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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娃娃之夜诱篇,5

[db:作者] 2025-06-23 08:41 5hhhhh 2190 ℃

  男孩儿一手揽住夜诱的胳膊,一手指了指甜品屋的方向。

  “真的是非常抱歉,甜蜜这孩子因为喜欢游泳,而我又没有时间带他去游泳馆玩,所以他就经常在这附近游泳。”

  甜馨歉意的鞠躬道歉。

  也经常有路人误会甜蜜落水而大喊救人这样的事情发生,常在这个时间来店里的客人都习以为常,从来没有发生过有人奋不顾身跳下去救人的事件,呃,更不要说不会游泳的人跳下去救人。

  “不,应该是我道歉才对,是我太笨了,给大家添麻烦了。”

  穆子安抬头看看了一直紧紧抓着他的手,输送暖意的夜诱,又甜蜜又懊恼的傻笑着。

  甜馨抬了抬娟秀润和的眼角,再一次好奇的瞄了瞄因为溺水处于虚弱状态的高大男人,觉得十分好笑的同时,也不由对他产生出一种十分奇特的好感。

  真的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呢。

  “阿嚏!”

  衣服已经烘干,河水残留的在身体中寒意还是让穆子安喷嚏连连。

  “爸爸,漂亮哥哥游泳很厉害哦,比甜蜜还要厉害,甜蜜想跟漂亮哥哥比赛。”

  爬到父亲腿上撒娇的男孩儿,指着靠在穆子安身边的夜诱说。

  “比赛?”夜诱歪了歪脑袋,看了看身体有些发颤的穆子安,考虑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今天主人不舒服呢,夜诱要带主人回去休息。”

  “这孩子被我宠坏了呢。”纤细秀丽的男人抱歉的对着夜诱和穆子安笑了笑,放下膝盖上的儿子,转身从货架上拿出一只精致的蛋糕盒。

  “这是今天刚出炉的‘缘分’蛋糕,送给你们。”

  甜馨微笑着递上蛋糕。

  眼前的两人应该是恋人吧,感觉和他今天做出来的蛋糕好像呢。

  穆子安接过蛋糕盒。

  一大一小两只雪白的兔子紧紧的依偎在一起,红红的眼睛,长长的耳朵,还有看起来十分柔软的兔毛。

  这么可爱的东西,谁会舍得吃呢?

  “这是就是蛋糕?好吃吗?”

  夜诱兴冲冲的抢过穆子安手中的两只小兔子,打开盒盖,张开嘴,阿呜一口。

  “真的很好吃耶!”

  穆子安眼睁睁的看着夜诱把限量珍藏的版的“缘分”兔子就这样给全部吃到肚子里,呆怔了一会儿以后,露出了宠溺释然的微笑。

  至少这对可爱的兔子在夜诱的身体里永远也不会分开了呢。

                18

  秋日的傍晚已经能让人感觉深刻的凉寒,但还不到让人发颤的程度。

  可此时的穆子安却冷得直哆嗦,连牙齿也在冷颤中咯咯作响。

  好冷啊!

  仿佛浸在河水中的凉意到现在才刚刚从骨髓中发散出来。

  双手下意识的环胸而抱,却仍旧不能摆脱让肌肉不停颤抖的寒冷感。

  “主人?”

  夜诱纤细的身体支撑着在家门口摇摇欲坠,步履不稳的穆子安,担心询问。

  “没什么,有点冷,进屋喝杯热水就没事了。”

  是因为溺水的关系感冒了吧,体魄强壮从小到大就没尝过生病滋味的穆子安真切的感受着从五脏六腑传递而上的干冷感觉。

  “嗯。”

  夜诱按了按客厅的节能灯开关,灯没有亮。

  “折腾了一天,忘记去缴水电费了。”

  穆子安苦笑着,看来连热水都喝不成了,找到鞋柜左上抽屉中的蜡烛和打火机,随着日落西山越来越暗的老屋中,终于亮出了一方温暖的火光。

  “水电费没缴?”

