佩可拉酱,还有继续活下去的机会哦?”

顿时,兔田佩可拉微微抬了抬眼皮,目光却并没有聚集在神秘人的身上,而是放在了一处空档的窗户。

如果从那里冲出去的话...或许有逃出去的机会!

“呐,COVER会社的各位高管们哪......”

突然,神秘人猛地伸出大手,他那手臂诡异地拉伸了两倍长,一下子便掐住了兔田佩可拉的后脖颈。她躲闪不及,一下子被死死掐住,当即疼得尖叫出声。

“如果让你们的命,拿来换佩可拉酱——”

“不行!!”

还没等神秘人说完,之前那一个有地中海发型的中年胖男人激动地叫出了声,如果不是身后还有着持枪的黑衣人时刻监管,恐怕他都要直接跳上会议桌了。

“不行,这怎么行!我们的命可比这婊子的金贵的多!”

“就是啊就是啊,我可是成功人士,她算是什么?无非就是个出名的员工罢了。”

“哼,在座的谁不是社会精英,凭什么要为了区区一个配音演员搭进性命?像她这样的婊子要多少有多少!”

听着这些男人们一句句或是嘲讽,或是辱骂的话语,兔田佩可拉双拳紧握,紧咬着牙,竟然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要知道,这会儿的佩可拉还在半空中被拎着后脖颈呢。

“说起来,普通的兔肉我是已经吃过了,像是兔田桑这种兔肉我还没品尝过呢。”

“是啊,看她细皮嫩肉的,想必味道一定很不错吧!”

“那可不一定...没准这骚婊子身上的肉都是发骚的,难吃的要死呢!”

“唉!还是多亏了首领大人啊,没有首领大人的帮助,我们又怎么能吃得到这样一般情况下根本吃不到的肉呢?”

“说的是啊~”

......

刚刚神秘人的提问,似乎是解放了满屋子COVER高层们的话匣子,他们从最开始的贬低、嘲讽,逐渐把话题引歪,变成了讨论兔田佩可拉的肉质;随后又顺水推舟,变成了拍那个神秘人的马屁。而这神秘人似乎也十分受用,就这样一边拎着佩可拉,一边享受着这些男人们的奉承,直到他突然发出了一声断喝。

“好!哈哈哈,我就是想看到你们这帮蠢蛋自以为是地讨好我的样子啊!你们不会以为这样就能逃得掉我的【审判】吧?哼,我告诉你们,你们才是最后的重头戏。”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噤声了——不光是那些吵吵嚷嚷的COVER高层们,就连那些因为讨论的内容而露出淫笑的持枪黑衣人们都赶快收敛了他们的表情。

见到环境终于安静了下来,神秘人缓缓点了点头。

“但现在,还是先把我们亲爱的小兔子给烤熟吧。”

说着,他的手臂骤然缩回,把兔田佩可拉拽回了自己的身前。

“不过......好不容易你这淫荡的小兔子自投罗网了,如果只是简单地把你放上烧烤架烤熟,未免有些太不尊重你这一路来的劳动成果了。”

说着,那神秘人把空出来的那只手伸进自己的领口,在宽大的长袍里掏来掏去,最终取出来了一枚内部沾满了粘液的注射器——那粘液,佩可拉可太熟悉了。正是她闯关之时碰到的那些触手分泌出来的媚毒!

“这是我研究的成果之一,维生药剂。只要它进入了你的身体,你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算全身都被烤熟了,都能维持住意识。怎么样,是不是很神奇?”

神秘人似乎没看到佩可拉那看到粘液而震惊的目光,他一张嘴,仿佛无数人的声音合成出来的诡异声响便再次从他口中传出。

“当然,这药也是有副作用的......那就是,你的所有感官都会变得十分敏感,身体也会被麻痹——不对,这么想不就完全没有副作用了嘛!”

