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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凌者x霸凌者/Bully x Bully/ いじめっ子xいじめっ子 第一部分,1

[db:作者] 2025-08-16 21:17 5hhhhh 4000 ℃

霸凌者x霸凌者/Bully x Bully/ いじめっ子xいじめっ子

第一部分

丛林夜总会可以说名副其实。

夜总会里弥漫着潮湿、粘稠的空气,汗味和各种古龙水和香水的刺鼻气味纠缠在一起。然而,停滞、颓废的空气中,也包含着一丝隐约的危险氛围。变幻无常的多色频闪灯光线穿透了金属天篷,照在丛林里的“兽群”身上,这些野兽们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中渴望着、大笑着、策划着、密谋着。

在拥挤的人群中,许多男人和女人只是想普通的享受他们的夜晚,他们害怕社交,并且总是感到不安,卑微的“食草动物”祈求着好运。化了太多浓妆试图掩盖自己的缺陷和瑕疵的C级女孩,被同类的C级男孩、社会弃儿和处男买酒喝,而内心深处,他们都希望能够提高自己的地位。

在灌木丛中潜伏着的是可怕的捕食者,A级的顶级掠食者。一些傲慢,骄傲的掠食者会选择在晚上满足他们的欲望,虚张声势和对弱者的捕食,也仅仅是帮助暂时满足他们性欲的工具。对许多人来说,竞争和不可避免的冲突才是目标,他们与其他顶级掠食者战斗,不是因为对猎物的争夺,而是为了享受征服对手的快感,迫使一个“平等”的对手低头。因此,他们潜伏在阴影中,睁大眼睛,准备等待潜在的威胁出现。他们大胆而鲁莽,傲慢地到处炫耀他们的身体,肌肉与肌肉碰撞,牙齿互相撕咬,唾沫四处飞溅。

在黑暗中,在光照不到的这个地方,唯一的法则便是弱肉强食...只有站到最后的人才能被认为是胜利者。但是,战胜另一个顶级的掠食者绝不是件易事。各种形式的战斗也会造成损伤,甚至可能耗尽双方的力量...所以,谁有最大的肌肉,最强壮的阴茎,最坚挺的乳头,或者最丰满的屁股并不是重要的。

重要的是——狡猾。

当你的敌人强大时,知道去避免战斗…拥有假装虚弱的忍耐力。

知道敌人已经变弱……拥有发现轻松取胜机会的智慧。

知道一个被击败的敌人仍然可能是一个威胁…拥有在敌人造成反击之前彻底摧毁他们的残忍…

这些都是安芭很久以前被迫学习的东西。

长长的褐色头发,瀑布似的垂在她的背上,安芭的外貌及其的吸引人。与她的头发颜色相配的大而富于表情的眼睛。柔软光滑的皮肤,看起来好像她从来没有做过体力活,红色的嘴唇如此诱人,几乎让任何人都想咬一口。

她独自一人来到俱乐部。自信的表现立刻引起了部分傲慢的丛林掠食者的注意。另一个自信的表现是她的服装。两条深蓝色皮料交错在她的脖子上,沿着她的胸部和背部垂下,连接在她的胯部。这些带子很细,露出了大量的皮肤,从丰满的侧胸一直到臀部。经量展示了这么多皮肤,使得她周围男人的眼睛中露出贪婪的目光。紧身衣,如果可以这么叫的话,实际上是几乎真空密封般的贴在她身上。她厚重的胸部被牢牢地固定住,在一次非常明显的挑逗动作中,这衣服看出来是量身定做的,虽然她的胸部基本上都被遮住了,但旁观者依然可以尽情地欣赏被衣物遮挡却又若隐若现的乳头。她的衣服紧贴在她诱人的身体上,可以看到她可爱的肚脐,不过,再往下几英寸是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驼趾,偷走了对她紧绷的小腹的注意力,紧贴的皮衣只是为了进一步突出她最私密部位的轮廓。同样紧围着的她性感的屁股,她丰腴的臀部两侧甚至从紧身衣中突了出来,使得整体看上去更加紧身。

然而,与她开放大胆的服装相反的是,当部分掠食者女人的威胁目光锁定她时,她害怕地低下了头,而不是站得笔直。当一个认为受到威胁而不满的挑战者走近时,把她充满弹性的胸部拍向安芭的胸部时,安芭紧张地后退了一步,双手笨拙地拨弄着她的棕色头发,拼命的避免眼神接触。

