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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舰长先被幽兰戴尔告白又与琪亚娜进行性交,最后将卡斯兰娜姐妹统统爆肏了一顿这件事,3

[db:作者] 2025-08-16 21:17 5hhhhh 9180 ℃

“哈…睡得真不舒坦。”他说着,看到她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微微一愣:“琪亚娜小姐睡得怎么样?”

“睡得很糟,像是有无数触手勒住我,窒息感漫遍全身。”

她如实回答,但心思明了的知道睡醒后的所作所为足矣抵过一场非常的不愉快的噩梦了。

“是吗…听起来确实挺糟糕的。”他望着少女红得异常的面颊赞同道,朝时钟看去,现在已经深夜了,空荡荡的胃袋叫嚣着需要填补,男人环视一下周围,唯一的照明只剩外边在雨中萎靡的路灯了:“…想吃点什么?”

“鸡腿。”她毫不犹豫的说,得来男人毫不犹豫的回答 “做梦吧你还是。”

于是脸颊再次鼓起,看得出来遭到拒绝的她非常不满,不满得可爱:“小气鬼。”

“是你的要求太难为人了。”

“哪里为难人啦?”她质问他,身体向前凑去,携着荡人心弦的香汗味道满溢舰长鼻腔,令他的身体不自觉的和她同样燥热起来:“哪里都为难人,所以在床上给我待好,我去熬点粥,然后给你擦擦背。”

“………嗯。”

见琪亚娜一反常态的乖,不再好意思再说什么的舰长耸了耸肩,站起身朝室外走去。少女敏锐的神经接收着寂静中突兀的脚步声,这声音每响一步,她的心脏便惊动一步,如此默契,和着花茶的醇厚。

“……榆木脑袋。”她愠怒的说,说的细微,只有自己能听到。

在文火的熬煮中,锅里噗嘟噗嘟的冒泡,不一会儿清淡的浓粥味道从门缝飘了进来,那口锅越是响,琪亚娜饥肠辘辘的肚子就越是叫,所以在一曲意外有趣的交响乐过后,端着粥推开卧室门的舰长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差点饿昏头的琪亚娜小姐:“饿死了……还没好吗舰长……”

见面前病患可怜巴巴的样子,男人轻笑一声:“好了好了,别急我先给你吹吹。”

“…我又不是小孩子啦……自己会的。”

“别逞强,坐着等好。”

“哦。”她气馁的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等到粥汤渐凉,冒的热气也没刚出炉时那么烈了,男人舀起一勺送到生闷气的琪亚娜嘴边,笑呵呵地哄哄:“来,张嘴啊……”

“啊……”少女百般无奈地张开嘴把粥汤咽下,清淡到跟水没讲什么两样的味道促使她微微皱眉,不悦地抱怨着,让舰长不住苦笑:“好难喝啊……没一点味道。”

“水果花粥你想有什么味道,我都尝不出果味儿你这个病患还想品味道?”

“果然还是炸鸡汉堡好……”

“你该把这些垃圾食品戒了啦,琪亚娜小姐。”

说着,他又送过去一勺让她下咽,琪亚娜也确实这样做了,但还是会本能地把舌头耷拉在外以示这无味的花粥异常难喝,难喝得甚至不如自己做出来的东西。

她吞下唾液,长吁一口气,不悦道:“好热。”

“毕竟热东西很容易刺激肠胃和身体嘛,觉得热了就窝回被子里再睡一觉,等醒来……”语顿,舰长搁下碗勺,令少女流连忘返的气质在她心间作祟,单纯愣住的一秒钟,他已然把手落在她的额头,温柔的笑容风度翩翩,白色硬衣领为他缀上无声荣誉,在对任何人都来之不易的和平里,一切都正常有序地运行着,每个人都忠实自己的欲望:“等你好了,我们去约会吧。”

