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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战后创伤综合征

[db:作者] 2025-08-16 21:18 5hhhhh 7040 ℃

  第一卷:大明湖畔

  

  卷前言——

  

   风里雨里,我在大明湖畔等你。

  

  .......

  

 

战后创伤综合征

  

   “大夫,俺这...该咋办?”

  

  “少吃辛辣,多喝水,少打飞机多睡觉。”

  

  平稳又流畅的语气。

  

  来到齐鲁大地后,类似的话已经不知道说几遍。

  

  “啊?这样就行么?”

  

  “信我的,没问题。”

  

  “少吃辛辣,多喝水,多睡觉都没什么问题,但是少打飞机....有点难。”

  

  我拧过头,无奈的看着眼前的防卫队战士,上下打量的架势让后者有些头皮发紧。

  

  壮硕的体型,结实的肌肉块,憨厚的表情,干练的防卫队背心,给人一种安全的感觉。

  

  等等,声明一下,我不是gay。

  

  就这么一位防卫部队的战士,正边摸着后脑勺,边结结巴巴的说着自己那日常不节制的作风。

  

  “其实吧,辛辣吃多了,水喝少了,觉睡少了,影响都不大,唯独飞机打多了很伤身子。

  

  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并不是什么玩笑话。”

  

  尽管理解,男性同志,懂得都懂,但不认同。

  

  我还是尽可能的摆出一张严肃脸,向眼前的大头兵叮嘱道——也不知道这张严肃脸能不能为他节制自己起到什么作用。

  

  只要没让他更兴奋就行。

  

  “好的好的,俺尽量节制自己。”

  

  向同性认真分析自己与左右手姑娘的事情,对于一般人来说,还是有些羞涩的。

  

  强人所男的事情,近些年有所兴起,但终究达不到普及的程度。

  

  小心翼翼的向这位年龄看着并没有多大的“生活医生”作出保证后,防卫队战士憨厚的脸上,明显露出了想要离开的意思。

  

  至于我,也没有什么非要把一个大老爷们留在这里的想法,摆摆手示意对方可以回去了。

  

  战士得到许可,说了谢谢大夫便匆匆离开了房间,出了房门之后,还猫着腰警惕在四周环视了一圈,这才松下一口气,往外面走的同时,心里还暗暗发誓着:

  

  从现在起,要记住大夫说的话,一定要少打飞机,少打飞机,少打飞机。

  

  重要的事情多重复几遍才能记住,这是俺娘教俺的。

  

  嗯...等等,回去先奖励自己一下,奖励过再履行大夫说的话。

  

  ......

  

  生活医生办公室。

  

  我默默看着刚刚离开办公室的背影,面部麻木,对于这些,早已适应,其实,也没什么令人为难的。

  

  心里唯一的想法,考虑的是下次进货的时候用不用进一些六味地黄丸,再加上一批护肝明目茶。

  

  主要用于滋肾阴,平肝阳。

  

  言归正传。

  

  这里是炎夏青州,大明湖最大的人族聚集地,

  

  济州。

  

  至于为什么不用城市,而用人族聚集地去形容,是因为此地与其他城市相比,有着自己独特的情况;更不能用平行时空的济州去想。

  

  妖族“作乱”,占地为王,行成割据。

  

  说是割据,其实和窝在山上的土匪没什么区别,它们是依靠湖水的自然优势,进行一波波小规模的骚扰,在目前的水蓝星中很常见,算不上威胁,但是令人很烦。

  

  为此,炎夏设立了专属的防卫部队,进行主要抵御任务,保卫这里居住地的安全。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民间自发的侠人异士,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也同样停留在了此地。

  

  至于为什么不将这种小麻烦除掉,当然与这些小麻烦相比,有着更大的麻烦。

  

  再说起我,向学院申报后,就被调送到了这里。

  

  其实这是个不错的位置,清闲的日子,还算不错的薪水。

  

  不过,整个水蓝星并不算安稳,医疗人手比想象中的还要缺紧。

  

  如果不是夏医确实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培养出效果,军部恨不得早早把我们送去更需要的位置。

  

  至于我为什么能捞到这么一个职位,因为我目前所处的大明湖防卫队后勤管理部,生活医生办公室。

  

  可以算的上是半个前线。

  

  同样在济州的老前辈告我,除了特殊情况能真正用到我,大多时候,更像是让年轻人边自主实践,边自我学习,反正网络很发达。

  

  至于有不懂的地方,特殊情况到来有我学的时候。

  

  平日里,就看看无关痛痒的小问题...

