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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零的女警花,1

小说: 2025-08-16 17:36 5hhhhh 1380 ℃

不知从何时起,我已经习惯留在警局过夜,睡惯警局宿舍的单人床,以至于偶尔回到家中,都会因为那过于柔软床单失眠……

作为家中最受宠的小女儿,当父母得知我报考了警校,并且还想成为出外勤的刑警时,他们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反对,虽然理解他们的心情,但我终究还是没有听从他们的意见。

自那以后,我和家人的联系便越来越少,虽然偶尔会有些寂寞,但时间久了,倒也没什么不适。

“唔嗯......”夜半缓缓醒来,我揉着惺忪的媚眼,懒懒地拿过床头的闹钟,时间才不过凌晨两点。

我辗转着身体,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虽然窗外天还很暗,但睡意却所剩无几,我索性起身,穿上制服衬衣,坐在床边,轻拉着细腻的丝袜包裹住腿根,并拢玉腿提起包臀裙,勾勒着蜜臀妩媚的曲线,脚尖蹬上皮靴,让穿衣镜中的倩影显得有韵味。

穿戴结束后,我离开宿舍,朝办公区的方向走了几步,稍加思索后,又调转脚步朝地下室走去,空气里逐渐飘散起消毒水的气味,走下最后一级楼梯,我抬起白皙的纤手,试探地轻敲着验尸间的门。

“何警官,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吗......”门后是位披着白褂的年轻女人,她精致的杏眼没有流露出多少情感,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便转身回到验尸间,“请进,记得把门带上。”

“你也辛苦了,宁医生。”我关上门,跟着宁婉夏走向解剖台,“之前送来的那具尸体,鉴定结果怎么样?”

解剖台的不锈钢平面上,正躺着一具完全赤裸的艳尸,死者年龄不超过二十五岁,是某所夜店的陪酒女,面容姣好,身材也算翘楚,在那家夜店里颇有名气。

案件发生在距离夜店不超过两公里的宾馆,受害人遗体被发现时,只穿着丝袜与情趣内衣,躺在房间的洗手台旁,脸上的表情仿佛仍沉浸于高潮的余韵,腿间淫靡的液体流淌满地,而凶手早已不知所踪。

此时尸体的肌肤已经颇为苍白,解剖刀留下的切口已经缝合完毕,缝合痕迹从颈部向下,穿过双乳之间,直抵阴阜上方,饱满的牝户因肌肉松弛而微微敞开,隐约露出阴道内残留的白浊凝液。

“该说不出所料么,受害人阴道内提取的精液与前三份完全吻合,也就是说,这四次案件的凶手是同一个人。”宁婉夏的声音里透着些许疲惫。

“具体的死亡原因呢?”我看着尸体那凄美的脸庞,默默问道。

“死者的肺泡有水肿迹象,口腔内残留着细密的白色泡沫,初步判断死因为溺水。”宁夏婉戴着白色的乳胶手套,揉捏着尸体丰满但缺乏弹性的乳房,继续道,“但她的乳房却没有强僵表现,这说明浸水部位在胸部以上,也就是头部与脖颈,结合尸体的位置,她或许是走到洗手台边缘后,不慎被凶手按入水池溺毙。”

“是这样吗......”我在脑海中想象着那副场景,身体竟莫名地有了些许反应。

“有趣的是......”宁夏婉的话打断了我的幻想,“溺毙是一个较为痛苦的过程,但这位小姐除了身体本能的挣扎外,却并没有其他反抗的迹象,而从她宫颈的收缩程度以及死后保留的充血状态来看,这位小姐的最后一次性爱,恰好发生在她被溺死的过程中。”

“那她不应该挣扎得更剧烈吗?”我下意识地表达着疑惑,可双腿却不自觉地夹紧,轻轻摩挲起来。

“是性爱,而非强暴,这二者区别很大。”宁夏婉按压着尸体柔软的小腹,一股精浆与爱液混稠的粘滞液体,“噗呲”从尸体冰冷的阴唇内流出,死去的媚肉仍旧淫靡不堪。

“显然,这位小姐直到死前仍在迎合凶手。”

“宁医生,你的意思是......”不知为何,宁夏婉的话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诱导我走向某个禁忌的角落......