他的鼻息近在咫尺,他淡然的嗓音何等勾人,具有庞大魔力般叫她险些叫出声以反抗这位突然耍流氓的男人。呼吸声很是平稳,少女的胸腔一起一伏,和她姐姐同样傲人的乳房在凌乱的睡衣里摩挲着,纯白的胸罩若隐若现,不论从何处去看,都能一睹风采,这香气四溢的尤物。

“约会什么的……我们到那一步了吗?”喃喃细雨,微微握紧的小拳头撒娇似的锤了一下他的胸口,生活病状的绯红在脸颊浮上,洁白皓齿轻吐白雾,继言:“……还是说……舰长想让我们成为那一步。”

舰长不说话,心跳几近是炸裂般扑通通得跳个不停,因为他知道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开口了不是诉吐谎言就是对她无形的脆弱牢笼妥协。在嘈杂而紊乱的气息中,在琪亚娜略显疑惑的注视下,在伦理道德的纠结里,男人露出个意义不明的笑,说:“有些事情,总会有个结果的。”

“不论过程,不论手段吗?”她问。他说:“是的。”紧接而来的是缄默,在那颗如歌如火的心脏的鼓动中,琪亚娜和舰长不约而同地攒攒嘴,笑了,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笑的笑了。

“那……无论我做什么,只要是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舰长就会支持我吗?”

他看到她泛着泪花的朦胧双眼,如同饮酒后的迷醉,比彼时更红的朱唇和沁着香汗的颈脖,红润让她变得迷人,消去了她成长过头的沉稳和坚毅,舰长看到了琪亚娜过去那个天真烂漫的形象,一个潜藏在记忆和幻想中的缩影,真实的表现了出来。

男人张张嘴,又闭上,短暂的沉默后,破罐子破摔地苟同道:“…只要别用非法手段干些非法的事就好。”

“是这样吗……”

他点点头,语气有了自信。在一片昏沉模糊的阴影中,琪亚娜褪去了睡衣,洁白无瑕的肌肤暴露在男人的视野中,更进一步地刺激着他野兽的本能。她腼腆的一笑,她青涩的身体,她举手投足的一举一动都透露着摄魂夺魄的魅力。此时此刻,在男人的认知中,任何正直无邪的念头,都是对她布丁似香软的躯体的亵渎,琪亚娜正视她,如正视自己那般,毫不抗拒:“舰长…帮我擦身体吧,汗黏着很不舒服。”

话音落地,他才回过神,尴尬的挠挠头,小声道:“…稍等一下。”

没过多久,水声漫过,覆盖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琪亚娜目不转睛地向外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她自嘲的笑了笑。可当男人端着水盆朝她走近,晃荡的水声如此清晰,触手可及时,她内心哪怕最遥远、微不足道的愿望,都无一例外地高亢,宣泄,震撼着她,鼓舞着她。

“那个……把胸罩脱了吧,然后背过身去,我不看你。”他略显难为情的说,而少女只是不说话地遵从他的意愿。有点重量的贴身衣物的闷声惊醒滴滴答答的时钟,一瞬间万籁俱寂,仿佛任何事物都不复存在般,没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也没人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忽然的,窗外风声大作,树木凄厉的叫喊拍打窗户,但传不进他们的耳中。毛巾浸过水,触感粗糙但舒适,冒有热气的湿毛巾折叠两次搭在少女纤瘦的脊背上,舰长握着它极其轻柔地擦过琪亚娜后背的一丝一毫:她凸显的骨骼,看起来非常脆弱的身形,削瘦的身影,独自一人的孤独,都在舰长心溏激起阵阵涟漪。如钢琴曲一般,麻背每游过她后背一次,舰长的心脏就颤动一次,因她难以置信的漫长孤独和过于成熟稳重的性格,心都要碎了。

“……舒服吗?”