  

  如同刚刚所诊断的,类似的话我在这里说了已经不知道多少遍了,大多都是对偶尔来的防卫队战士。

  

  “我牙疼的要死。”

  

  “少吃辛辣,多喝水,少打飞机多睡觉。”

  

  “我喉咙痛的吃不下饭。”

  

  “少吃辛辣,多喝水,少打飞机多睡觉。”

  

  “我上厕所后面很疼。”

  

  “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没有。”

  

  “哦,那就少吃辛辣,多喝水,少打飞机多睡觉。”

  

  呃,别着急,这并不是我这个所谓的“生活医生”不负责的表现。

  

  刚来济州的时候,我还是拿出自己的毕生所学(虽然也就那两把刷子),认真的为每一个“患者”诊断,即使他们的病情并不严重(大的我也看不了)。

  

  虽然挂名在军部下面,实际上进我这个门的多数都是民间人士,像刚刚来的防卫队战士,来的并不算多。

  

  毕竟那群人要么没啥问题,要么出的问题轮不到来我这。

  

  但大半年过去,再大的热情也被枯燥的日常时光磨平,即使对这些守卫在人妖前线的战士抱以足够的尊敬,但并不影响我的医疗方法:

  

  “少吃辛辣,多喝水,少打飞机多睡觉。”

  

  服用过生命药剂的他们,相比于普通人,体魄要好上很多。

  

  出现什么牙疼,喉咙疼,上厕所菊花疼的问题,其实都是——上火。

  

  一群体魄健康的大老爷们,时不时与妖族实枪荷弹,刀光剑影的紧张感,消除紧张,焦虑也没太多办法,最方便的无非就是打飞机。

  

  毕竟他们的纪律性要比民间侠士要高上许多,不能像后者一样,可以偷偷摸摸的大保健......

  

  偶尔来一下,倒也无妨,有益健康,但是人多了,总有极少数的,缺乏自律,导的多了,肾阴亏损,自然容易上火,出现上述问题。

  

  对于他们的体魄,只要稍微节制节制,自然就消下去了,开药什么的,可能还有些麻烦。

  

  摇了摇脑袋,我又低下了头,为刚刚的防卫队写一份潦草的病历报告。

  

  嘎吱——

  

  办公室的门又重新被打开,我没有抬头,而是边对病历报告“涂涂画画”,边诚恳的重复道:

  

  “相信我,少吃辛辣,多喝水,少打飞机多睡觉。”

  

  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都要告诉重新进门的人要这么治。

  

  不过,我似乎是想错了,小问题或许还是那么治。

  

  只是,过程,并不一样。

  

  “医生......”

  

  一道清脆婉转,富有弹性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格外动听。

  

  让人忍不住去查看出声之人的容貌,到底是否能与其声音相匹配。

  

  写报告的手略微停顿了一下,我并没有抬头去窥视声音主人的容颜,倒不是什么装高冷而可以压制。

  

  着实是.....人家一进门就说的那些话,有些害臊。

  

  也来了大半年时间了,女性患者少但不是没有,但直勾勾去像劝诫军部里大老爷们一样,去劝诫异性,怎么看来都有些不妥。

  

  医患关系和谐,是一名医师的必修课。

  

  略微调整了下心里的异样,我才假装写完病历报告般的抬头。

  

  随后,即便是在网络上见识过不少的燕瘦环肥,眼前的女子还是让我微微一愣。

  

  如此,清秀...

  

  原谅我第一时间浅薄的词库,但我实在想不到如何去形容这样一位女孩。

  

  面容姣好,但单从皮肤的细腻看不出具体的年龄,一双炯炯有神的瞳孔让她和常人划开,可那朱唇却让人忍不住去采撷,徒生生又拉近了距离。

  

  眉宇间带着一抹英气,但并不给人强势的感觉。

  

  身材不算高挑,但属女子的黄金身高,亭亭玉立,如那大明湖中的荷花,受到了造物主的恩惠,

  

  钟天地之灵秀,夺天地之造化。

  

  整体下来,在实习期间见过不少人的我,还算下意识把她划入了那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行列。

  

  “医生,医生...”

  

  清脆的女声将我从短暂的失神拉了回来,用本职工作的话术,掩盖着自己轻微的失态。

  

  “呃...你好,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不过,她似乎并没有想追究我愣神的想法,不知道是早已习惯了他人对自己容颜的失态,还是单纯的认为那是医生对患者整体的一个检视。

  

  “我有些问题...想咨询一下。”

  

  或许是我过于年轻,也或许是病情有些难以去启齿,亦或许有些后悔,女孩面部明显流露出了犹豫的神色。

  

  这种表情,我还在学院的时候见过,并不算少,也多在年轻女孩身上。

  

  当时,我还在跟着学院里的导师在妇产科实习。

  

  在那里,才是进一步见识到“新时代的浪漫”——在导师面前,那些刚成年,甚至未成年的女孩,犹犹豫豫的说着自身情况。

  

  导师却游刃有余的应和着,在平易近人的话术下,在询问患者的病情中,总会出现一些是否备孕的问题。

  