“何警官,做为破案者,我们不妨将自己代入受害者......嗯,只是假设。”宁夏婉仍是那平淡语气,“如果你被凶手俘获,并且绝对没有活下来的可能,却又发现他是位床上老手,能够在性爱中让你欲仙欲死,那你是选择反抗到底,还是最后与他云雨一番,在高潮后心满意足地引颈就戮?”

“我......”看着宁医生了然的神情,思索着她的问题,旖旎的场景浮现在脑海中,我忽然意识到自竟已经摩挲起双腿,下体隐约有些湿润......

“没关系,何警官,不必为难,只是个假设罢了。”宁夏婉为验尸台上曼妙的胴体蒙上白布,脱下手套冲洗着双手,“换个话题吧,嗯,你们破案有什么进展吗?

“啊......不是很顺利,这个罪犯异常狡猾,总能轻易逃脱我们的追踪,就好像他能提前了解我们的动向一样......”我摇摇头,装作忘记了方才的尴尬,“所以,我打算把自己当做诱饵,好引他上钩,逮住这个人渣。”

“听上去很危险......不多带些人暗中配合吗?”宁夏婉平静的神色有了些许波澜,但她正低头洗着手,我没有太过在意。

“不,罪犯很警惕,如果让他察觉到异样,行动就已经失败了一半,之后再想引他出来,可就难上加难了。”我看着验尸台上凹凸起伏的白布,低声解释道,“我们推算了他的行动范围,大致确定他没有其他同伙,嗯,而且我会带上手枪,就算情况有变,无法将他逮捕,也至少能做到自保。”

宁夏婉没有立即回答,低头像是思考着什么,验尸间内沉默了片刻,最后,她还是轻轻颔首,“好,万事小心。”

“嗯,再见。”

回到警局宿舍后,我轻抚着胸口,脑海里仍在回想宁夏婉假设的情景,内心久久难以平静,仿佛心灵的某个阴暗角落遭到了窥探,那正是我难以启齿的特殊癖好......当然,我是个理智的人,还没有扭曲到主动寻死的地步,但如果真像宁夏婉说的那样......我想象着那幅任人宰割的情形,不自觉地将纤手伸入裹着黑丝的腿间,娇躯微颤,随着指尖的抠弄,在昏暗的房间里低声媚吟着。

  ............

根据目前的线索,嫌犯是一位青年男子,身高约为182,中等身材,皮肤偏白,身上有熏苔香水的气味,相貌不明,但据说颇受女孩们欢迎,每次得手都相当容易......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他不会在同一所夜店重复作案。

通过排除法,如果嫌犯继续作案,那他大概率会现身在西街区的“夜宛会所”。

约莫深夜十点的光景,我挑选了一处不算拥挤的散台坐下,要了杯鸡尾酒,端起酒杯轻抿着等待目标出现。

为了引诱目标,我特意画上了纯欲精致的妆容,许久没有穿过连衣短裙依旧合身,细腻的薄纱包裹着微颤的丰盈酥胸,束起盈盈一握的纤柔腰肢,轻盈妩媚的黑纱短裙隐约拂过腿根,蕾丝系带的漆黑腿环勒入软嫩的腿肉,与肌肤白皙的色差无声地绽放着诱惑,玉足蹬着一双绑带皮靴,衬得小腿愈发纤细修长,惹得人忍不住想要将其握在手中把弄亵玩。

一个女孩子深夜打扮得如此诱惑,又独自来到夜店,自然免不了让人想入非非,才刚坐下几分钟,便有人靠近与我搭讪。

聪明些的会问我是否在等待同伴,直白些的则直接开口,问多少钱可以包我一晚,当然,他们的特征都与嫌犯不符,我微笑着一一婉拒他们的邀请,并表示自己与他人有约。

通常大多数人这时都会识相地离开,只可惜今天运气不好,等待十几分钟后,一位走路都有些摇晃的中年男人走到我身边,醉醺醺地紧挨着我坐下,我挪动身体,竭力想要避开男人那不安分的糙手,奈何空间有限,再怎么躲避都收效甚微。

“先生,我在等其他人,请您换个座位......”我推开男人油腻的双手,语气认真地解释道。

“呵,穿得这么骚,还说不是出来卖的?别不识好歹,今晚伺候好老子,钱少不了你的......”

