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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託】霜狼酋長的淪陷,1

[db:作者] 2025-08-16 21:17 5hhhhh 6030 ℃

身為霜狼氏族的酋長,杜隆坦有太多問題需要煩心,統領氏族從來不是什麼輕鬆的事,而這些年來聯合了許多氏族而日益壯大的部落,他只感到忐忑不安;更遺憾的是,實際置身在所謂的部落之中,不論是充斥各處的巨型牢籠、還是從各處綁來的俘虜們在牢中此起彼落的抽泣與求饒聲,還有那高高佇立的黑暗之門……對於消弭他內心的不安都只有反效果。

大酋長古爾丹再三允諾各個氏族,只要能利用邪能啟動這扇傳送門,他便能帶領族人前往一個綠草如茵的新世界,讓獸人再也不必忍受饑荒與乾旱之苦。

即使這番話無疑鼓舞了許多氏族加入部落,杜隆坦對這扇由岩石推砌而成的冰冷巨物始終沒有任何好感,越是接近這座遮蔽天空的巨門,關押俘虜的牢籠就有增無減的趨勢更讓他不由皺眉,最後只得無奈地別過頭去,避開俘虜們充滿責難與乞憐的視線,加快腳步趕往古爾丹的營帳。

古爾丹的營帳內意外地空曠,也不知道是想對遠道而來的酋長表示善意,亦或是這次的會談真有這麼見不得光,端坐在椅子上的矮小術士身邊僅有一名護衛相隨,這顯然是刻意屏退了其他守衛的結果。

「歡迎你遠道而來,霜狼氏族的酋長。」

比起古爾丹眼裡閃耀的不祥綠光,或許更讓杜隆坦感到詫異的還屬那名護衛的身分。格羅瑪什.地獄咆嘯——戰歌氏族的酋長,同時也是杜隆坦的老相識,然而那居高臨下的俯視卻讓霜狼酋長感到有些陌生。

格羅姆顯然比過去……更加高大而健壯了,雄偉強悍的體魄滿載著野蠻不馴的力量,雖然杜隆坦先前早已耳聞過戰歌氏族的酋長在接納邪能之後變得戰無不勝的傳言,然而這還是他第一次切實感覺到自己在體格上趨於劣勢。

以一名護衛來說,格羅姆現在的穿著可說是非常不像話,打著赤膊的上半身連一片肩甲都沒有,厚實飽滿的胸膛與壯碩發達的腹肌卻彷彿比金屬鎧甲更加牢不可破;甚至連武器都不屑拿,只是漫不經心地晃著粗壯如木的雙臂,就像在說單憑那誇張隆起的二頭肌與三頭肌就足以將任何威脅徒手撕成碎片。

倘若真有開戰的必要,杜隆坦並不打算輸給任何對手,然而格羅姆這任人一覽無遺的雄偉剽悍竟叫他遲遲無法把視線從上頭移開,好不容易才把焦點重新轉回古爾丹身上。

「那麼,我們不妨直接進入正題吧。我聽說你的氏族又再一次地……拒絕成為部落的一員。這讓我不由不擔憂起霜狼氏族--」古爾丹說話的語氣平緩,眼眸中的綠光卻忽然更加耀眼,宛如無聲的威懾逼向杜隆坦:「--是否正在妨礙獸人們史無前例的團結?」

「……霜狼氏族從不打算做出危害同族之舉。」

「若是如此,為何執意抗拒這無庸置疑的力量?抗拒邪能的你們正在變得軟弱而不堪一擊。這是最後通牒,加入部落,或是……被部落所拋棄!」

倘若古爾丹這番話的用意是要杜隆坦屈服,那顯然是適得其反了。杜隆坦早些時候的猶豫與不安都在頃刻間化為堅決,這短暫的對話讓他明白自己和古爾丹永遠不可能達成共識,他永遠不會信任一個會以族人安危來威脅他的惡劣領袖。

「請容我……和族人們討論過後再下決定。」這已經是面露慍色的霜狼酋長所能擠出最有禮貌的發言,他作勢轉身離去,身後的古爾丹卻不打算放過他。

「我們已經給了你很多次機會,這可是你自找的!格羅瑪什!」

杜隆坦還沒來得及回頭,從剛才就在摩拳擦掌的格羅姆已經朝他猛撲過來,這肌肉賁張的獸人一把抱住杜隆坦的腰桿,乘著前進的衝勁把他抱摔在地,撼地的隆響便是開戰的信號,原始的搏鬥一觸即發。

