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环视一周，确定周遭再无丧尸，这才松了口气推开门。

末世带来的不止是生物异变，连天气都恶劣得惊人，门刚推开没三分钟，蜂乐大呼小叫着跑过来，重重把门抵上了。

“好冷——好冷！洁，怎么了吗？物资还够用暂时不需要出去喔。”

洁抱歉地对他笑笑，指指自己的眼睛：“我看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所以打算外出看看。”

蜂乐歪歪头，没继续问他看见了什么，只是说：“我跟你一起。”

他们再次推开门，没有惊动攀墙而上的食肉藤蔓，轻手轻脚绕开遮掩物。街道破败不堪，到处是翻开碎裂的石板，二人从旁快速掠过，急行片刻后，洁的脚步慢了下来。

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赫然是「蓝色监狱」。

末世到来前的记忆逐渐褪色，站在门前除了一瞬心悸以外再无其他触动，蜂乐警惕扫视四周，洁深吸口气，谨慎靠近碎裂的门。

视野渐渐清晰，他眨眼的一瞬，突然看见里面探出一杆漆黑枪口。

“抱歉，没受伤吧？”

紫发青年歉疚说着，拉起倒在地上的洁。在他开枪前，这家伙就似早有预料一般弓身就地一滚，接着快速报出自己的名字——就好像他提前预知了未来、知道当下情况怎么做最好一样。洁没有拒绝他的好意，站起身问：“好久不见了——你们怎么在这里？我记得前几天来这边寻找物资还没有活人的痕迹。”

玲王与蜂乐打招呼没来得及回答，在他身后，带着点笑的声音扬起：“其实我们来了有一段时间了，只是玲王的能力可以让我们被完全隐藏起来。”他顿了顿，又补充一句，“你们还活着真好，洁、蜂乐。”

洁愣了愣，接着不由自主笑起来：“……是千切啊。”

相貌秀丽的青年即使在末世也保留了一头柔顺长发，他跟几人打了招呼，若有所思看了两眼洁的眼睛。但眼下显然不是什么叙旧的好时机，他素白手指向监狱内一点，言简意赅：“查不出来，等级很高。”

玲王随手扎起头发低笑一声：“走吧，会会这个怪物。”

“等一下，怪物？”蜂乐举起手，像个上课发言的小朋友一样，“我和洁也在追查一个怪物——”

几人交换眼神，洁揉了揉眼睛，近乎腼腆地笑了一下，问：“我们能一起进去吗？”

凪没有像千切说的那样“先观察一下不要乱动”，恰恰相反，他在千切离开的下一秒就抬步走进了蓝色监狱深处。他不太记得清路线，误打误撞乱逛了会儿，最后进了个很空旷的房间，凪辨认一下，想起来是当初的某个训练室。

末世数年，大家对丧尸这种生物的了解也愈发深入，知道等级越高的丧尸越看重地盘，而偌大一个蓝色监狱里没有其他低等丧尸的痕迹，足以证明这里盘踞的丧尸等级有多高。凪心知肚明却并不在乎，他抬首望去，面前墙壁像是被什么暴力推倒了一样，另一头砖石掩映处还有嘶吼碰撞声，青年思考片刻欠身潜入，看清情况的瞬间，微微瞪大了护目镜下的眼睛。

那里有一个丧尸和一个人——不，应该说是两个丧尸。

被压在地上的丧尸不忿吼叫着，青白泛灰的手指用力抓挠身下地板，从那些深深裂缝就能看出它用了多大力气；但这显然毫无用处，它背后的金发丧尸咬住了它的后颈，暴力镇压住所有抗拒，而再往下看……

丧尸苍白的腿与近乎人类的小麦色腿交叠在一起，那种身体晃动、耸动的动作和碰撞声，所有人都能明白他们在干什么。

凪看了会儿，冒出个不合时宜的念头：“丧尸居然热衷于这种事？”

他没有出声，那头鏖战愈发激烈，底下那个丧尸挣扎的动作渐渐弱了，吼叫声也变为近似人类的低泣；压在上面的那个却没有丝毫心软，只是严苛到近乎粗暴地操弄它。从凪的角度能看到它们交合的部位，没有一丝血色的苍白臀肉间生了口颜色极浅的穴，即使被强行撑开操弄也没能变深，只如某种工艺不精的飞机杯一样白生生地箍在茎根。没过多久，金发丧尸用力咬住它的后颈，撕扯下一大块皮肉，腰臀不断耸动，似乎把什么东西射了进去——

在它拔出后，凪分明看到那个大开的穴宛如人类一样颤抖收缩，灰白穴口垂落出一小截淡粉软肉，也在颤颤巍巍向内缩。但那点肉团没能收缩多少，它发出了长长哀嚎，接着穴腔里骤然喷出小股半透液体，顺着大腿滴滴答答往下流。

凪不可否认自己的确起了点兴趣，谁让这屁股长得太符合人类审美标准、这场景又太类似人类的“奶油派”。金发丧尸却在这时站起身，澹黑的眼就这样猝不及防对上了他。

凪身体一绷，镇定抽出枪，子弹出膛。

砰。

冴啧了声，扔开士道衣领向声音方向看去。金毛怪揉了揉自己脖子，笑容完全没有从脸上消失，吹个口哨重新凑过去：“看来到这儿的不止我们呢，小冴？”

