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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之時,迎向天国,1

[db:作者] 2025-08-16 17:36 5hhhhh 2060 ℃

序曲

父亲说过,「塔米娅,跟着你的哥哥雷米尔,向东,前往阳光普照的国度吧」

哥哥说过,「米娅,跟着我,向东,前往阳光普照的国度吧」

我尽力不去想,父亲在亘古的长夜中望着「拾光机械」逐渐黯淡时的绝望眼神。父亲将最后的「拾光刻印」交给哥哥,然后独自温和地走向那凉夜,走进了一遍遍警告我们不许踏足的黑暗领域。

「塔米娅,跟着你的哥哥雷米尔,向东,前往阳光普照的国度吧」

「我们走吧,米娅」。哥哥关上了房门,启动了「拾光刻印」,在烛光的映衬下,画着古代令咒的金色刻印发出璀璨的蓝色闪光。

「我们走吧,米娅,至少今晚是安全的」

「我不要!爸爸出门了,我要等爸爸回来」

「米娅,听爸爸的话,爸爸让我们先走,向东」

「但是爸爸…」

「爸爸去把妈妈找回来,之后会跟上来的」

「妈妈…」

妈妈,这个词是多么模糊,我所留下的记忆只有几张相片的肖像。妈妈曾经在我耳边歌唱原本满地绿茵的「艾提亚」大陆,不过那在幻想中的大陆,似乎在「群星降落」之后,便进入了一尘不变的长夜,伴随着名为「帛曳」的灾厄。

大祭司说过,「它颠倒昼夜,没有形态,渴求获得新的肉体」

窗外猛地闪出一道亮光,璀璨的白色将浑黑的天空照出一条蜿蜒的银河。

“铛…铛…铛…”勃朗登堡门旁的教堂像沐浴在圣光中一般,在一片肃穆中敲响沉闷的钟声,那是对「扑火者」的送葬「悲歌」。

「该动身了」哥哥说道,他紧紧攥着我的手。

我尽力不去想,雷米尔哥哥望着不断闪烁的拾光刻印时,一手紧紧抓住马背上的缰绳飞奔,一手不断擦拭着刻印上的符文,嘴里不断地念着我听不懂的令咒的慌张。

马儿飞奔上山头,飞跃沟壑,刻印的蓝色闪光却在闪烁之中渐渐熄灭,霎时刺骨的寒温笼罩着我的全身,让人汗毛倒立。

「米娅,你爱我吗」哥哥带着颤音说道。

「米尔哥哥,我当然爱你」在马背上的我紧紧倚靠着哥哥的后背。

「米娅,握住刀」哥哥将我的手把到胸前,粗糙的刀把上不断流淌滚热的液体。

「哥哥!你在干什么!」

「米娅,握住刀」哥哥重复地说着,一手拉住缰绳,另一只手将刻印紧紧压在胸口,在暖流的冲击之下,刻印重新缓慢而坚定地闪烁起来,我背后那种诡异的寒意也随之消失,我这才看见,寒冽的刀刃上,流淌着的是哥哥的鲜血。

大祭司说过,「始源创造生命,一切生命又将归于始源」

我尽力不去想,雷米尔哥哥祈求我将奄奄一息的他抛在路边时他那复杂却又满足的微笑。

「米娅,不用管我,向东,前往阳光普照的国度吧」

「雷米尔哥哥…但是,放下哥哥的话,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米娅,不用管…我,向…东…」

