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bb：芽鸦的剧情过了太久有点忘了也没回去补x跟主线时间地点节点有出入的话抱歉><我立即滑跪！我的我的）

*世界蛇大楼天台的角落

“我说，大小姐，你应该已经成年了吧？”

“……”芽衣感到困惑，“怎么了吗？理论上说，按照我家乡的法律规定，还需要一段时间。”

“…………嗯，没什么。”渡鸦转头望了她一眼，又看向楼下的车流，“今晚景色还挺不错的吧，我在想或许可以到我的酒吧小酌一杯。不过看你不愿意的样子，还是算……”

“可以，如果你想的话。”芽衣没看她，只是脱口而出。

这算是第一次没有被芽衣拒绝的邀约吗？毕竟以前请她同行都是靠绑的，渡鸦第一反应是听错了。

今天芽衣是被众英桀强制要求休假的，不得不暂停了乐土的探索工作，现在正在无所事事中。

“这两天爱莉希雅不会让我回去的，反正没什么事要忙，出来转换下心情。”芽衣道出缘由。

“啊……哈哈，这样啊，倒也不奇怪，说不定英桀们每天被你暴打已经受不了了，”渡鸦调侃她，“也是，我说你怎么有空来这看风景。”

“怎么，这里是你的专属地盘，我不能来吗？”

“哼……那当然是随你便，你要去哪我可管不了，芽衣大小姐。”渡鸦笑了笑，有点无奈，“走吧，车在楼下。”

——

抵达巷口，渡鸦到附近的商店挑选了些可能用得上的新鲜材料。回到酒吧，两人绕过前廊，这里地方不大，是渡鸦的备用据点，没有被接入灰蛇监控网，大概吧。

桌面上的浅浅灰尘证明这间屋子已经有段时间无人打理，毕竟这些日子渡鸦有其他据点要跑，有很多事要忙，实际上她也很少带人来这个私人据点。

“很冷清啊，这样真的能经营下去吗？”

“你可别调侃我了大小姐。稍等，给你收拾个座位。”渡鸦在屋里东奔西走，片刻便把前台打理完毕，顺带摆上了调酒套装。

“……你今天不会还要喝牛奶吧？”渡鸦从酒柜上取了自己要喝的酒，在思考给芽衣喝点什么的时候突然想起很久以前那杯莫名其妙的七彩牛奶，不禁笑了出来。

“不了，就来你推荐的吧，老板。”芽衣盯着她的动作，补充道，“反正我不在家里。”

“好啊，芽衣大小姐越成熟越叛逆了么，我倒是不反对。”渡鸦甚至有些欣慰。

短暂思索后，渡鸦开始了调制。随着一阵叮叮哐哐的碰撞声，一杯介于酒与奶之间的液体被推到芽衣面前，可以闻到逸散的酒精和奶油的香气。

“怕你喝不习惯，还是选了加奶油的，试试看吧。”渡鸦看着她，“有什么感想可以提，下一杯按你的要求调。”

芽衣端起酒杯轻抿一口，润滑的口感，有种在喝奶制品的错觉，不过酒精轻微的刺激让她确信了自己是在体验新事物。

“看来某人还是把我当成小孩子看的，不过味道确实很好。或许可以来一些酒味更浓的？”

“哈，你能接受就好，不过话可别说太早，待会儿给你加点度数，加油喝掉吧。”

——

就着浓度渐高的鸡尾酒，两人从世界蛇的工作说到“巢”的未来，想象崩坏彻底消失的世界，又从爱莉希雅聊到琪亚娜，最后渡鸦被迫想起来她那位于沉没小岛的房产，借着微醺的劲头，渡鸦对感伤毫不掩饰，但话到嘴边却没了情绪波动，她始终不想借“喝多了”来发泄情绪。

“抱歉，又变成沉重的话题了。”芽衣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没。没事，我已经不在意了。”

又来了，她很在意。芽衣心想。

渡鸦趴在吧台，头完全埋在臂弯里，似乎想掩饰已经朦胧的双眼和初露苗头的鼻音，许久没有抬头，耳边是芽衣反复举杯啜饮又放回的碰撞声，这家伙也这么能喝吗，渡鸦心想。

渡鸦感觉到对面的人拍了拍自己。

“你还好吗？酒吧老板这么轻易倒下，看来各方面的实力都有待商榷啊。”

听到这句质疑，渡鸦瞬间恼了表情，立即抬头对峙，下一秒却看见芽衣的脸就近在眼前，渡鸦吃了一惊。

其实像这样的近距离对峙在她们之间早就见怪不怪，不是渡鸦把不成器的芽衣摁在地上，就是芽衣暴怒律化把渡鸦打到认输，次数之多，以至于后来渡鸦甚至对此有过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这个只知道打架的暴力笨蛋。上次在乐土里试图阻拦芽衣，却被对方按在树下动弹不得，渡鸦就这么想的，彼时的渡鸦已经分不清砰砰作响的心跳是因剧烈运动还是眼前人而起。

看来酒精也放大了她的情绪。

芽衣缩回了身子坐正，她本意只是想凑近确认渡鸦状态是否安好，嗯，看样子是很有精神。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渡鸦立刻把头低了回去，故作镇定地说：“差不多了，一下子喝得太杂容易上头，对你也不好，今天就到这吧。”

芽衣听出了她的隐隐哽咽，开口缓解气氛：“别想那些事了，小岛什么的，大不了换一座。应该不会有第二个琪亚娜再毁掉它了，大概吧？”