男人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开始越发地变本加厉,眼看计划要被打乱,我的内心也逐渐焦虑起来。

正当我不知该如何脱身时,一只有力的手抓住男人的手腕,将它从我身边移开,我松了口气,抬眼向那只手的主人看去。

那是位年轻男子,相貌干净而斯文,衣着不算考究但足够整洁,只见他抓着中年男人的手,“先生,这家会所有自己的规矩,未经对方允许,强行带走其他异性,可不是明智的选择。”

“你......关你什么事?”中年男人扭动胳膊,发现竟挣不开对方的手,气势陡然降下去一般,酒也醒了几分。

“不好意思,我就是这位小姐约好的人,如果你还要继续纠缠,我就只好叫保安来处理了。”年轻男子朝我眨眨眼,我会意地点点头,低声附和着他的话。

“......”中年男人左右看着我与那年轻男子,自知没趣,悻悻地起身离开,临走前口中还低声谩骂着脏话。

“没事吧?”看着中年男人走远,那位年轻男子转头看向我,温和地问,“刚才是我临时编的理由,希望你别介意。”

“不会,倒是我该感谢你......”我轻摇着头,却忽然闻到淡淡的熏苔香气,心中一滞,再度看向那位年轻男子,皮肤白皙,身高182左右,中等身材,熏苔香水......世上少有那么巧的事情,如果不是巧合的话,那么这次行动的目标就站在我面前。

“你的朋友还没到吗?天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总归不太安全。”他的口吻礼貌温吞,仿佛带着与生俱来的亲和力,不过这也让我愈发确信,他就是那位连环作案的凶手。

“嗯...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或许是我被放鸽子了吧。”我告诉自己要保持镇定,尽可能自然地说道,“不然,再等一会儿?嗯,刚才的事多亏有你帮忙,我请你喝些饮料吧?”

他推脱了几回,便不再客气,在我对面坐下,距离与分寸都把握得不错,我点了几杯度数较低的鸡尾酒,与他扶着酒杯闲聊起来。

谈话中,他说自己名字叫做江恒,我无从分辨真假,而为了防止细微处的纰漏,我用了自己的真实姓名,何沐晴。

江恒很会聊天,许多方面都能拉近他人好感,再算上外表的加分,就连我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但正因如此,随着交流的深入,我已逐步确定,他就是那位在逃的嫌犯。

“看来那位朋友今晚不会来了。”半小时后,我看着墙上的挂钟,遗憾地叹了口气。

“已经十一点了吗......嗯,你我都喝了酒,不妨就近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江恒提议道,而这句话背后的潜台词已经不必明说。

“唔,也只好这样了......”我摇摇头,装作醉酒头晕的模样,被他扶着站起身。

夜店的隔壁就是宾馆,他走到前台,用一张姓名为江恒的身份证办了房间,胳膊环搂着我的腰肢,穿过大厅,来到电梯前。

我依偎着他走进电梯,电梯内没有其他人,而他正按着电梯上的数字,注意力集中在手上......时机差不多了,我缓缓将手伸进提包,夹层藏着我的手铐与配枪。

先把他制服,再向警局请求支援......我在心中默默思量着,殊不知江恒的另一只手已经抬起......

“唔......?!”略带湿润的手帕蒙住我的口鼻,猝不及防的我不慎吸了口气,一股奇异的香味从鼻腔涌入脊髓,我的身体逐渐酥软下来......

“嘘,别挣扎,深呼吸......很快就好了......”江恒已经按完了数字,另一只手束缚住我企图挣扎的胳膊,在他怀中我的反抗像是情人间的撒娇。

即便理智告诉我要屏住呼吸,但我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一点点吸入那化学试剂的香气,浑身都力量都被消解殆尽,眼帘逐渐沉重起来,随着两扇电梯门缓缓合拢,我无力地踢蹬着双腿,意识彻底陷入昏沉......

  【为什么...怎么会......】

............

