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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满四合院 - 2,1

[db:作者] 2025-06-23 08:41 5hhhhh 4030 ℃

  储物间里面明明就是一片黑暗啊,有人在上厕所没理由不开灯。我迟疑了一下敲了敲门,没有回应。莫非年久失修,门的锁坏了所以卡住?这好像有点可能,我记得去年来这里时有上过储物间的厕所,那时厕所门的喇叭锁好像是松松的。

  于是我再努力转了转锁把,还是没用,只好侧着身用点力撞门。

  厕所的隔间太简陋,连木板都不是很厚重,轻轻撞几下整间厕所都在晃动,感觉很不牢靠。我一面撞一面转动锁把,几经努力正要放弃时,门意外被我打开了!

  我一进厕所连灯都来不及伸手扭开,就抢着先拉下拉链掏出阴茎一口气尿个痛快。尿才刚激射出就听见一声惊呼,很近,就在我对面!我心里第一个冲出来的念头是:难道储物间里面真的有鬼?

  吓归吓,尿还是不能抑止地一直积射着,而对面的惊呼变成压抑的小声叫喊。

  『你是谁!』我撞着胆喝问了一声。

  「呃…?治宇…?」那个声音愣了一下。「是…我啦,我…是…惠惠啦…」

  『啊?惠惠?』我吓得更清醒了。『惠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文惠的声音断断续续不能成句,我才想到如果文惠就站在我对面,那她现在不就被我尿了满身吗?不只我被吓到,她现在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尿吓到不知所措吧?

  一这样想,虽然还有余尿也只好强忍着,胡乱把阴茎塞进裤子里,拉链慌乱间却怎么也拉不起来,只好先开灯看清楚状再做处理。抬头伸手一扭开灯,小小的厕所斗室被我得尿水喷洒地春光乍泄。

  文惠坐在马桶上面,全身被我得尿淋地湿漉漉。薄衫濡湿而紧密贴身,可是衣服并没有完整地覆盖在身体上面,仅仅遮住一边的乳房,被遮住的那边乳房被衣服浸润出立体的球型,球面中间的乳头激烈地凸起像是要钻出这道薄薄的防御遮面;另一边的衣服却是被撩起被裸露出来的乳房撑挤出摺皱,尿水将乳房沾涂成晶莹剔透,乳房上的尿珠像露水随着颤抖晃动,有的流下画出圆弧的线渍,而浊绯色的乳头昂扬翘立着,乳晕色泽渐层往外推圆淡出,像是一朵樱花镶在乳房上面。

  热裤还卡在两脚的膝盖,内裤勉强拉起遮住私处,却被所有流下的尿水浸湿到半透明,肚脐随着喘息被肚皮夹进夹出若隐若现。丝质内裤和蕾丝花纹湿了反而闪闪发亮,只是非常诡异地在阴部隆起柱状物将小小的内裤撑到失去弹性的紧绷。

  『惠惠,你……』灯光乍亮的这一刹那,我惊异地说不出话。

  文惠也是同样地惊异地望着我,表情瞬息万变,张口却也一样说不出话,只能不断的喘息着,然后再也不能理会我,低头用手抓着内裤里的柱状物不断抽动着,激烈的动作让勉强覆盖着的内裤又褪下,抽动的手握的是一根黑色晶亮的按摩棒。

  文惠从压抑的喘息终于被这突来的曝光无处躲藏而惊吓到崩溃失声,索性放声用力呻吟,浏海和鬓发紧紧黏在脸颊旁,不知道是我的尿还是她的汗湿润滴落着。放弃一切而痛快的呻吟简直狐媚到不可思议的淫荡,像是AV女优现身面前亲自表演自慰。

  阴茎重新昂扬暴涨,有一种冲动用很快的速度奔驰到龟头顶端,我无法思考地扯下我的内裤,精液就对着文惠的脸喷射出去,而且竟然不能收拾地喷了四五次,每次都是白浊而浓郁的巨量。即使喷射完了,阴茎还是坚硬地抖动着,整个龟头都是湿黏的晶亮,马眼还残留着半透明的白渍。

  忽然一阵脚软,我忍不住靠在厕所门板上支撑着身体,斗室里充斥着满满的体液味道。我这才回神望着文惠,她的脸上被我的精液沾黏住一只眼睛,还有缓缓流动着的部分延着鼻梁滑下人中,嘴角和口腔里的精液不知道是刚才就射进去还是现在才滑落进去的,混着口水淌在张阖的嘴里,白浊却半透明的细线丝般低涎下来,一点一滴落在文惠的大腿上。

