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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水難收(《鬼滅》腦洞)

[db:作者] 2025-08-16 21:17 5hhhhh 4850 ℃

前排預警:

1.作者是鬼廚,所以該腦洞中,會有鬼殺隊團滅的因素。算是鬼勝利的if綫

2.作者本質上是陰暗逼+黑深殘愛好者,故該腦洞內容十分陰間;小學生文筆,幼兒園歷史水平,如果能接受實在萬分感謝

3.該腦洞的最終結局是鬼和鬼殺隊全死了,是鉄be。由此表達對於《鬼滅》的怨念(存疑)

4.裡面有一些詭異的二創設定,衹是為了自己爽,不要將裡面的設定奉為世界的真理

5.可能有微量十分意識流的R18G描寫(存疑)

6.有輕微無慘x童磨、童磨x玉壺向(存疑)

7.僅僅是腦洞,所以有些內容會表述不清甚至ooc,劇情上有bug+夾帶私貨無視就好了(被打)

8.僅僅是腦洞,所以一些細節日後可能會完善,也可能不會完善,就是一些地方沒想好咋發展什麼的emm

不喜勿噴,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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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鬼舞辻無慘的頭暈噁心症狀仍在繼續。

這種症狀持續了多久呢?無慘自己也沒辦法記清了。只記得這種症狀在他將那些下弦鬼肅清(除了魘夢)之前,甚至是在那個叫“繼國緣一”的怪物找上自己之前就有了。祇不過這種症狀當時沒有嚴重到影響日常生活的程度,所以無慘也就沒有在意。

當他處決掉那些下弦之後,頭暈噁心症狀就突然加重了不少。

“這些廢物死後竟然還給我添堵!”

無慘使勁揉了揉太陽穴。揉了好一會兒,這種症狀才稍稍微減輕一些。

“一定是鬼殺隊在搞鬼!”

無慘腦海中一蹦出“鬼殺隊”這個字眼,就恨得牙根直癢癢。

然後,鬼舞辻無慘就想,衹要“鬼殺隊”這個存在消失了,自己就不再有這種症狀了。

於是,鬼舞辻無慘傾盡了渾身解數來對付現任家主產屋敷耀哉:他不僅僅將鬼殺隊的那些人也全部殺了,就連他們的親屬、鄰居,甚至是和他們僅僅是見過一面的也沒有放過。最後,他吞噬了已經剋服陽光的禰豆子,終於是完成了他一千多年以來的夢想。

然而,在吞下禰豆子幾天之後,頭暈噁心的症狀仍然是存在,甚至仍有加重的傾向。

無慘感到十分害怕:他可不想讓那群剩下的上弦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況!

他並不信任那些上弦。即使是他作為鬼之始祖,對於那些鬼有絕對的威壓,每天他也提心吊膽,生怕哪天那些上弦發動起義,狠狠背刺。

沒錯,必須把這些上弦全部清除掉!就算這些上弦目前並沒有任何背叛的傾向。

[2-1]

無慘打算按一定的順序清除掉這些隱患。

首當其衝的是上弦之六,墮姬還有妓夫太郎。

兄妹倆自從成為鬼開始,就沒有讓自己失望過:他們不僅僅通過在吉原花街的人脈在吉原花街成為了數一數二的存在,而且還利用他們的信息差成功對鬼殺隊造成重創。鬼殺隊九柱之一——宇髓天元,也在吉原花街的這場戰役之中犧牲。

在這場戰役之後,吉原花街還險些被大火吞噬。不過,這兩人居然不僅出大價錢將吉原花街給重建了,而且還將那場大火的目擊者全部吞進了肚子。

曾經的忍者居然會死於毒藥,真是萬分諷刺。

無慘想到這兒,覺得這真是一個好笑至極的地獄笑話。

簡單的憶舊之後,無慘再次使勁摁了太陽穴。等到頭暈症狀緩解些許,無慘隻身前往花街。

雖然早已剋服陽光,但無慘早已習慣了在夜晚的街燈之下行走,還是等到天空从好看的橘紅色過渡到墨水藍的再去會見這對兄妹。

在平時,無慘可以將這對兄妹和其他五個上弦一齊召喚到無限城再進行肅清行動。但前提是,鳴女她還在。

問題就是,在無限城一戰中,無慘為了防止鳴女被俞史郎操縱,將她和俞史郎一起用生出的觸手絞成碎片混合在一起吸收了。

“早知道就先把鳴女再留一會了。”無慘恨得後槽牙癢癢,“多麼好的棋子就這樣被浪費掉了。”