「咕--!這就是部落的作風?那我也不客氣了!」

遭到重摔的杜隆坦隨即憤怒地展開反擊,兩頭魁梧的獸人在地上翻滾扭打起來,互不相讓的怒吼煽動著彼此出招,卯足了勁的拳頭一抓到機會便狠狠朝著對方的身體與腦袋招呼。

這看似勢均力敵的纏鬥並沒有僵持太久,幾番纏鬥之後,氣喘吁吁的杜隆坦已經滿身是汗,格羅姆卻顯然還游刃有餘,只見他一屁股跨坐在杜隆坦的大腿上,嘴角揚起傲慢的輕笑。

「哼,霜狼氏族最能打的傢伙,也就這點本事罷了。」

「格羅瑪什——!」

不甘示弱的杜隆坦還要反擊,揮出的右拳卻在打中格羅姆之前就被對方張開的手掌當場接住,他又不甘心地再揮出左拳,卻只得到同樣的結果。被格羅姆牢牢抓住的雙臂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僵持在戰歌氏族酋長的掌中動彈不得。

「想揍我也要有那個能耐才行,現在該輪到我了!」

語罷,格羅姆那壯如巨木的膀臂也開始往前使勁,宛如在和杜隆坦比拚腕力似的,抓著對方的雙拳強行往地面硬推。兩股方向截然相反的力量憤然抵斥著彼此,青筋暴露的膀臂竭力擠出更多力量試圖壓制對手,無關經驗、無關技巧,原始的蠻力對決立刻決定了他們之間孰強孰弱。

「怎麼……可能……!我竟會……輸在力量上……?」

隨著格羅姆渾身的重量逐漸壓向自己,杜隆坦臉上的憤怒逐漸轉為不可置信的愕然,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用力過猛而不住發顫的雙臂被更強大的力量逐漸往回推,蠻橫的重壓甚至把他壓得不得不屈膝跪地,眼睜睜地看著耗盡所有力氣的雙手被格羅姆毫不客氣地往兩旁架開,差點把他整個人當場推倒在地。

「哈,太弱了!」

敗下陣來的杜隆坦還來不及重整態勢,格羅姆那顯然頗有餘裕的前臂旋即纏上了他的脖頸,這甚至連纏鬥都撐不上,格羅姆輕易佔據了杜隆坦的後方,牢不可動的膀臂緊緊固定住杜隆坦的咽喉,使勁往後絞勒。

「咕唔--!」

忽然被勒緊脖子的窒息感令杜隆坦急切地掙扎起來,晃動的雙臂本能地往後胡亂撲抓,他一手抱向了格羅姆粗實緊繃的大腿,另一隻手則抓住了格羅姆正銬住他脖子的手臂,竭盡所能地想扳動對方的肢體,根本不記得上一次令自己如此窘迫的惡戰是什麼時候,也顧不得油盡燈枯的肌肉早已發痠發麻,只是咬牙切齒地榨出更多力量試圖掙脫束縛。

他確實成功了,卻也只是曇花一現的成功,才剛擺脫那正絞住他脖頸的巨臂,格羅姆的下一波攻勢就接踵而來;這一次,杜隆坦甚至沒能防住格羅姆這用上了渾身重量的撲撞,整個人便被狠狠撞倒在地,疲憊的身軀被壓在格羅姆身下,徹底失去了反抗的餘力,只能不堪地發出挫敗的悶吼。

勝負已經分曉,再無轉圜的餘地,一直在旁觀望的古爾丹對此毫不意外地點了點頭。

「幹得好,格羅姆,就這麼繼續制住他,我馬上就會讓他體驗到邪能的美妙……」詭譎的綠光在古爾丹的雙眸中變得更加耀眼奪目,然而格羅姆卻是面露不悅地朝滿臉狡黠的古爾丹甩了甩手。

