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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徒狩更新至第15章 - 12

[db:作者] 2025-06-23 08:41 5hhhhh 3960 ℃

第十二章 小鱼绰琪Part III──淫贱家访

  「呀……呀……步老师,轻力些……不要……不要插得……这么大力……不要插,不要……插……呀……」

  在一个装修尚算华丽的大厅里,传来一阵阵求饶乞讨的淫声荡语。一名全身赤裸,只披着一张纯白薄纱围裙的少妇,背对着地坐在步武的大腿上,不断被步武在沙发上抛高坐下。

  少妇虽已年过三十,但保养极佳,全身肌肤嫩滑胜雪,而且光滑有弹性,胸脯更是巨大而坚挺,全没有下堕的现象,即使被步武乱拉乱扯,还是能即时恢复原形,圆大而挺拔。

  少妇瓜子脸型,样貌端庄,轻轻在头上挽了一个发髻,却因不断抛坐而有点微乱;下体不断被步武抽插着,本能地分泌出不少阴液润滑;翻开的阴唇虽不是少女般鲜红,但仍未呈深黑色,可想见这些年来这阴户也没甚多少次受人到访,故即使有滋润,每次步武的阴茎插入少妇的阴穴内,少妇的表情仍是痛苦万分,恐怕是受不了步武胯下那庞然巨物。

  「家教会主席,想不到你连这么小的刺激也受不了。你受不了不要紧,那么我便插回你女儿的小穴吧!她的小穴刚开封不久,应该多插一些,让她适应一下也好。」步武淫笑地道。

  「不,不要……我受得了……你继续插我,大……力插吧……」

  只见地上横卧着一名少女,早已昏倒过去。少女身上像少妇般,也是脱得一丝不剩,只是披着一件吊带胸罩;全身多处被人握捏得红肿瘀黑,双乳虽未完全发育,但已见有点松弛,是长期被人大力捏握所致。

  下体张开处,更是一塌糊涂,阴毛稀稀疏疏的,完全遮盖不住那少女神秘的入口,阴唇被插得翻了开来,看得出是刚刚被人强行粗暴地闯入,以致一时间还不能回复原貌,阴道内还有少量精液倒流出来,应是步武刚刚那一发令她不支倒地,於是步武便转移目标,继续奸插那少妇。

  那少女脸容清丽可爱,有点稚气未除,细看之下,原来就是小鱼绰琪。

  原来,当日步武察看绰琪的档案时,已发觉绰琪的母亲样貌娟秀,虽已年过三十,但风韵犹存。於是便重施故技,以家访为名,约见余太,再以那封信及绰琪的录影带要胁余太就范,迫她被步武奸淫。余太权衡轻重,为了丈夫,为了绰琪,只有忍辱负重,向步武献上身体。

  「主席,你现在多少岁?」

  「三……十三。」余太羞涩地说。

  「三十三岁小穴还这么紧,很久没有享受性交的滋味吧。最近一次和丈夫相好是多久前?」

  绰琪父母自小青梅竹马,当时社会风气不同,不少少女都喜欢早婚,绰琪母亲便在十七岁步入教堂。但刚结婚不久,便因为不懂避孕而生下绰琪两兄妹,令到两人大失预算。为免重蹈覆辙,余生毅然做了结紮手术,只求抚养两子女便足够。

  但结紮手术可算作是半阉了余生,不单阉了余生的生殖能力,亦大大减少了余生的性爱需求,加上余父希望给绰琪两兄妹有一安逸环境,更专注於事业,每晚也会干得很晚才睡,故甚少和余太亲近,即使不是近年经济衰退,两夫妇一年中也没有多少次。

  而最近几年余父经济出现问题,不时早出晚归,回来后也是忧心忡忡,根本提不起兴緻,以致近一年多也没有相好。故绰琪母亲虽说已婚十多年,但却保养得甚好,阴道虽不如处女般羊肠窄巷,仍是紧迫嫩滑,步武抽插其中,自感到异常快慰。

  面对步武那无耻的问话,余太羞耻得不想回应。

  没有回应的问话令步武感到没趣,即时伸手抓向余太的胸脯,大力握下去,还用力把余太抛高,再将阳具狠狠插入余太的阴道内,并厉声再问余太:「到底多久没有性交呀?」

  剧烈的磨擦弄得余太两瓣小阴唇急速向外翻,然后再直往内嵌,甚至连阴唇附近的阴毛也不意地牵翻入内扯断,痛得余太要伸手撑着大腿,才不致於倒卧出外。余太心知若再不回答,步武不知又会有什么方法折磨自己,只得哀号地吐出真相:「将近……将近一年多……」

