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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琳】溺海,1

[db:作者] 2025-08-16 17:37 5hhhhh 2210 ℃

子夜,窗外的夜光灑進昏暗的寢室,如銀色的薄紗,輕柔地披在床鋪相疊的人影上。

林尼不自在的動了動雙腿,只是才稍微屈膝,那在股間描摹著他睡褲下隆起輪廓的柔軟便貼合得更加緊密,觸感與溫度無不愈發清晰,讓他困窘地停下動作,只有喉結隨著吞咽唾液的節奏而起伏。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將腿重新放平。

楓丹廷四面環海,氣溫本就相對的低,如今已然入秋,深夜的空氣更是帶著微涼,然而此刻的他卻感受不到半點冷意,體溫自腿間往四肢蔓延,背脊沁出薄汗,一點一點地將睡衣濡濕,他甚至懷疑暖氣的溫度是不是開得過高了些。

——但這自然無關乎暖氣,他清楚無比。

「哥哥。」

靜謐之中傳來細細的呼喚,好似奶貓的咪咪叫聲,卻含著一絲不輕不重的委屈。林尼扭過頭,看著那對和他一模一樣的桔梗色,僅僅一眼就讀出對方的心思,他嘆氣,拍拍那人跨在自己身上的腿,壓抑下把那細嫩的肉掐進掌心的衝動。

「先下來,琳妮特。」

他柔聲地說,可偏偏妹妹不領情,小巧鼻尖哼出一道嬌氣,又挪動臀部蹭了幾許,睡褲太薄,他清楚感受到那處柔軟是如何循著自己的形狀遊走,終究是忍不住帶些斥責意味地捏了捏妹妹豐盈的大腿,下一秒手背便傳來了毛絨絨的觸感,虛虛地左右撓著,像是警示又像是默許。

好吧,到底是最疼愛的妹妹,做哥哥的,能不哄麼。

林尼撐著床鋪起身,指尖沿著妹妹的睡裙裙擺而上,那衣料極好,牛奶似的柔滑,點綴出姣好的身體曲線,像裹著甜美的蜜糖。

「妳是真的想要一朵花嗎?」他問。

琳妮特沒有說話,看著兄長的眼神平靜如水,可那搔弄的速度浮躁了幾許。林尼反手想搓搓尾巴前端的淺毛,但琳妮特隨即把尾巴從他的手指抽出來,低低的平放在床上輕擺。

這是在鬧彆扭呢,林尼苦笑,抬起妹妹的下頷,慢慢湊近,將薄唇貼上那對櫻桃小嘴。

——說謊最大的技巧,便是虛實參半。

他早察覺了,琳妮特白天裡對自己的那些問句,是用以轉移夏洛蒂注意力的謊言,也是透過這個藉口所包裝起來的真心話,他們是雙胞胎,是彼此的半身,他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妹妹的這點小心思,而自己在旅行者面前詳裝差點被騙倒,同樣是順應情勢的場面話罷了。無奈今日實在忙碌,一整天下來找不到適當的時機解釋,倒是委屈了妹妹,這不,此刻緊緊閉著的雙唇和仍然在床上左右晃擺的尾巴,就是明擺著要對自己耍性子,至於如何讓人消氣——這都跨到身上來了,說是明示都不為過。

林尼伸出舌尖,討好地輕舔妹妹的唇角,手沿著曲線來到琳妮特的腋下,拇指試探性地撩撥布料下渾圓的側邊,見對方沒有反抗,便將掌心覆上,將少女的酥胸捧進五指之間。

「嗯......」

他聽見嬌細的嚶嚀,順勢探入瞬間鬆懈的雙唇,一邊勾著妹妹的軟舌舔舐,一邊揉捏起手中的嫩乳,以指甲輕刮底下逐漸挺立的乳尖。那若有似無的力道惹得身癢、心也癢,癢意彷彿鑽進骨肉間的縫隙,隨著神經竄流過全身,再匯集至下腹化為更高的溫度,不一會兒,懷裡的人就塌了纖腰,盡將胸乳往兄長的手裡送,輕喘著與對方纏綿舌尖。

