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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切尔的婚礼】,1

[db:作者] 2025-06-23 08:41 5hhhhh 6880 ℃

             【蕾切尔的婚礼】

 

 作者:charlie4991

 2010年6月30日首发于SIS

 

  前言:安妮海瑟微的电影《蕾切尔的婚礼》不知色友们是否看过,本文就是作者看完电影后歪念一动的产物,算是改编吧。文章标题纯属尊重原著,想看轮奸新娘的狼友请移步他处,另外乱伦戏在后半部分才会出现。

  关于人名:电影虽叫《蕾切尔的婚礼》,但剧情还是围绕安妮海瑟微的角色展开,本文也是如此。剧中角色叫KYM,作者文中直接用女主演的名字安妮来代替,写起来感觉更顺畅一些。其他人名字大多做了处理,反正作者写改编文的原则和高嘻嘻改三国类似,说是改编大多自由发挥,肯定不会抄袭原文哪怕一小段。

  只不过高嘻嘻拍得是正剧,所以胡编乱改导致骂声一片。作者改个H文,胡编一点大家意见应该不大吧。

  初夏的早晨空气总是那么新鲜,但对于戒毒所的瘾君子们来说毫无意义,他们无论何时都是东倒西歪。但也有例外,长椅上坐着一对男女在谈笑风生,女子年约二十五六,皮肤白皙,黑色齐耳短发显得颇为干练。从她健美的身材和洒脱的神态很难想象她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出现。但外表总是靠不住的,看似清纯的面孔反应不出内心的渴望。男的将手慢慢地伸向了女孩的大腿根。“不要,你这个混蛋。”女孩笑着拨开他的手。“来吧,安妮,分别前留个纪念。”男孩的手指触到了女孩的大腿根,隔着牛仔裤开始抚摸起来。

  “别在这,有人看见的。”短发女孩腿却分开得更大了。男孩直接解开了牛仔裤的纽扣,将手伸进去爱抚温润的草丛。“哦,别这样。”嘴里说着女孩脸上还是露出了陶醉的神情。手指已经深入了温暖的小穴,很明显那里已经湿透了。

  “别走宝贝,留下来吧,在这和我过得多快活。”鼻子蹭在安妮光滑纤细的脖子上。“恐怕不行,毕竟蕾切尔是我唯一的姐姐,我得去当她的伴娘。”安妮闭着眼睛说道。“那答应我,尽早回来,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干!”麦克把这个“干”加了重音。

  “28号,安妮,你父亲来接你了。”喇叭里喊了起来。女孩推开男子,站起身来:“好了,我得走了,我会想你的,再见!”她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想念你的大鸡巴。”说着抛了个媚眼。

  “爹地,你最近好吗?”坐在车里,安妮取出化妆盒,一边补妆,一边说道。

  “呃,很好。大家一切都很好。”开车的男子年逾五十,头发已经斑白,合体的西服,优雅的风度都显示出这是位殷实的中产阶级,然而他的表情似乎又暗藏着忧郁,仿佛有心事一般。

  “那当然了,只要我不在家,大家就会一切都好的,是吗?”

  “哦,安妮,你不要这样想,不管怎样你都是我们家庭的一员……”安妮合上化妆盒,伸出手臂搂住了爹地咯咯笑道:“我开玩笑的,我爱你们大家!”父亲松了口气:“安妮,拜托别拿感情开玩笑。”

  “明白,爹地。”安妮在父亲的面颊上吻了一下,留下了殷红的唇印和如兰的香气。

  “哦,天哪!”父亲在后视镜看到了自己脸上的痕迹,他赶紧拿纸巾擦掉,“安妮你真太淘气了。”“哦,真可惜,本来我很想让蕾切尔姐姐看到你脸上的口红,你说她会怎么以为?会不会认为你恋爱了?”安妮把头搁在手臂上,饶有兴趣地问。“她会认为我去招妓,然后杀了我。”父亲颇为气恼。

  “没关系的,反正妈妈死得早,你自由了。”父亲回过头盯了女儿一眼。

  “哦,对不起,爹地,我随便说说,刚戒毒的人都会这样,控制不住自己。”安妮吐了吐舌头,点燃了一根烟,剩下的时间父女二人没有再交谈。

  “车停一下,爹地。我要尿尿。”父亲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疑惑地看了看女儿。

  “对不起,爹地,我得到州立医院去,明白了?”父亲懂了:“尿检?”