说着,这神秘人便用他那阴森的怪声笑了起来。突然,甚至没有给佩可拉任何反应的时间,他便猛一发力,直接把注射器的针管扎进了少女的肩膀上。

“噫——?!”

“嘘......别叫,别叫...”

神秘人似乎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循序渐进,那注射器在他的操控下,几秒钟就把满满一管媚毒统统注射进了兔田佩可拉的肩膀之中,就连她因为被扎针而发出的惨呼都一下变得酥软了下来。不正常的粉红色,开始沿着佩可拉的肩膀向她的全身蔓延,随着她一阵阵“呜噫噫”地无意义哀嚎,逐渐把她全身的肌肤都给染成了发嫩的粉红色。

“扑通!”

神秘人一松手,兔田佩可拉便一下子趴倒在了会议桌上,浑身抽搐个不停,还发出了一阵销魂的娇叫。那所谓的维生药剂在极短时间内就侵入了佩可拉的神经系统,把她浑身所有的肌肤都变得如阴蒂一样敏感,让她的身体仅仅只是接触其他物体都能感受到快感,更何况这种痛感与快感混合到达的刺激——佩可拉双瞳一阵上翻,几乎都感觉自己快要泄身了。

可就在神秘人打算对属下下达进一步指示的时候,他却“咦”了一声,扭头看向了身后。

那敞开着的地道口中,赫然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她踏着金属栏杆,“铛铛”地爬了上来,旋即在一屋子人的注视之中,踏上了会议室的地板。

“——?!”

趴在桌上的佩可拉,艰难地转过身来,想趁此机会跳下桌子逃脱,结果直接被周围的持枪守卫给重新按在了桌子上。这样一来,她的目光便也投向了这位从地下室中钻出来的人身上。

这人身材苗条,和神秘人比起来更是显得娇小;一身漆黑的长袍遮住了她的身体,看不清她身材的具体细节,也无法分辨男女;脑袋上则有罩住整个脑袋的黑袍帽子,脸上也扣着般若面具,看不清真容。而她的手上,则正拿着一柄金光灿灿的手斧,一下子便显得杀气腾腾。

但在看到这新来的神秘人的一瞬间,兔田佩可拉的心中便已经有了答案,只不过她的大脑潜意识中否定了这个答案而已。

“首领,我回来了。”

那神秘人的声音,依旧和星街彗星一模一样,只不过与她平时直播的声音相比有些低沉——兔田佩可拉从未想过,彗星口中吐出的日语音节,会如此冰冷。

“已经确认白上吹雪、湊阿库娅死亡......这次剩下的目标,就只有兔田佩可拉了。”

“什、什么......?”

佩可拉瞪大了双眼,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一阵头重脚轻的失神几乎让她的脑袋直接后仰撞在桌上。

“哦哦,真是辛苦你了。刚好,多亏了你一直帮握追赶这傻兔子,才让她一头钻进这里,你可是首功啊。哈哈哈哈......”

神秘人一边用他那渗人的动静大笑着,一边大手一挥,便搭在了新来的那黑袍人的肩膀上,把她向前一推,推到了桌边。

“小兔子呀,可能我还得先为你隆重介绍一下这位呢——不过好像说什么都不如眼见为实,来,把面罩摘下来。”

“......”

金斧黑袍人没有回复,只是以行动代之。她默默把手放到了面具上,轻轻一掀。

顿时,黑色大兜帽直接飞扬开来,露出了她飞舞在半空中的一头蓝色秀发;星空般湛蓝的双瞳不带有任何感情,一眨不眨地盯着桌面的兔田佩可拉;形状近乎完美的脸蛋上连一滴汗珠都没有,显得她潇洒又从容。

星街彗星!就是星街彗星本人!

或许她的面貌可以通过什么技术来模仿、冒充,但她身上萦绕的那股甚至让佩可拉感到有些陌生的气质,却让她从内心便觉得眼前之人一定就是星街彗星本人没错了。

“当当~是不是感觉很惊喜啊?”