「雷米尔哥哥…已经…听不见了吧」

「米娅……,活…下去…」

我要活下去,因为哥哥要求我活下去。我拿着满是鲜血的刻印一路狂奔,随着刻印上属于哥哥的体温不断冷却,身后的拾光机械突然猛地迸发出璀璨的光芒,照射着冷酷的夜空。

大祭司说过,「日月为了惩罚人类的罪恶而隐去了光芒,在东方等待虔诚的殉道者」

我尽力不去想,当我不知骑行了多久,来到大陆的东岸时,无边的潮水拍击沙滩,绝望的我对着逐渐失去光泽的刻印哭泣。

「哥哥…我到最东边了啊…但是光亮,还是只有哥哥在闪烁…」

「哥哥…我是不是失败了…但是罗盘是这么显示的」

「哥哥…爸爸没有马儿…要不…我去接他吧…」

「哥哥…再跟我讲讲妈妈的故事吧…你带了她的相片对吧…」

「哥哥…我要不要掉头回去接你啊…哥哥,这里什么也没有啊…」

「哥哥…不要…不要…我不要你再离开我了…」

我望着逐渐黯淡的刻印,将满是血迹的尖锐匕首刺进胸膛,让自己的鲜血喷洒在铭文之上,这样,我的生命就跟哥哥的生命连在一起了…

我的思绪逐渐变得模糊,失去掌舵的马儿胡乱地奔跑着,恍惚间,我似乎看见了一个灯塔,刺眼的白光之下,是一个高大宏伟的教堂,翠色的琉璃瓦在亮如白昼的光线下熠熠生辉。

真是可笑…

啊,终于要为我奏响悲歌了吗…随着肉体仿佛浸润在白光之中,我的思绪逐渐模糊飘远,终于,连痛苦也感受不到了。

……

///现在可以公开的情报///

「拾光机械」:依托古代王朝遗迹修建的庞大机械,利用「始源」能量,可以持续释放出光和热。

「拾光刻印」:储存有「始源」能量的深邃之石,通过令咒发动后,可以短暂地提供光源,驱散黑暗,如有必要,也可以吸收「始源」能量。

「始源」:一种与生命力高度相关的以太循环能量。

「艾提亚」:故事发生的大陆,具有宗教神学体系。

「群星降落」:艾提亚大陆上的历史事件,自从群星降落的烟尘散去之后,日月与星辰一起消失了,艾提亚大陆自此进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这种黑暗无法通过通常的「火焰」驱散。

「帛曳」:基督教教义中的九大堕天使之一,与撒旦串通,肉体被杀戮天使昔拉撕碎,所以失去了形态,上帝见他始终是一个天使,就让她永远活在「自己的光明」中。本篇部分采用了这个设定,认为它是可以在「长夜」这种「自己的光明」中自由行走的「不可名状之物」。

「扑火者」:对在黑夜中殉道化为「始源」的一部分的人的敬称。

「悲歌」:送葬生命,超度灵魂的颂歌

洗礼

我做了一个梦,我回到了母亲歌声中那个曾经一片祥和的光明大陆艾提亚。在漫地的花海之中,我似乎见到了母亲的背影。我想跑过去,然而,天空突然间出现一团黑云,开始迅速扩散。轰隆隆的声响响彻天际。然后白天一下子变成了黑夜,一道黑色的闪光从海里冲入云天,击散了阴霾,震耳欲聋。

清晨的钟声悠然响起,时间的流水便开始缓缓地流走。当我醒来,发现自己正枕在一位修女模样的少女的大腿上。少女的服饰似乎比自己的娇躯大了一号,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她的两颊白皙,肌肤水嫩,吹弹可破。她闭着眼,歌唱着令我内心平静的曲调,那是我很小的时候,母亲为我歌唱的安眠曲。

「睡吧,孩子,沉入那美妙的梦境中。」

「睡吧,孩子,不再痛苦,不再悲伤。」

「睡吧,孩子,日出之時,迎向天国。」

「你醒了,身体有没有问题?你叫什么名字?」她放下抚摸我额头的手,看着正局促地张望四周的我。

「我叫…塔米娅,这里是…我为…为什么在这里?」我环顾四周,一列列大理石柱以及上面的烛灯都排得整整齐齐,无数精雕细刻的尖塔层层叠叠而上。

「这里是索菲亚教堂,位于祝圣之地」

「祝圣之地?」我看向教堂两侧红绿黄相间的彩色玻璃,琉璃色的的表面上还涂有褚红色的油漆,显得光滑明亮,古朴典雅。天顶很高,白天的光芒照射进来,好像是天堂开出的路径。