「……走一邊去,這裡用不著你那古怪的術法。」

「格羅姆,你這什麼意思!?」

「意思是……我比你更懂得怎麼叫這頑固的傢伙聽話。」

壓在杜隆坦身上的格羅姆不顧古爾丹的怒視,刻意彎下腰來把臉湊近這疲憊不堪的霜狼酋長,他靠得實在太近了,近到每當他開口時,呼出的熱氣都會令杜隆坦一時睜不開眼。

「杜隆坦啊,作為多年的老相識,看你變得這麼狼狽可真是遺憾。」

「呼……呃……!放開我--!」

那得意無比的笑容和頗具挑釁意味的說詞讓杜隆坦咬牙切齒地發出威懾低吼,然而不論他再怎麼賣力掙扎,甚至青筋畢露的粗壯膀臂都因使勁全力而緊繃顫抖,格羅姆擒住他的姿勢卻是紋絲不動,連呼吸都不見一絲紊亂,一派輕鬆的模樣彷彿現在只是在教訓一名淘氣的頑童,根本不用費多少力氣。

「呵,已經敗得如此徹底,還想繼續違抗勝者?崇尚傳統與勇武的霜狼氏族,現在連獸人的榮譽都不管了?」

「咕……我可還沒輸!」

「哼,小狼崽,就你這點力氣簡直像是三天沒吃飯似的。不服氣的話就再使點勁,否則的話,我可要先把你吃乾抹淨了!」

杜隆坦還來不及繼續抗議,急如猛火的格羅姆已經毫不客氣地吻向他的嘴唇,又濕又熱的舌頭強勢地撥開杜隆坦的嘴唇探進深處,肆意地翻攪著、吮逗著,熱切的纏綿與舔吮充滿著不馴的熱切,宛如靈活的巨蟒恣意攻陷著霜狼酋長熾熱而柔軟的內在。

突如其來的熱吻讓杜隆坦無所適從發出嗚咽,格羅姆那壯碩如岩的胸肌如今壓在他粗喘不止的胸膛上,嘴角的獠牙不時磨蹭著他的臉龐,堅挺發硬的乳頭更屢屢刮著他的肌膚,搔得這名孔武有力的獸人都不禁湧出焦躁難耐的呻吟,抖擻發顫的身軀也逐漸透露出亢奮的情緒。

雖然杜隆坦不甘地晃起舌頭想要抗拒那大膽伸進嘴裡的異物,生澀的努力卻反而像是在呼應著格羅姆糾纏的節奏,聊勝於無的反抗轉眼就被格羅姆反過來馳騁著、駕馭著,格羅姆似乎咬定主意要向杜隆坦恣意展示自己桀敖不馴的蠻勇,越發深入的攻勢逐漸讓杜隆坦喘不過氣。

「唔……嗚……!」

隨著晃動的嘴唇互相摩娑反側,杜隆坦的反抗逐漸趨於薄弱,豐沛濕潤的慾望不斷煽動著他,淌遍全身的酣暢暖意令他越來越難以自拔,不悅的低吼逐漸淪落為享受的呻吟,視線不由自主地變得恍惚,飽滿的舌頭也越來越熟悉格羅姆的蠻橫霸道,甚至主動渴求更多歡愉的纏綿。

沒過多久,格羅姆已經不需要再費力氣制服杜隆坦了,被吻得有些恍惚的杜隆坦甚至有些情不自禁地主動摟住他那壯實的後背、摸起他賁張的臂膀;盡情感受著格羅姆寬闊發達的背肌,感受著他那粗壯巨臂中蘊含的驚人力量。

那是一種足以叫任何雄性為之屈服的陽剛風采,即使是同為氏族酋長的杜隆坦至此也只能甘拜下風,不由對這具戰勝自己的勇猛肉體發出陶醉的輕吁,任憑欲求不滿的格羅姆恣意扯碎他的衣物,讓他同樣變得赤身露體,宛如待宰的牲畜任由格羅姆擺布。

「格羅姆……你變得……哈啊……好強壯……!」

杜隆坦讚賞的語氣已經有些意亂神迷,魁梧的身軀不太自在地晃動著,健壯的胸脯頻頻擦撞著格羅姆堅毅發熱的胴體,越發狂野的慾望也開始有了具體的形狀。充血硬挺的莖身乘著昂揚的氣勢連連抵撞著戰歌酋長的下腹,顫起的酥麻暢爽讓杜隆坦那飽脹紅潤的龜頭無法克制地淌出滑膩汁水,竭盡全力表達出滿腔的歡快。