  文惠无法理会满脸的精液,只能闭着双眼忘情地自慰着,精液伴随着唾液在喘息声中咽下。文惠激动地咳嗽了几声,然后费力地腾出一只手抚摸着喉咙,再随着深呼吸把满嘴的精液徐徐吞下。

  待吞完后,又重新用两只手握着按摩棒抽动着,终于文惠全身颤抖着将呻吟声拔高,然后全身激烈地颤抖几下,有一下子她好像是暂停了着的静止,就是那一下子而已,接着文惠才气若游丝地瘫痪下来背靠着马桶水箱仰躺坐着。

  那只黑色按摩棒缓缓地滑出文惠的阴道,整只按摩棒像是阴茎的拟真造型,沾满着她的爱液而散发着淫邪的光晕。按摩棒滑下落在内裤里被包覆住,还在震动着让内裤看起来像是活着似的抖动。

  我和文惠静静地深呼吸着,虽然我们的气息都很浊重,但是密闭的厕所内却反而静到连心跳声都可以听得见。我们两人体液的味道看不见却像蒸气一样热得满身大汗,而那气味左右着脑海里的欲念奔走不能停止。

  好一会儿,文惠才慢慢坐正,消失的气力重新慢慢回到她的身体里。她想睁开眼睛却被精液糊住,只好用手轻轻拨掉。精液黏在手上,文惠混着精液搓揉着手指,像是在感受精液的触觉,接着再将鼻梁上的精液也拨进手掌内,却罔顾脸颊上的部分,可能是不知道或是没感觉了吧。然而潮红的色泽却是白浊的精液都遮盖不了的,再混着薄汗光晕,文惠的脸颊和裸露的身体像是乳白色雕像里打着展示红光。

  「治宇……」文惠像是梦呓地叫着我的名字。

  『……嗯?』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呢。真要说对不起也应该是我吧?

  「拜托,拜托不要跟治刚说。」文惠微微发着抖,语带哭音地说。

  『我……我不会啦!』我慌乱地回应着。这种事……真要说,要我怎么开口?

  「拜托啦,对不起,对不起……」文惠抬起头流下眼泪,两手抓住我的手。

  『我不会说啦,你不要哭嘛……』我不知所措地被握着手,手里黏黏滑滑,是我的精液。

  「呜……谢谢你……」文惠一面哭着,一面用手擦眼泪,又把手上残余的精液抹回脸上眼旁。

  可能是一下子放松了,刚才忍住的余尿被精液抢先射出,现在才把守不住,竟然在这个时候慢慢地泄出来了。很戏剧化的,在文惠泪眼蒙胧的面前,我像尿尿小童一样,第二次往她身上尿。如果要说有什么值得庆幸的话,至少这一次没有尿得她一身,只有把她褪下来的内裤和热裤尿湿而已。

  文惠一面哽咽着,一面呆着。『呃……那个,我也对不起啦!应该是晚上喝太多酒了。』我非常尴尬地解释着。『那……这个你也不要跟别人说喔,拜托拜托!』

  文惠愣了一下,还啜泣了几声才边哽咽边笑了出来,一面笑,一面又用手抹眼泪,抹了才发现手还沾着半干的精液。

  『那个……那个也一样对不起!』换我涨红着脸一直说对不起。

  文惠笑得更开心了,只是随手往衣服抹了抹,没说什么。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你不是……』

  「有人在吗?」李湘如的声音在门后响起。

  我和文惠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在嘴前竖起手指,打了个噤声的手势。『唔…

  …是我啦!『

  「你在里面干嘛?」

  『呵呵,好像有点喝太多,稍微吐一下。』

  一时间门后的李湘如没有回应,按摩棒的振动马达声一直用搔痒般的声响低鸣着。

  「那你有没有怎么样?」

  『呵呵,吐完应该就没事了吧!』

  「一直呵呵很白痴耶!」

  『呵呵!』

  李湘如哼了一声,转身离去。我为求逼真,又装了吐声嚷了几下,才松了一口气。

  『现在怎么办?』我压低声音问。

  「我……我也不知道……」文惠六神无主。「衣服都湿掉了,现在也不能回房间去……」

  『不然……先回我那边去好了。』

  文惠点点头,慢慢从马桶上站起来,把上衣拉下,又弯腰撑着脚拾起内裤里的按摩棒。按摩棒现在沾满爱液又黏又滑,文惠发着愣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我已经默默地把裤子穿好,贴着门尽量挪出空间让文惠穿衣服。

