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面前出现的光亮让艾丽妮几乎睁不开眼。等她适应了眼前这个不明来历的屏幕时，发现上面赫然显示着博士的面孔。

这该不会是……

“不用担心，这只是方便我们进行沟通的器材而已，没有其他方面的功能，”博士似乎看穿了艾丽妮的心思，“现在，让我们正式开始吧？”

“嗯……”听到博士的保证，艾丽妮微微松了一口气。

桌布被完全放下，面前的屏幕便成了唯一的光源。艾丽妮突然感到一丝恐惧爬上了自己的后背，同时一点点后悔的情绪油然而生。如果自己肯表现得强硬一点，坚定地拒绝博士的“请求”，没准他真的会放过自己，毕竟博士还是比较温柔的。

可惜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管他呢，事已至此，那就去尝试着享受吧，说不定真的很有趣呢？

就像之前经历的许多次那样。

“让我看看，”博士好像在屏幕之外忙着做些什么，“羽毛、假指甲、梳子、手套、润滑油，都准备好了。还有最重要的，一双手和十根手指，全部处于待命状态，随时可以启动，检查完毕。”

艾丽妮突然明白了，博士在最开始挠她脚心的时候之所以没有用到其他工具，是因为他打算留到这个时候再用。

工具并不很多，但听上去有些吓人。对艾丽妮来说。

“那就从这个开始吧。”

博士拿起了两根羽毛，随手在摄像头的面前晃了几下，同时还不忘给桌子下面的艾丽妮一个微笑。

柔软的羽毛贴到脚心的一瞬间，艾丽妮便不自觉地缩了一下脚趾。在挠痒刚开始的一段时间里，博士灵活地操控着羽毛的轨迹，它们极有规律地在脚心表面精致的纹路上游走，刺激着脚底最怕痒的位置；过了一会，博士将羽毛横置过来，并用它们不断地清扫前脚掌和脚后跟的位置，以便让这些位置在等下的挠痒中变得更加敏感；最后，博士将羽毛毫无章法地送进脚趾之间的空隙中，挑逗着里面比脚心还要细腻的嫩肉，引得那十根圆润的脚趾不停地尝试将羽毛抓住，但它们唯一能夹在里面的，只有羽毛离开时候余下的几点痒感。

“怎么样，在底下还舒服吗？”博士问道，手上的动作依然没有停下来。

“还不错嘻嘻，还是……蛮舒服的嘿嘿嘿……”

总的来说，羽毛带来的微痒还不算真正的挑战，艾丽妮甚至都没有发出真正的笑声，反而十分享受这种痒并快乐着的体验。不过她心里明白，这只是风暴来临前的一点小把戏而已，后面那些奇奇怪怪的工具，她怕是一个都无法完全忍住。

过去被挠脚心的经验已经深深铭记在脑海中，而现在，博士又将为它添上一笔。

温柔到此为止。

没有提前告知，也没有任何的预兆，脚心上的羽毛就突然变成了一根手指。指甲在洁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微红的刮痕，痒的电流从脚底流到头顶，最终化为一声尖叫滑出喉咙。手指在脚心上划出的痕迹转瞬即逝，而那股刺激的痒感却一直无法消散，留给艾丽妮慢慢回味。

很快，那根手指便卷土重来，沿着刚才那条线路来回划动着，还时不时抚摸一下这片娇嫩光滑的脚心，简单地重复几次后，手指的数量增加到了两根，它们交替着舞动，不留下一丝时间上的空隙。在这之后，每当这两根手指挠过几下，就会有一位“新人”加入进来，直到五根手指全部加入这场狂乱的舞会之中。它们把脚心作为舞台，没有舞者之间各种繁杂的礼节，只要尽情地在这里舞蹈，就是对这片场地最大的敬意。

“嘿嘿哈哈哈哈哈哈怎么突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等下嘿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哈手指太多了啊哈哈哈哈哈，慢点呀嘻嘻嘻嘻嘻……”

对于挠脚心这件事来说，手是最原始、最容易获得的一种工具，同时也是最不能缺少的。没有了手指与脚心之间的接触，那这次本该美妙的经历就会失去原有的意义。初次之外，手指的威力绝对是要比大部分工具强上不少的，这点艾丽妮可是深有体会。