  未婚先孕,已经不是什么难以见到的事情;不婚却孕,也是容易理解的时代情况。

  

  不管眼前是否是我想的那样,我也尽可能的去学着导师曾经平和的语气:

  

  “嗯,没事,不急,你坐下慢慢说。”

  

  我指了指我桌前的患者椅,随后又自顾自的站起来,到了饮水机上接了两杯水。

  

  并不是患者或者医师口渴,只是为了营造一份闲适的氛围。

  

  应该是平日里已经过于闲适,房间里也一直都是这么一个调调。

  

  女孩缓缓扫视房间——翻开的医书,几份日历不一的报告,不远处的柜台上,摆放着常见的药品和医疗用具。

  

  再加上这间生活医生本就位于防卫部队的后勤管理处,好像又有那么一点点令人信任。

  

  这份感觉很容易带给进来的每一个人。

  

  “姓名?”

  

  我回到座位上,熟练的点击了几下电脑,随后手指在桌上的键盘上飞速的敲击着,做着最基础的工作.......

  

  只是好一会儿,都只有敲击键盘的声音。

  

  嗯?

  

  我回过头,发现女孩并没有做出回答,而是怔怔看着窗外。

  

  此时恰逢五月底,荷花将要盛开的季节,已经有不少荷叶中冒出了花骨朵,别是一番风情。

  

  我很绅士的没有去打断女孩的行为,将她从美好的景象中拉回。

  

  良久,她回过神来,似乎还有一丝恍惚,仍去用余光瞟着窗外。

  

  “姓名?”

  

  我再一次问到她的芳名,如果没有这层白大褂,我像是学校里的混小子,打扰着在认真学习的女孩子。

  

  “夏果。”

  

  “年龄?”

  

  “22。”

  

  回过神来的夏果,回答很迅速和干练。

  

  比我还要小一岁...情不自禁的冒出这个念头,看着不像是什么乱来的女孩。

  

  “哪里不舒服?”

  

  我实话,和一个年龄相仿,又面容姣好的女孩初次在这种场合见面,心底有着很多的问题。

  

  但是,出于对这层白皮的尊重,我还是得耐着性子,从最基础的地方问起。

  

  直到这个问题,似乎才将注意眼前这个名叫夏果的女孩彻底拉了回来。

  

  “心理。”

  

  似乎是早就准备好了,夏果基本上是下意识的回答,毫不顾虑与我四目对视。

  

  也就是这一句,将话语的主动性开始向她的那一方偏移。

  

  我愣了一下,脑子里空白了几秒。

  

  心理。

  

  这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啊,不对,要是能看出来,也不叫心理上的问题了;也不对,有些抑郁患者很容易传递着emo的情绪,暴躁症时时都在动怒...

  

  我迷糊住了,专业不太对口。

  

  仿佛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我与夏果都沉默了片刻。

  

  约半分钟,夏果才重新开口,比医师率先打破沉默,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这儿...是不是没有这个医治内容?”

  

  ...

  

  “呃...也不是。”

  

  半晌,我才憋出来这几个字。

  

  主要,我这就是个闲职,除了专稍微专业的外伤包扎,令病人稍稍舒适的按摩,简单的针灸外,真要说需要开药的病。

  

  无非就是那些上火,感冒等等,都是那种其实能自我康复的病。

  

  哦,还能勉强输个液。

  

  可能业务内容更像个小诊所吧,或者中学的校医室。

  

  对于心理精神方面的治疗,没接触过,真正有问题的人也不会来我这。

  

  “我见这里挂着生活医生办公室的牌子,就想来咨询一下。”

  

  “嗯...倒不是不行,虽是挂着生活医生的牌,可能效果不如你所愿。可能你需要找一个更专业的心理医生。”

  

  我有些尴尬笑着,不知为何,我更愿意推荐她去找更专业一点的地方,但是心底有个声音告诉我,

  

  把她留下来,具体听听她的问题。

  

  “我去过,但是没有用,而且...”

  

  夏果没有接着说下去,而是直勾勾的看着我,话锋一转:

  

  “他们都说,我这叫...战后创伤综合征。”

  

  我看着她那有些迷惘的双眼,本就有诸多问题的脑海里掀过了一阵波涛,紧随其后的是更多疑惑。

  

  她是军人?

  

  是大明湖的防卫队,还是其他的地方的?

  

  我嘴角动了动,千言万语凝聚在口中,最后就剩下了一句:

  

  “能展开说说么。”

  

  如同她眉宇间的那抹英气一样,夏果并不扭捏,只是有些苦恼了我。

  

  “不久前...”

  ps:

  

  本章以及以后,出现的一切人物,部门,都是推动剧情,政治剧情基本为0,绝对不会影射任何国家政治,或对任何国家的任何一项政策评头评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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