  所以灯会不亮,主人会喝不上热水。

  主人有说过,水电费要钱的吧,如果没有缴就是钱不够,钱要工作才会有。

  唔,明天去找麦云,再找一份打工。

  夜诱单纯的思想回路在短暂的几秒内定下了帮主人赚钱的计划。

  “去睡觉吧,明天主人去缴了就好了。”

  透过摇曳的温暖烛火,穆子安看见夜诱乌润的黑眸中深刻的担忧,他对着夜诱惑安慰的笑了笑,视线却停驻在樱色的鲜润唇瓣上。

  明明身体处于很不舒服的状态,却依然会忍不住对眼前可人的小东西想入非非,自己最近真的是变得好色了呢。

  “夜诱不要睡觉,夜诱要亲亲,今天一天都没有亲亲。”

  夜诱黑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穆子安干燥到龟裂的宽唇,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坦率渴爱的神情有多么诱人。

  “今天不行,主人感冒了,如果亲亲,会传染给夜诱。”

  穆子安舔了舔在夜诱的注视下愈加干燥的唇,强忍住亲吻的冲动。

  “夜诱不怕感冒!”

  大无畏的凑上樱唇的夜诱被穆子安推拒开来。

  “可是主人不想夜诱难受,感冒很难受的。”

  “那,感冒要怎么样才能快点好?”

  “吃了药,出一身汗就会好。”

  应该是这个样子解释吧,穆子安看着夜诱更加晶亮的眼,边解释边怀疑自己是不是给出了什么错误的暗示。

  果然,才说到出汗,穆子安一下子被压倒在沙发上。

  “做了以后就会出汗哦,出汗就会好了。”

  夜诱三下两下解除了穆子安身上的衣服,以实际行动表示他对出汗就会好的理解。

  主人的身体好烫啊!

  夜诱细腻的指尖滑过比往常烫了许多的健硕肌体,却在腹肌的位置被宽厚的手掌拦截。

  “今天主人抱夜诱。每次都是夜诱主动,会让主人感觉自己很没用。”

  穆子安深邃清澈的褐色瞳仁认真的望着夜诱。

  很想要夜诱,却从来没有主动的抱过他,所以才会感觉每次都因为害羞而让夜诱主动的自己很没用,明明是那么的爱着眼前的漂亮的小东西。

  这几天脑中时不时会闪过被戒指力量左右的时候,霸道的侵占着夜诱的自己,以及被那样狂乱占有着的夜诱比平时更加鲜烈的愉悦表情。

  想要主动的好好抱一次夜诱的想法就一直在脑海中徘徊着。

 穆子安干燥的唇随着解开夜诱衣服的指尖珍惜的吻着浅浅裸露在烛火中洁白

  细腻的肌肤,感觉因为自己的主动舔吻而快乐轻颤的纤细身体,越加柔情起来。

  “啊……那里……主人……呜……”

  高热的口腔温柔的包裹住轻颤的花芽,夜诱的眼角不由自主的分泌出欢愉的液体。

  身为娃娃的夜诱,深刻明白自己存在意义只是主人发泄欲望工具的同时,从来没有想过会被这样珍惜的对待。

  每个被制造出来的娃娃侧重的功能不同,即使身体的感受范围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可是中枢神经以及局部的肉体都被改造成只有被使用“后面”才会得到至高无上无可比拟的性爱快感,即便是这样,当前面被主人充满爱意的舔弄时,还是产生出升入天堂一样的精神层面上的快感。

  这种超越了肉体界限的感觉,让夜诱全身都因为幸福感而紧绷起来,甜腻的娇喘绵绵不绝的溢出,寒冷空气也仿佛无法负荷这么多的甜蜜变得温热起来。

  “很舒服吧。”

  穆子安抓起因为夜诱因为快感而开始痉挛的小腿肚,粗糙的指腹轻缓的摩挲,吞吐着硬挺青芽的嘴,学着夜诱每次帮他口交时的技巧用力收缩。

  “啊!啊!不行了!呜呜……”

  易感的身体在穆子安掌心翻腾起来,被强烈的快感逼迫到连连尖叫。

  并不是主人初次口交的技巧有多好,而是被当成宝贝一样疼爱的感觉,随着主人的舌尖手指,越来越多,潮水一样的快感刷过心口最柔软的部分,让夜诱根本无法抵抗。

  涨饱的囊袋被笨拙的指甲轻轻一刮,夜诱在穆子安鼓励的温柔眼神中,啜泣着释放。

  “嘴里全部都是夜诱的味道哦。”

  看着主人吞下自己体液的夜诱倒并没有过多的不好意思,反而是作出这种举动的穆子安脸已经羞的通红,微跳的烛火下显出格外的木讷。

  “啊……里面也要……夜诱的里面也要……”