兔田佩可拉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居高临下,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地望着自己的星街彗星,瞳孔已经缩小到了针般大小。她有着无数问题想要发问,包括那一关死去的“星街彗星”是谁,包括吹雪她们是怎么死掉的...以及,质问为什么要协助这神秘人来迫害本来应该关系亲密的同事。可过于纷杂的思绪让佩可拉的思考效率也变得极为低下,又或许只是媚毒带来的副作用,让她的嘴唇颤颤巍巍地抖动了半天,大段的话语都卡在了喉咙眼说不出来。

“怎么,曾经的同事就在眼前,你们不叙叙旧吗?”

“没有那个必要。”

神秘人给兔田佩可拉带来的压迫感,却被星街彗星视若无睹,她不卑不亢,甚至都不回头看一眼神秘人搭在她肩膀上的手。

“唉,年轻人就是浮躁,明明这是你们最后一次对话的机会了......呵,不愧是毫不犹豫就能背叛同伴的婊子啊。”

对神秘人的话,星街彗星无动于衷。她缓缓张口,却没有对他进行反驳。

“都是为了首领您的计划呀,不是吗?Hololive的员工们,掌管财政大权的那几个会计,还要负责运营的,都该死;Cover会社负责Hololive企划的负责人也都该死,这些鼠目寸光的高层们,也全都该死。首领,还请您快些下达命令吧,只要您一声令下,我就能立刻替您杀掉这些尸位素餐的混球们——还有兔田佩可拉。”

星街彗星冷冷地说着,在被称为首领的神秘人所看不见的地方,她的目光却在流转着。

而听了她这番话,围坐一圈儿一动不敢动的高层们,顿时纷纷脸色变得苍白;还有的赶紧抓起桌面的茶水来强装镇定,可一直哆嗦的大手却把茶水直接洒在了桌子上。

而佩可拉,则更是难以置信地望着彗星,甚至怀疑起了自己的耳朵——难道她刚刚听错了?那个温柔善良,关键时刻又非常可靠的星街彗星,刚刚亲口说,要杀了自己?

至于一屋子持枪守卫,更是也有个别人露出了异样的表情来,显然都十分忌惮这个拿着金斧头的疯女人。

但别人怕她,不代表首领怕她。神秘人的动作因为她的这番话而停顿了一小会,随后便又哈哈一笑。

“哈哈,你有这个心是好的...但这段时间还是太辛苦你了,让你做你最不擅长的事——演戏。”

神秘人着重在最后的“演戏”二字上加重了声音,可星街彗星却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照常回复着。

“是我该做的。”

“该休息的时候,就好好休息——这可是首领的命令。这小婊子,就让我来料理......你之前晕倒很可能就是疲劳过度外加营养不良,看我给你做一顿烤兔肉,给你好好补一补。”

神秘人的话语,似乎带着某种无可违抗的力量。他的大手按在星街彗星的肩膀上,看似丝毫没有发力,但却几乎快要直接把她的肩胛骨击碎。少女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这才惊觉自己正坐着的位置竟是整个会议桌的主位,能把整个会议室的情景一览无余。在神秘人大手的强压下,她甚至根本无法重新站起身来。

星街彗星不着痕迹地深吸了一口气,旋即用余光瞥向了放在自己大腿上的金色手斧——只要还有这个......

在安置好了星街彗星以后,神秘人也不多墨迹,当即便打了个手势。他的手下亲信们顿时心领神会,直接分出了几个人来,各自手中拿着的不再是步枪,而是刀子、锯子等让人看了便胆战心惊的刑具,以及各种调料罐、勺子等让人细思极恐的厨具。

“等、等等......彗星...?!”

兔田佩可拉可不知道刚刚这二人之间都发生了什么,她所能看到的,只有两双冷冰冰的眼睛,正毫无感情地盯着自己,仿佛她已经是一块被肢解开来的肉块。少女瞪圆了双眼,终于克服了心中的恐惧与不适,张开嘴唇,正打算说些什么,就看到一把尖刀直戳进了自己的胸膛。

“——?!!!”

