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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水浒单挑记录:五十一至九十八回,1

[db:作者] 2025-08-16 17:36 5hhhhh 1700 ℃

第五十一回 葬邓先穆弘冷观事 征西疆甘茂忿打城

廖立VS邓飞

却是这日见攻山的紧,山下军马都冲到寨墙边,将梯子搭上寨墙,一个个咬牙切齿,各攀附上寨墙来,邓飞等三个竭力死战,哪里抵挡得?邓飞舞铁链来回冲突。杀得一身是血,却撞着石勇,喊叫道:“如今军马都冲进后寨里了,如何挡得?”邓飞叫道:“杀得一个赚一个!死便死了,须饶个痛快!”正说间,早听一声叫:“姓邓的贼,今日看你走哪里去?”就见个大汉挺军器寨墙上赶来,却是廖立,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邓飞喝道:“老子今日死了,也要你随着同路!”将铁链来迎廖立,两个乱军中厮杀,斗过十余合,只听得叫一声,两个中倒了一个。

却说邓飞与廖立寨墙上厮并,正斗间,邓飞换步,踩个尸体,就绊翻在地下,廖立大喜,将枪急待来戳,却是石勇看见,急向前拦住

廖立VS石勇

斗将数合,邓飞扒将起来,待双并这廖立时,却是那蛮兵蚁攀蜂附,纷纷都上墙来,邓飞见不是了事,叫石勇一声,舞起铁链先走,石勇卖个破绽,拖了棒,就都奔寨墙底下去。

甘茂VS胡荼那、依奔、花维柯、奈思儿温

忽听得山下人喊马嘶,自家军马乱起来,急赶回寨墙上来看时,只见那围山蛮兵波开浪裂,四散而走,眼前旗号闪动,只是个大大的“甘”字,当先一员大将,白马银枪,所到处威不可当,后面一彪铁骑暴风骤雨般两翼卷来,尽锐赶杀蛮兵。却是那阵里两员蛮将,唤做胡荼那和依奔的,各逞勇力,向前双战甘茂,斗十余合,背后又两员蛮将赶来,却是花维柯和奈思儿温,将甘茂攒在核心,枪斧齐举,刀鞭共施,甘茂忿怒,就一个挑这四个蛮将。再斗十余合,甘茂喝一声,依奔先自中枪落马,那三个吃一惊,手足无措,甘茂回手一枪,早又把奈思儿温戳下马去。胡荼那大怒,轮大斧便砍甘茂,甘茂闪过,就扯住胡荼那勒甲绦,将来活挟在马上,花维柯胆战心惊,回马便走,甘茂丢胡荼那在地下,抽弓搭箭,一箭正中花维柯后心,落马而死,胡荼那早被梁山骁骑践踏而死。廖立看了甘茂立马诛却四将,心胆俱裂,那里敢下山来交锋?就急急跳下寨墙,向后山便走,一时这山上山下一万蛮兵都自无主,各自大溃,自相践踏,绕山而走,被甘茂将铁骑追杀,死伤无数,直赶出二十余里外,方始收军。

第五十二回 惊猛兽梁山大折军马 探军机时迁巧入封州

罗士奇VS康儿温

甘茂道:“雌鸦如何及雄凤?一阵自杀得她落花流水,魂也惊飞了她的!”骤马就欲出阵,罗士奇道:“哥哥是前军主将,如何轻出?待小弟先见一阵,试他的强弱,哥哥且与小弟掠阵。”就自抢先出马,阵前索战,那对阵早有一员蛮将放马出来,名字唤做康儿温,来战罗士奇,两个斗到十合之上,罗士奇卖个破绽,放他刀砍入里来,一枪搠于马下,得胜回阵。

马劲VS阿萨奇

马劲见了,寻思道:“我前日败阵损军,折尽面目,今日罗贤弟又斩将立功,我若再不杀他几个时,如何还得与他几个并列?”当下一骑马飞出阵前,大骂讨阵,那边阵上又一员蛮将唤作阿萨奇,要来复仇,骤马出阵,大骂挥鞭打来,马劲要逞自家本事,艺高胆大,放他双鞭打来,将近自家面门,方起个后手,就搬刀钻,献刀头,快如电闪,一刀齐脖项砍着,将阿萨奇斩做两段,坐骑跑回本阵。