[2-2]

夜晚時分,吉原花街這一帶燈火通明,街上的小販在叫賣,孩子們在玩著你追我趕的遊戲,街上是一副快活的氛圍。

無慘身著風衣,腳上穿著黑色的皮鞋,頭髮梳好之後,輕飄飄地穿過人海,迅速找到了這倆兄妹的住所。

這倆兄妹在居然仍然沒換地方,真是不幸中的萬幸。如果在花街重修後搬出去了,那可真的不算是什麼好事:那這樣自己就衹能挨家挨戶的敲門問有關這兩人的下落了。除非必要,無慘從來不跟人類打交道。

無慘推開了門。

茶屋的老闆娘看無慘這一身有錢人家的著裝,原本掛著怒火的臉立刻堆出一副笑臉,對無慘噓寒問暖。

畢竟鬼舞辻無慘一看就是一副有錢人的裝束。如果被這種人青睞,自己的店可謂是賺得盆滿缽滿。

這種資產階級的有錢人家對與水茶屋這種地方不可謂是怪異:他們一面在咒駡并嘲諷著花街是多麼的落後,多麼的封建,一面卻又花大價錢砸在花魁身上。

鬼舞辻無慘故意對茶屋老闆娘的甜言蜜語視而不見,於是便自顧自地走過那些扒在柵欄內的遊女,面無表情地掃視著這些表情中充滿了期待的女孩們。

很快,無慘又回到了茶屋老闆娘那兒,說要約這裡的花魁,並給了一筆不小的錢。

[2-3]

見到無慘的墮姬臉上露出了有點吃驚的神色。她趕快派身旁的幾個女孩給無慘張羅茶點。

茶點準備完畢,墮姬隻開了那些10歲左右的孩子,并叫出了自己的哥哥,興沖沖地問無慘找自己有什麼事情。

“真是腦子不聰明的小孩,連自己死到臨頭了都不知道。”

無慘在心裡暗暗笑著墮姬的不聰明,一面接過了茶點,一面說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墮姬聽到無慘説要清理門戶,一開始還聲音顫抖地問無慘是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無慘通過鬼之始祖對於所有鬼的讀心能力,讀出了墮姬內心深處的恐懼。

無慘輕輕划了一下自己的手指,血液滴在地上。很快,血液中生出了無數黑色釘刺,刺穿了墮姬的身體。

(過程沒想好,想好了再寫)

無慘處理完了這倆兄妹的屍體殘塊之後,頭疼症狀開始加重了,嘔吐症狀从僅僅是犯噁心轉化成直接將血液嘔吐出來。在一瞬間,無慘聽到了一個女孩子和一個男孩子輕飄飄的哭聲,以及抱怨聲。

無慘沒辦法聽清那些聲音表達了什麼,他只知道自己頭疼得要命。

茶屋老闆並沒有在意墮姬的死去,畢竟花魁或者其他遊女死去的事情在這兒並不算是什麼新鮮事。沒過幾天,就又有了新的人選。畢竟沒人會在意妓女的命。

[3-1]

無慘的嘔吐症狀持續到了第二天中午才略微緩解一點點。既然上弦之六已經被除掉了,按照順序,接下來應該清理掉上弦之五。

玉壺可謂是立下了汗馬功勞:他不僅僅找到了鬼殺隊的大動脈——鍛刀村的位置,還殺死了戀柱甘露寺蜜璃,并重創了霞柱時透無一郎。正因為如此,霞柱在無限城一戰中因無力對付準備充分的無慘那邊,壯烈犧牲了。

玉壺在無限城一戰過後,在淺草街開了家陶藝鋪子。由於玉壺的高超手藝,這家鋪子每天都有不少客人進進出出。

太難辦了。無慘在心裡暗暗錘頭頓足。無慘雖然殺人不眨眼,但他可一點也不想在公共場合殺死人之後,再被其他人目擊到,然後他被通緝了。雖說無慘精通易容之術,而且這些人根本就打不過自己;但就算是這樣,之後肅清上弦的任務也不方便進行了——無慘一點也不想把事情鬧大。

無慘決定先等到晚上再出擊。

十點一刻,無慘估摸著玉壺的鋪子已經打烊了,便再次前往。

沒想到,玉壺的鋪子仍然亮著燈,不過,門口已經掛上了“今日停止營業”的牌子。無慘感到有點不對勁,便敲了敲門。

“誰啊?——你們先等著,我去開個門。”