「還鬧彆扭嗎?」林尼退開些許含著笑意問道,指腹摩挲過妹妹的下唇。不過數秒的親吻,那對唇已紅潤得如兩片沾露的花瓣,吐著淺淺的、曖昧的熱氣,嫣紅的舌仍留了一小端在外,嬌嫩欲滴,實屬誘人。

可琳尼特仍不肯正面回答,只是眨了眨蘊滿水霧的眼睛,輕輕地喊。

「哥哥......」

這次的呼喚仍是那樣細細的,但與先前的委屈不同,帶了點別有意味的催促。林尼自然是懂的,拉住妹妹胸前的緞帶輕輕一扯,用不上幾分力,絲滑的蝴蝶結便鬆了綁,睡裙領口寬鬆開來,露出淺淺的一道香溝。

不需言語,琳妮特便領會兄長這是應允了下一步,可說到底,林尼又哪裡具備拒絕的資格呢?惹了妹妹吃味,自然是得賠罪的。

她的神情透出些許得瑟,明明是前一秒才被哥哥親到軟了身子的人,此刻她卻以一種主導的姿態捏住兩側裙角,一寸一寸掀起睡裙,吊人胃口地揭露那底下的春色。

月光下,曼妙的酮體如凝脂一樣柔白光滑,鍍上一層朦朧的瑩輝,少女彷彿精靈,任何詞彙都無法形容她此刻的神秘與美麗,然而在這聖潔的模樣下,林尼卻清楚看見那本該被小小的布料遮掩的腿間,此刻卻赤裸著坐在他鼓起的那一團硬物上,他甚至能看見稀疏恥毛下的那條細縫被突起頂開了些,露出一顆水潤潤的嬌小珍珠,而再往下的兩瓣軟肉則乖巧的貼著衣褲,不知何時暈出了引人遐想的水痕。

林尼沉了沉眸色,視線慢慢來到妹妹平坦的小腹。

作為他的助手,琳妮特向來嚴格控管自己的體態,避免在某些需要替身的魔術表演中被眼尖的觀眾察覺端倪,因此她的身材相較同齡的少女來得苗條許多,連小腹都沒有任何多餘的脂肪。這樣很好,他想道,多虧了這點,他每一次都能透過妹妹被頂起的小腹看見自己是如何疼愛她的。

目光繼續往上,落入眼底的是兩團軟呼呼的奶球,即便沒有支撐也依然挺翹著。說實話,這顯然不能稱作一對豐滿的胸脯,但卻玲瓏可愛,伸手一握就能納進掌心恣意把玩,上頭粉嫩嫩的奶尖更是透出純真的氣息,要人恨不得上前把那兩粒青澀的果實給催熟。

「我能嚐嚐嗎?」

林尼輕笑著問,惹來妹妹一記嬌嬌弱弱的眼刀。

可嬌嗔歸嬌嗔,琳妮特仍是抬起了臀部,身子前傾,將胸乳送至哥哥唇前。

濕熱的觸感纏上乳珠的那刻,她忍不住顫了一下,齒間流洩出微弱的呻吟,林尼舔得很輕,從奶尖到乳暈都以舌尖認真地品嚐過,像是在享用某種精緻的甜點。這綿長的撫慰讓琳妮特彷彿置身雲端,渾身都飄飄然的,她的臉頰浮上情慾的緋暈,頸上的皮膚微微輕顫,隱約能聽見呼嚕聲。她牽起兄長的手,覆上自己的另一側胸乳,林尼隨即心領神會地揉捏起來,同時張嘴含住半顆奶球,嘴唇蹭在妹妹甜美的肌膚上咕啾咕啾地吸吮,猶嫌不足,舌尖又往奶尖中心一點凹陷的縫兒鑽,鑽出妹妹一聲聲隱忍的嗚咽。

琳妮特本就被兄長溫暖的口腔給燙得哆嗦,這乳珠上的刺激更是措手不及,她鬆了一邊裙角,抬手推了推林尼示意他慢點,可這手上推著,卻不由自主將胸前往兄長嘴裡送,一時倒說不清是受不住還是欲拒還迎了,而她的肢體語言和情緒反應,林尼又怎麼可能讀不懂,每一次她的呼吸促些,他便知道她滿意這個頂弄的速度;她的內裏緊些,他便知道她喜歡這個進入的深度,而此刻的推拒,也不過是快感來得太過突然,她尚未做好心理準備。