甘茂VS侬天山

侬天山大怒,道:“匹夫怎敢利口!”骤马舞戟来取,甘茂冷笑,径奔侬天山,两个征尘影里交马,斗过六十余合,各无惧怯,甘茂暗暗称奇,心里道:“想不到草蛮之中,也有如此人物武艺!”又斗二十合,甘茂回马便走,侬天山斗得性发,喝道:“输的休走!”骤马赶来,甘茂听得分明,挂住枪,就抽弓搭箭,翻身背一箭射来,侬天山闻得弓弦响,急避时,早中臂膀,弃了戟,奔走回阵。

马劲VS蛮将

却是行不远,忽得一声炮响,一队军马闪将出来,一员大将跃马横刀,喝道:“贼蛮子哪里去?且留下粮车!”却是马劲,引军马便来抢粮车。那员蛮将大怒,催马来战,斗不三合,被马劲一刀砍下马去。

马劲VS侬丹心

那公主正是侬丹心,见了大怒,叱道:“贼将无礼!”挺枪便来战马劲,两个交锋,斗二十余合,不分上下,前面罗士奇也到,早杀了蛮将,尽杀散蛮兵,教军卒在前面三五十辆粮车上放起火来,却赶来看这两个交锋,见两个刀枪并举,各自精熟,只喝一声采,却不再向前。却是那些蛮兵慌慌张张,尽将余下粮车抢还城里去,只听得喊声大作,城里无数蛮兵赶将出来。马劲见了,虚晃一刀,撇了侬丹心便走,侬丹心忿怒赶来,被罗士奇拈弓搭箭,一箭将头上凤冠射落,不由得吃一惊,急收住马,哪里敢再赶?马劲和罗士骑领的五百军都是轻骑,当下风驰电掣,早走得远了,城里蛮军赶将出来,哪里追得及?侬丹心恨恨收住军马,收拾了粮车,自回城里去不提。

第五十三回 救弱女时迁失陷封州城 妄攀凤祝彪惊魂公主府

侬丹心VS祝彪

却是到后园里,侬丹心倚石栏看会鱼,又花圃里看会花,只又不打理祝彪,祝彪讪讪的,只得跟着,见侬丹心待去枝上折朵花时,便道:“花枝上有刺,公主小心手。”侬丹心道:“既是有刺时,你替我来采了。”祝彪大喜,忙抢着将花折下来,待递过去时,侬丹心不接,却道:“祝将军,闻说你的剑舞的最好,军中都喝彩,可是真的?”祝彪道:“便是小人胡乱曾习学些,哪里比得过公主和太子?”侬丹心挑一挑眉,似笑非笑的道:“今日春和日暖,我闷得发慌,想舒松舒松筋骨,你可陪我使两路剑,就试试你的手段。”祝彪惊道:“小人这等身份,如何能陪公主使剑?”侬丹心笑道:“你再不济也是个将军,又使得好剑,人家不找你还要找谁?枉你这等少年郎君,倒无一点胆气。” 祝彪见她语笑嫣然,春风口角,都是小女儿情怀,况是素慕这公主容貌的,心中不禁迷乱起来,自寻思道:“莫非这公主真个对我有意了,既如此,我若失了这机会,真可是蠢胜猪羊了。”便喜滋滋的道:“既是公主有此好兴致,小人自当竭力奉承。” 侬丹心笑道:“这方是爽利,就使两回剑看。”便拔出剑来,祝彪赞道:“公主这剑真好,小人闻得宝剑名字唤作‘清霜’,是高手打就的神兵利器,惟是公主这样的人才,才配使的。”侬丹心似笑非笑的道:“我身边的事,你倒知道的清楚!却是还知道多少,不妨此时都说出来!”祝彪惊一惊,道:“小人如何敢打听公主的事?便是听人夸说公主武艺时,胡乱记下些,公主的武艺真个人间少有,军中人人都钦佩夸赞,千万人都这般说,不独小人一个。” 侬丹心冷笑道:“既如此,也便罢了,休说废话,便就拔剑!”不由分说,早将剑砍来,祝彪吃一惊,急跳后退步,托得躲个过,惊一身冷汗,道:“公主,如何这般?” 侬丹心笑道:“说是比剑,偏这许多废话,好不爽快!倒似个婆娘,自家也须战场上惯了,不会防冷刀冷箭?”又将剑砍来,祝彪心中胡涂,浑抹不透她心思,但见她剑势来得凶,却哪里敢怠慢?急抽剑,使个旗鼓,招架相还,侬丹心笑道:“这才见得手段!若畏手畏脚的,不似战场上真厮杀的,不是好汉!”两个就花树丛中比对,怎见得这番好处:

红妆进退,白袍飞旋。彩霞影里,卷几片昆仑飞云,寒霜气中,滚数团冲天烈火。这个来如雷霆,似天女掣怒,将雷挡击倒不周山,那个守如崇岳,如金刚坚忍,把铁链锁定钱塘潮。这个剑飞紫电,似万花影里斩素蟒;那个锋闪杀气,似百香园里斗赤凤。万萼群芳剑里落,百蝶乱舞衣上飞。

两个比剑,来来往往有二三十合,不分胜负,侬丹心忽地叫道:“好厉害!“转身便走,祝彪斗得一身臭汗,又发了性,见这公主败走,欺她女子,此时气力自是怯了,要公主见自家本事,好得佳人芳心,喝道:“哪里走!”大踏步赶来。侬丹心退几步,到棵大桃树下,见他赶得身近,冷笑一声,将剑去树上搅一搅,刹地树上千万朵桃花都落下来,倒似下了一阵红雨,却将祝彪眼目迷了,急舞起剑来时,却是花雨中不见了侬丹心身形,心里乍惊一惊时,只觉肩上一剑早着,接着腿弯上一疼,被人一脚踢着,祝彪扑得倒了,侬丹心就花雨里现出身形来,赶住祝彪,举剑便待砍下来,祝彪大惊,忙叫道:“公主饶命,说好比剑,不可伤小人性命!” 侬丹心冷笑道:“我把你这汉贼猪狗,不思量自家身分,却来打我的主意,今日必是杀了,方才解恨!” 祝彪惊呆了,过一刻方道:“公主不可冤枉人,小人怎敢打公主主意?” 侬丹心冷笑道:“无那意思时,你偷偷送珍珠缎匹与我的侍女做什么?问我的诸般喜好举动,要她留意了都报与你,心里藏着多少肮脏的鬼胎?却又将金银暗地买问父王身边的人,问我几时选驸马出嫁?要他们与你暗地里做手脚,到时父王面前荐你,你做得诸般下作的事!我选猪选狗,也不选你这样卑鄙的,你只当我聋子似的什么,都给你瞒着欺着!“祝彪脑里雷轰,心肝倒转,口中苦透,方知是近日做的那公案发了,呆住言语不得,侬丹心越说越气,就将剑砍下来,祝彪大惊,急滚两滚,躲开了这一剑。

第五十四回 劫粮纲朱武设神机 败三雄董平展双枪

董平VS哈里喇虎

如今除了梁山贼人,这数百里远近去处又多一伙贼人,十分厉害,虽只一二千人,那三个贼首却都极了得,为首的使两条枪,有万夫不当之勇,前时曾去西河县借粮,哈里喇虎将军自仗勇力,出城与他交锋,战不数合便被他一枪刺死,领人杀入城去,尽夺了战马钱粮,因此我这里近日十分小心提备,将军若是押粮车过去时,这两日须得小心。