再度苏醒时,我已躺在宾馆的床上,双手被反铐到腰后,而固定我手腕的,正是我自己带来的手铐......

“唔嗯......”我挣扎着坐起身,发现自己靴子已被脱掉,但留下了包裹双腿的冰丝薄袜,以及那蕾丝系带的黑色腿环。

“你醒了,何沐晴小姐?”江恒正摆弄着一台摄影机,他语调诙谐地说道,“或者说,该叫你何警官?”

“......”我没有回答,而是试着挣动手铐,但其优异的坚固质量,很快就让我放弃了挣扎,“所以我的表演根本没骗过你,是吗?”

“别多想,何警官,这不是你的问题,如果没有提前得到消息,或许我确实无法识破你的伪装,这点我可以承认。”固定好相机,江恒从怀里取出手机,不急不缓地朝我走来。

“什么......”我心中咯噔一声,无法抑制内心的诧异,计划明明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等等,难道说...是她?

“到了现在,也没必要隐瞒了,看吧......”江恒调出他手机上的聊天记录,平举屏幕好让我看清。

【宁夏婉】:图片.jpg压缩文件.zip

【宁夏婉】:这是去引诱你的警察。

【宁夏婉】:她算是我朋友,处理的时候让她舒服些,别太折磨她,也别太粗鲁。

“宁医生......”我看着聊天记录,思绪顿时有些混乱,而看到“处理”这个词时,我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是因为恐惧吗,亦或是那隐约的期待?我心中那难以启齿的欲望开始发酵膨胀,下体也随着酥痒的性欲逐渐湿润起来......不行,不能被他看出来......

“宁夏婉和我算是老同学,别误会,我和她之间只有肉体与情报的交易,说得通俗些,就是炮友。”江恒熄灭手机屏幕,放到床头柜上,“很难想象,对吗,像她那样外表性格冷淡的人,居然会有炮友。”

“是在意料之外......但倒也不是无法理解。”我挪动身体,将姿势调整得更舒适自然些,佯装出平静的模样,以此掩盖内心的不安忐忑,“即便像你这样外表温和的人,背地里不也是连环杀手吗。”

调整姿势后,我的手勉强能碰到大腿内侧,凭着感觉,我在大腿后侧用指甲刻下了一个“宁”字,随后勾起小指将腿环提起少许,用腿环遮住肌肤的字迹红印,细微的动作成功瞒过了江恒的视线。

我放松身体,舒了口气,虽然不确定江恒的真实姓名,但如果同僚们能察觉宁医生的端倪,总归会有机会破案,至于我......既然没有活下来的可能,那么现在再放纵一次,好好享受最后的鱼水之欢,或许也不算渎职吧?

谁让巧合都被我遇上了呢,唯一知晓我行动计划的宁医生,恰好是江恒的同谋......但到底是宁医生看透了我的心思,打算成全我心底的欲望,还是江恒得知计划后,不愿放过我这只可口的猎物?

无论怎么说,自始至终,我都是计划中的猎物,或许刚才两人逢场作戏时,江恒已经在心里考量如何处理我了...这样想着,我的身体越来越热了......

“你说得对,毕竟我们大部分人都带着面具。”江恒抬手抚弄起我白嫩的腿肉,酥痒的触感传入腿间,红晕浮上脸颊,险些让我快美得轻哼出来,他看着我的反应,玩味地轻笑着,“你不也隐藏得很好吗,何警官......我的小斯德哥尔摩爱好者?”

我抬起绯红的脸颊,神情复杂地看着江恒,嗫嚅着樱唇,“你怎么知道......是宁医生告诉你的?”

“她跟我说过,一些细节。”江恒轻佻地探过身,温热的气息吹拂着我的耳垂,“你还是大意了,何警官,你难道没有察觉,你每次和她交流尸检结果的时候,她都会刻意的给你描述受害者的生前的生理反应和性交细节吗,她尤其喜欢给你强调子宫、卵巢、输卵管的情况,甚至会把子宫颈、子宫体、子宫底分别描述给你听,并且观察你的反应。”

江恒的语调仍然很平和,但这几句话却像是敲击在我的心脏上一样,让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她发现,每当你听到这些描述时,呼吸都会变得急促起来,有几次你甚至不自觉的用手捂在自己的下腹部,而你脸上的表情显然不是痛经。”

江恒说的一点没错,但我原本只是天真的以为宁医生每次投来的关注目光只是出于同样身为女性的理解,却没想到这是她刻意而为之。

“宁婉夏告诉我你的情况后,我就知道你也有一颗高敏感型子宫,甚至连卵巢的敏感度都高于一般女性。”

!!!!!!