他不合时宜的问,一个个音节在琪亚娜心头打转,徘徊踱步。而她还是咬着牙,强忍想要再亲吻的冲动,同样不合时宜的回答,挤出的每一个音节,无不加剧心灵的动荡和理智的崩殂:“再加点力也没关系。”

于是后背的力度加大些许,浅浅哼声迎接而来,谱出一曲曼妙的音乐:透过名为现实的梦境,他和她一如既往的相处着,没用污言秽语,没有嘈杂情绪,一心只为自己的想法而行动,一心只为自己心中的和平而行动。舰长想要哭泣,因她的改变哭泣,打量着她雪白的脊背,嘴唇翕动着,与少女已经坚定的心绪毫不相干,他的感情被火灼烧,他的一开始排列的话语早已凝结成化石,在运输的氧气中生锈。

“嗯……哼……”

少女低声呻吟,男人沉默不语,他细腻感受时间和风尘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越是看,思绪越是往里深,就越想紧紧拥抱她在烈火中的身子:哪怕只是一瞬也好,哪怕只是虚荣也好,这位身世并不复杂但却胜过所有悲惨世界的人的命运的少女,负重早已承到极限,她急需一个温暖的港湾。

不自觉的,过往思绪纷扬,碎成一场大雪,是西伯利亚最盛大漫长的冷意与寒霜。舰长闭上眼,停住动作,然后把冷却的毛巾重新浸到热水里,捞出再沉入重复两次,拧瘪,那粗糙舒适的触感二次来袭。同时带来的,还有男人沉痛的哀伤:“岁月的苦难把美好打造得晶莹剔透,在这次无边无际的打磨过程中,到底发生了多少桩叫人潸然泪下的离别啊。”

她听到的,她怎么可能听不到,她回答他,她怎么可能不回答他。纵使她并不想用在他人眼中的所谓的不幸经历来博得他的怜悯与同情:“寥寥无几,但每亲临一次,它便如梦魇纠结着我,在我梦中徘徊无数次。”

“现在也还梦得到?”

“…太多太多次了。”她说,微热的空气压抑喘息,舰长感受到琪亚娜无比羸弱的身子微微颤抖,彻底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在那句凄哀却是他们达成目标后首先完成的第一件事的话落地是,他再也忍不住将她搂进怀里的冲动了:“可是,我并不想忘记,我想让这些事情一直纠缠我,直到我完成自己的使命。”

“琪亚娜……”他微不足道的轻唤,双手一齐拥上,他触到她柔软的肚腩,瘦弱的肩膀,嗅到她散发香气的飘飘长发,和炙热体温的熏香。这些生活日常清晰记忆,会伴着两人直到死去,他必须去为她分担,只因他与她体内流着相同的血:“得流血的使命早就过去了,现在…安安心心的生活吧,不要去想任何事。找个男人,生个孩子,寿寝正终。”

而她不语,挣脱开来怀抱,转过身彻彻底底的将最真实的一面袒露给他看。男人本能地扭过头去,却被她强硬的扳正,在琪亚娜时隔多年的活泼微笑下,舰长的眼泪簌簌下淌,他反应迟钝的看到了她手腕上的绳环,和过去她最后一次生日时自己赠与她的成年礼:一对耳坠,不贵,但质量可嘉,绝对的精品。不禁咧开一个笨拙的笑,笑自己的愚蠢。

“舰长说过,无论怎样都会支持我的对吧?”她小声的问,悄悄话般秘密。

“只要别干什么出格的事就行了。”

“只是想说我有了喜欢的人,想要去追而已。”

“那就大胆的去追。”

他给出的答复是那么决然,但并不知道自己就是她口中的那个男人。闻言的少女轻笑一声,悬着的心得以放下,她需要的只是一句允诺,再无其他。

“舰长,我喜欢你。然后……”

话未说完,少女软糯的香唇便贴了上来,一并贴上来的,还有她不知何时有了反应的体态:发硬的乳首,浑圆的乳球,滚烫的腹部,和无可挽回的在体内积攒的七情六欲。急切的吮吸声在倾盆大雨中发酵,让舰长想起来他与幽兰戴尔亲吻的那天、那夜,也是如此。琪亚娜纤细的双臂搂住舰长的后颈,用尽能使出的全力将自己融化在男人升温的体温里。