醇厚雄腥的氣味逐漸瀰漫在空氣中,再再煽動著格羅姆高漲的慾火,他那粗挺的雄根也呼應著杜隆坦煽情的吼聲而變得更加硬碩挺拔,青筋迸發的雄偉莖身隨著粗重的呼吸緩緩上下擺晃,不論是粗度或長度都輕易凌駕於霜狼酋長完全勃起的狀態,張弛的馬眼甩著酣暢的銀絲,澆得杜隆坦的胸腹都變得一片濕膩。

「哈!看來我還得好好感謝邪能啊,讓我能看到你這騷狗不如的一面!」

任憑格羅姆的語氣多麼挑釁,杜隆坦都已經顧不得回話了,他只是繼續喘著熱切的粗息,近乎愛撫的煽情撫摸享受著格羅姆身上每一道強悍有力的肌肉線條,渴望能更加認識這股能從任何威脅中守護好族人的強大。

就連戰歌酋長那熱汗淋漓的雄渾氣息都逐漸令杜隆坦無法抗拒,難以遏止的衝動令他不由將頭埋向格羅姆的腋窩,即使這無疑意味著更多的屈辱,彆扭地彎起頸子的姿勢更讓他頗為費勁,那撲鼻而來的濃厚汗鹹味還是令他的呼吸急促起來。這是屬於強者的氣息,原始、豪放、滿載著格羅姆特有的雄赳氣昂,充滿了無與倫比的雄性魅力;相較於格羅姆那身粗獷蠻張的肌肉,盤據在他腋窩的毛髮顯得格外細軟,不僅反覆搔癢著杜隆坦的鼻樑泛起舒適的酥癢,更將深藏其中的濃厚韻味烙印在他的記憶深處。

對杜隆坦而言,這世上再也不會有比這更好聞的氣味。

「唔嗯……這就是……勝過我的強者的……」

霜狼酋長根本沒注意到自己現在的表情是多麼恍惚而享受,合不攏的嘴巴淌著涎水彎起的眉宇顯得無比放鬆,他的鼻子已經被格羅姆的費洛蒙薰得根本聞不出其他的味道,銷魂的呻吟卻是聽不出一絲痛苦。

如今的杜隆坦幾乎是整顆頭被夾在格羅姆的胳膊底下,這種被徹底箝制的現況令他莫名地……滿足,雄挺高舉的雞巴幾乎都要亢奮地撞上他自己的腹肌,持續痙攣的身軀極力想要表達出格羅姆正帶給他的酣暢淋漓。

即使叫杜隆坦溺死在這豐潤渾厚的氣味之下,現在的他大概也擠不出一絲怨懟了。他只是急躁地想要獲得更多,渙散瞇起的雙眸中充斥著純粹的渴望,冀望能嗅得更多來自格羅姆的醉人味道。不由吐出的舌頭開始沿著格羅姆的胳膊窩滑暢地舔舐起來,張大的鼻孔不住噴著亢奮的熱息,宛如陶醉於美酒那般癡情地舔著這害他無比著迷的費洛蒙滋味,即使是戰歌氏族中最驍勇善戰的勇士,也從沒有機會被格羅姆這久悶腋下的濃郁雄騷給薰得爛醉如泥。

「已經迫不及待想記住主人的味道了嗎?小狼崽,你還沒體驗到最爽的部分呢。」

「什……你還要做什麼……?咕嗷--!」

冷不防地,格羅姆的手指朝著杜隆坦緊緻的後穴發起粗魯進攻。哪怕是再怎麼驍勇善戰的獸人也鮮少會去鍛鍊這脆弱的要害,杜隆坦也不例外,蠻橫的指頭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撬開了他試圖死守的肉窟,朝著柔軟緻密的深處大膽猛進,稍微彎起的粗厚手指彷彿一把鏟子攪著腸肉越挖越深,要把霜狼酋長最羞恥煽情的一面全部挖掘出來。

「嗚嗷--!住、住手--!這……怎麼會……啊啊……!」

馳魂動魄的快感在杜隆坦體內肆虐翻騰,對於僅是嗅聞氣味就幾近發情的霜狼酋長而言實在太過刺激,放蕩的粗吼根本無法停歇,杜隆坦的雙瞳一度驚訝地瞪大,卻又很快在亢奮的歡快中變得渙散失神,簡直不敢相信僅是被其他獸人用手指撞進後穴便能讓他感到如此愉悅與充實。