在展示了一次又一次的屈服和胆怯之后,她在丛林中潜行的女性掠食者眼中的评价终于下降了,每一个夸张般丰满和骄傲的女人都轻蔑地看着她——“她有一个婊子一样的身体,但没有信心与之匹配……也没有权利穿得像这样一个荡妇。她不是个威胁。”

随着月亮升到更高的天空,女人之间的摩擦越来越激烈,一些人退缩了,低头了,只能灰溜溜的回家去,而另一些人则变得越来越有竞争力,尝试着干扰其他的掠食者,互相碰撞臀部,纠缠双腿,挤压胸部。安芭也看到,男人们正忙着以自己的方式竞争,但她对他们没有兴趣,尤其是那些绝望和可悲的失败者认为自己有机会与她共度春宵。

但那是不可能的

安芭用冰冷的双眼四处观察,她的棕色眼睛闪烁着恶意,撇过了越来越猖獗的女人从酒吧到舞池,再到摊位的碰撞。偶尔,一个喧闹而傲慢的母狗会仿佛感觉到她的凝视一般看向看着她,而安芭会立即低头装作屈服。

在安芭手上实际上有无数的受害者,其中许多人在她年轻、不那么拘束的日子里被她霸凌过,她们会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现在的行为。

这还是那个踢我阴道直到我流血的女孩吗?

这就是那个在中学厕所里扒掉我衣服并把我扔在那里的女孩的现在样子吗?

然而她并没有改过自新,抛弃自己的残忍。那只是被藏起来了。曾经不受约束的暴力工具现在被收入了鞘中。

她的手指擦过她的大腿上部,擦过她紧身连体衣正好覆盖的地方。隐藏在那后面的是一个旧伤疤,一个永久的提醒,那一天她残忍的利爪变钝了,她的生活被颠覆了。

(这都是她害的……)她阴狠地想着,仇恨在她内心冒泡。

她已经抛弃了她曾经所得到的一切,但这还不够,对安芭来说还不够。她已经习惯了把任何人都踩在脚下,那时她的同学全都只是她发泄暴力的出气筒。正是在她的中学生活意外而又灾难性地结束后,她搬到了一个新的城镇,她开始使用新的方法。嗜血残暴的猎人慢慢变成了一条隐藏的毒蛇。

二者同样的残酷,同样的结果,但付出的努力更少。她也不再被傲慢蒙蔽双眼,现在甚至还学会了如何用它来对付别人。

她的眼睛像鹰一样扫视着俱乐部,她注意到今天晚上女性的冲突几乎到了结尾。四个女人已经完成了对其他的人的狩猎,强迫使她们撤退了,然后现在四人在洗手间门外互相撕咬。在痛苦的四重挤压中锁在一起,她们的手臂互相缠绕着对方的手臂,将交战的女人们困在肉体形成的笼子里。

安芭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屑,她看着那四对胸部,和她们的自负一样巨大的胸部互相挤在一起,几乎溢出了她们的衣服。这些女人在痛苦和争斗中涨红了脸,互相吐着侮辱的话,每个人都试图压碎她的三个竞争对手的乳头。安芭悄悄的靠近,在观战人群中穿行。

她给了一个之前轻蔑的看过她的女人一个强烈的臀部重击,这个婊子早些时候把她的乳头撞进了安芭的胸部,而一个更强大的女人早已粉碎了她对夜晚的幻想,留给她的只有两个选择:离开,或者留下来旁观即将升级的暴力。猝不及防之下,这个女人回过脑袋伴随着她眼睛里的愤怒四处张望——准备迎接一场争斗——只是当她看到是安芭时,她的脸因震惊而扭曲。

安芭厌倦了披在身上的羊皮伪装,现在全身都散发着恶意。昂首挺胸;她的曲线似乎尖锐到致命的地步,她不再顺从和柔软,不再允许自己不受尊重。

她没有必要再隐藏了。

她冷冷地看着傲慢的“掠食者”女人,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看着她们摇摇晃晃地分开,她们的奶子看起来同样因为四向挤压而疼痛。她们谁也没有取得任何优势,所以她们分成了两组,每一组都恶毒地发誓要干掉她们面前的女孩,然后把目光投向另一组,放下狠话也要干掉剩下的战士。

女人们把她们选择的对手拖进肮脏的俱乐部厕所,野蛮地互相拍打紧绷的屁股,撕扯阴唇,嘶嘶尖叫着让还在厕所里面的女人“滚出去”。

安安芭轻蔑地笑了笑,转身看着她身边注视着她的女人,

"你想猜猜谁会从那里走出来吗?"

