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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是让一个恋人去受苦,让香着火。

[db:作者] 2025-08-16 21:16 5hhhhh 5770 ℃

喝残忍之杯的酒是困难的,

但在心爱之人手中,就变成幸福。

晚宴结束。路德维希用刀叉拢了拢堆在盘子里的骨头,喝掉手边剩下的半杯酒,站起来向坐在她对面的主教点头示意离席。彼时劳伦斯正在帮阿梅利亚剥虾,他抬眸看了看路德维希,故意没有说话。

路德维希似乎没有看出主教假装出来的不满。她在桌后书柜陪伴的小架子上摆弄起他们没放上餐盘的水果。

“阿梅利亚,要再给你留个桃子吗?”路德维希侧过脑袋,阿梅利亚握住主教的手把他剥好的虾肉咬到齿间,灰色的小眼睛瞥了她一下,“主教说你喜欢吃。还是我记错了?你更喜欢草莓吗?”

“唔…唔用惹。”阿梅利亚摇头,贴了贴主教的胳膊,嘴里还在咀嚼着,像羊羔在吃草,咬字也不清晰,“您由着罢。”

“那这些我就带去给工坊的猎人们。虽说赶工算是一道严峻的考验,但我想他们总吃风干肉是会缺乏营养的,”路德维希套上外袍,调整好披风的搭扣,从女仆手中接过扎好的果篮,她回应她一个微笑,也和静立两侧的绅士们敬以骑士的告别礼,“真是麻烦了。”

劳伦斯看她走进回廊,门被重新合拢前她恰好融在侧窗透来的月光下,皎洁成华光。

“您生气了吗?主教大人…”阿梅利亚抬头,劳伦斯看她的眼神一如既往,但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圣剑又提前走了。”

“怎么会呢,艾米,”劳伦斯接过女仆给来的湿布擦手,“路易有她的责任。你还小,等你长大也不能再多陪我。”

“那您会寂寞的。”

阿梅利亚也擦手。她不知道她的话在主教听来有多幼稚。劳伦斯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不会的,艾米。只不过,总会有一天我不能再陪你。希望你不会寂寞,我亲爱的姑娘。”

绅士拄着手杖把用膳结束后的他们领出去。阿梅利亚搀着主教,搀得更紧。或许主教说的是真的,的确会是真的,但要是主教真的不能再陪她,凡有一块他擦过手指的布她都不会觉得寂寞。因此,她对她的主教说,“若您化了骨,我也守您的骨。”

“艾米,你还年轻。”劳伦斯摸她的头,浅米色的齐肩发软绒绒的,“你知道吗?你这话要给别人听,别人可是会笑你的,笑你会想要做一个教会的寡妇。”

“我不做教会的寡妇…我做…您…”

阿梅利亚红了脸,寡妇这样的词汇对于发育期的少女来说和嫁娶一样能够萌动春情,甚至更有强盛而悲戚的力量,诸如子宫与坟墓,蛆虫与阴茎此类的譬喻。她把主教的手松开,下意识地去想象比拉手还要亲密的接触。她卡顿在没有说完的许诺中,宛如定格的婚礼誓言,而劳伦斯懂得她将要陈述的爱慕,却顺着她的腼腆摸向她的后颈,轻轻搂起她的腰,抚下长裙,垂首只吻在她的脸颊,对她说:

“既然这样,我一定会好好培养你,让你成为「我」的。”

即便是曲解,即便不是表白,甚至没有吻上唇,阿梅利亚还是愣住了,呆呆地愣在主教的眼睛里。金色大海,海上有日出,有夏树深绿的影子。她开始数,数他的睫毛扇动几次,数他的瞳孔里有多少个自己,拼凑着,不知是否能就此窥到未来的一间小屋子,一张柔纱帐的床。阿梅利亚不禁拽住劳伦斯的衣袖,想把自己再拽回他的怀抱里,想再拽来一个成年的湿语。劳伦斯对她微笑:

“该去参加圣诗班的夜读会了,艾米。等通过考核,你也会得到一件像这样的衣服,或者…”他解开腰缠的链带,摸开颈下的结,单手拨开制服浅灰的门襟,再把另一只手伸出宽大的衣袖,露出黑色的护腕与黑色的内衬,以他从未在宣说时展现于众目之下的单薄装束伫立在阿梅利亚的面前。他靠近,靠近,靠近双手和他的气息,浓郁的迷迭香如领底的花边和垂肩的蕾丝,自阿梅利亚的后背盖到她的胸前。劳伦斯叼住淡蓝的脖带,把坠有藏香铜球的腰链系在阿梅利亚窄窄的腰上,一圈又一圈。阿梅利亚感觉自己被绑起来,又被他的丝带装饰起来,沉沉的,厚厚的,宽宽敞敞的,让她觉得越来越空,越来越空,空到她也许不能再认真听课,也不能再认真做梦。她的梦里会有一间小屋子,一张柔纱帐的床,一双黑色的护腕被脱下,而黑色的内衬褶皱着,她热起来,在凉宵燃烧。劳伦斯接着他拖了很长很长一段尾音的转折续说,“今天夜冷,既然你也喜欢,那就穿着我的衣服去吧。别担心醒目,你是我最爱的学生,所有人都应该知晓。”

报时的钟响了。把阿梅利亚敲醒,燎原的春火被浸香的清雾扑灭,叫她差一点甘愿闷死在他的衣冠冢。她跑掉了,不敢回头,尽管这里没有督学的侍女也没有同僚的生徒,她赶忙跑向侧厅的学堂,害怕她迟疑一秒就会被谴责,因为惰怠,因为分神,因为觊觎她遥不可及的神。又更像是因为她和她的神将在圣堂的角落偷情,阿梅利亚跑得气喘吁吁,跑得好热,一不小心在穿过正门前撞上了前来履行守夜工作的路德维希。主教的衣服太大,太重,压着她倒到圣剑的怀里,熏香和圣雾的味道揉在一起,宛如一把混杂百花的草料,使进食它的羊中毒。

“阿梅利亚?!”路德维希稳稳地接住这位在情迷意乱中摇晃的少女,帮她挂到两肘的衣领整回颈边,“这么急着是去上课吗?”

“啊…啊…啊!”阿梅利亚回过神来,路德维希青蓝发亮的眸子把她吓了一跳。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从圣剑的怀里挪出来,把头埋到领口嗅了嗅,“对…是…上课,敲钟了。快迟到了。”

“赶得上的。”路德维希把她压进衣后的头发拿出来,用指头当梳子稍微理了理,使她的鬓发重新搭到肩前,“教堂的夜是最宁静,最安定的夜。我在这里,阿梅利亚,放心去吧。”

金色大海升起了青色的月亮。阿梅利亚想到主教似乎为他的圣剑生气,可他又否认。路德维希像是没有发现她正披着主教的外衣,仿佛有意无视。阿梅利亚是主教最爱的学生,圣剑她会知晓吗?她应该知晓吧。可她很高,扎起的马尾也高,阿梅利亚不喜欢张扬,便和她道谢,走进月光照不到的暗处,往学堂去。爱的恶魔第一次蛊惑她,诱惑她,她逃出去了,没有金色,没有青色,只有她虹膜的灰色,像圣雾,像主教领底的花边和垂肩的蕾丝,像白蜡上的烟,朦胧着不知是谁的颅骨。

钟再次长鸣。路德维希不觉得困倦,战马奔波千里,为再着剑刃去拯救亡魂,而她只是站在这里,指引翩然而至,疗愈她的精神,她又怎能疲死在晚钟之下?然而,就在她把注意力集中于光的细索,无顾身后门扉的须臾,一只手牵住她的马尾,轻轻地往后拉了一下。路德维希刹那发颤,头皮发麻,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偷袭。她没料到会有教堂内部的刺客,但兴许是她本能的直觉告诉她这不是刺客,她转过眼睛看搭到她肩上的手,沿着它瞥到黑色的护腕,以及藏到她颈边的金黄色头发。路德维希叹了口气,“主教大人,您还不打算休息吗?”

“我以为我的圣剑会被我吓到,”劳伦斯语气中带着些失落,“不过你还是发抖了。会不会是以为自己就要殉职了?”

“指引没有暗示我危险。所以我猜有大概率是您。”

“那小概率呢?”