董平VS祝龙、祝湖、祝彪

祝虎大怒,和偏将催军马急去赶杀时,早冲出一匹马来,那马上一个使双枪的壮士,锦甲绣袄,凤盔红缨,飞也似杀来。两个偏将双双去迎,那壮士喝一声,手起处,先刺一个于马下,那个呆一呆,早又被搠下马。祝虎大怒,舞刀来迎,斗不数合,胆战心惊,那壮士手中双枪似两条白龙上下,如一对银蟒飞腾,神出鬼没,早将祝虎裹住,怎得脱身?祝彪见不是头,急自赶上,就自夹攻这壮士。三个马上交锋,斗三十余合,那壮士精神倍足,双枪使开,风雨般快,杀得祝家这两个魂也不在身上。正斗间,只听一声弓弦响,那壮士眼观四面,耳听八方,急将身子闪一闪,一枝冷箭擦耳过去了。却是祝龙赶回来,见兄弟两个双斗这壮士不过,因此偷放枝冷箭,不想这壮士竟自躲过了。那壮士大怒,撇了祝虎祝彪,飞骑来杀祝龙。祝龙心慌,急撇了弓,跳下马来,将身走去粮车里躲避,后面祝虎祝彪急自赶来,截住这壮士再相厮杀,又斗数合,祝龙取条枪,上马也来夹攻,那壮士冷笑,并无惧怯,又力斗十余合,却见蛮兵都纷纷赶过来,自家小喽罗人少吃亏,方叫一声,双枪展开,将三个一时都远远逼开了,骤马杀入那蛮兵之中,双枪展开,杀得众蛮兵死亡载道,各自奔走。祝家三个大怒杀来,那壮士见自家小喽罗都窜入长草里去了,哪里再来理会这三个,自拨马也走。祝家三个被他杀得胆战心惊,竟不敢赶去。

马麟VS祝彪

史进VS祝龙、祝虎

祝彪大喜,道:“正是天无绝人之路,我们且就投江北去。”却是话音未了,早听一棒锣响,长草中又冲出数百小喽罗来,为首一个大汉,马上执定双刀,喝道:“败落的走到哪里去?”祝彪眼中喷火,喝道:“特来杀你这贼!”催骑飞来取这大汉,那大汉双刀滚开,如风舞雪片,冷气森森,两个并有五七合,各无惧怯。祝龙祝虎待一发圈马上前夹攻时,后面早又一枝军到,当先一个好汉,银盆一张面皮,浓眉大眼,颈上微微透出那刺青来,凛凛一片杀气,横一把三尖两刃刀在马上,骑一匹烈火也似胭脂冲阵马,喝道:“贼厮鸟,如何敢倚多为胜?且吃你史进老爷一刀!” 祝龙祝虎大怒,两个双双来取,那个正是梁山上有名的好汉史进,唤做九纹龙,呵呵冷笑,刀势展开,两个怎生赢得?只索胸中空自忿怒,斗十来合,只听得后面喊声大起,却是那使双枪的壮士催马赶来,祝家三个各自惊慌,手足无措,被史进将刀逼开了祝虎的刀,伸手扯住勒甲绦,一把扯到怀里,就自丢下马来,喝教小喽罗来绑缚了。祝龙大惊,哪里顾兄弟?斜刺里拨马便走,祝彪也滑,见不是头路,卖个破绽拨马也走,后面小喽罗向前围裹,哪里得及?吃这两个舍命走了,只将那些逃难蛮兵一阵收拾了干净。

第五十五回 妖法损军公明逃难 阳世重回宋江探弟

甘茂、韩宣、袁朗、乌天风、花荣VS萨尔虎、呼里罕、布六奇、胡里改、达不也

宋江见蛮兵出城,列成阵势,便教擂起鼓来,甘茂待出马时,韩宣道:“末将自来不曾见功劳,请将军让此头阵,深为感激。”甘茂笑道:“自入得本军,便是一气兄弟,何分彼此?将军出战便是。”韩宣大喜,一骑马出到阵前,喝道:“蛮贼纳命的出来!”却是对阵中侬丹心身边左右雁翅般分列开八员健将:铁木尔花、萨儿虎、仆散干土、呼里罕、布六奇、胡里改、达不也、高庆山,除了高庆山外,都是勇锐蛮将,见韩宣耀武扬威,各自大怒,萨儿虎叫一声,舞双锤便奔韩宣,两个交马,斗有三十合,不分上下。呼里罕、布六奇大怒,一个使开锯齿刀,一个舞动流星锤,齐来夹攻,甘茂正与韩宣掠阵,急来截住厮杀,五个搅做一团。甘茂那条枪神出鬼没,杀得呼里罕、布六奇左支右绌,胡里改、达不也又来夹攻,花荣见了道:“蛮贼无耻,专会倚多为胜,教他吃个好的!”纵马向前,抽弓搭箭,一箭正中呼里罕左臂,撇了锯齿刀,回马就走。布六奇吃一惊,手足无措,被甘茂将枪逼开流星锤,就活挟过马来。胡里改、达不也双双急来救时,这边宋江阵上,袁朗、乌天风一发出马上前厮杀,接应甘茂回阵。侬丹心见自家输了两将,心中大怒,教吹起鼓角来,蛮军左右分开,放出那许多恶兽,直冲过对阵。这边宋江见了,只是冷笑,教自放起炮来,梁山军马前面的都是藤牌手,见那猛兽扑来,倒提了藤牌左右分开,向后便走,后军却自不动,韩宣、袁朗、乌天风各撇对手,急回本阵。