「对,这里是黑暗无法触及之地,是世界的最东方」

「啊,东方!我终于来到东方了嘛,感谢上帝,感谢太阳」

「噗…这里可没有什么太阳…这里的亮光都是「光之子」涅娜所赐予的,祝圣之地被迪利克雷河包围,你是从河上飘过来的,你很幸运」

「光之子?」

「嗯,涅娜赐予了我们光明,让我们在这片净土上安居乐业」

「我抛下了父亲,丢下了哥哥,结果到头来只剩我一个自私的人来到了东方…」终于放下心来的我,情绪猛地崩溃,泪水止不住地下坠。

「哭吧,哭吧…我叫雅妮,是这座教堂的圣女,有烦闷的事情,都可以来找我」她站起来,轻轻抚摸着我凌乱的金色秀发,任由我发泄着长久抑郁的情绪。她的长袍直垂地面,完全看不出身材几何,脖子上用细链子挂着银质的十字架,在光芒的照射下发出皓白的光芒。我与她是如此接近,可以清楚看见雅妮微微张开的薄唇,两片形状优美的唇瓣轻轻覆合,说着安慰的话语。只有中间部分翘起分开,让人不自觉地想凑过去一窥少女洁白的贝齿,感受溢散着幽香的吐息。

渐渐地,从粉黛琉璃瓦中流淌下来的光亮由洁白逐渐变得昏黄。在一阵轰隆和吱呀的响声中,大门被推开一条缝,雅妮的眉头一皱,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雅尼大人,时间不早了,该开始了」为首的男人握着一本经书,其他的人也款款走进教堂的大厅。

「明白了,米娅,你先在下面看着吧」雅妮像是已经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般,从容地掀开了高台上的帘幕,露出了像是耶稣受难所用的木质十字架刑台,暗红色的漆面在烛火之中泛着微光。

会礼堂前,随着雅妮的衣裳滑落,露出她洁白如玉的无暇肉体,盈盈一握的乳房挺翘饱满,乳尖上的小小粉嫩更是诱人无比。她也有些紧张与不安的闭上了眼睛,随即便被前来的众人按倒在了刑台上,腰上被扣上了铁环束缚,双脚也被锁住,臀部微微隆起。少女的睫毛又长又弯,正伴随着眼皮轻轻颤抖,秀眉蹙起,眉心紧锁,似乎是在经历糟糕的噩梦,整个人看上去无助又脆弱。

「雅妮?」我一脸困惑地望着被牢牢绑在刑台上一言不发的少女。在烛火与玻璃散射出的柔和光线下,被映照得苍白的少女那肌肤上野蛮地缠绕着粗麻绳,在教堂的肃穆之中,竟有一种神圣的美感。

「你是新来的吧,没事,明天雅妮会跟你解释的」与我年龄相仿的女孩从我的身旁走过,我这才看见他们每个人的手里,似乎都拿着各种工具。

已然在台上的那位宣告了短暂的祝词,随后挥动藤杖,重重地砸在了少女吹弹可破的臀肉上。“啪!”

“啊!”少女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打得浑身一哆嗦,臀部传来的疼痛超过了少女的想象,她低着头,只是随即立刻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

“啪!”毫不留情的痛击,直打得脆弱的臀肉在藤杖扫起的微风之中不断泛起火辣的涟漪。少女稍稍抬了抬头,也许是想回应那位的拍打,又或是仅仅只是想要维护自身作为修女的圣洁而努力保持姿势的徒劳。

“啪!”无情的藤杖继续肆虐着少女圆润的臀瓣,将每一处都给予惨无人道的痛击,让白嫩的臀肉逐渐泛起宣告火热的红色。

“啪!”、“啪!”、“啪!”