“啧……咕噜……湫…”

含情脉脉,风雨的呼啸作响一团,温婉绵逸的昏沉中,当然明白自己在做什么的舰长在稍许犹豫后以同样的力气拥住身前摇摇欲坠的病患,她绵软的肌肤,皙嫩的俏脸,疯狂分泌的唾液和难得大胆掠夺的举动都牵绕着他发烫的灵魂,口鼻被堵住。呼吸成为一件难事。浅浅点点的呻吟,娇滴滴的喘息,和虚弱好不搭调的狂热感情将他们揉进道德与理性的交叉口。

琪亚娜一次又一次地亲吻他,它一次又一次地接受着,毫不感觉彼此的距离在疏远:历经磨难的少女毫无戒备,男人听见自己骨节的耸动声,在背德的催化下试图克服迟来的忙乱。他从她的唇抽离,她也恰好觉得时间差不多该送来了,歪打正着的默契又把情况恶化了一个层次,在这荒唐兴奋中,舰长与琪亚娜的距离不过一柞远。

“舰长,这到底该怪谁呢。”她仿佛是在问他,又或者是在问自己。口齿不清的喃喃惊颤男人的心脏,他豁然感觉她早已知晓一切:自己与幽兰戴尔的一切,与自己肮脏粗鄙的心态的一切:“为什么不立马推开我呢,为什么不即刻像过去一样教训我这不检点的行为啊?”

他说不出话,什么都说不出来。转移话题的,推脱逃避的,迎面接受的,还是无耻丑陋的,都因空白的大脑而化成一摊脓水,混杂了心。舰长颤动嘴唇,好不容易,才从牙关挤出几个字,无可挽回的字句:“…我不知道。”

“所以是舰长的错啊……没有及时阻止我,没有及时逃离我。”琪亚娜悲伤的说着。拿起舰长呆然的手。放到自己引以为傲的乳房上,放到自己扑通通跳动的心脏上,眸子明润眼神坚定,如他大大方方赠别她的那晚一样:“所以接下来…不管我怎么办,舰长也都会原谅我的对吧?”

说罢,琪亚娜在他睁大的双眼的注视下,脱掉了睡裤,脱掉了内裤。一片晦暗中,那抹倩影显得尤为突兀,细长的透明从琪亚娜潺潺流水的蜜穴与纯白的内裤间伸展、断裂,掉到同样洋溢青春少女气息的粉色床单上,她一丝不挂,毫无保留。叫他想起了幽兰戴尔浴巾脱落的霎时。可那景象仅在心中浮起一瞬就又沉了下去,漾不起一丝涟漪。

真糟糕啊。他想,自己竟然要跟女朋友的妹妹做那种事情,有违背人伦,被所有知情者唾弃,然后光鲜亮丽的身份不复存在,被冠以的人渣的称呼却又无可辩驳。种种莫须有的可能在男人脑中穿梭,但到最后,面对少女不讲道理的行为,他终究还是逆来顺受,接受她无可置疑的奉献的全部:凳子倒了,人也倒了。琪亚娜不由分说地把舰长压到身下,挂在脸上的迷迷蒙蒙的羞怯神情和她姐姐颇有几分相似,以及那炙热的吐息,如茶如火的心脏的叫喊。

少女看着身下人,在内心庆幸了一下还好有地毯在地面铺着,要不然又得费功夫把他掂到床上了这件事,眨眨眼,抹到嘴角的微笑似是告诉他请勿在意:“舰长……和那家伙做过了对吧?”