玄同道人VS甘茂

言语未了,早听得城头上一声霹雳响亮,一道火光直冲上天,就自天摇地震,那城下厮杀的两军数万兵马都自心摇神震,宋江等离城数里远,都直觉立脚不住,座下马乱叫起来。甘茂、乌天风等马快,赶杀蛮军,早杀到城下,却也被这一声震得惊呆了,正吃惊时,只见城头上一个道人黑云里现身出来,披发仗剑,喝一声“疾!”就见那黑云旋将起来,直到半空里,就忽地一阵狂风黑云里出来,飞沙走石,倒屋拔树,直卷过来,梁山军马大乱,哪里立得脚住?都自回身乱窜,但迟慢些的都被狂风卷进去了,那蛮军尽皆大喜,各自回身杀来,城门大开,更突出一彪蛮军来。甘茂大惊,回马便走,只听得背后乌天风惊叫,却是被狂风带沙迷了眼目,被蛮军赶上,一枪刺着腿,就跌下马来,被蛮军生擒去了。甘茂大惊,略迟些疑,就自圈马,杀回来相救,一人一骑,独搅入蛮军阵中,连挑数员蛮将,看看离乌天风不远,城头上那道人却自看见,见甘茂如此凶猛,皱皱眉,将剑指定甘茂,再喝一声“疾!” 甘茂马边那块平地扑得一声塌将下去,做个大坑,将甘茂连人带马,都跌陷去里边,摔得头破血流,四面蛮军发声喊,涌到坑边,七手八脚,把甘茂人马搭将上来,绳捆索绑,拥入城中去了,可怜甘茂到此,英雄怎施?那阵狂风愈发狂猛,卷将过来,吹得梁山军马七断八续,尽皆乱窜,背后蛮军赶杀,死伤无数。

穆弘VS胡里改

宋江独自一个,乱军中逃命,奔走数里,忽得扑塌一声,却是那马踩空了,将宋江闪将下来,宋江滚下山坡,急忍疼痛,扒将起来,要牵起那马来,那马只是嘶叫,挣扎不起,原来一腿折了。宋江大惊,口里只叫得苦,指着这马道:“今日你这厮闪失了我性命!”心里自后悔不迭;“史文恭那厮的宝马我却让与晁天王乘坐,今日不想如此遭遇,但得那宝马在时,我何须如此窘迫?”正慌张间,背后喊声大作,一彪蛮兵赶来,为首一员蛮将胡里改,看见宋江,心中大喜,飞也似来赶捉宋江,宋江束手无策,仰天长叹道:“不想宋江死在这里!”却是慌张间,只听一声大喝,接着蛮将惨叫,宋江急扭头看时,心中大喜,见是穆弘独自一个,提个蛮将人头,赶杀得蛮军纷纷乱走。

董平VS高庆山

侬丹心冷笑,正待要蛮姑上前,拿了宋江时,只听山口后一片喊声起来,天塌地陷相似,一骑马就蛮军里冲将来,两边波开浪裂,枪到处,高庆山倒撞下马,就直到宋江身前。宋江如梦似痴,急看来将时,白马双枪,银甲素袍,面上尽带杀气,却是自家梁山兄弟双枪将董平,惊喜,叫道:“兄弟救我!”