杜隆坦那收緊的臀部情不自禁地往前提起,吃力地晃著腰桿試圖適應那插入體內的異物,生疏的動作卻只是讓格羅姆的手指在脆弱的腸道間得以更加深入,蘸著濕熱腸液的指頭暢行無阻地撫過每一寸柔軟脆弱的皺褶,從杜隆坦的體內掀起更多令他渾身發軟的歡愉悸動。

他那挺翹的陰莖顫得更加厲害了,混濁濃郁的汁漿沿著粗挺朝天的莖身淌得沒完沒了,把杜隆坦壓抑許久的慾望在格羅姆面前表露無遺,粗碩挺拔的肉柱在抖晃的過程中更是不時就會撞上格羅姆同樣雄偉昂揚的肉棍,宛如兩柄重劍猛然交鋒,衝擊的餘韻先是宛如一道電流直竄陰莖根部,隨即沿著弓起的背脊直襲大腦,爽得杜隆坦頓時腦海都只剩一片空白,癱軟的雄軀不斷抖著愉悅的痙攣,無法吞嚥的口水都沿著嘴角不斷滴到胸腔。

「咕唔……!呃啊……!」

「呵,反應可真大,這該不會是你頭一次被這麼玩吧?」

見杜隆坦在快感中激動地仰起脖頸,疲憊地伸出舌頭喘著熱氣的騷樣,格羅姆笑得更加得意,追加的手指併攏成更加粗挺的形狀,把杜隆坦的後穴進一步撐開撐大,朝著深處反覆抽插激起更多悅耳的水聲,朝著那最能夠激發歡快高潮的敏感點窮追猛打,一點也不打算給這頭呻吟不絕的獸人歇息的機會。

「咿……!格、格羅姆……嗷……」

「真是頭淫蕩的小狼崽,這點程度就快要不行了?」

「嗚嗷……我、我沒有……!」

杜隆坦支支吾吾地否認著,他身為酋長的尊嚴還在拒絕承認自己的敗北,粗壯的雙腿卻是不由自主地往兩側邁開,抖動發顫的子孫袋不斷將積攢的熱意擠出尿道,痙攣不止的身體還在渴求著更強勁的刺激,遲遲無法重新閉合的肉穴還在張弛著,簡直像是在乞求身前的格羅姆繼續用那粗暴的力度把他填滿,帶給他更多前所未有的歡愉。

「哈啊……身體倒是非常誠實啊,別急,這就讓你體會真正的傢伙!」

當彎著腰的格羅姆伸出雙手環抱住杜隆坦的身體之際,彷彿意識到對方想做什麼的霜狼酋長也連忙摟向格羅姆的後背,他還沒能來得及抓牢,格羅姆已經迫不及待地把他整個人抱了起來,那粗壯發達的雙臂因猛然發力而青筋迸現,卻是連一絲勉強的顫抖都沒有,彷彿杜隆坦重達兩百公斤以上的體重於他這身蠻橫賁張的肌肉也只是小菜一碟;不僅如此,臉不紅氣不喘的格羅姆還游刃有餘地頂起腰,把胯下發燙的雄根擠向杜隆坦稚嫩的後穴,緩慢而確實地挺動起來,向杜隆坦誇耀自己霸道至極的力量。

「嘎喔……!」

得天獨厚的龐碩雄根挾著驚人的氣勢,朝著杜隆坦的體內長驅直入,懾人的尺寸所帶來的暢然刺激遠比手指更加劇烈,粗魯地撐開還沒完全適應抽插的腸壁,如同失控的猛獸朝著深處直衝猛撞,翻攪著、蹂躪著,頂得杜隆坦的腹部都不禁有些鼓了起來。兇悍的力度簡直是不把杜隆坦的腸子肏成肉棒的形狀就不打算善罷甘休。

格羅姆已經用不著刻意去瞄準杜隆坦脆弱的敏感帶,僅需卯足全勁去猛挺腰桿,把欲求不滿的勃發巨物持續往對手體內抽送,一邊享受那不禁收緊的腸壁吮著他粗挺棒身的歡快感受,一邊在杜隆坦體內恣意掀起翻天覆地的洶湧高潮。就連先前那番粗魯的指插,與這撐得杜隆坦後穴根本無法合攏的蠻碩巨物相比都顯得溫柔起來,粗碩的巨根宛如發狂的戰士在腸道間攻城掠地,不斷向杜隆坦強調著自己的存在。

「嗷……好粗……!格羅姆……再慢點、求你了……嗚啊……!」

「呼,小狼崽倒是挺會夾的啊!就這麼期待我在你裡面播種嗎?」

「我……沒有……!」氣若游絲的反駁根本毫無意義,杜隆坦甚至沒能把話說完,就被格羅姆又一陣猛烈的衝撞操得雙眸翻白。一度都想不清自己還在堅持什麼,為何還不屈服於這精采絕倫的高潮,把積攢的一切都奉獻給眼前的強者?