  忽然门外储物间什么东西掉下来,匡啷好大一声,然后滚在地上继续发出声响。文惠一紧张,咬牙又将按摩棒插回阴道内,然后快手快脚穿回内裤和热裤,除了裤档微微隆起,其余并没有太奇怪的地方。

  我先开门环顾储物间,发现是铁皮水桶掉在地上,把它捡起来放好,才回身向文惠招手。文惠缩着身体紧紧抓着我的手,我们蹑手蹑脚走出储物间,内廊空荡荡的。

  『快!』我小声地说,快步前走,却发现被文惠拖住。

  文惠眼睛含着眼泪,满头大汗喘气,眼神往下使,摇摇头。我看文惠两脚发着抖,咬着牙不敢发出声音,这几步路对她现在的处境可能已经没有办法了。只好转身蹲低,把文惠的手环在我的脖子,两手勾住文惠的大腿,一起身把文惠背在我的背上。

  我一面快步走,文惠一面因为走路引起背负着的震荡而快要支撑不住发出嘤声。可能是心情紧张,而且文惠全身湿滑,从储物间到我的房间几步路走得举步维艰。好不容易走到门口,我匀出右手开门,也是湿滑的手怎么也转不开门。文惠快要失声叫出,忍不住张口咬在我的背膀,我一吃痛立刻将门把转开。

  几乎是用闯进房间的方式往床前冲,一侧身文惠就无力滚在床上,我先把门关上锁好,才有余力抹汗。我瞥见桌上放了一杯温水,还有一颗药丸,杯子压着一张便条纸,只写了解酒药三个字。

  今天晚上太疯狂,喝过酒的脑袋怎么也没办法再去思索到底是谁这么贴心了。

  还来不及喝水,文惠又一面呻吟,一面脱下裤子,吃力地将按摩棒抽出来。但是她的手只是握住按摩棒,怎么也出不了力抽出来。

  『惠惠我来帮你……』我走近弯腰俯身,伸手一起握住按摩棒,一用力抽出几许,文惠就哎出声,我吓一跳不小心又把按摩棒推进,文惠瞬间忘情浪声叫起来。我狠下心用力抽出,文惠一面呻吟一面连手带脚整个人勾住我,把我绊倒在床上。

  「拜……拜托……给我好不好?」然后文惠张嘴吻上来。

  很柔软的嘴唇。和女朋友分手以后,好久没有感受过接吻的滋味了。虽然满嘴都是我精液的腥骚味,但是文惠的舌头很灵活地探索我的口腔内,当我的舌头想要不安分时,都会被文惠用很舒服的方式抚摸和缠绕。

  然后我整个人也都烧了起来,什么也没办法再去想。

  唇才分离,我就立刻脱掉文惠的上衣,湿漉漉的衣服黏着身体并不好脱,心越急就越难脱,衣服卡在手肘那儿揪成一团好像打结一样,我已经不能再去管衣服怎么脱了,低头再吻文惠。

  文惠抬高下巴回应我的吻,完全没有任何技巧的吻,就只是用舌头探索彼此的嘴内嘴外,很快我们的嘴旁都湿透了,我再从文惠的脸颊一路吻到耳朵,用舌头舔着耳廓内蜿蜒曲折的结构,文惠躺着手举过头不能动弹,只能用脚勾在我跪着的小腿,身体不断的扭动,口中的呻吟甜腻而软绵。

  我轻咬一口文惠的耳垂,文惠嘤咛一声,全身轻轻抖着。

  我用最快的速度脱掉我的衣服和裤子,立刻俯身狂吻文惠的乳房,文惠的乳头早就已经尖立,我用舌间来回挑动乳尖,乳尖充血而坚硬弹跳,整个乳头和乳晕都膨胀饱满,像是怒放的樱花。

  然后我一路往下吻着文惠的肚脐,文惠痒得肚皮不断起伏波动,双脚忍不住夹住我的脖子,我用力分开,两手按着文惠的腿根部,舌头往吐着花蜜的花瓣舔去。文惠拔高喘音,我用舌尖循着阴道的皱摺找到那颗凸起的花蕊,用力的顶撞一下,文惠拔高的喘音溃不成军。