现在看上去一切正常。但艾丽妮忽视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以往博士都会用双手同时挠痒，而目前为止，自己的双脚上好像只有一只手。

另一只手到哪去了？

答案即将揭晓。

艾丽妮还未完全适应手指带来的痒感，就被一种更为刺激的感觉完全俘获了。她感到有许多细小且稍显尖锐的物体正在脚心上没有任何规律地移动着，它们带来的痒感要比单纯的手指强得多，而且经过的地方会持续附带一种“灼烧”般的微痒。无法快速消散的痕迹会带来更持久的痒感，也更加快速地消磨着艾丽妮的意志。

实际上，博士只不过在手指上佩戴了些许金属制成的指甲而已。将指甲的末端打造得稍为尖锐一点，就能在脚心上产生更加激烈的反应。不过最需要注意的一点是这些指甲不能太过锋利，挠痒时也要尽量做到温柔一点，毕竟一不小心把皮肤弄破的话，对谁来说都不是一种想要的结局。

任何伤害都是不被允许的。适度挠脚心时的痒除外。博士和艾丽妮都是这样认为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嘿嘿嘿这是什么啊咿呀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很痒啊啊嘻嘻嘻哈哈哈哈哈……”

现在的艾丽妮只是被固定住了脚腕，双脚还有一点点自由活动的空间。如果博士只是简单地用手进行挠痒的话，她说不定还可以在有限的空间内稍加躲避，或是将脚趾蜷缩起来。通过这些看上去作用不大的仿佛，说不等可以让自己稍微好受一点。

可惜的是，博士也发现了这一点。

几分钟后，博士用那只没有佩戴指甲的手握住了艾丽妮的脚趾，并稍用力地向后扳去。这样一来，手中的这只脚就完全失去了自由活动的空间，它现在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用尽全力稍微蠕动一下，并给抓着它的那只手带去极为美妙的触感。而博士可以用那些指甲在在这块并不很大的皮肤上随意挑逗，看着一道道微红的痕迹出现后快速消失，然后聆听桌下传来的悦耳笑声。

指甲的游戏持续了十分钟，当博士彻底放开面前的这双脚时，它们便很快地松弛下来，好在这短暂的休息时间里获得尽量多的休息。

等到艾丽妮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双脚再一次恢复了原有的活力，博士便拿出了两把形状不同的梳子。

“接下来轮到这个了哦。”博士说着，还不忘把它们放到摄像头面前，好让艾丽妮看的清清楚楚。

“我……准备好了……”艾丽妮的声音听上去完全是没准备好的样子。

到了这时候，想反悔已经晚了。

两把梳子轻轻地贴在了艾丽妮的脚心上，无需任何多余的动作，它们就同时开始了运作。博士的左手拿着一把常见的扁平形状梳子，右手则是一把较为宽大的气垫梳，按理来说它们应该不会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的手中，但当这个人面前摆着一双可爱又怕痒的少女脚丫时，这一切又会显得是那么合理。

扁平梳子一般不会有很强的效果，它在脚心上能做到的不过是横向扫过或是纵向推拉，对此大可以用其它工具进行替代，可能还会有更好的效果；但对于脚趾缝来说，这种梳子的效果几乎是其他工具无可比拟的。你可以将它的一段卡在脚趾缝中间的嫩肉上，然后用各种不同的速度移动它，直到它的另一端完全滑出这条缝隙。这时候，每一根梳齿都会轮流刺激这些比脚心还要柔软隐秘的部位，给体验者带来一次“美妙”的体验。

相比之下，气垫梳就要显得简单粗暴许多。它没有扁平梳子那样瘦削灵活的身躯，不能深入脚趾缝进行挠痒，但它宽大的造型可以同时照顾到脚底极大面积的皮肤，并用它密集的梳齿执行它的使命。当它开始运作，每跟梳齿都像是一根细小的指头，不停地在脚心上做着机械运动，然后将细小的痒感汇聚成巨大的洪流，一股脑地冲向艾丽妮的整个躯体。