  “嗯。”他叹了口气,一拨方向盘拐进了医院:“快去快回,我等你。”

  安妮急匆匆地跑进了检验科对正在聊天的两个黑人妇女叫道:“药品反应检测,请拿个纸杯来。”有个黑人头抬了一下:“纸杯在桌上,不过你得等会,厕所很忙,得排队。”

  “妈的。”拿着纸杯看着厕所外的长队,安妮转了几圈以后下了决心,不等了!她转弯找了个墙角,解开了牛仔裤褪下内裤,蹲了下来,一股金色的液体喷进了纸杯。

  安妮松了口气,忽然看到一名男子从拐角处转了出来。男的身材高大,脸部线条看起来很像梅尔吉布森。看到安妮,男子愣住了,目光落在安妮的双腿之间。

  安妮知道自己的阴唇相当饱满,如今因为撒尿的缘故,阴部自然分开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加上尿液如喷泉般涌出,一定相当诱人。她笑了笑,仿佛在挑战般地:“好看吗?”

  男子镇定下来:“嗯,很不错。”

  “那就靠近点,帮个忙。”男子走上前来,蹲下更加仔细地观察面前的美屄,透过溅射的水柱可以看到小巧的尿道和鲜美的嫩肉仿佛呼吸一般蠕动。“嗨,帮我把杯子端着,可以吗?我不想尿到外面。”男子依言而行,隔着薄薄的纸杯感到尿液的温热。

  安妮很快就尿完了,她拉上裤子站起来:“谢谢,我叫安妮。”

  “我叫艾伦,要我帮你把这个送去吗?”安妮盯着面前帅哥的蓝色眼睛:“那太好了。”

  安妮一进家门,一位金发女郎就迎了上来,一把抱住了安妮:“哦,安妮,谢天谢地,你终于回来了。”安妮拍了拍女郎的肩膀,声音也有点梗塞:“蕾切尔姐姐,你好吗?”

  “看到你我太高兴了,我想要是你不回家婚礼就不举行了。”

  安妮露出了狡狯的微笑:“真的?那你的未婚夫会杀了我吧。”姐妹俩谈笑着进了卧室。

  蕾切尔打开衣柜取出一件崭新的婚纱给妹妹看:“你看这多漂亮。”

  “哦,棒极了,姐姐穿过吗?”蕾切尔更加得意:“试穿时我就爱上它了,但托德嫌贵,我俩还为它吵了一架。”安妮撇了撇嘴角:“小气鬼,要是我就当场踹了他。后来呢?”

  “后来嘛,我以为这事完了,结果上周末爹地给我个大盒子说是送我的礼物,我打开一看几乎激动得要疯掉了……”

  “盒子里就是这件婚纱?”

  “安妮你真聪明,我们的爹地真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安妮耸了耸肩膀,不知怎么的心里有种莫名的不爽。她转移了话题:“你为什么不穿上婚纱给你找不到男朋友的可怜妹妹看看呢?”

  “哈,别开玩笑了,你这么漂亮!倒是你的姐姐丑,只好赶快找人嫁掉。”蕾切尔脱下了外套,解开胸罩,露出饱满的双峰和鲜红的乳头。

  “哇哦,姐姐你的胸脯又大了点,托德替你按摩的吗?”安妮伸手做出要袭击姐姐胸部的样子。蕾切尔又脱下了套裤,如同瓷器般洁白的全身只剩条白色裤衩。安妮帮着姐姐套上婚纱,心想:“蕾切尔确实越来越漂亮了。”

  穿着婚纱的准新娘金发碧眼,露在外面的雪白肩膀在洁白的婚纱印衬下更显得粉雕玉琢一般,幽深的沟壑隐藏在玉脂般的双乳当中诱人遐思,苗条的腰身绣满了繁复的花纹,曲线优美的小腿在半透明的裙摆下若隐若现,真是个尤物!

  安妮看着姐姐满脸幸福的表情,心想:“我什么时候也能像蕾切尔一样呢?”

  但这念头仅仅是一闪而过,她又恢复了调皮的本性,凑过身去在姐姐耳边低语:“姐姐你太美了,托德肯定每晚都不放过你吧。”托德是个黑人,肯定性能力很强。蕾切尔脸上微微发红,推了妹妹一下:“别胡说。”

  “那几天一次?还是一天几次?”