  我不断的刺激花蕊般的阴蒂,文惠夹紧我的头一直抖动着下体,爱液像花蜜般一直涌出,整个阴道越来越湿滑,阴蒂好几次都因为身体剧烈的抖动而滑走,让我的舌头滑开直探深处。文惠几乎变成哭音地用下体一直撞着我的脸孔,双腿时而紧靠时而分开。

  我的阴茎已经又硬又直了,龟头顶端的马眼泌出透明的黏液,整个龟头晶莹发亮。我分开文惠的双腿,挺直阴茎顺着绽开的阴唇花瓣插进去。文惠的阴道温暖而湿滑,一插进去竟然就深深入底,这一下太用力文惠哭叫起来。

  『对……对不起,太用力了吗?』我慌乱地道歉着。

  「不……不会……,没关系……」文惠闭着眼睛,满脸都是汗,摇着头呓语般断续回应。

  我微微将阴茎抽出,再缓缓推进,用比较慢的速度抽动着,文惠的呻吟声开始变得规律。文惠的阴道肉壁像是呼吸一样包覆着我的阴茎温柔蠕动,每当我退出时,肉壁的蠕动就会开始激烈,挺进时又会软绵绵地敞开接纳。我时而急促时而缓慢的抽动,文惠的娇啼配合着速度时快时慢,很有默契地一起动作着。

  终于文惠的叫声失序,双腿勾住我的臀腿,不让我用力抽动。我每抽动一次,文惠的腿就用更大的力气勾着我。我不理会那力气,继续用蛮力强横地抽动着,文惠的叫声越来越乱,越乱越媚。

  「不……不行……不行了啦……」

  『什么不行了?』我一面抽动一面问。

  「就……就不行……了嘛……呀啊啊啊!」文惠已经讲不出完整的字句,只能无意义的发声。

  我抽出阴茎,微微喘口气。文惠全身卷曲在一起,全身不住抖动。我把文惠翻过身,让文惠被衣服缠住的手撑住身体,然后抬高文惠的圆臀,分开她的双脚,呈现俯趴的跪姿。我摸着文惠丰满而肉感白皙的屁股,然后用力抓取,手指深深陷入臀肉内,但是充满弹性的肌肉和光华圆润的皮肤没有办法让我掌握,旋即错手溜开。

  我再掰开双臀,股沟摊开战开一朵小小的肉菊,肉菊的花瓣折叠整齐,但是花蕾却像呼吸的嘴一张一合,肉菊的颜色随着花蕾的开合而呈现暗绯淡棕的揉合。

  我顺着股沟将手指滑下,然后将指尖轻顿在花蕾按下,文惠嗯啊一声,从低吟再拔高,声调却是很完美的圆弧,非常的淫荡。

  我用食指顶在花蕾,然后把两只拇指将圆臀下方底部再翻开,阴唇早就已经水光淋漓地张开,肉瓣层层叠着,粉色却充血地泛红,爱液湿滑流光反覆。我再将阴茎挺进,但是文惠摇晃的肉臀却几次把我的阴茎滑开,我只好一手用力按住文惠的肉臀,一手扶着我的阴茎,腾出几只手指勉强撑开阴道口,然后顺势将阴茎推入。

  虽然还是一股作气插入,但也许是角度的不同,文惠这次并没有叫出声,只是压抑地低吼喘气。我双手扶着文惠的圆臀,很轻松地摇着她摆动身体来顺势抽插。文惠的头低低趴着,好像是抿着嘴发出嗯哼声,我除了推移着文惠的双臀,自己的腰也开始逐渐加速摆动,终于文惠没有办法再低哼,只好开口呼唤。

  好像是受到声音的鼓舞,我开始快速而激烈的一直摆动腰,和文惠的臀不断撞击拍打出清脆的声响,我觉得自己开始喘着气,也流了许多汗,拍打声被汗渗入,反而听起来有点不规律,有时会有点黏住似的胶着,几次用力时好像还可以感觉到汗水的拍击。

  文惠阴道里的肉壁开始紧密地夹住我的阴茎,虽然还是可以抽动,但是好像有股吸力让我越来越难摆动,只能小幅度地在阴道深处抽动。我的阴茎开始有点麻麻的舒爽感觉,越动越觉得酥麻感像网一样包络住我阴茎的每一寸肌肤,再像电流般钻进里面,然后整个阴茎逐渐有点不受我的控制。

  到底做多久了呢?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距离上一次跟前女友做爱已经是快要两年以前的事情了,隔了这么久没有做爱,我突然觉得很激动,有点想哭的冲动。即使是这样,我竟然还是没有射出来。是刚才在厕所已经射过一次了吗?