她基本没喊过她姐姐,不仅仅因为她清楚她们是情敌,更是对于过往的一份记忆和怀念,自伊始至今,她尚未想要去了解过自己的身世,不过是在一些必要的路口中耳濡目染罢了。而那个不论名义还是身份上都是她姐姐的那个人,那个女武神,同样也是如此。

男人抿抿嘴唇,艰涩地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促就一个回答:“送过你礼物的……隔日。”

“是吗……我来晚了啊,而且那家伙下手是真快。”她不甘地小声道,神情多了几分落寞,一滴不明显的泪珠在眼眶打转,拼命压制歇斯底里的怒吼的欲望看得舰长内心五陈杂味。

如果是琪亚娜的话……如果那晚那次推开幽兰戴尔的话……;如果自己再坦率一点提前跟她们说明白的话,整件事情会不会是截然不同的结局?会不会有不同的走向?

少女深吸一口气,而后吐出,一阵香味扑鼻,令男人想起来幽兰戴尔的那夜的味道好像也是这般,不同于过去的清新自然,却并非人为科学的结果。这般浓郁,这般缭乱,这般绵柔,如糖酥花儿饼,沁人心脾。

“那么,就当是给舰长的回礼了。”她说,拿起他的手贴紧自己的胸乳,嬗口微张,爱意如夕阳西下未完燃烧的余烬,翩翩起舞,在历史的书页留下两行墨迹:“拿走我的第一次吧,让我竭尽全力体验你的爱吧。”

话音刚落,模糊身影便没入黑暗。在时钟机械的脚步声中,衣料摩挲,褪去,琪亚娜一寸一寸地占有着舰长的身体,她柔嫩的指肚细细抚摸情人的脖颈、锁骨,然后如温水般游弋向下,掠过宽厚的胸膛、结实的腹肌,一声轻笑后心无旁骛地继续向下,温柔生涩的手法和幽兰戴尔如出一辙,男人又想起来她们本是姐妹这件事。

口干舌燥,大雨打在玻璃上的声音搅扰心魂。舰长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可这种违背道德的事情自己又是因为什么接受呢?因为对琪亚娜孑然一身的同情,对她过去活泼天真的怀念和眷恋,对自己懦弱顺从的性格的妥协,还是抱有和琪亚娜与幽兰戴尔三人一起生活的荒诞理想?

对此刻而言,一切都不重要了。现在……只需好好地接受她即可,好好地安慰她便是,以后的事情以后再想,不做在意,多余的事情什么都不想。

“舰长……”

在她的呼唤下,他被凐灭的兽性得以重生,道德的伦理不复存在,被琪亚娜压在身下的男人有了动作,他缓慢的抬起双臂,视线降到她泛着晶莹光泽的蜜穴,嘴唇微微颤抖,言:“你可千万别告诉我…这些都是在什么动作影片上学的啊。”

她的脸升起了绯霞,藏在心底的忐忑被男人的问题正中靶心,默不作声地自顾自地忙乱一通后,点头承认了。见状的他禁不住叹了口气,在内心哀怨着这姐妹俩为啥总是喜欢看点乱七八糟的怪东西,偌大的双手一起涌来,将琪亚娜软腻的媚肉没入其中,发自内心地挖苦道:“所以…你俩到底是怎么搞的。什么都不懂…还乱调戏人。”

温润如玉的脂肪在他手中不停变换形状,舰长有点不开心地捏动拉扯琪亚娜乳球的同时,还听到少女娇滴滴的淫媚呻吟,像是在特意挑逗他似的,盈满醉意的双眼直勾勾,让本就因为在底线上被戏耍两次舰长更不开心了,于是双手更加用力,宽大的身躯连力气都不用使便轻松将虚弱的少女压倒在地。看着她,四目相对:“琪亚娜啊……即便你是个病人。你有想过在床上调戏男人的后果吗?”