这个女人默默地盯着她,困惑和紧张在她的脸上显而易见。

“你不知道?嗯?”安芭嘲弄地问道,并且走近一步。

这个女人感觉到安芭的不怀好意,试图走开,但安芭一个跨步就压在了她身上,安芭坚挺的乳头无情地压扁了女人的。她觉得自己的乳房在这个褐发女人咄咄逼人的攻势下像纸一样皱了起来,这个她之前欺负过的女人现在看起来居然如此强大。

不由的倒在了地板上,而安芭冰冷的看着她。

“现在感觉如何?”褐发女人傲慢地哼了一声。她转过了身,昂首阔步地走进了厕所,臀部骄傲地左右扭动。

她可以忍受被轻视,但她总会报复回去的!

这样想着,她离开了热烈围观的观众,当洗手间的门在她身后关上时,人群的喋喋不休和笑声,被厕所里斗猫母狗的尖叫和嘶吼所取代。

她抑制住想要加入战斗的冲动,扫视了一下房间。四个隔间;第一个是空的,第二个和第三个被那些尖叫着的母猪占据了,第四个隔间…应该是空的。

她朝厕所门后望去,不禁高兴一切似乎都如她所愿,发现了一张酒吧的凳子被随意地推到在角落里,大概是一个喝醉了的女孩拉着她朋友的头发拖到这里来的。

(完美。)

她悄悄地移动,把它靠在门上,以此挡住任何潜在干涉者的干扰,丛林的主人对发生在他俱乐部的黑暗行为漠不关心……她并不需要担心这个。

她轻轻地走过去,藏在了第一个隔间里。

想要成为最强战士的人现在仍然精力充沛,猛拉头发,挤压乳头,拍打屁股,抓扯阴道,尖叫着,仇恨和痛苦在隔间里回荡。

就目前而言,安芭很乐意继续做一个不被人注意的旁观者。乐意让她们再消耗一点。

她认真地分析了这些女人,即使没有她加入这场争斗,她们中也没有一个人会赢得胜利。

(这四个人几乎一模一样,)她得意地笑着,(然而她们居然梦想着连续两次击倒一个完美的复制品?)

她温柔地笑着,而她的手指习惯性地向下抚摸她的旧伤疤,

(恐怕她们的美梦很快就会变成噩梦……)

然而,安芭不知道的是,房间里还有另一个恶意的捕食者。

一个在四人组占据入口前就溜了进来,一个藏在第四个隔间,无视她们离开的要求,一个像一条即将扑上来的蛇一样一动不动的家伙。

瑞安一头浓密的金发披在肩上,非常漂亮。明亮的蓝眼睛洋溢着魅力;蓝色珠宝放在柔软的粉红色皮肤上。她的五官融合了温柔而侵略性的美丽,丰满的红唇似乎固定在了一个永久的微妙的微笑,既能发出诱人的邀请,也能夹住她猎物的嘴唇。

金发碧眼的女人穿着一套和安芭一样大胆的衣服,它粘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就像是涂在她身上一般。一条皮革从她的胸部穿过胯部,一直延伸到大腿中间。然而,与安芭的紧身衣不同,这是一件连衣裙,前后没有通过裆部或衣领连接,相反,露出的前后条纹由两侧六条重叠的交叉带子绑在一起。她乳白色的侧胸被挤压得非常性感,皮革紧紧地套在她突出丰满的屁股上,裙子的背面露出了和侧胸一样多的“侧臀”。

她是一个掠食者物,但不像在中间两个隔间里肆虐的斗士。

她是一个知道狡猾的人。

她早就学会了隐藏自己的嗜血和恶意,明白到最后唯一站着的人,才是聪明战斗的人。很久以前就知道,像疯狗一样无情地攻击,只会导致崩断牙齿,她必须隐藏她的獠牙,等待,沉默,隐蔽。不再是疯狗,而是一条蛇。

整个晚上她都在等待时机,瑞安用微笑来应付他人的嘲笑,以让自己被竞争的女人们遗忘,逐渐消失在背景中,直到她注意到,强者对弱者狼吞虎咽,她们的自我越来越膨胀,四个人都相信她们正处于胜利的尖端。