  我有点飘离思绪,进入一种半空白的状态只是一直猛烈而激动地摆动着腰抽插,酥麻感没有更激昂地脱离我,就只是一点一点地刺激着我,是文惠的叫声把我拉回来。

  「啊…啊……快,快点,……我快要不行了,快…咿咿咿……」文惠又断断续续说了几个字然后失控走音不成调。

  我猛然拔出阴茎,文惠近乎哭出来地喊了起来。我将文惠再翻过身,用力把缠在她手上的衣服近乎暴力地扯开来,她的手肘和前臂立刻被弄得通红。然后我抬起文惠的双脚抵挂在我的肩上,我用力将上身往前倾,把文惠曲折起来;文惠整个阴户朝上,我把阴茎笔直往下捅进,文惠完全忘情喊叫,两手想要抱住我,却只能抓着我的臂膀发着抖,然后又无力垂下,紧紧抓着床单。

  我猛烈而狂暴地上下抽动着,我们的肌肤因为激动的撞击而发出大声的拍打,和文惠的叫床声此起彼落相互呼应。这个姿势让我的爽快感到达满点,不论是肉搏声还是淫叫声都让我觉得很爽快,而这样的姿势更是给我一种居高临下的征服感,每一次的声响都让我更加快动作,阴茎上面的酥麻逐渐变成轻量的电击,每电一次就把我全身都抖动一个循环,简直不能自己。

  「不、不行、了啦、会、会坏、掉、会坏掉、啦!啦啦啊啊啊!」

  文惠激动到连眼泪都流下来了,但是会坏掉的文惠却让我更快更用力,好像心里有个声音在怂恿我把文惠弄坏掉吧!我一直动一直动,文惠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扯着喉咙发出听不懂的声音。还没坏吗?那我就更用快更用力!文惠抓住床单扯着拍打着,张开嘴却没有声音了。

  然后文惠剧烈地痉挛,阴道里面的花芯涌出一股灼热的暖流,我的龟头首当其冲被激淋着,然后是缠绕着阴茎。整个阴茎变得更火热,加速了抽动的电流刺激,越来越强的快感从下半身往上钻,一次比一次强劲。终于有一股最劲爆的电流冲进脑海,一瞬间我的脑袋一片空白,阴茎无法控制用身体的重量往下压而一直挺进我看不见的最深处,然后像是从我身体里面掏走了什么似的力量用力地喷射爆发。

  到底射了多少出来我没有办法知道,只能不受控制地一直抖着腰,然后趋于平静。刚射完的阴茎还是紧绷着还没有软下来,但是文惠已经失神眯着眼睛微微露齿咬着下唇没有反应,只有鼻尖轻颤,正好可以看出一颗晶莹剔透的汗珠在上面抖移。我微微动了一下身体,文惠才喘开一口气,很慵懒地呀了一声将剩余的力气都释放出来。

  『嘿,嗨。』我对着刚睁开眼睛的文惠打声招呼。

  「嗯……」文惠懒洋洋地笑着。

  我还在喘着气,虽然还有力气,但是瘫软的文惠就这样躺着,我试着调整姿势让卡在她阴道里面的阴茎舒服一点。

  「唉噢!」文惠皱眉喊了一声。

  『很痛吗?』我担心地问。

  「不是,酸酸的,麻麻的。」文惠浅浅笑着,脸上两团红靥还没有褪去。「欸,你……该不会还没出来吧?」

  『出来了啊,可是,嗯,还卡卡的耶……』我尴尬地笑一笑。『好像还……

  拿出不来。不然,我用一下力?『

  「别……别,不要!」文惠惊呼。「先……这样就好!」

  于是我虽然还压在文惠的身上,却用一只手撑住身体的重量,避免压得文惠喘不过气。文惠眯着眼睛对着我笑,傻傻地很娇憨。我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把她脸上的汗慢慢抹去,顺便把黏在脸上杂乱的发丝都整理好。文惠整个脸像是红噗噗的苹果,非常可爱。