  渴望着主人进一步疼爱的菊蕊煽情的收缩,因为被制止主动而得不到满足的内壁在前端遭受了激烈刺激的情况下分泌出饥渴的肠液。

  夜诱藕白的双臂向上伸张,紧紧圈住穆子安泛着高热的脖子,雪白的大腿犯规似的蹭着穆子安腿间的高热硬胀。

  “啊……进去了……呜呜……好紧……”

  没有任何主动经验的穆子安,冲入夜诱身体的行为直接而蛮横,专门为性爱而生的穴壁贪婪的缠了上来,肠液的润滑下每一次挺进都发出叫人脸红的淫靡声响。

  “主人……好烫……啊……再深一点……”

  细白的双腿紧紧缠住粗壮的腰,激烈的撞击中夜诱鲜艳欲滴的唇,鼓励似的轻吻着主人丰润的耳垂。

  夜诱渗着细汗的细腻肌肤磨蹭穆子安高热的肌肤中流淌出的大量汗液,仿佛蛇般润滑妖娆的肢体让穆子安坠入一次又一次情欲漩涡。

  爱欲带来的快感远远超出了感冒的不适,没有节制的撞击旋律在几乎称得上坚硬的沙发上持续了许久。

  蜡烛已经燃烧殆尽,黑暗中气息相缠,肌肤相帖的两人,终于在一方近乎脱力之后,停止了这场以治病为名义而进行的“激烈运动”。

  呼吸浅浅平稳,穆子安却感觉一阵头晕目眩,难受的感觉比进屋时更加强烈。

  “好像更烫了。”

  夜诱抱起烫得惊人的穆子安,进入二搂的房内,把他裹进棉被中。

  “好热……”

  头脑发胀,昏昏沈沈,好希望现在有一块冰块,或者有冷水也好。

  “还要继续出汗吗?”

  夜诱有些手足无措。

  “好热……好热……”

  穆子安的神志不清的舔着干燥的唇,不断呢喃着大脑深处直接反应出来的感官。

  要凉的东西,主人现在需要凉的东西。

  夜诱赤裸着身体焦虑的在房内跺步,没有电,也没有水,他要去哪里找凉的东西?

  秋夜的寒风无情的旋扫着一切它看不顺眼的东西,发出野兽般的呼呼声。

  幽静的暗夜中,夜诱听着这样的声音,心中闪过一个想法。

  “主人,马上就会好的。”

  赤裸着身体的夜诱就这样走出了屋子。

  怀里偎入一具冰冷的躯体,滚烫的身体紧紧的缠了上去。

  很清爽的味道。

  很舒服的凉意。

  安心的把头搁上小东西的肩头,被烧得浑浑噩噩的穆子安贪婪的汲取着怀中的凉意。

  相互依偎,体温很容易就深高,每当感觉热到连喘息困难的时候,怀中的身体的就会离开一小会儿,然后带着让人感觉舒服的凉寒身体就会再次依偎入怀。

  全身都在病毒的侵袭下散发着浓烈的倦怠,穆子安平日不善思考的大脑难得的开始运转起来。

  为什么夜诱的身体会这么凉?

  好不容易在持续的降温措施下有些清醒过来的穆子安,勉强的睁开疲倦的双眼,怀里的身体再次从棉被中爬了出来,赤裸着走出了屋子。

  穆子安费力的撑起身体,来到窗口。

  窗外,熟悉的纤细雪白的身体在微弱的月光中散发出莹白的光泽,凛冽的秋夜寒风袭击着夜诱柔嫩的躯体。

  因为寒冷而开始泛出青紫色泽的唇,让穆子安心口产生出剧烈的疼痛。

  夜诱竟然会用这种方法来帮自己降温。

  如果自己没有过于冒失的跳河救人就好了,这样就不会发烧。

  穆子安从来没有比此刻更加怨恨自己愚笨,做事不经大脑的行为。

  因为发烧而没有力气的腿,在懊恼中一个支撑不住跪坐了下来。

  “主人?怎么了?”