少女的臀瓣不断在吃痛的痛击之中染上一片又一片的深红。她的喉咙间溢出一丝呻吟,终于还是抑制不住,逐渐伴随着藤杖的炸响发出一连串模糊的哭号之声。

“啪!”“唔…疼”,“啪!”“啊…”, “啪!”“呜呜…”被藤杖不断拍打的臀肉逐渐变得深红,臀峰高高隆起,殷红的肿块不断地在少女肿大的两瓣上扩展着,让火热的痛觉不断侵袭少女的感官。少女两颊因吃痛泌出的冷汗滴落,淌过迷人的乳沟,她那眼眶慢慢湿润了起来,原先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任由粗制麻绳在她如霜的手腕上勒出两道血红的印子。

偷懒当然是不被允许的,面对少女逐渐脱力的娇躯,无情的藤杖用更粗暴的力度还以颜色,只一击,便立即让那深红肿胀的臀峰染上一抹紫色,随即没等少女反应过来,便又是同样力度的快速抽打。

“呃啊……哦哦啊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少女重新被难忍的痛觉所重新支配,全身止不住地颤了颤,被束缚的纤细双脚在空中乱踩,随后急切地扭动屁股高高向上撅,充满主动迎合的浓厚讨好意味。

啪啪啪啪!藤杖在少女高高翘起的悲惨臀肉上持续无情地抽打着,全然不顾已然被打得近乎肿大到两倍的臀肉已经满目苍夷,早已被痛觉支配,牙关已经失守的少女悲怆的求饶声与恸哭声萦绕在圣洁的教堂之中。

戛然而止的疼痛,伴随着的是短暂的告词。

「啊,请宽恕我等的罪过吧」那虔诚平静的话语,与台上那位发丝凌乱,香汗淋漓,双腿无助扭动,臀肉近乎软烂深紫,正喘着粗气的少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咻~啪”随即,另一位手拿藤条的人上台,似乎是没看见少女残破不堪的臀部一般,便立即毫无怜悯地抽打下去。还在喘气的少女被这突如其来的刺痛拉回了现实,发出断续的痛苦哀鸣。藤条却继续凌空地抽打着少女高耸的臀瓣,霎时形成一道道可怖的紫棱,伴随而来的则是剧烈的刺痛。

“不要了!让我…缓一缓…”少女的身体胡乱地朝着一个方向扭动,狠辣的藤条随即狠狠将少女的臀肉抽出一道血痕。少女的娇躯随即徒劳地朝另一个方向用力一扭,换来针对另一瓣臀肉的重责。毫无办法的少女咬着自己的头发,满脸泪水地摇晃着脑袋。

“咻~啪”独属于藤条的肆虐还在继续,少女的臀肉上已然遍布着纵横的高肿紫棱,极致肿大的臀肉已然撑得娇嫩的肌肤以一种薄如蝉翼般的姿态苦苦支撑着内部不断因痛击而颤抖肿烂的皮肉。“咻~啪”,少女轻轻摇晃着脑袋,压抑着下意识发出的悲吟,时而张开喘息,时而紧抿的小嘴却难以抑制地不断漏出动听的娇吟之声。她发出苦闷的声音,徒劳地扭动身体。但是,藤条只是继续加快速度,一次又一次撞在她软烂的深紫臀肉之上。

“咻~啪”,“咻~啪”,“咻~啪”。温热的眼泪止不住地滚落少女的眼眶,在黯色的刑台下留下一汪浅浅的水洼,在绝望之中,少女纤细的肋骨随着呼吸在抽打间隙轻轻地起伏,随即因猛烈的痛楚疼得四肢颤抖,如风起浪。

“不要了!…”“啊!太疼了…”“屁股…屁股疼得要炸开了…”

“咻~啪”在一下下的责打之下,血淋淋的伤疤也渐渐浮现。原本发出凄厉叫声的少女的声音也逐渐低了下去,只有脸上的汗水映衬着不断吃痛的少女痛苦的神色。等藤条的肆虐结束,虔诚的告词再次回荡在教堂之时,少女臀部已然被打的发黑,双眼迷离无神地望着透着亮光的彩色天穹,眸光中情绪万千:顺从,羞耻,疼痛,或是亢奋?赤裸的身躯不住地细微颤抖。

