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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何事秋风悲画扇

小说:二小姐的剑 2025-08-16 21:16 5hhhhh 5730 ℃

前来扬州参加比武招亲的,除了青年才俊,还有着不少老逼登。

开口就是叔叔我啊,当年可是你父亲的至交亲朋,手足兄弟啊,关系都到这份上了,就勉为其难帮他照顾照顾女儿,如果你老爹九泉之下有知,女儿嫁给了我,定会大感欣慰的。

呸,不能爆金币的老东西,有本事下去跟便宜老爹说这话。这群逼人仗着便宜老爹狐朋狗友的身份,不能闭门谢客,还得以礼相待。

这群老逼登里还真有一两个我都没把握能让姐姐打赢的。要是真没打赢,后天我就要和六十岁老头拜天地了。

“刚才那个秃顶大叔是青城派的长老,善使天罡掌,但是他身法应该不好,你看他走路的姿势,估摸着是早年间膝盖中过一箭。姐,你先出飞刀,再用霸王枪扫他下盘,他必败无疑。”

姐姐点点头,表明她记下了。姐姐什么都会一点,刀枪剑戟,拳脚暗器。功夫学的是又快又好,不像我,我在两年前基本只练轻功,能偷懒就偷懒。直到便宜老妈都嘎了之后。给她下葬那天,感受到那群江湖大侠想要生吞活剥了我的目光才有点危机意识。

就我两年前那两下三脚猫的功夫,就算没便宜给老爹的酒肉朋友也迟早栽在采花贼手里,我倒是不在乎强暴,但是这年头的采花贼多半是先奸后杀,我还是比较在乎自己的小命。

“大小姐,二小姐,又有客人到访。”

跑过来报告的如是额头出了点细汗,脸上却一点看不出脸红气喘。易容术果然不是万能的,大抵很难骗到那群老江湖。万幸中式婚礼新娘子有红盖头。

“也是来比武的?”

“不是,客人说就是想见见两位小姐。”

“不见,转告客人明日巳时自可在演武台下见到我们。”

到底要来多少人啊,没见过女人是吧,狗日的到底谁传出去的名头,我妈天下第一漂亮我就一定是天下第一?虽然我和姐姐的容貌比妈妈确实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如是点头称是,走出了庭院。

啜饮着头春的龙井,听着着姐姐在一旁诵读女诫,也不知道明天过后还有没有这种闲适的好日子过了。我才十四岁,我真的不想再长大一次,要是能一辈子当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子该有多好。

“先生,您不能进,先生!先生!”

如是的声音忽然停了下来。

得,今天就没有好日子过了。怎么还会有恶客上门,现如今方圆十里之内来了这么多高手高手高高手。这厮还要硬闯我家大门,难道他不怕我大喊一声非礼?

放下书本,姐姐从地上随手提起了一把宝剑。应该算是宝剑吧,毕竟都是有名的人用的有名的剑,不过入不了便宜老爹的眼,手下败将的剑罢了,都是随手就仍在了庭院里。

......

大厅里身着一身青衣的大叔在笨拙的躲避着姐姐的剑,横劈竖砍,前刺后撩,他一招都没防下。

一旁的如是摆着一个奇怪的姿势一动不动的站在大厅里,她被点了穴道。这世界既然都有内力真气了,点穴这种不科学的功夫当然也是存在的,这是我最早学会的一门功夫,毕竟时间静止系列可是我上辈子的心头好。

尝试了两次解穴无果,说明点穴这人的内力至少在我两倍之上。招数千变万化,可内力始终是靠天赋和时间得来的。内功深厚就是可以为所欲为,一力破万法。

这青衣大叔确实连姐姐一招都没防下来,可老姐招招都打在了金钟罩上,未伤他分毫。

我倒是不急着上去帮忙,一来是我上也一样打不破这人的龟壳,二来是这人看我和姐姐的眼神太恶心了,比早先来的那些色迷迷看我和姐姐的那群老逼登还恶心。

方才姐姐二话不说挥剑斩向他时,他在惊讶之余还叫了一声——“云仙”。

喊的那叫一个温柔。便宜老爹从来没这么喊过妈妈的名字,他喊妈妈要么是贱人,要么是母狗,心情好的时候也只是把脏口改成了喂。

姐姐以及我的眉眼确实和妈妈有十分甚至九分的相似。破案了,是便宜老妈的舔狗。

“姐,刺他男阴。”