但沒做好心理準備又如何,身體是騙不了人的,那沿著大腿緩緩淌下,浸溼了他睡褲的愛液便是最好的證明。

他不顧琳妮特的掙扎,繼續含弄嘴裡的嫩乳,綿綿的奶肉像是貴婦人最愛的浮露白霜,彷彿隨時都要被口腔的溫度給化在唇舌上,叫人貪戀不已,讓他一時沒能忍住骨子裡的衝動,大片舌面往被唾液沾得晶亮的美乳碾舔而過,下一秒就聽見妹妹可憐地哀叫一聲。

「嗯嗚...」

這一聲讓林尼心眼都揪了上來,連忙控制住舌頭的肌肉。

——很少有人知道,林尼也是有返祖現象的。

與妹妹顯眼的耳朵與尾巴不同,血脈遺傳帶給他的貓科動物特徵是在一般人難以發現的部位,例如佈滿舌面的那些倒刺,這些纖細的突起物總能幫助他將黏在魚刺上的肉屑吃得乾乾淨淨,卻在品嚐妹妹的身體時經常因太過忘我而一時沒調整好角度,不小心弄疼了她嬌嫩的肌膚。

「抱歉,哥哥不是故意的。」他捧起妹妹泛起淺淺紅彤的蓓蕾,心疼地親了又親,以沒有倒刺的舌尖溫柔撫慰。「原諒哥哥好不好?」

琳妮特點點頭,說到底,哥哥帶來的疼又哪裡能算疼呢?哥哥給她的一切感受都是美好的,哪怕是每一次伏在哥哥身下承歡時被狠狠銜咬住後頸所留下的痕跡,她也都疼得甘之如飴。

「哥哥...」她的尾巴後端勾了起來,輕輕晃動。「不要...只是胸部...」

她的聲音軟,身子也軟,腰又慢慢地塌了下去。見妹妹不怪罪,林尼依言將指尖往下滑,指腹點過肋骨、肚臍、小腹,再到她分開的腿間,連看都不必看,精準的捏住那顆探頭的小珠。

「......!」

琳妮特被刺激得一瞬間抬起腰,硬是憋下那聲驚呼,可還沒緩過來,花蒂就被兄長給夾在兩指間揪起,指腹按在光滑敏感的表面上,沾著水液又碾又磨,不時以指甲輕刮,速度時緩時快,刮得小荳子都興奮充血,漲得又圓又鼓,柔嫩的皺摺也包不住,極色情的綴在外頭任人左右撥弄。

「哥...嗚...哥、哥......」

酥麻快感集中在那一小點上,她忍不住繃緊腿,聲音像散了的珠子一樣串不成語句,難耐地想要躲閃,可逃跑的意圖一下就被看穿,脆弱又可憐的花蕊被施了力捻住,林尼壞心地掌握妹妹最敏感的部位,只要琳妮特一動,那處就會被迫承受用指腹狠狠摩擦過的快感。

不逃就會繼續遭受玩弄,逃了一樣是跳進被設計好的圈套,琳妮特媚紅著濕漉漉的眼角,用尾巴去搔搔哥哥的腿示弱,想求他放過自己,誰料兄長只是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尖銳而麻利的快感電流密集在那粒被玩得東倒西歪的陰蒂上,幾乎要麻痺琳妮特的其他知覺,她又氣又無助,無奈弱點就在對方手裡,被揉得都是指痕的乳房和上頭被吸得硬挺的紅果無一不說明著她的劣勢,只好放甜了嗓音對著哥哥撒嬌。

「哥哥...也摸摸其它地方好不好...」

「好,都聽琳妮特的。」

林尼笑了笑,掌心轉而覆住妹妹的下身,那兒已經濕滑一片,輕輕一抹就是滿手黏膩,光是想像都能預見是多麼的一塌糊塗,於是他沾了點花液,繼續沿著陰戶的輪廓遊走,繞到會陰,再往內滑去。瓣肉間已經含滿了水液,豐沛多汁,稍微一按,甜膩的水就從緊攏的花苞滿溢出來,而那看似未被人採擷過的嬌嫩苞瓣,任誰也不曉得早已在過去無數個夜晚被兄長一次又一次地撐開、以卵蛋凶狠拍擊成惹人憐愛的慾紅色。