被叫了名字的青年没有回应，只是冷酷而利落地敲开旁侧门板，溅起尘埃盖住另一侧脚印，他观察几眼，又一次看向枪声传来方向。

不必多说，二人都能判断出一件事：那个位置离他们很近。

既然如此……那就无论如何都要去看看了。

玲王猝然抬首，一旁千切也脚步微顿。

洁和蜂乐从他们的神态中意识到什么，面面相觑片刻，蜂乐道：“其实你们来的不止两个人，对吗？”

不起作用。

面前丧尸从相貌而言已近似于人，但人类可不会有这种刀枪不入的肉体强度。凪心想，他不太希望死在这里，也不知道自己的异能对这等级高得吓人的丧尸能起多大作用。

但出乎意料的是，金发丧尸没有什么攻击意图，它第一反应甚至是回头去看地上的同类。凪听见细微的尘土碾压声，他不易察觉偏了偏首，看见一抹不太熟悉的小豆色发梢。

……是谁来着。

来人也在盯着那两个丧尸，确切的说，他盯的是地上那个。凪一直觉得那个丧尸给他一种熟悉感，但他没看见脸，很难思考那股熟悉感从何而来——于是室内安静僵持片刻，直到四人匆匆赶到。

千切猛然见那金发丧尸，下意识叫了声“国神”；而在他之后，洁与冴的声音同时响起，他们说：“凛。”

凪恍然大悟。

国神看他们一眼，张张嘴，竟像人类一样说了话：“好久不见了。”

千切本以为他是人类，但看他护着凛的动作又迟疑了。国神像知道他们在疑惑什么一样，坦然点头：“我是丧尸，凛也是，但他很特殊，他的皮肉与体液能帮助其他丧尸恢复成人类。”

这话实在有点匪夷所思，几人各种思索，最后士道打破沉默，吊儿郎当道：“试试不就知道了？”

如果是末世前，搞不好算侮辱尸体。

洁这样想着，忍不住又捏了捏凛的脸蛋。虽然是丧尸，但他与人类不同的无非体温与肤色，这具躯体没有一点腐烂迹象，依旧光洁细腻且训练得当——若是光看外表，甚至有人会相信他是人类，而非拥有古怪体质的高级丧尸。

真不愧是凛，变成丧尸也是最难搞的那一类。

凪也凑了过来，他扳着凛的肩膀向后看，轻声道：“他刚刚被国神撕扯皮肉的伤口没有了，洁。”

“啊，高级丧尸恢复力都强。”洁应了声，听见外面脚步声由远及近，片刻后千切与蜂乐拎着几个低级丧尸回来，二人看向地上的凛，神色间也有些好奇。

洁深吸口气抽出弹簧刀，琢磨着从哪下手，指尖突然一轻，他诧异抬首，正见冴夺了他的刀蹲下身。

冴言简意赅：“我来。”

洁轻微蹙眉，凛却好似察觉到了什么，在冴靠近时挣扎动作慢了下来。他反抗压制这么久，皮肤仍是苍白的，没有一点人类会有的红印，冴看了会儿，对他手臂干脆出刀。

凛没有任何反应，对丧尸而言只要不破坏大脑，肉体损伤都可以忽略不计。他只是近乎执拗地、持续把目光落在冴身上。

士道在一旁古怪笑了声：“死了还记得哥哥啊，凛凛。”

冴没有回应凛的目光，随手将切割下的肉团向低级丧尸嘴里一塞，它原本还在嚎叫，但不过片刻竟安静下来，青灰皮肤一点点生出血肉，把裸露出的内脏包裹起来。

还真有用。

士道吹了个口哨，问道：“体液？丧尸没办法产生体液吧。”

国神看了眼凛，沉默片刻，缓缓道：“只要是从他身体里流出的液体就可以，别人弄进去的精液、尿液、唾液等等，都算。”

此话一出，室内陷入一片死寂。

士道几步上前，拍了拍凛的屁股。

被锁在墙壁里的青年动弹不得，生前松石绿的眼睛现下黯沉阴森，透出明显死气，与他不断吐出透明精液的嘴形成鲜明对比——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操多了，原本紧翘臀肉竟也丰腴软腻了不少，加上肤色苍白得过分，已经完全变成了合格的飞机杯。

“凛凛，你的‘体液’真好用，周边已经没有丧尸了。”士道手欠又拍了拍，另一只手解开裤链，轻车熟路撞进臀心里，“对变异的植物也有效果……你的体液还是完全不够用啊。”

墙那边传出了人类一样的低鸣，士道不为所动，狠狠撞开紧缩穴肉。按理说这穴缺失弹性，本该在性爱中完全坏掉、变成漏风的洞口，但不知同为丧尸的国神做了什么，它始终娇嫩紧致，被顶到深处时还会如活人一般发起抖来，裹得鸡巴舒爽无比。