  “得了吧,安妮,该吃晚饭了。到饭桌上我有件事要宣布。”尽管安妮扯着姐姐问来问去,蕾切尔却笑眯眯地一句话也不说了。

  蕾切尔换上便服和安妮说笑着到了餐厅,父亲和几位远道而来的亲戚都等在那,当然还有准新郎托德。黑人小伙起身拥抱了下未婚妻,然后礼貌地碰了碰安妮的面颊:“很高兴看到你回家,安妮。”安妮却没有吭声,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托德后面的那个白人男子。

  “哦,忘了介绍,这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的伴郎。”托德有点尴尬地拉过那个男人,“他叫艾伦。”艾伦微笑着伸出手来:“很高兴见到你。”

  “我也很高兴,艾伦。”安妮说道,想到伴郎已经看过自己撒尿的样子,两腿间不由得产生了奇妙的躁动。

  大家分宾主落座,边吃边聊着下周的婚礼。席间免不了拿托德和蕾切尔开玩笑。艾伦正坐在安妮对面,听着带点夫妻色彩的玩笑,想起在医院的巧遇,两人发出会心的微笑。

  保罗先生敲了敲酒杯:“各位请听我一言,下周就是我女儿蕾切尔的婚礼,在此我非常感谢诸位能不辞辛劳远道而来,希望诸位在这里过得愉快。”席间发出热烈的掌声,保罗先生顿了顿:“你们能来让我很高兴,但最让我高兴地是我的小女儿,安妮。”

  “哦,得了,爹地。”

  “安妮,真的。能看到你及时出院真让我很感动,我真心希望以后我们全家生活在一起,永不分开。”保罗的话音有点颤抖。

  热切的气氛冷却了下来,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有点尴尬。幸好蕾切尔解了围,她半开玩笑地提醒道:“爹地,你又喝多了,今天我是主角,不许你再夸安妮,你从小就偏爱她。”父亲保罗发觉自己失态,连忙圆场:“看看,你们都以前都羡慕我有两个漂亮女儿,现在明白了吧,女儿多了却不知道疼哪个,哈哈。”

  “疼不过来那就送给别人家喽。”伴郎艾伦插了一句,引起一片笑声。大家频频举杯,酒席又恢复了热烈的气氛。

  安妮却没了心情,父亲提到她出院的时候,她的俏脸气得发红,谁都知道她从什么地方回来。幸好姐姐和艾伦解了围。现在大家谈笑风生,只有她感到索然无味,甚至蕾切尔宣布怀孕了大家欢声雷动她都没注意,正当她想找个理由走开时,桌子下面传来了异动。

  一只脚碰了碰她的小腿,安妮最初以为是谁无意碰到,但这只脚开始沿着她的小腿往上滑去。她抬起头来,艾伦正在对面朝她微笑。“原来是你。”安妮心想,同样微笑回应。得到了鼓励,艾伦动作越发大胆,大脚很快沿着牛仔裤的裤缝到达了安妮的两腿结合部,用力按了按。隔着牛仔裤,安妮感受到了大脚的热量,紧接着,灵巧的脚趾慢慢地拉开裤子拉链,探入裤洞,隔着丝质内裤挤压女人饱满的阴部。过了一会夹着阴毛扯动几下,仿佛发出信号,安妮心领神会,她分开了双腿,让阴道口敞开对着入境的脚趾。果然,结实的大脚趾顶着光滑的丝绸进入了温热的阴道,顶了几下,又挖掘一番。安妮面泛红晕,下身很快就完全湿透了,方才的不快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小小的阁楼上,一对男女赤身裸体紧紧缠绕在一起。艾伦的嘴唇滑过安妮的乳房,拨弄着挺立的乳头。在安妮的笑声中,艾伦的手指探入那幽深的密境,寻找到了美丽的花蕾,在艾伦的挑逗下,安妮发出了销魂的呻吟,她抓住了艾伦的坚挺,温柔地抚摸着,接着又向下滑动,用力捏着浑圆的蛋蛋:“来吧,宝贝,用你的大鸡巴来满足我。”

  艾伦的坚挺已经顶在了洞口,安妮咬着嘴唇,狡黠的笑容在月光下格外淫荡,她在期待一次猛烈的冲击。果然坚硬的鸡巴狠狠地分开厚厚的阴唇,进入湿润的销魂窟。“哦,来吧,艾伦,你真行。”耳边是女人的鼓励,鸡巴感受着紧密的拥抱,艾伦加快了冲击,泡着下体的温泉越发炽热,很快在两人大声的吟叹中,浓密的液体喷涌而出,射进了安妮的阴道。

  风暴过后,二人仍紧紧拥抱着,感受对方的体温。“安妮,你是我遇到的最棒的,我从没感觉这么好过。”艾伦吻着安妮的面颊。

  “因为我很久做过爱了。”安妮笑着回答。她看出了对方的不相信:“你是不是认为去过戒毒院的都是荡妇?”