面对质问她不说话,因快感拼命压抑舒爽呻吟的样子看得舰长心刺挠,他两指少许用力地捏了捏琪亚娜粉红的乳头,她忍耐的更加难受。衔着难以言表的肌肤温度,潺潺流水的剔透爱液,和她姐姐没什么两样的对于床上情事的生涩与逞强,都加剧着男人涣散的心智往肮脏的方向恶化。

“舒服吗琪亚娜……”

他轻问,看到她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股间泛滥的淫液的味道直接飘进的鼻腔,咸腥味闻起来是那般香甜,青涩的硕果绽放开花,在滋润下渐渐熟透。

“嗯…❤️❤️❤️别,舰长……别攻击那里❤️❤️❤️。”

她双眼含春,含泪,语气是那般娇嫩如花。暂时脱离了成熟坚强的外衣的她竟然也是个渴望异性爱抚的小女孩,是个能比幽兰戴尔更快进入发情状态的淫乱的事。这,多么惹人恋爱,叫人想要欺负啊……

“吼……莫不是琪亚娜小姐一直在期待这样?”他呓语,浓重的热雾喷薄少女耳朵,虚幻缥缈的温柔声音在脑海回荡,琪亚娜无力地挣扎着,汗水遍布身躯,浸透舰长所剩无几的衣布:“一只优雅的白天鹅的女人,是个荡妇。你说…即便不是我,可爱的小虫虫也会向哪个陌生男人乞怜摇尾吗?”

话语间,男人粗糙的指腹一路向下,如报复少女彼时的动作,如回味和幽兰戴尔唐突的那夜,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一路向下,直直进发琪亚娜幽深的秘地:这点倒是跟她姐姐完全不一样,阴阜上没有哪怕一点杂毛,粉嫩的阴唇相比幽兰戴尔也更稚嫩厚实,一眼到头的直线指向那令人想入非非的小穴,难不成这几年来她的下半身压根没发育过?还是自己控制衡量了一下身体状态选择保留过去的一份样子?如果是这其一是原因的话,那还真是完完全全的一只可怜的小猫咪啊。

但若是,这样一只楚楚可怜又喜欢撒娇的小猫咪被别的不认识混蛋领养的话……那作为第二监护人,可就太不称职了。

舰长这样想的同时凝视着在自己脑中翻江倒海,到处都是她身影的罪魁祸首,望她喷薄雾气的双唇,因温度和快意泛红的脸颊,一起一伏的毫无赘肉的腹部,还有那活泼弹跳的双乳,强烈的欲望措不及防地闪进脑中,促使他垂腰俯首,严严实实地封住了琪亚娜的小嘴巴,令她睁大了双眼。

该死啊…怎么突然这么想吻她了?怎么突然这么想得到她了?一想到她被别的男人占有了,为什么就会感到一股无名的火在燃烧全身啊?

舰长扪心自问着,粗糙的舌头不停吮走少女温腔里的津液,虽然她并非没有这样的意思,但显然是跟不上男人疯狂紊乱的节奏而呼吸局促,本就虚弱的身子现在更是不堪负重彻底没了力气,却思绪明了,神经明晰而敏感。

现在…只用好好享受他的掠夺就好了。

琪亚娜这么想道,彼时苦苦挣扎的四肢变得温顺,她纤细炽热的素手捧住舰长的面庞,更加卖力细腻地享受男人极具侵略的吻,将温度、凝滞的空气,淫乱的缕缕吐息,和双方情迷意乱的状态,当做这深情的吻的佐料,放入熊熊大火中熬煮,把一切都融进这颗跳个不停的心脏中。

“哈……哈……舰长……你,跟她…跟,幽兰…做的时候,也这么心急吗?”

“没有,因为她没法儿让我生这么大的气,更没法儿这样搅扰我的心魂和神智。”

雨还在下,风还在刮。但屋内的气氛早已不在苍白沉重:在诚实的坦言后,没再说话的舰长的手指伸去琪亚娜的淫乱不已的蜜裂里,不知是不是发烧未退的缘故,男人霎时就感受到这里的高温比比安卡的还要高上几度,比比安卡的还要紧致敏感,一阵阵收缩都是在欲拒还迎的勾引。

“未免…太紧了吧琪亚娜,两根手指都快进不去了。”

