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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双生

小说:无期迷途同人 欲望茧房 2025-08-16 21:17 5hhhhh 4240 ℃

一个身着正装,带着军帽的浅蓝色女人脚步沉重的行走在灰暗的回廊之内,脑内,无数个声音如同漩涡一般在她耳边盘旋。尖叫,怒吼,低声哭泣,等等等等,所有声音无论声源大小,都清晰的回荡在她的耳畔。漆黑角落里的阴影似乎变成了一个个扭曲着尖叫的身影,只是当她视线与之交错就会消散不见。她只是摇了摇头,脚步没有因此紊乱丝毫。

似乎有某种力量,能够透过意识的屏障直接攻击到她的精神。

仅仅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在她晶莹剔透的脸蛋上就留下了一道红色的痕迹。她依旧没有停顿,熟练的掏出一块纸巾,擦掉了鼻血。只是声音,只是某种意识的交错怒吼,就让她流了鼻血。

原来之前局长需要承受的东西,这个叫做枷锁的力量是如此痛苦...

原本夜莺对于局长是有一些怨气的。不,不对,说是怨气,但更像是小媳妇对待冷淡老公的不满。夜莺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有这样的情绪。不敢发泄在表面,从心底溢出的气恼只能悄悄藏身于嘴角。

他总是莫名其妙挂断自己的电话。明明很多事可以更依靠她这个副官一点的,但就是要去逞英雄。还是信不过自己?

哼。

但现在,承受了一部分名为“枷锁”的能力之后,她反而有些同情局长了。是自己欠了局长一句对不起。

上庭的人来过。是局长和三分之一的禁闭者消失之后到来的,动作很快,几乎是夜莺才接到了局长和禁闭者消失的消息的下一瞬间,她就看到了来自上庭的直升飞机。那边的意思很简单,需要她暂时利用某种上庭的手段获得部分和局长类似的力量来暂时遏制MBCC内部的蠢蠢欲动。

麻烦就麻烦在枷锁这个能力上面。作为使用者的局长一消失,很多禁闭者第一时间就有所察觉。错误的流言一下子流传开来,说局长死了,下一个就轮到局内的禁闭者们。

陆陆续续禁闭者们通过各种手段从MBCC内部出逃,尽管紧急从各个地区调配来了不少人手,但失联的禁闭者人数还是达到了恐怖的三分之一。

因此,管理局内部需要枷锁的力量,暂时安稳人心。为此,他们出动了大量催眠师,还和禁闭者卡米利安打了招呼,解释说局长去了一趟被狂厄影响深重的某个地方。链接的消失只不过是狂厄的影响罢了。

然后就是夜莺通过上庭获得了部分枷锁的力量,代替局长履行职责。那个过程十分的痛苦,她不愿再次去想起,而且事后她对整个获得力量的过程做了复盘,很确信一点:她部分记忆消失了。但具体是关于什么的,她不知道。有没有可能上庭的人内部有人参与了对局长的绑架?给自己连接上局长的力量只不过是某种实验,看看是否有别人可以代替局长?毕竟为了禁闭者前任局长他做了不少忤逆更高层的事情,早就被高层甚至上庭的人视为了眼中钉。

她这么去问过几个上庭内交接过的领导,都没得到回应。

她本以为需要像局长那样,一一对禁闭者们释放枷锁来连接彼此,但奇怪的是,当她一回到管理局,她的能力似乎就启动了。她能大概感受到很多禁闭者的方向,甚至是一些模糊的情绪。虽然说这是一种双向的力量,但是并不对等。枷锁拥有者几乎可以强横的“命令”禁闭者去做任何事,而禁闭者只有被狂厄污染时才能给予锁链另一端的人某种基于情感和精神的污染。这种污染并不常见,因此这种交换获得的利益暂时大于风险的。