第一次是什麼時候呢?琳妮特已經不記得了,只記得那時他們緊擁彼此,就像兩個溺於大海的人,周遭都是冰冷、虛假、無情的湍流,唯有林尼與她是彼此唯一的真實,也是彼此靈魂的半身,唯有對方的存在,他們才能堅實一個完整的自我。那一晚的體溫、呼吸與心跳,至今仍烙印在琳妮特的記憶裡,她永遠不會忘記,與孿生哥哥結合時那緊密相連的感受,是多麼讓她溫暖得想哭。

「在想什麼?」

兄長的嗓音喚回琳妮特迷離的意識,她渙散的目光重新定了焦,搖搖頭,鑽進林尼懷裡,嗅聞他身上熟悉的氣味。

「...哥哥。」

「嗯,我在。」

林尼一手摸著妹妹如涓流般的月銀色長髮,一手繼續撫著她的腿間,他的指尖一點一點地往縫裡探去,往內輕輕一推,中指便和著水液沒入了窄徑,他聽見懷裡傳來舒爽的喟嘆,勾起手指,開始按揉起暖呼呼的媚肉。

雖說已經有過數次經驗,但擴充還是得做的,林尼已經親自體會過妹妹的穴有多緊,哪怕每回都被他給抽插得合不攏,可過了一夜,還是得掐緊了腰、用性器奮力地鑿,將那些緊緻的媚肉全給肏開,才能把精液一滴不漏地射進妹妹的腔內。

他耐心地摁著內壁畫圈,先是左,再是右,反覆揉弄,把皺摺一道一道都給按摩放鬆,好讓等等進入時沒那麼多阻礙,可這沒轉幾下,指根就傳來黏答答的觸感,妹妹的水潺潺地流,止不住的愛液沿著修長的手指往下淌過指根,積在掌心。

林尼嘆了口氣,撤出半截。

「那麼貪吃可不行啊,琳妮特。」

啪的一聲,他加上第二根手指,同時挺進窄穴,整根沒入,連掌心都貼上了陰戶,水打在皮膚上拍擊出極黏膩的聲響。一下進得太深,琳妮特倒抽一口氣,連翹著的奶都顫著彈跳起來,泛出柔美的乳波。

「哥...」

尾音還沒落,她就趕緊摀住了嘴,只因林尼毫不留情地快速抽插起她的內裏,旋轉、戳刺、刮蹭,噗哧噗哧的水聲從被蠻橫對待的穴裡不知羞恥地響徹整個房間,聽得人耳朵愈發滾燙。

太多了...太過了...!琳妮特無聲地嘶鳴,仰起天鵝似的纖長脖頸,她的兩腿顫得都快要撐不住,抖下一滴又一滴的春液,膝蓋更是在床上陷出兩個深深的窩,偏偏林尼還不時以指尖攪弄她最敏感的那處突起,她簡直能想像出兄長手指的每一個稜角是如何抵在自己的嫩壁上,而那些地方又是如何像泉眼一樣,只是一個輕輕的摳挖,就能湧出滿滿當當的情潮慾水。

可僅僅是兩根手指,又哪裡滿足得了她呢。

被兄長疼愛過無數次的身體早已食髓知味,這手指帶來的快感固然噴薄得要人瘋狂,卻終究在份量與深度上都少了那麼一截滋味,距離高潮邊緣也連帶著差了那麼一些,引得體內愈發飢渴,恨不得讓這不知饜足的穴被什麼更粗更長的東西好好蹂躪一番。她忍不住將尾巴從自己兩腿間穿過,蹭一蹭那團快要將睡褲撐破的脹物,性暗示十足地眨起水亮亮的眼睛盯著兄長瞧。

「想要了?」

她乖巧地點頭。

「想要什麼?」

琳妮特愣了一下,目光閃爍,遲疑半晌後,害羞地用尾巴再次點了點哥哥的胯間,但林尼只是笑了笑。

「妳不說,哥哥可不懂。」

哥哥明明就知道...!

琳妮特又羞又惱,抿著唇,不滿地將耳朵往後壓。她曉得林尼偶爾心血來潮時,會有些...在床上捉弄她的惡趣味,可是!這次明明就是哥哥先招惹自己的,憑什麼捉弄她呢...!