“格曼…但他今天没有过来。再者就是几个爱胡闹的猎人,可我想他们这种时候不会呆在教堂。”

“所以,现在这种情况下,你可以认为出现在你百分之百是我。”

“嗯。”路德维希点头,又想起不久刚跑来的阿梅利亚,“阿梅利亚也有可能…虽然她没这么高,脚步也没有这么…”路德维希意识到了什么,回头发现主教只穿了一件内衬的底袍,意外地简约、朴素,“您把外套给她披上了吗?”

“是啊。”

“您也会冷的。”路德维希开始解她的领扣,劳伦斯按住她的手,按到她的心口,“您…不需要么?”

“我马上回去。不用担心我。”

“好。”

她的回答没什么问题。可劳伦斯有一瞬间觉得她的顺从很僵硬,就像她被光的引线挂着,而它们没有让她做出任何动作,只让她站着,有什么答什么。

“路易,”劳伦斯摸到她的发上,摸到发根的绑绳,“把头发披下来吧。”

如他所料,她发抖了,轻轻地一颤,一麻,宛如触电。劳伦斯抚摸她散开的黑发,凑过去闻到熏香盖过的血锈,野兽的肉糜在她沐浴前就腐烂到她皮囊内的腥烂。路德维希不自觉地把手底的大剑抱到胸前,劳伦斯垫脚亲她的额头,再沿着她的山根滑下,在她愈渐失态的鼻息里贴在她的嘴唇,忍住了撕咬。

“主教大人…呃…您…?!”

“要不要和我回去?我亲爱的圣剑。”

“夜…教堂…不。主教大人…我想应该…还…还不能…因为…”

“倘若我要惩罚你。”

“惩…惩罚…?什…什么?”

“你对教会的处境不放心。你在怀疑我的治理,路易。”

“可是…概率…”

“什么样的概率?是格曼来夜访的概率,还是教会的小猎人们来找你的概率?”

“您…和教会正眠、正歇憩着、正修学苦读着的所有人…因我的失职而受伤的概率。”

她说得那么正式有那么坚定,像供奉心脏才能支起重量的宣誓。劳伦斯把她的话吞下去,在她的唇边屏住她的呼吸,用舌尖描摹出水、潮汐、月相的轮回。路德维希在他颚内的热里,不停地残缺,又不停地完整。直至她印着教会圣纹的披风被揉皱,揉得和她腰后的肉一样软,她缴械她的剑,夹在她的腿间,把腾出的双臂拿来拥抱,以至于她不会在主教的怀里倒下。劳伦斯重新问她,“和我回去吧。”她这一次无法再拒绝。

月下的骑士跟着她的主教偏离月下,颈下的衣领随着她的呼吸勒锁颈下。路德维希被她的主教带走,指引消散开,如她甩掉剑身的荧辉,剩下单纯的银白。主教领她,垂在身侧的手里牵着一根无形的缰绳,他把他的马匹带入他的寝屋,关上门,把钥匙包在洗净的布印中交给她。

“主…主教大人…钥匙…”

“以后每一个猎杀之夜,唯有你归来,我才能寐。”

“可是…”

“你是教会的首席猎人,路易,我最信任的圣剑骑士,”待到路德维希慎重地把布印捏进掌心,再呵护着揣进腰挂的皮袋里,劳伦斯才摘下他的护腕放在他的床边,坐到床缘,稍显紧身的底袍在他的腹部略微褶皱。他擦拭自己在研究古文献时所佩戴的单片眼镜,抬眸望见路德维希站在门口依旧不知所措,雪白的衣裳依旧雪白,乌黑的长发依旧乌黑,而她在平日握得很稳很稳的剑却在她的腰边晃动,似乎随时要逃出她的把握,“你想让月光倚在何处都行。并且,你应当坐过来,像很多场合你都坐我身边。”

这算是命令,也算是既定的一种选择。路德维希照做了。主教的床不算柔软,主教的寝屋也没有想象中的华丽。床侧高叠的书堆上放着一杯没有饮完的红茶,更像是萃取后的血。其次就是靠窗的书桌,放有血瓶、注射器与采血针。路德维希不觉得奇怪,先前格曼让她想象主教的房间里会有什么,她说出的物件和这些大差不差,反倒是格曼跟她说的那些杂七杂八的读物,这里一本也没有。

“我们无话可谈么…”劳伦斯歪过头,直视路德维希的眼睛,她眼睛里闪动的青斑停止了跳舞,而他在她眼睛里的倒影也不再有涟漪,“我以为我们无话不谈。路易…和我说说你在想的事情吧。你沉默很久了,是这里的布局让你失望了吗?”