  夜诱认为身体已经被风吹得足够冰冷之后进屋,却发现在窗口跌跪在地的主人,急忙地跑上去抱起他,将他重新置入柔软的棉被中。

  “真是的,好不容易体温才下降了一点,就这么乱来。”

  夜诱边将带着凉意的身体凑上去,边小声抱怨起来。

  “对不起。”

  “咦?”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突然被主人的臂膀牢牢圈住的夜诱疑惑的抬眼。

  “一直都是主人在被夜诱照顾,萨米恩的事也是,工作也是,连生病都是。”

  一直都让夜诱受委屈的自己真的是很没用,穆子安不停自责,眼角流淌出带着爱意的咸涩液体。

  “夜诱很幸福啊,能够为主人做些什么,让夜诱感觉很幸福。”

  细白的手指擦拭主人的眼角,夜诱被散发高热的滚烫躯体渐渐捂热的身体,再度准备离开。

  “不,别再去吹风了,已经没事了。”

  穆子安不太有力气的手指紧握住夜诱的手腕,不让他离开。

  “可是主人还是很烫。”

  夜诱乖顺的躺在穆子安的臂弯中,有些忧心。

  “已经好多了,主人想抱着夜诱睡。”

  “恩。”

  夜诱听话的身体向里钻了钻。

  虽然依旧很热,但主人的体温确实在自己的努力下降了很多,安心的睡上一觉应该就会好了吧。

  对发烧这种事情同样没有经验的两人,甜蜜的相拥,听着对方的心跳声,迎接着黎明的到来。

                19

  麦云很生气。

  这种憋在胸臆之间,想要大声的恶狠狠的吼出来的感觉已经从来没有过。

  但是面对眼前可怜兮兮,完全类似于受到严重灾害的两只,他又觉得如果自己朝他们大吼会很没有同情心很残忍的感觉。

  明明是阳光灿烂的早晨。

  “为什么会搞成这样?”

  这是刚进办公室就看见平躺在沙发上,面颊处于不正常的红热状态,昏睡不醒的穆子安,还有眼泪汪汪,手足无措的夜诱,麦云下意识脱口而出的问题。

  在听完夜诱对于穆子安为什么会发烧,发烧后完全没有护理尝试的两人一整个晚上都做了些什么事情之后。

  麦云顿时产生出无语问苍天的挫败无力感。

  不会游泳的人跳水救会游泳的人已经够叫人匪夷所思了,竟然发烧之后连基本的就医常识都没有!

  “做爱”发汗?

  直接用被夜风吹冷的身体当冰袋?

  这些是拥有正常思考逻辑的人会做的么?

  麦云怀疑眼前单纯的这两只到底是怎么会活到这么大的,能够生存下去绝对是老天垂怜。

  “主人早晨到现在就没有醒过,怎么办?”

  夜诱单薄的身体上只罩了一件白衬衫,一路背着穆子安急急赶来的他,因为过度担心和吹了一整夜的冷风,一向红润的脸色泛出虚弱的青白,润湿的眼角垂着哀伤的泪痕,好像在麦云赶来之前都没有停止哭泣。

  “没关系,只是发烧而已,不过因为没有及时送医,可能会更严重一点,啊,大不了就是转成急性肺炎之类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麦云铁青了脸,轻描淡写的诉说着穆子安的症状。

  “可是,主人一直都不醒,还很难过的样子。”

  “喂他吃点退烧药,马上就会醒的。”

  麦云找出放在办公室中备用的医药箱,从标记着“退烧”的药品中取出一颗浅绿色的胶囊。

  “快点,快点。”

  夜诱坐立不安,表情焦急,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嘴对嘴推进他的喉咙,要不然他自己不知道咽。”

  麦云递给夜诱胶囊还有一杯清水。

  夜诱接过杯子,把药丸塞进穆子安嘴里,哺过一大口清水,喂入干热的口腔。

  真是令人浮想连翩的温馨画面呢!

  夜诱形状优美蔷薇花瓣般鲜润的唇,压在穆子安干裂却丰厚的阔唇上,从麦云的角度看过去,不仅仅是唇型,唇齿交叠的两人连脸型都异乎寻常的般配,刚毅和柔美完美的糅合成相当纯美的画面。

  “主人为什么还没有醒?”

  喂完药,夜诱皱了皱秀气的眉问。

  “要等药效发作,最好是立刻送医院。”

  虽然麦云为了安抚夜诱把发烧说成很渺小的病痛,但拖的时间过长,也不是光光就转成急性肺炎这一种情况,在病毒肆虐的帝国空间,免疫力变弱的普通人类因为发烧感染而死去的病例也不再少数。

  “那就快点送医院!”