她的喉嚨醞釀起一絲細細的嘶聲,尾巴末端焦躁地拍打起來,可神情上是如此,身下小嘴卻將手指纏得緊,一股一股的水液盡往兄長的指尖淋,想必那指甲的縫間此刻肯定都沾滿暖燙的淫水了。

好可愛,真是太可愛了,怎麼就那麼可愛呢?林尼看著不滿又誠實的妹妹思索道,可想了想,妹妹是他的寶貝,又怎麼可能會不可愛呢?這世上所有的花兒都沒有妹妹嬌人,哪怕漫天星辰都得自慚形穢地藏於夜幕之後。是的,這是他最可愛的妹妹,他在這個世界上僅有的、唯一的妹妹,又怎麼捨得讓她不高興?再說了,那貪食的小嘴,實在叫人不得不想像等會插進去該有多麼銷魂,他的確也快按耐不住硬到發疼的慾望了。

林尼收斂了心思,啵的一聲從春液氾濫的穴裡撤去手指,將黏膩的水都抹在妹妹圓潤的小屁股上,替她撩起睡裙。琳妮特嬌哼著舉起雙手,讓哥哥服侍著脫去衣物,她的肌膚才剛坦露在空氣裡,柔順的長髮便如花瓣似地化作了衣裳,包攏住少女含苞待放的身姿,只是這映著皎潔月色的若隱若現反而更讓人生出遐念,想著若能使那樣純真的水靈雙眼墜入迷離的慾海,又該是多麼絕艷的光景。

「哥哥,不脫衣服嗎。」兄長的目光讓琳妮特扭捏起來,禁不住提醒他莫要再看了,雖說更加羞恥的模樣都早被哥哥給覽遍,可這赤身裸體,女孩子難免是會害羞的,更何況穴裡還發著癢,多一分一秒的空虛都是折騰,讓總是冷靜自持的她也被這慾火燒得焦切起來。

她動起指尖要去解林尼的扣子,可欲速則不達,手指頻頻打結,摸索半天都弄不開,漂亮的蛾眉微微蹙起,賭氣地捶了捶兄長的胸膛,林尼看她難得這副模樣,覺得好笑又不好意思再作打趣,於是讓妹妹在床上趴好,自己翻身至一旁,脫下衣褲。

在他將兩人的衣物整理好放至一旁後,琳妮特已經低伏著上身跪在床面,她的尾巴偏向一邊,撅起屁股,雖然看不見遮掩在長髮間的表情,但這樣一個準備好的姿勢已經足夠表達出她的殷切。

林尼坐回床上,伸手撫摸過妹妹的背,那彎下的弧度好似盈著粼粼月光,又因他的觸碰而水波晃漾,美得不可方物,尤其這肌膚的觸感更是細膩得如奶油,讓人愛不釋手。再往下,便是蜜桃般的臀部,飽滿圓潤,握在掌中手感極好,五指一掐便是誘人的紅痕,而這樣豐滿的臀肉之間還夾著氾濫成災的肉縫,只是稍微撥弄,晶瑩的花露便隨著翕張的穴口緩緩吐出,一滴一滴地落在被榻上。

看著床料上的水漬,林尼突然覺得那花液就這樣濕了床鋪實在可惜,靈機一動,俯下身含住了妹妹的嫩苞。

他將苞瓣往兩旁扯開,雙唇幾乎要陷入蜜穴裡地使勁吸,鮮美多汁的瓣肉被他含吮在嘴裡,都吸得透出了窒息的白色,內裏卻還不斷蠕動,盛情分泌甘美的瓊漿供人喝飲。小穴被哥哥吃得嘖嘖作響,琳妮特羞得不能自己,小屁股扭來扭去,卻被兄長抓住了腿根,只能乖順地敞著穴任人享用,原以為這樣已經足夠折磨,但身下忽然傳來一陣細密的刺癢感,她繃緊了背脊,下意識要收緊腿卻被林尼分得更開,隨即連冷落了一段時間的小珠也被扎過,琳妮特慌了神,溢出細碎的嬌吟。