这就是基于枷锁的权力,她必须要对这种力量充满警惕。她在自己的监管记录中如此记录到。

然后一天当中最最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当她碰到了正在防风区域休息的禁闭者,正想着要如何向对方解释时,她们理所当然的朝自己打了打招呼,叫了自己局长。

没有什么比这种感觉更加奇怪的了。明明两个人有着太多太多的不同。局长是男的,她是女的,身材,发色,性格,习惯,做事风格等等,两人都有太多的不一致,但剩余留下的禁闭者们还是简单的就接纳了她,仿佛之前的那个男性局长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夜莺猜测这可能是卡密利安的催眠导致的的,越想越觉得后怕。这种程度的记忆都可以被颠覆,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到的呢?

夜莺此行就是前往卡密利安的禁闭室。根据资料显示,对象对于前任局长有着着迷般的偏执,夜莺不明白,这种偏执的指向,是枷锁,还是局长本身。

她早就听说过她的种种,知道这个暂时安于做一个管理局内催眠师的家伙有多么危险。她不知道对方的能力是基于何种条件发动的,又如何在短短的时间内让剩下的禁闭者都接纳了自己。这个女人身上的谜团和她的危险程度正向成比。夜莺甚至觉得,卡密利安的危险评级甚至应该是狂厄等级。

夜莺甚至隐隐有些预感,对方会是找到莫名其妙失踪的局长的关键。

她来到了禁闭室的大门旁,走入了一间连接过道走廊和卡密利安禁闭室的房间。冰冷的液体通过大门内暗嵌的喷洒洒在了夜莺的大衣上,让她打了个冷颤。这种事永远都没办法习惯。

这间房间是在局长被催眠,再次找到卡密利安事件之后临时扩建的,作用就是通过改造异方结晶为液体的方式来最大程度抵消来自卡密利安狂厄能力的影响。任何与卡密利安的直接接触都被禁止,只能通过投递纸条的方式交谈。在禁闭室和走廊之间,上层的人就这么创造了一个“中文房间”。没有眼神交流的聊天让夜莺觉得有些可笑。她甚至不知道对方是否真的还待在禁闭室内。

她写下了自己无论如何都想要询问的问题,尽可能的简明扼要。特制的洁白硬板纸面上留下了她娟秀的字迹。

“你是否知道局长的下落?”“为何没有逃离管理局而是留了下来?”“除了我们发给你的指令,你是否还对剩下的禁闭者做出了更多的催眠暗示?”

她将纸板扔向了对面。半空中洒下来结晶液化形成的类似蓝雨的东西,将纸板还有她象征着局长代理的大衣打湿。她不喜欢这种布料粘在衣服上的感觉。

很快,抵在门缝的纸板被里面的人拿了进去,然后是长久的沉默。夜莺尝试着竖起耳朵倾听门后是否会传来笔划在纸面上哗哗的声音,可惜什么都没有。沉重的大门隔绝了一切声响。

过了一会,同样的一张硬纸板被推了出来,精准无误的停留在了夜莺的脚边,被喷洒打湿。

“不知道。因为他会回来,而我想去第一个迎接他。我说没有,但你相信我吗?”

夜莺皱了皱眉。她看向厚重的铁门。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她似乎听到了铁门背后,传来了类似于性奋的喘息声,一声娇吟。

这个以卓然的智慧和理性示人的危险人物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发出这样的声音?夜莺无法想象,只当成是枷锁被植入体内后,因为排异反应产生的错觉。

夜莺突然觉得手臂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像是从自己身体蔓延出去了某种丝线,看不见摸不着,但是被延伸出去的什么东西扯了一下。她脑海里立刻闪现出了一幅画面。

她再次拿来一张纸板,在上面写下了一行小字,然后再一次把纸板扔在了门缝前。

纸板没有动静。对方甚至不觉得自己的新问题值得一看。

夜莺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某个想法。果然自己的突发奇想做不得准。

她抬起头,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走廊。再往前走一些就是放风区了。迎面而来的是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清晨的光亮绕开了灰白色的管理局建筑,欢快的跳跃在她棱角分明的脸上。