「哼,我倒想看看你還能忍到什麼時候!」」

「咕喔--!別……!真的要被操透了……!嘎嗷--!」

被頂得七葷八素的杜隆坦只能把頭枕在格羅姆的肩膀上,支支吾吾地吼著淫蕩的呻吟,他僅有的力氣都用來抱住格羅姆的後背防止自己繼續往下滑落,感覺自己的身體儼然成了破洞的水袋,每當格羅姆將那堪比凶器的碩物往他的體內施壓狠撞,便會把腥膩滾熱的稠液都一併擠出尿道,脹得難受的龜頭還抵在戰歌酋長堅實的肚腩上反覆滑蹭,連連發出令他無比羞恥的淫靡水聲。

「唔啊……已經……忍不住了!吼嗷嗷嗷——!」

這統御霜狼氏族的魁梧酋長想來也有好幾天沒能好好發洩了,抖擻挺翹的棒身竟是連碰都還沒被碰過,就再也按捺不住即將傾巢而出的慾望。煽情的悶吼展現出前所未見的脆弱,渾身猛然一緊,勃顫的棒身便痛快地甩著濃郁的白漿,淋漓的精雨一道接著一道地灌溉著格羅姆的鋼鐵雄軀。要不是格羅姆早扒光了他的衣物,這酣暢的洩精肯定會把杜隆坦的遮檔布都打得濕爛不堪。

倘若格羅姆保持這股波濤不絕的攻勢,被逼向絕境的杜隆坦根本撐不過幾分鐘就會被榨得一滴不剩;然而這麼快就讓這淫態畢露的霜狼酋長射出來,對玩得正盡興的格羅姆而言也未免有些可惜。

另一方面,看著杜隆坦被格羅姆操得抖顫不止的騷樣,早想給霜狼酋長一個教訓的古爾丹也樂得笑出聲來。

「哼哈--!杜隆坦,瞧你如今這幅德行,與低賤的蕩婦有何不同?格羅姆,把這可笑的東西翻過來,讓我看看他現在的表情有多可笑!」

「嘖,就會使喚人……」

格羅姆不甘不願地抱怨著,像是要把這股怨氣全發洩在杜隆坦身上似地大咧咧地調整姿勢,也不知道他是刻意無視杜隆坦那悵然若失的哀號,又或者就是想用這糜爛的呻吟滿足自己旺盛的征服慾。那粗壯的膀臂先把懷裡的杜隆坦稍稍抬起,挪動一番之後又重新放下。早已被操得發軟的杜隆坦完全是任由擺布的狀態,癱軟的身體被戰歌酋長活活轉了半圈,仍插在他體內沒有拔出來的碩大雄物也隨著身體的旋轉而頗為滑暢地磨蹭著後穴,奇妙的搔癢感引得杜隆坦不由發出綿長騷叫,幾乎要開口央求格羅姆給他一個痛快。

杜隆坦疲憊不堪的身體很快就被轉成背對著格羅姆的方向,一屁股『坐』在格羅姆的粗屌上頭,恍惚迷離的眼眸中一點也不見剛才對峙時的堅決毅然。他自己抖擻的雞巴則亢奮地朝著古爾丹這邊勃然高舉,粗挺昂然的肉柱不顧形象地上下舉晃,潺潺撒出黏稠混濁的熱液的模樣彷彿在煽動古爾丹參與其中。

不得不說,這道餘興節目還是挺不錯的。

一想到剛才這一身傲骨的霜狼酋長是如何對自己的勸降置若罔聞,古爾丹就對如今杜隆坦這狼狽而滑稽的表情大感痛快。先前怒瞪著他的雙眸已經徹底失了焦,深陷在性愛的歡愉中而微微上翻,恍惚張開的嘴巴氣喘吁吁地流著口水,甚至沒有餘力對古爾丹的凝視擠出一絲尷尬。