“不。不是…”路德维希怕主教误会,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不知道自己沉默的理由是什么,也许是没能放下的忧虑作祟,也许是她不知如何回应主教的亲昵。她回忆先前他们的聊天,在劳伦斯的注视里搜寻了一秒又一秒,终于,她说,“我在想…您要惩罚我。”

“哦…对呀。我是要惩罚你来着,”尽管劳伦斯早就在心里规划好了所谓惩罚的具体内容,但他没想到路德维希竟会主动提起而要求他实施,“你要被我惩罚吗?亲爱的圣剑,你和我回来是想要被我惩罚吗?”

“您说的…难道不是…?要是您不惩罚我,我定然不能离开职位…和您回去…只因为认错而接受处治比为责任履行义务优先。”

路德维希在低头时垂遮下来的几根发丝盖过她的睫毛,她一板一眼地咬字,把主教暧昧的玩笑当真,由是浮现出朦胧的情色。有一层膜,如她白色的衣服,如氤氲在她身周的熏香、圣雾和吐出的气流,而她近似无知或假作无知的言语在邀请她的眼前人将其捅破,将其剥落。

“那么,路易。你脱掉它们吧。”劳伦斯勾住她领前的搭扣,往前拉开,释放她颈部的压力,而后推开她两侧的披肩,褪去她身后的披风,“脱掉它们。需要我再帮忙吗?”

路德维希猛地站起来。她有些惊恐。劳伦斯不解又皱眉表露出无辜,拉她的手,拉去她的护手。路德维希凝向他对她的脸,恍然失却理智。他不是野兽,可她慌乱起来,试图借月光安抚自己的心跳,但在此之前她的目中已然遍布鎏金,把她炙烤,热到她蒙羞而转过身去,把肩胛和脊椎裸露,剩留几道布绑的裹胸、一条丝制的亵裤。

“看来我的圣剑用血及时,都没怎么留下战痕,”劳伦斯抵珠下巴打量她的背、腰、臀和大腿,隐约可见的肌肉线条使她的高挑更显饱满,暗白的肤色在灯光下也像夜雪,像她爱骑的白马,“路易…你不愿转过来吗?”

“主教大人…您要是想让我为你做那种…那种事情的话。我想我不合适…”

“我喜欢你的身材,可以回到我的身边来吗?”

“我…”路德维希捂住她的胸口,轻飘飘的黑发黏到她的腰窝里。她已经开始出汗了,“您要是…要是把这种事情当作是惩罚…”

“这不是惩罚,”劳伦斯坐起,前倾到她的腹旁,抬指捻来她半湿的发,拽着她回到他的床榻,“牺牲,或是奖赏。你可以这么理解。可我觉得前者更适合你,路易,我美丽的骑士,你会把这种事当作牺牲,毕竟我要说用这种事爱你,对你来说不是一场光荣的授勋,没错吧?”

“这是…我的牺牲…您的奖赏…”路德维希在主教的触碰中发出颤声,劳伦斯纤细修长的指尖滑过她的脐,摸索她内衣的边缘。异性的荷尔蒙让她发潮,发黏,像淋了一身的兽血,“啊…主教大人…对…这是…您给予我牺牲的奖赏。”

那么惩罚呢?劳伦斯没有再问。他寻思路德维希是回答不出的。她本身就不是精明细腻的女子,直率而有些笨拙,仿佛是可以相信圣诞老人真实存在的那种人。可这让她可爱,让他明白为什么她的手下会想要捉弄她。于是,劳伦斯摸出他枕底的小刀,要他的骑士张开两腿,在她的一侧腿根刺刻他的名字。他告诉她这才是惩罚。

这不是惩罚。这是荣幸。路德维希忍着痛,她如是想着,没能发现自己陷入泥潭,由血污把她浸泡湿透。圣剑还能傲立于月光中起舞吗?她是教会的圣剑,她为教会牺牲,经受教会的洗礼,奖赏也好,惩罚也好。她属于教会,永远。主教的名字代表她的教会,主教的生命是她此生可见的教会。路德维希暗自承诺她会为主教死去,而她此刻更想死在他的怀里,正如此时他刻完把她拥住,咬她肩头的发和肉,拉去她的裹布揉摸她的乳,而后在她的耳边叫她的昵称,令她抑制许久不去多想的亵渎失禁。