「哥哥...不要舔、不要舔那裡......」

要知道,她最受不住的就是被哥哥舔陰,林尼的舌面上固然有倒刺,但只要他控制住舌頭的肌肉、調整好鉤刺的角度,再由花液潤濕,舔在嫩穴上便能夠帶來逼瘋人的快感,尤其是陰蒂,指腹的捏揉與指甲的刮蹭方能忍受,可纖細的刺扎在腫脹的小荳子上掃過來又掃過去,那刺激的程度,可以說是欲仙欲死。

「哥...哥哥......」

林尼沒有停下動作,這叫琳妮特急了,哥哥手勁太大,她試圖往前爬離卻動彈不得,反倒換來花蒂被舔得更賣力,小小一粒珠子被倒刺包裹著扎弄,琳妮特只覺眼前的畫面越來越模糊,什麼都無法思考,小穴哭得愈發梨花帶淚,連陰蒂下方的另一個小孔都隱隱發癢。

「不行...不行...會尿的...哥哥......會尿的......」

她的哀饒摻起哭腔,可林尼仍然沒有要放過她,他吃得入迷,舌頭鑽進妹妹的甬道,不講理地捲弄起嫩肉再用鉤刺鞭撻,連牙尖都抵在陰唇上磨出齒痕。琳妮特實在是受不住了,沖天快感洋灑在整個陰部,潮意湧上小腹,她將臉埋進枕頭裡無聲的尖叫,腦袋一白,竟是被哥哥用唇舌送上了高潮。

掐住腿根的手終於鬆開,琳妮特癱倒下去,渾身因過量的快感而不停顫抖,枕頭因她的失神沾滿含不住的涎水,就和她腿間濕透的床單一樣,全是吹出的腥甜水液。

可她曉得,這才只是剛開始。

在她身後,林尼抹去唇角粘連的淫液,幾乎沒給琳妮特喘息的時間便欺身壓上她的身體,接著他低下頭,露出犬齒,咬住妹妹後頸的皮膚,將裹滿前液的紫紅性器送進她才高潮過的蜜穴。

「———」

琳妮特的喉間擠出又細又尖的氣音,以被銜咬住的那塊肉為中心,她的身體開始慢慢地脫力,如果說原先還有一絲底氣,那此刻的她就是氣力都被抽盡,軟得像灘水一樣,整個人陷在被子裡。林尼自然知道妹妹現在最經不起他這樣挺入,但如果不趁著她最放鬆、最濕潤的時候那麼做,那性器上的倒刺可是會傷著她的。

——沒錯,他的貓科性狀,還表現在了性器上。

雖說因為是混血,加上經過一代又一代的遺傳,如今血脈已然稀薄,理所當然不如真正的公貓那樣來得猙獰,但女孩子的內壁何其嬌嫩,即便是纖細的鉤刺,若沒有做足準備仍是會扎傷的,就算琳妮特與自己同脈,生理結構上同樣接近母貓,多少耐得住些許的皮肉疼,可他又怎麼捨得讓心愛的妹妹承受那樣的痛呢?只好總是在交合前讓她高潮過,再透過貓科動物被咬住頸項會脫力的天性,減緩她被真正進入時的衝擊。

林尼緊緊擁住妹妹,一吋一吋地往前突進腰部,他感覺得到琳妮特的尾巴因體內被刮刺的不適感而反射性在拍動,毛茸茸地搔在腹部,搔得他的心窩都癢了起來,恨不得將這滾燙柱身一入到底,把妹妹的穴都給插透,頂進小小的胞宮裏。

可是不行啊,哪怕這穴裡饞人的媚肉是如何像無數張貪食的小嘴,在進入的瞬間便爭先恐後地吸吃他的肉莖,妹妹都是他捧在手裡悉心呵護的寶貝,怎麼能因為欲望而傷著她呢。

林尼壓抑住衝動,耐心重複挺腰的動作,經過幾分鐘的緩慢推進,總算是頂上一塊突起的軟肉,他用前端往那處摁下去,重重碾磨,果然聽見懷裡的人破碎的嬌喘,再來回頂弄個數十下,琳妮特便細吟出咪咪叫聲,情難自禁地翹起臀來去追逐兄長粗長的硬器。