董平VS四蛮将

侬丹心却自大怒,道:“这厮多事,反伤了我家军将,谁去拿他?”马后四员蛮将大喝,一起骤马冲上,董平冷笑,拍马来迎,枪起处,如两条飞龙相似,鲜血飞溅,数合间,四将先后落马,被董平一一搠死。

董平VS侬丹心

侬丹心大怒,挺枪来战董平,两个照面,却见董平面白唇红,双目如星,好英俊一表人物,不禁呆了一呆,董平见她,也心里道:“好个美貌的蛮女!”两个斗了数合,各自惊讶,侬丹心料赢不得董平,待喝教众蛮将一起前后上时,只听得喊声大作,山坡上忽得旌旗竖满,无数人马赶下来,当先数员军将早杀散把山口的蛮兵,赶来护住宋江,又听山后人喊马嘶,更不知有多少军马赶来。侬丹心不由得大惊,道:“他这里倒有埋伏!”哪里敢恋战,掩一枪,卖个破绽便走。董平冷笑,却不去赶她。

史进VS达不也

我们赶去,却见数百蛮兵围住了穆大郎,只是恶斗惨杀,大郎疯虎一般,独个来回冲突,杀死无数蛮兵。我们冲杀入里去,那蛮将忿怒来斗,被史进一刀砍死,因此将蛮兵赶散了,同穆大郎相见过了,一道回来。

阮小七VS赵谭

赵潭心慌,见阮小七将船只欺将来,舍条性命,往对船上托地便跳过去,只要杀人夺船。却是那小船上打桨的,见他跳来,将桨打两打,船陡地横过来,倒闪出那一片空荡荡水面来,赵潭口里叫声苦,十八路神灵无助,身子早跌进水里去,还待假挣扎赴水时,阮小七撇了枪,早跳进水里去,就一把揪住,水里按得几按,早将赵潭性命淹去了半条,就自水里提起,托得丢上船来。那两个打桨的按住,就自绑猪狗般捆缚了,阮小七跳上船来,却看着赵潭冷笑。

铁不里花VS史进

却说铁不里花与海儿都两个,耀武扬威,杀奔梁山大营来,却是相离十里,早见梁山军马路上来,两下撞着,各列成阵势,鼓声响处,那铁不里花当先出马,怎见得形相打扮:

连环铁甲乌云裹,龙头铜盔向日明。锦袍染血万人红,金带骨结千魂横。阔口欲吞虎豹,暴眼偏惊蛟龙,合扇刀横马上,最是蛮将凶猛。

身高一丈,如门神相似,就自阵前大骂,史进大怒,一骑马飞也似奔出来,直取蛮将,怎想铁不里花力大,手中合扇大刀七十二斤,将刀砍来,横三竖五,势不可当。史进先自力怯,斗二十余合便走,奔回本阵。

董平VS铁不里花

铁不里花大怒赶来,这边梁山阵中早恼了个英雄,喝道:“休得放肆!”早向前截住,两个厮杀,却是双枪将董平,怎见得那场恶斗?

一个似南山獬豸,来赶猛虎;一个似东海神蟒,来搅蛟龙。这一个枪摇得翻山动,十分难当;那一个刀劈得天门开,倍带凶猛。这一个枪带寒光,挑刺搠架舞万朵梨花;那一个刀啸北风,劈砍剁撞带一天寒风。这一个如白袍薛仁贵临阵,那一个如黑煞巨灵神当锋。各将勇锐决生死,更无破绽与放空。

两个斗四十余合,不分胜负。铁不里花口中牙咬得必剥直响,恨不得生吞了董平。只是将刀风也似砍入里来。董平见他势大手凶,心下存了计较,陡得掩一枪,向本阵便走,铁不里花大喝赶来,董平听耳后鸾铃响,赶得较近,却把马放得慢了。铁不里花见自赶上,大喝一声,手中刀直劈,直待将董平连肩带背,一劈两半。董平忽得使个铁板桥,就让过刀去,手中双枪早倒仰着出去,就见血光飞溅,那双枪都搠入铁不里花咽喉里去,死于马下。后面欧鹏、燕顺早赶出来,先夺了那匹好马,接应董平回阵。

海儿都VS张清

却是海儿都见折了铁不里花,心中大怒,早赶出阵来,喝道:“无耻汉狗,怎敢卖刁暗算?”张清见董平立了功劳,心里道:“我两个从来一般,今日他却得强,如何能教他压过我去?”当下喝道:“`休得无礼!”两个各怀忿怒,向前交锋。那海儿都将两条铁鞭,暴风骤雨般打来,张清斗十余合,遮拦不住,回马就走,海儿都大骂道:“贼汉狗怎能赚得老爷?”立住马却不来赶。张清见了,回马待再来战时,不想海儿都早摘弓箭在手,一箭射来,张清听得弓弦响,急避时,哪里躲得?早中臂上,撇了枪,奔回本阵。