“……你就是这么安慰人的吗？算了……

“琪亚娜……琪亚娜……”渡鸦喃喃念叨着这个名字。

像是出于习惯地，芽衣伸手摸了摸渡鸦的头，以前她安抚那个很难让人省心的家伙时，也是这样温柔地抚摸她的白发，“说起来，在学校的时候，我也是那个照顾大家的姐姐，可惜现在没有机会了，在世界蛇里更不用说。”

“所以，你这是在照顾我吗？我都有点感动了，大小姐。”渡鸦故作轻松，实际上她没在开玩笑。

“……如果你需要的话。”

——

“芽衣，琪亚娜是你女朋友吗？”

唐突的询问让芽衣心里一惊，显然酒精的刺激让对方行为方式都更加大胆了。虽然有些尴尬但她很快镇定下来：“……呃，不是……我认为更像亲人吧，我们一起经历的事，不是一句什么关系能概括的。”

“这样啊，亲人吗……说真的有些羡慕，毕竟我真正的亲人早就……”渡鸦越说越小声，似乎不愿再想起痛苦的回忆，“不过也好，现在至少还有小空那群孩子，为了保护家人，不得不给世界蛇卖命打工啊——真想哪天赚够了钱就带着孩子们远走高飞……”

渡鸦借着酒劲絮絮叨叨，芽衣看着她时而悲伤时而高涨，竟忍不住笑了起来，难得偷闲的日子，就好好放松吧。

“……芽衣。”忽然，渡鸦停了下来，抓着她的手腕，凑上前看她。“怎么了？”对视了有一会，“……对不起。”渡鸦轻声说着，又凑得更近了些，在碰到芽衣之前，渡鸦看见她闭上了眼睛，啧，这家伙……

先是逐渐清晰的酒气，再是柔软的触感，只一秒便离开了，芽衣睁开眼，对面的人却一脸羞赧，不再上前。渡鸦很希望这种不拒绝是心意相通而为之，但也只是希望，面对芽衣，她没有把握。“对不起，我一时……”渡鸦决定为自己的冲动稍作辩解。

“嗯。”芽衣拉过她，主动上前，给渡鸦刚才的冒进以回应。双唇再次相接，渡鸦一瞬间被惊讶与惊喜充斥。刚喝过冷饮的冰凉唇齿尝起来既甜蜜又苦涩，芽衣轻舔她的嘴唇，暗示对方更进一步，下一秒忽然流淌到嘴角的泪水打断了她。渡鸦抽离开，止住泪水，“抱歉，有点失控了，我本来以为……”以为什么，以为芽衣会抗拒，以为她会厌恶自己，以为她与她相处从来不带一点感情。

芽衣并不讨厌这个叫渡鸦的女人，与其说冷漠，倒应该说她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感情看待渡鸦。她是芽衣到世界蛇的领路人，是她在这个以灰蛇这种鬼东西为主要员工的鬼地方、屈指可数的熟悉的人，只不过两人平时公事公办的相处，的确没能给芽衣任何一点情感方面的提示。说实话渡鸦靠近的时候，她是有期待和预感的，毕竟一开始递上的那杯大半是奶油的甜腻的小妖精，酒名就直接写在随处可见的菜单上。

芽衣伸手擦掉她的眼泪，眼神也从故作端正变得柔和，接着渡鸦的话说：“我还以为你很讨厌我呢，毕竟一开始我只是个只会拖累别人的小鬼，什么都不会，只能被你带着到处跑，想想还挺烦人的吧。”渡鸦没说话，只是对视着。“之后你又总跟我拌嘴，非要给我找不痛快，后来还想方设法地妨碍我，不过还好，最后都是我赢了。”说到这，芽衣小声笑了一下，“早点认输不就好了，打架也是很耗体力的，每次都要把你打趴下才肯停手，”她顿了顿，“难不成你……”听闻此言，渡鸦表情突然尴尬，眉头紧皱立刻抬手捂住了芽衣：“啧，少说两句吧你，赢过我几次让你这么得意吗？再说……雇佣兵的工作罢了。”渡鸦无法解释，因为芽衣想的没错，渡鸦就是在期待跟她接触。

她决定不再为难渡鸦，于是拉了拉她的手说：“到外面来吧，沙发比高脚凳坐得舒服。”

“……”

“…………我只是说坐沙发。”

“我刚才什么也没说啊。”渡鸦装作无辜，实际上她刚才的战术性沉默确实容易让人想多。

“……呃，嗯。”

渡鸦扳回一城，也笑了起来，终于从沉重的氛围中走出。

两人起身转移阵地，渡鸦又顺手抽了一瓶酒，来到卡座沙发。“怎么，还要喝吗？”芽衣已经坐下等她。渡鸦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不拿点酒，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她确实不打算继续喝了，目前的状态刚刚好。

渡鸦走到她面前，“不过，芽衣大小姐……喝了酒，不能开车了。”一边说，一手撑着沙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所以你一开始就没打算把我送回去？”

“啧，这里又不是只有一间卧室。再说，情况变成这样，也不在我的意料……唔……”芽衣伸手把她拉近，再次覆上这双不停对她吐露挑衅言语的嘴唇，好让她稍微安静些。芽衣轻柔地汲取着，又以舔舐试探，先是舌尖在齿间徘徊，再是粗暴地挤入，挑逗着她的小舌，渡鸦因对方的侵入被迫张嘴，口腔被填满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闭上了眼，舌尖也随之纠缠打转以作回应。一边深入，芽衣一边揽住她的腰，再次拉近，好让她跪坐在自己大腿上，手已经顺势抚上她的背后。渡鸦总觉得这个姿势有点不太妙，但荷尔蒙冲昏了她的头脑，当下她不想再思考什么形象问题。

这次……算是我赢，了吧？（胜负欲很强的渡鸦女士，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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