然后是下一位上台。

鞭子像蛇一样猛地窜出来,直截了当地打在屁股的中缝的位置,精准地抽中脆弱的菊花和鲍穴。“咿咿咿咿!”少女的身体因剧烈的疼痛下意识地反弓起来,两腿止不住地颤抖。

“啪!”疼痛蔓延开来,紫红发黑的臀肉渐渐失去光泽,血淋淋的伤疤也渐渐浮现,随着鞭子不断痛击少女几近炸裂的脆弱臀瓣,时不时胡乱探入那深邃的厚实臀沟之中,不断地用尖端痛击早已翻覆的淫靡肛肉,让少女再也抑制不住,不断发出淫荡的媚叫,一次次突如其来的剧痛猛烈冲击着少女脆弱的神经,让这具惨遭蹂躏的玉体不断地在凌空的鞭打声中发抖,痛到极致的快感让少女的腰肢拼命地曲挺了起来,而她的脑袋更是后仰到了她的脖颈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响的地步,不时流下的淫靡液体不断在空中随着少女的挣扎划出下流的弧线。

鲜血的气息在肃穆的刑台上逐渐涌现,伴随着少女凄惨高亢的哀嚎,她的臀部逐渐四溢出些许红色的液体,破皮的痛楚近乎让少女失去理智,在剧烈疼痛的冲击之下,少女昏了过去。而那执鞭者却只是将一只手抓着少女熟烂的臀肉,另一只手扯住连接着项圈的链子用力往后拉,强迫少女上半身用力反弓。随后,一盆冷水泼到了少女的身上,冷水渗进伤口,伴随着后颈近乎窒息的刺痛,少女猛地从混沌中苏醒,含糊地“唔唔”地叫着。而当她在这强烈刺激之下紧绷到了极限之时,束缚呼吸的项圈才最终放松下来,先前的挣扎近乎耗尽了少女的力量,使她的身体向后瘫软了下去深沉地呼吸,不知是因缺氧还是先前求生本能的刺激,少女的胴体泛起魅惑的粉红色,那俏脸上的迷离神情和脸颊处的红晕挥之不去。而等待她的可不是什么解脱,丰腴的破烂臀肉重新在连续不断的来回抽打下激起阵阵波浪,一对梨乳也疯狂地前后摆动,挺翘的乳头不断摇晃,被腿间蜜液濡湿的玉足则无助地用力踢蹬空踩着。在快速、狠辣、毫不留情的责打中,少女尝试了一切试图减免罪责的方式。求饶、保证、动之以情甚至胡言乱语……换来的全部都是落下时更重的鞭打。

随着鞭子继续无情的抽打,极致肿大的皮肤一片片溃败,殷红的液体在破损与炸裂处不断涌出,绝望中的少女近乎吞没了全部的理智,口水顺着她含糊其词的嘴角淌下,娇躯用力颤抖着。越来越多的臀肉被抽打得裸露出来,从星空紫的暗黑表面流淌出一条条暗红色的河流,伴随着鞭子的抽打,火热的液体不断滴落,渐渐将教堂的空气都铺上了一层血腥的气味。

「雅妮她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这么对她?」我绝望地望着方才给予我救赎的少女,在刑台上屁股几近被打烂的悲惨情状,略带怒气地对着朝着台下排着队手拿工具的人们诘问。我不知道我究竟在问谁,我只知道我无法理解。

「圣女大人没有犯错,圣女大人只是在救赎我们」队列里与我年龄相仿的女孩说道。台上的暴虐还在继续,少女眼角溢出泪水近乎干涸。她想要哭泣,却一滴眼泪也不再流出眼眶,丝丝的鲜血从少女的大腿上流下来。

「什么意思?我不懂」是的,我完全无法理解现在在发生的一切。

不过,那位队列里的女孩似乎不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因为台上的人已经开始了告词,而下一位上台的人就是她。

圣女雅妮的脚底汇聚着从破碎臀肉中溢出的粘腻红液,混杂着口腔唾液、汗液与蜜液的鲜血颗颗滴落在附着棕色灰尘的木地板上,染湿了地面。天穹之上,原本昏黄的光芒越发光亮。在短暂的休息中,台上的少女情不自禁地绞紧了双腿,双手握拳,浑然不知掌心已经流出血来。