這樣正好,古爾丹興致盎然地湊向前去,掐住杜隆坦黝黑發硬的乳頭,指頭像是要從樹叢上摘取莓果般輕巧地捏著乳頭就是一番拉扯扭轉,質地厚實的飽滿果肉就這麼在他的指頭之間被擠得扁癟。

「咿——!」

這不知輕重的扯逗把杜隆坦一口氣拉回現實,縱然這兩塊壯碩如岩的胸大肌歷經千錘百鍊,方稜堅毅的肌肉線條彰顯出一目了然的剛強氣概,那兩枚挺起的乳頭卻始終是杜隆坦無法克服的弱點,根本禁不起如此輕漫的對待。

杜隆坦原先疲憊的呻吟頓時都變了調,啞然失聲的高呼顯得斷斷續續,頂起的陰莖激動地甩出縷縷銀絲,把剛才澆灌在格羅姆身上的熱情一齊獻給古爾丹。他那熱切仰起的腦袋別無退路地躺向格羅姆的胸脯,痙攣發顫的雙腿動得厲害,每一根腳趾都興奮地張得好開,放蕩的吼聲早已沒有了一族之長的威嚴,被兩匹獸人的前後夾擊玩得欲仙欲死。

「這下總該滿意了吧,我可要繼續了!」

光是願意停下來聽從前一個命令,對性致高漲的格羅姆而言已經是最大限度的讓步。他可再也等不了古爾丹的下一步指示,挺起腰來再度開始深插杜隆坦,想要重新找回剛才那讓杜隆坦欲罷不能的狂野節奏。

兇猛的衝撞連連拍打著霜狼酋長的臀部,固然沒造成多大痛楚,侮辱性卻極強,急躁的衝鋒更是比剛才更加猛烈,任憑杜隆坦使勁想把後穴重新夾緊,粗挺雄碩的肉柱還是輕而易舉就衝破他的防線,朝著剛才已經摸透的敏感帶發起大肆猛攻。

「嘎嗷嗷嗷——!嗚……!格、格羅姆……哈啊……!」

這下杜隆坦被操得是連話都說不清了純粹的歡愉徹底蓋過了最後的理智,挺翹的粗屌也取代了他的言語,透過熱切的勃顫傾訴著源源不絕的慾望。

「哼,格羅瑪什,我就姑且承認你的做法還算管用吧,但是……顯然還有欠火侯啊,我就再為此添點柴吧。」

古爾丹語聲方落,邪能的翠綠光輝便從他的眼眸中熊熊燃燒,豐沛無度的力量正張牙舞爪地想要浸透萬物,再怎麼勇猛彪炳的獸人屈服於這凌駕眾生的淫威。這老謀深算的大酋長顯然已經想好該怎麼教訓這不太聽話的守衛,也知道該怎麼讓頑固的霜狼酋長欣然接納邪能了。

沒錯,沒有必要施予無謂的折磨,只需讓他們繼續放縱享受即可。

古爾丹輕輕擺手,引導著滿溢而出的邪能如飛舞的絲線徐徐飄向格羅姆的方向,並非要汲取他的生命,反而是要給他無窮的餵養。原本正在興頭上的格羅姆根本不打算理會古爾丹的小動作,直到洶湧的邪能狂潮徹底擁抱住他,讓他的眼眸無可避免地綻出深綠光輝,煽動他那熊熊燃燒的慾火變得更加猖狂,幾乎要叫他無法控制。

「古爾丹,你--!?咕……!」

格羅姆那失去從容的驚呼也僅是曇花一現,豐沛的邪能如同飢餓的巨蟒開始吞噬他,大肆改造著他,拔高他的身軀,增壯他的肌肉,讓他變得更加強壯、更加魁梧。超乎常理的力量還在持續增長,賁張的肌肉脹得快要應聲炸開,足以搖撼山岳的怪力迫切需要一個盡情發洩的出口。

他眼前的古爾丹好像忽然變矮了,就連被他插著後穴的杜隆坦頓時都像是小了一圈,顯得越加狹窄的後穴緊緊勒住他那大得驚人的肉柱,宛如深陷泥沼般的緊縛感無微不至地刺激著逐漸脹大的莖身,試圖汲取、試圖壓榨著他體內的溫存,驚人的滿足感差點就讓他爽得當場繳械。