  「一年多?哪有这么美貌的妻子一年多不亲近?你丈夫不是性无能吧?他的阳具有多大?恐怕没有我这么大吧!」

  说真的,步武天生异禀,八吋多的阳具,并不常见,而余生的性器官更是只属小型尺码,勃起时也只得那四吋多。只是余太较为保守,三十多岁也没甚一般性知识,根本不知男性的器官应有多大,也不以为意,最初看到步武的阳具,还以为是一枝木棍,直至被步武奸淫,才知道男性的器官可以有这么大。

  「四……四吋……多……噢……」

  「甚么,只得四吋?那还是男人吗?你丈夫插你舒服些,还是被我插得舒服些?」

  若是以阳具的份量来说,余生当然不可能与步武相比,特别是余太已届所谓「虎狼之年」,对於性事亦有一定的需求,自然渴望能与相亲的人温存一番。只是年来看到丈夫每天回家,也是颓唐不堪,加上本身保守的性格,自不会对丈夫坦然自己的心理需要,反而只是不断劝勉丈夫努力工作,希望丈夫能重新振作。

  也正因为此,当今天余太一看到步武以那封信作要胁时,明白必须在贞操和丈夫的前途作抉择,经过一轮天人交战后,最终都屈服在步武的胁迫下,应承被步武的奸淫。而当余太看到绰琪被步武奸汙时,更明白只有牺牲自己,才可以挽救家人於厄运。

  而步武的阳具,又的确令余太感到震惊,当刚才步武把阳具插入余太的阴道时,余太差点儿以为自己会被那阳具插得肠穿肚破。阳具硬闯入来的痛楚,虽然令余太痛得差点儿晕了过去,但基於成熟女性的生理结构,余太的阴道亦即时作出了回应,大量分泌阴液来润滑,而经过一轮的冲插后,身体渐渐适应,脸颊亦渐渐泛起绯红,那久违了做爱时的快感居然在这时回来。

  然而,怎可能对着奸汙自己的步武说有快感?只是,余太知道若不回答,或答案不合步武意思,只会招来无谓的皮肉之苦,只好忘记羞耻,细声回答步武:「步老师……插得我……舒服些。」

  听到余太的答案,步武自感到一份满足,然而,步武还不满意余太的回答,特意加快速度,大声地道:「什么?哪个插得你舒服些?大声说出来!」

  下体受着激烈的抽插,令余太更感难堪,余太只得鼓起勇气,闭着眼睛,大声地道:「呵……步老师……你插……得比……我丈夫……舒服。」

  忘掉耻辱地回答步武后,余太睁眼一看,只见原来昏倒地上的绰琪,原来已被刚才步武大声的问话吵醒,正正听着自己那句淫乱的答案。绰琪伤疲的身体虽已无力起来,但从绰琪那怨恨的眼神中,余太正感到绰琪正询问着自己,正对自己鄙视着。

  余太想向绰琪解释,但被步武奸插中又那有空闲解释?何况自己的阴道正源源不绝地流着淫水呢!难道对绰琪说这只是生理反应,这只是迫於形势吗?余太感到不能再面对绰琪的目光,只好闭上眼睛,逃避绰琪的目光。

  看着余太这样,步武更觉兴奋,打趣地道:「既然你丈夫不能满足你,便让我来,幸好有我,身为老师,看在绰琪的份上,就让我「喂饱」你吧!」

  对於步武的取笑,余太已无暇回答,只是不断在步武的腿上抛上坐下,磨擦着阳具,希望步武忍禁不住,早点完结这场噩梦。

  然而,余太想像不到的是,步武是一个性欲强且持久力长的色魔。余太的不断磨擦,虽可增加步武的快感,但要令刚刚才发了一炮的步武在一时三刻内泄精则尚没可能。反而余太是一个成熟女性,久未行房,现在主动套弄步武的阳具,所谓「久旱逢甘露」,潜意识下将以往和丈夫交合的习惯照做出来,不自觉地将阳具直往自己的性感G点磨去,步武一下下冲击,也直如一道道电流经过,从G点中渐渐传来一下下触电的快感。

  以往余太和丈夫行房,由於余生并非善於勇战,往往余太只是套弄三十数下已令余生泄精。多次行房之后,余太明白到若要在那短暂的交合中获取性交的快感,必须一开始便引导余生往自己的G点冲击过去,若是那次余生能坚持久些,还可以取得一丁点满足,这渐渐便养成了余太喜欢用自己的G点去磨擦龟头的习惯。何况余太对於床笫之事并没有太多认识,还以为一般男士只要磨向自己的G点三数十下后便会忍禁不住完事。

  怎料在套弄步武数十下后,步武丝毫没有半点泄精现象,但余太却获得前所未有的快感,禁不住娇喘连连,喉头间不断发出满足的「呵……呵……」声,双颊变得更红更热。这是以往没曾试过的现象,余太不知这正是步向高潮的徵象,而余太的身体,亦渐渐不受控地加速磨擦,务求在步武龟头的冲击中获取更多快感。