这些小弟们好像是一个个熟练的屠夫,即便是隔着一层衣服,也轻松地仅几秒钟就把刀子从胸口一直划到了腹部。紧接着,便又是三指宽的刀子在她腹腔处的一阵切割,直接就把少女白皙的肌肤切开,露出里面整齐摆放着的,热腾腾的肠子。

“噫、咿呀啊啊啊啊咕呜呜呜......”

痛觉在媚毒的作用下已经被不断袭来的快感麻痹,可开膛带来的痛楚依旧让佩可拉不受控制地尖叫出声。而下一刻,她大张开的小嘴便猛地被塞进了半截洗干净的胡萝卜,堵住了她后续的声音。而直到这时,她身上的囚服仿佛才刚反应过来一样,连着腹部一起被剖开的布片顺着光滑的皮肤滑落到了桌上。而紧随其后的,便是来自于腹腔剖口当中的血液,也一同满溢在了桌面,把刚刚掉落其上的布片给浸湿。黏糊糊、湿漉漉、滑溜溜的肠子,被三下五除二去除结缔的筋膜,在佩可拉震撼的目光当中,被一抔接着一抔地从腹腔当中捧出,如同垃圾一般顺手就塞进了不知何时放在桌面上的红塑料桶里。而胸脯的位置,也惨遭这些人拿着大钳子直接剪断肋骨,同时还用尖刀探进兔田佩可拉因为仰躺而变成小馒头的乳房底下,把她的皮肉、乳肉与下面保护着胸腔的肋骨相断开联系。要知道,骨头被生生钳断的痛苦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如果佩可拉没有被注射媚毒的话,恐怕这时候已经因为剧痛而昏厥,或者因为内脏被搅动、失血过多而休克了。但这维生药剂在吊住了她的性命的同时,也给她带来了她本不应该承受的痛苦。少女只能不断无助地晃着脑袋,头顶的兔耳已经绷得老直,想喊出声音来也因为胡萝卜堵住了小嘴而只能发出“呜呜呜呜”的闷声。

恐怕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比亲眼看着自己像是一头肉猪一样被开膛破肚更加让人震撼、恐惧的了吧?

但这些忙前忙后在佩可拉周围进行操作的熟练屠夫们用行动证明了:还真有。

“呜呜呜嗯!呜呜呜嗯嗯!!”

在媚毒的效果当中,即便已经被开膛破肚,兔田佩可拉依然活力十足地挣扎着,攥紧了双拳不断挣扎着,但却拗不过好几个壮实男人的力量,还是被结实的麻绳在手腕上箍得死紧,把双臂给束缚到了一起。而双腿,也被男人们如法炮制,将那一对乱蹬的小脚丫并拢一起,再将麻绳沿着她的脚踝捆住。佩可拉努力想要发出点声音,可用尽全力竟然无法咬开塞进自己嘴里的胡萝卜——她的力量正因为不断失血而流失,而她却因为媚毒的效用而丝毫不自知。

别、别碰我!变态、色狼,不要......

兔田佩可拉脑中的神经回路仿佛已经搭错了线,把男人们血腥的屠宰和强奸已经划上了等号。她想喊也喊不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们又不知从何拿出了一罐棕色的酱料...似乎是第四关时,那个小巨人头目活生生把佩可拉的大前辈·时乃空给活生生烤熟的时候用的,是同一款。一只只粗糙的大手,肆无忌惮地在佩可拉的肌肤上游走,把棕色的烧烤酱料抹遍她体表的各个部位。而这时,兔田佩可拉猛一咬牙,在她锲而不舍的努力下,竟然真的把口中搞得那一大块胡萝卜给咬断了。

“噫——”

然而,这似乎也早在男人们的意料之中了。她的嘴角还残留着溢出的口水与胡萝卜残渣,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另一把尖刀直插进了脖颈中。

“噗!”