金钟罩毕竟不是无死角的金刚不坏,听到我的话语,青衣大叔赶紧护住了命门。

无论姐姐握着剑柄的手怎样发力,剑身依然是纹丝不动。

剑尖被青衣大叔握在了手里。

“吾与你们的母亲师出同门,并无恶意,小姑娘可否就此收手。”

这也不生气?我可是叫姐姐给你断子绝孙。

“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林静怡乍一听像是个女人的名字,但他是个男人,还是个胡子拉碴的大叔。他说他是母亲的同门,我倒是不知,毕竟便宜老妈有没说过她以前何门何派。但是对这个名字我还挺有印象的。

便宜老爹并没有什么身为天下第一剑客的风范,喝醉了酒就喜欢吹逼,评价这个评价那个,虽然他对所有人的评价都差不多。他对林静怡的评价是能抗他五剑。这是很高的评价了,毕竟评价其他一流高手都是:这个两剑,这个一剑,这个不配用剑。

“家母生前从未提及过师门,林先生,您现在也已经见到了我们姐妹二人,请回吧。”

让姐姐收了手,这种高手还是不要得罪为好。

林静怡帮如是解了穴,但那令我恶心的眼神还紧紧的盯着姐姐的脸,一点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不知先生还有何指教?”

“可否让我祭拜一下两位小姐先父?”

谁不知道我那便宜老爹死无全尸,两年前虽然说是给便宜老妈下葬,但是便宜老妈只是陪葬品,挖的是楚天明的坟,立的是楚天明的碑。想拜我老爹怎么不去魔教总坛,便宜老爹的剑还插在那呢,说到底还是惦记着我老妈。

“可以,请先生随我来。”

没办法,打不过他,早点拜完,早点送走。穿过庭院,给自己和姐姐拿了个斗笠遮面,带着林静怡从后门出了楚家。

虽然修了一座祠堂,但是楚家的祖庙并不是这里,而在顺天府。便宜老爹以前不想当官和家里闹掰了,出来自立门户最后在扬州生根。老楚家一直是一脉单传,楚天明一走,祖庙现在估计早就变成了别人的田产,

假模假样的拜了一下老爹的灵牌,林静怡说是还想要去坟头再拜拜。女人当然是不配有灵位的,便宜老妈存于世的痕迹现在只剩下在老爹的墓碑上有写着她的名字。

到了坟前,林静怡从怀中取出了一束木勺药的标本,轻轻的放在了碑前。

“先生请拿回去吧。”

姐姐记得很清楚妈妈不喜欢这种花卉。

“云依....二位小姐可能不知,柳仙子生前可最是喜爱牡丹...幼时在师门.”

“我母亲最讨厌木勺药了。”

我打断了他面带回忆之色的言语。

“怎会如此?”

林静怡神色一凛,似乎是难以置信。

“家父不喜,所以不喜。”

姐姐好快的补刀。

青衣大叔良久不语,终是把花收回了怀里。

人都死了还搁着当舔狗,看着林静怡那吃了屎一样的脸色,我都快憋不住要笑出声了。

“告辞”

林静怡来的麻烦,走的干脆,人都死了,坟都拜了,舔狗总该死心了吧。

......

“这位好汉,你即是来参加楚家比武招亲的,可曾见过那两位姑娘。”

“那两个小娘皮确实天香国色,某家也曾见过一面,那楚家姊妹容貌比起母柳仙子更美一筹,奶挺屁股大,一看就好生养。可惜她们母亲死了。不然一家三口,母女姐妹,那才真的是享福啊。”

“那楚家姊妹就算了,柳仙子,楚天明的破烂货汝也想用,你还真是不挑。”

“你懂甚!吾乃魏武帝之后,人妻可比那不懂得伺候男人的小姑娘强多了。”

在另一桌喝的烂醉的青衣大汉,晃晃悠悠的抬起了头,轻轻一掌隔空拍了过去,魏武帝之后身体蜷缩成了一团虾球,带着凳子躺倒在地,口中吐血不止。

“好汉!好汉你这是怎么了,好汉!好汉.....”

青衣大汉看着杯中之物,酒面上竟有一位十二三岁的俏丽少女,手中还有一朵木勺药。青衣大汉一饮而尽,脑海中又闪过了柳云仙拉着楚天明衣袖的画面。醉意沉沉浮浮,柳云仙一会变成了楚若男,一会变成了楚招娣。楚天明也变成了方才自称魏武帝之后的样貌.......云仙,我的云仙,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云仙。

青衣大汉醉倒在了酒馆里。

......