林尼揚起嘴角,曉得這是妹妹適應了他的事物,於是鬆了牙,將口鼻埋進琳妮特的髮間。

「我要進去更深的地方了。」

身下的人點點頭,他不再隱忍,一口氣將肉莖貫穿到底,鋪天蓋地的爽意瞬間自他的尾椎一路沖至頭頂,尤其琳妮特的身體尚處在前一波的餘韻中,層層媚肉如波浪般痙攣著拍打在林尼的莖身,那快意簡直讓他覺得自己要死在妹妹的銷魂尻裡。

怎麼就...那麼爽呢?他雙眼發直地撐起身子,目光落在兩人相連之處,那炙熱的性器此刻正嵌在琳妮特的體內,從龜首到根部,一分不差,與內裏的暖肉彼此交纏,彷彿生來就該如此緊密,如一雙成對的鑰匙與鎖。

是啊、是啊,他們本就該是如此,他們是罕見的異性同卵雙生子,是由單一胚胎自然分裂而成,在被賦予生命之時,他與妹妹就是一體,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比他們的身心還要更加緊密。

那麼與妹妹結合,也只是將一切回歸最原始的姿態罷了。

林尼輕輕地抽送起來,動作溫柔和緩,用心體會著與妹妹合而為一的感受,感覺自己總是在這樣的一個瞬間才真正地活了過來。

他一直行走在迷惑的光影與虛幻的戲幕裡,謊言的大海令人窒息,但他卻無法逃離,就像魚離不開水面,若想掙脫漆黑的牢籠飛往天空,也只會缺氧而死。

是的,謊言就是他的氧氣,包裹在他的血球裡,沿著血管運送到這具軀體的每一處角落,那麼多年過去,早已成為構作他生命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若將這些謊言抽離,精美的幻象便會就此碎裂,他的身體也將從中乾涸腐壞,化為一地枯骨。

那麼究竟自己還有哪一部分是真實的呢?究竟什麼才是「我」?真正的「我」是否早已不復存在?他試圖往自己的內心挖掘答案,卻只能尋獲滿手的泥濘,彷彿在告訴他,那個真正的自己,已然淹沒在汙泥之下。

——但是,在這片冰冷的大海裡,還有另一個熟悉而溫暖的體溫。

那道暖流是他的半身、他的另一個「我」,理解他的謊言、接受他的傾訴,擁抱他藏於更深處的那顆心,引得靈魂回歸軀殼,堅實自我。

而這份體溫,此刻正溫柔包裹著他。

「琳妮特...」

他無意識脫口而出,將這幾個美好的音節低低地含在了喘息間,但仍被聽覺敏銳的琳妮特給捕捉進耳裡,她撐起身體,回頭望著兄長。

「哥哥,我在。」

她的聲音軟糯,卻帶著堅定的心意,彷彿在說的不僅僅是她在這裡,還有林尼的自我,也從未離去過。

林尼看著她,那對眼眸裡滿是自己,不僅僅是身影,還有靈魂和心。

他的心緒一下子如潮水撞擊起來,澎湃得像是要掙脫這具軀殼,他彎身與琳妮特交換一個深長的吻,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月光拉長兩顆心纏綿的影子,二人的喘息將房內的空氣薰上溫度,靜謐間只有拍擊與水聲格外清晰。

琳妮特知道兄長在彼此獨處的時刻會特別安靜,即便在前戲的環節會逗弄她幾句,可真正結合時卻不喜說話,因而他們的性愛絕大多數也是這樣的沉默,就像潛在海裡,唯有呼吸與心跳在共鳴,他們透過這樣逐漸同步的生命節奏去感受對方的存在,宛如回到了母體內相互依偎的過去,無需言語,便心有靈犀。

於是她將自己全心全意投入在兄長帶來的歡悅,讓感官盡數集中至腿間。

隨著林尼速度的加快,性器上倒刺帶來的快感也更加強烈,它們在次次推進下刷過柔嫩的內壁,再於抽離時逆向刮過每一道皺褶,尖銳的刺激讓琳妮特好幾次快要叫出聲來,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不能叫的,叫了就會被發現在跟哥哥做這樣淫蕩的事情——她自然知道與兄長交媾是何等荒唐的行為,但肉體的歡愉卻讓她生出一絲興奮的背德感,內裏也在這樣矛盾的拉扯下將碩大的肉莖吸得更緊,彷彿要將這硬物往更深處拖去,最好是狠狠頂開宮環,插進子宮,用上翹的龜首熨燙過每一吋胞壁。