刀刃轻易撕破肌肉纤维与保护着空气流通的气管,让她想说的话才刚刚到达声带就变成了一股伴随鲜血冒出的毫无意义的气流。动脉也连带着被割断,鲜血一下从佩可拉的脖颈当中狂喷好几米高,甚至把洁白的天花板上都喷上了一大股血迹。兔田佩可拉显然没有料想到这些人居然会毫不犹豫地直接刺穿自己的喉咙,眼睛瞪得老大,瞳孔中的恐惧从未像如今这般几乎凝成实质。死亡的气息扑鼻而来,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难道...人家现在就要和吹雪酱、阿库娅碳再次见面了吗?”

......

“啪嗒。”

一滴鲜血,溅到了星姐彗星的脸上。她面无表情,抬起手来轻轻擦去脸颊的血珠,可那戴着白手套的葇荑,却不自知地颤抖个不停——于是她赶快把手重新放在腿上,仅用鼻子做着深呼吸,想要把纷乱的心情平复。可眼睁睁看着兔田佩可拉的喉咙被拉开一个大口子,其中鲜血不断奔涌;一根铁杆正从她的肛门插入,从敞开的腹腔当中能看得一清二楚,彗星的情绪便忍不住地波动。她干脆放空大脑,不再看同伴的惨状,转而开始回忆了起来。

——一切的起因,还要从那一日公司团建开始。

......

“欸~还有那种事?真的是......”

时值深夜,城郊的一处小别墅中,不断传出女孩子的欢声笑语。星街彗星在演唱会之时穿着的高跟小皮靴正放在玄关,正抱着软乎乎的大枕头,整个人都陷进了沙发里,翘起两条穿着不对称的蓝、黑色棉丝袜的双足晃来晃去,眼中带着浓浓的笑意。

而在星街彗星的对面,则坐着一位满脑袋粉色发丝的少女。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宽松的衬衫,眉目之间的相貌,竟是和星街彗星有九分相似。这人,便正是星街彗星那位正在做声优工作的亲姐姐,暂且称她为姐街好了。

说是公司团建,实际上也和女子会没差了。时乃空的御用Staff兼Hololive指定社畜,A酱,在城郊给各位Liver们预定了一所别墅,至少能供给十个人住。只不过预定要来这里的女孩们基本都迟到了,所以偌大的别墅就只有星姐彗星和她姐姐在这里聊天来打发时间。说来,姐街并不是hololive的成员,只不过跟各位都混得比较熟,这才自费和星街彗星一起来了这里。而由于姐街平时工作、彗星要直播等诸多原因,她们见面的时间都相对比较少,这使得姐妹二人尤为珍惜这少有的相处时光。

“嘛,露西娅酱当时还说要把人家的尸体泡福尔马林呢...”

“呜哇,好恐怖喔~”

“对了,姐姐你那边工作怎样呀?”

“哈!之前在LINE上跟你讲过的那个肥猪监督,他前两天被踢了!现在终于可以正常进行工作了。”

“......”

......

有一句没一句地吐槽着做主播时发生的趣事,东一嘴西一嘴地扯着工作时的家常,时间一分一秒逝去,眼看着时钟就已经指向了晚上十点。虽说作为两大需要用三十小时计时法来工作的社会人——网络主播和声优,熬夜到半夜两三点已经算是常态,可说好的公司团建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来别人,让她们产生了一种“是不是被放鸽子了”的感觉。而和姐街谈天说地也说得她口干舌燥,便一边拿着水果刀削着苹果,一边检查着LINE信息——果然,清一色的未读。就算今天外面下了雨,也不至于这么半天一个人也不来吧?

就在星街彗星等得焦躁的时候,玄关处突然响起了吵闹的门铃声。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声一声接着一声,上一声还没结束下一声便已经响起,显得门外之人相当急促。彗星微微皱起眉头,正打算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却听到门外传来了熟悉的,却歇斯底里的叫喊。

“彗星!!彗星!!快、快开门...我是露西娅!!!快开门...开门、开门啊啊!!!”