  我低头轻轻吻了文惠的嘴唇,文惠也噘着唇回应。然后我再吻她的鼻子,文惠嘻嘻笑了;我接着吻她的眼睛,文惠闭上眼睛,我慢慢吻在她的眼睑上。可以感觉到文惠的眼睫毛在轻轻颤抖,于是我也吻了眼睫毛。最后朝闭着的眼睛缝处用舌头舔了一下,文惠哎呀地叫,然后睁开眼睛喘气笑着。

  我的阴茎终于软下来滑出文惠的阴道,于是我侧躺在文惠旁边,文惠轻轻挪动身体,把整个身体都塞进我的怀中。我侧着头望着文惠,她的眼睛眨呀眨,黑白分明而水润晶亮,好像有波光流动。

  「你在看什么?」

  『惠惠……』

  「嗯?」

  『你好漂亮喔!』

  文惠嘻地小声笑着,低头靠在我的锁骨,用手指轻轻点滑着我的胸部。房间里都是我们体液的浓郁味道,可是闻起来却是蜜酿的陈甜。

  「治宇……」

  『嗯?』

  「治宇……」

  『嗯?』

  文惠只是一直低声唤着我的名字。

  「谢谢你。」

  然后文惠伸手抱着我,我也伸手抱着文惠。好久我们都没有说话,可是我知道文惠没有睡着。除了呼在我胸口的热气,还有一点点的水滴热热暖暖地流下。

  文惠是在哭吧,我想。可是我想让文惠把这些都宣泄开来,于是我什么都没说就只是抱着文惠。

            春满四合院(2)——

  就这样躺了好一会儿,文惠才慢慢撑起身坐在床上,往旁边桌上的面纸盒随手抽了几张,然後张开脚,往私处抹擦。

  『惠惠……』

  「嗯?」

  『我刚才出去其实是想要呕吐,可是浴室有人在用我就走开了,经过你们房间的时候,有……有听见里面有做爱的声音耶。』

  文惠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後又继续。「嗯,我知道啊。」

  『我以为……是你和治刚……』

  文惠静静地擦拭着好一下子。「……我们,分房睡已经很久了。」

  我很想问为什麽,但是怎麽也开不了口。

  「像有客人来住的时候,我们就算同房睡也是各自睡一边,其实我们已经很久都没有做爱了。」

  文惠擦完以後把几团面纸收拢,就这样坐着手环住曲腿,弓起身下巴靠在膝盖上。她的脊椎骨很漂亮地突起卧伏在白皙的背上,好像四合院的所有杂役都是由这个小小的身体背负承受着。我把薄毯披在文惠的肩上,她翻过头来对着我微笑。

  「你知道吗,其实我很自卑的。」文惠自顾自地说着,眼神有点空洞地望着前方,黑瞳却没有把焦点对准在哪里。「欸,我跟你说喔……你听就好,不要跟别人讲,算是秘密,你不可以说喔。」

  我伸出手指。『打勾勾。』

  文惠笑了一下,也伸出手指随意勾了一下。

  「我从小就很笨,成绩超烂的。国小转过一次学,原本的朋友都没有再联络了,新学校的朋友都不熟。我也有想要好好念书啊,可是应该是真的太笨了,怎麽念就是考不好。我想,我唯一的优点,大概也只有长得还算漂亮了吧!

  有一次班上的男同学在闹每次都考第一名的女生。她家里超有钱,书又念得好,人也漂亮,除了个性很骄傲之外,真是没有什麽缺点了吧,所有的老师都很喜欢她,很多男同学也偷偷在喜欢她。

  那个闹她的男同学被她讽刺家里穷,衣服都脏脏的,连身上都有怪味,一定连澡也没洗,不要接近她之类的话。那个男同学很生气啊,突然就说她有什麽了不起,自以为很漂亮,也只有衣服很贵而已,再漂亮也比不过林文惠啦。

  小孩子吵架嘛,说出来的话都很伤人,不过常常也是说完了就忘了。那个男同学之後也还是在班上招惹其他人,可是啊,那句话被那个女同学听进耳朵了。

  从那之後,我的抽屉常常会掉东西,我的书包也常常被塞垃圾,班上的女生都不跟我当朋友;有时候上体育课的时候,玩躲避球连男生都会拿球很用力打我,然後有一群女生拍手叫好。我有看过,那时候有好几个女生欺负完我之後会围着她指着我在笑,很巴结谄媚的样子,而她笑得很冷酷,很得意。