新上台的女生仿佛全然没有怜悯心一般,她取来一件金属的道具,在手里摩挲了一阵,然后强行掰开少女的后穴,少女原先夹紧的双腿间的蜜缝反射出粘稠的水光,裸露在空气中颤抖着的肿大菊穴圆润而性感。四根毫无润滑的手指插进了她的后穴中,毫无怜悯地翻转着。未经润滑的性器被强行扩张,几乎发出了滋滋的撕扯声。“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咿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少女绷紧了身体,臀部像通了电一般抖动,在被爆菊的刺激下近乎爆发了高潮,两眼一翻几乎昏死过去。

随即,一枚长条形的金属物被强行塞入了后庭。伴随着肠壁被搅动的痛苦,突如其来的异物感将少女猛地拉回现实,惊叫出声,双腿也不自然地松开,腿间的蜜缝已经渗出了一点点腥臊的液体。少女止住抽噎,咬紧自己的嘴唇。

随后,尖锐冰凉的金属柱物划过少女脆弱的肠壁,在齿轮无情地扭转声中,不断地扩张,将少女的脆弱肠壁撕裂,露出满溢肠液的湿润肠道,在冰冷血腥的空气中无助地蠕动着。

那是被称为苦痛梨的扩张拷问器具。

“呜呜呜呜……屁穴……屁眼要炸开了啊啊啊”

后穴开苞的痛楚弄得原先疼到麻木的少女重新哀叫连连,穴肉在扭动中褶皱得不成样子,而双腿也不受控制地乱蹬,冰冷的器具将菊花撑得薄如蝉翼,艳如血菊,而更为残忍的酷刑还在后面。

我终于知道,会礼堂门前那层层叠叠,长夜不熄的烛灯究竟有何用处,每个烛灯的火焰都可以触及位于其上的烛灯那古铜圆形灯托,而那灯托里竟然盛放着滚烫熔融的蜡油。

一个个灯托被取下,随后像是倒水一般倒扣在少女撕裂红肿的后穴处,滚热的蜡油与脆弱的肠壁接触,发出阵阵滋滋的声响。内心旖旎的雾霭迅速被真实的疼痛吞噬。“咕呜呜呜呜呜呜呜……!” 少女哑着嗓子尖叫,眼前的一切都在模糊之中旋转,手指紧紧握住固定自己的麻绳,赤裸的双脚不断绷紧探直,脚趾不住地颤抖,泪水和津液滴在赤裸的上身,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气味。

被蜡油刺激的后穴痉挛般抽缩着,终于在少女疲惫的哭嚎中,淅淅沥沥的骚臭液体失控地从少女的股间涌现。她失禁了。而台上的那位却跟没事人一样,直至将滚热的蜡油尽数倒入少女的屁穴直至满溢之时,方才粗暴地将苦痛梨猛地拔出,将因此粘连的少女红肿的壁肉粗暴地用手指按回,然后重新拿起了细鞭,对着满溢蜡油,红肿、颤抖,难以合拢的少女大开的菊门进行自上而下的贯穿痛击……

「让我出去。」我再也难以忍受这诡异的处刑,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起身走向教堂的大门,然而即使是如此出格的行为,也没有为雅妮小姐争取到哪怕一分一秒的休息,即使在我离开教堂的时候,我的耳朵里仍是凌空的抽打声,无助的求饶声与重重的喘息声。我觉得,倘若我在留在这里,或许也将成为嗜血的怪物,我握住耳朵,发疯似地朝教堂外面冲去。

这里的光芒的确与阳光有异,没有所谓太阳的概念,整个天都是亮的,而且似乎比我刚刚苏醒的时候更亮,我好像看见了一些人类的建筑,但我现在想的只有尽快远离一切有人烟的地方。当我终于停下脚步的时候,白色的刻印与缠绕的丝带将一条河流团团围住,这是一条极度深沉的河流,似乎从这里开始,光芒便一点也照射不到了。