一下,星街彗星打算开门的脚步便一顿,眉头紧皱在了一块。莫名其妙的直觉告诉她,不要开门,可理智却又不断提醒她:门外是她亲密的同事,得赶快去开门才行。于是,她便转过头来,把求助的目光打向了姐街。

结果,姐街却扑哧一笑。

“噗...你回头看我干什么呀,还煞有介事的...”

说着,粉发少女便蹬上棉拖,“啪嗒啪嗒”地走向了门口。

“都是开玩笑的,露西娅酱又不会真的把你泡福尔马林里面......”

“啊...”

星街彗星望着自己的亲姐姐一边喊着“好啦好啦别吵啦,这就给你开门”一边把手搭在门把手上的模样,想要制止,可却最终没有出声。说不定,露西娅真的只是被今天下的大雨给浇透了,才这么着急按门铃叫门呢?毕竟她偶尔确实有点精神不太稳定的状况......

“咔哒。”

门开了——赫然,那位一头翠绿色粽子头的死灵法师,润羽露西娅,便出现在了彗星的姐街的视野之中。下一刻,她便毫无征兆地身体往前一倾,“啪”地一声便摔倒在地。与此同时,少女那颗娇小的头颅,直接飞了起来,“咚”地一声砸在了冰凉的木头地板上。她那满是惊恐的小脸在地上滚了一圈儿以后,直接面冲向了吓得呆住的姐街。露西娅脖颈之上的断面光滑无比,此刻却并没有喷出鲜血来,而是从喉管之中不断往外冒出着腥臭的黄白色粘稠液体,赫然就是雄性的精液无疑;而她满面惊恐的头颅,竟然也同样从七窍之中流淌出了这写肮脏淫秽的粘稠浆液,显得她可爱的小脑袋又淫靡、又惊悚。

“噫...噫......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死、死人了!!!!”

姐街“噗通”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手捧住脸蛋,发出了一声惊恐地尖叫。而星街彗星则比较克制,对眼前这恐怖的情景有一定的抵抗能力。但她的脑内依然一片混乱,一时间甚至没反应过来“同事死在自己面前”的事实,一手扯着自己的衣角,一手紧握着水果刀,茫然地呆愣在了原地。

“露、露西娅酱......死掉了?!这么突然...什、什么情况......”

趁着二女愣在原地的功夫,从门口涌入了一大批黑衣人,迅速占据了整个房间。而紧随其后的,则是一位人高马大的,看起来像是头目的黑衣人,在身后的几位拿着枪的黑衣人的簇拥之下,缓缓踏进门槛,走入了玄关。

“喂...你、你们,干什么?!”

姐街被少女突然的断头给吓呆了,而彗星则是在一群手持各种武器的黑衣人的包围之下不敢动弹。她心脏砰砰跳着,紧蹙着眉头,望着这浑身弥漫着危险气息的神秘人。他说话的声音,就好似无数人的声音共同合成,一个音节能听到四五种不同的男男女女的声线。

“啧,这小母狗还挺有活力的。”

神秘人抬起靴子,踹了两脚在地上抽搐个不停的卢西亚的无头尸体,竟直接将她蹬到了一边。娇小的萝莉身躯沿着地板侧滚了半圈,变成了平躺在地上的姿势,四肢依旧还在微微颤抖着。紧接着,那神秘人从宽大的黑袍之下拿出了一个装着不明液体的玻璃罐,“咚”地一声摆放在了姐街面前的地上。

“噫、噫噫噫噫噫噫!!!!”

直到这时,被吓得愣住的姐街才反应过来,手脚并用地趔趄到了星街彗星身边,紧紧地把她的胳膊抱在了怀中。

“哼...”