  夜诱听完麦云的建议,从沙发上抱起依旧昏睡的穆子安。

  “等等,这些钱拿着,去医院就医的话是需要一大笔开销的。”

  麦云善意的递上了一叠帝国大钞。

  “这些钱夜诱不能拿,主人说过,不能拿不劳而获的东西。”

  夜诱迟疑着没有伸出手接钱。

  “就算是从你们以后的薪水里预支的吧。”

  “可是连水电费都没有缴,再预支薪水的话,会更拮据的吧。”

  沈默片刻,夜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好方法一样。

  “麦云帮夜诱找打工吧,夜诱什么活都能干,多找几分也没所谓。”

  只要能帮到主人,只要主人能健康开心,夜诱下定了决心,要帮主人赚好多钱。

  最能赚钱的活,应该是像他这样被人重金包养吧。

  即使提出这样的建议,夜诱也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麦云苦笑着,一时间却想不起来到底有什么钱又多有能很快赚到的工作介绍给夜诱,直接给钱这两只可是很有自尊的呢,肯定不会要,真的是伤脑筋啊。

  对了!

  麦云眼前突然浮现出休斯那个大变态的招牌笑容。

  休斯公爵经常来他这里聘请舞会上的侍应生,休斯大变态所举办的舞会,是各路贵族变态的聚集宴会,这是上流社会众所周知的事情,他这里也应为曾经有娃娃在宴会上受到伤害和频繁的性骚扰和这位公爵产生过纠纷,所以即使公爵出的价格再高,也很少有娃娃愿意去那种地方。

  可是公爵大人对容貌的挑剔,使得他非娃娃不要,为了即将举行的舞会天天都有电话来催他安排合适的人选。

  这个人如果是夜诱的话,应该完全能够胜任吧。

  “工作的话,我倒是想起一份,只是端端点心和饮料,在舞会上做侍应,不过却有很高的时薪呢,夜诱要做做看吗?”

  亲眼见识过夜诱身手的麦云,露出了解决难题般的明朗笑容。

  谁要是想打夜诱的主意,无论是谁一定都会被打到满地找牙的地步。

  相信这种接过一定也是变态的休斯所期待的惊喜呢。

  “很高的时薪?侍应生?夜诱要做!”

  知道有能力支付主人医药费的夜诱,脸上绽出开心的笑容,欣然的接过麦云递上来的钱。

  夜诱微笑着从休斯公爵府中走了出来,嘴里愉快的哼着元教他的轻快小调,白嫩嫩的手里拽着一大叠帝国大钞。

  今天真的很幸运呢,在舞会上遇见了夜欲,连雇主也格外的慷慨。

  休斯公爵真是个好人,不但没有责怪他在舞会上把无礼的男爵大人甩昏,还给了双倍的工钱,并且笑眯眯地问他,愿不愿意下次再来。

  捏了捏手里的钱,厚度足足有麦云塞给他那一叠的两倍还多,不愧是又优雅又有风度又慷慨大方的公爵大人呀。

  先去给主人买点好吃的吧。

  没有钱包,也不知道自己拽着一把钞票的样子有多么像一头傻呼呼的肥羊的夜诱,迈着轻快的步伐在人流涌动的街头寻找有卖补品的店。

  虽然敏锐的听觉让他有听见可疑的类似跟踪的脚步声,但是,这个陌生的地方他可是第一次来,谁都不认识,应该只是恰巧同路吧。

  天真单纯的夜诱正这么想的时候,背后却遭到又突然有猛烈的袭击,拥有极为敏锐的反射神经的夜诱,虽然迅捷的避开了这一击,手中的钱却被抢劫犯趁机抢走。

  光天化日居然会有人抢劫!

  还没有从令人震惊的事中恢复过来的夜诱,听见身旁路过的正义感超强的大婶大喊“抢劫啦!”的同时,迈开步子直直的向着抢劫犯逃逸的路线追了过去。

  开什么玩笑!

  这可是他要去医院帮主人付清医药费用的钱呢!

  这个坏蛋!

  让他抓到的话一定要好好教训一顿──套用元的口头禅:打地他满地找牙!

  难得生气的夜诱,开始当街追击起抢劫现行犯。

  夜诱的速度比抢劫犯的速度快很多,可是抢劫犯对这一带的地形非常熟悉,专门挑一些行人众多的拥挤小路穿梭,夜诱虽然没有追丢他,一下子却也不能抓到他,有好几次,滑溜的像泥鳅一样身形瘦小的犯人,每当夜诱以为他能拽住他的时候,都被他从另一个角度逃脱。

  不知道追过了到底几个街区,夜诱开始焦躁起来。

  “你给我站住!”

