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注意，ABO注意，雷注意，文笔渣注意

FGO，现Pa，ABO，A闪 x O娜

ABO的私设基本和Nelumbo一样，依然是披着ABO的皮在耍流氓。不该有的雷点都有了，不过这故事里的狂王是奉公守法的好人。

如果有人是对方的灵魂伴侣而走在一起，他们一定十分幸运和努力。如果不是而走在一起，那他们也一定十分幸运和努力。言下之意，ooc，请自行避雷。

56.

吉尔伽美什是在看什么？

是浩瀚的天空，还是入云的高山？

是无边的大海，还是城里的灯火？

阿周那从不能触及吉尔伽美什的视野，他只知道从那双目望出去的世界一定被他广阔得多，而他所见的一直以来都是木鸟的眼睛。

然后，他会提起弓来，全神贯注地射穿木鸟的眼睛。

阿周那轻轻挽着爱人的手臀，柔声道：「吉尔，我伴随你去。」

「不。」

吉尔伽美什反过身来，双手各紧握着爱人的手肘，然后以双额相额的姿势把人环在自己怀内，似是亲吻般靠近，却在双唇只剩一寸之距时低声命令：「不允。你留在这里。」

「什么？」

阿周那下意识想退后一步，好让他能看清对方的表情，但被爱人使劲扯回他身边，

「……我不懂。」

「本王说过你可以不懂。」

阿周那皱起眉头，反驳：「请别用这样的说话来应付我。」

吉尔伽美什瞥见怀中人严肃的神色，就不禁加紧了怀抱的力度。他沉默了几秒后，选择诚实相告：「本王能看见未来的某些片段，预见你会在那里遭到危险。」

阿周那又接收到另一项爆炸性的资讯，但他只是摇摇头，没有犹豫地道：「我不害怕危险！」

「对，你不害怕。」吉尔伽美什了然于心地苦笑，轻声得似哄小孩子：「只是本王不需要你同去……」

话未尽，阿周那却挣脱开来恋人的怀抱，背对爱人飞快地逃离了几步。

「阿周那！」

「我不要吵架！」

他在无理取闹。阿周那知晓自己在无理取闹，但他的身体先一步行动了。

他应该留下来，留在爱人身躯边，表现得像一名合格的伴侣，温柔地在他的丈夫需要的时候给予精神支援。

然而，他做不到。

至少不是这刻。

不是在听见吉尔伽美什亲口说不需要他，心如刀割的这一刻，他做不到。

若他不能和吉尔伽美什承担苦痛，那阿周那在这里又有什么意义呢？

阿周那几次深呼吸，缓缓转向爱人。他闭上眼又张开来，真摰地请求：「……至少不是在你回来的这一天。请给我一些时间。」

吉尔伽美什本应欣喜，阿周那愈来愈习惯于在他面前流露感情，只是当他目睹那倔强的背影离开时，还是免不了一番感伤。

他向着门口僵站了良久，揉了揉鼻子，低叹说出未完的话。

「……我需要你的安全。」

57.

吉尔伽美什从未想过他有朝一日，会把阿尔托莉亚初代模型从收藏架上撤下来。

那年大学寒假，他在隆冬大雪里甘愿成为长长人龙里的其中一个小点。他用厚重的冬衣把自己包得像毛毛虫，不断原地踏步，又重覆搓揉双手，并靠着暖包续命10小时，全只为了收藏阿尔托莉亚的圣诞版模型。

他慎重地把模型从玻璃展示架中取出，又轻手轻脚地放进了原装盒子里，再抱着它慢慢爬下梯子。

正当他要离开收藏室时，却听到有人轻唤了他一声。

「吉尔。」

吉尔伽美什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已经3天没有听见爱人的声音。那声音唤得很轻，轻得像平日里阿周那地想反驳什么，但犹豫了片刻才悄悄的呢喃。

吉尔伽美什喜欢阿周那这样叫唤他，即使接下来的反驳死脑筋得惹人吐出一口老血，但是爱人迟疑且认真的模样着实可爱得很。

「吉尔。」

当他第二次听到自己的名字，便收起思绪，朝着声音的方向转过身来。

阿周那缩坐在一张华美的椅子上，身披着白面蓝底的披肩，里头却只穿了蓝色的Arts睡衣和短裤。他的头发乱七八糟地翘起，眼皮红肿，眼底发黑，眨眼睛频率极快，看起上来困极了，仿佛下一刻就会进入梦乡。

他用极小的声量问：「难道我不够资格与你在一起吗？」

吉尔伽美什对着盒子惋惜地叹一声，再慢慢走近眼前人。他把模型递出去，同时把脸挤成一团，说明：「阿尔托莉亚的限量版模型，全球只有10个。」

「你……」阿周那疑惑看了看模型，又望了望他问：「打算将它送给我作礼物？」

「不！」吉尔伽美什立刻把模型收在怀里，几秒过后又再一次艰难地摆到爱人面前，说：「是交易劵，用这个换你留在家里。」

「感谢你，但无谓要你割爱，请你把它收回。」阿周那哭笑不得，却轻轻推开往盒子。

「阿周那！」

「吉尔。」阿周那低眉，再抬头直视吉尔伽美什的双眼，正色地道：「我们之间立有规矩。」

吉尔伽美什宛如被砸中胸口般钝痛，他重重地吸一口气。此时此刻他终于领略到这句话的杀伤力颇大。但这也是他们关系中的一剂猛药，迫着人把所有埋藏于心的瘀血吐出，短痛一回再好好养伤。

他郑重地把模型放在一旁，蹲下来握紧了爱人微凉的双手。他不经意地往下一瞥，才发觉阿周那是赤脚走过来的。

阿周那盯着金色的头壳顶，静静地等待爱人酝酿回覆。他等了很久，久得他怀疑吉尔伽美什都蹲得腿酸了，还是没有回应。

「请你告诉我真正的缘由。为何我不能陪你同往。」阿周那无力地拉了拉嘴角，再补一句：「若你现在不想说我愿意等待，但我希望你能在下次出发前告诉我。」

宝物库内璀璨明亮的灯光衬得吉尔伽美什倒映在地的黑影，像为了躲避床下怪物而藏在桌子下的小孩子。他垂着头、瘪着嘴，口齿不清地诉说他最大的恶梦。

「阿周那，死神也会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阿周那心里一痛。他才意识到对于吉尔伽美什而言，他失去了他最要好的挚友。

他立刻扑下来用力抱紧爱人，连忙道：「吉尔，我很抱歉。那我就留在这里。」

tbc

写吵架是我的硬伤，然而都是要写（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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