是调戏,但并没有虚词,生命的蠕洞的闷湿柔软压迫着舰长的手指,而他单纯在极浅的地方轻轻颤抖手指那浣浣流水的淫液便说着手指的纹路,沾满了整个手掌,发情的事实让琪亚娜羞耻地捂住脸,意义不明的声音传来,但更多的是快感和满足的幸福。

“哈,唔……好、好舒服……❤️❤️,再嗯❤️❤️,多点……❤️❤️❤️️”

声音小到听不到,模糊的词语叫舰长来了兴致。他不由自主地,手指往里更深地没入一点点,突如其来的激流快感引来少女连声惊叫,于是坏笑扬上嘴角,他轻问“琪亚娜,舒服吗?”

见她不说话,依然固执地吐着娇吟,就又更深了一点。但整个长度不足半根手指:“唔咿呀~~~❤️❤️❤️”

“告诉我小猫咪,舒服吗?”

她还是不说话,就又加深了,就无力地妥协了,连伸手的力气都没:“哈啊……舒服❤️,舰长的手指,好舒服❤️❤️❤️️,再,给我……多点,酥酥麻麻的感觉❤️❤️,更用力地,操我❤️❤️❤️。”

当最后一个字落下,再也憋不住的舰长就用力地在琪亚娜的小穴中颤抖起来,腻味却无法感到厌恶的酥酥麻麻的触电般的快感让她在高亢的淫叫中淫水泛滥,猛然腰身一挺达到了高潮的顶峰,温热的澄澈喷出,洒了男人一身,也弄得屋子到处都是淫靡的腥咸味,令人性欲高涨:舰长拔出手指,嗅了嗅琪亚娜甜美爱液的气味,轻抿一口,砸吧砸吧嘴,勾起笑容,说“跟你幽兰戴尔的味道比起来还是淡了点。”

“你是…变态吗?”她有气无力的说道,语气中的不满显然是因为自己喜欢的人在跟自己做爱时提到了其他女人,这令舰长不由得苦笑出声,用玩味的笑意还礼道:“那么大声的让别人用力操自己的女人,跟一个恬不知耻的品尝她体液的男人……琪亚娜,你觉得我们两个谁更不知羞耻?”

“我认为…我和变态舰长,半斤八两❤️”

他点点头,无声认同。少女的注视下有条不紊的脱光,毕竟这样的目光在她姐姐上同样适用:在跟幽兰戴尔呆到酒店的那几天他对这方面的事情已了然于心。舰长握住自己昂硬的阳物,龟头在琪亚娜凸起的充血的阴蒂上稍稍用力的摩擦起来,弄得她身子止不住一阵一阵的颤动:

“唔嗯……哈……❤️❤️好,好舒服……❤️❤️❤️。”

马眼舔过那可爱的小凸起的霎时那嗷嗷待哺的小肉穴便会翕动收缩,同时少女欲求不满的娇吟飘进耳朵,不知何时变得如此抚摸的姿态一点点刺激着舰长膨胀的欲望,他急切地想要插入那看起来就秀色可餐的粉嫩嫩的小肉洞,但还是因为一份不属于自己的情绪让他在此之前得稍微调戏她一下才能满足。正所谓先给一鞭子再发颗糖好像就是这样……虽然这‘鞭子’对她而言也是种奖励就是了。

奇妙的瘙痒感令人神魂颠倒夜不能寐,舰长看着身下琪亚娜得不到满足的几乎抓狂的渴望,勾起一抹鬼魅的笑,然后像是一不小心似的,截止到冠状沟的位置少许探入琪亚娜蜜桃触感的小穴中,豁然的一种知足让她立马叫出声来,雷雨交加,响彻整个房间:

“嗯哈~~~❤️,舰长、舰长的肉棒……❤️❤️❤️”

虽然知道这词汇在她身上完全不合适,但这样发骚的表情真的很想叫人把她玩坏,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因欲而活的奴隶啊。舰长在心里如此想道,接着拔出肉棒继续在阴蒂上用力摩擦,然而不时的总会把龟头彻底深入进去,一点一点扩大她的接受能力:

“再进去一点…❤️在用力一点❤️,用力操我❤️❤️,用力侵犯我,然后…把我弄得乱七八糟吧舰长大人❤️❤️❤️”

眼看风韵美人最神秘的蜜洞被自己的肉棒扩张是一种享受,得以满足的少女自然也是如此,她感受着肉棒一点点没入其中,又被突如其来的空虚感折磨得浪叫连连。舰长明白浅尝辄止的给予已经不能满足她了,便启言,想看看她接下来的反应:

“琪亚娜想让我插进去吗?”