「哈啊……!不錯的反擊啊,小狼崽!你可要好好撐住了,否則的話,可沒辦法讓我盡興啊!」

坐擁無窮的力量令格羅姆倍感亢奮,說不定打從獸人誕生於這個世界以來,從來沒有一名戰士能像現在的格羅姆這般神勇強大,無與倫比的狂喜盤踞著他的腦海,不斷慫恿著他去發揮這股無堅不摧的蠻力。

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一切,對杜隆坦而言無異於一場浩劫。

他根本無法理解那彷彿快把肚皮撐破的雄偉巨物為何還能繼續變得更加龐碩巨大,也不明白格羅姆這源源不絕的怪力究竟從何而來,亢奮不已的格羅姆那抽插的力道忽然變得更加強大,朝著他體內又是一陣猛烈挺撞,強烈的衝擊幾乎要把杜隆坦的脊椎都活活撞散,急驟的飽脹感宛如猖狂的洪水淹沒了他。

這下杜隆坦也不得不順從這衝撞的力道讓身體往前弓起,看起來簡直像是被格羅姆的堅挺雄柱給硬生生舉了起來,瞠目結舌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被格羅姆狠狠開鑿拓寬,逐漸成為能取悅戰歌酋長的形狀。

「嘎……!爽、爽過頭了……!咕嗷嗷嗷--!」

幾乎被撐開到極限的後穴吃力地迎合著格羅姆那不講理的雄柱,杜隆坦渙散的目光僅能瞥見自己傲人的腹肌隨著劇烈的衝擊而誇張地隆起,靠近肚臍的部分幾乎成了一座小丘,清楚地浮現出格羅姆肉棒的圓挺輪廓,每一次來自格羅姆的全力狠撞都會翻攪他的五臟六腑,蹂躪著前列腺迎來叫他發狂的高潮,酥麻溫熱的快感令他渾身顫得厲害,迫使他在神魂顛倒的狂吼中挺起腰桿射出更多。

在此之上,古爾丹還像是不容許杜隆坦忘記他的存在那般,握住那仍在噴著熱精的雄根就是一陣套弄滑蹭,不懷好意的手指撫弄著杜隆坦敏感的冠狀溝,掐揉飽滿碩大的囊袋擠出更多豪邁的熱精,蘸著杜隆坦洩出的滑膩汁水使動作更加流暢,致力於壓榨出杜隆坦作為雄性的全部。

「咕嗷……太、太多了……!我從來沒有……一次射得這麼誇張過……咿……!又、又要……哈啊——!」

「哈哈哈~小狼崽倒是挺能射啊!別想這麼多了,只管享受便是!」

撲鼻而來的濃郁麝香與發情獸人的縱情淫吼相互交織,好幾道怒放的精雨甚至噴在古爾丹的臉上,濕膩稠熱的觸感沿著臉龐徐徐滑落,有些悸動難耐的古爾丹也不禁伸起舌頭,在那寶貴的精華流進嘴角之前就先行舔去。陶醉的眼神盯著杜隆坦正經歷猛烈抽插而鬆弛發軟的後穴,狡黠的笑意不免加深。

「呵,霜狼氏族的酋長還真不懂禮數,膽敢放著大酋長不管,自己和他的守衛玩得這麼愉快?」

也不顧杜隆坦已經被格羅姆塞得滿滿當當,蓄勢待發的古爾丹傾身扶向杜隆坦結實的蠻腰,將自己勃得不像話的雄根枕在格羅姆的棒身上頭,緩慢而切實地往前挺撞,哪怕比格羅姆的尺寸稍顯弱勢,他那承蒙邪能滋養的碩屌還是比普通獸人大上許多。

「嘎啊--!」

只要忽略杜隆坦那幾近崩潰的浪嚎與胡亂揮舞的四肢,要將他的後穴從格羅姆的淫威中再撬開幾吋意外地並不是什麼難事。很快的,古爾丹便順利融入到兩匹獸人的縱慾狂歡裏頭,一臉愉快地晃著腰桿,感覺自己充血發脹的粗屌像是一頭撞進了稠密的蜂蜜罐中,蠻橫前挺的力量全被軟糯的觸感吞噬殆盡,柔軟的夾覆感更吸吮著他的棒身繼續深入其中,宜人的熱意爽得古爾丹不禁叫出聲來,總算能對格羅姆剛才讚不絕口的評價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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