可那神秘人和一大帮手持武器的黑袍人,都好像无视了她们二人的存在一般。只见神秘人弯下腰,从地上揪着润羽露西娅的头颅,把她泡进了那玻璃罐中,随后紧紧盖上了盖子。就这样,露西娅的脑袋一直维持着惊恐的表情,喉咙眼儿在半透明的水液当中还冒出了几个泡泡。

“呼呼,像这种死灵法师的脑袋,最适合做成标本了。不过就这样把她泡进福尔马林里能保存多久呢,慧酱?”

突然,神秘人的话语便直指向了星街彗星——而被吓坏了的星街姐妹,此时除了抱在一起发出尖叫以外,似乎什么也做不了。

“喂、喂...!露西娅酱,被你们杀掉了...??这,这可是犯法,这可是杀人啊......你、你们不怕被法律制裁吗?!”

“被法律制裁?”

这时,神秘人正把泡着润羽露西娅脑袋的福尔马林罐子交给身后的手下,听到彗星的一番话,一下愣住了。随后,他和手下对视了一眼,顿时便哈哈大笑了起来。而在房间里的一大帮黑袍人们,也有几个没绷住,“噗”地笑出了声。看到他们这副模样,彗星的脸色愈发苍白,姐街更是吓得牙齿直打战,双腿也哆嗦个不停——直到星街彗星扶住她的后背,姐街的症状才稍微好那么一点。

“哈哈哈...咳嗯!”

神秘人笑着笑着,猛地一清嗓子。顿时,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噤声,整个别墅都一下寂静了下来。而作为这帮人的头领,神秘人大摇大摆地走到了星街彗星的面前,低头俯视着她。由于他戴着面罩和兜帽,星街彗星根本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看到透过面罩眼孔处漏出的幽幽微光。

“星街彗星...嗯哼,居然到这个程度都没有被吓哭吗。意志挺坚强,就是洞察力还是不太够呀。”

彗星不禁后退了一步,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她搞不清楚露西娅上一刻还一个劲地叫唤、下一刻就身首分离的原因,也弄不明白露西娅的断颈里为什么会冒出来男人的精液,更无从得知眼前这个神秘人的真正目的,便干脆一言不发,等着神秘人明显还有着后续的话。

“第一次和露西娅酱玩...好像是一个多月以前?还是两个月来着?有点忘了。”

神秘人缓缓直起身子来,自顾自地在沙发旁边踱着步子,就是不坐上去。一边踱着步子,一边以讲故事的口吻,阐述着让星街彗星的双眼愈瞪愈大的事实。

“本来只是普通的入室强奸,没想到这小婊子居然是天生抖M,被操过一次之后还求着被操...甚至过了几天,在开直播的时候都在被操,而且她都喘得那么厉害了,竟然还没有被发现...啧啧啧。”

星街彗星咽了口口水,根本就不相信这神秘人的说辞。可现在露西娅已死,死人又无法出面解释,她便只能等那神秘人继续说下去。

“玩着玩着,我的那些小弟们就发现这小母狗居然还是个死灵法师——怎么玩她都死不掉,后来干脆就玩腰斩,让她的上半身直播,大伙在后面轮她的下半身。等玩腻了,再让她自己把下半身接回去。”

彗星一惊,顿时想到前些日子和润羽露西娅联动的时候她表现出的异常。她当时还以为是露西娅作息太不健康导致的腰酸背痛,现在一想,恐怕当时的情况根本就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你知道...我们当时是怎么玩的吗?”

突然,神秘人俯下身子,那让人悚然惊惧的面具,就只距离彗星的脸蛋不足五厘米。少女猛然屏住呼吸,微微发抖的瞳孔死死地盯着面具后面那似乎毫无感情的双眸。

“我们把露西亚酱的肠子都掏出来丢进马桶,把她的子宫活切下来,然后等她下播以后,再让她含住——这样一来,就能同时体验到口交和子宫姦啦。怎么样,是不是两全其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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