青年兴奋得瞳孔微缩，抽插动作愈发下流，捡着穴内软处狠狠碾过。凛在那头挣扎，被墙洞完全卡死的臀肉颤颤悠悠，微凹腰窝显出一丝淫艳的粉，士道犬齿发痒，忍不住幻想若是这会儿能叼着他后颈操该多好。

那头呻吟却在这时停了，徒留一腔软肉痉挛不止，士道啧了声，用力锤一下墙面——那头传来玲王冷静的声音：“上个厕所。”

另一边，玲王握着自己茎身，按下凛口枷的控制键。丧尸深绿的眼注视着他，玲王熟视无睹，待他尖齿被完全掰开、再无伤害人的可能后，直白操了进去。

丧尸体温低，口腔中也是凉的，只是舌面喉肉软弱痴缠，倒也不失为上好泄欲工具。玲王挤开他紧窄咽喉，若是个活人这会儿一定难受得挣扎起来，但凛只是冷漠看着他，咽喉没有任何反抗，近乎乖顺让他操进深处。

玲王微妙地笑了一下，掌心轻柔抚过他冰冷苍白的脸。

下一刻，他在凛喉咙里尿了出来。

如他所言，他真是来“上厕所”的。

凛的喉肉仿人挤压龟头，并不紧，只是温温柔柔裹着鸡巴。玲王奖励抚摸他的头发，身后忽有人道：“咦——？已经满了吗？”

他看了眼身后的蜂乐，捡起凛的手递给他：“我很快就好。”

蜂乐眉眼弯弯，接过了那只手。

这是他们偶然发现的。凛似乎能控制自己的断肢，而且在一定距离之内不会重新长出新的肢体；他全身上下加起来只有两个洞，为了尽快往他体内注入体液，大家想出了这个办法。

蜂乐解开裤子，用龟头顶那只手的掌心。凛挣扎动作更剧烈，断手也跟着弯曲五指，像所有丧尸扑杀前都会有的那样，于是蜂乐得以顺利操进指节弯出的洞里，像对待某种恶趣味的情趣商品那样毫无怜惜开始抽插。

他茎身很快磨红了苍白的断手，那边玲王结束排泄，从凛嘴里抽出鸡巴。丧尸嘴里喘息又一次响起来，士道闷哼声，想来也被绞紧的穴肉榨出了精水。

玲王让开位置，蜂乐把断手放下，正欲在凛嘴里射一发，千切声音从墙那边传来：“等一下，蜂乐。”

蜂乐“嗯？”了一声，迅速意识到什么，轻快拐到墙那边。士道已经离开，千切拨弄着凛大开穴口，平静道：“一起用这边吧，有点松了。”

他话语刚落，凛挣扎动作更用力了，穴口更是用力收缩，这般反应让两人都有些惊讶，不由对视一眼。简直像是恢复人类神智有了羞耻心一样，千切思衬，不过今天的体液采集还没结束，现在不是顾虑这些的时候。

他们按了墙体开关，把凛拥在中间，接着同时操进了他后穴。那处确实有些松了，但同时吞下两根鸡巴仍有些勉强，本就浅淡色泽撑到几近全白，凛嘴里喘息高了个调，挣扎几下又被暴力镇压。

“好舒服，小凛。”蜂乐亲了口他脸蛋，“很紧很软，而且比最开始更有弹性了，好棒的屁眼。”

凛的睫毛似乎颤了一下，接着慢慢闭上了深绿色眼睛。

冴进门时凪刚提上裤子，凛双腿大开，腿心正对着白发青年，引得他忍不住低头轻拍两把肉嘟嘟穴口。洁还在凛嘴里缓慢抽插，时不时伸手揉捏他淡粉乳尖，凛被二人上下其手，灯光下苍白身子隐约泛起点红。

他懒得同这两人寒暄，靠在门边等了会儿。

洁在凛嘴里出了精，接着掐着他腰身插进屁股里射了泡尿，这才算满意，站起身开始收拾自己。

“凛，”洁温和捏了捏他的脸，“我们先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冴隐约看见凛眨了下眼，但洁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和凪一起离开。冴这才屈尊降贵走到床前，打量他脏兮兮的弟弟。

凛在他面前总是更乖些，冴知道这一点，但并不觉得是什么好骄傲的事情。他目光在凛鼓起来的肚子上停留片刻，最后还是从床头取出采集液体的工具，命令道：“屁股翘起来。”

凛当真配合，费力翻身跪在床上，对兄长高高撅起屁股。冴把透明罩扣在他屁眼上，调整一下位置，道：“排出来。”

他一声令下，丧尸身子立刻毫无防备大张开来，穴眼撑成三指宽的圆洞，不断向外排出半透明液体——不论他们往凛身子里射什么，最终出来的都是这样半透明的东西，就好像凛的身子是某种过滤器一样。冴站在床边看他小弧度扭着腰排泄，脸上看不出一点情绪，在凛肚子恢复平坦后，才不咸不淡说了句：“做的还不错。”

凛背对着兄长，侧脸压在床单上，没有思想、没有情绪、没有一点活气。

在冴拿着采集器走后，他眼睫忽然一抖，落下滴泪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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