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到那时候，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我已变得酸腐了，我不想你成为这样。”

“是吗，你的意思是我会跟个烂苹果似的发臭！？”我的吼叫声也浮现出来，因愤怒鼓胀的脸也浮现出来，然后是实质性的闪电和雷声:“但帮你解决这些腌臜积累下来的压力，这些，这些都不知该怎么说性质的破事儿到现在……”

他的经历困扰着我，他所做的事，那些过去为造福他的主公做的一切事，追逐着我，使我一遍又一遍为他善后，更因为这善后不完满，使它居高临下地对我点评，恨铁不成钢和遗憾。

“他自以为是地对我说话……瞧他那样，哈哈，我们难道不是……相同相通的……凭什么我要被他训斥……而且，你别忘了，宛若……宛若，你是知道的，这家伙也让我为他服务不少，我年轻的时候被他坑害许多次——现在就当起我的大哥，对我指手画脚了！？哪有这种道理？”

对我来说，一次两次尚可，毕竟他说的确实对，为这些东西，我做出过很多不得体的事情，也为此付出代价，受他人耻笑和训导没什么。

但——我为什么要为他善后呢？

不是他一直以来行事所酿造的苦果吗？不是他踏破了我们道德的底线，惹来那些神话中的伟大存在怒火？凭什么我为他效命如此，又要受他无休止的责备？

凭什么了？

我远不如他，也是日日夜夜之间，一次又一次的入睡和苏醒之间，在梦境之外受生死流转束缚，在梦境之内经历不知多少波折，直到今日，才能端坐高天，俯瞰诸世沉浮？

这一切于我来说，难道就不是延续许久的长梦，真实且过于漫长？

“……你，快点，让晏蓁那小丫头来找我——问我要做什么？废话真多，奴隶能做什么她就要做什么，快点，别拿宛若来压我，她又不是我婆娘——不想我毙了你就快去，好、好，我知道，我知道分寸，知道了！”

“郎主，您最好真的知道。”

“知道！”

所以，因为那些训导憋着闷气，又因无可反抗而无可奈何，对他人抱怨只得到更深的训导，以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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