“高敏感型子宫”,这个称谓不止一次从宁医生口中说出,在此前经办的所有奸杀案中,凡是宁医生指出是高敏感型子宫的受害女性,尸检结果无一例外都证明她们生前最后一段性行为,给她们带来了摧毁式的快感和性高潮。想到这里,我感觉自己的子宫阵阵发紧。

江恒刚才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解剖刀,无形也无痛的在我的下腹做了一个标准的剖宫产切口,把我的子宫、卵巢完全的暴露了出来,我作为女人最神秘的身体器官此刻正在被他一览无遗的观察着,分析着。羞耻感和渴望感交互作用,产生了无法抗拒的化学反应,我能感觉到子宫内膜分泌液正在我的宫腔里不断聚集,哦对,男人更喜欢称之为淫水。

“嗯?...唔嗯~”我对视着江恒那温存的深褐眼眸,视线之外,他的右手顺着我温润的腿根上抚,但并未伸进裙摆,而是用掌心贴在我的下腹部,隔着轻薄的衣物娴熟地抚慰揉压,只过了不到半分钟,我便感到浑身酥软发热,樱唇微张,温热的喘息伴随着若有若无的呻吟,媚肉滋生着情愫与淫欲。

“我和宁婉夏在医学院读大学时是同班同学,后来我选择了中医和妇科的研究方向,而她则投身让逝者开口说话的职业,但我们其实都对女性与生俱来的这组其妙身体结构无比痴迷。她的最大心愿,甚至是亲手触摸自己的子宫和卵巢,当然在此之前,我们需要大量的样本去进行研究。这次她特意叮嘱我让你舒服些,其实这对你来说并不难,但我想用些更有仪式感的方式,这个方式,你是第一个体验的。”

意乱情迷间,我不禁开始回想,自己的上次性爱是在什么时候?

  ……

......好像已经是四五年前了。

那时我还未从警校毕业,男友与我同龄,事实证明,他的性经验异常贫瘠,初夜破处时让我疼得浑身乱颤,导致我直到分手前,也再没有同意与他做过爱,态度也冷落了许多。

分手是在毕业当晚,我们都喝了许多酒,在宾馆开好房间,他问我,分手前要不要再打一发分手炮,在酒精与费洛蒙的教唆下,我点了点头。

长久的禁欲让他变得像只野兽,痴迷地拥吻着我每一寸裸露的肌肤,用舌头,用牙齿,而我则顺从地分开双腿,接纳了他粗壮的阳物,具体的细节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他在我体内的部分非常温暖,我们彼此交换着快感,只为纯粹的肉欲而交合着......

忽然,他抓起我脱下的丝袜,勒缠住我的脖颈,拉着丝袜两头,缓慢而坚定地收紧,我扭动了几下身体,彼此间的默契让我明白,他并不是想玩什么窒息性爱,而是真的要勒杀我......

他在恨我吗......也对,这场无疾而终的恋爱主责在我......我的娇纵浪费了他太多时间与感情,这没什么可抱怨的......至少这次性爱很舒服,也算是享受过滋味了......

我那难以启齿的特殊癖好,或许就是从那时开始萌芽的......酒精缓和着痛苦,微醺恍惚间我已分不清窒息与快美,身体的边缘从指尖逐渐麻木,唯有交合处的淫欲与快感愈发灼热真实,随着媚眼逐渐翻白,我一点点吐出舌尖,腰臀迎合地起伏着......

“咯呃♡...咳...咯呃呃......”

噗呲——爱液痉挛着从私处喷涌而出,或淅淅沥沥地溅到床单上,或顺着大腿内侧流淌,随后,我濒死的身体又抽搐几下,括约肌放松下来,泄出一股淡黄的纤细水流......