他妈的,这byd舔狗,我还以为是什么钟情专一的正人君子,byd你站在台上什么意思,娶不了我妈就把我和姐姐当代餐是吧。

青衣大汉又送下去了一位星宿派的长老,姐姐似是有点坐不住了。

“招娣,帮我易容。”

“姐,你上也没用,打不过就是打不过。昨日打不过,今日也打不过,明日就成亲啦。”

“那把圆圆和如是唤来,我们即刻离开扬州。”

“别急,姐姐,在场的又不止他一个高手,等等看有没有见色起义的大好人,就算林静怡很强,车轮战他的真气也顶不住的。等他力竭之时还是有机会的,金钟罩可不止一个命门。”

姐姐点了点头,和我一起脱掉了面纱,看向我们姐妹二人的目光比方才多了一倍不止。没过三秒,就有一名大好人上了演武台。

林静怡在酒醒之后的午时就站在了比武招亲的擂台上,现在是申时,他还站在擂台上,气息平稳,中气十足。

林静怡环顾四周,看向了我和姐姐

这byd的舔狗龟壳神功好能抗,怎么还不见他露怯,难道真的要让姐姐现在就上去打?

“吾在此等候一炷香的时间,无人上台,我林静怡当....”

“当乌龟?怎么会有人专门练这种功夫,只守不攻,真是天生的绿毛龟。”

白衣少年挎着一把长刀走上了擂台。是他?他不是锦衣卫吗?

“小子好毒的嘴吧,我今日便要替你父母教导教导你如何说话。”

金钟罩确实不止一个命门,但是通常来讲打那个命门最有效,一击毙命。要正面破解金钟罩就要在极短的时间内同时打断他在身上五个气门,这样在周身运转的真气便会直接爆开,金钟罩这口气便会不攻自破,但是一般人一时间只能打一个点位,等他打第二处气门时,之前被打断真气运转的气门又可以重新作用。所以一般来讲,练金钟罩的只要守好自己唯一的命门就够了。

但是少年的刀没有斩向那个人尽皆知的命门,他出了五刀,快如闪电。

林静怡愣住了,好像回到了多年以前,不过那时面对的是剑。

我也愣住了,便宜老爹不是说说他没有师傅?

“无趣。”

少年一脚把无力动弹,喘着粗气倒在地上的林静怡踹下了擂台。

我的思绪一团乱麻,姐姐也在不断催促我给她易容,可我现在哪敢帮她做这事,那少年随手砍了几个上台的色鬼,下来时可都是缺胳膊少腿。

酉时眼看就要到了,比武打赢这个少年已是没有可能,已经没有时间了,少年砍谁都是一刀,也没见他累着。

“姐,等下回家收拾东西,打不过。”

姐姐捏了捏拳头,点头同意了。

酉时已到,少年还站在擂台上,我站起了身,慢慢走向了人群。刚想开口询问少年的名讳,耳边传来了大量马匹奔跑的声音。四面八方,马匹蹬地嘶叫的声音不绝于耳。

“犯人楚天明,楚若男,楚招娣,还不就范。”

“敢问严大人,楚天明不是死了吗?楚家姐妹又所犯何事?”

问话的人是扬州的盐帮舵主,平日里与这群条子也多有来往。

“那台上的少年也叫楚天明,是剑神楚天明的儿子,乃是魔教妖女和剑神所生,是七日之前去自首的魔门妖女任妊盈亲口所言,加上这段日子查出的罪证,此人杀人九十余口,除了朝廷命官,最喜奸杀处子。按我朝律法,当即日押送京城,午门侯斩,枭首示众。那楚家两姐妹虽不知情,但按律也当杖100,堕入贱籍。”

严总旗讲的很大声,这种公众场合还有这么多高手要拿人当然得师出有名,不然二话不说直接上搞不好还会被这群来江湖人士群起攻之。

我脑瓜子嗡嗡的,我是谁,我在哪?今晚吃什么?

少年拔出了刀,还站在擂台上。

“看样子你是不打算就范了。上,生死不论。”

拿着同款绣春刀的条子冲了上来,只听剑兵刃交击的铁鸣,少年却并未出手。

老姐已经拿着剑挡在了少年的身前,我只觉得人生一片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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