她躲在自己的隔间里,听着互相狠狠地拍打的声音,听着残忍的拔毛引起的痛苦尖叫,她几乎要兴奋的笑出来了

(这些荡妇认为打败一群弱小的荡妇会让她们变得强大…让她们成为顶尖的战士…而我会给她们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这样想着,她的手伸了下去,抚摸着大腿上部的一个旧伤疤。

一个记号,来自一个她渴望再次见面的宿敌。

***

从两个隔间里传出的几乎持续不断的尖叫声和嘶吼声逐渐变得不那么频繁了,取而代之的是低沉的呻吟和痛苦的抽泣。听到这里,瑞安脱下她的高跟鞋,当她柔软,完美的脚接触到地板时,不禁皱起了眉头。但她必须安静地移动,确保她的猎物直到她出击的那一刻才意识到她的存在,高跟鞋的咔哒声是一种累赘。

蹑手蹑脚地走出她的藏身之处,一个轻蔑的笑容在她的脸上蔓延,因为她看到了被酒吧凳子堵住的门。她蹑手蹑脚地靠近,发现第三个隔间的门从里面被部分挡住了,她猜测是两个筋疲力尽的母狗纠缠在一起。尽管她丰满的胸部和宽阔的臀部造成了一些困扰,但还是成功地渗透进去了,像蛇一样从门的缝隙间滑进去。她的推测被证明是正确的,这两个女人,一个橄榄色皮肤,褐色头发,另一个浅白色皮肤,有着明亮的姜黄色头发,一起倒在了地板上,而她们的衣服散落成了碎片。

这场女斗已经演变成了一场扭打,两个女孩都张开了腿,她们的肉穴紧紧地贴在一起。乍一看,似乎橄榄色皮肤的女人已经成功地骑上了她的对手,将她压在了身下,然而黄发女人用她有力的双腿锁住了褐发女人的腰,防止她逃跑,所以到底谁困住了谁是瑞安也无法确定的事情。

不管褐发女人是否成功地骑上了黄发女人,或者黄发女人是否成功地困住了褐发女人,结果都很明显,这两人都输在了这一轮里。

(觉得先分成两人一组,之后再决出赢家就很好吗?)瑞安得意的笑着,内心嘲讽道,(你们这些没用的荡妇只是把对方干到在了地上,你们的战斗路程到此为止了。)

她拿出手机,开始给失败的二人拍照。她只是在一旁等待,不需要动哪怕一根手指,就能够收到了这么多勒索材料。

她蹲下来给她们伤痕累累、略带血迹的肉穴拍照,不禁在内心中惊叹。

(操…难怪她们傻傻的互相干成这样,我从没见过一对这么像的女人。)

她的眼睛闪着轻蔑的光芒。正是为了防止这种可悲的同归于尽的情况,她停止了如此轻率的行为,停止了被自我冲昏头脑。

一段苦涩的教训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她的手又习惯性地伸向大腿上部,摸向昔日敌人给她的伤疤。

这是一个香烟灼伤的痕迹,她觉得这是她完美身体上一个丑陋、令人厌恶的污点。

她的暴力在中学时代毫无节制,她那时可以说是一个无情的女恶魔,在整个年级里横行霸道。然而,一个女恶魔遇到了另一个女恶魔,这使得她锋利的獠牙被崩的粉碎。

那时候,她像挥舞棍棒一样挥舞着她的虐待狂般的攻击,每当她挥动它时都会溅满鲜血。相比之下,同样的,残酷的虐待,现在却可以比作一把精致的手术刀,她的切割仍然是蓄意的,但现在是精确且精心设计的。她可以随心所欲地捕食任何人,而不会留下一丝伤痕,更不会在皮肤上留下烙印。

触摸伤口,瑞安突然内心感到一阵愤怒,这个女人的褐色头发让她想起了那个毁了她生活的可恶的婊子。既然现在已经收集完勒索材料,她站了起来,抬起一只脚,然后狠狠地踩在褐发女人的屁股上。

这突如其来的无情踩踏将精疲力竭的两人仍在纠缠的阴部相互挤压,导致她们被强行唤醒并爆发出低沉的尖叫声。瑞安处于她们的位置已经有几年了,但她可以看到,在这两人对憎恨和欲望的狂热中,情况似乎向奇怪的方向转变了。这对战士一定觉得无论她们走得多近都不够,所以这两位曲线美的美女决定合作把她们的头发编在一起。结果是她们被完全贴合在一起,鼻子对鼻子,嘴对嘴。