天空呈现出淡蓝色的蒙蒙亮,因为刚刚从地平线上升而起的太阳的关系,穿上大衣仍觉得寒冷的天气这才有了些回暖。

她决定偷一个小懒。贪婪的把目光放在了地平线的那一端,望着太阳升起的方向。

她好像听到了摩托车的轰鸣声。

我再次醒来,出现在了一个洁白的房间内。白茫茫一片,白色的床,白色的墙,相互衔接,唯一的异色出现在床下,是黑色的阴影,黑的有些厚重,似乎被大床压迫着,喘不上气。

我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被这一抹唯一的异色所吸引。

一点,一线之间的洁白还好,但睁开眼,目力所及都是这种病态的白,就让人生厌。

那黑色当中,似乎有着某种答案。它仿佛是撕裂开了白色的存在,在那寂静而厚重的黑暗中隐藏着某种声音。我想要仔细去听,本以为会竹篮打水,却确确实实的听到了某种嘶吼。

随后,那一抹黑色也消失不见。明明地板不是水,却有一种慢慢沉入白色水面的错觉。

黑色里面一定有答案。我试图用手去抓住那抹最后的黑暗,却在把手深入床底的一瞬间闪电般缩回。我的手竟然被烫伤了。

白色是水,是冷的,黑色是火,是热的。

我摸了摸头,感觉有些无奈。

不对,我感觉我忘记了什么。

床上突兀的摸到了一张纸条,我拆开一看,“婴儿出生可不会理性思考。他只会想尽办法吸引父母的注意。”

自醒来以后,我一直在用理智去分析,看到线索,拆解开来,一个个小疑点勾连成网,最后反而形成了更大的浓雾,反而把从真相身边推离。

一定有什么是被忽略的东西。

卡密利安。

脑子里突然闪过这个名字,但记不清她是谁。她?是个女人吗?

下身突然有了些硬硬的感觉。没错,我忘记了某种感觉。

到底是什么呢?想象如脱缰的野马,从我的理性当中分离开去。似乎有蓝色的光芒一闪而过。

那似乎是一种兴奋感,不对,应该是性奋。似乎是某种高傲的面具被摘下来,狠狠的撕碎。是狂暴,是性欲,是征服。

我检查了一下身上,是否有伤口。身体没有一丝猩红,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

被征服的不是我,我是那个施暴者。

卡密利安。

突然想起了那个女人绝美而妩媚的脸,想起了她巨大的胸脯被勉强包裹在了黑色蕾丝胸罩之内,就像洁白的果实之下结了张黑色的网,明摆着是陷阱,但就是有人上钩。

下面的肉棒有些硬的发疼。那兴奋感的源头,应该是某种回忆。那一定是一段让人心满意足的体验,与我的下身有关。

是否与那个卡密利安有关?

想到这里,我的肉棒颤抖了一下。像是暴雨中瑟瑟发抖的幼虫,期待着来自妈咪的抚慰。

记忆原来就像电脑,触发了某个关键词,就是得到了某一串打开隐藏选项的命令符。

我突然想起来了。

那个叫卡密利安的女人,执着于做我唯一的妈咪。

在那一天,记不得是几天之前,我用我的枷锁困住了她,把她和我一起囚禁在了密室之内。

枷锁被奇妙的蓝光照过后,变成了某种荆棘,扯破了女人的衣物,在卡密利安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不深不浅的红痕。