马劲、罗士奇、花荣VS海儿都

当下两军恶战,有半个时辰,不分胜负。却早听得蛮军阵后号炮响将起来,两路军马冲来,势如风雨,却是林冲、穆弘、马劲、罗士奇抄在蛮军阵后杀来,一时前后夹攻,蛮军大乱,海儿都见不是头,欲待奔走时,早被马劲、罗士奇截住,三个厮杀。背后花荣赶来,心里思想道:“这贼子暗算了我家兄弟,说不得,也教他吃个好的。”却见海儿都死命冲突而走,便背后叫一声,放一箭去,海儿都回头时,那箭正贯入咽喉里去,落马身死。正是:强中更有强中手,欺人者还被人欺。

林冲VS铁木尔花

背后两路蛮军赶来,肆意屠戮梁山军马,林冲大怒,叫董平道:“鼠辈如此欺人!须得死战!我去截住后队,你等向前冲出道路来!”飞马独个赶回,正遇蛮将铁木尔花,林冲哪里打话?飞马向前厮杀,战不数合,雷般喝一声,一矛刺铁木尔花于马下,蛮军大乱。林冲舞矛跃马,独自一个冲入里来,反将这数千蛮军冲动,向后便退。数员蛮将大怒,奋勇赶来,被林冲一一刺死,独个在众蛮军队里冲突。

林冲VS仆散干土

正赶杀间,喊声大起,却是另一路蛮军赶来,为首蛮将仆散干土,见林冲如此凶猛,心中大怒,挺枪来战林冲,斗三十余合,不分上下,却料赢林冲不得,又听鼓角齐鸣,却是马劲、罗士奇整顿军马,赶来接应林冲。仆散干土反吃一惊,急撇了林冲,收回军马便走。林冲一身浴血,又见这蛮将亦自了得,也不来赶,却和马劲、罗士奇会着,都回后队来,且接应董平厮杀。

董平VS侬丹心

却说董平舞动双枪,便来冲阵,但有蛮将阻当,一枪刺死,无人可挡。侬丹心大怒,飞马上前,截住厮杀。两个照面,各呆一呆,却是董平心急夺路,将枪乱刺来,如暴风骤雨相似,侬丹心本有许多言语,此时哪里说得半句?只得将枪招架,心下却怒:“此人如此无情!话也不说一句。”却是心乱之下,枪法散乱,被董平觅个破绽,一枪扫下马来,举枪便刺。众蛮将大惊,一齐来救,哪里得及?却是董平枪锋将刺到侬丹心咽喉,却见火光之中,侬丹心卧于地上,青丝散乱,泪流满面,如雨后海棠相似,不由得呆一呆,手中枪竟再也刺不下去,两个眼光对视,火光中都自呆住,一刹那时倒似一生之长。却是众蛮将发声喊,团团围裹来,董平自抽回枪来,撇了侬丹心,双枪起处,血雨飞溅,连刺十余员蛮将下马,回过头来,却见众蛮姑将侬丹心相救去了。

玄同道人VS花荣

忽听得一声惊雷烈响,就见满地火团,帐外乱滚,那数百精兵死伤大半,俱被雷火击死,其余惊得心魂丧尽,都自倒了。花荣大惊时,早见帐外多了一人,却是道士打扮,苍颜古貌,碧眼虬须,手中搭柄拂尘,就入帐来。花荣大惊,急一箭射去。那道士冷笑,拂尘一卷,将箭早卷得不知去向,口里冷笑道:“别人怕你神箭,怎奈何得我?”花荣急待再搭箭时,那道士喝一声,手张一张,白光里花荣扑得倒了。那道士冷笑道:“我毁了宋黑三元体,教他阳世做个孤魂游鬼,万劫不复,再来取你性命。”就自入帐来。