過於色情的想像讓她羞恥得腦袋渾渾噩噩,忍不住伸手去摸自己的腹部,薄薄的皮膚下,兄長的衝撞是那麼地鮮明,她彷彿都能摸見那份形狀與熱度,清楚感受到自己是如何被最親密的人佔有。胸口一酸,滿腔的喜悅盛放開來,少女的焦距散成幸福的淚花,翹臀在身後人的挺胯下撞出肉浪,她的背脊被情慾拉成一弧弓,曲線如月牙般優美,盛著兄長落下的汗水,盈滿他透過體溫傾訴的愛和慾。

她的子宮降下來了——林尼撈起妹妹披垂的長髮,幾縷月光流淌在掌心,如絲如絹,甫一抬手,便盛不住的傾瀉滿床,映出一池水月。他癡癡望著那抹月色,察覺在頂弄間撞到了一個圓潤的開口,那個小孔遠比陰道來得緊緻有彈性,還有股股暖液從中流出,不必多想便知道是一切蜜液的源頭,而那蜜壺已經準備好接受自己的灌溉。

於是他扶好琳妮特扭擺的腰,一把捏住她的尾巴根部,狠力往自己胯上一拽。

「咪咿————」

一道撕心的細吟瞬間劃破空氣,乍聽還以為是外頭遠處的野貓胡鬧,可那聲音毫無疑問是由琳妮特的聲帶振盪而出,電流同時從宮口和尾根霹哩啪拉直擊腦門,她全身的毛髮幾乎都要炸了起來,連皮膚表面都襲過一大陣疙瘩。她大口喘氣,眼框被逼出生理性的淚水,兄長的突進實在太過凶狠,肉柱頂端直接在那發猛力下鑽開了一小圈肉環,鉤刺毫不留情扎進細嫩脆弱的嫩褶,而她除去陰蒂以外最敏感的便是尾巴根部的神經,此刻就連那處都被死死捏著,兩個來自不同位置卻同樣急遽的快意同時夾擊她才剛高潮不久的身體,讓她斷線的理智激發出求生本能,雙手扒著床單想逃離這粗暴的對待,不料尾巴卻被往後一扯,白皙的後頸被叼咬住,兄長以身體為牢籠,無情地將她壓在床上砸臀肏弄。

「咪嗚...咪...喵嗚.......」

不可以叫出來、不可以叫出來......

琳妮特邊哭邊摀住嘴,剛才被深入時沒能控制好音量,指不定吵醒了隔壁房的孩子,若是再發出聲音,肯定會遭到懷疑。

但她實在、實在是快受不住這些刺激了,林尼不斷磨著她的肉環,彷彿在以馬眼深吻宮口,以前液和淫水代替軟舌在交纏繾綣,而他每扯一下尾巴,就是滔天快意從背脊到頭頂來回馳騁,爽得琳妮特腿在顫、腰在顫、齒根也在顫,呻吟和涎水斷斷續續地流,她在一片恍惚間意識到自己正瀕臨崩潰邊緣,驚覺再繼續下去恐怕真的會抑不住聲音。

「哥、哥...哥、哥哥......」她像個壞掉的音樂盒,發出支離破碎的音色哀求。「讓我高、潮...求、求你......讓、讓我...高潮......」

而林尼以貫穿宮環的肉莖回應了她。

「喵咿————!」

在那聲哭吟中,龜頭重重撞進浸滿淫水的宮腔,林尼大開大闔的肏弄起妹妹的宮穴,冠狀溝不斷摩擦肉環,連帶上頭的扎刺也瘋狂地掃刷嫩肉,而胞宮盛滿的愛液每每在肉柱退出些許時流出來,又再重新插入時被搗進去,一來一回,都不曉得攪鼓出了多少白沫。

琳妮特咬住枕頭,以僅存的意志力極力阻止自己浪叫出聲,她能感覺到積累的快感即將爆發,卻也同時為就要到來的衝擊感到無措,她側過頭想去看哥哥,而林尼幾乎是在同個瞬間緊緊擁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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