我记得自己极度兴奋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她问我要如何惩罚她这个好色的妈咪。

我按住了她的手,把她顶在了墙上,下面的阴茎顶在她的嘴前,想让她张嘴。想要看到表面热情内里冰冷,曾用鄙夷眼神看着我的妈咪的小嘴含住我的东西。

但这个女人,似乎很懂怎么去调情。

她似乎早就接受了会被我按在墙上强迫口交的命运,没什么厌恶的感觉。当然,也可能是隐藏得很好。她只是一边笑,一边左右躲闪,一边用那炙热的眼神看着我。

应该是肉棒顶到她的鼻子了,她翻了个白眼,嘴角勾起了一抹奇怪的笑意。

可能是因为温度的原因,她的脸上慢慢沾染上了一抹绯红。她终于轻轻的张开了小嘴,却没有立刻投降,含住我的下身,只是飞快的亲了亲我的棒身,然后在上面吐了一点口水。

“就不就不,你能拿妈咪怎么样?”她调皮的微笑着,似乎并非是在被我强奸,而是在进行着某种调皮的恶作剧。她来回的亲吻我的棒身,然后每次在我就要插入她的嘴里的时候勉强躲开。

很快,我的龟头连带阴茎就都被留下了鲜红的唇印。欲求而不得,没有什么比眼前有一个诱惑着你的美人而得不到更让人抓心挠肝得了。

我干脆把她抱住,抓她起来,亲吻她那张红润的嘴唇。很奇怪,她的嘴唇乍一看其实很小,是那所谓的樱桃小嘴。但真正亲吻上去之后,轻轻的咬一口,反而有点肉肉的感觉。

她这次出奇的没有怎么动弹,任由我主动亲吻,撬开她的唇舌把我的舌头放在了他的嘴中。“巴兹巴兹”的,光听声音就十分的淫靡。

她突然抱住了我,两团柔软就这么撞在了我的胸前。

一下子,从她身上迸发了一种母性的光环。

她也并不主动,只不过伴随着我的动作,她会轻轻过来附和。我亲她,她热烈的回吻,我伸出舌头,她就主动与我的交缠在一起。我去揉她的胸,挑逗她的乳头,她就这么抱着我,亲吻我的额头,在我抬起头时与我目光相对。仿佛就是一个母亲,默默承受着来自小孩子的任性和胡闹。

我注意到,她干脆没有说话了。也许她已经不需要语言来说明什么了?

明明是我把她捆在了这里,却感觉是她占尽了主动。

我按了按她的肩头,这次,她很听话的主动跪了下来,两腿并拢靠在一起叠放在一侧。她挺了挺胸,把垂在一旁的头发扎了起来,然后看向我,只是微笑。

再次把下身放在她面前的时候,她轻轻的张开了嘴,整个小嘴立刻覆盖住了龟头表面。

啊,那种温暖而湿润的感觉,简直难以形容。正是这种感觉,打破了人为设下记忆的屏障,让我想起了那种按着她给我口的感觉。

所以她也有类似于我的超能力。她的能力与记忆有关。不,或者说记忆的修改。难道她是某种催眠治疗师?

哪怕是在口交的时候她都显得十分的优雅。一只手来回爱抚着覆盖着她口红的肉棒,另一边用小嘴小口小口的吞吐,或者说品尝着我的肉棒,透过她的脸颊,我能看到自己肉棒在面皮之下来回抽插的样子。

每一次从她嘴中抽离,她都要与我的龟头亲吻,覆盖住表皮,像是贴上我的肉棒似的,不愿意松口。从她口中拉出了一条透明的线条,随后再次塞回到她的小嘴当中。

不仅仅只是生殖器在对方口器当中来回运动。不仅仅是舌苔随着进进出出反复舔舐棒身,像是迎合某种淫秽糜烂的旋律,每次来回的动作都伴随着一阵阵的呻吟。

“妈咪给你口,你射给妈咪,好不好?”她用舌头抵住我的龟头,把龟头退了出来,就这么从下往上看着我。

“好....”我更像是在嘶吼。时间还长,我们还可以做很多很多。

随后的记忆就变得模糊不清了。然后再次醒来,我就再次回到了这个房间。我记得明明在她的嘴中射了出来,那黏糊糊的液体却出现在了我的胯间,脏了我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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