【失禁了......不该喝那么多鸡尾酒的......不过还好......马上就要死了......】

脖颈的缠缚忽然松开,虚脱的我瘫软地扑倒在床单上,剧烈地咳嗽起来,胸脯不受控制地上下起伏,下体传来奇异的抽离感,他将阳物拔出我翕合着的淫穴,撸弄几下后泄出白浊,尽数浇在我曲翘的腰臀与后背上。

“不杀我了......?”我嗓音微哑,有气无力地问道,感受着腰腹下湿漉的被单,不知是该懊恼还是羞赧。

“怎么,很失望吗?”他反问道,语气里带着事后的愉悦,像个十足的混蛋。

好吧,其实活下来也不是不能接受,至少我以后不用再心怀愧疚,和他也算是扯平了。

欣赏完我羞恼的模样后,他将我抱进浴室冲洗干净,把床另一边干燥的被窝留给了我,被折腾过一番我很快就进入梦乡,而他则躺在沙发上,或许一夜无眠,至少第二天醒来时,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人,他就这样永远地消失在我的生活中。

……

“嗬呃~啊?!~~!”下体潮吹的剧烈快感将我从回忆拉回现实,随即我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刚才在我回忆到达高潮时,现实中的我也在江恒的揉按之下,跟着高潮了一次......

高潮后短暂的清醒,让我想起了江恒刚才的话,“更有仪式感的方式”是什么?此刻,我半睁着迷离的媚眼,内心已经不再避讳对接下来江恒如何对待我的渴望,看着他解开我束腰的纱带,掀起黑纱裙摆,袒露出我白皙细嫩的腰胯与小腹,甚至希望他的动作快一些。

“不愧是警花,曲线保持得这么好,身上连半点赘肉都看不到。”江恒嘴里称赞着,手上却毫不客气地扯下我沾着爱液的蕾丝内裤,露出私处汁水淋漓的粉红嫩穴。

“别撕......”我心疼地看着江恒手上的蕾丝碎布,轻咬着樱唇,这下我的尸体只能裸着耻丘了......不过还好,尸体大概是没有羞耻心的。

没有理睬我幽怨的目光,江恒走向床边再次确认了摄像机的角度,然后从一旁的桌子上拿来一个小巧的箱子,打开后,把里面的物件拿出来摆在了我的身旁。

酒精、棉签、几根细长的银针、连接着电极夹子的导电线、还有一个电源。我看不明白这些东西和性行为有什么联系,仅凭它们,能让我和解剖室里那个小姐一样,经历生前最后一次剧烈的高潮吗?

“别紧张,这套工具不会给你带来任何疼痛,接下来,我会告诉你这场仪式的步骤。”江恒边说,边用棉签蘸取酒精。

“今天的主题是针灸。但与常规的针灸不同,我并不会对你体表的穴位行针。”江恒在我的下腹部擦拭着酒精,带来了一丝有些凛冽的清凉,刚刚经历了高潮的子宫也随之降温,我也清醒了许多。“曾经我在一部古医典上看到,除了人体表面的各个穴位之外,在体内的一部分器官上也存在着少许穴位,这些穴位没有名称,但其功能各异,非常神奇。”

“何警官,在你的子宫底靠近两侧输卵管的位置,各有一个穴位,直接刺激任一一处,都会在短时间内让你的子宫发生高频率的节律性收缩——包括你的宫颈管。而这种收缩的频率和幅度,都远超一般的性行为带来的高潮能够引发的子宫运动。你对性高潮的感觉不陌生吧,不妨想象一下,那种感觉再乘以数倍,你会怎样,当然,我会用银针同时刺激你子宫上这两处穴位,双倍效果。”

“不~~!”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脱口而出这个字,这是在表达拒绝吗?我心里并不认同,可能是越来越狂热的期待让我胡言乱语了吧,也可能这个字后面想要说的是“不要再吊我胃口了,求求你”吧。