瑞安对此嗤之以鼻,

(被卡在一起共同呼吸,别无选择,只能对着对方的喉咙呻吟,难怪她们最后都发不出什么声音了。)

她的赤足无情地踩着,迫使两个肉穴陷的越来越深。这两人呻吟着,呻吟着,但庆幸的是,她们帮了一个忙,互相堵住了对方的嘴,防止了她们能够大声呼救。更有利的是,隔壁的那一对战士此时似乎也又有了第二次生气,第无数次再次高潮了,她们的呻吟混合进了她不断踩踏引起的被强迫快乐的哀号声中。

瑞安正考虑把她的高跟鞋穿回去,让踩踏对褐发女人来说更“刺激”时,这两人突然紧绷起身体,她们的身体变得僵硬,呻吟的声响在她们相连的嘴里回荡,一股炽热的爱液从她们紧紧压着的阴道中喷出。她们的身体如此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甚至她们的爱液也混合在一起无法分清。接着这两个人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再次摊成一堆。

瑞安对两人这么快就结束感到不满,但她也知道这可能是她们的极限了。即使她继续踩踏,她所做的一切也只不过是在浪费她的精力。无论如何,没有必要继续强迫她们了,隔壁的那一对刚刚再次性斗到高潮,她可以去继续折磨她们。

她猛拉褐发女人的头发,褐发女人和金发女人的脸仍然贴在一起,被她拉着离开了地面。她俯身向前,确保拍下她们的鼻子互相顶着,嘴巴合在一起的照片。虽然很难辨认,她们浓密的睫毛纠结在一起,她们的眼睛无助地向后翻,痛苦而又快乐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一个女人能勒索的素材终究是有限的。

她的身体发出虐待狂般的满足感,发出呜呜声;一股炽热的暖流从她的肚脐流淌到她的阴部。对她来说,她不是两人相互毁灭的原因,但她是最后一个站着的人…知道她选择的捕食道路是正确的…是决定这些相同身体的母狗命运的人…这些感觉让她的乳头和阴蒂都勃起了,好像在反抗束缚它们的皮革。

(操…)

她低声说着,她的手顺着她紧崩的小腹摸索到她已经坚挺的阴蒂。

(不过首先,我要先拍下另一对,然后我要射满这些愚蠢的荡妇全身…)

她的眼睛充满了欲望和恶意的混合,她边挤压着她的疼痛,悸动的乳头边穿过紧密的隔间门,她的另一只手也在透过她的衣服摩擦她充血的阴蒂。

(也许我也应该在她们身上拉尿,我肯定她们会喜欢的。)她想着,残酷的欲望扭曲了她美丽的脸庞。

她邪恶的表情突然因震惊而扭曲——当她往隔间对面的镜子里看时,她看到一个褐发女人正从第二个隔间里挤出来。

当她匆忙回忆另外两个女孩在洗手间外互相对峙着对方时候的样子,她的眼睛里闪烁着震惊。

(一个金发,一个黑发……那么,这个褐发婊子他妈的是谁?最后一刻换上来的人?)

瑞安的蓝眼睛眯了起来。另一个女人也看到了她,表情也惊讶地扭曲收紧。想躲过对方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两个人都从阴影中站出来,同样暴露在镜子的光面前。

她从隔间里走出来,转过身来打量着这个意料之外的女人,而这个意外闯入的干扰者也做着同样的事情。

她穿了一套和瑞安很相似的衣服,她丰满坚挺的乳房丝毫没有隐藏起来,露出了大量的皮肤,整个身体都暴露在外面。唯一的区别是,贴在瑞安身上的黑色衣服是以裙子的形式出现的,而真空密封在对方皮肤上的蓝色衣服更像是一套紧身衣服。

然而,不知怎么回事,尽管这身打扮引人注目,瑞安整个晚上都没有注意到她。她不知道这个女人在俱乐部待了多久,甚至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进的洗手间。

蓝色眼睛继续向下看去。她看到那个女人的手停在了她的裤裆上,褐发女人在抚摸自己的时候被打断了。她还看到对方光着脚,尽管洗手间地板上并不干净。

瑞安感觉到她的下腹紧缩,意识到另一个捕食者的泄露秘密的迹象。不是想成为顶级掠食者那种“普通掠夺者”——就像在充满喧闹的戏剧之夜后把每个人拖进这个共享笼子的傲慢的四人组,而是一个知道如何忍受和隐藏的沉默的掠夺者。一个知道隐藏爪子和尖牙的必要性,唯一的好猎物是死去的猎物的掠食者。