我记起来了,当我刚苏醒的时候,雅妮跟我说,祝圣之地的外边似乎被一条名为迪利克雷的河流环绕,河的表面异常平静,却深邃得让人难以胆寒,与刻印一起,似乎在无声地告诉我,不要轻易踏足。

我胆怯了,我放弃了,所以我回来了,但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所以我回到了教堂。

刑架上的少女被变换了位置,现在双手被反绑着,布满泪痕的脸面对着教堂的大门,破烂的臀肉紧紧压在冰冷的刑架上,那冰冷的侧围沾染着早已干涸的暗红色血迹。在我不在的时候,少女似乎仍一刻不停地继续遭受着残虐。她的小腹布满连片的淤青,菊口已经明显出现了蜡油凝固的畸形肿块,当我找到位置坐下之时,台上的人无情地用力一扯,一大块息肉伴随着凝固的黄色蜡块被撕裂开来,摔落在地上。少女哭嚎着,天穹的圣光落在了少女凌乱的脸庞之上,她只能悲鸣,哭泣,哀嚎。但声音刚要出口时,那大锤已经抬起,当她喊出声时,蛮力再次降临到她的小腹之上,只能感觉到痛,刺骨铭心的剧痛,让小巧的肚脐在颤抖中渗出片片血红。

台上的人开始了告词,短暂的平静下少女几乎全是淤青的小腹止不住地颤抖着,湿度极大的粘稠空气中泛着酸涩,因为腹部被完全蹂躏的缘故,肚囊的各个部位早已被淤血侵染,使少女的呼气中隐隐约约的流露出血腥的味道。

告词结束,下一位随之上台,是一位看似人畜无害的少年。他的眼前就是圣女遍布了淤青和香汗的梨乳,少女的体香沁入他的鼻子,他甚至可以看到少女那充血挺翘的乳头还在外渗着晶莹的液体。少年粗糙的手掌肆意抓握着少女的乳球,两侧的乳袋都传来酥麻刺痒的痛楚。将手指强行撬开少女紧闭的唇齿,粗暴地夹住少女的舌头向外拉拽,利用少女舌尖分泌的津液润滑,继而恶作剧般地用力深喉,随即猛地退出,留下不断干呕却因腹部扭动的疼痛而不停克制吞咽动作的少女。他濡湿的双手上晶莹的液体反射着摇曳的烛光,食指和拇指捏着钢针在少女的乳尖上来回游走着,猛然一下扎了个对穿……瞬间,鲜血从乳晕上淌了下来。于此,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接连垂直插进了她的乳头。钢针互相碰撞产生零碎的声音,乳肉被手掌互相摩擦蹂躏的揉搓声,以及少女因针刺的疼痛而发出凄厉叫声合成在一起,共同铸造了一曲悲鸣、痛楚、淫靡的乐章。

极其夸张的缝衣针从少女的左乳头处贯穿,随即快速地捅破了右乳的肉壁,将两个乳头连接到了一起。“唔啊啊啊啊啊!!!”,冷汗瞬间从各个毛孔中析出,打湿了少女秀美的金色头发,少女的上半身在刑架上疯狂扭动着,企图摆脱着挥之不去的痛感。终于,在缓过神来后,小脸煞白的少女弱弱的呻吟着,徒劳地求饶:“好疼啊啊……别再用针穿刺了,嘶啊……”不过,少女这断断续续的柔弱的劝诫并不能让面前的这一位少年停止自己的所作所为。他露出了邪魅的笑容,张嘴轻轻啮咬住那颗挺翘的乳头,把两边的脸部肌肉凹陷下去,做出吮吸的动作,揉搓少女胸部的力道突然加大,湿漉漉的唇舌也在她的奶肉上游走着。酥爽的感觉从乳首的位置直冲脑门,“哦哦哦……” 铺天盖地的舒服爽麻猛地盖过了先前的痛楚,让少女的神经几近融化。但男生并不打算给少女什么享受的时间,随即一手挪动着深深陷入乳头的缝衣针,“啵滋”一下强行快速拔出,引得软肉一阵痉挛。“呜噫啊啊啊啊啊——!!!”少女痛哭着,泪水和津液滴落在坚实的地面上,鲜红的血液透过深邃的孔洞,从乳头的两侧滴落下来。粗糙的手背窜进少女的乳沟里,锋利的指甲强硬的刮弄她的嫩肉,奶子更涨更痛的同时,却也逐渐升腾起怪异的骚痒了。“呜呜呜呜……”此时的少女已经疼到脱力了,嘴角只剩下低吟,内心自暴自弃地暗想道,“为什么,为什么我还不晕过去,为什么……”