“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啊哈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两边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同时挠啊哈哈哈哈哈哈……脚趾不行呀哈哈哈哈哈嘻嘻哈哈哈哈，绑起来嘿嘿嘿嘻嘻嘻嘻真的受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艾丽妮本想尽力忍住笑声，但仅仅是挠痒开始的几秒钟之后，笑声就已经无法抑制地从喉咙中倾斜出来。她想要挣扎，双脚尽力反抗博士的攻势，却一次次被镇压下去，然后就是来自梳子的“疯狂”报复。

看上去只是些徒劳的努力，但也能给博士带来不小的麻烦。现在最需要解决的问题，就是这些一样怕痒却更加难缠的脚趾。

如果博士的双手同时进行着不能随意停下的动作时，应该怎样处理这它们呢？

很简单，全都固定起来就好。

一把梳子暂时消失了，脚趾上却突然多了一双手。看上去这只是博士刚刚用过的一点小把戏，艾丽妮却从脚底源源不断的痒感中发现了一些端倪，因为博士这次并没有专注于抓住全部的脚趾，而是有些逐个击破的意味。很快，她就发现那些被博士碰到过的脚趾全都变得动弹不得，而且明显体会到了些许绳子的质感。

博士想要固定自己的脚趾，艾丽妮做出了判断。

她想要继续反抗，但来自脚底的冲击不断地干扰着自己，再加上博士自身的力气，她只能默默地感受脚趾被逐个绑住的感觉。

艾丽妮放弃了反抗。她知道这是早晚都会发生的，她不过是想尝试着让它晚点变成现实而已。

总比坐以待挠强。

现在，两只脚的脚底完全变成了博士的领地。他得意地笑了一下，看着眼前的脚丫，准备开始真正的享受。

真正的“食物”可是不会动弹的。

将手中的两把梳子作为刀叉，博士开始着手处理自己的“晚餐”。这副刀叉需要做的并不是将食物切割成小份，它们的任务是寻找每个敏感的角落，然后在这上面做出些许动作，并得到一点若有若无的反馈。博士满足于此，艾丽妮也能从中得到乐趣，这就是两把梳子被赋予的最终使命。

挠脚心的游戏固然好玩，但现在还有一个小小的问题尚待解决。

博士的肚子里还是空着的。

不想停下来，也不想饿着肚子玩，怎样才能同时满足这两种需求呢？

这很简单，毕竟面前不就摆着一张很好的盘子吗？

博士暂时离开，顺便让艾丽妮回复一下体力。没过多久，一块精致的巧克力蛋糕就摆在了桌子上，旁边还有一把闪闪发光的银餐叉。

“要来点蛋糕吗，亲爱的小鸟？”

“不，不必了。”艾丽妮的回答中已经多了一丝疲惫的气息，“相比这个，我更希望博士能够……再温柔一点。”

“好好好，我知道了。”博士戳了戳对方的脚心，“那你不介意我先吃点东西吧？”

“当然不介意，博士自己安排就好。”

此时的艾丽妮还没有听出博士话里有话，当一股凉丝丝、滑溜溜的感觉从脚底传来时，艾丽妮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蛋糕只是普通的蛋糕，餐叉也没有任何异样。唯一看上去不合理的地方，只有盛放蛋糕的容器而已。

艾丽妮的双脚就是博士眼中最好的盘子。

“喂博士，你你你……你在干什么啊！快点拿开，不要玩弄食物啊！”

挣扎毫无作用，这张桌子就像足枷一样将艾丽妮的双脚紧紧拘束起来，让它们任博士宰割。如果说艾丽妮的努力完全没有效果，那也是非常片面的，温热的脚掌碰上清凉的蛋糕，使得一些奶油开始慢慢融化，顺着足弓流向脚趾缝与其他细小的角落中。

简单来说，艾丽妮给自己的脚上“主动”涂上了一层奶油。

“哪里有玩弄食物了，我会把它们全都吃下去的。”博士叉起一小块蛋糕，送进嘴里慢慢品尝。

“可是，这也太……”艾丽妮已经害羞得无法正常交流了。

“没什么啦，放心。还是说，你也想来点吗？”

“才不是！”

“真没口福。看来我只好自己享受啦。”

蛋糕被逐渐分成小块，博士并没有急着把它们送进口中，而是先从“盘子”上多沾一点奶油，然后再想办法于脚心各处摩擦几下，看到在拘束下的脚丫做出微弱的反应时，才会开始满意地品尝蛋糕。不知为何，博士认为这是自己吃过的最美味的东西，无论是舌头上的体验还是心灵上的享受，都是其他食物无法触及的高度。