開門的是擬態成人類的玉壺。

“阿拉拉,真是抱歉,我居然不知道您要來,真是失禮。”

玉壺半跪到地上作揖。

無慘趕忙讓玉壺起來,並和玉壺一塊進屋。

沒想到屋中竟然是童磨還有另外一個人,看上去。在無慘進屋之前,他們仨本來還打著撲克牌。

居然還有其他人。無慘心裡大喊計畫又落空了。

雖說無慘其實可以一次性將這兩個鬼全部除掉。但是,不巧的是,這中間恰好還有一個人類。如果被這個人類看到自己在殺鬼,就還是會將事情給鬧大。

而且,屍體衹能由自己清除。畢竟這倆鬼一個比一個奇葩:一個十分挑食,幾乎一個男的也不吃;另一個雖然也會幫忙清除屍體,但是他比起吃人類,更喜歡的是將人類做成藝術品,萬一哪天他的“藝術品”被發現了,然後人們再順藤摸瓜摸到自己這邊,這可又把事情鬧大了。

而無慘清楚自己的飯量。自己吞完上弦六兄妹的時候就感到一點胃口也沒有了,更何況是兩鬼一人,這不得撐死自己?

無慘正想著如何把這個人支開時,突然聽到童磨發话了:“要不打局麻將,我們正好四個人,一塊打唄?”

“好耶!”那個人類一聽到打麻將就滿眼放光,“正好我爸媽去旅遊了,我們一起打通宵!”

“行啊,正好我這裡有麻將。”

嘖,童磨這瓜娃子真會來事,要不是我今天想先除掉玉壺我早就把你給滅了。

無慘心裡窩火,但仍然准許了打麻將的提議。

於是,無慘和這仨打了一整晚的麻將。

雖然無慘並不擅長打麻將,但通過對於下屬的讀心功能,他還是連續胡了好幾次。那個小孩看到無慘的順風開局,可謂是崇拜得五體投地。

“哇,叔叔好厲害,你叫什麼名字呀,可以交個朋友嗎?”

現在的人類小孩竟然如此自來熟嗎?無慘揉了揉眉心,感到十分厭煩。

“月彥。”無慘半天憋出了一個名字。

“哇,原來你叫'月彥'阿。月彥叔叔,我們下回……”

“咚!”

下一秒,這個小孩就被玉壺用一壺給砸暈了。小孩的頭上的還流著血,血液濺到了玉壺衣服上。玉壺似乎還沒盡興,又砸了好幾下頭。

“咻咻,無慘大人,我在打麻將的過程中突然有了一個靈感,很快啊,一件藝術品就誕生咯!”玉壺邊砸小孩的頭,便興奮地說起他的藝術靈感。

雖然玉壺的行為為自己清除掉他墊上了一塊墊腳石,但無慘還是被玉壺的逆天操作震驚到了。不過無慘想到面前的鬼叫玉壺,邊感到不奇怪了。

[3-2]

玉壺砸完了小孩,一開始還問童磨要不要也品嚐一下味道怎樣,但童磨說自己現在不是很餓,而且女孩子比男孩子味道更好一些,就沒有跟玉壺一塊吃那個小孩。

過了一會兒,童磨看到外面快要天亮了,説自己教會那邊營業時間快到了,就跟玉壺還有無慘告別了。

無慘偷偷讀了一下心,發現這傢夥竟然沒有騙他,竟感到有點失望。

無慘意興闌珊地刮下一點小孩身上的血,心想味道還不如幾天前的禰豆子。

一瞬間,無慘竟真有點相信童磨說的女孩子比男孩子美味這句在他看來就是在胡扯的鬼話。

先不管了,反正等會玉壺就死了。

無慘將那個小孩推向一旁,說明了自己來到玉壺這裡的目的。

玉壺並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還以為無慘在開玩笑。但等到無慘動手指后,他的腦子產生了絞痛感,終於知道無慘是真的要置自己於死地。

“阿……無慘大人,您……真的……真的要這麼做?”

玉壺強忍著疼痛問了這麼一句。

無慘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繼續嘴裡念念有詞。

“嘻嘻,我知道啦,無慘大人,您和往常一樣,對我的藝術十分感興趣,於是您也想試一試?”