“路易,把它拿出来,”他教她掀开他的袍子,握他的阴茎在掌心,“你看。因为你,我早就受不了了。路易,教会里的猎人们都夸你擅长骑马,你可以展示给我看吗?正巧,趁伤口还没结痂,要是你做得好的话,我会…嗯,我会给你血。”有茧的手确实让他舒服,哪怕手法生熟,劳伦斯还是顿了一下,差点把构思好的台词早早地就泄露出去了,“嗯…否则,哪次你受伤,为你清创的大夫看见这些字痕,会不会谣传你我在独处时发生的尽是些难堪的丑闻,并伺机将我们的教会抹黑呢?”

果然,把同一件事换种她没想过的方式去解读就有奇效。路德维希松开他的阳具,有些慌张地摸向她的腿根。劳伦斯刻得深了,大写的L甚至割进了脂肪层,这反倒让她宽心一些,疼痛不会是让她害怕的恐惧,教会和她的主教的名誉遭遇诽谤才是。劳伦斯惊讶于她咬住唇就干脆地扒下了内裤,抿着嘴不知道用什么角度才能把主教的性器吞进去。劳伦斯看她有点着急的模样,自己居然更着急了。他终归是沉不住气的年轻人,他不是阿梅利亚眼中耀眼又璀璨的主教,劳伦斯压住路德维希的肩膀把她按进去,顺着她湿润的穴把她的薄瓣撑裂,他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威廉大师的训诫是对的,不仅是敬畏古神之血那一句,追求太多的知识会发狂,索取太多的学问会发疯,而他在要一个主教不该去要的东西。他可能会变成野兽,欲望的火和罪业的火都将炙烤他,可他在当下用这些灼伤别人。路德维希吃力地颠摇她的屁股,气喘吁吁地环住他的脖颈,趴到他的没能缓过神来给她的怀抱里。他发现她流泪了,劳伦斯以为她被他的温度折磨,而她却用哭腔道歉说,“我做不好…主教大人。我不能为您做好这件事…我并不擅长取悦男人。我从未…”

劳伦斯吻上他的骑士。路德维希尝到从他舌间蔓延的甘甜。他把他的舌肉咬断了,血呛到路德维希的喉咙里,她咳嗽,却又担心她不喝下更多,血会堵塞他的声音,他细微的、低沉的喘息。没能被她咽进的血从她的唇底漫滴出来,积在她的锁窝,再继续绕过她的乳头,啪嗒啪嗒染红了瘙痒她阴唇的交合处的浅色汗毛。劳伦斯撤唇把剩余的血吐遍她的胴体,把他最圣洁最华白的月亮泡进血池。路德维希满身不洁,犹如焚焦的战争女神像,可她不能模仿祂的睿智,仅能在他陷入哀伤时侧眸轻道,“好烫…您的鲜血就像是…可口的岩浆…”

嗜血的圣剑听上去是某种扭曲的产物。劳伦斯皱了眉,一个使劲把她揽倒在身下。发昏的兽性迫使他自己肏进去,滑溜溜的,有血也有汗,有他的前液和她的淫水。他舔她盖于裸身的血膜,每舔过她的乳头就颤抖,就把他夹住,往深处吞没。路德维希被她的主教操控着,被她的主教骑着。她怎会说她不愿做主教的一匹马呢?据说从亨威克村落去往该隐赫斯特的里程是一匹成马的寿命。路德维希被碾着,碾到目眩耳鸣也坚信,她的寿命等同于教会兴衰的历程,她和教会的主教连为一体。无论多远的奔波她都跑,无论多遭的死亡她都接受,对啊,她还有月亮。当劳伦斯把她顶到失声,双眸失神时,他停下动作,拔出一半的阳具问她,“你此时所见的是我,还是你的月亮?”她呢喃说,“没有月亮的光引我就不能保护您。有月光…我这辈子都不会将守卫您与教堂的承诺遗忘…”