美食当用美器，说的正是这种情况。

在享受美食之余，博士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仔细想来，手上的餐叉与平时挠痒用到的工具十分相像，如果咀嚼之余用它来戳一戳脚心，效果会不会更好呢？

艾丽妮的笑声很好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蛋糕只是一种食物，餐叉挠痒的效果也远不及其他大部分工具，但把它们加在一起，就可以让艾丽妮同时迸发出各种复杂的感情。羞耻、愉悦、兴奋，还有被拘束在黑暗中的一丝恐惧，多种情绪混合起来，让艾丽妮更专注于脚底的一举一动，此时哪怕只是轻轻地在脚心上碰一下，都能让可爱的小鸟发出一点笑声。

美好的时光总是容易消逝，蛋糕很快就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些碎屑与奶油，以及一双白里透红的脚底。

不能浪费，对吧？

博士弯下身，将舌头贴了上去。

“咿呀！博士，你这是……”艾丽妮被脚心上突然出现的温热物体吓了一跳。

没有回答，博士直接开始用舌头舔舐这些剩余的残渣。首先是脚心与前脚掌，这两片开阔的区域富集了最多的剩余物，只是简单地用舌头滑过，就能品尝到剩下的美味与脚丫柔软的质感；之后是足弓与脚后跟，舌头在这里顺着优美的弧线一扫而过，然后原路返回，不断地回忆着脚丫的形状；最后是脚趾与中间的缝隙，这里的碎屑不容易被碰到，因此博士需要将脚趾逐个含在嘴里，再用灵活的舌头去寻找每一个可能的角落，与此同时，用牙齿轻轻咬住口中的脚趾，再用力吮吸几下，几乎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唔嗯嘿嘿嘿不要这样啦博士哈哈哈哈哈哈，太丢人了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啊好舒服噫嘻嘻嘻嘻嘻嘻，脚心再来一会吧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脚趾哈哈哈哈哈脚趾好痒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用力吸啊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

虽然每次都是欲拒还迎的样子，艾丽妮实际上很喜欢被博士舔脚的感觉。在这一环节刚开始的时候，她总是会尝试着逃避那根舌头，但不久之后，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就会占据整个身心，让她完全沉浸在里面。这次也不例外，甚至因为视觉的阻隔而多了一丝刺激，增加了一点额外的情趣。

甜甜的奶油充斥着博士的味蕾，再加上脚丫带有的淡淡奶香味，任谁来了都会爱不释口。

黏稠的唾液铺满整个脚底，博士终于舔净了最后一点残渣。他满意地收回舌头，还不忘给这顿美餐的提供者道谢：

“多谢款待，小鸟。”

“啊？……我、我才没有款待你呢！明明是你自己凑上来的好不好！……”艾丽妮如梦初醒，却还记得反驳一下博士。

“还想再玩会吗？有更刺激的哦。”

艾丽妮知道博士指的是什么。那是一种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挠痒手法，却也是最能让她放空自己、得到真正“放松”的方法。

一种让她又爱又恨的方法。

“好……吧，如果博士能挠得轻一点的话……”

“我会尽量温柔些的。”博士给了艾丽妮一个微笑，以隔着屏幕的方式。

那就，开始吧。

特制的润滑油滴在了艾丽妮的脚心上，又随着博士手指的运动逐渐分散到各处。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的接触并非是为了直接用手指挠痒，而是一次单纯到极致的按摩。有些粗糙的手指与娇嫩柔软的脚心之间发生触碰，双方都沉浸在这次零距离的交互中，艾丽妮在脚心传来的舒适感中昏昏欲睡，若不是有些燥热的感觉将她唤醒，她早就已经沉入梦境；博士则小心翼翼地进行着手上的动作，不给这双脚带去任何困扰，直到那个时机的到来。