—— 一个像她这样的掠食者。

瑞安可以听到她的心在她的胸口怦怦直跳,两人默默地看着对方,她们周围的空气里充满了紧张。金发女郎觉得她的内心几乎在扭曲打结,一种几乎是本能的反感和对褐发的厌恶在她的内心沸腾。

几乎对称的竞争对手的威胁与穿着相似服装的羞耻和嫉妒交织在一起,这加剧了她对褐发女人的仇恨。所有的这些情感,因为这个女人像她一样捕猎,像她一样思考而倍增。

一股狂暴而疯狂的嗜血在她体内尖叫,身体充满了曾经揪头发、撕扯衣服和抓挠肉体的记忆...牙齿几乎要将舌头咬出血。

但这种可恨的,虐待狂的嗜血,被她强忍了下来。

屈服于这些情绪是旁边这些女人最终失去知觉并被纠缠在夜总会厕所的肮脏地板上的原因。

回想起了当时她如此被仇恨冲昏头脑,被同归于尽的欲望所控制。以至于最后如何在一场鲁莽而无情的斗鸡游戏中结束的,她和她的宿敌如何互相烙印对方的皮肤,如何互相折磨。

因此,瑞安咽下了即将从她嘴里喷出的敌对的话,抑制住了她的手渴望撕扯眼前女人看起来令人血脉贲张的脸,只是向前迈出了一步。

到底瑞安先动,还是对面那个褐发女人?她说不上来,但两个身体在一个温柔的压力下相遇,乳头首先互相接触,接着两个美女目光相遇,把脸凑在一起,每个女人都在检查,试探对方的弱点。

当金发女郎和褐发女郎微妙地测试彼此的神经时,皮衣紧紧包裹的曲线玲珑、性感窈窕的身体被轻轻地压在一起。敏感的乳房擦过对方敏感的乳房,进而乳房的接触变得更加用力,两个女人厚重的乳房面临双重压迫,来自她们紧身的衣服和彼此。

当肚脐被摩擦到一起,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她们的衣服在摩擦下吱吱作响。这两个人就像在跳舞,她们的动作慢得让人受不了,她们互相戏弄和试探,手指沿着她们裸露的身体两侧画着圈,在丰满的屁股上画着圈。

瑞安的侵略性和突然沸腾的仇恨已经被隐藏,身上性感诱人的外衣,和她的身体一起刺激和试探着对方的身体,她们不仅在比较她们的诱人身材,更是在比较她们的掠夺性决心。

瑞安的蓝眼睛一直粘在褐发女人的那一双上,如果寻找到丝毫犹豫和软弱的迹象,她便会立即出击。奇怪的是,当她寻找的时候,她对另一个人有一种令人不安的熟悉感,一种模糊的不安感在她内心深处滋长。然而,她强行把它抛之脑后,避免干扰自己的思绪,毕竟像她们这样的女人之间没有尊重可言,在她们之间的动手之前可没有什么“准备,开始”。

在两个同样危险的顶级捕食者战士之间的冲突中,没有丝毫分心的余地。

尽管这种感觉令瑞安十分反胃,但不得不承认的是,特别是这样一个褐发且一个完美匹配的身体对她来说几乎是产生了“一见钟情”般的感情。她坚挺的胸部对称地贴拢在一起,四条同样长的腿摩擦发出诱惑的声音,但每一条腿又都像蟒蛇一样随时准备缠紧猎物。她精于算计的双手游走在流水的下体、柔软的腰部和有力而丰满的屁股之间,一边摸索一边默默地比较。瑞安内心对面前这个女人凶猛的体态感到一丝恐惧,但她的每一寸肌肤又都散发着性感的诱惑。

可悲的是,即使在一次次严密的身体对身体的检查后,她也没有发现这个不知名的褐发女人的任何弱点,这意味着如果她们中的一个点燃了她们之间的紧张关系,两个人都会无法全身而退。即使她在一场艰苦的战斗后取得了胜利,这也是一场得不偿失的战斗,她们的结局可能与隔间里被纠缠在一起的荡妇们没有什么不同。