  一直到毕业,我都过着那样的生活。毕业的时候我松了一口气,终於可以不用每天提心吊胆地上学了,不要每天上学都要担心什麽时後会出事,什麽时後又是我被捉弄出丑大家都嘲笑我指责我。

  上国中的时候不是有考智力测验吗?我那时候也是考的超烂,直接分到後段班。我以为後段班很恐怖,其实也还好啦,大家都差不多笨,所以不会觉得自己跟别人有什麽不一样。大家混在一起,聊打扮聊化妆,聊喜欢的男生,聊一些女生的小秘密,感情很好的。

  国三毕业要联考的时候,我们反正考也考不到,早就放弃了,只是有去补习班探听有什麽职业学校比较好念的。那时候在补习班看到那个国小欺负我的女生,我就跟旁边的姐妹淘讲以前她欺负我的事情,大姐头问我现在还有没有很恨她,其实没有了,可是想到她曾经让我每天上学都这麽痛苦,我就说有。

  听说大姊头後来找了一群人去补习班堵她,趁夜自习结束之後,把她拖到巷子里面,逼她下跪,说对不起,赏巴掌之类的,有没有揍她?我不知道。听到的时候其实我觉得很爽,可是後来联考放榜她没有考到,好像最後她家人送她出国念书吧。都是听说的,可是我觉得很後悔,不是觉得对不起她,只是觉得,那好像是我人生开始乱七八糟的开始。

  跟着大姊头那一帮人念高职,开始过很荒唐的生活,也是那时候开始抽烟,喝酒,飙车,学校说不能烫头发我们就偏偏要烫,翘课好几天没去上学也是经常的事情。也没有真的很喜欢去做那些事情,只是好像每个人都在做,我没有跟着做就很奇怪,很不上道。

  前面不是有说我国小转过学吗?那是因为我妈离婚又改嫁,所以就住到我继父家去了。我从住进他家,就一直觉的他看我的眼神都色眯眯的,可是我又觉得那是我多心。国中我开始发育,我妈帮我买了很多新内裤和新内衣,可是我洗衣服的时候老是觉得洗衣篮里的衣服都被翻得乱乱得很奇怪。也是那时候,我觉得继父好像常常会对我毛手毛脚的。不过我那时候很笨啊,都不敢跟我妈讲,怕我妈生气。

  高职我开始在玩,花钱花很凶,常常被骂,越被骂我就越不喜欢待在家里。

  二年级的时候,有一次大家的钱都花得差不多了没地方去,我就乖乖回家住几天。

  我妈当然又是骂我不学好啦,爱打扮卖骚啦,旷课旷到变太妹啦之类的话,我当然就会顶嘴啊。我们整天吵,继父好几次也受不了直接动手打我们两个,有时喝醉了没事也会打我们。我是想反正只是回来住几天,而且他们以前这种样子又不是没有领教过,所以就算了。

  结果不知道怎样,我竟然生病了,重感冒发烧躺在床上都不能动。有一天晚上我妈去工作,继父喝醉了不知道怎样摸进我的房间,就强暴我啦!「

  文惠说到这里的时候,表情很平静,只是喝了一口水而已。

  「你知道的嘛,这种事情社会新闻两三天就报一次,也没有很奇怪,只是其中一个主角刚好是我而已。後来我就都不回家了,我妈曾经找过我,我们又在吵架,我很不高兴就把继父强暴我的事情跟她说。

  结果……结果她竟然打了我一巴掌,骂我是贱货,骂我不要脸,自己爱玩还要去勾引她老公。我那时候也不知道要回她什麽,好像也只说贱货也是你生的这样而已吧,就跑走了。

  我不知道耶,竟然被我妈误会到这样。那是我的第一次欸,真的有够不甘愿的,有谁会想要第一次是这个样子的?

  乱七八糟混到毕业,学校教的我什麽都不会,工作很难找,找得到的也老是出状况做不久。後来有姐妹穿金戴银来找我,说酒店很好赚,哈,就这样一脚踩进去啦!

  我以为酒店小姐的生活和背景都很复杂,像我这样去做大概也只是刚好而已。

  其实我进去做才发现我的经历根本才不过是小学生程度,更荒唐更夸张更奇怪的到处都是。对啦,这一行就是这样啦,有些跟电视演的差很多,有些其实也没什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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