  虽然知道对抢劫犯这么吼,纯属白费力气,可抱着听见这么喊的人也许会站出来助他一臂之力这样的想法,夜诱开始边追边喊。

  也许今天真的是夜诱的幸运日。

  追逐进行到新的陌生街区第五个拐弯口的时候,抢劫犯被人拦住了。

  拦截抢劫犯的男人穿着浅灰色的开襟毛衣,浅蓝色的牛仔裤,因为死死按住犯人的缘故,夜诱看不清他的脸,只看见罕见的浅茶色头发在阳光下凸显出格外柔软的质感。

  “夜吻!”

  夜诱远远的叫出路见不平抬手相助的陌生人的名字。

  细胞体分化出的生命,远远深过血源的羁绊,就像初见夜欲一样,明明是从来没有见过面的陌生人,却在脑海中有着深刻的印象,哪怕只是看见对方的背影也能感应到彼此。

  “夜诱。”

  低沈稳健的声音仿佛大提琴般,发出值得信赖的悦耳音波。

  被抓住的犯人一看就是一个未成年的不良少年,能够公然在繁华的地段的街头抢劫,可以想象出背后一定有某个大的黑帮组织撑腰这类的情况。

  只是不良少年被夜吻抓住后,却异常的没有任何反抗,低垂着的头颅似乎因为羞愧一点都没有抬起来的意思。

  “对,对不起。”

  不良少年被拽到夜诱跟前吱吱唔唔的道着歉,双手奉上抢走的那一叠钞票。

  “真想好好的揍你一顿!谁的钱你不抢偏偏来抢夜诱的,这可是给主人买补品的血汗钱呢!”

  夜诱愤愤的指责着对方。

  言下之意应该是关于抢劫这种事情我一点意见都没有,可是为什么要抢我的呢?

  “这孩子是小囿的朋友,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呢?”

  夜吻严厉的瞪了不良少年一眼,转过头替他求着情。

  “反正钱已经拿回来了,虽然很气愤,但夜诱也不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

  夜诱把垂落在胸前的几缕乌黑长发向身后一甩,表示同意和解。

  虽然不明白夜吻口中的小囿是谁,不过听他说起这个人的语气中溢满温柔,应该是很重要的人吧,能够在一天之内碰到夜欲还有夜吻,钱反正都已经拿回来了,不如就卖夜吻这个人情。

  “去那边喝一杯吧。”

  夜吻放走了男孩儿,指了指拐角处装饰华丽的咖啡厅,向夜诱发出邀请。

  “好啊,不过夜诱不喜欢喝里面那种黑黑苦苦的东西,夜诱要吃里面的巧克力蛋糕!”

  夜诱笑眯眯的点头。

  “钱不要就这样拿在手里,你身上没有口袋吗?”

  夜吻从口袋中掏出自己的皮夹,把自己的信用卡抽出,再把夜诱的那一大叠钱装进去。

  “真的有因为丢钱而捡到哥哥的感觉呢。”

  夜诱笑兮兮的接过夜吻递还给他的已经装入皮夹中的钱。

  “那就叫一声哥哥吧,我不会介意的。”

  夜吻挽住夜诱的手,情人一样亲密的走入咖啡厅包间。

  果不其然形貌出色的两人,引起了咖啡厅一阵小小的骚动。

  女服务生A感叹:“好美型哦,这样美型的娃娃恋人一起出来喝咖啡真少见呢。”

  女服务生B疑惑:“你怎么知道他们两个是娃娃。”

  女服务生A反问:“长这么漂亮的除了娃娃有可能是其他生物吗?”

  女服务生B恍然:“虽然说只有贵族才能拥有娃娃,养多了,果然还是有可能出现背着主人偷偷恋爱这样的事情啊。”

  完全听不见外面乱七八糟猜测议论的安静包厢内。

  “夜吻老是说小囿小囿的,是谁呀?”

  大概是昨天晚上消耗过度体力的关系,面对美味的巧克力蛋糕毫不牙软,一直处于狼吞虎咽奋战状态的夜诱,塞满蛋糕的嘴嘟嘟囔囔的问着。

  “是问小囿的身份吗?他可是帝国两大黑帮啸帮和三木会争夺的优秀继承人呢。”

  提起卫囿,夜吻的口吻骄傲而甜蜜。

  “不是,夜诱是想问他和夜吻的关系。”

  就算夜吻口中的那家夥是皇帝,他也没兴趣啊,夜诱继续埋头和巧克力蛋糕苦战。

  “小囿是夜吻的主人。”

  “咦?”