“想,舰长赶紧进来吧❤,把舰长的肉棒插进我的小穴里吧❤️❤️❤️❤️️”

“那……”阴谋者得以狞笑,舰长望着眼前跟平常大径相庭的英雄,征服感让他的回答是那般爽快。舰长滚烫的阳物直接暴力贯穿还在发烧的琪亚娜那同样滚烫的蜜穴,湿润的丰盈一瞬间便一拥而上挤压包裹肉棒,她因一寸一寸的火热直接高声昂扬,淫媚的声音蚀骨,姐妹俩刻在骨子里的魅力和那份与平日的反差使得舰长的大脑惊起万丈波涛,被淫肉排斥出来的那么点肉杵还以更大的力气,马眼径直吻上子宫口,诞生一阵悲鸣,快乐的悲鸣:

“哼嗯~~❤️❤️❤️舰长、舰长的肉棒❤️❤️进来了,好大、好厉害❤️❤️❤️❤️,琪亚娜的,琪亚娜的身体要,要坏掉了呀❤️❤️❤~~~️”

淫叫中,他感到她的淫肉缠得更紧了。浅浅推入,然后浅浅深入,娇躯一阵轻微颤抖,琪亚娜紧致的肉穴把舰长的肉棒绞得寸步难行,酥骨的快感是惊天巨浪,瞬间凐灭了他的大脑。舰长倒吸一口凉气,无不赞叹这位可爱小姐的卖力与天生的敏感:

“琪亚娜…你咬的,太紧了……”

无数曾绵软的肉褶何止是亲吻,简直如吃人的野兽一般含住舰长的每一寸,坚挺的肉杵被庞大的火热埋没,而他奋勇向前,双手牢牢握住少女挺拔的雪峦摆动腰肢,强硬地开拓着她体内的每一寸,且全然不顾从他们交合处溢出的处女血。因为荷尔蒙早已吞没一切疼痛,并将一切转化成幸福的触感。

“嗯呜…❤️,好涨…好舒服……”

她的背微微弓起,雪白的长发乱落一地。舰长有节奏地摆动腰肢的同时俯下身去亲吻琪亚娜噙着香汗的红润颈脖,在一阵快感叠上另一层快感的奇特触觉了琪亚娜加倍敏感的神经,似说非说的表情是那么挑人心弦。男人双指轻点雪峦之花,那粉红的乳头便是轻颤,女生的哼哼呻吟在耳边低喃,那动人的喘息让淫肉咬的更紧。不受控制的紧。

“呜……好深,再快点❤️❤️。再用力肏我,让我怀孕吧,舰长大人❤️❤️❤️”

带着淫液光泽的肉棒缓缓抽出,然后用力贯穿,紧致的舒服让他加快速度,进一步体验着堪称极品的蜜穴的同时也体验着琪亚娜肆无忌惮的淫语和热切的渴望,少女绵润的身子和舰长一同颤抖,和肉棒抽插同样有节奏的淫叫浸透淫雨,她一路向快感的云端上爬,脑袋迷离地微微扬起,哼着,叫着,喘息着,享受着。

肉棒在穴道横冲直撞,但赖依女武神强大的身体素质,琪亚娜那狭窄且湿热的蜜穴在肉棒离开的霎时便紧紧闭合,舰长的每一次开拓都意味着他要用加倍的力气来承受舒爽的音节,那肉棒刚离,缝隙就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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