  艾伦有点尴尬:“呃,安妮,我没这么想,其实我也用过大麻,我去医院也是为了做药检。”

  “难怪我俩这么快就睡在一起了,原来是臭味相投。”

  艾伦笑了笑:“也许吧。”

  “那托德呢?他也吸毒吗?”

  “哦,不,托德可是个乖宝宝,只不过我俩从小同学,他才请我做的伴郎。”

  “啊哈,”安妮的笑声带着一丝自嘲,“新郎新娘是正人君子,伴郎伴娘却是一对瘾君子,多对称!”艾伦皱了下眉头:“你是伴娘?我怎么听说蕾切尔请的是德州的远房表妹,是不是你搞错了?”笑容登时凝固在安妮的脸上。

  看到妹妹的脸色,蕾切尔知道即将到来的是场疾风暴雨,连忙把房门关上,转过身来凝视着安妮的双眼,等着她开口。

  安妮深深地吸了口气:“蕾切尔,我是你的妹妹,对吧。”蕾切尔笑了,她的笑容一向都很温暖:“当然了,安妮。你一直是我的好妹妹。”

  “那么姐姐我想为您做件事,你能答应我吗?”蕾切尔明白安妮要的是什么,她沉默着思索着。

  “我想当你的伴娘。”安妮的话是那么的坚定。这次轮到蕾切尔深深地吸口气了:“安妮,我很喜欢你这样。我一辈子都会感激你的,但是……”

  “不出所料,姐姐,你总是喜欢在句子末尾加上个‘但是’。”

  看着安妮的冷笑,蕾切尔咬了咬牙,继续说下去:“我已经请了杰西表妹当伴娘,你知道伴娘只能有一个。”

  “所以你就把你的亲妹妹扔在一边,请个住在数百英里外的人当你的伴娘,杰西表妹?叫得多亲热啊,上次和杰西见面是在什么时候,十年前还是十五年前,嗯?”安妮的嗓音提高了。

  “听我说安妮,杰西虽然离得远,但我们仍然是亲戚。”

  “那我是你什么人?”

  “你是我妹妹。”

  “哈,多好的妹妹。姐姐出嫁了,连做伴娘的资格都没有!”

  “安妮,你不能这样想。”

  “我不能?等到你披上婚纱那天,所有人都会看着我,笑话我,一个被家人抛弃的吸毒者,连亲姐姐都怕她玷污了纯洁的婚纱,这就是我在你们大家心中的样子,是吗?”安妮的声音更大了,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蕾切尔叹了口气,无力地摇了摇头:“安妮,你想得太多了。你不应该总是纠缠于过去的事。”

  “是谁想在纠缠过去的事?得了吧,蕾切尔,我早就和爸爸说过要做你的伴娘,他也很赞成。婚期不就是特地定在我出院后吗?是你根本不想让我来做伴娘!”

  “婚期延后是为了让你赶上我的婚礼,没别的意思了!”姐姐的声音也提高了,“我看不出让谁当伴娘有多么重要,以至于你要在我结婚前和我吵架!”

  安妮露出了胜利般的笑容:“不,这太重要了,婚姻对你来说是那么的圣洁,你又是那么的清纯,我这个吸毒的坏妹妹怎么配得上站在你身边,要是我毒瘾发作怎么办,要是我当场发疯怎么办,这些都是聪明伶俐的姐姐得考虑的啊,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我滚远点,对吗?”

  仿佛被说中了心事,蕾切尔的火气也上来了,她冷冷地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但是你说得有道理,你的毒瘾确实成问题,只不过我觉得那是你自己需要考虑的事,跟我无关,跟爹地无关,跟大家都无关,毕竟去戒毒所的不是我。”

  “看哪,多么绝情啊!我简直不敢相信哦,从小到大一直很关心人,很有爱心的蕾切尔居然会对妹妹说这样的话,这太不符合你的淑女形象了,托德知道她的贤惠新娘会说出这样的话吗?”