  夜诱被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搞的差点咽到。

  娃娃是可以直接称呼主人的名字的吗?

  “小囿是孤儿呢,我现在是以小囿监护人的身份生活着的,而不是以娃娃的身份。”

  一脸平静的夜吻以就知道你会是这种反应的眼神,站起来,猛力的拍了两下看似快被咽昏过去的夜诱的背。

  “可是,直接叫主人的名字,娃娃感觉会很难过吧。”

  终于又能顺畅说话的夜诱,一脸疑惑的歪头看着温柔稳重又不失优雅的夜吻。

  “确实,但是因为小囿不喜欢我这么叫他,所以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被制造出来之后,精神的部分会强制烙印上叫必须叫主人为主人的规则,不承认或者不被允许叫主人为主人的话,对于娃娃来说真的是很难客服的障碍。

  “夜吻一定很爱很爱那家夥吧。”

  夜诱以那家夥来称呼卫囿并没有丝毫不敬的意思,只是多少感觉那个让夜吻如此珍惜的人应该十分任性,再加上抢钱的人,据说是卫囿的朋友,所以对卫囿没办法有太多的好感。

  “是的。”

  优雅的唇吐露出直率的答案。

  曾被威胁过继续叫卫囿为主人就再也不要见面的夜吻,能够抗拒这种精神烙印般的称谓,实在是因为太爱卫囿的关系。

  “真是任性的家夥,一点都不顾及夜吻的感受呢。”

  夜诱费力的从被蛋糕塞得像青蛙一样鼓起的双颊中,嘀咕出声,隐约带着亲人被欺负了的愤慨。

  “不要这样说小囿,这全部都是我自己的意愿,小囿说想要平等的爱,现在来说我多少也已经能够体会他的苦心,他虽然还没有成年,却并不是那种不懂事的小孩。”

  听见爱人被批评,夜吻雕刻般轮廓深邃的美丽容颜严肃了起来。

  不说就不说,反正他努力吃就对了,吃完还得给主人买补品呢。

  夜诱继续埋头于食物中奋战。

  “夜诱过得怎么样。”

  夜吻也察觉自己似乎太严厉了些,细长温润的茶色眼眸,伴随着微抬的眼角,露出几分长辈般温柔的笑意。

  “夜诱过得很好啊,不过主人生病了,所以夜诱出来打工,那些钱是工钱,唔,现在想要给主人买点补品。”

  努力的咽下嘴里的食物,提起自己的主人,吃饱了的夜诱精神昂扬起来。

  “夜诱的主人不是贵族吗?”

  “当然不是,应该说是‘穷’族吧。”

  连水电费都交不起的主人怎么可能是‘贵’族呢。

  “那就稍微有点麻烦了。夜诱知道‘反娃娃协会’和‘娃娃集中营’吗?”

  “‘娃娃集中营’有听一个死人妖说过,但是‘反娃娃协会’没有听说,怎么了?”

  “如果主人不是贵族的话,娃娃就会被这两个组织抓起来,被娃娃集中营抓去的娃娃就等同于免费军妓,而被反娃娃协会抓起来的话,据说下场更惨,皇后是个极度憎恨娃娃这种存在的女人,一旦娃娃失去了贵族主人的保护,她就想方设法抓回去虐待。”

  夜吻向夜诱解释。

  他心里很清楚,就因为这点卫囿才帮他假造了身份,让他做他的监护人,而且坚持不让他叫他主人。

  “啊!啊!啊!好像到处都是变态的样子呢。”

  夜诱虽然叫声凄惨,可是夜吻明显听出那是假装的,眼前单纯的这只,对于他的警告丝毫都没有放在心上。

  这些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反娃娃协会的人活动非常猖獗,连一向低调的娃娃集中营也时常有搜捕活动。

  哎,还是跟夜诱要了他们的地址,让小囿多派点人手暗中保护吧。

  “真是让人操心的小东西呢。”

  听到夜吻用担心的口吻喃喃说着的话,夜诱正想要反驳,大脑深处却仿佛被什么轻轻刺了一下。

  血红色的眼,淡粉色的樱花,这样图案在脑海之中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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