玉壺擠出了一絲笑容。

“為您的藝術獻身,我在所不辭。”

說完,玉壺的腦子便炸開了,他的腦組織噴灑得滿牆上都是。

“令人作嘔。”

無慘皺著眉頭吸收了玉壺的身體。

“果然還是吃不慣海產品。”

雖然玉壺的味道實在一言難盡,但無慘的頭暈噁心症狀竟然輕了一些。

“還真是'良藥苦口利於病'。”無慘自嘲。

[4-1]

[6-1]

在花費了好幾天處理完了猗窩座的事情,無慘的腦子簡直就快要膨脹了。

活見鬼,這偏頭疼前陣子剛好一會,就又復發了。

這偏頭疼是越來越奇怪了。

無慘此時可謂是天旋地轉,眼前的圖像都看不清了。

不知怎麼的,無慘開始回憶這倆兄妹的過去。但想來想去,也沒辦法想出多少關於回憶的片段。阿拉,畢竟和上六兄妹相處時間更多的並不是無慘,而是童磨。

其實理論上講,無慘更想先將這個叫童磨的鬼先除掉,畢竟這傢夥和自己一見面,準確的說,是和別的鬼一見面就東扯西扯扯个沒完;再說,他還養了一堆人類,并替他們排憂解難什麼的——雖說童磨之前解釋過那是留著吃的。

犯下了和鬼親近的以及和人類走得太近著兩大忌,自己居然還留了他這麼久。在無慘看來,自己單在這件事上,是可以燒出無數個舍利子的。

對了,自己還得將那些上弦鬼全部除掉。現在除了黑死牟,就只剩下童磨了。

無慘在床上躺了不知多長時間,天空已經像鍋底一樣黑。

雖然童磨老是跟那些上弦們貧嘴,而且也總是摸魚,但無慘想了想,也想到了童磨確實如他自己說的那樣“沒讓您失望過”:畢竟,和珠世一夥的那個使用毒來攻擊的蝴蝶忍早已死去,蝴蝶忍的徒弟梨花落香奈乎雖然沒有死,但也在這場戰役中視力嚴重受損。

不過,無慘又轉念一想;既然鬼殺隊這個隱患已經沒有了。那麼,他也沒有什麼留在這裡的必要了。同時,無慘又為童磨的無限城一戰挑毛病:在無限城一戰中,自創呼吸法的嘴平伊之助居然逃過了一劫,要不是伊之助不走運恰好遇上黑死牟,說不定伊之助這壞小子會搞出什麼別的名堂。

“取利舍弊,十分合理。”無慘冷笑了一聲,“即使拋下無用的棋子,這才叫'及時止損'。”

這麼想著,無慘便憑藉自己的印象,找到了萬世極樂教的地址。

過了這麼長時間,童磨居然還是沒有換地方。果然年輕鬼就是缺這麼一份心眼子。

無慘狂喜。還敲了敲萬世極樂教的門。

“嘛嘛,別來無恙啊,無慘大人。”

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有閒心情打招呼。

無慘進入了房間,看到童磨从軟墊上起來,然後和上弦會議的時候一樣朝著他下跪了。

[沒寫完,先標註一下:1.實際上童磨沒幹掉伊之助是無慘的鍋,因為童磨剛要對伊之助展開攻擊無限城就塌了,然後伊之助不知掉什麼地方了(讓你殺鳴女!)

2.童磨在玉壺死的那天就知道無慘要清理門戶了,而且也知道很快就會輪到自己;但童磨沒有搬極樂教的位置(毕竟搬迁很花时间,而他不知道无惨是按啥顺序的)。所以他算是“自己選擇死亡”的。然後他在老闆來的那天交代了教會的後事。

3.無慘在清理童磨的時候,使用渾身解數慢慢折磨他(淩遲),然後在他沒辦法再說出任何話時再用

4.童磨给琴叶烧了纸(不过文中不会明说是给琴叶烧的,就是某些细节上会暗示他在给琴叶写信然后就是烧给琴叶这样)

5.童磨給剩下的上弦寫信告知了,但是他只知道猗窩座住哪,就將那些信都給了猗窩座。猗窩座認為他在使壞,就將那些信看都不看全扔了。後來這些信被無慘撿到了。無慘嘲諷“你的好意沒被領情阿”“就算真的領情了,難道你們還能跑”什麼的]

(然后童磨领便当了,死前跪在地上摟了無慘脖子)

[7-1]

(沒想好咋寫,只知道黑死牟知道總有一天無慘會這麼做,然後和無慘一塊打了。然後在無慘吸收之前,黑死牟就是自殺了)

[8]

(無慘能力消失了,然後這篇解釋了無慘頭暈噁心的原因——即潛意識的怨念,以及吞噬了二和五之後症狀減輕是因為這兩個人沒有怨念)

(然後無慘被仇殺了,具體細節沒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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