无情的柳条突然拍打在少女不断抽动的乳房上,霎时印出一道红棱,粗糙的纤维打在被穿刺的乳房之上,有一种酥麻奇妙的刺痛感,让人心里直颤,像被连续电击般刺痛酥麻,少女的身体无法抑制地抖个不停。柳条不停的啪啪啪啪的落下来,反复的抽打在脆弱的红肿乳肉上,让那软绵绵的,高肿挺翘的乳肉像一个成熟的水蜜桃一般不断扭动,好似鲜嫩的随时都会破出汁水一般。像是打上瘾了一般,即便少女的乳肉已经充盈红肿,凌空的柳条也根本不想停下来,越抽越用力,伴随着少女一声接过一声的娇软惨叫,鞭痕累累的肿乳上叠加上乱零的鞭痕,红肿,蓬松,热气腾腾,虐感十足。待到抽打结束之时,即使柳条早已离开被抽得发紫的双乳,一根根针快速从少女的乳肉中拔出之时,肿胀的乳肉却似乎像是要溢出什么一般,让少女在一次次刺痛中发出一声声小声的呢喃,声音很黏,模模糊糊,像树叶落在水面荡起的涟漪,轻易地被台上那位清晰透亮的虔诚告词所盖了过去。

迷迷糊糊意识的神游少女完全没注意到下一位的上台,而上台的男人也没有让她的神智自主缓慢恢复的打算。他的大手分开了少女泛着晶莹蜜汁的小穴,尖锐冰凉的金属棒物随即探入唇内娇嫩的小小尿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突然在尿道炸开,这剧烈的绞痛犹如千万根尖针同时刺入,让少女痛得弓起了腰背,脸色瞬间煞白。随着男人的手指扭动机关,少女尿道和膀胱中的金属怪物不断膨胀,倒刺挤压得脆弱的肉壁,反向插入尿道壁,愣是支出了一个可以探入一只钢笔的渗血空洞。

“不…已经极限了呢~不要碰了…尿道感觉马上就要撕裂了…呜呜…”少女极力求饶着,但是并没有什么用。插入尿道口之中钻腾着的金属棒物早已深入膀胱,轻轻用手弹一下茕茕孑立在少女尿穴口的一端,便会立即让少女发出痛苦而绵长的悲鸣。阴蒂的包皮却兴奋得自然剥开,内部的花苞期待着被蹂躏亵玩,她的身体起了反应,晶莹如水的液体流出她的穴口,格外淫靡。

她闭着眼睛,嘴中咬着发丝,汗水沾满了她潮红的额头,而男人却只是转身拿起皮鞭,随即开始肆意地抽打着少女脆弱的小穴,时不时以极大的力度拍打到正锁死少女尿道的金属怪物,瞬间,撕裂尿道的痛楚让少女几近癫狂。尿道括约肌推动侵犯者的努力是徒劳的,肆意分泌的蜜汁反而起到了润滑作用,让难以附着的倒刺时而狠狠扎向尿道壁,时而因少女肌肉的痉挛与润滑而短暂逃离,让金属的端头更进一分。伴随着阴肉被不断抽打的疼痛感,金属棒深深地插到少女尿道的最深处,少女的哭喊到达了痛苦的顶峰,随即混杂着暗红色血丝的金属棒被猛地喷出,接近极乐的少女在剧烈的刺痛中再次晕厥。她一动不动,静静地仰在刑架上,双脚无力地下垂,任由蜜液经从她的大腿处划落,好似被切断绳索的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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