玄同道人VS朱武

却说帐中朱武正自步罡踏斗,作法护住宋江元气,虽听外边风雷大作,并不敢分心,却忽见那道士帐外进来,吃了一惊,喝道:“何方妖人,敢来我梁山军中生事?”那道士冷笑道:“你自识不得我,我却知你根脚,弄些短智浅谋,无用的人,却自唤什么神机军师,欺世盗名!今若要性命时,趁早滚去一边,我只来毁了宋黑三躯体,就自罢休。”朱武冷笑道:“梁山上人物但有死的,却无负义的!你但能杀了我,再说大话不提。”那道人冷笑道:“与你生路却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撞!吃我一记掌心雷!”将手一放,烈雷炸响,就自劈来。朱武先自跟公孙胜学习法术,得些本事,见他来得势凶,急使个换物移形的法儿,却是火光散处,朱武一件道袍就雷火里击得粉碎,人却闪过去了。那道士怔一怔,喝道:“原来你还跟公孙妖贼学这本事?他如今在那里?”朱武冷笑道:“你口中大言炎炎,也只这点道行?我师傅便在近处,你但有胆时须不要走!”那道士脸色变两变,咬牙道:“他但在时一并杀了,报我冤仇!今先杀了你祭我法术!“双手齐张,雷声响处,朱武踉跄跌退,头上道冠被雷击得粉碎,须上着起火来。那道士喝道:“你这等微未道行,也敢和祖师爷抗衡?正是井底之蛙!再吃我一记!”将手回环作太极之形,连转数转,就双手齐放,只听轰天一声大响,将一座大帐震得粉碎,朱武跌在地下,一口口的咳血挣命。

玄同道人VS公孙胜

玄同道人咬牙道:“公孙一清,你这个言清行浊的贼!我数番输与你,不过因你诡计多端,论真实本事道法,你如何及得上我?今日任你口吐莲花,岂能解我大恨?我道术大进,正要再与你比个死活!但输的万神俱灭,永不转轮回!” 公孙胜还待出言劝他时,却见这道人已念起咒语,身边黑气就滚起来,玄同道人喝声:“疾!”就见那黑气就变作条大黑蟒,铜鳞铁叶,白牙红信,踊上前向着公孙胜便吞。公孙胜只是微笑,就举手招一招,宋江脚后的长明灯早爆起一点火花来,落在公孙胜手里,却变做二尺来径长一朵红莲花,公孙胜将花扫去,那黑蟒早散做黑气,应手而尽。玄同道人脸上变一变色,急再念咒语,就见那身边黑气重又滚起来,比先前更盛了十倍,忽得黑气中就飞出千千万万口飞剑来,寒锋如雪,向着公孙胜便自射去。公孙胜见了,依然微笑,就把手中莲花抖一抖,那红莲花瓣都落下来,就化做千千万万朵莲花,就自飞去,迎住那飞剑,将莲萼包住飞剑,都不见了。玄同道人见公孙胜如此法力,面色铁青,就喝一声,将头上道冠升起来,头发都披散了,就自顶门上红光闪耀,一尊金甲神像升将起来,举铁锤便来打公孙胜,公孙胜见了却也变色,急将背后那口松文古定剑升起来,就口内吐道白气,化做个白衣仙人,执了剑来战那金甲神,一时风雷之声大作。斗有数刻,公孙胜喝一声,那白衣仙人就一剑将那金甲神左臂斩断。玄同道人惨叫一声,忽得地上起一团黑雾,将自家身子裹住,那黑雾就扑宋江来。公孙胜脸色大变,急将身子就挡在宋江身前。只听帐内风雷交激之声大作,却是公孙胜身前一团青气,就与那黑雾抵拒进退,各不相让,因此二气交击,振出风雷之声,公孙胜见黑雾越来越重,喝道:“你如此修行,却转恃以害人,岂可饶你?就吃我一记‘大乾元五雷击’!”喝一声,惊雷响处,震天憾地,一座大帐震得粉碎,那团黑雾也尽震得散了,只余下一小团黑雾在那里滚,听黑雾中一个声音道:“公孙胜,饶你今日赢了,过几日我取得法宝来,再与你拼个死活!”公孙胜冷笑道:“你今日已伤了元神,但静养修真时,还可活得,若再恃恶斗法,莫说公孙一清知之不告!”只听黑雾中几声咳嗽,忽地那黑雾消逝不见,只留下地下几摊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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