但江恒似乎兴致愈发高涨,无论如何我都是即将接受一场“性杀之刑”的人,此时此刻唯一的选择就是由他安排,聆听他临行前的演讲和宣告。

“刚才我按揉你的小腹时,有意测试了你的子宫和卵巢的敏感度高到什么程度,以你的体质,我决定在接下来的针灸过程中,让你在第五次行针时进入这种绝顶的高潮状态,而在前四次行针过程中,我会通过控制针刺力度和深度,让你充分的感知到你的子宫的变化,每次行针保持5秒钟,我想这对你来说足够了。”

说罢,江恒也完成了对银针的消毒,我之前因为腰肌劳损也做过针灸,江恒手中的银针比常规针灸所使用的银针要长得多,按照他刚才的话,穿透我的腹壁并且刺入子宫是不成问题的。

“那么我们接下来就开始第一阶段的享受吧。”江恒的施针动作确实很专业,连我最初预想的轻微刺痛感也没有出现,施针完毕后,我甚至怀疑这两根银针是否真的已经透过腹壁扎在了子宫上。

“第一次施针,开始。”

江恒用两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别捏住两根银针末端,轻轻缓缓的捻动起来。瞬时间,我感到子宫一阵颤抖,宫腔里积累已久的分泌液不受控制的通过花径涌出体外。

“呵~~啊……”来自小腹深处的感官刺激,让我再次进入到迷离的状态中。江恒说的没错,在行针时,子宫传来的感觉要比此前任何一次性行为都要更清晰、更深刻,我甚至能够准确的感受到每一次子宫搏动的过程,先是宫颈口的收缩,进而向上,宫颈管在宫颈肌肉的挤压下发生闭合,然后是子宫壁肌肉从宫体下部迅速向上依次收紧,然后是整个子宫的瞬间放松,完成一次节律性收缩过程,紧接着进入下一次收缩循环……这个过程很快,但在针灸的作用下,我的大脑也精准的捕捉到了任何一个细节,与之相对的,是我早已没有节奏的呻吟。

残存的意识让我无法分辨此时的快感与平日里自慰所带来的高潮谁更剧烈,但可以肯定的是,这种感官上的清晰度、深刻度已经远超我经历过的任何一次性高潮了。

而这,只是第一针。

五秒钟的而时间很短,但似乎又很长,迷离中我听到江恒的下一个指令,“接下来是第二针,猜猜会有什么惊喜,何警官。”

随着江恒的手指捻动,我感到子宫再次猛地收紧,腹部所有与大脑相联结的神经元似乎全都集中到了子宫上。这次,子宫并没有如我预料的一样快速放松,而是保持着紧缩的状态,同时以一种舒缓的运动幅度在盆腔内慢慢像左侧扭转。

又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感,在这种紧紧收缩的状态下,子宫腔的空间也被压缩到极限,而随着扭转的进行,子宫内壁之间开始互相摩擦,子宫周围的盆底肌也训练有素的对子宫进行牵拉和支撑,助推这种扭转动作。我感到子宫的左半部分就像浸泡在暖洋洋的泡沫牛奶浴中,温暖、酥麻,这种感觉不断的扩散到左半边身体。于此同时,宫腔内部因内壁摩擦而产生的瘙痒感几乎让我抓狂,而江恒似乎对此了如指掌,随着他手中的行针动作的调整,我的宫腔内好像出现了一根手指,用恰到好处的力度勾挠左半边子宫内壁,瘙痒感立时得以抚慰,但在我稍作喘息的空档,子宫内壁之间的摩挲再次占据上风,新一轮的“酷刑”又开始了……

第二针所带来的感受如此丰富,让我在沉沦于这种极端快感的同时,又无比的惊讶。江恒说的没错,他在行针的同时刻意的让我保留了一丝意识,让我能够清晰的感受整个过程的每一秒钟,而作为亲历者,我的确不得不珍惜眼下每一秒钟的奇妙体验。

我甚至觉得有些骄傲,每个女人都有一颗子宫,但却只有极少数女人的子宫能得到这般精准的调教,警队的女同事韵姐、莎莎、文姗还有新来的实习生小洁,她们可能这辈子都体会不到如此独特、深刻的快感,明天不知道她们谁最先看到我的尸体,到时候她们会想到我现在正在经历什么吗?如果宁医生也把这些告诉她们,她们会希望自己小肚子里那个神圣的倒梨形器官也给她们带来这样的体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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