她真心的回答是主教满意地回答。劳伦斯顶入她的胎内,在外用手挤她小腹不显著突起的轮廓。她抓扯他的床单高潮,扒拉他顶枕头,汗和血都自她的发间洒出。紧接着,恶心的、复杂的、混着偏执的情感的白浊在她的体内释放。路德维希先是坠入了一片海,然后浸于一片潭,兽骚和肉腥笼盖她,最终燃在尸雾中的大火。她被性快感充斥到晕厥前,印在墙面的他们的影子畸形,而没能翩跹月光的大剑就靠在那里,分开她的躯和首,也在某刻分开她的主教,余他的上身爬动,近似腰斩的阉割。

劳伦斯在路德维希倒下后缓了许久才倒到她的身边。他捧她的脸,不知为什么想多看看她的脸。路德维希在他的触碰中睁开她的青眸,月色审判他愧对内心与学问无关的鄙陋。

“路易…我没见你这么累过,”他苦笑着,仍然进行他的调侃,“我的圣剑一夜猎杀那么多野兽都不会累成这样。这么看来,我像是某种更可怕的怪物咯?”

“您怎么会是怪物?!”路德维希赶忙摇头,“主教您怎么会是怪物,怎么会是野兽呢?您不能这么说自己…”

“是啊。不能开这种玩笑,”劳伦斯坐起来,这才把他的袍衣解掉,“我要是怪物,和我交欢的你亦是如此。圣剑和丑兽相距甚远,你持大剑挥月弧都似跳舞,手下们常说,你洁净至此,唯是堕落者倾羡你,而你绝不堕落。”

“您也沾到血了…主教大人。”

“我始终沾血,我的圣剑。该去沐浴了,用清水,凉水…我会开窗让月光进来,即使夜将尽了,我也想看月光照你,把你融进华光。”路德维希总在晚宴提前走,劳伦斯回想她的背影,她愚昧极致的纯粹的博爱尤其体现在她对用废则弃的手下抱有累赘的关怀。他和阿梅利亚说他没有生气,他的确是装作生气,然而路德维希没有察觉到他生气,他便想惩罚她的迟钝。也许是阿梅利亚在他身边,阿梅利亚的小小的心里只装了他一个人,路德维希稍大些的心里装有除他以外的许多,尽管它们仍源于他,或关于他。在把针头扎进路德维希颈边,以恢复她足以起身行走的力气前,劳伦斯还是想向她确认,也算是同他自己确认,“倘使没有这座教会,路易…我曾有想过娶你。所以…可以再告诉我,倘使没有月光,没有指引,你会想嫁给我吗?”

虽然很想点头,但路德维希还是重复,强调说:

“没有月光的指引我就不能保护您了,主教大人。”

其实除此之外,劳伦斯没有想过她会给出另种不同的答案。她要是真静死于月光下也好,可他怕她生烂于他的污秽中。但是…这一切就是由他亲手早就。阿梅利亚跟他说若他化骨,她便守骨做他的寡妇。他终究要被地狱之火永久地焚,痛苦地焚。他对待情感的态度就要跟他对待血与研究的态度一样,用废则弃,迷途则往迷途走,既然错,那就一直错吧。

第二天,路德维希守在主教床头等他醒,她没有睡,只享受了片刻被主教搂住单件衣服共枕的时光,便在他将辗转时坐起,裹上她的白袍,摩挲她的十字吊坠。路德维希守到她的主教颤动睫毛,带着睡意喊她的昵称,她才鞠躬,打算离去为猎人们准备今早的晨训。这当然也属于主教委托给她例行公事的一部分。

劳伦斯目送她离开,这次是在日光里。路德维希的制服依旧白得雪,马尾被她系得低了一些。他望着她的背影越来越远,才跟上去,转到与她回去的工坊外广场相反处的走廊,几个女仆从他的眼前经过,抱着衣物和被单不方便和他问候。他接着往前几步,轻叩开阿梅利亚的房门,见她身着吊带睡裙,用幼嫩的双臂抱住枕头。

“很抱歉…主教大人…我把您的衣服弄脏了。”她闪着泪光的眼睛仿佛在恳请他的原谅,“女仆们说我来月经了…主教大人。”

后记:

也许会出续集舔舔小阿梅。我是赛博配种大师,亚楠没有生殖隔离。

把鲁米的诗拿过来伪装文艺逼了,前言标题均出自他,感激他,很好代,我超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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