  对於步武而言,这亦是一次全新的感受。步武虽曾奸汙不少女性,只是全是处女,根本毫没性经验,既不知什么叫高潮,亦对强奸有绝对的恐惧。第一次的初夜已被步武粗野狂暴的奸插,以后的奸汙都一直是淩辱强暴,不要说快感,就是将来能否与别人有正常的性生活也成问题。唯有余太早已享受过性交乐趣,加上主动出击,希望令步武泄精,以致这一次强奸,反而变得像是余太诱奸步武似的。

  步武看着余太的反应,也觉有趣,反问余太:「你知道我现在强奸你吗?」

  余太一早就知道步武问题的答案,亦为自己的反应而感到羞耻,但身体的反应渐渐超出了自身的控制,淫水源源不绝从阴道口流出,喉头似清非清的呻吟声亦渐渐高吭,内心虽一面自欺欺人说这只是为了令步武早泄,另一方面腰肢就不受控制似的扭动,尽量令步武的龟头擦向自己的G点。

  正当余太想停止这荒唐的行为时,突然一道强烈的电流直从G点传向神经中枢,余太再也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全身抽搐,在澎湃的高潮中由子宫喷出大量灼热的卵精射向步武龟头,同时阴道痉挛起来,紧紧夹着步武的阴茎不放,用阴精滋润着步武的阴茎。

  高潮过后,余太全身像虚脱的软了下来,若不是步武从后握弄着余太双乳,余太早已跌倒地上。

  看着余太爽快的情形,步武的欲念更加高涨,笑了笑问余太:「爽了没有?

  我还没爽,继续让我插吧!」

  泄精后的余太就像被捣破城墙般失陷,对於步武的侵袭已任由宰割,只是迷迷糊糊顺着本能点头。对於软瘫的余太,步武知道不能再以坐立式来奸媾,看着绰琪业已转醒,步武便索性把余太放在绰琪的背上作阳台,一手环抱着余太,绕过两人的身体握着绰琪的乳房,分开余太双腿,一边继续抽插着余太,一边玩弄绰琪青春的身体。

  对於步武的抽插,早已软瘫的余太已再无任何反抗,只是刚泄阴精的她,被步武每一下抽插,都仿如再一次抛上云霄般,双目无神,像吃了迷幻药般,只知随着步武的抽插而不断地发出呻吟。只可怜苦了绰琪,刚刚被步武蹂躝了一次,现在又像砧板般被压在两人身下。

  步武每一下冲击,虽只是插入在余太的小穴中,但每次冲前,绰琪也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更可耻的是自己母亲的淫水,在高潮过后更像没关上的水龙头般,不停地流出,源着母亲的股间溅在自己的股上,再流下渗透在小穴里。自己就像是妓女的女儿般受着屈辱,那羞耻的烙印直叫绰琪难以忘怀。

  再过百来下的抽插后,步武亦感到有点冲动,知道即将要射精。这时,步武反而停了抽插,把阴茎直停在余太子宫深处凝止不动,对神智不清的余太问道:「怎样?插得你爽吗?」

  余太已毫没理智,剩下的只是生理反应,下体那份快感截然而止,只感到一份空虚落寞,双腿主动紧夹着步武的阴茎,虽没气力再套动腰肢,还是如梦呓般嚷着:「不要停……不要停……」

  听着余太的要求,步武当然不会拒绝,再次开动引擎,全力向余太的阴道开凿,并大声向余太问道:「想体内射精还是体外射精?」

  余太根本没有反省步武的问题,只是重覆着步武前半部的问题:「想体内射精……」

  步武看着余太被自己奸得懵头转向,也感到十分满足,便应允了余太的要求道:「那么,便好好照顾我的子孙了。」然后深深大力地把阳具直插入余太阴道尽头,「啪……啪……啪……」的让浓密的精液直射入余太的花芯,向着子宫深处喷去。

  龟头的跳动和火灼的精子喷射,唤起了余太两个本能的反应,一个是身体本能的反应,阴壁因为子宫的受袭而吸啜紧闭,子宫内的卵巢亦微微张开,为迎接新的生命而准备;另一个是理智的反应,火烫的精子深入卵巢内,令接近昏迷的余太霍然清醒,那是身体深处的叫唤,唤醒余太要接受怀孕的命运。

  余太想不到一醒回来便要接受这个残酷的命运,软瘫的身体仍是不能动弹,但心灵上的波动却无已复加。想起刚才在女儿面前的淫乱表现,想起以后可能怀孕的噩梦,余太真不知怎样面对女儿与丈夫,只得任由身体软瘫地上,悲哀地流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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