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510

古代犹太人彼此之间立下标准的规矩是，在立下誓言之后，把一只羊从中间劈开为两半，然后让立约的人从他们中间通过。据说这样的意思是，让立下誓言的人们通过某一个刚刚死去的实体的灵魂，以便于这个灵魂记住自己暴死的时候的内容。也许这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日月可鉴”或者“举头三尺有神明”吧。

羌藏族人拥有一种同样的方式，据说，仅仅是据说。他们会在立下某个誓约的时候，痛打或者给奴隶烙印，然后让这个奴隶把协议内容背下来，这样可以保证这个协议能够始终被一个人用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的内容给背下来。

但是这种方法也不够好，万一这个奴隶被活活打死了可怎么办？万一这个奴隶很快就死于受伤怎么办？

据说，在西非，人们有一种方式，发生在产生矛盾的两个派系之间，那就是连续殴打两个派系的多个奴隶，你看，这个方式是不是好多了？两个奴隶还可以彼此背诵协议对照。

但是其实这种方法也不够好，早期的佛经就是由阿罗汉们代代相传背诵得到的，最终结果如何？结果不怎么样，现如今，不同的派系持有不同的佛经，但是又因为所谓的佛教徒的矜持而不愿意，不敢指责其他人的佛经是假的。

后来，一种极好的方式出现了，就是在儿子面前杀掉父亲，在兄妹面前强奸妹妹，家人的血脉关系可以保证每一个在场的人都对整个协议有深刻的印象。这样的事情据说发生在美洲。

接下来我们可以思考，假如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仪式化，格式化，那么这样的事情是否会有格式化呢？是的，会有这样的专门用于背诵经律，神谕或者协议的奴隶家族。每一个女孩都看着母亲被强奸，每一个孩子都看着爸爸被杀掉，每一个奴隶都背诵当时需要背诵的文本。唯一的疑惑在于，如果这样一个奴隶家族存在，那么他们为什么不去做祭司？这是可能的吗？

这是可能的。回到喜马拉雅山西侧，有一个绢制的抄本曾经记载过一个长诗，关于一个女孩在7岁的时候，发现她21岁的母亲被杀掉的事情。她的母亲在被杀掉的前一晚告诉她自己会转世回归成为她的女儿，之后她的生命被用于消耗一段很长的协议，关于山地牦牛的数量分解，和一些稀有的田地，金银珠宝，和君主法王的转世问题。

但是这究竟是为什么？14岁，女孩生出了另外一个女孩，也就是自己的母亲的转世的时候，怀有极大的疑惑。为什么只有她们两个会连续生出彼此？难道是有什么奇怪的诅咒把她们两个给锁住了吗？

在她21岁时，她死前的一天，她被准许前往一个巨大的墓穴，毫无意外地，墓穴里都是她和她女儿（母亲）的尸体残留物。然后她看到了她们两个的“始祖”，如果可以这么说的话，原来那是一个完整的女人，而她们两个反而都是不完整的。

一个女人跪坐在自己的墓穴中，她的头挂在胯骨旁边。眼睛鼻子，身上的所有孔窍，都被蒙起来。原来这个巫术是这样运作的。

如此而言，21岁的女人反而放心了，因为如果这件事情有一个开始，那么这件事也将有一个结束。

这个长诗到此戛然而止，也许这只是模仿了柯勒律治关于成吉思汗的长诗，柯勒律治喜欢在睡前吃鸦片膏，有一次他在梦中梦到了完整的长诗，等他爬起来的时候拼命想写，却只写下了眼下的那些行。据说，他把梦中长诗复写出来的事情的过程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性访客所打断，从此这长诗只剩下眼下的那些行。

关于21岁的女人的结局是，她背诵了一些关于金银珠宝的内容，当着她十四岁女儿的面被轮奸和斩首之后，她的嘴里被放入了一枚戒指，这枚戒指上刻了协议的副本。人们拿着这颗头给她的女儿看，让她的女儿也背了一遍协议。为了防止她女儿仍然忘掉协议，还加了一层保险：把她女儿的屁股上把协议再烙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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