  “安妮,别做出一副受伤的样子,你真的那么在乎我吗?坦率地说吧,你只不过觉得自己被孤立,现在想找个机会安慰下自己罢了,你从小就这样,自己做错了事,就把责任推卸给别人,你好摆出副受害者的可怜样!”

  安妮猛地拍了下桌子:“胡说八道,你才是做了坏事还假装无辜的胆小鬼。”

  “我做过什么坏事?杰克是谁害死的……”姐妹俩忽然都静了下来,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安妮紧握拳头,瞪着姐姐,眼泪止不住沿着面颊往下流。蕾切尔颓然坐倒在床上,捂住脸轻声啜泣。

  “吱”的一声,门开了。父亲保罗走了进来,他面色凝重,双手微微颤抖:“姑娘们,你们这是怎么了?”安妮止住眼泪:“对不起,爹地,我心情不太好,想出去走走。”说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蕾切尔紧紧搂住父亲,泣不成声:“爹地,安妮简直要让我疯了,你为什么非要让她回来?我真后悔!”保罗轻抚蕾切尔的金发,不住柔声安慰大女儿,却被女儿一把推开了。

  银白的轿车在大雨中狂飙,车内安妮泪水止不住的流淌。五年来弟弟杰克的死一直是全家的禁忌,大家都好像忘记曾经有过这么个孩子。但是安妮明白,那只是父亲和姐姐为了避免刺激她而已。“是我害死了杰克。”安妮喃喃自语。

  窗外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低矮的护栏,沉寂的河流,不知五年前撞出的缺口是否还在。对了,也是这样的雨天,安妮想,只不过当时车里还有一个男孩,多么英俊的孩子,像大姐一样金色的头发,像二姐一样俊俏的鼻子,还有薄薄的嘴唇,大大的眼睛,性格也和二姐一样活泼直爽。杰克更像我,他也更喜欢我,他从来就不喜欢虚伪的蕾切尔,安妮想到。

  那天晚上,我也穿着这么短的裙子。安妮想着右手伸到了两腿当中,感受着大腿的圆润细腻,五年前的每一个细节如潮水般涌入脑海。修长有力的手指探入底裤,徘徊在浓密的芳草中,哆哆嗦嗦地找不到探险的终点。“小笨蛋!”安妮噗哧一笑,低头轻声呵斥。受到鞭策,手指赌气般地扯了扯鲜美的嫩草。“嗯,好疼,你把姐姐弄疼了,白痴。”

  “姐姐骗人,不玩了。”少年赌气的回答似乎又在耳边回响。

  “弟弟你生气的样子好可爱哦,”嘴角翘起,安妮露出得意的微笑,“我就喜欢你现在这样!”说着夹紧的双腿分开了,笨拙的手指头终于长驱直入最神秘的禁地。“啊,姐姐你的那里好热啊,还有很多水唉。”

  “还不是因为你吗?偌,舒服吗?”

  “好像手指泡在温泉里一样,姐姐你呢?”

  “白痴,你手停在那不动我哪知道?”

  得到了暗示,手指缓慢地移动起来,然后逐步加快,安妮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弟弟你的手指好细哦,像女孩子一样。”于是又一根指头探入了密洞,两根手指并拢在阴道抽插感觉果然不同。安妮眼睛微闭,享受着下身的快感。T恤也被撩起,又白又大的奶子裸露在空气中,感受着少年的湿吻,舌尖点在乳头上,将阵阵电波传遍全身。

  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安妮猛然清醒过来,一个紧急刹车把车停住。那个爱抚着她的英俊少年消失了。这时安妮才发觉自己的手指已经深入湿漉漉的秘穴,窗外是一块已经掉漆的警示牌,大大的“!”号暗示了五年前在此发生的惨剧。

  安妮凝视着路边姐弟二人留下的印记,全身颤抖,过了一会,她又笑了,这都是上帝的安排吗?她启动引擎,轿车缓缓滑向路边,加速吧,翻过去,就像五年前一样,杰克,我的好弟弟,姐姐来了。

  “嗨,安妮,你疯了吗?”伴随着熟悉的声音,一个壮实的身影站在了轿车前,是艾伦!惊喜之情暂时压倒了心中的哀伤,安妮跳出轿车,紧紧抱住伴郎。

  “我看到前面的车牌好像是你的,超车一看你一个人在车里又哭又笑,我就一路跟着你,天哪,你怎么了?”艾伦又是关心又是恼火,“我也喜欢偶尔HI一下,但我从不HI完后飙车。你真嗑药把脑子嗑坏了,嗯?”