对面这个意料之外的女人似乎和她得出了相同的结论,两人都采取了行动来缓解目前紧张的局势,她们的身体放松了下来,紧张的挤压恢复成了温柔的接触。

像她们这样的女人之间,没有尊重或友谊,只有嫉妒和仇恨,但她们此时的动作失去了锋利的边缘,回到一个感性的缠绕,这标志着双方共同的不愿战斗。双方都心照不宣地承认,无论她们对对方的感觉如何,如果她们此时此地打起来,对任何一方都没有好处。

像她们这样的捕食者已经习惯于隐藏她们的真实情感,不再是她们嗜血冲动情绪的奴隶。

***

安芭觉得金发女人被衣服包裹的紧绷身体放松了与她的接触,她抑制了她的暴力欲望。

她讨厌她们的服装如此相似,讨厌她如何措手不及之下、被迫从一个毫无对手的掠食者变成潜在的猎物。她讨厌看着对方的脸,她的外貌导致她的胃中翻腾着一种不确定的预感和恐惧,她尤其讨厌这个不受欢迎的威胁是一位金发女郎的这件事。

她对金发的女性有一种特殊的仇恨,而一个金发女郎突然威胁着要调换她所扮演的身份这件事几乎让她无法容忍。

考虑到刚才她一直以欺负第二个隔间里的金发女郎为乐,而这个新的威胁是源自于这另一个金发女人这件事,就像一个巴掌打在安芭的脸上

当压抑的呻吟的声音开始消退时,她脱下高跟鞋,小心的挤过隔间的门时,她丰满的乳房和屁股给她带来了一些问题。

第二隔间里的这场战斗已经进行到了一场残酷的69,两个女孩都深深埋在对方张开的双腿之间,上下的嘴唇互相锁在一起。乍一看,好像金发女郎跨坐在她的对手的脸上,用她的腿缠绕着她的受害者的头,试图将她淹没在阴户的汁液中,然而黑发女人也用她的腿缠绕在金发女郎头上,让她起不了身,强行将女人的脸埋在她的阴户中,所以谁先困住了谁是安芭无法猜测的事情。

不管是金发女郎主动抓住她的黑发对手,还是黑发女人主动将金发女郎夹在大腿之间,结果还是一样的。

(操,看看她们最后应该怎么出来,显然她们两个的现状对我来说是最好的)安芭笑着对自己说,(你们两个是如此纠结在一起,那么还准备怎么去隔壁呢?)

当她给两人拍照时,她也有点担心这两个人可能已经互相掐死对方了,所以她在收集纪念照片时避免接触到她们。

这两个人在最后时候别无选择,只能在与时间的绝望竞赛中吮吸、撕咬和咀嚼对方下体,都试图在耗尽空气之前迫使对方屈服,只是为了在这种情况下获得更好的“兴奋”,两人同时经历了爆炸性的高潮,将灼热的爱液射入了对方的嘴中。

然而,即使失去了知觉,两人仍然锁在一起。金发女郎的腿在她对手的头周围绷紧,她的胳膊卡在另一个女孩的身体下面,而黑发女人处于同样的困境,她的腿锁在金发女郎头上,她的胳膊死死的抱住对方的屁股,不让她挣脱。

然而,当安芭听到这嘴唇紧闭的战士们发出微弱的呻吟声时,她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知道了她们还有一口气,并决定再和她们玩玩。

她把脚放在金发女郎的背上,开始向下踩,迫使女人和女人更加紧贴在一起。金发女郎自然意识到了有人来干扰,但她此时说不出话,也不能把她的头从她对手的控制下拉出来,所以这两个人只能可怜的地被安芭玩弄,直到被迫进入另一个高潮,当她们在不情愿的快感中再次晕过去时,喷射的液体填满了她们鼻子和嘴巴。

安芭从隔间里挤了出来,阴蒂在残酷的兴奋下勃起,但突然意识到她已经进入了一个猎手同类的视线,而这样情绪的突然转变犹如鞭子一般狠狠的抽在她身上。

从缓慢的诱惑到威胁的折磨,然后回到一个不稳定的休战,安芭和未知的闯入者互相推搡,双方都果断地强行绕过过对方,同时双方都不再绷紧自己的身体,让她们柔软的女性特征挤压在一起,每个人都向前迈出一步,同时让步一步作为回应。结果是褐发女人和金发女人交换了位置,安芭现在在第三个隔间外面,另一个女人在第二个隔间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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