五分钟，只要五分钟就足够了。

润滑油中含有少量的药剂，可以让艾丽妮的脚心变得更加敏感一点，也能让她在挠痒中获得更多乐趣。

现在这里只剩下了少量的油性基质，它们将起到保护与润滑的作用。

擦净双手，戴好手套，最后的游戏就要开始了。

艾丽妮用力憋住一口气。脚心上停下的动作、微弱的手套声响，种种迹象都表明最后的进攻即将开始。她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抵御一点即将到来的痒，免得一开始就直接大笑不止。

可惜这样的努力终究是没有意义的。

手套的表面布满了各种软刺与刷毛，博士只是将它轻轻地贴在了艾丽妮的脚心上，其造成的痒感就已经让艾丽妮忍不住地颤抖起来。

“我要开始了。”

艾丽妮没有回答。博士看到她的脚趾微微动了一下。

这是一种默许。

手套开始慢慢地移动，艾丽妮的喉咙里开始呜咽作响。软刺在手掌的压力下弯折起来，它们以较大的间隔分散开来，就像是许多跟手指同时出现在了脚心上，以某种统一的方式运行着；硬度适中的刷毛对脚心有着极大的杀伤力，它们通常聚在一起行动，充斥着软刺碰不到的各个角落，同时还能有效地进入到脚趾缝里，给脚丫带来无微不至的痒。两者配合完美，相辅相成，在它们的共同作用下，每一双玉足的主人都将发出最彻底的笑声。

速度逐渐加快，笑声还是无可避免地冲了出来。最开始仅限于桌子下面，到最后萦绕在整个房间中，艾丽妮的笑声逐渐变得歇斯底里，她暂时忘记了所有繁琐的事情，忘记了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在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自己和博士，还有脚底近乎疯狂的痒。她用力扭动身体，拘束器都因为她的动作而显得有些摇摇欲坠，如果不是因为桌子足够结实，她肯定会忍不住一脚踢在博士的脸上。

很可惜，艾丽妮根本无法挣脱现有的束缚，她只能享受或是忍受博士和手套带来的奇痒。除此之外，她还能做些什么呢？

大笑，大笑，还是大笑。

把脚心作为起点，手套依次经过前脚掌、足弓、脚后跟，最后又回到脚心，以此循环往复，用最简单的方式带来最明显的效果。只从手法来看，博士只是在温柔地抚摸这双脚而已，但因为手套的存在，游戏几乎要变成折磨。在这条线路之外，博士还会时不时地用手指在脚趾缝里刮上一下，然后就可以听到更加响亮的笑声，毕竟这里和脚心一样柔软，都是绝对的禁区呢。

“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不行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中掺杂着几个不成句的词语，这是艾丽妮的本能在向博士求饶。挠痒不会因为它们停下，却也有着独特的规律，因为博士知道玩闹与折磨的界限在哪里。

半分钟，这就是每次挠痒持续的时间。超过这个限制，就已经脱离的游戏的范畴。艾丽妮不喜欢太激烈的玩法，博士也一样。

二十秒，这是两次挠痒间隔的最佳时间。既要保障足够的休息时间、以避免过度疲劳或是脱敏，又要保证挠痒以最高的效率进行，这是多次游戏中总结出来的规律，也是游戏中最宝贵的法则。

没有人记得这样的游戏进行了几次，直到艾丽妮的笑声由爽朗逐渐变得疲惫，博士就知道该收手了。最后再用手套将整个脚底抚摸一遍，今天的玩闹就到此为止了。

桌布再次拉开，拘束器失去了它的客人，桌子样式的足枷释放出这对可怜的“囚犯”，再由博士将它们身上的润滑油擦干洗净，整个流程才算结束。艾丽妮揉了揉有些麻的双腿，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扶着博士坐在了床上。

“怎么样，今天玩的尽兴吗？”博士端来一杯温水，看着艾丽妮慢慢喝下。

“还好啦，挺痛快的。”艾丽妮用略显沙哑的声音回答，“只是下次……能不能换一种玩法？只有脚露在外面，真的很……”

“说不定会继续哦？毕竟很好玩嘛。”

“哼，博士就知道欺负我……”

嘴上还在埋怨，艾丽妮的身体却已经倚在了博士的怀里。看着博士的眼睛，一股倦意悄然而至。该上床睡觉了。

简单的洗漱后，艾丽妮躺在了博士的怀里。灯光熄灭，只有两人的呼吸声照应着彼此。

又得一夜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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