  一个小时后,艾伦熄灭了烟头:“你是说,你和你亲弟弟在车里胡搞,结果翻车了。”安妮气愤地盯着他:“听着混蛋,你没资格做法官,我只不过是想找个人倾诉……”艾伦摆了摆手:“我没有想要冒犯你,每个人都有权爱自己爱的人。”看到安妮火气小了点,他小心地问道:“你的家庭是如何看待你们的事情的?我是说……”

  “妈咪去世后,家庭发生一些变化……”安妮停了一下,似乎觉得难以启齿。

  “关于谁的?你父亲,还是你姐姐?”安妮叹了口气,显然不想回答:“后来我就和杰克……总之我什么都没告诉保罗和蕾切尔。”

  艾伦又点了根烟:“你没告诉?拜托,你以为那些来收尸的警察没长眼睛?或者你老爹耳朵有自动屏蔽功能?按照你的说法,你晕过去的时候,你弟弟的手可是塞在你的裤裆里!”

  啪的一声耳光在寂静的夜空中回响,艾伦揉了揉脸颊,面带苦笑:“看来我还是冒犯你了,那我的说对不起。说真心话,我很同情你,生活在家庭中,却感到被忽略,想得到更多关爱,却无法实现,最后只好欺骗自己,就像以前的我一样。”

  艾伦踏上前一步,握住了安妮的双手:“相信我,你现在需要的是有人尊重你,关心你,爱护你,这些只有新的家庭才能给你。”安妮露出了讽刺的笑容:“哈,你不会愚蠢到向我求婚吧?”

  艾伦摇摇头:“你理解错了。对我来说,婚姻这种形式就像奴隶制一样不可思议,人类需要新的方式来保证伟大的爱情。”他温柔地搂着女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一个永远充满家庭之爱的地方,没有嫉妒,没有争斗,大家永远是一家人。相信我!”

  安妮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肩膀上的手拨开了:“对不起,我还不能放弃我的家庭,再见!”

  “你还是对你的家庭抱有幻想,你们不可能平心静气地在一起了,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好吧,你走吧,祝你愉快。但请记住,我永远像哥哥对妹妹一样爱着你,总有一天你会加入我们的家庭的。”

  保罗呆呆地看着墙上的合影:妻子安详的表情略带憔悴,她从结婚身体就不好,几年后就撒手人寰;杰克被妈妈抱在怀里,满脸稚气;那时的自己事业有成,意气风发;两个女儿虽小,但已经看得出是十足的美人胚子,十岁的蕾切尔紧紧依偎着父亲,小一岁的安妮却昂着头,双手叉腰摆出一副小公主的架势。虽然是妹妹,但每次打架都是蕾切尔哭哭啼啼地找自己哭诉,久而久之好像自己真的更喜欢蕾切尔了。

  哎,今夜你会不会来,我的女儿?就像十年前的那个雨夜一样……

  “爹地,爹地。”怯生生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蕾切尔,肯定又被妹妹欺负了,保罗扔下酒瓶开了门。果然大女儿穿着睡衣,酥胸半露,眼圈红红的站在外面:“安妮她又骂我,说我是……”

  “上帝啊!你们还有没有个完!明天还得给你们母亲出殡,回去睡觉,告诉蕾切尔,叫她少惹麻烦!”刚经历丧妻之痛的保罗脾气极为暴躁,每晚都想把自己灌醉,“或许我和安娜会在梦中相会。”偏偏正在青春期的两个女儿整天给他惹麻烦。

  蕾切尔呜呜的哭了,保罗心软了,他拍拍女儿的肩膀:“进来吧,爸爸和你聊聊。”

  少女立时止住了哭泣,开心地坐在沙发上,滔滔不绝地说起了青春期的苦恼,保罗拾起酒瓶喝着残酒,心不在焉地听着女儿的唠叨,想着逝去的妻子,渐渐睡着了,好像蕾切尔在呼唤他也没听清。

  梦境中,安娜似乎真的来了,小手替他把被子盖上。“安娜,安娜!”保罗伸手真的抓住了一只滑腻的小手,呵呵,这个梦太真实了。保罗顺手一拉,娇小的身躯扑进了怀中。接下来就向和安娜做过无数次的一样,很快两人的衣服就被扯光了,似乎安娜在用力挣扎,还在说些什么,呵呵,和第一次一样,没关系,最后会让她满意的。

  柔软的奶子,纤细的腰肢,光滑的皮肤,还有紧密仿佛处女的阴道,鸡巴插入还费了点力气,但进去后很爽,啊,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猛烈的抽插中,保罗清醒了一些,睁开了惺忪的睡眼,看到蕾切尔仰面躺在沙发上,满脸泪水。

  自己正骑在女儿的身上欲仙欲死,他吓得一个激灵,浓浓的精液喷涌而出……

  事后,蕾切尔却没有大哭大闹,只是在听保罗反复解释后问了一句:“我真的那么像妈妈么?”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她默默地抚平凌乱的衣服,说:“爹地一定很爱妈妈。”从那以后,柔弱的小女孩变了,开始像个家庭主妇般关心家里的一切,换而言之,她成熟了许多,和安妮的关系也改善了。看到女儿没有被自己的错误击垮,保罗心中略微踏实了些,父女间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蕾切尔给他的感觉越来越像安娜。“难道是安娜灵魂附体了吗?”他有时甚至这样想。

  似乎是的,在蕾切尔十六岁生日那天,保罗花了一小笔钱举行了一个不菲的家庭晚宴,蕾切尔喝了不少酒,直到面色红扑扑的,保罗不让她喝为止。午夜,轻轻地敲门声在保罗的卧室门口响起,保罗犹豫再三还是开了门,开门前他想好了一百种应答,但女儿赤身裸体站在门口还是让他失去了语言能力。那一夜,父女两人没有说一句话,有的只是最原始的最亲密的肉体交流,直到东方将白。

  以后的日子保罗仿佛又回到了热恋中,不知在多少个深夜,蕾切尔像传说中的女妖一般潜入父亲的美梦,直到天亮才离去,留下回味整天的甜美记忆。梦境中也会有历险,有时父女心有灵犀的共鸣中似乎听到了他人的呻吟,有时激烈的交合中似乎感到后背有炽热的目光,但每次保罗下床去寻找异常都一无所获,于是两人继续享受美好的梦境。真的像梦境一样,似乎全世界都只有他们两人。安妮和杰克时而暧昧的表情,时而困倦的神色都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直到一个深夜,来自警察局的电话打碎了父女的梦境,安妮吸食大麻后驾车导致车祸,杰克死了,现场警察们强忍的笑容令保罗心惊胆战,他怎么也想不通警察什么时候盯上他的,但看到现场照片,他明白是自己多虑了,或者说失算了,不是父女,而是姐弟乱伦!

  安妮去了戒毒所,家里只剩下了保罗和蕾切尔,但他们再也没有发生过什么。

  相反蕾切尔开始交男朋友,保罗也积极支持,还帮着出谋划策。忘记过去,让我们回到往常的生活吧!几年过去,似乎一切确实都正常了,蕾切尔订婚了,安妮出院了,一家人可以正常的生活在一起了,直到今天白天,保罗都是这样以为的。

  但现在他看着墙上的合影,悲哀地想到:“这是不可能的,明明少了两个人啊!”

  细长的玉臂从背后搂住了他,坚挺的乳房隔着光滑的睡衣摩擦着他的脊背,保罗闭上了眼睛:“哦,蕾切尔,你还是来了!你原谅爹地了吗?”

  纤细的手指探入他的睡衣,在父亲宽阔结实的胸脯游弋,时而调皮地挑逗男人的乳头。保罗呼吸变得沉重起来,耳边灵巧的舌头在舔弄,伴随着阵阵幽香。

  手指继续往下游动,握住了保罗的分身,大概是上了年纪,那里只是微微勃起。

  手掌把分身整个握住,拔萝卜似地轻轻往外拨弄,很快那里就坚硬如铁了。手指扯动包皮如同剥葱一般慢慢往下拉到底,然后推回,接着往下拉,反复如此。尖尖的指甲从龟头刮过,轻微的麻痒让保罗的兴奋达到了最高点。

  “哦,蕾切尔!爸爸的好女儿!”保罗将手伸到背后,撩起了女儿的睡衣,轻车熟路地寻找那最美的世外桃源,浓密的草丛,湿润的花园……柔软的触感和往常一样销魂,只是触手处却光滑一片:“咦,你把那儿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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